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改变往往会适得其反。”
“如果是私下里,我会同意反方一辩的观点。可是不是现在。”沈肆白弯弯眉,倒透出一股无可奈何,“我方认为,合群会更有助于任务的完成,而非是个体之间的猜忌。合群会使得自我归属感增强,从而提高对集体的认同感。”
他不急不躁,沉着的像第一天林夕见到的那样。她好像总是对着沈肆白发呆。她在心里叹口气:“亲爱的自己,有时我也搞不懂你。”
结果对林夕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她为曾经的自己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辩论。是对过去的释怀,也是对自己的希冀。没必要迎合众人,也无畏霸凌者的欺压。
“四百,我还真搞不懂了。凭什么又是你打赢这场。”江郁伸手搂着沈肆白肩膀。转头问林夕:“我觉得我们也挺有实力的啊,你说是不是?”
她附和:“啊是是。走了,犒劳一下我们。沈肆白请客。”扬声说完,江郁乐得直笑。
沈肆白无奈,看着走远了的两个幼稚鬼。
夕阳在他们身上描摹出第二幅风景,却像是青春倒数的画卷。
“喂,你们要不试着等等我呢。我不去可没人给你们付款。”沈肆白在百米外出声。
江郁转头,双手合十:“算我求你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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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高考再无措,百日誓师也还是到了。
“记得去拿向日葵。我偷偷订的。”沈肆白和江郁讲着悄悄话,江郁震惊:“你还知道搞这种小礼物啊。怎么开窍的。”
“少管。去拿就是了。”
“收到。”
江郁走去花店的路上也还是疑惑,直到他看到花束上的来日方长。原来是舍不得。离别是件好奇妙的事,一个再稳重的人,也会有不舍的情绪。正感伤着,江郁忽然想到,完蛋,没喊帮手。不是吧,要自己一个人搬运五十束向日葵?要命。
“在暗自神伤什么啊你。”林夕的声音从身后冒出,“我可尾随你一路了江郁。”
“要不要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