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安楚君临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遗孤娶到手,太子殿下安心了:凤安楚君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橙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安低着头不敢看她。楚君临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凑到她的耳说:“安安,不要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要不要哥哥把昨晚的事给你重复一遍。”“不,不用了。”凤安慌忙地推开了楚君临,然后坐起来朝外面喊:“来人。”不管叫进来的是什么人,总之现在她和哥哥不能再单独待在一起了。画梅听到凤安的话赶紧回复:“殿下,奴婢在。”“进来伺候本公主洗漱。”“是。”画梅和画兰很快就进来了,画梅捧着洗漱用品,而画兰捧着醒酒汤药。凤安急匆匆地下床来,不敢朝身后再看一眼。楚君临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和安安好好谈一谈了,安安总是这样逃避的态度可不行。画梅伺候完凤安洗漱之后,画兰捧来了醒酒汤说:“殿下,这是太子殿下昨晚特意吩咐给您备下的醒酒...
《将门遗孤娶到手,太子殿下安心了:凤安楚君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凤安低着头不敢看她。
楚君临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凑到她的耳说:“安安,不要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要不要哥哥把昨晚的事给你重复一遍。”
“不,不用了。”凤安慌忙地推开了楚君临,然后坐起来朝外面喊:“来人。”
不管叫进来的是什么人,总之现在她和哥哥不能再单独待在一起了。
画梅听到凤安的话赶紧回复:“殿下,奴婢在。”
“进来伺候本公主洗漱。”
“是。”
画梅和画兰很快就进来了,画梅捧着洗漱用品,而画兰捧着醒酒汤药。
凤安急匆匆地下床来,不敢朝身后再看一眼。楚君临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
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和安安好好谈一谈了,安安总是这样逃避的态度可不行。
画梅伺候完凤安洗漱之后,画兰捧来了醒酒汤说:“殿下,这是太子殿下昨晚特意吩咐给您备下的醒酒汤。”
凤安的目光顿了顿,他昨晚特意吩咐的。凤安不自觉地想起昨晚楚君临一杯又一杯地喂给她酒。
他分明是故意的,喂了酒又备好醒酒汤,真是好事坏事都让他做尽了。
凤安有些别扭地喝完那碗醒酒汤,吩咐说:“下去吧。”
“是。”
等凤安收拾好自己之后,她发现楚君临还半倚在床头,一动不动。
凤安环顾四周,寿德不在,没有能伺候哥哥穿衣洗漱。这样的事哥哥平时一个人也能做,但现在,哥哥明显是在等她。
凤安抿了抿嘴,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走过去问:“哥哥不起身吗?”
楚君临轻笑一声,回答说:“哥哥还以为安安打算一直不理哥哥了呢。”
“我没有。”凤安转过了脸去。
楚君临站起身来卖惨地说:“安安,哥哥现在有些冷呢,你帮哥穿一下衣服好不好?”
凤安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哥哥现在只穿着单薄的里衣,是会感觉有些冷的。
最后到底是凤安对哥哥的心疼占了上风,凤安拿过了楚君临的衣服帮他穿上。
但是等穿好了外衣之后,楚君临一下子就抱住了凤安,紧紧地桎梏着她,让她不能动弹。
“哥哥,你放开我。”凤安想推开楚君临,但只是徒劳无功。
画梅和画兰看到这一幕有些目瞪口呆,怎么短短一个晚上,太子和公主殿下的氛围变得那么奇怪?
楚君临朝两人使了一个眼神,“退下。”
画梅和画兰不敢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赶紧退下了。
等两人离开了之后,楚君临安抚着凤安说:“好了,现在没有人了,安安不必如此抗拒哥哥。”
凤安一下子就泄了力,有些气恼地说:“哥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君临把头埋进了凤安的颈间,闷声回答:“我想让安安看清楚自己的心意。”
凤安沉默下来。
楚君临继续说:“凤安,你是喜欢我的。我征战在外时,你三天一封信来告诉我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你担心我衣着单薄会受凉,就连我们在闹别扭你也会为我添衣。安安,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凤安被楚君临问住了,好半响她才喃喃回复道:“可是哥哥,亲情也是这样子的。”
楚君临冷笑了几声,有些失落地说:“安安,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凤安这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是良久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个沉默。
楚君临耐着性子说:“安安,你告诉我,你在顾忌什么?身份?世俗?还是你觉得我给不了你名份?
安安,你知道的,我们不是亲兄妹,世人也知道。所以身份和世俗都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
楚君临自顾自地说着,声音坚定而温柔,好像要把自己十几年来的情谊通通倾吐出来。
“如果你是觉得哥哥给不了你名份,那哥哥向你承诺,以后哥哥的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好不好?不!我们现在就去找父皇赐婚,你先当我的太子妃。”
说着楚君临就着急地拉着凤安的手想要往外走。
“哥哥,等等。”凤安停住脚步。
“安安,你还在顾虑什么?告诉哥哥。”楚君临的语气很是急切,但细听,他的语气又带着哀求。
凤安看着他,目光温柔地说:“哥哥,你是储君,是未来的君王,你的人生不允许有任何的污点。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我是实实在在地被记入了玉碟,是名正言顺的凤安公主。
所以我们在一起,于礼不合。肖想皇妹、离经叛道,哥哥会在后世史书上被人诟病的。”
楚君临没想到凤安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的神色温柔下来,摸着凤安的脸说:“我不在乎。”
“可是哥哥,我在乎。”凤安握住了楚君临的手笑着说,眼中有闪烁的泪光。
楚君临的眼睛也有些温热,他抱住了凤安,坚定地说:“哥哥一定会找到办法,一定能找到一个万全之策。”
“到那个时候,安安愿不愿意嫁给哥哥?”楚君临又小心翼翼地问。
凤安笑了笑,拍了拍楚君临的肩膀回复:“到那时,我自然是愿意的。”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楚君临激动得更加抱紧了凤安。
“好好好,有你这一句话就好。”
“不过哥哥也不要太着急了,我还是很喜欢凤安公主这个身份的。”凤安又笑着说。
其实两人都很清楚,所谓的两全之策无非就是让凤安换一个身份,从此这个世界上再无凤安公主。
“好,哥哥都听你的。”楚君临自然是应下来。
两人坦露了心意之后,楚君临双手握着凤安的肩膀,一直带着笑意看她,眼睛里仿佛装了一条星河。
“哥哥,你别这样看我。”凤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在凤安准备要低下头的时候,楚君临抬起了她的下巴。
“安安,哥哥真的很高兴,你摸摸哥哥的心脏,是不是跳得老快了?”楚君临又抓起了凤安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大人~,您看看奴家嘛。”
许识初一下子如惊弓之鸟般站了起来,那舞女摔倒在地。
这里的动静太大,楚定远和林慕词都看了过来。
楚定远似笑非笑地说:“许大人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这样一个美人在面前,许大人都不动心。”
那舞女擦着眼泪梨花带雨地看了许识初一眼,然后回到了楚定远的身边。
许识初暗自生了气,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闷声地说:“殿下,臣的身子有些不适,先行离席了,臣告退。”
说完许识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楚定远看向了那个舞女,目光阴沉,那舞女害怕得抖了抖。
突然楚定远就猛地朝那个舞女踹了一脚,“真是没用!”
那舞女的嘴角都渗了血,但是她还是赶紧爬起来,不停地磕着头求饶:“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滚!”楚定远不耐地说。
“是。”那舞女仿佛得了恩赦一般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林慕词适时地举起酒杯说:“来,殿下,别让这些事坏了咱们的兴致。”
楚定远缓了缓心神,继续和林慕词碰杯,院内奏乐声又响了起来。
许识初回到了厢房里,心里还是有些忿忿不平。
御史大夫的职责是监察,今日大皇子这番做派,他一定要把这情况如实地禀告给皇上。
这样想着,许识初就开始研磨准备写奏折。
院内宴席结束了之后,楚定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林慕词吩咐下人把他送回厢房。
离开之前,楚定远还揽着林慕词的肩膀称兄道弟地说:“明天,明天我们继续喝啊。”
“好好好,殿下您说了算。”
终于送走了这个小祖宗,林慕词松了一口气。
在楚定远走远了之后,林慕词不屑地说:“我还以为这大皇子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呢,没想到就只是一个贪图享乐的皇族子弟。呵,不足为惧。”
他旁边的小厮立马奉承地说:“这下刺史大人可以放心了。”
林慕词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他知道京城派人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看上了那些富商的财产嘛。
他平日里也收了不少那些富商供奉的银两,他自然是要庇护他们的。
要是那些富商被削了财产,以后他还去哪里捞油水?
……
五天后,楚承稷收到了那封奏折,他气得猛地拍了一下桌案。
“真是混账!”
正好楚君临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过去帮楚承稷捏了捏肩膀,问:“父皇何故动怒?”
楚承稷稍稍消了气,叹了一口气把那奏折递给楚君临。
“你看看你那不争气的大哥,去了丹州第一天就开始沉迷酒色了。”
楚君临看完了奏折之后有些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
“君临,你在想什么?”楚承稷看见了他楚君临在发愣,便问。
楚君临回过神来,回答说:“儿臣在想,父皇派大哥到丹州去是不是有些不妥。虽然是为了让大哥看清自己,但是这督建学堂毕竟关乎着民生大计。”
听见楚君临的话,楚承稷赞同地回答:“你说的对,不能让他一直这么胡作非为。朕现在就下一道旨意,让许识初全权负责这件事,你大哥从旁协助就好。”
之前楚承稷说过,楚定远若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许识初可越俎代庖。
但是这界限实在是模糊了些,许识初不太好界定怎样才是不妥。
如果楚承稷下了一道旨意,那他就是名正言顺了。
“你这奴才说什么呢你!”薛娴静气急败坏地想去撕打那个小厮。
楚君临气得拍了一下桌案,怒吼道:“你可还把孤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薛娴静立马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太子殿下,这全都是这小厮的一面之词,不可轻信啊!”
楚君临看向了那小厮,问:“可有人与你作证?”
“回太子殿下,奴才为他作证,奴才的确看见了他把梨花酒交给了大小姐。”此时有另外一个小厮出声说。
不管他有没有看见,现在他也必须说他是看见的。就算做伪证又如何,把大小姐推出去也总是他们一起受罪好。
“启禀太子殿下,奴婢还看见了大小姐趁四下无人之时往酒里偷偷放了一包药粉。”
楚君临听了几人的话,看向了薛娴静质问道:“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薛娴静的确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她恶狠狠地看向了那几个下人,她不会放过她们的。
本想着找几个替罪羔羊,却没想到竟是把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薛老太太见她这样,到底是于心不忍,年纪大了,总是容易心软。
“太子殿下,臣妇深知谋害储君是死罪,但是还请太子殿下看在凤安公主的面子上,饶了娴静一命吧。”
她不提还好,她一提楚君临就更加火起。
“你还好意思跟孤提安安,你知不知道安安也饮下了这梨花酒。今日要不是孤在这里,安安出了任何事,孤都要你们薛家死无葬身之地。”
薛老太太羞愧得低下头,就连凤安公主这条路也行不通了,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保下薛娴静的性命。
薛仁英攥住了薛老太太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求情。现在这样的情况,薛家不被牵连已是万幸。
他膝下不止一个女儿,折损了一个也是什么大事,谁让她如此犯蠢呢。
这时候,寿德来禀报说凤安公主已经醒了,楚君临便不想在这里多待,直接下了旨意说:
“毒酒和白绫,你选一个吧。”
说完楚君临就离开了,留下寿德在此督促。
“毒酒和白绫待会儿就会送来,届时请薛大小姐选一个吧,也算全了您作为世家小姐的体面。”寿德皮笑肉不笑地说,话里没有丝毫的恭敬。
……
楚君临来到了厢房,此时凤安正坐起身来,茫然地摸着眉头,她这是怎么了?
“安安,你醒了。”楚君临笑着说,然后坐在床边抱住了凤安。
凤安被抱住的一瞬间,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些画面。
一个时辰前,就在这张床上,她被哥哥压在床上亲吻。
凤安一下子就不知所措起来,这叫什么事啊?她和哥哥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虽然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到底是越了雷池。
“安安,你怎么不说话?”
察觉到了凤安的异样,楚君临抬起她的身子,探究地盯着她。
凤安不知道怎么面对楚君临,干脆脸红地转过头去,小声地说:“没什么。”
楚君临盯着她通红的耳垂,稍微思索了一番,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轻笑了两声。
“安安,刚刚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楚君临凑到了凤安的耳边轻声说。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凤安忙急着否认,这下倒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是吗?”
凤安对上楚君临戏谑的眼神,突然明白了哥哥这是在戏弄她。
凤安气得转过头,不再理他。这世界上大概就只有她一个人能给楚君临甩脸色了,偏偏楚君临还甘之若饴。
楚君临微上前从背后揽住凤安,在她坦露的纤细脖颈上轻吻了一下。
“生哥哥气了?”
凤安被他的举动吓到,猛得打了一个颤栗。
哥哥真的是越来越不收敛了,好在现在没有外人在。不过就算有外人在,哥哥也不会收敛的。
世人皆知当今太子殿下和凤安公主亲密无间,是这世间最兄友妹恭的典范。
凤安不想再任由哥哥这样亲自己,便转过身来,窝进了哥哥的怀里,岔开话题说:“哥哥,咱们这是怎么了?遭人暗算了吗?”
说起这件事,楚君临的目光变得狠厉起来,手上却依然温柔地抚着她的背。
“是,我们中了一种名叫逍遥散的药物,始作俑者是薛娴静。”
“薛娴静?”凤安惊讶地抬起头。
她想起刚刚楚君临是从外面进来的,想起是已经处置了薛娴静。
“哥哥是怎么处置她的?”凤安问。
“我让她从毒酒和白绫当中选一个。”
听到这个结果,凤安并不意外。春药本来就是我朝大忌,薛娴静竟然还用到了太子身上,这无疑会损伤了储君的身体。
往严重了说,这甚至会损国本。
“那薛家呢?”凤安又问。
楚君临摸着凤安的头安抚她说:“哥哥没牵连到薛家,薛家暂时没事。但是父皇那边应该会很生气,说不得还会给薛家降下一些罪责。”
凤安听到这话并没有丝毫地为薛家那些人担心,也许她和哥哥在某方面是相似的。对待不在乎的人,他们都有些许的凉薄。
“好了,凤安就不要为此事操心了,告诉哥哥,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凤安摇摇头。
想来那逍遥散没对凤安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楚君临放下心来,然后抱起了凤安说:“那咱们便回宫吧。”
“好。”
楚君临料想得没错,皇上得知了此事之后果然很生气,当即就下旨收回了长平侯三年的食邑,并且狠狠地训斥了他一番。
薛娴静一死,此事也算告了一段落,但是长平侯府的地位从此一落千丈。本来很多世家都会看在凤安公主的面子上和长平侯府结交。
但出了这件事之后,他们都已经知道了长平侯府和凤安公主的关系并不好,而且长平侯府已经彻底得罪了太子殿下。
世家们自然也就不会再冒险和长平侯府结交,没了人脉和地位,长平侯府只是一座空壳了。
凤安抬头看向了楚君临,疑惑地说:“父皇知道我们的事,他不反对?”
楚君临笑着回答:“父皇有什么好反对的,只要我们幸福就好。”
凤安这才放下心来,哥哥的话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另一边,御书房里,德禄禀告说:“皇上,德妃娘娘求见。”
楚承稷不耐地说:“她怎么又来了,朕不是说让她没事不要来御书房吗?真是烦心,不见!”
“皇上,德妃娘娘说事关太子殿下和凤安公主。而且,奴才看德妃娘娘神色很是着急,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楚承稷这才半信半疑地放下奏折,松口说:“让她进来吧。”
“是。”
德妃一进来就跪下了,言辞恳切地说:“皇上,臣妾发现太子殿下和凤安公主违背伦常,行不轨之事!”
德禄听了她的话,震惊得浑身都抖了一抖。
他看了一眼这四周伺候的宫人,心想:这德妃娘娘也太口无遮拦了些。
楚承稷抬头看了她一眼,冷淡地吩咐:“你们都下去吧,今日你们没有听到任何东西。”
“是。”
宫人们刚才都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现在又得了皇上的吩咐,自然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要不然,他们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等宫人全都出去了以后,楚承稷才看向了德妃,目光严厉地说:“你说什么?”
“回皇上,臣妾刚刚亲眼在御花园看见太子殿下和凤安公主抱在一起,举止亲密,太子殿下还亲凤安公主的额头!”
德妃磕了一个头继续说:“这样的事若是传了出去会有损皇室颜面啊,太子殿下和凤安公主犯下大错,请皇上定夺。”
谁知楚承稷听了之后不怒反笑,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这小子,真是出息了。”
德妃惊讶地抬头看了楚承稷一眼,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想法。
“皇上,臣妾知道您宠爱太子殿下,但也不能任由他犯下如此大错啊!”德妃又言辞恳切地说,仿佛真的像一个关心后辈的庶母。
楚承稷轻轻敲了敲桌案,漫不经心地问:“那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罚他们为好?”
德妃等的就是楚承稷这句话,当即就笑着回答:“回皇上,臣妾认为应该剥夺凤安公主的皇室身份,贬为庶人。
太子殿下是储君,关乎国本,那就先暂时先撤掉太子殿下的所有职务,禁足于东宫,以观后效。”
她倒是想直接让皇上直接废掉楚君临的太子之位,但是以目前来看,这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能操之过急,那就一步一步来,先断了楚君临参政的可能。
这样一来,她的儿子离皇位就更近一步了。
楚承稷听后冷笑一声,似笑非笑地说:“你倒是敢想,但是朕……舍不得呢。”
“皇上……”德妃抬头看向楚承稷,眼里有些无措。
皇上的态度怎么转变得那么快。
楚承稷又说:“不过有句话你倒是说对了,此事的确会有损皇室颜面。但有什么办法呢?朕舍不得罚太子和凤安,就只能罚你了。
你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那朕绝对不会让你活下去,还有你身边的那些宫人,大概率也活不下去了。”
德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皇上是怎么用这么轻飘飘的语气说出那么残忍的话的。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最后受处罚的人会是她?
震惊过后,德妃回过神来,赶紧磕头求饶。
“不,皇上饶命,臣妾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请皇上饶臣妾一命。”
“父皇说得是,儿臣昨晚的确睡得很好。”楚君临笑着回答。
楚定远和楚慎行的脸色都有些怪异,他们都是父皇的儿子,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
父皇的“吾儿”从来指的都只是楚君临。
父子俩几句寒暄过后,早朝才正式开始,今日的早朝似乎不太平静。
工部尚书站出来禀告说:“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
“准奏。”
“谢皇上。”
工部尚书有条不紊地说:“自皇上登基以来,一直想要让各地的幼儿少有所教。因此本朝各地都开始兴建起了免费的学堂,现如今只剩丹州这个地界还未修建。
国库已经不太充盈,且丹州的财富大多聚集在富商的手里。在丹州修建学堂有些困难,臣特请皇上示下。”
楚承稷看向了户部尚书问:“国库的情况如何,可还能支持修建丹州的学堂?”
“回皇上,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修建学堂的用度全由国库来出,那么国库就难以为继。后面势必要增加百姓的赋税,这……于国情不利。”
楚承稷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看来还是得从那帮富商身上下手才行。
只是富商大多视钱如命,要想从他们的手里搞到钱来,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楚承稷看向了楚君临,说:“君临,你可愿意往丹州走一趟?”
他知道,以楚君临的能力,这件事肯定能办妥。
楚君临正要应下,却不成想楚定远抢先一步说:“父皇,太子殿下是储君,应该坐镇于朝中,儿臣愿代替太子殿下前去丹州筹钱建学堂。”
楚承稷的目光一下子不善了起来,他这大皇子的野心终究是藏不住了。
“你确定吗?”楚承稷问。
“儿臣确定,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
督建学堂,这么利国利民的事,他要是把这个差事给办成了,他在百姓当中的威望就大大增加了。
楚承稷撇过脸不再看他,挥了挥袖子说:“既如此,那你便去吧。”
“谢父皇。”楚定远高兴地跪下来谢恩。
但是下一秒楚承稷叫了一个御史大夫,“许卿。”
“臣在。”许识初出列。
“大皇子第一个办差事,朕怕他经验不足,你跟着他一起,别让他出什么乱子。”
“是,臣一定尽力辅佐大皇子殿下。”
“如果他差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可越过他行事。”
楚承稷给了许识初莫大的权利,也彰显了御史大夫的作用是督察。
许识初愣了一下,然后又面色如常地低头谢恩。
“臣遵旨,谢皇上赏识。”
楚定远心里有些愤愤不平,为什么既然给他安排了差事,却还要派一个人来监督他?
如果接下这份差事的是楚君临,父皇还会这么做吗?
“父皇,此事儿臣一人去便足矣,不必再麻烦许大人了。”
楚承稷看着他,颇有些不屑地说:“这是你第一次办差,修建学堂兹事体大。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有多大本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帝王无情,楚承稷仅有的温暖和柔情都给了昭宸皇后,以及昭宸皇后生下的孩子。
楚定远如果安分守己,那么念及血缘的份上,楚承稷还是会保他荣华富贵、一世无忧。但偏偏,楚定远的野心太大了些。
楚定远低头绷紧了下巴,父皇这一番话和羞辱有什么区别?
但先君臣,后父子,父皇训斥他,他就得受着。
“是,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楚承稷又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转头看着众大臣说:“诸卿可还有事要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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