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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取豪夺赵域徐初眠 全集

峤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里面,徐初眠正沐浴完,预备上床睡觉。院外突然传来动静。刘大去开了门。萧清岩双目赤红,“她呢?”刘大见状一惊,立即去叫来了徐初眠。徐初眠穿好衣服,绑好头发匆匆出了屋子。她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萧清岩拥在了怀里。“初眠,我……对不起……”“你现在身上的伤如何了?”许眠张了张嘴,没想到萧清岩这么快就知道了。她轻叹了声气,扬起笑容后退一步。“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京兆尹的捕头只是吓唬了我一顿,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徐初眠向来报喜不报忧。萧清岩又怎么会相信?见徐初眠反过来还安慰他,萧清岩心中酸涩,是他太自负,太相信荥阳,险些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好在赵域去了。萧清岩轻轻揽着徐初眠,热烫的眼泪打湿了顺着男子鼻梁划过,没入徐初眠脖颈间。“初眠,...

主角:赵域徐初眠   更新:2025-02-09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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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取豪夺赵域徐初眠 全集》精彩片段


里面,徐初眠正沐浴完,预备上床睡觉。

院外突然传来动静。

刘大去开了门。

萧清岩双目赤红,“她呢?”

刘大见状一惊,立即去叫来了徐初眠。

徐初眠穿好衣服,绑好头发匆匆出了屋子。

她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萧清岩拥在了怀里。

“初眠,我……对不起……”

“你现在身上的伤如何了?”

许眠张了张嘴,没想到萧清岩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轻叹了声气,扬起笑容后退一步。

“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京兆尹的捕头只是吓唬了我一顿,我真的没事,你放心。”

徐初眠向来报喜不报忧。

萧清岩又怎么会相信?

见徐初眠反过来还安慰他,萧清岩心中酸涩,是他太自负,太相信荥阳,险些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好在赵域去了。

萧清岩轻轻揽着徐初眠,热烫的眼泪打湿了顺着男子鼻梁划过,没入徐初眠脖颈间。

“初眠,是我来晚了。”

徐初眠缓缓摇头,她抚着萧清岩脊背。

“清岩,一点都不晚。”

“你来的正好。”

孤男寡女,萧清岩一直留在徐家也不好。

他抱了一会徐初眠,天色已晚,他无法久待,告别初眠后,便离开了徐家。

茫茫黑夜里。

去寻赵域也已太晚,萧清岩只好回了府邸,又让管家去寻了许多祛疤的药膏。

与此同时,温居。

明日就到了第三日期限。

赵域离开书房时,已是半夜。

他回到屋中,里面亮着灯,只有一人居住的痕迹,再无其他。

赵域抿唇,叫来观言。

“准备聘礼,我要娶妻了。”

观言瞪大眼,嘴巴大张能吞鸡蛋。

“爷,我没听错吧?”

赵域敛眉,视线淡淡扫了过来。

总归早晚都是要准备的。

翌日一早。

萧清岩就来到了徐家小院外。

他手里还提了徐初眠爱吃的小点。

徐初眠忍不住道:“你昨晚回府晚,应该多休息,不必这么早。”

萧清岩眉梢微扬,“徐老板,这天都大亮了。”

远处天边,只有一点熹光。

徐初眠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萧清岩揽住她双肩,推着人往桌子方向而去。

“徐老板,先用早饭?”

桌上,萧清岩时刻注意徐初眠的眼神。

见她想喝水,便端来了水。

目光若是看向了巾子,下一瞬,那巾子就出现在了面前。

连徐初眠要去换衣服,都是萧清岩把人抱到了卧房门口。

没让徐初眠走一点路。

院子里还有人看着,徐初眠忍不住瞪他,“清岩,你够了!”

萧清岩抱肩倚在门框边,他摇了摇头,目光直直盯着徐初眠。

“不够,对你怎么好都不够。”

不远处,小桃与秋雨偷笑。

徐初眠一把捂住萧清岩的嘴,“你别看我了!”

说完,她就回了卧房。

徐初眠今日去城外采购原料,不方便带着沐沐,留了小桃与刘二在家里看着,便同萧清岩离开了。

萧清岩骑马。

徐初眠与秋雨坐在马车里。

此次去的地方是安林镇,就在京城附近。

她此次要买的是沉支皮,这是一种沉支树嫩枝的外皮,所得不易。

一些乡民会去山上采摘,自己晾晒干拿到京城去卖。

不过这些最后都会被一些批发摊贩收走,最后加入劣等沉支皮,以次充好。

以防万一,为了达到最好效果,徐初眠还是决定到城外来买。

到了安林镇后,先在镇上用了午饭,再往林桥村而去。

两个时辰的功夫,徐初眠就买到了总共十斤沉支皮。

可就在回安林镇的路上,马车意外陷进泥坑中,无论马儿怎么跑,那车都毫无反应。


秋意绵绵。

赵域从大理寺下值归来,走过侧门,是一道长长的林荫小道,大朵山茶花被昨夜雨水打落,红白相间。

赵域眉眼清疏,眼底似有一团化不开的浓墨,他有瞬间愣神。

赵国公府大门不常开,住在西院的多是走西侧门。

他与徐初眠刚成婚那年,每日归家,那抹窈窕身影都会等在小道尽头。

等到他走近,初眠便会朝他走来,扬起的裙摆带着花瓣飞扬,最后随着徐初眠身上的淡香,一起扑进他怀中。

前方传来脚步声,赵域恢复神色。

国公夫人身边的婆子等候已久。

“世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无论文治武略,赵域自幼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赵国公与妻子章氏也都不是那般严肃的人,偏偏赵域少年老成,端方清正,没让国公爷操心过。

可唯独婚配一事,险些急坏了章氏。

像赵域的同龄世家公子,哪个不是儿女双全?

赵域跨进承福堂,屋子里章氏还有二房三房的两个婶母正在里面说话。

丫鬟想禀报。

赵域抬起了手。

二房婶母:“这么多适龄姑娘,世子定能挑出一个来。”

章氏开口:“只要鹤安喜欢,家中清白,人口简单,家世次些也没关系。”

三婶母又道:“家世也不能太差了,否则什么亲戚都能上门来打秋风,那不是让人笑话么。”

章氏嗯声:“最重要的是需得女子品行端庄,万万不可拖鹤安后腿。”

赵域身形微顿。

前世章氏初见徐初眠时,极为喜爱,可了解徐家背景和那沐沐的病后,章氏尤其反对,甚至动了将徐初眠姐妹送出京城的想法。

那时赵域已官至首辅,赵国公也已离世,章氏百般无奈,最后只能点头答应。

当时在徐初眠看来,赵家于她有恩,她又深爱赵域,她愿意为了赵域忍受一切。

尽管婆母冷淡,她仍尽力服侍章氏起居,晨昏定省,没一日少过。

徐初眠费尽心思维持婆媳间的平静。

但在沐沐死后,一切就都变了。

那时,先帝与先太子相继去世,皇太孙匆忙登基不久,赵域每日极忙,不知何时起,徐初眠将自己包裹成了一个茧。

如非必要,徐初眠极少去章氏院中,否则必是一次争吵。

后来章氏搬离国公府,徐初眠才有所好转。

章氏瞥到门口的身影,她疑声:“鹤安?到了怎么不进来?”

赵域掀开布帘,面上神思不明。

两位婶母同他点头示意。

二房婶母道:“我们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三婶母向来就怵赵域,跟着二婶母离开。

里面安静下来,章氏招手让赵域过来。

“鹤安,来瞧瞧,这里面可有你心仪的?”

“你瞧中了,娘就让人去提亲。”

面前的章氏才过四十,容貌气质端庄,不是前世里形容枯槁的模样。

赵域不止一次逼问过妻妹之死,章氏只说是她忘了,无心之举。

直到死,章氏都没有说出真相。

章氏带着秘密苦守了一辈子。

赵域一眼没看那些画卷。

章氏佯装瞪眼:“你怎么同你爹一样死脑筋?早晚都要成家立业的,屋子里有个知冷暖的妻子有多好。”

赵域仍旧拒绝,“如今局势不稳,儿子无心考虑这些事。”

赵域以公务缠身为由离开。

章氏面露难色,叹了口气。

管事婆子安抚道:“夫人,世子院中一人都没有,还不知晓有女子的好。”

章氏一听有理,儿子院中全是小厮,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赵辰宇刚一进府,就撞见了赵域。

赵域眼皮微掀,眼神沉冷,赵辰宇头皮发麻,心中恐惧油然而生。

“大哥。”

赵域:“去哪了?”

赵辰宇咽了咽口水:“只是上街去逛了逛。”

赵辰宇打娘胎里便有恶疾,大夫诊断活不过十八岁。

平日多是待在府里,极少出府。

在赵宇居高临下的视线下,赵辰宇不敢抬头。

等到赵域离开,赵辰宇才擦了擦额头的汗。

对待大哥跟应付大伯一样难。

赵域回到书房,吩咐了观言几句话。

观言闻言瞪大眼,无比震惊。

三房竟然背着国公府私下做了这么多事。

放印子钱,暗中售卖舆图……

可世子爷怎么知道的?

赵域沉声:“尽快去查。”

本朝严令禁止私放印子钱,可前世就在半年后,赵家三房婶母的娘家被卷入银钱一案中,陛下大怒。

赵域一路深查,三房所作所为不止于此。

三房老爷是老国公庶子,在兵部任职,因欠了一万多两赌债无力偿还,竟将紧邻京城的并州舆图卖给定王。

赵国公大怒,将此事禀报陛下,最终三房被齐数砍头。

在此之前,三房老爷醉酒意外打死了兵部一张姓将领的独生子,担心事情败露,三房老爷提前伪造出张姓将领私吞将士军饷的证据,被贬至边疆。

最终张姓将领投靠定王,彻底恨死了赵家,成为定王身边一把手。

后来定王反叛,赵国公领兵出击,大获全胜后,在回京途中,赵国公被张姓将领埋伏,赵国公惨死。

再有,三房一直对初眠虎视眈眈。

无论如何,三房,不能留。

-

等到下午治疗结束,沐沐被折腾得没了力气。

徐初眠打算抱着妹妹回去,刚一抱起身,萧清岩却先一步把小丫头抱进了怀里。

萧清岩手心无意触碰到女子皓腕,比他遇到过的所有东西都还要软。

他当即愣在原地,浑身就跟着了火一般。

“……我是男子,我力气大,我来抱她。”

徐初眠倒没想这么多。

看着萧清岩大步离开的身影。

徐初眠回过神来,同陈大夫道谢后离开。

回到小院里,萧清岩已平复好情绪,身后女子走近,幽香似有似无传来,萧清岩若无其事道:“沐沐房间在哪?”

徐初眠指了一间屋子。

沐沐没有同龄伙伴,也不愿出门,因此徐初眠常给妹妹做各种各样的布偶。

床上放了一堆。

萧清岩只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软。

徐初眠进屋给沐沐盖被。

男子站在床边,高大强壮的身形几乎占满了空间。

气息逼仄,萧清岩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跳声,“这里面热,我先出去了……”

萧清岩背影落荒而逃,徐初眠收回视线,小心擦拭妹妹脸上的汗珠。

院子里,萧清岩立在那棵偌大桂花树下。

檐下,徐初眠身姿娉婷,笑着叫他。

萧清岩转身,他单手握在背后。

徐初眠望着他:“萧大人,今日多谢了。若不是你,陈大夫也没那么快答应。”

萧清岩:“顺手之劳而已。”

徐初眠上前,眉眼弯弯:“不知萧大人想要什么谢礼,钱、礼……但凡我能做的,都会尽全力答应。”

萧清岩瞬时失身失神,他猛地移开目光,定在了厨房处。

“……那就午膳吧,一个月的午膳,我每日让人来取。”

徐初眠眼神惊讶,她点了点头:“就这?”

萧清岩轻咳一声,佯装生气道::“锦衣卫的午膳都难以下咽。”

徐初眠忍俊不禁。

“那萧大人不嫌弃的话,民女今晚就邀请萧大人用饭?”

萧清岩应了声好,可就在这时,门口拴着的马儿一阵嘶鸣,锦衣卫有人来找了。

萧清岩面色一紧,外面是昨日那名锦衣卫。

片刻后,萧清岩看向院内。

天色渐黑,徐初眠立在院中,夜风吹起徐初眠鬓边的长发,一身浅色衣衫,像极了话本中至纯至魅的精怪。

青年琥珀色眼瞳中映出女子身影,他朝徐初眠展颜一笑。

“三日后我回来。”

“徐姑娘记得约定。”

话落,青年翻身上马,银鞍白马尘飞扬,疾行而去。

徐初眠合上木门。

沐沐从屋里出来,小丫头坐在檐下,撑着小脸,若有所思看着徐初眠。

徐初眠走过去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徐初眠已经整理好了情绪,萧清岩抱她下马车。

“清岩,你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萧清岩吹了一路的风,可算冷静下来,他脸上没了马车里的不自在,恢复鲜衣怒马清俊模样。

“好。”

他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话,他也有话要对徐初眠说。

徐初眠叫了声小桃,小桃立即钻出一个头。

“把我梳妆镜前的两个盒子拿出来。”

小桃动作很快,给了徐初眠又飞快进了院子。

其中一个盒子里,是萧清岩之前强行塞给徐初眠的玉佩。那玉佩细绳磨损,玉质莹润透亮,想必是经常把玩,陪伴多年的,该还给萧清岩。

另一个盒子里是徐初眠给萧清岩的礼物。

“因为想要配到颜色相近的细绳不好找,所以就晚了几天。”

萧清岩正欲说话,“初眠,那块是我送你的——”

徐初眠摇头打断萧清岩的话,她勾了勾手指。

萧清岩顿时朝她靠近。

徐初眠眉眼弯弯,拉过萧清岩腰带,把玉佩重新系了上去。

系好后,她拍了拍玉佩,看起来十分满意。

徐初眠没觉得有问题,而萧清岩浑身僵硬,比在马车里还要难熬,像是一把火直接烧到了四肢和头顶。

徐初眠小脸莹白娇俏,笑意亲和,她轻启菱唇:

“至于这个,是给你的,回去再打开看看吧。”

萧清岩眼眸明亮如星,“初眠,谢谢。”

徐初眠偏头看他,“清岩,比起你为我做的,这些只是小小心意。”

萧清岩嗯声,他不想离开,可时辰快到了。

他深埋心中已久的念头几欲破土而出。

徐初眠:“怎么了?”

萧清岩双臂握住徐初眠肩膀,把人抱起来转了一圈,但不敢动作太大,担心伤到徐初眠的脚。

徐初眠惊吓过后,忍不住拍着他肩膀,嗓音里都是笑意,“清岩,你放我下来。”

萧清岩放下她,上身微俯,一张年轻的脸庞专注认真,对待面前的人如稀世珍宝一般。

他缓缓开口:“初眠,我对你一见钟情,我……我很喜欢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和沐沐,我家里人口很简单,只有父亲和哥哥,他们都很好相处。”

徐初眠脸上笑意微收,她目光柔软,神色同样认真,“清岩,我父母早逝,家产被二叔一家所占,如你所见,就是我的全部。”

萧清岩只要想到徐初眠这些年的遭遇,便觉得心疼不已。

他垂下眼,伸手揽住徐初眠:“初眠,你不急着回复我,你慢慢考虑,考虑好了再回复我。”

萧清岩的怀抱温暖可靠,徐初眠眼眸微湿,她伸手回抱,低声道:“好。”

萧清岩回锦衣卫之前,需要回自己府中换衣。

不过刚一到府邸门口,门房便苦着一张脸,“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萧清岩蹙眉:“何事?”

“荥阳郡主下午来了,说是今日非要等到您不可,您不回来,她就不走,现在还在前院花园里等着呢。”

萧清岩眼中无奈恼怒,紧皱着眉头进府。

当年萧清岩刚一来京,意外救了一次荥阳郡主,本是好心之举,可后来荥阳郡主就黏上了萧清岩,多次宣称她喜欢萧清岩,禁止任何女子靠近他。

萧清岩烦不胜烦,好话歹话说过不少,荥阳还是不死心。

来到院中,荥阳听到脚步声立即转身。

“清岩,你回来了。”

萧清岩站在安全距离处,“郡主,非亲非故,请唤我萧公子。”

荥阳郡主瞪着他:“我们都认识两年了,还要如此见外吗?”


赵域抱着徐初眠出了院子。

背后小院燃起熊熊大火。

徐初眠拉着赵域衣襟,“还有一个我的护卫。”

怀中的女子仪容狼狈,如受惊的鸟,还没缓的过神。

赵域语气变柔:“观言已经救出来了。”

徐初眠往前望去,观言正背着昏迷的刘大出来。

上了马车,赵域还不松手。

二人身体接触,徐初眠轻而易举就感受到赵域的体温,她挣扎着起身,颤声道,“你放开我。”

赵域腕臂坚硬不动,他用巾子沾了水,一点点擦拭她的脸和手。

徐初眠避开他的视线。

赵域眼眸微眯。

马车上备了药膏。

徐初眠立即道:“我自己来。”

赵域还禁锢着她不肯放,指腹药膏一点点触到她发红的脸上。

徐初眠不自觉蹙眉,“疼。”

赵域眼神带有戾气,他动作轻了许多,“明早就能消肿,不会留疤。”

徐初眠身体僵硬地不行。

赵域却抱得更紧了,像是要嵌入身体里一般。

他轻拍着徐初眠瘦削背脊,宛如安抚孩童,“好了,不怕了。”

徐初眠鼻息都是赵域独有的味道。

她抬眼,面前的男子与前世年近而立的赵域逐渐重合。

徐初眠抿紧了唇。

赵域将下巴抵在徐初眠头顶,他握着她的手掌把玩,似乎想要消融她身体的局促僵硬。

片刻后,男人才低沉开口:“初眠,回来好不好?”

这一个月,赵域想她,都快疯了。

徐初眠此时就如同立在悬崖边,面前的赵域就是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只要她踏错一步,等待她的就是万劫不复。

徐初眠不看他,“你放我下来。”

赵域目光深深,手里动作没变,他转而问:“那一晚,你到底怎么了?”

徐初眠挣扎着要起身。

“你放开我,我就说。”

赵域只能把人放下。

在赵域极具压迫的视线下,徐初眠垂下眼,指尖微颤。

她缓声道:“我们别再错下去了……”

赵域眼眸危险眯起,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错的?这一个月,你敢说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徐初眠眼里很快泛起潮湿,她压下心中酸涩。

前世那几年走马观花闪过。

那一个月来,赵域寡言,但对她极近温柔,徐初眠同他在一起,任何事都没操过心,可终究是错的啊。

最终,赵域会变心。

会站到沈菱音那边。

同她对立。

徐初眠的沉默就是答案。

赵域渐渐沉下脸,审视逼迫的视线盯着徐初眠面颊。

他抬起手,距离徐初眠面颊只余一厘时,她猛然侧过脸。

赵域眸色深沉近墨,“所以,那一个月你都是装的?”

前世的她,也是这般装的乖顺小意,将他一步步诱惑进柔情网中,把他套死。

徐初眠深吸一口气,“今日多谢你救了我,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考虑我们的关系。”

“赵域,现在还来得及,我们断了吧。”

赵域将人拉到怀里,他单手抚着徐初眠后颈,右手捏着她下巴。

男人眼神极冷。

“徐初眠,你到底有没有心?”

徐初眠的冷淡与避而不答,如刀锋一点点刺进赵域心里。

赵域眼中嘲讽。

呵。

都是装的。

徐初眠掐着手心,纱布很快又被染出了血。

她望向赵域眼中,笑中带泪,“赵域,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们断了吧。”

挫败,难堪,恼怒充斥着赵域脑中。

马车已经驶到了陈大夫家附近。

赵域松开徐初眠,由着她无力跌坐在地上。

赵域抿紧唇,不再看她:“最后一次,送你回家。”

经过陈大夫的院子,隔壁就是徐家小院。

赵域在马车里没动。

徐初眠伸手解开外袍。

赵域声音如寒冰,“已经脏了,我不要了,随你处置。”

徐初眠手一颤,掀帘下了马车。

观言表情复杂,他方才翻进墙里,把院门打开,把刘大背了进去。

徐初眠朝观言点了点头,笑意勉强。

“今日劳烦了。”

观言讷讷道:“徐姑娘客气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徐初眠点头。

屋里小桃还在焦急等待着,她听到动静立马奔出来,见到一身狼狈的徐初眠,没忍住哭出声。

“小姐,您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

秋雨与刘二还在找人,要是还没找到就去找萧清岩帮忙。

夜色挡住了徐初眠面上的指印,徐初眠摇了摇头,“我没事,沐沐呢?”

小桃红着眼:“我说您去谈生意了,沐沐小姐方才困得不行,才睡了。”

徐初眠点头,“小桃,你去把秋雨他们叫回来吧。”

小桃擦着眼泪:“好,小姐,家里还有热水,我先伺候您沐浴。”

徐初眠:“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去找他们,先别告诉萧清岩。”

小桃擦着眼泪,“我知道了。”

徐初眠动静很小,她将热水一次次倒进木桶里。

她拼命搓洗身上的痕迹。

赵辰宇靠近的画面不断在她脑中重现,她咬着手指,任由眼泪落进水里。

想到赵域,徐初眠脑中的弦彻底断开。

她与赵域,已经回不了头了。

现在这样就很好。

院子里很快燃起火焰,她将赵域那件外袍烧了。

火光模糊了徐初眠的眉眼。

秋雨与刘二很快回来了,昏睡的刘大也清醒过来。

几人问起来。

徐初眠只说是她与刘二被人打晕,等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了院子里。

“也许是被好心人救下了。”

与此同时,京郊小院走水,里面无一存活。


这么打下去,萧清岩也怒了。

两人每一剑都下了死手。

很快萧清岩右肩出了血花。

赵域左臂同样如此。

二人这一打,便持续了半个多时辰。

观言看的着急,“世子,萧公子快停手啊!等会国公爷,夫人来了!”

萧清岩最先罢手,他轻功跃到房顶,沉着脸:“鹤安,你到底怎么了?”

今日萧清岩前来,本意是来向赵域道谢的。

谢他帮了徐初眠。

多年相识,赵域从来都是稳如泰山,光华内敛,从未有一刻失态。

今日这般,罕见异常。

赵域眼眸极深,冷然如寒冰。

在他改变萧清岩前世命运,改变他大哥早死结局时,萧清岩与徐初眠在一起。

不能细想,一想就是钻心的疼。

愤怒吗?

当然愤怒。

但他开不了口。

萧清岩与徐初眠什么都不知道。

可不该如此。

徐初眠是他的妻!

赵域恍然想到了徐初眠那夜的梦呓。

原来叫的是萧清岩。

……

赵域眼眶通红,他面色紧绷,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观言大叫:“爷!”

萧清岩面容惊颤,“鹤安!”

嵩迟院里的事被压下,有会习医的暗卫,诊治出来只说赵域是气急攻心。

萧清岩:“鹤安最近遇到事了?”

观言抿紧唇不说话。

萧清岩眼眸微眯,沉声:“同我有关?”

兄弟二人关系甚笃,深知对方脾性。

萧清岩仔细回忆了下,他才回京不久,按理说应该不会……

观言:“天色已晚,萧公子还是先回吧,等世子爷醒了……”

兴许还会再打一次架。

观言默默叹了口气。

晴天霹雳!

这都什么事儿啊!

徐姑娘竟然和萧公子在一起了!

月明星稀,更阑人静。

夜半,赵域才转醒,屋内十分静谧,观言在外间候着。

身侧空着,床前一边立着的烛台燃着幽幽烛火,一晃一晃的。

此时如此。

徐初眠走后的数年,亦是如此。

赵域面无表情起身,冷白的面庞仿佛隔着岁月,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推开窗,外面呼啦啦的寒风灌入。

眼见着,又要过冬了。

观言守在外面昏昏欲睡。

听到里面的动静浑身一激灵。

下一瞬就听到世子在叫他。

观言一进屋,见到面前这幕大吃一惊。

“爷,您刚吃完药,还是去歇着吧。”

赵域仿佛没听到,他沉声,“将去岁外藩进贡的狐狸皮毛给夫人打制一张大髦。”

观言一愣,摸了摸头。

夫人?

国公夫人吗?

观言迟疑道:“爷,是前年外藩进贡,但送进府里的是琉璃展柜和许多宝石,没有狐狸毛……”

话音一落,赵域身形未动,但握着窗边的手掌指骨猛地一下泛白。

观言咽了咽口水,小声道:“爷,是不是做梦了……”

赵域没应声。

他照旧盯着院外的梅林,枝上已经冒出了浅黄小朵,再过不久,不止嵩迟院……连和韵院里都会是梅花飘香。

徐初眠爱梅。

香味清冷,独上枝头,她以前说过,待在高门大院里,唯有这方梅林,能让她休憩片刻。

赵域从来住的就是嵩迟院,后来决定成婚,将嵩迟院后方的竹林辟了,两处地方一起合并,最后成了府里最大的院落。

这是前世和韵院的由来。

这处梅林,从来都没有动过。

而嵩迟院原本的书房则改成了一处赏景的茶室,那茶室就连着妻子调香的三间小屋。

从茶室望出去的梅林,别有一番美景。

每到冬日,赵域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抱着徐初眠在茶室里,喝茶赏景。

二人在里面做尽了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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