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冷笑一句：“人总会变。”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是的，我确实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冷静、更绝情。我没有多余时间再陪他演什么恩爱情深的戏码，我要的只是——让他彻底走向疯狂。
第十章种下怀疑
因为我的冷漠与防范，顾霖舟似乎越来越察觉到不对劲。某天，他忽然拜访了我父亲，谈完公事后语气微沉地问：“伯父，清瑶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她对婚约或对我有什么不满，我想跟她当面聊一聊。” 父亲一时也被问懵：“清瑶这丫头最近在忙公司项目，也许是压力大了。你别多想，等过阵子，我让她好好跟你说。” 顾霖舟当场没再追问，只礼貌寒暄两句后离开。但我知道，像他这样敏锐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放松疑心。 果然，当晚他就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你到底怎么了？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 这句话若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心软，但此刻我只觉得可笑。在这条信息下面，我甚至连一句“哦”都懒得回复，直接置之不理。
次日，我再次前往心理咨询室，陪同杜衡一起迎来“顾霖舟的第二轮测评”。这次测评更深度，涉及情感、潜意识投射等方面。顾霖舟显然很不耐烦，不断催促“能不能快点结束？”。 杜衡仍按我们事先约好的节奏进行，一步步引导：“顾先生，你平时睡眠质量如何？有没有频繁做噩梦？对未来有没有莫名的恐惧？” 顾霖舟很抵触：“我没什么噩梦，也没有恐惧。” 杜衡面露担忧：“可我从你的面部表情与语气中，察觉到焦躁与不安。你似乎在极力隐瞒某些心绪。顾先生，如果你不坦白，测评结果的准确性会大打折扣。” 顾霖舟不以为然地冷哼。可是在后续的投射画面中，我明显注意到：当杜衡出示某些“童年阴影”或“亲人离世”情节画面时，他的拳头会下意识地紧握，面颊的肌肉会轻微抖动。
我的心中升起一种“成功在望”的快感：顾霖舟再怎么伪装，也无法彻底扼杀心理深处的伤口。我和杜衡要做的，就是不断“挖”那伤口，撒上盐巴，一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