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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桑云听岑漱冰

男神请我吃鸡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岑漱冰只犹豫了一两秒。就看见床上的小姑娘头一歪——睡着了。岑漱冰掐着她的脸摇了两下,没摇醒。他套了件衣服,直接把床上的人抱走,扔进了隔壁客房。客房上次住人还是两三年前的事,佣人连床被子都没铺。岑漱冰刚把桑云听扔下,就听见她连打了两个喷嚏。她蹙着眉,裹紧岑漱冰的睡衣,缩在床里,快蜷成一个球。岑漱冰简直要被桑云听气笑了。她心可真大。电视剧里都演过,这种情况下,女生主动献身后不都该哭哭啼啼得躲在男生怀里,高低整几句煽情的话,什么“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我都献身了,我想要XXX,你一定要帮帮我”。桑云听倒好,自己跑过来找他上床,完事儿了还像被人伺候好了似的,头一歪,秒睡。岑漱冰好心地把客房的空调制暖温度调到最高,自己回了主卧。...

主角:桑云听岑漱冰   更新:2025-02-07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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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云听岑漱冰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桑云听岑漱冰》,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漱冰只犹豫了一两秒。就看见床上的小姑娘头一歪——睡着了。岑漱冰掐着她的脸摇了两下,没摇醒。他套了件衣服,直接把床上的人抱走,扔进了隔壁客房。客房上次住人还是两三年前的事,佣人连床被子都没铺。岑漱冰刚把桑云听扔下,就听见她连打了两个喷嚏。她蹙着眉,裹紧岑漱冰的睡衣,缩在床里,快蜷成一个球。岑漱冰简直要被桑云听气笑了。她心可真大。电视剧里都演过,这种情况下,女生主动献身后不都该哭哭啼啼得躲在男生怀里,高低整几句煽情的话,什么“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我都献身了,我想要XXX,你一定要帮帮我”。桑云听倒好,自己跑过来找他上床,完事儿了还像被人伺候好了似的,头一歪,秒睡。岑漱冰好心地把客房的空调制暖温度调到最高,自己回了主卧。...

《结局+番外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桑云听岑漱冰》精彩片段


岑漱冰只犹豫了一两秒。

就看见床上的小姑娘头一歪——

睡着了。

岑漱冰掐着她的脸摇了两下,没摇醒。

他套了件衣服,直接把床上的人抱走,扔进了隔壁客房。

客房上次住人还是两三年前的事,佣人连床被子都没铺。

岑漱冰刚把桑云听扔下,就听见她连打了两个喷嚏。

她蹙着眉,裹紧岑漱冰的睡衣,缩在床里,快蜷成一个球。

岑漱冰简直要被桑云听气笑了。

她心可真大。

电视剧里都演过,这种情况下,女生主动献身后不都该哭哭啼啼得躲在男生怀里,高低整几句煽情的话,什么“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我都献身了,我想要XXX,你一定要帮帮我”。

桑云听倒好,自己跑过来找他上床,完事儿了还像被人伺候好了似的,头一歪,秒睡。

岑漱冰好心地把客房的空调制暖温度调到最高,自己回了主卧。

太棒了,超大双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身心通畅。

床上一团乱,洗过澡睡起来也总是有点黏黏腻腻的。

岑漱冰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桑云听那副羞怯怯的样子。

她全身白得发亮,只有脸红红得,眨着眼睛说: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岑漱冰真是不高兴。

特别不高兴。

他仔细回忆桑云听的表情,根本就不像委曲求全,迫不得已献身的感觉。

甚至她在他身上的时候,岑漱冰还能从她主动吻下来的神色里面看出来几丝笑意。

太奇怪了。

岑漱冰胡思乱想到天蒙蒙亮,才终于睡着。

-

桑云听的睡眠相对岑漱冰的,要规律得多。

尽管昨晚体力劳动比较多,睡够八个多小时,她还是自动醒了。

昏沉的思绪迷蒙了几分钟,桑云听才记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浑身的酸痛感。

不对呀。

她昨晚不是赖在岑漱冰床上的吗?

岑漱冰让她去客房,她本来打算假睡赖一会儿的。

结果眼睛闭上,就没了意识。

岑漱冰也不绅士了吧,直接把她扔到客房了,连床被子都不给她盖。

幸亏她身体棒,没感冒。

桑云听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还穿着岑漱冰的丝绒睡衣。

约莫过了一分钟。

客房的门悄悄被打开,桑云听提着长长的裤腿,小心翼翼地闪进主卧。

窗帘紧闭的卧室,根本分不清昼夜。

静悄悄地走到床边时,桑云听低眸看。

昨晚的一地的衣服还没收拾,本来就弄脏了的被褥,被岑漱冰挑了个干净的地方睡了一晚上,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桑云听捡起地上的工作服穿上。

往外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

“岑漱冰,岑漱冰!”

她双手捧着岑漱冰的脸摇了两下。

等岑漱冰皱眉的时候,她又改口:

“少爷,你醒一醒。”

岑漱冰才刚睡着没三个小时,又被摇醒了:

“大清早的又来?”

岑漱冰扯了被子盖到小腹上,坐起来瞪着桑云听:

“找死呢?”

桑云听看他眼神凶巴巴地,往后退了半步。

她开了盏小夜灯,指着床单的颜色深处:

“得拆掉洗,不然你走了,佣人打扫房间会看见的。”

岑漱冰用力抓了把头发,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穿好了裤子,然后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件卫衣套上。

桑云听在他背后,看到触目惊心的指甲印,有些不好意思。

她麻利地把床单被罩拆掉,看了眼直到现在还躺在沙发上小憩的岑漱冰,交代了句:


岑漱冰笑了:

“打得不好你还来坑我。”

“....其实也没那么不好,我也有和我朋友一起玩的。”

“我饿了,先吃饭吧。”岑漱冰假装不懂,往餐桌的方向礼貌地颔了颔首。

“漱冰哥,我想跟你一起坐。”秦舒瑶声音有些大。

她知道自己父亲现在正风光,桌上应该没人敢不给自己面子。

饭桌上,秦舒瑶给岑漱冰敬了两杯酒:

“漱冰哥,我爸爸说,有空想去拜访一下岑爷爷,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空?”

“拜访他这个老头子做什么?”岑漱冰就是这样,说话不修边幅,

“你让他来拜访我吧,年底老头子忙得很,各种走访开会,我都见不着。”

“理解。”秦舒瑶点头。

她又说了很多其他的事,大部分都是少女的烦恼。

她才刚到能喝酒的年龄,听着岑漱冰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越说越起劲,有些微醺:

“不好意思,我离开一下。”

秦舒瑶掩面,含蓄地表示自己要去趟洗手间。

脚步乱了一下,她撞倒了红酒,洒在裙子上。

岑漱冰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他声音有点轻,听得秦舒瑶脑袋更乱了。

“送秦小姐去客房换衣服。”

岑漱冰跟身旁的佣人交代。

过了一会儿,岑漱冰收神地叹了口气:

“我去看看她,别走错房间了。”

-

桑云听还在后厨,丁照琴着急过来借衣服:

“听听,宴席上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姐衣服湿了,我们找了太太的衣服给她,小姐说太老气了,穿得不好看,一定要小姑娘的衣服换。”

丁照琴语气有些慌:

“她跟少爷关系很好的,一直在发脾气,我们怕少爷怪下来,也得罪不起,你能不能挑一件你的衣服送过去?”

“好的,送去哪里啊丁姨?”

“送去少爷房间。”丁照琴交代。

桑云听嘴角往下抿了抿。

难怪岑漱冰那晚主动提出,不公开,不束缚,不长期,还听起来那么高兴。

原来是在笑她是个大傻子。

桑云听终于反应过来。

她去匆匆去衣柜里挑了一套舒适简单的基础款。

桑云听衣服虽然便宜,但衣品不错,百搭款式多,也不会出错。

岑漱冰的房间在主楼的二三层,电梯和大门都有密码锁。

除了她和另外几个关系不错的老佣人,其他人并不知道密码。

桑云听提前敲了门,没人应声。

她猜剩下的人应该还在饭局上。

七点开宴,现在才吃了不到一个小时。

不是第一次进岑漱冰的房间,桑云听打开门,抱着衣服看了一圈。

她下意识往客房走。

岑漱冰这人毛病多得很,进他卧室等于找死。

到二楼楼梯的一半,秦舒瑶披着一头蓬松的黑发下来。

桑云听抱着衣服的手指猛地掐紧。

秦舒瑶身上只穿了件男士丝绸衬衫,一双光洁笔直的腿就这么裸露着,连脚上的拖鞋都是超出自己鞋码的超大号。

“你是谁?”

秦舒瑶站在楼梯上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桑云听,

“清姨不是说园子里的女仆都要四十岁往上么?”

她刚刚在宴席上天真无知的眼神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带着竞争的敌意:

“这就是你送过来的衣服?”

秦舒瑶看桑云听身上还穿着佣人工作服,也能推断出她的大概身份。

她嫌弃地捏着衣服挑了挑:

“材质好烂,我穿会过敏的。”

刚才在客厅,秦舒瑶就听见有男人在讨论,岑漱冰家里还有个年轻漂亮的小女仆。


“妈的。”

桑云听问她:

“怎么啦?”

夏晚凝把手机里,裴序南的朋友圈点开给桑云听看:

“难怪没找你,他们几个这个月都在深圳浪呢。”

桑云听点开裴序南发的视频:

一群年纪相差不大的青年男女围着沙发和矮脚茶几,岑漱冰依然坐在最中心的位置,一左一右坐得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

岑漱冰姿态散漫,手上动作懒洋洋,和她们比划划拳。

一双长腿架起二郎腿,后背陷进柔软的沙发,看起来还挺高兴。

周围除了裴序南,也有其他女孩子也在拍他。

他看到镜头时,挑眉笑笑打个招呼,神态极其散漫风流。

以前在学校,岑漱冰也是这样。

身边也总会跟着漂亮女生,旁人要是问他们什么关系,他还会开玩笑地说:

能有什么关系啊?当然是同学关系。

他从不挑明,明知道靠近过来搭讪的人是什么意图。

桑云听捏着手机的手有点抖,她问夏晚凝:

“这些都是他们的朋友吗?”

夏晚凝摇头:

“我很久没和他们一起玩了,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

夏晚凝指着她熟悉的几张脸介绍:

“这两个都是裴家的,现在是一家新型高科技公司的CEO/CFO,岑漱冰旁边那个是秦家的大小姐,她爸好像挺厉害的。”

夏晚凝说了个官职,又指着其他两个人说:

“这两个应该没什么大背景,但手上捏着的是国家推动的文创项目,名气很大,也挺有才华。”

桑云听从没见过岑漱冰的朋友,更不知道他的朋友也都这么厉害。

如果在岑家园子,她想,她已经足够了解岑漱冰,他的生活习惯、癖好、还有微表情。

不高兴是什么反应,满意了又是什么反应。

这是刘思清交代过她的,要会对大少爷察言观色。

岑漱冰的想法也很多变,以前也没少捉弄过她,很讨厌。

桑云听鼓起勇气问:

“那他们晚上会上床吗?”

她指的是岑漱冰身边的漂亮姑娘。

“不知道。”夏晚凝摇头,又问她,

“你确定你和岑漱冰那晚,他是第一次?”

“确定。”

“后面再也没找过你?”

“没有。”

夏晚凝总结:“这不符合一个刚开荤的年轻男人的生理需求。”

就算夏晚凝不说,桑云听也能猜到。

她又想起刚才何志武说过的那句台词:

“其实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人是会变的,今天他喜欢凤梨,明天他可以喜欢别的。”

她原来不过是大少爷性体验里的一道调味剂。

去他妈的纯情暗恋。

桑云听晚上又喝了不少原浆啤酒。

夏晚凝已经睡着了,桑云听晕晕乎乎,一直睡不好。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桑云听去阳台给岑漱冰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次才被接通:

“岑漱冰,你现在方便吗?”

她喝醉了,胆子大了一点,在岑漱冰清醒的时候敢不尊称他为少爷了。

“什么?”

他似乎是被吵醒的,嗓音里带着点哑。

桑云听想起那天晚上。

他们第二次尝试的时候,岑漱冰用这种嗓音问她:

“是这里吗?”

桑云听抱着他一边颤抖一边点头。

岑漱冰看着她失态的样子,吻过她的额头和鼻尖,笑得下流却好看。

比夏晚凝给她看得视频里,笑得还要好看。

桑云听心里憋着一股气,脱口而出:

“你在跟别人上床吗?”

岑漱冰刚睡着就被吵醒,起床气大的要命。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一缕一缕地,挠得桑云听心尖痒痒的。

或许是有过亲密接触,桑云听耳朵发热。

“岑漱冰。”她突然唤了他一声,

“头一回听你笑得这么开心。”

“真稀奇,你没听过我笑?”

岑漱冰解开睡衣领口的纽扣。

深圳四五度的天气,他一身单薄的睡衣,却还是觉得有点热。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桑云听今晚的声儿太甜了,有点想听她说话。

岑漱冰又贫了句:

“我又不是面瘫。”

“当然听过了。”

桑云听被阳台上的风吹得清醒很多。

她以前见他笑过,但没今晚这么畅快,更像是社交场所虚与委蛇,带着假面和疲惫:

“反正就是和之前很不一样。”

岑漱冰听她口齿发音利落了一些,问了句:

“酒醒了?”

仿佛刚才他们讨论的问题不过是主仆日常的对白。

“醒了。”桑云听心跳还在狂飙,“我刚刚可不是因为喝醉了乱说的,我是认真的!”

“嗯,知道。”岑漱冰想起什么,又静了半天。

他听见桑云听那边有风声:

“桑云听,我活儿很烂吗?”

桑云听神经瞬间缩紧,彻底醒了酒:

“你听见了?!”

“没故意偷听,就听见那四个字。”岑漱冰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紧张。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大,他没经验,心底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

刚才轻佻恶劣的语气消失,岑漱冰甚至还带了点认真求教的态度:

“是弄疼你了吗?”

“....嗯,有点。”酒意带给桑云听的温热又多了些,她唇齿离话筒很近,声音是真的腻人。

岑漱冰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下次不会了。”

“好呀。”桑云听捧着手机,傻呵呵地笑,

“那下次你能多亲亲我吗?”

岑漱冰手上的手机差点没拿稳。

还没下次呢,这还提前要求上了是吧?

“桑云听,没发现你还挺开放啊。”他收了刚才心底那点不忍,恶狠狠地警告了她一句,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别人讨论这个,看我怎么弄你!”

桑云听总觉得这个“弄”字不是字面那么简单。

想歪了以后,桑云听又觉得自己今晚过分色欲熏心。

她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用上海话碎碎念了几句:

“晓得了,晓得了哇。”

随后立刻挂断电话。

岑漱冰这回听到“嘟嘟嘟”的电话声,没那么生气了。

他坐在床上,愣神几秒后,又畅快地笑了出来。

桑云听的感觉没错,他今天确实很开心。

有个大傻子又主动送上门了,能不开心嘛!

-

阳台的门忽然被打开。

桑云听吓得脖子猛地一缩。

微醺的夏晚凝也同样吓了一跳: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在阳台干嘛?”

夏晚凝冻得打了个哆嗦:

“很热吗?零下五度哎。”

她伸手摸了摸桑云听的脸:

“你是发烧了吗宝贝?”

桑云听用手对着脸扇风,耳根都臊红了:

“不是今晚喝了点儿酒嘛,散不掉,就来阳台透透气。”

“你刚才明明在打电话。”

夏晚凝看着桑云听闪躲的眼神,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两个人回到房间,夏晚凝就一直盯着桑云听。

到底做贼心虚,桑云听被她盯得受不了,主动交代:

“我刚才跟岑漱冰说了。”

“什么?”

“我想跟他确定一段situationship。”

“...他答应了?”夏晚凝严肃起来。

桑云听笑笑:“嗯,他答应得特别干脆。”

“他说多久?”

“三个月。”

夏晚凝叹了口气,很久没说话。

桑云听不是那种睡一觉就能放下感情,跟对方玩玩的人。

她晚上劝桑云听的话,不过是看桑云听这么多天一直在等岑漱冰的回应,患得患失。


岑漱冰看桑云听脸上懵懵懂懂,解释:

“投怀送抱,权色交易,大家各取所需,各有把柄,就可以。”

“一定要权色交易吗?”桑云听放下手里的小叉子,认真地问,

“如果两个人认识很多年,还能称得上...算得上朋友呢?”

“算得上?”岑漱冰嗤笑,看桑云听的表情像在看一个大傻子,

“凡事以利益为共同体,永远比感情来的稳固。”

“...哦。”

桑云听脑袋一耷拉,叹了口气,就着盘子咬了口草莓。

岑漱冰看她眼睛还是红的,蓦地记起来刚才桑云听还在岑濯羡怀里哭。

看她这问题问得,该不会是想对岑濯羡下手吧?

华晟传媒是全国龙头,每年招揽人才,首先刷掉的那批就是没关系没背景的。

桑云听这么问,肯定是想进华晟传媒。

岑濯羡这几年一直在华东,在北京总部没什么实权。

岑啸堂这人把自己当成华晟的皇帝,连太子都防。

岑濯羡要是在北京动关系打个招呼,查到桑云听身上,刘思清那不知道又要怎么跟自己儿子闹。

以岑濯羡小心谨慎的性格,不至于为桑云听耽误自己的前途。

...不过也说不准。

吴三桂还能为了陈圆圆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这个桑云听,长得也算是有点姿色。

保不齐岑濯羡这个软蛋就硬气一回呢?

想是这么想,岑漱冰突然就觉得桑云听有点碍眼:

“吃完了吗?”

他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沙发扶手:

“垃圾收拾好,出去,我要睡觉了。”

-

接下来几天,桑云听去警局报了案,又联系了几个师兄和师姐,希望能给她一个KBN电视台的内推。

内推无果后,师姐终于给桑云听说了实话:

“听听,你有亲戚在华晟当高管吗?”

“现在华晟传媒的hr筛选简历,双一流硕士研究生起步,看你背景不行,学历本科,直接就会被刷掉的。”

“你同学里,本科就能进KBN的,那都是家里有背景关系的实习生,实在不行,试试其他电视台,等积累两年工作经验,再跳槽来KBN,待遇也能翻倍。”

与此同时,警局那边回信儿,和桑承樾一起去南宁的警察还没回北京,也没消息。

一周后的周末,桑云听做了个决定。

这时的桑云听对权色交易全然没有概念,下决心试一试也是受夏晚凝的鼓舞。

她就如何勾引男人仔细请教了夏晚凝。

夏晚凝打开她在宿舍的衣柜,将一系列清纯风格的内衣翻看了一遍,嫌弃地问:

“他是处男吗?”

“...应该不是。”桑云听是根据岑漱冰的交际圈判断的。

以往岑漱冰的朋友来园子里聚会时,总会带很多不同的女伴,有些女伴对岑漱冰殷勤得很。

物以类聚,他都二十三了,是处男才奇怪吧?

不过岑漱冰倒是没带过女人回园子,其他房产养没养不知道。

前几天岑啸堂生日宴,有宾客问岑漱冰有没有女朋友,想给他介绍。

他倒是拒绝得干脆:“没,太麻烦了。”

桑云听抓不到岑漱冰任何情感源头。

“是你的暗恋对象?”夏晚凝打量着桑云听。

“...嗯。”

夏晚凝立刻反应过来:

“不会是岑濯羡吧?”

“不是!”桑云听否认得很果断,“那都是十六七岁的事情了,早换人了。”

“小听听,你真纯情。”夏晚凝点破她的少女心事,

“暗恋对象都换了三个了,还没真枪实弹地谈过恋爱。”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男人都睡了不止三个了。”夏晚凝叹了口气。

桑云听对着她“嘿嘿”笑了两下:

“你只比我大八个月。”

“如果不是处男的话,还是比较好上道儿的。”夏晚凝总结,

“这方面有经验,你主动一点,他就能明白。”

“对了。”夏晚凝想起来什么,又问,“他谈过几个?没病吧?”

“没病。”

桑云听笃定说。

不止没病,还是个矜贵的大少爷,脸上冒颗青春痘,营养师都要紧张半天,自查是不是最近的食谱搭配不到位,工作出了差错。

“没女朋友,没病,还是你暗恋的男人,能上个床睡到了也不亏。”

夏晚凝的恋爱逻辑自成一套,也间接影响了毫无恋爱经验的桑云听。

“有道理!”桑云听问,“那我还需要准备什么?”

夏晚凝想了想。

又带着桑云听去买了成套的,性感粗犷一点的内衣。还有安全套,一些补充vc,和擦伤药。

夏晚凝好奇了大半天,又问了一遍:

“他到底谁啊?这么神秘。”

“先不说了。”桑云听脸有点红,“要是成了我再告诉你。”

临走的时候,夏晚凝再次叮嘱了一遍:

“如果不舒服记得及时叫停啊!有服务意识的男人毕竟还是少数!”

-

秋雨裹着低沉怒吼的晚风。

郊区的园子临近森林公园,以至于窗外的阴风晦雨看起来格外诡谲。

桑云听上大学后,除开寒暑假,几乎都是住校。

偶尔岑漱冰周末回园子住,刘思清会叫桑云听回去帮忙。

桑云听终于等到机会,再次回到了岑家园子。

天气不算好,一如桑云听的心情。

她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能成最好。

如果成不了,她也不亏。

最多被岑漱冰赶出去,说她勾引。

赶出去也好,她也不用再念着岑家的恩情,总是回来伺候人。

这晚照例是刘思清让她去给岑漱冰送点宵夜。

吃宵夜的时候,岑漱冰还是挑挑拣拣吃几口,然后把剩下的一份留给桑云听尝尝。

桑云听一边用刀切着牛排,一边状似无意地再次确认:

“少爷,你有女朋友吗?”

“没。”

岑漱冰回答得很快,似乎是这个问题被问了太多次,语气还有点敷衍。

“哦。”

桑云听又切了几下牛排,动作磨磨唧唧。

既然没女朋友,那她就不算是介入别人恋爱关系的小三。

岑漱冰脚敲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指打字很快,微微蹙着眉。

应该是在忙工作。

桑云听没有再多话。

半晌,岑漱冰放下手机,像是刚反应过来,问她: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有恋爱问题要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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