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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厅长猛追检察官老婆小说

摆烂式上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官沁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手,呼吸着新鲜空气,短暂的放空了整个身体。慕慕拉着上官沁一起拍照:“别辜负了这美景。”俩人拍了差不多半小时,在山顶的餐厅吃了午饭,就准备下山了。上山4小时,下山就快了3小时。到停车场的时候,慕慕的腿直接废了,一直在打哆嗦,只好由上官沁开车回去。慕慕语重深长的说:“你回去一定要让傅教授帮你按按,不然明天绝对起不来。”随着叹了口气:“我就只能回去泡泡脚了。”把慕慕送回去之后,上官沁打车回的别墅。何姨见到她回来,热情地打招呼:“太太回来了。”上官沁颔首以示回应。“先生,让我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将浴缸放好热水,说你今天爬山一定很累,泡个澡会舒服很多。”上官沁再次为男人的体贴而心动:“谢谢何姨,我先上去了。”“好,浴缸旁...

主角:傅启博上官沁   更新:2025-02-10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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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启博上官沁的其他类型小说《腹黑厅长猛追检察官老婆小说》,由网络作家“摆烂式上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沁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手,呼吸着新鲜空气,短暂的放空了整个身体。慕慕拉着上官沁一起拍照:“别辜负了这美景。”俩人拍了差不多半小时,在山顶的餐厅吃了午饭,就准备下山了。上山4小时,下山就快了3小时。到停车场的时候,慕慕的腿直接废了,一直在打哆嗦,只好由上官沁开车回去。慕慕语重深长的说:“你回去一定要让傅教授帮你按按,不然明天绝对起不来。”随着叹了口气:“我就只能回去泡泡脚了。”把慕慕送回去之后,上官沁打车回的别墅。何姨见到她回来,热情地打招呼:“太太回来了。”上官沁颔首以示回应。“先生,让我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将浴缸放好热水,说你今天爬山一定很累,泡个澡会舒服很多。”上官沁再次为男人的体贴而心动:“谢谢何姨,我先上去了。”“好,浴缸旁...

《腹黑厅长猛追检察官老婆小说》精彩片段


上官沁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手,呼吸着新鲜空气,短暂的放空了整个身体。

慕慕拉着上官沁一起拍照:“别辜负了这美景。”

俩人拍了差不多半小时,在山顶的餐厅吃了午饭,就准备下山了。

上山4小时,下山就快了3小时。

到停车场的时候,慕慕的腿直接废了,一直在打哆嗦,只好由上官沁开车回去。

慕慕语重深长的说:“你回去一定要让傅教授帮你按按,不然明天绝对起不来。”

随着叹了口气:“我就只能回去泡泡脚了。”

把慕慕送回去之后,上官沁打车回的别墅。

何姨见到她回来,热情地打招呼:“太太回来了。”

上官沁颔首以示回应。

“先生,让我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将浴缸放好热水,说你今天爬山一定很累,泡个澡会舒服很多。”

上官沁再次为男人的体贴而心动:“谢谢何姨,我先上去了。”

“好,浴缸旁边放了玫瑰精油,您在泡澡的时候可以按一按腿部,放松一下。”这俩小夫妻的默契让何姨看着都高兴。”

“好嘞。”

不知道是爬山太累了还是泡澡太舒服了,上官沁竟然睡着了,幸好浴缸是恒温的,不用担心水会凉。

傅启博的发小郭敬今天刚回国,几个好友凑一起给他接风洗尘,给上官沁发了条消息报备自己不回去吃晚饭了。

上官沁被手机的提示音吵醒,不然可能会在浴缸里睡到明天。

看了眼信息,上官沁回了个好的。

出了浴缸收拾好后,就准备直接躺床上了,怕何姨等她吃饭,先跟她说了声今晚不用做饭了,可以提前回去。

见上官沁困成这样,又不忍心她没吃饭,就说做点放到蒸箱里,等她睡醒了再吃。

傅启博这边,几个朋友看着他在发消息,破天荒,这个点刚下班,一般都不会有工作信息,绝对是给别人发的。

而且张洋刚刚瞄到了他的聊天页面,上面备注的是老婆,铁树开花了,都学会了报备。

没忍住调侃了一句:“傅厅长,这是发信息报备呢?”

傅启博得意的答道:“是啊,不像某人连一个报备的人都没有。”

四人里头,就剩下张洋这个年龄最小,还没结婚的。

张洋不屑的骂了句:“我年龄小,还不老牛吃嫩草。”暗戳戳地说傅启博年龄大,不要脸。

说到了他的痛点,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张洋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古琦铭嘴替的说了句:“活该单身。”

因为他也是个妻管严,虽然算不上是老牛吃嫩草,但是老婆也比他小了6岁,他在上大学的时候,老婆还在上小学。

顾远扬是四人中的和事佬,最擅长在僵局的时候转场。

这不就看着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氛围也降了下来,提议:“去魅坐一下?郭敬不是出国前在那里存了一瓶酒,是不是该拿出来跟大家分享分享?”

张洋一听到有好酒,立马不乐意的说:“你够不够兄弟啊,有好酒藏这么久都不让哥们知道,你也怕这酒过期了。”

众所周知,酒是好酒是越存越香,口感还会变得越醇厚,张洋之所以会这么说,是觉得郭敬不够兄弟。

其实是除了他以外其他几人都知道,就怕这只单身汪把他的酒给糟蹋了,这瓶酒可是他老丈人埋了20年的女儿红,这还是自家媳妇带着他去偷挖出来的,他这不得藏好了。


乔杉被上官沁的一句话就气急败坏了:“你...你...你说什么呢?我跟白哥可是纯友情。”

“哼,我又说什么了,怎么这么着急就辩解了呢?”上官沁不屑。

白彦良从乔杉的身后走额过来,看到这个情形就知道是上官沁说了什么,乔杉就像看到救兵一样,跟白彦良告上官沁的状。

乔杉斜眼看着上官沁:“白哥,你来得正好,上官沁打听到你这在这里,为了你都舍得花二十万买这里的会员进来。”

上官沁送了个白眼,还没来得及开口,白彦良就抢先一步:“我就说你对我还是念念不忘的,总是对我口是心非。”

果然人以群分,不是一样的人还玩不到一块去,上官沁不想跟他们继续扯,丢下一句:“祝你们长长久久。”

转身准备离开就撞到了身后觉得她出来太久还没回去有点担心来找她的傅启博。

“怎么了?”傅启博的视线看着上官沁了身后的白彦良,话却是问她的。

上官沁没有被太多的影响,响起的嗓音听不出她的情绪:“没什么,不过是遇到了两条交好的疯狗。”

白彦良怒气了,对上官沁怒吼:“上官沁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傅启博也不是吃素的:“呵,我老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她只是说了实话,两位就听不得了?”

不愧是伶牙俐齿的傅厅长,一句话把他们的关系坐实了。

白彦良却似只抓到了傅启博说上官沁是他老婆的事情,没有听他的后半句,也顾不上傅启博的身份,指着他:“你凭什么说沁沁是你的老婆,你是打算毁了她的名誉吗?”

傅启博嗤笑一声:“凭什么,当然是凭我和沁沁受法律承认的关系的,更何况毁她名誉的那个人好像是白公子自己吧。”

“订婚宴前出轨,营造沁沁逃婚后的深情男人,不都是你吗?”

“你根本配不上她。”傅启博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给白彦良判了刑一样。

白彦良接受不了事实,继续反驳:“你说你们是受法律承认的关系,来啊,拿出结婚证来证明啊。”

白彦良不相信有人会随身带着结婚证。

可刚好傅启博先前问过上官沁还要不要去骑马,上官沁说不去了之后换回了自己今天穿的衣服。

傅启博冷哼一声,从自己风衣的内袋里掏出了一本结婚证,举起方便白彦良看清楚了,还很贴心的翻开了第一页,让他看看这里面的内容。

白彦良不相信:“这一定是假的,你们自己去做的对不对?”

傅启博冷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钢印假不了。”

没等白彦良反应过来,傅启博牵着上官沁就往回走了。

白彦良还想上前,乔杉却拉住了他:“白哥,你清醒点,上官沁已经结婚了,那个男人我们惹不起。”

早在傅启博过来的时候,乔杉就已经怂了。

白彦良还是不能接受,抓住乔杉的胳膊:“你不是说上官沁是打听我在这里才花钱买会员进来的吗?”

乔杉见白彦良这疯魔样,实话说:“刚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的,上官沁那么抠门的一个人,从小到大就只肯为了你花钱,所以在看到她的时候,我就以为是那样的。”

“你们所有人都在骗我,上官沁那么冷淡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结婚。”

乔杉见白彦良无药可救,自己手一挥也走了,不想跟他一起丢人。


青城已经下了好几天的雨了。

上官沁到达拘留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刚接到检察院的一通电话,这几天她跟的案子的嫌疑人愿意提供新的证据,其他检察官他都不见,就点名上官沁过去。原本因为明天要订婚,检查院批了2小时的假,让她下个早班的,上官沁又冒着雨赶到拘留所。

拘留所所长看到她,有些抱歉:“上官沁,辛苦你了,实在没办法,其他人问他怎么都不开口,非要你来。”

上官沁点头,卷发上染了些许雨珠,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美得惊艳,透露着一股清冷感:“没关系,这个案子我也是成员之一。”

没有多余的废话,她跟着所长一块进去了,切换成工作模式,面无表情的穿过长廊,走到了尽头的审讯室。

打开门,嫌疑人看到希望一样的盯着她,对她是绝对的信任。

上官沁对于嫌疑人的反应见怪不怪,她处理的案子,嫌疑人最终都会出于对她的信任,流露出希望的表情,而她的任务就是从嫌疑人口中得到突破的方向,促使案子完结。

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上官沁看了下嫌疑人,心里有了底,便开口询问,“听说你非要见我?”

“是,我只相信你。我知道的我全都交代,能不能保护我的家人?”嫌疑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对上官沁恳求的说道。

“只要你的家人没有涉及到这起案子里,警方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护你的家人,现在可以说说你是怎么入的圈子,接头人谁?”

嫌疑人回忆了整个犯案过程,但他不是关键人物,不知道接头人是谁,不过提供了他的同伙,算是有了进展。

上官沁出来后跟其他组员开了个小会,明确了接下来工作的方向,再棘手的案子在她手上都能冷静处理。

她成为检察官,是因为小时候父母的案子。

在她10岁那年,父母生意场上的仇家绑架了她,她的父母在这场案件中去世了,她活了下来。

曾多次被检查院邀请做询问,进出检察院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至今当年的凶手还没落网,这个案件在她这里成了执念。

刚走出门,上官沁就看到了所长,递上了一个丰厚的红包

“本来想在明天给你的,这不刚确定了线索,我得跟着,订婚快乐。”

上官沁听闻,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点了点头:“祝福收到了。”

所长看着眼前这个淡漠如初的女孩,心里五味杂陈。

他第一次见到上官沁时,她10岁,一场绑架,送走了她的父母。一夕之间失去了双亲,如同今夜的大雨,他遇到了坐在法医解剖室门口,双目无神的上官沁。

小孩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能再见见他们吗?”

看到小孩的眼神从无神到满眼都是哀求,所长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将她带进了法医室。

十岁的小女孩,没有哭闹,没有恐惧,平静的走到父母尸体旁边,掀开了盖着的白布,向父母做了最后的告别。

所长以为这夜过后不会再见到她,却没想到她父母的案子非常的棘手,为了让她配合案件的调查,次次回忆着那晚发生的事情。刚开始,小丫头还会因为回忆而痛苦,次数多了之后也就麻木了。

从那以后,上官沁成为了警局的常客,估计就是这时候她才坚定要做一名检察官的吧。

再后来,她被青城白家收养。

她18岁考取了中央政法大学法律系,本硕连读,22岁提前毕业。今年秋招,成为了一名检察官,再次与她相遇。

这么多年虽然没有见面,因为她父母的案子多少还有点联系。

“小孩,你喜欢白彦良吗?”

所长最近看到了一些关于小孩订婚对象的绯闻,不由起了私心。

上官沁没有任何感情的眸子闪过了些波澜,开口说:“我跟他,只是青梅竹马。”

“我在白家长大,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

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个小孩,自己的主意大着,有超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冷静成熟。

所长还想说点什么,上官沁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了眼手机,朝所长道了别:“明天订婚宴,我过不来,案子麻烦您跟进下,有什么特别棘手的,结束后再一起讨论。”

一语结束,她转身接了电话。

白彦良给她打的电话,但那一头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是上官沁小姐吗?”

上官沁反问道:“白彦良呢?”

“白少喝醉了,麻烦您过来接下他。”

上官沁没想着过去,就听到那头女人报了个地址。

本就没打算理,上官沁准备开车朝自己的公寓去,没挂断的电话又响起了声音。

“白少,明天你就要订婚了,今晚过后,你还会来找人家吗?”

电话里,还有白彦良好兄弟孟柏的声音:“放心,白少这,过了今晚还会找你的。”

“你也听到了,上官沁刚刚在电话里爱搭不理的样子,对你一点都不关心,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陌生人的关系。”

上官沁听着无聊,正准备挂断。

听到白彦良冷漠的开口:“你以为老子稀罕她?”

“她上官沁不就一个孤儿,老子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冷淡到跟个冰窖一样,若不是家里非要我娶她,谁要她。”

“一点情调都没有,就算娶了她,我也不会碰她的。”

原本还觉得无聊幼稚的上官沁,突然觉得有点意思了。

车子打着火后,就朝着酒吧去了。

酒吧离拘留所不远,就半个小时。她把车钥匙交给门卫停好,迈着大长腿走进了酒吧,来到了白彦良所在的卡座。

卡座内,白彦良左拥右抱正玩得起劲,突然一个黑影挡住了闪烁的灯光。

上官沁面无表情的出现在卡座面前,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孟柏。

“上官沁。”他惊讶的叫了一声,往旁边挪了一下,干笑道:“你怎么来了?”

上官沁没有理他,来到白彦良的面前。

白彦良喝醉了,躺在一个女人的大腿上,眼前的光被挡住,一身酒气的男人不耐烦的挥着手:“你踏马的挡住我的光了。”

上官沁没有惯着,直接将人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白彦良身子踉跄了一下。

她拉着站不稳的白彦良,“啪”,整个卡座都安静了。

冷冷的看着被自己打了一耳光的女人,:“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白彦良不挑,并不代表白家的门什么人都能进。”

说完,上官沁拎着白彦良离开了。


上官沁歪头问:“他怎么意识到不对劲的?”

“我们几个平时没有在课堂上睡过觉,一睡还睡倒了一片,他把我们叫醒的时候还不信,以为是在玩手机。”

“确实,后来呢?”上官沁让傅启博继续。

“我们睡前统一了口径,要是被抓统一说通宵练竞赛题了,这么说老班也信了,打算放过我们。”

“我们准备回班了,其中一个的家长打电话给老班直接投诉我们去了网吧,让他好好管教,被罚跑了50圈操场,外加洗了一个月的厕所。”

“那个家长怎么知道你们去了网吧?”

“家里的佣人跟她说一晚上没回去,找人查了。”

这是上官沁第一次了解到严谨的傅教授还有叛逆的一面:“所以那次之后你就装修了游戏室?”

傅启博推开房门开灯,先一步进入到游戏室:“没有,我上大学之后赚了第一桶金才弄的,也都好久没玩了。”

“你也不怕设备老化?”上官沁打量着四处,发现这些游戏设备都是最新款的。

傅启博怕上官沁认为他败家,心虚的说:“这些每隔五年就会换新的。”

果不其然,上官沁吐槽了一句:“你可真豪。”目光停在了角落,与这些酷炫的设备格格不入的娃娃机。

见上官沁发现了,傅启博老实交代:“今天看你很喜欢玩,才入的,要不要试试?”

买都买回来了,上官沁也不扫兴:“好。”

俩人玩完娃娃机后,又玩了赛车,上官沁还是比较喜欢刺激的。

正享受胜利的喜悦中,她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上官沁以为是快递什么的便接了。

“上官沁,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白彦良喝醉酒嘶吼的声音。

上官沁觉得晦气:“你是觉得自己的脸比烧饼还大,我上官沁要上赶着去犯贱?”

“沁沁,你知道你逃婚让我有多丢脸吗?我一直都在找你,可是怎么都找不到。”白彦良缓和了一下口气。

上官沁觉得好笑:“那不是你活该吗?白彦良少塔马在我面前装深情。”

没等白彦粮再说什么,上官沁直接把电话挂了,顺便送进小黑屋。

上官沁这时想起旁边的傅启博,担心他生气,扭头看向他,先开口解释:“我以为是快递才接的。”

傅启博看着女孩这样,将手放到她的头顶,微微弯腰与她对视:“我知道。”

对视久了,氛围也到了,傅启博将视线从她的眼睛慢慢下移,落到她的唇上。

上官沁想到电影院的吻,就知道男人想要干嘛了,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傅启博见她没有抵触,也大胆起来,直接吻了下去,就为她今晚接别的男人的电话给自己讨的福利。

刚开始的傅启博只是在她的唇上啄试探着,上官沁被他厮磨得难受,直接伸手将男人的脖颈往下按,加深了这个吻。

这都是两人的初吻没什么经验,不过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天赋。

很快傅启博找到了技巧,撬开上官沁的齿贝,呼吸凌乱着。

上官沁不会换气,脸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憋红的,见她要呼吸不过来了,傅启博结束了这个吻。

这个吻没有让上官沁感受到温柔,反而带了点宣泄的意味,看来刚刚白彦良的电话还是让他在意了。

上官沁在男人怀里喘着气,傅启博的大手在她的背上帮她顺着。

傅启博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没想到,傅太太这么主动。”


说到这,傅启博有点无奈,自己这么忙多少有父亲的“功劳”所在。

他在大学的时候双修法学,更是因为法是一条界限,最难的也就是法,当他越深入了解法,他越懂以前为什么会输给父亲。

比法复杂的还有人性。

有人利用法的漏洞逃避法律,有人因为维持正义甘愿成为法的守护者。

身居高位,他只是想尽他所学,尽量还这个世界一些公正。

这估计是上官沁认识傅启博以来说得最多的一次话,震惊他背后的故事,也钦佩他的格局。

同时更好奇,以后他在这个行业又会创造多少神话。

见他都这么坦诚地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上官沁便主动说起了自己的职业。

她笑道:“我从事现在这行的初心很简单,就是因为我父母的案子,案子在查的时候,因为所长我坚定了选择了以后走的职业。”

“案子在我高三的时候就破了,但我觉得判得太轻了,所以后来你会在课堂上看到我的原因。”

年少时就失去双亲的上官沁不仅想要给自己的父母一个交代,更想替那些受害者以及家属讨一个公正。

这一晚两人聊了很久,接触到职业上的见解,上官沁恍然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并非是天地相隔。

他们有很多三观上的共鸣,彼此所要表达的、追求的,算得上是同频共振的人。

聊到最后,上官沁的兴致上来,眼底清冷褪去了些许,看傅启博的眼神多了几分她都没察觉到的热烈。

两人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傅启博接到了一通工作电话,上官沁才反应过来已经很晚了。

结束了话题,她把电脑关上了,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没有耽误你工作吧?”

傅启博注意到了上官沁虽然在语气还是很客气,但已经不会用您来称呼自己。

傅启博摇头:“没有。”

“我先去休息了,你继续工作吧。”上官沁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起身准备离开。

然后,下一秒,她的身体往一边倒,神色一僵,落到了傅启博的身上,整个人一动不动。

傅启博假装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调侃的开口:我竟然不知道傅太太这么主动。”

上官沁耳朵红了一片:“才不是,脚麻了。”

快速从傅启博的身上起来,身上的清香一瞬而起,他捡了拈手指。

她刚刚起的太猛了,没有想到自己的脚因为刚刚一直盘腿坐着,脚麻了才没站稳。

丢脸死了。

看着上官沁的反应,被她这副冒着懊恼的小脑袋可爱到了。

男人将人按回了沙发上坐着,看着她要挣扎着起来,连忙开口:“别动。”

自己则是在她的面前蹲了下去,大手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

上官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的动作,下意识想要避开。

可腿不听使唤。

傅启博宽大温柔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腿,动作温柔又专业的按摩疏通。

上官沁睫毛轻颤,视线落在他认真而温柔,好像看到了有粉色的泡泡冒出。

傅启博比她高,这是她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他。

这个角度的男人少了几分冷毅,眉宇间满是深情。

上官沁跟着腿一起颤了一下,无声抿唇掩饰内心的害羞。

上官沁有些却不适应这样的氛围和被人照顾着的感觉。

尴尬的扭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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