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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太监做王妃沐子靖王完结文

清虹一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刻真的万分庆幸自己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然这会儿真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精神摧残更为致命啊!这妹子估计得在自己身边待几天了,这些天自己的伙食怕是得靠她了,她不待见自己,自己却不能不待见她。她不情愿无所谓,只要给她吃好喝好就行了。“你给我听着,我叫朝露。不过朝露这名字不是你能叫的,以后见了我能别叫我就别叫我,除了这几天照顾你,我不想和你扯上太多关系。这几天我会负责你的伙食和你的药,你不要给我惹麻烦,听到了没有?”女人的口气不好,心里面颇有些怨气。她是王府里的大丫鬟,也是个得脸的,一些苦差事她都让手下的二等丫鬟去做的,如今府里没有女主人,她也不用去看谁的脸色。然后她听说是王爷指派下来的差事,问谁愿意去,她以为这是门好差事,能在王爷面前...

主角:沐子靖王   更新:2025-02-06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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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子靖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娶个太监做王妃沐子靖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清虹一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真的万分庆幸自己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然这会儿真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精神摧残更为致命啊!这妹子估计得在自己身边待几天了,这些天自己的伙食怕是得靠她了,她不待见自己,自己却不能不待见她。她不情愿无所谓,只要给她吃好喝好就行了。“你给我听着,我叫朝露。不过朝露这名字不是你能叫的,以后见了我能别叫我就别叫我,除了这几天照顾你,我不想和你扯上太多关系。这几天我会负责你的伙食和你的药,你不要给我惹麻烦,听到了没有?”女人的口气不好,心里面颇有些怨气。她是王府里的大丫鬟,也是个得脸的,一些苦差事她都让手下的二等丫鬟去做的,如今府里没有女主人,她也不用去看谁的脸色。然后她听说是王爷指派下来的差事,问谁愿意去,她以为这是门好差事,能在王爷面前...

《娶个太监做王妃沐子靖王完结文》精彩片段


此刻真的万分庆幸自己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然这会儿真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精神摧残更为致命啊!

这妹子估计得在自己身边待几天了,这些天自己的伙食怕是得靠她了,她不待见自己,自己却不能不待见她。

她不情愿无所谓,只要给她吃好喝好就行了。

“你给我听着,我叫朝露。不过朝露这名字不是你能叫的,以后见了我能别叫我就别叫我,除了这几天照顾你,我不想和你扯上太多关系。这几天我会负责你的伙食和你的药,你不要给我惹麻烦,听到了没有?”

女人的口气不好,心里面颇有些怨气。

她是王府里的大丫鬟,也是个得脸的,一些苦差事她都让手下的二等丫鬟去做的,如今府里没有女主人,她也不用去看谁的脸色。

然后她听说是王爷指派下来的差事,问谁愿意去,她以为这是门好差事,能在王爷面前得脸,就争着抢着来了,原本还挺高兴,最后自己得了这门差事,凝露晴露她们几个嫉妒了她好些时候。

结果谁想这差事竟是来伺候一个刚入府的小太监?

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论地位,她一个大丫鬟怎么着也比这品级最低的小太监强啊?

虽然上头说了不是为了让她照顾好这小太监,只是为了防止这小太监自杀死亡,还要让他按时吃饭。

可就是这样也让朝露觉得委屈。

朝露想不明白为什么王爷会让她来做这种事情,可是没人敢去问,而这差事已经落到她头上了,朝露想再推掉已经不可能了。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知……知道了……”沐子言佯装虚弱地说道。

“还有,从今以后你便叫做小沐子了,若是殿下喊你别忘了答应。”

小沐子……

对于这个称呼沐子言内心是千万个不愿意的。

“朝……露……姐姐啊,你……来照顾……我这个……太监……真是……委屈你了!”沐子言问她。

这么漂亮的妹子,要是被哪个主子瞧上了,那该是要好好疼爱的啊,楚枭怎么舍得把她放到自己这里来做苦力,难道不是应该把人收进房里面好生疼爱吗?

“你知道就好!知道的话就安分一点,别给我惹麻烦!不然我要你好看!”

朝露妹子警告沐子言。

沐子言现在刚受了宫刑,在这王府上又是处于食物链最末端的那个,朝露想要给他难受简直太容易了。

“是……我尽量……不给你……不给你添麻烦……那……朝露……你可有……缝补……衣服的……针线?”沐子言问道。

她的一套银针早在她被抓起来的时候就给收走了,身边没有一套银针她总觉得缺点什么,更何况是身处这龙潭虎穴,随时都有危及性命的意外发生。

银针一时半会是寻不来的,要是有些绣花针顶一顶也是好的。

沐子言知道这妹子不待见自己,不过依着楚枭的命令要他性命应该是不会的。

她也不想管一个讨厌自己的妹子要东西,可如今她唯一能见着的恐怕就只有这妹子了。

想着讨厌归讨厌,横竖没有深仇大恨是吧?

然而沐子言太低估女人的心思了。

沐子言这辈子没怎么和女人打过交道,对女人家那些小心思并不熟悉。

“没有没有!”朝露不耐烦地拒绝了沐子言,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别想些乱七八糟的,除了吃的和药,我和你之间没有别的关系!”

和一个太监扯上关系,还要伺候他吃饭,真是倒霉死了!

然后她走过来给沐子言喂饭,“快点把饭吃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呢!”

话音刚落,就见朝露往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塞饭,饭粒也因此掉得到处都是,丝毫没有照顾“病人”感受的意思。

给塞了一嘴的饭,腮帮子鼓鼓的。

沐子言无语……

她原本以为这妹子只是有些不情愿,没想到这妹子直接将她内心的不满给表现到实际行动上来了。

你给我脸色看我无所谓,但你要虐待我可不行!

“噗——”

沐子言憋了口气,然后一口气把嘴里的吃食都给喷了出来。

朝露愣在当场。

沐子言这一喷,全都喷到她的身上去了。

从头到脚无一幸免,满头的饭粒还夹杂着菜叶子,就好像刚刚从泔水桶里走出来似的。

“你……你……”朝露傻了。

愣了好一会儿。

因着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生过,朝露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你个贱奴才!”等反应过来了朝露便不顾形象地骂了起来。

“对……对不起……”沐子言一脸无辜……“我吃饭……喜欢……细嚼慢咽……你这么……快……我适应……不了……”

“好啊!看我不打死你!”朝露气急了便转头去找工具,一副要好好教训一番沐子言的样子。

“你可……别打我……我现在……身子……这么虚……一不小心……就能被打死了……死了……我倒也痛快了……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跟殿下……交代?”

“你……”朝露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说别的朝露不怕,说殿下朝露就愣住了。

“其实……你不用……那么麻烦的……你……我这人……很容易……噎着……你不好好喂……我很快……就会噎死的……”沐子言弱弱地说道,配上他略显苍白的脸色,怎么看怎么可怜,就像是一只快要冻死饿死的小白兔。

朝露脸色一凉。

她来照顾沐子言,怎么虐待无所谓,就是不能让沐子言死了,唯有这一点吩咐她做事的管事特别交代了,说是殿下叮嘱的。

沐子言一死,她根本没办法向殿下交代,那她估计就得给沐子言陪葬了!

这可不行!

她还没有在王爷面前露脸,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她,她不能为了一个没了根的男人断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

“吃得慢你不会早点说嘛!把我弄得这一身!你赔得起吗!你个狗奴才!”朝露大骂道。


沐家的普通医学比之别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也像别家那样收学徒,教弟子。

唯有家传绝学沐式针灸只传嫡系男子,不外传。

沐家就是靠着这门绝学成为远近闻名的杏林世家的。

沉沙平日里和那些大夫也玩的很开心。那些大夫也很疼沉沙,有时候也会教沉沙一些“知识”。

“知道啊,你……和里面的……睡一起……然后就有小娃娃了……娘不开心,说你没有宝宝!”沉沙一脸认真地说。

听她这话沐子言大概明白了,大概是娘亲开始担心她的事情了。

早些时候她女扮男装问题还不是很大,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她一直扮作男儿身,便不好嫁人了。

娘担心的话估计被沉沙姐姐听了去,沉沙姐姐一向最在乎她娘亲了,见不得她娘不高兴,于是就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这生娃娃的办法,还真给她弄了个人来,让她“生娃娃”。

沐子言真是无语凝噎,看着满脸认真的沉沙,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件事情。

“先进去看看人吧!”沐子言想,再怎么样人已经被弄里头了,还是个快死掉的,怎么说他们沐家也是个杏林世家,人也是她义姐带回来的,总不能让人就这么死在她的房间里头了吧?

“沉沙你说的我知道了,不过就算我要跟里面的男子有什么……那也得让我先见见他,然后等他的伤势养好了吧?呃……生宝宝什么的……得养好身体才行的,嗯,我认真的。”

沐子言不打算说服沐沉沙了,先用缓兵之计稳住,回头等人伤养好了再给他偷偷送出去府去,到时候沉沙也就没辙了。

这么想着,沐子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自己的房间里果然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一眼望去血淋淋的,沉沙把人带回来也没处理伤口就往她床上丢了,可怜她的一张床铺啊!

沐子言走到窗前,看清了男人的容貌。

只一眼,便惊为天人!

世上竟有如此好看的男子!虽然他眼睛紧闭着,但那眉目,那口鼻,那棱角,无处不精致,无处不俊朗,沐子言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这男人的容貌了。

沐子言不禁呆愣了一会儿。

不过也就一会儿,她多年假扮男人,平日里的行为喜好与男子无异,故而也不太会有那花痴之心。

加上她自己长得也不差,每天对着镜子就能看到一个花美男了,自然能有些抵抗力。

若不是这男子着实生得好看,她是连那一秒钟的呆愣都不会有的。

沐子言扁了扁嘴,好看是好看极了,但就是太过白嫩了些,男子的话还是不要这么白嫩的好,他这般白嫩那些女子都自愧弗如了,哪个还敢嫁于他为妻啊?

她自觉自己的皮肤有些偏白,以至于外头对于她这个沐家少爷的评价都说是个白净的俏公子。

说白净是好听的,说难听点不就是小白脸,不就是娘娘腔吗?

沐子言站在床边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着手处理男人的伤口,他伤的很重,她再不给他处理伤口,他就真没命了。

“沉沙,拿那边的药箱过来。”沐子言手上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

沉沙乖乖地把药箱拿过来给沐子言。

往常沐子言给人治病的时候沉沙是不爱在旁边看的,她觉得闷得慌,但是今天不一样,她很关心床上这个男人的伤势。

“他们说,好看的人生的宝宝好看!”沉沙说。

沐子言:“……”

所以她就把这个差不多快死掉的男人给捡回来了?因为他长得好看!

沐子言在内心又一次叹息,更是打定主意要快点把这男人给送走。

第一天处理了伤口,沐子言没敢给人挪地方,身上被捅了那么多窟窿,有些常识的都知道不能随便移动的。

第二天沐子言过来看的时候沉沙又跟了过来。

沐子言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男人依旧双目紧闭,便要去掀开被子,看看伤势。

她的手刚刚将被子掀开,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你做什么?!”

因为身体受着伤,被纱布包着,这会儿不好动弹,便只能用骇人的眼神警告沐子言。

眼前的沐子言是一个年纪不大,穿着漂亮,面容精致无比的少爷。

“怕什么,你受着伤,我若是想要伤你你还会活到现在吗?”沐子言轻笑道,然后大大方方地把被子掀开。

被子下面的男人上半身是裸着的,身上缠着很多纱布,间或露出些白嫩的肌肤。

白是白了些,倒也没有她想的那么文弱,这身上的肉是结实的,可见是有锻炼的。

这伤么,也确实都是些外伤,有几处伤到内脏,挺严重的,若是施救不及时的话怕是小命难保。

“醒了,什么时候侍寝?”沉沙一见人醒了就十分高兴,然后迫切地问道。

此话一出,沐子言僵住了。

床上的男人也僵住了。

房间里的空气因为“侍寝”二字凝固了。

这个词语沉沙姐姐是从哪里听来的学来的啊!

到底是哪个混蛋教她可爱的沉沙姐姐这种词汇的啊!摔!

最怕突然的安静……

“什么侍寝?你说什么侍寝?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男人的声音里面充满了不可置信,“你敢碰我一下我将你碎尸万段!”

看着衣冠楚楚的年轻男人,谁想竟是个衣冠禽兽!

男人还没有动,只是用目光恶狠狠地瞪了沐子言(他想要动也动不了,人都缠成木乃伊了)。

“再凶,剁了!喂狗!”沉沙也凶巴巴地说道,转念一想不对,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侍寝了再剁!”

又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沉沙又补充了一句:“和少爷睡,睡够了再剁!”

沉沙见不得别人凶沐子言,她看男人对沐子言凶,当即目露凶光。

“那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杀了!”士可杀不可辱!

还睡够了才杀!当他是什么啊!

沐子言心里头那叫一个冤啊!

眼前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看在一个怪物,又像是在看一个色魔。


更何况他这才打了胜仗刚刚回京呢,何苦再折腾自己?

如今,剿匪成功的他,在途经青纥沐家的时候,将沐家给团团围住了。

于是便有了沐子言此刻的处境。

沐子言能拒绝吗?

拒绝被带走,拒绝变成太监。

答案是不能。

人家直接带一支军队把他们家给围了,逼着她乖乖就范啊!

她好像真的惹了个大麻烦了,她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沐子言心中微叹。

若他真是个男子,今日该如何自处?

扮了这么多年男人她自是知道那物件对男人是多么重要的,受此屈辱倒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可她没有,生来就没有,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屈辱的事情,只是要是真的被送净身,也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无奈,没有反抗的可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沐子言被关进了囚车,押往京城。

囚车在青纥城中经过,不少人认出了沐子言。

“这不是沐家的那个败家子吗?怎么被抓起来了?”

“这败家子不学好,成天游手好闲的,亏得他们沐家祖上积攒下的田地商铺,不然早饿死了!”

“我看他啊八成是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所以才会被官兵给抓起来,真是活该!”

“想沐神医一生救人无数,怎就生了这么个不孝子呢?!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沐神医走得早,要是他看见自己的儿子长成这副德行,还不得给活活气死!”

“……”

人们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有好奇沐子言犯了什么事儿的,有看好戏的,有感恩于沐神医而替沐家惋惜的……

沐子言听见了,本来这些嘲讽她的话就不少,只是现在听起来更加刺耳一些罢了。

如今她沦为阶下囚,也只能由着他们议论去了。

幸运的是沐子言的母亲和义姐,楚枭包围沐家的时候,她们并不在沐府。而楚枭好像也没有要迁怒她家人的意思。

这一路上沐子言被当做囚犯关押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次剿匪行动中被活捉的匪徒。

这种事情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受不了了,沐子言倒好,该吃吃该睡睡,慵懒的像一只被人圈养的猫。

其实不是沐子言没心没肺,而是她知道自己伤心难过也无济于事,只是让原本处境已经很糟糕的自己雪上加霜而已,倒不如趁着还有得吃有得睡的时候多吃多睡,等到了京城,还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呢。

幸运的是沐子言这一路上也没怎么见到楚枭,难得见了也是远远地看见。

没事干的沐子言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三年前的情景来……

那天是义姐沉沙把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楚枭带回来的,那时候她和沉沙当然都不知道他叫楚枭,是当朝靖王,连怀疑的念头都不曾生出来过。

那天她回到房间,义姐沉沙在房门口把她拦下了。

沐沉沙年长沐子言几岁,只是……沉沙在被她娘捡回来时候受了很重的伤,还发着高烧,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是因为烧太久了,对她的大脑造成了不可修复的伤害,醒来后的沉沙姐姐心智便停留在了十岁左右的样子。

心智异于常人不代表她笨或者傻,沉沙姐姐并不傻,也分得清是非,只是比普通人更单纯、直接一些,当然有些想法在大人看来都比较奇葩。

沉沙姐姐醒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她娘和她两个人在照顾,所以沉沙姐姐对她们有着格外的依赖,就好像是刚出生的雏鸟依赖着她第一眼看到的人一样。

沉沙姐姐虽然心智低于常人,却也是个练武的天才,天才中的天才,所以别看她这样,身手可是相当的厉害的,和沐子言刚好相反。

“怎么了?”沐子言狐疑地看着沉沙。

“房内有个男人!”沉沙兴奋地对她说道。

“男人?!我的房间里面为什么会有男人?”这什么情况??她的房间除了母亲和沉沙就没有其他人进去,毕竟她女儿身的事情不宜过多的人知道,哪怕是他们沐家的下人。

“我带回来的,伤!”沉沙说着用身体比划了一下,指明那人伤在哪里。

只见她在自己身上指来指去的,意思大概是那人身上受了很多的伤。

“呃……沉沙,受伤了的人应该送到我们家的客房里面,我们家还有很多空房,不要丢到我的房间里啦。”沐子言习惯性摸了摸下巴。

“男人,漂亮,喜欢!”沉沙说话的时候一脸的认真。

不错?

喜欢?

“哎呀,那太好了!”她听沉沙这么说很是高兴,“沉沙姐姐你终于有看上眼的男人了啊!受伤了是吧?没事,他是你看上的男人,我这沐家的银针不是浪得虚名的,就算剩下一口气我也给你把人从鬼门关弄回来,让你们做一对双宿双栖的神仙眷侣!”

她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她的沉沙姐姐终于开了窍,动了女儿家该有的心思,对一个男人上了心思,可不得高兴坏了么。

沉沙姐姐一直像个孩子一样,自然也不会对哪个男人有那种心思,可是她的年纪已经上去了,沐子言多少还是期盼着她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过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沐子言此刻就像是个盼着女儿出嫁的老父亲,一把辛酸泪。

沉沙说,“伤,很重,快死了。”

“没事,有少爷我在呢,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少爷我一定给你治好了!”沐子言拍胸脯保证道。

“好!治好他!”沐沉沙认真严肃地说道,“治好了,你和他,生宝宝。”

“跟他生……生……生个宝宝……等等……”沐子言被吓得不轻,“沉沙,你……你知道生宝宝是什么意思吗?”

沐子言不确定有没有人跟沉沙仔细讲解过这个问题。

府里头有其他的大夫,沐家除了家传绝学只能传给嫡传子孙之外,普通的医术是可以外传的,所以他们沐家除了她沐子言之外还有几个大夫,平日里坐镇他们沐家的诊所药房。


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楚枭的眉头皱起,嘴唇紧紧地抿着,脸色一片惨白。

苍天可鉴,她沐子言除了想调戏一下他之外真没有对他动歪心思,她真的很单纯很单纯地在给他检查伤口的啊!他这一脸被人xx了的表情是要闹哪样啊?!

他摆出这么一副模样竟让她平白生出了罪恶感来,感觉自己当真毁了别人的清白。

“罢了,你好好休息吧,就你现在这身子骨,啥事也干不成。”

沐子言决定还是先不闹他了,她怕她再弄下去他会当场气绝身亡。

他这样子得养个一两个月,走是走不出去了。

楚枭此刻心中想的是,他要拒绝喝药,拒绝上药,他宁可就这么死掉也不要养好伤,等伤好了,便是自己要受更深的屈辱的时候了。

要死,也得清清白白地走啊!

沐子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要是早知道这货是靖王,当初就该好生伺候着,决计不能生出调戏之心来啊!

沐子言该庆幸的是,几年前一直都思念着父亲的母亲将沐家上下交到了她手上,自己去了山间禅院长住,不再管红尘俗世,而义姐沉沙也在三年前那件事情之后被她哄去陪母亲了。

“下来!”

囚车的门打开,一个侍卫粗暴地将沐子言从囚车里面拽了出来。

沐子言抬眼看,发现自己已然身处王府内了。

侍卫拉着自己往前走,看这节奏是要去净身房啊。

宫刑,估计每个男人听到这个刑法都会恐惧,这攸关男人的尊严和幸福,没有比宫刑更能践踏一个男人的尊严的了,这也是楚枭选择这个刑法来报复沐子言的原因,一刀下去,再大的仇也消了一半了。

可她再怎么行为举止像男人,身体构造上依旧是个女人,本来就没有东西可以割的他到了净身房她要如何收场?

能把给她净身的太监敲晕吗?

万一楚枭跑来看她净身的过程怎么办?

那场面会不会十分地尴尬呢?

会很刺激吧?

老天爷没给沐子言更多的思考时间,人就已经到了净身房了。

净身房里面一群太监,看到有男人被五花大绑地带过来丝毫都不意外,反而是娴熟地指挥侍卫将人拖到木床上去。

走过来一个老人家,是不是太监沐子言不知道,年纪很大的样子,满头的白头发,眯着个眼睛,走路还不太稳当。

沐子言见那老头儿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刀不大,却是很渗人的。

刀锋映着亮光,可见其锋利度,这一刀下去,那就百子千孙子子孙孙都玩完了啊!

即使是裆下无物的沐子言此刻也不由地后背一凉!

老头儿拿着刀的手在那里抖啊抖的,让这么一个老头儿来操刀真的没有问题吗?

“那……把人给我按好了,别乱动,乱动我这刀子不准可是要出人命滴……”老头儿眯着眼睛交代着扶他的小太监。

“是是,小的们知道,您老不用每次都叮嘱一遍,我们哪次出过错不是?”

小太监笑嘻嘻地回答说。

这老头儿是他们净身房的一把手,别看他这副模样,这净身的功夫可是一绝,在来王府之前,这老先生已经在皇宫内的敬事房干了几十年了,手底下过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下刀子快,狠,准,手艺好,可以让人少吃不少苦头。

以前净身房的多是他来操刀子的,现在年纪大了,两个徒弟做的多些,他自己偶尔也会亲自动手,动手的时候免不了啰嗦几句,众人都习惯了,也知道老人家年纪大了,改不了了,每次都是笑着应声,不敢多说什么。

老头儿步履蹒跚地走到了沐子言的跟前,“把他的袍子给我撩起来,裤子脱了。”

旁边小太监便上前来,将沐子言最外层的袍子撩了起来,露出袍子下面的底裤来。

刚要脱裤子就听到门外传来叫唤声。

“不好啦,走水啦!走水啦。”

走水,也就是失火,听声音很近,好像就在旁边。

众人一着急,便忙跑出去。

老头儿走不快,想出去看看也跟不上。

“哎哟哟这是怎么啦,怎么就走水啦,可别烧过来了!”老头儿在原地站着着急地跺脚,嘴里还念念有词。

沐子言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就算其他的小太监都走了,她也跑不了。

等过了一阵,人都回来了,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估计是救火给闹的。

“吓死个人了!是旁边烧水的屋子,那婆子没留神,就走了水了,差点烧了整间屋子,险些连累到咱们净身房来!”那小太监嘴里嘀咕着回到了老头儿的身边。

“这样啊!”老头儿点点头,“那婆子真没记性,王府里怎么留着这么没用的婆子呢,早该遣出去了!”

咒骂了一声,老头儿低头看沐子言,然后说:“这人净完身了,带走吧。”

“这就净完啦?”小太监诧异道。

“怎么?你怀疑我啊?”老头儿喊道,“你这小兔崽子,我在这净身房这么多年出过岔子吗?!”

“没……没……”小太监忙道。

“老头儿我割了那么多年的命根子,这男人裆里头有没有玩意儿那是一眼就看出来的,我平时不就教你看来着么,你自己看看,这人裆里还有东西吗?!”

沐子言听到老头儿的话也是一脸地懵逼,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老头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说?是他被刚才的混乱给吓傻了,反应过来之后见她裤裆里面没东西就觉得已经割完了?还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忘性大?还是说有别的什么原因?

沐子言皱着眉头想,既然老头儿这么说,先不管他是为哪般,她先配合了再说。

于是沐子言假装自己很痛苦的模样,就好像真的刚受了酷刑一般。

小太监低头看了一眼沐子言。

穿着裤子的男人和女人是有很大区别的,藏没藏东西在某些位置是有些区别的,而对于一直在净身房工作的人来说这就尤其敏感了。


也不怪他有这样的想法,换成女人尚有此想法,那他是个男人,不得更加激动?

如今这世道,男风虽然不至于盛行,但多少是有的,还是能听到一些谁谁谁好男风的传闻的。

沐子言叹息一声,“沉沙,你先出去,我……我和他先培养培养感情。”沐子言随口一说,为的是先把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沉沙姐姐支开吧。

沉沙一开口便是这么惊人了,让她继续待下去,保不齐会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沉沙嘟了嘟嘴,大概是觉得沐子言说的有道理,就出去了。

临走前沉沙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似乎在评估以男人的身体还需要多久可以完成“侍寝”大业。

“你想干嘛?!”

沉沙一走,房间里面就剩下沐子言和男人两人了,男人的反应就更加激烈了。

沐子言想了想,先拿了跟银针往男人身上的一处穴位扎了一针。

“这一针呢是为了让你颚骨这块使不上劲,虽然会让你说话有些糊,但我能保证你不至于太过激动咬舌自尽。”

沐子言缓缓说道。

沐式神针确实神奇,只这一针入穴,楚枭便如沐子言说的那边,颚骨使不上劲来了。

颚骨没了力道,就没法用力撕咬,自然也就不能咬舌自尽了,附带着没办法利索地说话了。

“你也别这么看着我,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自杀,我这是为了以防万一,你如今在我的房间里,睡在我的床上,你要死也不能死这儿,多影响我日后的睡眠质量啊,是不是?再说你生的这么好看,咬舌自尽死相太难看,太对不起你这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儿了!”沐子言轻笑道。

祸国殃民这种词语本是用在女人身上的,沐子言却拿来形容一个男人。

男人对自己有了些误会,不过她也懒得解释,这些年外头对她沐子言的误会还少吗?

自己是女儿身这件事情她也不想随随便便地告诉一个她打算要放走的陌生人。

再说了,就算自己是女人怎么了?沉沙的本意就是要自己把他那什么了,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那都是强迫他做那档子事情,不会因为她这个“施暴人”的性别改变而改变的。

“身为男人居然对男人有非分之想,你简直是天下男人的耻辱!”

虽然声音有些糊,但丝毫不影响男人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

“这男欢女爱也好,男欢男爱也罢,凡事都讲个缘分,你这般一口咬死也不太好吧。”沐子言得为断袖之癖说两句了,虽然她这辈子是不可能有断袖之癖了,但她对那些人是不带偏见的,别人你情我愿的,也没伤天害理,就没什么好指责的。

可沐子言这话在楚枭听来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变态!”男人咒骂道。

沐子言戏谑一笑,看这张帅极了的脸蛋被自己气得一阵红一阵青的,沐子言觉得莫名地好玩。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独处。

当然也是第一次这么“调戏”一个男人。

想一想,也许她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可以调戏男人的机会了。

好像还蛮有意思的,要不就好好珍惜一下?

“变态啊,你这么说的话,我要是不做些变态的事情,岂不是白白挨了你的骂了?”

说完,便将床上被子整个扯到了地上。

这一下可就真的闹大了。

床上的男人还穿着白色的亵裤,沐子言此刻的目光就盯上了那条遮羞裤。

沐子言的手指落到裤腰上,食指轻轻地勾了勾,动作轻佻,举止暧昧。

她稍一动作,身下的人便颤了颤,那白白的肌肤上沁出密密的小汗珠来,沐子言便发笑。

紧张成这样,是有多怕自己被一个男人给“欺负”了去啊。

看在他这么难过的份上,沐子言稍作解释道。

“你大腿靠近根处有一严重的刀伤,若是不好好处理,你这辈子就别想走路了,我不给你把裤子脱下,如何看清楚你的伤势?”她想要把人送出去,还得让人先走路不是么,“先前我帮你上药处理伤口的时候可都看过了,你现在紧张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先前是谁给自己上药的楚枭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他昏迷到现在才刚清醒过来,一醒过来就遇到沐子言这个大色魔了,他现在只知道这个大色魔要脱自己的裤子!

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阻止不了,现在他醒了,怎么能让他继续乱来?这个男人喜欢男人,还要自己侍寝!

其实沐子言说的是正经话,奈何她脸上的戏谑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正经,再加上有前面的这些铺垫,楚枭认定沐子言是在调戏自己,什么伤口不伤口的,统统都是屁话!

“住手!王八蛋你住手!”

虽然口齿不怎么清楚,但是这语气是十分坚定的。

如果沐子言先前没有给楚枭扎这一针他现在还真有可能就咬舌自尽了。

沐子言看着他那愤恨的样子,不由地好笑,想着她若是真如义姐想的那般把这男人给睡了,那这男人岂不是得疯了?

“这俗话不是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吗?你这命是我救的,以身相许给我也不亏啊!”讲道理嘛对不对?

“无耻!卑鄙!下流!禽兽!变态!……”

楚枭用尽各种词汇来辱骂沐子言。

“嗯,词汇量不错。”沐子言赞许地点了点头,觉得这男人的词汇量还是很丰富的。

骂了半天沐子言不为所动还轻飘飘地评价了句,这让楚枭顿时连骂人的心思都没有了。

屈辱到这份上,楚枭干脆将自己的眼睛闭上。

死也死不了,骂也骂不过,便也绝望了,是真的绝望了啊??

安分了?

安分了好,那她就可以安静地给他看伤势了。

楚枭想把自己变成一具尸体,一具没有一点知觉的尸体,可是当沐子言的手指触碰到他大腿内侧的时候,明显的触感,楚枭即使眼睛没有睁开也能想象此刻在自己的身上正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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