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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大结局

金蟾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金蟾君”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林玉禾谢书淮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竟重生在了前夫和他白月光的大婚当日。看着那喜庆又刺眼的场景,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悔恨瞬间将她淹没。前世的她,只看到了对方冷漠的表象,却忽略了他藏在心底的深情。她任性地提出和离,还狠心打掉了他们的孩子。之后,更是识人不清,与一个居心叵测的恶人订了亲。那个恶人,早在外面养了外室和孩子,娶她不过是想找个背锅的主母。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受尽折磨,最终惨遭恶人杀害。死后,她孤魂飘荡,满心满眼都是他曾经对她的好。重回这个决定命运的节点,她暗暗发誓,这一世,她要弥补曾经对他的伤害。...

主角:林玉禾谢书淮   更新:2025-06-03 0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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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禾谢书淮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金蟾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金蟾君”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林玉禾谢书淮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竟重生在了前夫和他白月光的大婚当日。看着那喜庆又刺眼的场景,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悔恨瞬间将她淹没。前世的她,只看到了对方冷漠的表象,却忽略了他藏在心底的深情。她任性地提出和离,还狠心打掉了他们的孩子。之后,更是识人不清,与一个居心叵测的恶人订了亲。那个恶人,早在外面养了外室和孩子,娶她不过是想找个背锅的主母。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受尽折磨,最终惨遭恶人杀害。死后,她孤魂飘荡,满心满眼都是他曾经对她的好。重回这个决定命运的节点,她暗暗发誓,这一世,她要弥补曾经对他的伤害。...

《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大结局》精彩片段


林玉禾神色一顿,有些不解。

谢书淮是吃粽子的。

他那么喜欢李云萝,人家姑娘是特意为他送的。

谢书淮怎会不用。

酒足饭饱后,谢书淮的几位好友也相继离开。

崔氏拿出粽子相送。

李云萝却磨蹭半天,还主动进了谢书淮的房间。

“书淮哥哥,我做的饭食可是不合你胃口,云萝看你用得很少。”

谢书淮并没让她进屋,两人只是立在门口说话。

“你做的饭食自是好吃,很合胃口。”

“时候不早了,云萝你还是早些回府,免得家中人牵挂。”

见谢书淮并没过多挽留自己,李云萝就是想多待一会儿也没理由。

“那你缺什么,定要告诉我,你我如今的关系,无须这般见外。”

“还有温书重要,可身子也重要。”

谢书淮淡淡一笑,“劳烦关心,我什么都不缺。”

他很少笑,好似冬日的暖阳能抚慰人心。

看到李云萝脸色微红,羞涩地错开了目光。

林玉禾在院中帮着崔氏收拾桌子,把两人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李云萝的目光不经意间与林玉禾撞上。

她眼中的鄙夷和得意掩藏得很好。

林玉禾向来敏感,还是快速捕捉到了。

不动声色地走开。

暗道,今日你也风光够了,也该让李云萝知道。

她林玉禾不是任人想踩一脚就踩一脚的。

应有的善良她有,可想让她被人当傻子耍,她是不会答应的。

告别崔氏和谢书淮后,李云萝带着冬月离开。

手中拿着崔氏给的粽子。

一到路口,她便让冬月扔给路边玩耍的孩子们吃。

林玉禾走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她加快步子,拦在了李云萝的马车前。

“李姑娘,奴家也要进县城,能否捎奴家一段。”

李云萝脸色一暗,心中不愿口上还是应了。

马车内很豪华。

一进马车,冬月就拿了张旧垫子铺在林玉禾脚下。

林玉禾把主仆俩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这是嫌弃她脏了马车。

她不愿再忍,笑着开口。

“冬月姑娘,你们姑娘金贵。下次到谢书淮家,这垫子应当从下马车就开始铺。”

“日后,他们两人大婚了,别的差事只怕你也做不了,整日铺垫子就够了。”

主仆两人被噎得一愣。

“你……”

冬月面子上过不去,当即反驳道:“瞎说什么,日后我们姑娘大婚了,那会让姑爷住这……”

“冬月!”

李云萝怕自己丫头嘴秃噜,说些不该说的,出声打断。

“林姐姐莫恼,冬月年纪还小。”

林玉禾换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车壁上。

“奴家不恼,今日来不光是坐顺路车,还想给李姑娘谈一笔生意。”

李云萝一脸警觉,神色也不由得冷了下来。

冬月也是怒目而视。

“林姐姐想和我谈生意,可我们家既不卖鸡蛋,又不卖米面,这可让云萝为难了。”

挖苦之意如此明显,冬月当即就扑哧笑出了声。

林玉禾不但不怒,反而顺杆就上,“马上就卖了。”

“李姑娘,你家铺子的生意最近这么红火,奴家再给你加一单。”

“买一袋粮食,送一件麻衣或葛衣。”

“粮,就用我哥家铺子的。”

“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忙,我把谢书淮的喜好告诉你,作为交换的条件。”

冬月当即要呵斥,李云萝眼神阻止。

笑道:“林姐姐真有意思,若我不答应了。”

林玉禾凑了过来,一脸沉着道:“我就去找你爹或是你大哥。”

“他们若听到和你有关的趣事,应当不会拒绝。”

李云萝是家中庶女,她近日为李家赚了不少银子。

在李家的地位提高了很多。

她的婚事才能一直由着她自己。

若是知道了她的秘密,大晋人最信奉神妖一说,定会把她视为妖女也不一定。

她的反常,家中人都看在眼里。

没人知道为什么。

若是林玉禾以神婆的身份告诉李家父子俩。

他们即便不信,心中也有了芥蒂,便不会再重用她。

李云萝不敢冒险,咬牙忍下,“好,成交。”

林玉禾天真一笑,“这就对了都是一家人,有银子一起赚吗。”

主仆俩也是再次被李玉禾的不要脸给震惊到了。

冬月白眼一翻,恨不得把林玉禾踹下马车,语气不善道:“那这下,林娘子该告诉我们谢郎君的口味了吧。”

“谢书淮喜欢清淡的口味,你每次做的都是油腻的菜式。”

“味道是好,可盘子里的油水只怕就让他没了胃口。”

“可别忘记了,你和他是青梅竹马长大的。”

李云萝脸色一白,两手握紧,有些恼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她内心是看不起农家人的,每次去谢书淮家各种不适应,以为他们都爱吃油腻的肥肉。

原主给她的记忆残缺不全,她根本就不知道。

这无疑也在谢书淮面前露了馅。

她又不想在林玉禾眼前表现出来,自圆其说道:“多谢姐姐提醒,云萝病一场后,忘了很多事。”

林玉禾人畜无害一笑,“哦,原来如此,病得好。”

林玉平家中的陈米正好卖不出去。

若是不解决他们家的危机,不但会赔进去往日所赚的积蓄,还会欠一大笔账。

李家运势这么好,她为何不借。

林玉平生意上的事,林玉禾多多少少都知道。

按林玉平日常的价格卖给李云萝。

李云萝并没多想,三四千袋粮食按照李家现在的生意不愁卖不出去。

可等收到粮食一看,当场傻眼,才知是陈粮。

害得遭她爹一顿臭骂。

而林玉平这边却是激动不已,此次也算狠赚了一笔。

连连夸赞林玉禾有办法。

并拿出二十两银子要分给林玉禾。

吴氏也十分赞同,看林玉禾犹豫,硬塞到她手上。

“哥,阿嫂,这银子我不能要。你们做生意手头上用银子的地方多着。”

“我现在不缺银子用,我也不能总依赖你们,我得自己想办法挣银子。”

经过这一段时日,她也想明白了。

若是谢书淮一直不原谅自己,执意要娶李云萝。

她至少要办法养活自己和孩子,有了教训,也不会再想着去依附别人。

吴氏和林玉平都吃惊不小。

这才短短几日,他们眼中的林玉禾好似换了个人。

就在这时,林有堂带着曲姨娘走了进来。

气氛瞬间变冷。

*

崔氏为了节约灯油,都是白日忙针线活。

她手上正缝着快要完工的一件小短衫。

运姐儿看到有新衣穿,开心地在院子里疯跑。

眼看天也黑下来,林玉禾一直没回。

谢书淮从他的东屋出来,走到灶房准备今夜的饭食。

听到灶房里的动静,崔氏转身说道:“淮儿,运儿的衣衫也做好了。”

“玉禾肚里的孩子也该备两件贴身的衣衫,她应该生在明年二月。”

“手上的棉布也用完了,再去买贵得很又划不来,就用葛布做好了。”

谢书淮家中做衣衫的布料,大都用的都是衙门发的。

他在灶膛点火,一直没应。

崔氏还以为他没听到,心想就按自己的想法来。

不料,片刻后,谢书淮清冷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娘,用棉布缝,过两日我去买。”


回去的脚步也快了许多。
翌日,林玉禾早早让四叔把果露和江米饭送到书院门口。
她并没因为谢书淮昨日的态度,就打起了退堂鼓。
虽说她想弥补自己往日对谢书淮的伤害,可也是有原则的。
不偷不抢,靠自己双手挣银子,没啥可丢人的。
林玉禾一来,就发现了书院门口又多几个小贩,她们还是红叶村的人,卖的也是江米饭。
林玉禾泄气了不少,心想着只怕自己以后的生意就没那么好做了。
不料,书院侧门一开,齐刷刷的人都涌向林玉禾这里。
也有人去旁边几家询问,一问价钱,再一看品相。
又回到了林玉禾这里。
就在江米饭快卖完时,一辆马车停在了林玉禾的小摊前。
车帘一掀,李云萝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林玉禾眼前,她一袭湘妃色襦裙,像是落入凡间的精灵。
与这里的烟火之气格格不入。
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林玉禾再一看自己,上穿一件青色粗布半臂,下穿一条洗得发白的暗红色长裙。
果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可她早已不是往日那个爱慕虚荣的林玉禾。
一点都不在乎。
林玉禾一抬眸,就撞上了李云萝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
还听到了她的心里话,‘真是粗俗不堪,难怪书淮哥哥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林玉禾坦荡一笑,一小勺果露泼了出去。
恰巧泼在李云萝的裙摆上。
李云萝嫌弃地眉头一皱。
林玉禾无辜一笑,“实在对不住,毕竟我粗鄙不堪,李姑娘见谅。”
李云萝再次害怕地傻在原地。
她的心里话被林玉禾再一次准确无误地接住。
崔氏忙着收几人的银子,转身就看到李云萝,她当即放下长勺。
“云萝,你来了。”
“婶母,你怎么在这里卖这些?”"



傍晚时分,陈瑾湛从书院出来。

还没坐上马车,就见一位身姿挺拔,英俊非凡的年轻男子向他走来。

他虽穿着粗布长衫,却气质卓然难掩书卷之气。

目光清冷,透着几分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能有这份气度的年轻人,一般都出生在高门贵族,或者有着雄厚家族背景的世家之子。

今日他在一个庶族子弟身上看到,实在难得,心中不免有些意外。

陈瑾湛并没像往常那般,因不愿与陌生人打交道,而无视来人离开。

他下意识伫立在原地。

对方也在距他四五步之遥停了下来,欠身一礼道:“寒门学子谢书淮拜见先生,学生斗胆自荐前来,希望先生能给学生一次入书院的机会。”

陈竟湛目光带着审视,问道:“入书院?山长同意,交束脩即可。”

“不必来寻我。”

谢书淮直起身子后,又是抬手一礼,“多谢先生提醒,那若是孟大人吩咐,有事便来寻先生。”

“不知先生,是否愿意给学生这个机会。”

陈瑾湛双眼微眯,一向温和的神色骤起寒意,再次认真端详起这个后生来。

他在官场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举荐自己却不卑不亢的人。

这样的人要么才学不凡,能力出众。

反之便是哗众取宠,为了博人眼球。

谢书淮目光坦荡,迎着陈竟湛的打量。

霎时后,陈瑾湛问道:“你科考到何步?”

谢书淮从容答道:“回夫子的话,今年三月会试落榜。”

陈瑾湛嘴角微扬,眼底涌起一抹冷嘲,“我带的学生都是落榜之士,你并无特别之处,只怕要让你失望。”

话落,抬脚要走,心中有些失望。

“先生请留步,学生落榜与旁人不同。”

谢书淮脚步未动,语气笃定,“学生落榜不是自身的原因,而是外在的。”

陈瑾湛猛地转身,神色复杂眼中有片刻挣扎。

沉吟一息,说道:“上马车,随我走。”

马车停在,离书院不远的一处幽静雅致的别院。

谢书淮紧跟在陈瑾湛身后,进了院子。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并没想象中的奢华,反倒处处透着简朴。

院中佣人不多。

谢书淮猜到,此处定不是他平常的居宅。

陈瑾湛径直带着谢书淮入了书房。

请谢书淮落座后,陈瑾湛直奔主题。

“我要考一考你。”

“陈某拟的题目便是,详谈兴国安邦之要略。”

“只考一场四书义和经史策问,今晚亥时之前答完就可。”

他边说边奋笔疾书起来,片刻后,题目便跃然于纸上。

身边的近侍把题目递给谢书淮。

谢书淮起身双手接过,躬身一礼,“多谢先生。”

陈瑾湛回书院还有要事,对身边的近侍吩咐道,“今日你便留下,替谢公子准备笔墨。”

“是,老爷。”

是夜,等陈瑾湛从自己居宅忙完回到别院,已是戌时六刻。

离他所说的亥时,还差两刻。

他怕打扰到谢书淮,并没直接进书房。

本欲先到客房等候。

人一进院子,近身侍卫便迎了上来,“老爷,谢公子戌时二刻就答完了题卷了。”

“此时,正在书房等候。”

陈瑾湛一脸惊讶,神色却有几分欣喜,疾步来到书房。

谢书淮起身相迎,并呈上他宽大的数尺答卷。

陈瑾湛第一眼便被谢书淮,工整匀称圆润的楷书字体所吸引。

他笔力清秀刚劲,一笔一画无不透露出他扎实的书法功底。

再仔细一观,他治国策论见解独到逻辑严谨,论证充分。

文章结构精巧,情感细腻文采斐然。

陈瑾湛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晕。

看一次,他心中已有了答案。

再次观阅,纯属欣赏。

放下书卷后,陈瑾湛果断道:“你明日便来云香书院,束脩之事,我会替你解决。”

谢书淮目光沉沉,神色平静。

“多谢先生,学生告辞。”

陈瑾湛看得如此沉得住气,心中十分满意,“好。”

谢书淮离开后,近身侍卫才开口问道:“老爷,你相信太傅大人认识谢公子。”

陈瑾湛手持茶盏,轻笑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岳父大人身边正缺这样的人。”

“我不能为他分忧,替他物色合适的人选,也算尽了自己一份力。”

“去查查此人的来历。”

“是。”

回到家中,已是深夜。

崔氏和林玉禾都没睡。

谢书淮闷不吭声出去一整日,怎能让人不担心。

看到人平安回来,崔氏训斥道:“淮儿,你去了何处,也不让人带信回来。”

“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

林玉禾没有说话,立在崔氏身边。

谢书淮抬眸时,正好对上她担忧的目光。

两人四目相对后,又各自移开。

崔氏还不停唠叨着,“不是说只去书肆交书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方才和玉禾,打着火把在路口等了许久。”

面对崔氏的怨言,谢书淮只轻描淡写回了句,“娘,从明日开始,孩儿便能去云香书院就读了。”

崔氏愣在原地。

林玉禾更是不敢相信,他自己愿意去云香书院。

往日祝锦文来劝了几次,还承诺先帮忙垫付束脩。

谢书淮都无动于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莫非,他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话。

谢书淮进了灶房,端起锅里温着的饭菜。

崔氏犹豫道:“淮儿,今日你出去一天,就是去借束脩了。”

“你借了多少银子。”

谢书淮把饭菜放到案桌上,转身看向崔氏,“娘,孩儿没借银子。”

“孩儿不用束脩。”

这一下,别说是崔氏,连林玉禾都惊呆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

只要没借银子,崔氏当然高兴。

也没再多问,叮嘱两句,就回了自己房里。

林玉禾却磨蹭着不愿离开,听到崔氏关了房门,她不死心问道:“你不会再去京城冒险了对吗?”

谢书淮手上夹菜的动作一顿,冷声道:“我的事与你无关,你无须多问。”

林玉禾也不甘总是被他冷言相向,反驳道:“我知道,你的事与我无关。”

“可你的安危,却和我肚里的孩儿有关,我是替我孩儿问的。”

“答不答是你的事,反正我问了。”


林玉禾隐隐有些不安。
她在屋中给运姐儿梳发髻时,听到了屋外她阿嫂的声音。
吴氏提着沉甸甸一篮子东西。
崔氏忙把人迎到房中,“明秀丫头,你来就好。每次来带这么多东西,让表姨我实在愧疚。”
“表姨,都是一家人,不用这般客气。”
“我小妹还得烦你照顾。”
昨日是星姐儿的生辰,林玉禾没来。
林玉平嘴里念叨了许久。
吴氏看在眼里,一提要给林玉禾送些小食,他当然高兴。
她把没炖的半只鸡和没煮完的半刀肉,以及包的肉饼都捎带了过来。
一进西屋,吴氏就看到了林玉禾额头上的伤,这才发现不对劲。
吴氏问起,林玉禾不愿多问。
还是运姐儿说出,林玉禾昨日摔了跟头。
吴氏也忍不住后怕,连连嘱托她日后小心些。
随后,吴氏用一颗桂花糖,支走运姐儿。
她凑近林玉禾身边,小声道:“小妹,闵家公子前日找到我们铺子来了,说要见你一面,你哥哥回绝了。”
“看样子他不会罢休,这两日你在家中养养也好,若是碰到了被人看见还说不清。”
林玉禾疑惑道:“我哥不是把聘礼退回闵家了,他还想如何?”
吴氏对此事也是一头雾水,“他有何目的,我们也不知道,总之还是避开些。”
“你哥哥今日让我来看你,就是让我把此事告诉你。”
吴氏本就忙碌,说完正事,又急急忙忙离开了。
林玉禾心中又多了件烦心事。
之前,她和闵折远虽定亲,中间见面的次数其实不多,而且每次碰面也是由曲姨娘陪着。
两人私下并没过多接触,她心中坦荡倒不害怕。
就是不得不防对方使什么阴险的招数,她嫂子说得对,能躲开就躲开,对自己也有好处。
吴氏离开不久,林玉禾就听到墨墨的叫声。
从墨墨的声音判断,定是谢家不欢迎的人。
接着,林玉禾就听到,崔氏有些不悦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村长来了,又是为何事?”
在红叶村不但村户们有意为难谢家,村长也日常找谢家的麻烦。"


往日祝锦文来劝了几次,还承诺先帮忙垫付束脩。
谢书淮都无动于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莫非,他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话。
谢书淮进了灶房,端起锅里温着的饭菜。
崔氏犹豫道:“淮儿,今日你出去一天,就是去借束脩了。”
“你借了多少银子。”
谢书淮把饭菜放到案桌上,转身看向崔氏,“娘,孩儿没借银子。”
“孩儿不用束脩。”
这一下,别说是崔氏,连林玉禾都惊呆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
只要没借银子,崔氏当然高兴。
也没再多问,叮嘱两句,就回了自己房里。
林玉禾却磨蹭着不愿离开,听到崔氏关了房门,她不死心问道:“你不会再去京城冒险了对吗?”
谢书淮手上夹菜的动作一顿,冷声道:“我的事与你无关,你无须多问。”
林玉禾也不甘总是被他冷言相向,反驳道:“我知道,你的事与我无关。”
“可你的安危,却和我肚里的孩儿有关,我是替我孩儿问的。”
“答不答是你的事,反正我问了。”
翌日,谢书淮起身后,到灶房一看,忙碌的不是崔氏,却是林玉禾。
看他穿的依然是往日的粗布长衫,心中纳闷。
李云萝不是给他送了那么多新衣,为何不穿。
谢书淮有些意外,问道:“娘呢?”
“娘说,她人有些不舒服。”
谢书淮向来孝顺,在崔氏门口询问一番,知道她无大碍才回灶房用早食。
林玉禾熬了黍米粥,做了油饼。
这油饼还是吴氏带来的,用井水冰着才没坏。
谢书淮喝了米粥,吃了一个油饼,起身就走。
林玉禾却唤住了他,“午食我们会给你送来,既然去了书院,就静下心来,好好进学。”
而后,也不等谢书淮拒绝,回了西屋。
崔氏和运姐儿起来时,早食已盖在案板上。"



这一次,李老爷也改变了对谢书淮的看法,更加由着自己女儿。

李云萝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谢书淮的家室。

视而不见,家中还有一个林玉禾。

崔氏看李云萝来得那么勤,也有些为难。

林玉禾心中虽然酸楚,却也改变不了这种境况,静下心来每日照样做她的小食生意。

她把豆腐凉粉换成了冷淘,和豆腐凉粉差不多,只是食材换成了黍米面,切成很细的条状。

本来心无旁骛地做这些小食时,心情都是好好的。

可看到李云萝和谢书淮两人,在她面前情意绵绵的时候。

心情还是会受到不小的影响,也让她泄气不少。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默默流着眼泪,独自把这份悲伤藏在心中。

觉得自己和谢书淮重修旧好的希望愈发渺茫,甚至起了放弃的心思。

她经历过了一世,也不再似往日那般糊涂,有信心把自己的孩儿养大。

就在她暗作决定时,又听到了李云萝的心声,‘林玉禾我看你还能撑多久,照这样下去,不到一个月你就乖乖滚蛋吧’

‘谢书淮是我的,你也配跟我抢’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林玉禾,也激起了她内心的胜负欲。

她重振精神,暗自道,这一次与谢书淮无关。

留在谢家,只为碍李云萝的眼。

堵她的心。

让她尝一尝,看不惯她,又赶不走她的憋屈滋味。

但她,却不能让李云萝成为她的烦恼。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想看到李云萝整日在自己眼前晃。

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这日,崔氏和李云萝在灶房,边做饭菜边闲聊谢书淮儿时的事。

突听,屋外林玉禾一声惨叫。

崔氏放下手上的炒勺,到门口一看,林玉禾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她身前的冬月一脸震惊。

崔氏脸色惨白,小跑到林玉禾身边。

声音都有几分哆嗦,目光紧盯着她的肚子扶起李玉禾,“玉禾,你这是怎么呢?”

“娘,冬月姑娘不小心撞到我了。”

冬月向崔氏和李云萝连连摇头,争辩道:“姑娘,奴婢没有。”

李云萝即便知道,冬月不会蠢到如此地步,但此时她也只能呵斥冬月。

并开口向林玉禾道歉。

崔氏愤怒看向冬月,“冬月姑娘,她这么大一个人,在你身后,你就真的没看到?”

“无论如何,她腹中怀的可是我谢家的骨血。”

想起平常冬月对林玉禾不待见的态度,崔氏内心根本不信冬月是无意。

这段时日下来,崔氏也看出来了,林玉禾的真的变了。

她是真心待谢书淮和她们。

崔氏对林玉禾没有半点怀疑。

她看向李云萝时,眼中也多了一丝犹豫。

崔氏把林玉禾肚中的孩子看得的确重要,这可是她头一个孙子。

之前林玉禾糊涂说要打掉孩子时,把她气晕过去,病了好多日。

后来知道,林玉禾肚子的孩子还在时,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崔氏也不听冬月解释,拉着李云萝进了自己主屋。

“云萝,你是个好姑娘。就当你看在婶母的面上,先回去吧,日后我们家也少来。”

“书淮的饭食,也不用你送了。”

“大夫说过,玉禾不能太过悲伤,会影响她肚里的孩儿,上次已经见了红。”

“她在我们家待不久,等她生下孩子,我和书淮自会让她走。”

“到时,你和书淮的大婚,婶母会给你们办得风风光光。”

况且没有大婚,李云萝一个未嫁的姑娘来谢家太勤了,村中的人已经在说谢书淮的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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