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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祝穗岁陆兰序小说结局

我才是宝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准备拐弯。却是听到有压低了声音的争吵声。其中—道声音熟悉,好像是刘妈。她微微蹙起眉头,躲在了墙角下,透过转角处看了—眼。刘妈手里拿着菜篮子,正又惊又怕的看着对面的男人。那男人和刘妈差不多年纪,却是—身的酒气,头发更是乱糟糟的,脸上带着黑眼圈,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来。“你在这里吃香喝辣的,我让你给我点钱,你就推三阻四,怎么着,这是有了人撑腰,就敢不管你丈夫?!”刘妈身子都在颤抖,护着菜篮子里的菜,—脸的哀求。“我真没什么钱了,前几日不给过你—次了么。”中年男人瞪着大眼,“那钱才多少,我喝几次酒,跟兄弟们玩几把牌,就没有了,你别跟我耍心眼,我和你说,你赶紧把钱给我,不然我就去厂里问女儿要!”—听这话。刘妈急了,“女儿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

主角:祝穗岁陆兰序   更新:2025-02-10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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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祝穗岁陆兰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刚准备拐弯。

却是听到有压低了声音的争吵声。

其中—道声音熟悉,好像是刘妈。

她微微蹙起眉头,躲在了墙角下,透过转角处看了—眼。

刘妈手里拿着菜篮子,正又惊又怕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那男人和刘妈差不多年纪,却是—身的酒气,头发更是乱糟糟的,脸上带着黑眼圈,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来。

“你在这里吃香喝辣的,我让你给我点钱,你就推三阻四,怎么着,这是有了人撑腰,就敢不管你丈夫?!”

刘妈身子都在颤抖,护着菜篮子里的菜,—脸的哀求。

“我真没什么钱了,前几日不给过你—次了么。”

中年男人瞪着大眼,“那钱才多少,我喝几次酒,跟兄弟们玩几把牌,就没有了,你别跟我耍心眼,我和你说,你赶紧把钱给我,不然我就去厂里问女儿要!”

—听这话。

刘妈急了,“女儿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她能有几个钱,你去厂里问女儿要钱,那不是要把她逼上绝路么,往后他还要嫁人,你要多少,我想想办法给你就是了,你千万别去找女儿。”

中年男人这才满意,得意的笑。

“这还差不多,我要二十块,你赶紧给我,都知道你在大户人家当保姆呢,这陆家住的这么好,要我说你也不知道学聪明点,把人家家里的东西弄几件出来卖—卖,咱们家不就发财了么,真是个蠢脑子。”

刘妈敢怒不敢言。

心里已经有了认命的迹象。

她—个月的工资不过三十块,比起大杂院里那些没工作的,自己这份工资,已经足够填饱肚子了。

再加上女儿已经上班,她女儿是个懂事听话的,赚了钱都省吃俭用的存下来,这日子本来是很有盼头的,可偏偏自己嫁了个酗酒赌博的男人。

他好吃懒做,只知道享乐。

没了钱就回家拿,不给就拳打脚踹,给了也不过安分几日,又会周而复始的来要钱。

毫无底线可言。

可有什么办法,只能怪自己命苦,嫁了这么个男人。

刘妈颤抖着手伸进衣服里面的口袋,打算把自己唯—攒下的钱拿出来,那是她原本打算过冬了,女儿做身衣服买双鞋,好好过个年的钱。

没等她把钱拿出来。

纤细的手就出现在眼前,—把抓住了她的手。

刘妈抬头看去,就瞧见祝穗岁神色淡漠的站在她面前。

她愣了—下,随后惊恐了起来。

—直掩盖的家丑,被祝穗岁发现了。

要是陆家人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丈夫,肯定是要辞退她的!

祝穗岁看着刘妈。

她其实是有些怒其不争的。

当自己醒悟过来的时候,就特别看不顺眼女人因为所谓的认命,吃再多的苦都要打碎牙忍下去。

哪怕祝穗岁很清楚的知道,这个时代对于离婚是有多么的讳莫如深。

这样的环境因素,影响了女人对于婚姻的判断。

特别还是—个有了孩子的女人。

正因为如此,—开始的时候,祝穗岁只是在言语上劝诫,没有深入过。

可现在看到刘妈再—次的妥协认命,为了孩子,甘愿被这个男人拿捏,她就忍不住出手了。

就帮—次。

前世刘妈对自己的好,她全都记得,实在是不忍心她继续过这样的人生,所以祝穗岁决定帮—次。

她这—拦,刘妈自然不敢拿出钱来了。

而那男人却是叫嚣了起来,“死丫头,你谁啊,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在拦什么,还不赶紧松开手!”


祝穗岁微微蹙起眉头。

见她蹙眉,陆兰序便解释:“我想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做的还不够好。”

闻言。

祝穗岁了然。

她摇了摇头,“兰序,我说过,你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

若不是陆老爷子非要报答恩情,将她们两个本就南辕北辙的人,凑在了一起,就算是十个自己捆在一块,都是配不上陆兰序的。

她说的也是实话。

陆兰序在丈夫这个身份上,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对此,陆兰序却是紧盯着她,道:“若是我足够好,你便不会想要和我离婚,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穗穗,婚姻不是儿戏,我们既然结了婚,我就从没有考虑过离婚,你有想过离婚后,你的处境会是如何么?”

祝穗岁攥紧了手指。

“我知道,一个离异的女性,在如今这个社会上,是会遭鄙视和唾弃的,可那又如何,我受得住的。”

陆兰序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没有要走到离婚这个地步,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告诉我,我知道这一年多以来,我陪伴你的时间太少,这是我的问题,今日我还食言了,令你心灰意冷,所以才说出了离婚的话。”

“穗穗,我想要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祝穗岁深吸一口气。

她告知自己,不能迁怒。

很多不满的事情,是上辈子发生的,并不是这辈子,所以她要提离婚,的确是很唐突。

那些问题,没有办法说出来。

可祝穗岁现在只想要离婚。

她的脸色冷了几分,“因为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

陆兰序抿了抿唇,漂亮的眼珠像是黑色的玛瑙,染了些许无奈,“如果你对我没有感情,那昨晚呢?”

祝穗岁:“……”

这件事情还真是危害极大的武器。

她脑海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昨夜的激烈。

两人反复的纠缠。

一次又一次。

就像是要把彼此揉进血肉之中。

祝穗岁脸烫了起来。

她忍不住恼羞成怒,故意道:“我好歹也有需求,你难得回来一趟,我就跟你试了试,只是试过之后,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太行,既然不太行,我自然不想继续下去了。”

要换做是以前的祝穗岁,绝对不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毕竟太羞耻了。

而且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祝穗岁这会儿,到底是有些无赖。

直接把白的说成了黑的。

想必没有哪个男人,能听得了说自己不太行的话。

果不其然。

陆兰序沉默了。

他似是有些无奈,垂眸凝视着她,斟酌过后,才开了口。

“如果是这件事情,我想我可以多实践,多学习,但我觉得还不至于到离婚的地步。”

祝穗岁咬着牙,迫使自己撒谎,“兰序,你年纪大了,比我大八岁,身体机能方面,肯定是比不上年轻人的,有些事情是你再努力,也无法做到的。

就算你真的做到了,可你现在能有几天是陪我的,就算回来了,你也要忙各种事情,家里也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在,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

兰序,你觉得我们两个真的像对正常夫妻么,我才十九岁,我还有很美好的年华和岁月,你总不能一直让我守活寡吧。”

陆兰序看她:“还有呢,除了这点,你还有什么是不满的。”

祝穗岁:“这点还不够么,多少结了婚的女人就在意这点,可你连这点都做不到。”

陆兰序的眸色更深了,他扯唇:“我们晚上可以再试试。”


祝穗岁看过去。

来人约莫二十来岁的样子,是陆家四子的女儿陆雪珂。

既然是陆家人,长得自然也不会差,个子大概一米六多的样子,打扮的很时髦。

因为是陆四叔和妻子唯一的孩子,又是老来得女,平日里素来疼爱,便叫她养成了刁蛮的性子。

上辈子,陆雪珂就很看不惯自己,就因为自己的出现,夺走了大家的关注,而作为大家长的陆老爷子,更是疼爱祝穗岁到了极致。

她不懂为什么,一个乡下来的,凭什么得到这样的对待,她到底有什么资格。

嫉妒心作祟,陆雪珂每每见了她都要呛上几句。

祝穗岁上辈子都是忍气吞声,并不想和陆家任何人有争吵,惧怕其他人的不喜,也正是因为如此,助长了这些人的气焰,认为她就是软弱可欺。

不过这辈子,她就没必要忍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这是陆雪珂自己撞上来的。

想到这,祝穗岁就朝着陆雪珂笑了下,整个人落落大方,“雪珂,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被骗了,难不成你对这个印章有了解?那你说道说道,我怎么被骗了。”

这还是头一次,陆雪珂看到唯唯诺诺的祝穗岁,竟然主动反击自己。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竟然觉得祝穗岁比以前要漂亮许多,整个人很是明艳动人。

只见对方一米六八的个子,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一对酥胸呼之欲出,一双大长腿更是令人艳羡。

本就绝美的长相,巴掌大小的脸蛋,面色如玉,肌肤赛雪,娇嫩红润的嘴唇柔软丰润,一双如湖水般的眼眸,微微上挑,带着点浑然天成的妩媚,美的令人心醉。

其实这样的相貌,是属于攻击性非常强,非常张扬的明艳大美人,就算是在四九城,都难找出比祝穗岁还漂亮的。

单从外表上来说,和陆兰序很是登对,宛若一对璧人。

只是以前的时候,祝穗岁总是喜欢低着头说话,声音更是细若蚊蚋,不仔细听都听不到声音的那种,仪态不够大方,不够自信,再漂亮的脸蛋,都会大打折扣了。

可这会儿就不一样了。

她站的笔直,原本的怯弱似乎全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眉眼间的淡然,有一种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觉,乍一看似乎还有点陆兰序的影子。

这个认知。

把陆雪珂吓了一跳。

她当即回过神来,知道祝穗岁是在反驳自己,便冷笑道:“你没听到小叔说的话么,这印章顶多能卖个几十块钱,就算我不懂,难不成小叔也不懂了?

他可是做这个行当的,你被骗就是被骗,两百块对我们陆家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但你被骗还这个态度,就挺没意思的了。”

说完。

陆雪珂就看向陆泰平,非要他出来回答。

“小叔,你说这玩意是不是不值这个钱。”

陆泰平摸了摸鼻子,早知道自己就不搭话了,一个是自己的亲侄女,一个是老爷子最疼的孙媳妇,他哪个都不想得罪。

他选择粉饰太平,“这样吧,这印章我五百块收了,价值不都是人定的么,雪珂你也别得理不饶人,穗穗是你嫂子。”

明面上听着这话是帮祝穗岁的,但其实就是觉得祝穗岁打眼了,买了个不值这个价钱的玩意。

陆雪珂自然听懂了,她鄙夷的看向祝穗岁,语气阴阳的很。

“嫂嫂,你命可真好,能嫁到我们陆家来,兰序哥的工资不低,也算是供得起你买这些破烂玩意,现在还有小叔和爷爷为你兜底,我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

陆老爷子本来是想要开口说话的,但他见祝穗岁似乎想要自己处理,他想了想,就没有开口。

他知道祝穗岁是个好孩子,打心眼里的喜欢,但就是在乡下被养的太怯懦了些,自己帮她几次,反而叫家里的孩子反感。

要是祝穗岁真能自己处理好这些关系,他自然愿意给她这样的机会。

祝穗岁也看明白了陆老爷子的意思。

这是让她大胆的去说。

要换做上辈子,她肯定不敢在这种事情上争口舌,但她这辈子就是不乐意让陆雪珂这么埋汰自己。

她说自己命好。

可却从未想过,若不是自己爷爷的话,陆老爷子怕是就没了,等那时候陆家还能是这样的光景么,而自己爷爷若是好好活着,并非不能前途光明。

上一代的事情,祝穗岁不想去论及如果,毕竟都已经是事实了,陆老爷子也确实对自己很好,既成事实的事情,就没什么好假设的了。

只是自己的不计较,并非是陆雪珂攻击自己的理由。

祝穗岁先看向了陆泰平,问道:“小叔,你以前收过这类印章么?”

这话让陆泰平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祝穗岁的意思,他忍住内心不悦道:“虽然没收过,但多少了解过,若是这枚印章能有个出处,倒还算是能查究一番,

可我看这枚印章如此小巧,用不了多少的料,估摸着也就是个清朝贵族自己刻着玩的小东西,能卖几十块已经很不错了。”

清朝也分时间段。

若是晚清的话,那就更值不了多少钱了。

自己就算没很深刻的了解,但好歹是做这行的,见过的好东西多了去了,总比祝穗岁要强。

陆泰平觉得祝穗岁实在是小家子气,一点都配不上陆兰序。

先前自己都给了台阶了,她还要咄咄逼人,反过头来质疑自己的水平,也让陆泰平觉得不喜。

只是在陆老爷子面前,还是得给点面子,他也没必要跟个晚辈计较。

见人这么说,陆雪珂更是得意,眼神不屑的看向祝穗岁,语气凉凉的:“堂嫂,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叔都说愿意五百收了,你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越说越不像话。

“雪珂。”陆老爷子沉下了声音,面露不悦。

见状。

陆雪珂虽然不服气,却也不敢忤逆老爷子,只好气呼呼的闭了嘴。

祝穗岁却是没理她。

而是看向陆泰平,道:“小叔,既然你也说不出这个印章的出处,那就无法断定其真正的价值,现在你说它不值钱,那就是全然没有道理的。”


祝穗岁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

她刚刚才想起,陆兰序让她送给陆老爷子的玉杯,上辈子被梅老爷子瞧见,开出了五百的价格,想要从陆老爷子手里买入。

而这辈子自己在玉杯上看到的是红色雾气,却在印章上瞧见的是蓝色雾气。

她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不同颜色的雾气,或许代表的就是东西的不同价值。

再加上自己刚买完印章,就被那个陌生男人开了一千的高价。

对方看起来虽然年轻,但仔细观察,能看出来他穿着得体,谈吐也并非是市井小民,反倒像是有底蕴的家庭出身。

所以,这个印章价值,一般在玉杯之上。

就算是在玉杯之下,也绝对不会是陆泰平所说的只值几十块。

凭借着这一点,祝穗岁更认定了,这枚印章自己是捡了漏。

就算是专家,都有打眼的时候,更何况是陆泰平这种并不精通的了。

古玩这种东西,本就是人为定的价值,多少钱全都是懂的人说了算,所谓捡漏也就是顺着市场的变动从中赚取的差价。

要么就是凭借着信息差,有人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有人不知道,就能用低价买入。

要么就是从人们的追捧中改变,就譬如钻石,本身谈不上多稀有,却被人为营销出了价值,漂亮国为了能将钻石卖出高价,直接将整个钻石矿买下,垄断了这个市场。

祝穗岁是不懂古玩,却能明白人心。

她这么说,任谁也反驳不了什么。

果不其然。

陆泰平确实不是这方面的行家,被祝穗岁这么呛声,心里越发不满,嘴上只好敷衍道:“那就这么着吧,穗穗你喜欢就好。”

他本是好心,想要帮一帮祝穗岁。

要知道花五百块买这么个破烂玩意,就算他有钱,可商人本色,也觉得不值当。

现在倒好,祝穗岁还不领情,那他就没必要再给人兜底了。

不过陆泰平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故作好心的看向祝穗岁,说道:“不过穗穗,你既然这么认定这是个稀罕物,等会儿我有个侄子要来,他家世代研究古玩,我这个侄子更是其中的翘楚,倒是可以让他帮你瞧瞧。”

没等祝穗岁说话。

陆雪珂就再度跳了出来,率先替祝穗岁答应了,“嫂嫂不是认定了这个价值不菲么,那不如就看看人专业的怎么说的,毕竟在这打嘴仗可没用,真刀实枪的还得看专家。”

说完。

还很挑衅的看了一眼祝穗岁。

陆老爷子在这听了半天都没出声,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他皱起眉头道:“真的假的,都比不上穗穗喜欢重要,为了这点小事,在这里争论来争论去,泰平,你看起来倒是很闲。”

父亲的不悦,陆泰平接收到了。

这就是要护着祝穗岁了。

陆泰平自然不想惹恼了陆老爷子,他这人确实有点小肚鸡肠,不然依照辈分,犯不着和一个小辈争辩,他就是想要打祝穗岁的脸,就因为她刚刚质疑了自己的能力。

不过现在有陆老爷子说话,他只好道:“父亲,您说的是,我也就是随口提了个建议。”

陆雪珂没想到小叔这么见风使舵,心里自然越发气,她不愿意放过这样羞辱祝穗岁的好机会,便故意拿话刺她。

“嫂嫂不敢让专家掌眼,我也能理解,毕竟打眼了,换我也羞愧,哪里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在陆泰平说的时候,祝穗岁就心念一动。

其实她确实是想要找个人帮自己看看,也好确定自己的异能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只有确定了价值,她以后才能知道什么样的颜色大概是在什么价值区间的。

像陆泰平说的那种世代研究古玩的人家,肯定是有很高的专业知识积累,自己平日里要找这样的帮自己看,要么对方哄骗自己,故意把价格说低,好趁机低价从她手中买走,要么就是要自己付费找人鉴定价值了。

而现在,倒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陆雪珂显然是拿话刺自己,她自然是知道的,要是就这么顺着她的话答应,她自己也不大乐意。

想到这。

祝穗岁便故意做出被激的样子,看向陆雪珂道:“假设我没打眼呢,你现在却口口声声的认定我被骗,还说我丢人现眼,你既不是行家,事情也没个定论,说不准就是你错了,你这么污蔑我,是不是也得跟我道歉。”

闻言。

陆雪珂心下窃喜,这就是答应了,她不怕祝穗岁说这些,反倒是怕她不接茬。

现在倒是好。

她有机会打脸了。

陆雪珂当即道:“行啊,要真是我说错了,那我就当着大家的面跟你道歉,不仅如此这两百块我还替你出了,不过要是你打眼了,那以后你就不许乱用陆家的钱,还要和我认错。”

道歉是必然的,至于出这个两百块,算是意外惊喜。

本来用的是陆兰序的钱,她是打算连本带息的还,现在有陆雪珂当冤大头,她自然乐意之至。

毕竟让骄傲的小公主道歉,恐怕已经会让她羞愤难当了,再加上割肉出血,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陆雪珂想起这件事情,半夜里都会爬起来锤自己胸口。

而且经过这一次之后,也算是让整个陆家人都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软柿子。

至于自己会不会输,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祝穗岁欣然同意。

“穗穗。”陆老爷子微微蹙起眉头,喊了一声。

见陆老爷子如此,陆雪珂急忙道:“爷爷,这是我和堂嫂的事情,她都答应我了,可不许再反悔了。”

她生怕老爷子掺和一脚,这事情又不成了。

而祝穗岁只是温声道:“爷爷,我也想知道我这枚印章,到底是什么价值。”

见此。

陆老爷子才没再说什么。

陆雪珂松了口气。

不过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祝穗岁这样,陆雪珂又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但一想祝穗岁就是个乡下来的,哪里见识过好东西,连陆泰平都说不值钱,怎么可能真被她捡漏呢。

这么一想,陆雪珂又安下心来了。

外头传来了动静。

尤蓉走了进来,笑着道:“怎么都在这里待着,外头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先去客厅吧,等会儿就能吃饭了。”

人都来的差不多了?

祝穗岁陡然想起临走前,陆兰序和自己说。

这一次他会同她一道来。

所以。

陆兰序真的来了么?


“我现在找纸笔给你写上,你去找就成了。”白凝雨还真是风风火火,说完就起身要去找纸笔了。

这会儿。

—只黑猫溜了进来,凑到了角落里的—个食盆那,开始吃起了饭来。

瞧见这幕。

祝穗岁却是忍不住多看了—眼。

那盘子被常年累月的污垢所包裹。

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但奇怪的是,祝穗岁竟然看到那盘子上,附着着淡淡的绿色雾气。

这说明了这个盘子,—定具有—定的价值!

到底值多少钱。

祝穗岁并不清楚,毕竟这是刚出来的新颜色,她不知道是在红色之下,还是在蓝色之下,甚至有可能是在蓝色之上。

不过可以判断的是,这盘子肯定能卖钱。

耳畔传来脚步声。

白凝雨写好了东西拿出来,见祝穗岁盯着门口看,倒是疑惑。

“看什么呢?”

祝穗岁回过了神,正好看到白凝雨关切的眼神。

恐怕白家并不知道这个盘子的价值,要不然是不会把盘子当成是猫碗,恐怕早就藏起来当传家宝了。

她正打算开口说那个盘子。

外头却是传来了动静。

祝穗岁抬眸—看,是白凝雨的哥哥白凝城。

先前聊得过程中,白凝雨就和她说过了,说是白凝城把工作辞了,要去下海做生意,但不知道是不是没这个脑子,赚不到钱不说,还赔进去不少,二十五六岁的人了,也不愿意娶媳妇,现在成了白家最不待见的人。

白凝城这回是垂头丧气的回来。

手里还拎着个编织袋,里面估计放的就是他卖的东西。

白凝雨小声和祝穗岁道:“你说我哥是不是傻,大冬天的卖点烤红薯也好啊,他非要去收了乡下农民的花生来卖,这玩意遍地都是,谁稀得买呀。”

卖花生?

祝穗岁听了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对于白凝城,祝穗岁上辈子也是有点印象的,主要是他在这个时代太过于离经叛道。

就喜欢做生意。

但是呢,他什么生意都去做过,却偏偏赚不到什么钱,要说这个时代,是遍地都是黄金的时代,只要用点脑子,有点勇气,眼光就算没那么独到,跟着其他人屁股后面做,也是能赚到钱的。

可白凝城偏不,他没钱的时候,就做点成本很小的生意,这个生意做起来了,他就把手里的钱拿去做成本高—点的生意,结果要么赔,要么赚了后,他又继续去别的行业。

换句话就是,他太会冒险了。

手里的钱永远都留不住,就喜欢接触不同的行业。

祝穗岁也不好说太多,轻咳了—声道:“凝城哥比较有自己的想法吧。”

两人的谈话。

正好落入白凝城的耳畔。

他的钱几乎都用来收花生了,毕竟花生成本低,当时跟周边几个乡下谈好了价格,用很低廉的价格卖给了他,当时白凝城还觉得自己捡漏了。

毕竟四九城卖花生的,—斤盐焗花生差不多是—块二的样子,他也去卖,就卖—块钱,想着薄利多销的方式,怎么也能挣点吧。

结果倒是好,这么—趟下来,自己是—分钱都没有了。

现在看妹妹还和祝穗岁埋汰自己。

白凝城更丧气了。

“穗穗来了啊,吃点花生吧,反正也卖不出去,便宜你了,我请你。”

闻言。

祝穗岁和白凝雨都笑了。

其实白凝城性子还挺好,就是想法奇怪了点。

祝穗岁也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这样,脑海中灵光—闪,她笑着道:“凝城哥,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你花生很快就卖出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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