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污染的是你。”
金属探测门突然集体倒转。旅客们惊惶地看着行李在传送带上逆向运行,而傅延洲的皮鞋底正渗出怀表同款锈红液体。他忽然拽过舒晚按在X光扫描仪上,屏幕显影的却不是骨骼——而是无数交叠的时空线正从她心脏辐射而出。
“海底反应堆的信息熵是陷阱。”他将登机牌插入读卡槽,磁条突然窜出磷火般的代码,“我需要你活着抵达南极,成为冻结奇点的绝对零度锚。”
广播突然切换成摩尔斯电码的滴答声。舒晚的耳钉受激发射出激光,在防爆玻璃灼烧出十九世纪的气象图:1912年某条横跨南极的虚线正与今夜航班航线重叠。当她意识到那条虚线是傅延洲怀表刻痕的放大版时,值机台突然塌陷成冰隙般的裂口。
“逆矩阵的镜像在此刻交叠。”傅延洲抱着她坠入地下管廊,应急灯照出墙壁上累月经年的刻痕——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