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用处,我拍打她的脸和手,也无济于事。就当我以为我我要死了的时候,她终于松手了。
我大口喘气,哭了起来了,哭声咳嗽声把我呛得差点背过气。可是她无动于衷的走出屋外,一点怜惜和心疼的感觉都没有。
那一刻,我觉得她真想掐死我。
我没有爸爸,“爸爸”这两个字对我来说疏远又陌生,但每当妈妈打我时,我又很希望有个爸爸,有了爸爸,就有人疼我爱我了吧?妈妈打我的时候,也会护着我了吧?可惜,我等到十岁,也没等来爸爸,倒是等了一堆“臭”男人。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
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叫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稻草味。我妈拉着我的手,走出村外。她出门前没说话,走路上也没说话,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就跟着她走在一条从未见过的土路上。
虽然我今年十岁了,脚上却穿着一双不合脚的破旧塑料凉鞋,鞋底已经磨得很薄,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地上细碎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