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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秦宜真程堰前文+后续

江涟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宜真瞧着她那副慈爱的模样,只觉得头皮发麻:“嬷嬷,我自己来自己来,别忙活了,若是得了空闲,便去查看一下一会儿进宫的衣裳首饰,免得出了差错。”桂嬷嬷一听是正事,便没有再盯着她了,放下筷子便去查看。秦宜真暗暗松了口气,赶紧将粥挪到一边去,吃几个鱼丸再喝两口汤水,便算是吃了。一会儿要进宫,若是进食多了,要是方便也麻烦,稍稍垫一垫肚子,不觉得饿就行了。她刚刚拿着帕子擦了擦嘴,便有侍女来禀,说是王仙容来了。绿翘正接过侍女送上来的血燕,从盅蛊之中舀了半碗放到秦宜真面前,闻言眉头一皱:“她又来了?”秦宜真也觉得头疼,她想起了程堰那‘只要嫡子不要庶子’的说辞,也不知该如何向王仙容解释。要知道王仙容为了程堰都甘愿做妾了,一生只期望能留在他的身边,最...

主角:秦宜真程堰   更新:2025-02-07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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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宜真程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秦宜真程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江涟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宜真瞧着她那副慈爱的模样,只觉得头皮发麻:“嬷嬷,我自己来自己来,别忙活了,若是得了空闲,便去查看一下一会儿进宫的衣裳首饰,免得出了差错。”桂嬷嬷一听是正事,便没有再盯着她了,放下筷子便去查看。秦宜真暗暗松了口气,赶紧将粥挪到一边去,吃几个鱼丸再喝两口汤水,便算是吃了。一会儿要进宫,若是进食多了,要是方便也麻烦,稍稍垫一垫肚子,不觉得饿就行了。她刚刚拿着帕子擦了擦嘴,便有侍女来禀,说是王仙容来了。绿翘正接过侍女送上来的血燕,从盅蛊之中舀了半碗放到秦宜真面前,闻言眉头一皱:“她又来了?”秦宜真也觉得头疼,她想起了程堰那‘只要嫡子不要庶子’的说辞,也不知该如何向王仙容解释。要知道王仙容为了程堰都甘愿做妾了,一生只期望能留在他的身边,最...

《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秦宜真程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秦宜真瞧着她那副慈爱的模样,只觉得头皮发麻:“嬷嬷,我自己来自己来,别忙活了,若是得了空闲,便去查看一下一会儿进宫的衣裳首饰,免得出了差错。”

桂嬷嬷一听是正事,便没有再盯着她了,放下筷子便去查看。

秦宜真暗暗松了口气,赶紧将粥挪到一边去,吃几个鱼丸再喝两口汤水,便算是吃了。

一会儿要进宫,若是进食多了,要是方便也麻烦,稍稍垫一垫肚子,不觉得饿就行了。

她刚刚拿着帕子擦了擦嘴,便有侍女来禀,说是王仙容来了。

绿翘正接过侍女送上来的血燕,从盅蛊之中舀了半碗放到秦宜真面前,闻言眉头一皱:“她又来了?”

秦宜真也觉得头疼,她想起了程堰那‘只要嫡子不要庶子’的说辞,也不知该如何向王仙容解释。

要知道王仙容为了程堰都甘愿做妾了,一生只期望能留在他的身边,最好再能有个孩子。

可程堰连这点念想都不给她,对她而言未免太过残忍。

秦宜真不想见王仙容,但想想又觉得迟早是要面对,拖下去反而心烦,最终还是点了头:“让她进来吧。”

末了,又吩咐边上的绿翘:“让人将昨日王姨娘送的人参取回来。”

既然事情没办好,这礼还是还回去为好。

绿翘点了点头,便派了人去问金嬷嬷要库房的钥匙去拿人参。

王仙容今日来的时候,脚步多了几分匆忙,少了一些从容不迫,行礼之时,也不着痕迹地打量秦宜真,似乎要在秦宜真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见秦宜真神态并无什么不对,这才松了口气。

“坐吧。”秦宜真三两口喝完了半碗血燕,然后用帕子擦了擦嘴,便问她,“你今日前来,是为了昨日之事?”

王仙容点头:“正是,不瞒公主说,妾有些心急,不知公主与侯爷说了没,侯爷怎么说?”

秦宜真道:“此事,本宫确实同他说过了,只是他说,他此生只要嫡子,不愿有什么庶子。”

“什么?”王仙容一愣,满脸的不敢置信,“这...这怎么可能?”

秦宜真道:“本宫心想着,可能是因为婆母明国夫人的缘故,他厌恨极了嫡嫡庶庶之间的争斗,所以并不希望有什么庶子。”

“他的话说得明白,王姨娘,有些话本宫是不该说的,但本宫虽是他的正室,却也是公主,你称我一声公主,是东秦的子民,本宫也多说几句。”

“他那人向来固执,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本宫知道你喜欢他,可一直等不到他回头看你,日子也实在是太苦,若是王家同意,本宫便让侯爷给你一封放妾书,让你回王家去另寻良缘,你觉得如何?”

“另寻良缘?”王仙容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唉,你莫哭啊!”秦宜真见她突然就哭了,赶紧让人地递给她一张帕子。

王仙容擦了擦眼泪,问秦宜真:“我还有良缘吗?”

“当然会有,你是王家女,出身尊贵,又聪慧美丽,天底下想求娶你的好郎君多了去了。”

王仙容眼圈发红,使劲地摇头:“不可能有的,以前不会有,将来也不可能有。”

秦宜真只是劝了一句,便没有再劝。

世人总有自己的舍不得放不下,一如她上一世失去了程堰,纵然他们只有夫妻之名,可他却是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

她整日整日地沉溺在后悔和煎熬之中,恨他活着的时候自己同他闹别扭,谁人劝也劝不了。


无奈之下,便喊来了绿翘:“去和松年说一声,让诸位先去用饭歇息,等晚些了,本侯再请他们去书房议事。”

虽说他很想和她安静地待一会儿,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可他也有诸多等着他去做,身系诸多,很多时候都不能随心随意。

绿翘愣了一下:“侯爷还要议事?”

程堰点了点头:“明日大军便到了,需得安排好。”

原本身为主将,他应是领着大军凯旋归来,这得先行归国都汇报安排诸事的事情是交给副将的。

可他先前收到了信件,说回春之后,秦宜真受了些风寒,一直反复不见好,他心中挂念,在诸事皆定之后,他安排好一切,快马加鞭先行归来。

绿翘闻言也想起这事,忙是应下:“婢子这便去传话。”

绿翘领了差事,刚刚出门,便被桂嬷嬷拽到了一边,压低了声音问她:“侯爷和公主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就突然这么好了?”

这公主还是被侯爷一路抱着回来的,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我听说今日侯爷和公主坐一辆马车回来的,难道他们在马车上......”

绿翘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脸色一红,最后转瞬变得铁青:

“是谁传的这些胡话?难不成不知公主最不爱听吗?!”

作为公主,秦宜真向来爱重名声,生怕行错踏错有损了公主身份。

她一心做好她的公主,有公主的体面威仪,也与人为善,宽容得体。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教养,让她觉得与自小敬重的‘小舅’做夫妻是一件极为难堪的事情,尤其是外头还有不少关于他们之间的艳色流言,更令她心中难堪抗拒。

若是这些话让秦宜真听见了,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桂嬷嬷先前只顾着高兴,这会儿听到了这话,脸色也是一变:“那可怎么办?”

绿翘问她:“这些话是从哪里传来的?”

“哪里传来的就难说了,方才侯爷抱着公主回来,府上许多人都看见了。”

“那就让人去警告一番,让她们勿要再传了。”

“行,我去找金嬷嬷去办这事。”桂嬷嬷叹了一口气,心头的沉重多过欣喜,她忍不住埋怨程堰,“侯爷也真是的,明知公主最在意这些,也不注意一些。”

绿翘咳了一声道:“嬷嬷有本事去侯爷面前说去。”

桂嬷嬷:“...我不敢。”

别看程堰对秦宜真那样的态度,对她们这些秦宜真身边伺候的人也算是不错,但他在外向来严肃冷漠,不苟言笑,她们可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要不你去?”

“我去?不不不,我也不敢。”绿翘使劲摇头,“嬷嬷您快饶了婢子吧,婢子还要去给松年传话呢,就先走了。”

绿翘拔腿就溜,脚步飞快,没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桂嬷嬷无奈摇头:“现在的小姑娘,一点儿都不知道体谅老人家......”

......

秦宜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金灿灿的夕霞洒落在院子里,天地一片亮堂堂。

她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迷蒙,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见他便坐在床头闭目修神,身上仿佛是披着一层淡淡的金光一样。

这种感觉,很像她曾经迷障了,像是看到他了一样。

她愣愣地伸出手来,摸上了他的脸,入手的手感是温热的,也并没有像是以前那样一触碰就消失。

秦宜真愣住,瞬间清醒了过来,待她想收回手的时候,却被他突然伸手握住,然后见他睁开眼看她。


手感满意,她没拒绝令他更满意。

他答道:“这些日子在外一直骑马,也有些累了,既然有马车在,我便偷个懒,你不会赶我吧?”

“当然不会。”秦宜真摇头,觉得他这话实在是没有道理,“你要坐便坐,我什么时候赶过你了?”

“你是没赶我,你只是不想理我,也不想和我说话。”

他也不是没有与她一起坐过马车,但她只在角落安静地待着,想哄她两句她又不听,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秦宜真想到往事,顿了顿,有些心虚地低下头:“那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当真?”

“当真。”秦宜真认真地点头。

以前做过的诸多错事,她都会改的。

这一辈子,她希望他们二人能相伴到老,平安顺遂,白首偕老。

她便在他身边坐着,此时马车往前驶去,有些摇晃,她干脆顺势将脑袋靠在他的手臂上。

手臂上一重,程堰愣了片刻,下一刻便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半揽在怀里。

他不敢多言也不敢多问,生怕惊扰了此刻的亲近与安宁。

过了许久,他见她还是没有说话,低头一看,却发现她已经枕在怀里睡着了。

马车摇摇晃晃,她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神态柔和平静,像是春日里柔和的春光,一直落在了他黑暗幽深的心灵深处。

他伸手拂开了她额上的一缕发丝,然后有些克制不住地垂首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一双眼睛幽深不见底。

“你要对我好了,便要一直这样好才行,不能半途再反悔的,若不然我不知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马车一路往前走去,行到了半途,却突然停了下来。

“可是侯爷与公主的马车?”

外面有一声女声传来,程堰当下便皱了皱眉头,心生不悦。

这些人怎么就阴魂不散,走了一个谢湛,又来了一个王仙容是不是!

“是侯爷和公主的马车,王姨娘,你怎么在此?”

“是侯爷和公主的马车那就好,妾的马车坏了,还愁苦不知如何回去,如今可算是有救了,不知侯爷和公主可愿载妾一程?”

秦宜真自从昨日醒来,便一直精神紧绷,昨夜也睡得也不算好,不时地噩梦惊醒。

靠在程堰身上的时候,感受着他的心跳,她便觉得尤其安心,没一会儿,便觉得阵阵疲累和困意涌来,闭上眼睡了过去。

听见有人说话时,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未清醒过来,眼睛就被一双手遮住了,眼前的视线再次陷入黑暗。

“你再睡一会儿,还没到家。”

“怎么了?”她扯了扯他的袖子,问了一句。

“无事,有人来寻我。”

秦宜真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这么说,最自然也没再去管,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程堰见她又安稳地睡了过去,手指勾了她一缕发丝卷了卷,心情愉悦,对外面的人说道:“让她坐后面的马车。”

松年得了吩咐,便去请王仙容上后面的马车:“今日府上只赶了两辆马车出来,还请王姨娘暂且委屈委屈,和其她人挤一挤。”

王仙容看着马车里的几人,宋屏屏、赵如芳、绿翘,还有另外两个侍女,这一共已经坐了五个人了。

赵如芳还热情地让开了身边的一小块位置:“来来,王姨娘,你坐我身边,我保证不挤着你,快上来吧。”

王仙容还未说话,她边上一个身着白袍的年轻公子脸色就黑了:“什么挤一挤?你们让我阿姐与这些人挤在一起?”


那一双眼睛里头一片清明,哪里有半点睡意。

秦宜真扯了扯自己的手,却被他捏住,怎么也扯不出来。

“你放手。”

“不放。”程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理直气壮道,“你都敢偷偷摸我的脸了,我握一下你的手怎么了?”

“我没有偷偷!”秦宜真大声为自己辩解,她只是以为自己又陷入迷障了,可没有偷偷摸人这毛病。

“嗯,你没有偷偷,你是光明正大地摸。”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摸吧。”

秦宜真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打了个激灵一样,快速地将手收了回来,然后抓过了边上的被褥将自己捂起来,不想见人。

程堰略略挑眉,正想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

他想起以前他与她同在寝室之时,她不想面对他的时候,也喜欢这样将自己缩到被窝了,直到他走了才......

程堰的心头的喜意仿若排山倒海一般散去,炙热跳动的心仿佛寸寸冷了下来,沉落冰冷幽深的黑暗深渊。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觉得很生气,伸手将被褥扯开一些,将她从被窝之中挖出来。

“你躲什么躲?难不成想一辈子躲在里头再也不见我?”

“我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此生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一辈子休想逃脱!”

他本身,也算不得什么光明正大的君子。

他内心阴暗,贪婪、卑劣,还自私得很,看中了就要得到。

在看清自己所想,在得知谢湛也和他怀着一样的心思的时候,不顾她还未长大,对男女情爱还懵懂无知的时候,便将她娶了回来,断了她的后路。

她这一生只会是他的妻子,生同衾死同椁,此生此世,生死都不会再分开。

便是到了她情窦初开的时候,喜欢的男子必须是他,谁也不能同他抢,便是谢湛也不可以。

这两三年她对他抵触,甚至都不愿见他,他默默地受了,但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秦宜真被他这话吓得一跳,脸色也陡然一白。

程堰见是吓着她了,当时心头也是一慌,忙是伸手扶她起来:“宜真,怎么了?是我吓着你了?”

秦宜真手抖了一下,然后抱着被褥往床里面挪了挪,避开了他的手。

程堰见手中一空,一时也愣住了。

屋中突然很安静。

秦宜真低着头看着被褥,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程堰也看着自己的手,一时间心头复杂得难以言喻。

大约是他太过于贪心了。

这两日她不像以前那样不愿见他,也愿意他靠近并且自己向他走来,与以往相比,已经算是一个不错的境况了。

可他却想要的更多,他想要她亲近他,喜欢他,对他有男女情爱那样的感情。

想与她两情相许,相守朝暮。

也是太心急了。

他伸出手来,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见她微微抖了一下,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心中更加后悔。

他将心头的诸多情绪压下,然后温声道:“你别怕,我方才就是突然想发疯,胡言乱语,是我错了。”

“你可是公主,公主千岁呢,能活一千岁,等你死的时候,我指不定连白骨都没有了。”

秦宜真听他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当时哽住了,也不顾得胡思乱想,当即就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死什么白骨,你肯定会活得长长久久的!”

“好好,我肯定会活得长长久久的。”程堰连忙应下,“你不答应,我肯定不会死的。”


真的是气死了气死了!

这生个女儿还不如生个石头,养了十几年,石头都能捂暖了,倒是这个亲生的,尽会往她心窝捅刀子。

“你和姓程的倒是一样没良心!”

宫中的管事嬷嬷将秦宜真请进了殿中,秦宜真见程太后脸色不好,慧真公主也跪着,便上前去跪拜行礼:

“儿臣拜见母后,母后万福。”

程太后更气了:“这个也没良心!给本宫跪着!”

“是。”秦宜真不敢辩解,只是安静地跪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等程太后开口。

不过秦宜真不敢辩解,慧真公主就有话说了。

她道:“哎呀,母后,你也知道小舅最心疼咱们宜真了,您若是让她继续跪下去,等小舅知晓了就该心疼了,要不,就让我们坐着说话?”

说着,她便用两膝盖蹭地,蹭蹭上前去拽程太后的衣摆:“母后,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们一般计较了,您便是和儿臣计较,也不能委屈了宜真是不是?”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了!我还委屈不得她是不是?”程太后听了更气了。

秦宜真赶紧劝她:“母后莫要生气,是儿臣有错,怪不得母后,母后要罚,儿臣绝无怨言,皇姐也是担心儿臣身体不好,是为了儿臣着想,也是一片善心。”

程太后轻‘呵’了一声:“你倒是有胆承认自己有错,本宫还以为你这辈子就躲在平西侯府,再也不出来了。”

秦宜真低头不敢吭声。

程太后又道:“既然阿堰已经回来了,便让他搬回春歇院去,夫妻俩各住一处,传出去了像什么话,若是外面的人知晓了,还以为你们夫妻不和呢。”

秦宜真惊得抬起头来,她张了张嘴想解释,程太后一个眼神扫过来,当即又怂了。

程太后道:“本宫和你说的也有些烦了,再最后和你说一次,你又不是本宫亲生的,最多就是差了辈分,你到底在别扭些什么,世间流言,也无需太过在意。”

“就好比本宫,你们皇弟年幼,本宫掌权,天下间说本宫牝鸡司晨的人多了去了,便是‘恭请太后退居后宫’这样的奏折,本宫每隔几日都能看到一封。”

“外面怎么说本宫,本宫不惧,本宫只知道,本宫没有对不起你们父皇,也没有对不起东秦,更没有对不起天下百姓,便无畏无惧,本宫之功过,便留给后世人评说,后人自有定论。”

秦宜真叩拜:“母后说的甚是,这些年是儿臣想岔了,今后定然会和侯爷好好过日子,白首偕老,不会再让母后担忧。”

“哦?”程太后诧异地看她,有些不信,“你当真想通了?”

“是,儿臣想通了。”秦宜真恭敬道,“儿臣想过,便是儿臣与侯爷并无男女之情,侯爷也是儿臣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儿臣不该忸怩至此,与他生分。”

“都是儿臣的错。”

秦宜真说着,眼眶微红,可见是真的有些后悔。

这个养女下向来都不是会说谎的性子,程太后听她这样说,又红了眼睛,可见是真的知错改过了,便叹了口气:“你要有三分像慧真该多好。”

慧真公主一听,顿时就精神了:“母后,是吧,儿臣好,宜真该像儿臣。”

程太后扫了她一眼:“本宫的意思是说,宜真若是有三分像你这样我行我素、及时行乐该多好,还像你,浑身都是毛病!”

慧真公主刚想嬉笑,程太后就道:“你若是真的聪明,早些寻一个夫君嫁了,若是明年还没找到,本宫就亲自给你指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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