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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江南:烽火烬余生的小说

清风煜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烬江南:烽火烬余生》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清风煜露”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霍临川沈知意,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序章·铜铃咽永和三年秋,伽蓝寺的银杏又黄了。霍临川摩挲着褪色的平安结走进山门,青铜剑穗扫过石阶上零落的经幡。知客僧说西配殿的长明灯从未熄灭,琉璃罩内壁凝着经年累月的蜡泪,像谁哭干了的眼睛。供案上《妙法莲华经》摊开在第七卷,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片焦枯的银杏......

主角:霍临川沈知意   更新:2025-02-08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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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临川沈知意的现代都市小说《烬江南:烽火烬余生的小说》,由网络作家“清风煜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烬江南:烽火烬余生》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清风煜露”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霍临川沈知意,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序章·铜铃咽永和三年秋,伽蓝寺的银杏又黄了。霍临川摩挲着褪色的平安结走进山门,青铜剑穗扫过石阶上零落的经幡。知客僧说西配殿的长明灯从未熄灭,琉璃罩内壁凝着经年累月的蜡泪,像谁哭干了的眼睛。供案上《妙法莲华经》摊开在第七卷,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片焦枯的银杏......

《烬江南:烽火烬余生的小说》精彩片段

序章·铜铃咽
永和三年秋,伽蓝寺的银杏又黄了。
霍临川摩挲着褪色的平安结走进山门,青铜剑穗扫过石阶上零落的经幡。知客僧说西配殿的长明灯从未熄灭,琉璃罩内壁凝着经年累月的蜡泪,像谁哭干了的眼睛。
供案上《妙法莲华经》摊开在第七卷,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片焦枯的银杏。他认得那笔迹,五年前最后一封血书洇透了桑皮纸,力透纸背的"不悔"二字刺得掌心发烫。
檐角铜铃忽地急响,恍惚又是姑苏城那个烟雨迷蒙的春日。杏花纷落如雪,素白裙裾扫过青石板上蜿蜒的血迹,少女转身时发间银梳掠过月光似的冷。
"施主,要添灯油吗?"
霍临川将虎符浸入佛前的净水碗,鎏金兽钮撞得碗底叮咚。八百里的加急战报在怀中化作齑粉,原来塞外的雪终究落不到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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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伽蓝雨

雨丝浸透杏子红裙裾时,沈知意嗅到了铁锈味。
伽蓝寺后山的青苔泛着冷光,她本该在母亲发现前回到佛殿,可石缝里蜿蜒的暗红痕迹勾住了脚步。断剑斜插在凤尾蕨丛中,鎏金的"霍"字被血污浸得模糊,像泼了朱砂的《璇玑图》。
"姑娘好胆色。"
沙哑的嗓音擦过耳际,三尺青锋映出她骤然收缩的瞳孔。玄甲青年自斑竹影中现身,眉骨伤口绽如红梅,握剑的手却稳得可怕。沈知意袖中的白玉菩提硌得掌心发疼,目光却落在他腰间玉佩——羊脂玉云雷纹裂着细缝,日光斜切时,竟透出阴刻的北疆河道。
她解下香囊的动作惊落几片杏花,晒干的田七粉簌簌落在染血的甲胄上:"金创药性烈伤肝脉。"指尖掠过他肋下伤口,薄茧触到滚烫的皮肤,恍然惊觉这动作太像为兄长整理书箱时的熟稔。
剑尖垂下的刹那,檐角铜铃撞碎雨幕。青年眼底浮冰般的戒备裂开缝隙,露出某种困兽般的痛楚。沈知意忽然想起去岁在寒山寺见过的苍鹰,被金链锁在笼中时,也是这样灼人的眼神。
"霍临川。"他忽然吐出这三个字,仿佛在佛前掷下一把带血的骰子。
油纸伞搁在断剑旁,杏色流苏扫过青石板上未干的血迹。沈知意转身时发间银梳勾住一缕雨丝,听见身后玉佩轻叩甲片的脆响,混着沙哑的低语:"伞我会还。"
佛殿檀香熏得人眼热,母亲正为父亲求升迁的签文。沈知意跪在蒲团上,裙角未洗净的血渍化作观音净瓶里一枝红梅。她悄悄展开袖中《水经注》,洇湿的"玉门关"三字晕染开来,竟与玉佩透出的舆图轮廓重叠。
三十里外官船里,霍临川划开玉佩夹层。北疆布防图安然无恙,只是云雷纹里多出一茎干枯的银杏。烛火在舆图上投下摇晃的影,他蘸着伤口渗出的血,在空白处勾勒出新的河道。
"将军,五皇子仪仗已到姑苏。"亲卫跪报时,甲片上的水珠坠入船板缝隙。
霍临川握紧香囊,并蒂莲纹路烙进掌心。少女离去时那句"银杏叶落了又生"在耳畔回旋,像一句谶语。他突然将布防图凑近烛火,看着墨线在热浪中扭曲——若有人篡改过河道走向,此刻真图该在谁手中?
雨打舷窗声中,他摸到香囊暗袋里硬物。半枚银杏叶书签静静躺着,叶脉间蝇头小楷写着《甘州曲》,"玉门关外雪"的"雪"字洇开一点墨,恰似塞外孤星。
第二章 断鸿声
一、枫桥雾
姑苏城的秋雾漫过阊门时,沈知意抚过琴弦的指尖凝了霜。
焦尾琴第七根弦昨日忽然崩断,此刻正蜷在螺钿匣里,像道未愈的旧伤。春莺捧着鎏金手炉进来,说镇北将军的船队辰时便要启程。铜镜里映出少女眼下淡青,昨夜挑灯重绣的护身符还压在《水经注》里,藏着半片带血痂的银杏叶。"


枫桥码头的雾是铁灰色的,沈知意隔着轿帘望见那人玄色大氅。霍临川正在查验最后一批粮草,腰间玉佩换成了青铜虎符,碰撞声惊起寒鸦数点。她忽然想起伽蓝寺那日他肋下伤口——该结痂了,塞外风沙利如刀,不知金创药可够用。
"沈姑娘。"
他不知何时来到轿前,甲胄上凝着晨露。沈知意递出护身符时触到他掌心厚茧,比姑苏最粗粝的砂纸还要糙。玄色织锦里裹着晒干的田七与白芷,还有她连夜抄的《金刚经》,在"无我相"处洇开一点墨。
"将军可记得还伞?"她抬眼时,正撞见他喉结微动。
霍临川解下腰间短刃。乌木刀鞘刻着塞外孤烟,刀柄缠满褪色的红线:"此去玉门关八千里,请姑娘暂管此刃。"他说得郑重,仿佛托付的不是兵器而是半副魂魄。
雾中忽起马蹄声,五皇子仪仗的金顶华盖刺破烟岚。沈知意感觉短刃在袖中发烫,刀刃出鞘三寸时映出那人阴鸷眉眼——与玉佩舆图上篡改河道的笔迹如出一辙。
二、尺素裂
第一场雪压断白梅枝时,霍家军首战告捷的文书到了姑苏。
沈知意正在绣那幅《北疆风雪图》,银针忽地扎进指尖。血珠落在素绢上,倒像是大漠孤烟里飘起朱幡。春莺慌慌张张捧来信匣,霍字火漆印盖得歪斜,像塞外被风吹乱的军帐。
"见字如晤。"她抚过纸上凌厉笔锋,在"八月桂香"四字上顿了许久。窗外的确飘来桂花酿香气,却是五皇子府上在筹备中秋宴。父亲近日总往刺史府走动,官靴底沾着北疆特产的赭石粉。
更漏滴到子时,沈知意将回信夹进《妙法莲华经》。伽蓝寺的银杏叶书签停在第七卷,叶脉间细如蛛丝的线条连成玉门关外新月形沙丘——那是他信中提及的伏击地。烛火摇曳间,她突然用绣花针挑开经书装订线,将舆图藏在菩萨衣褶的苏绣纹样里。
信使的马蹄声消失在官道尽头时,五皇子别院的暗室内,有人正临摹霍临川笔迹。狼毫蘸着鳔胶与朱砂调和的墨汁,在"粮草充足"后添了句"盼结秦晋"。
三、孤城闭
漠北的雪吞没第三批粮队时,霍临川撕碎了第五封家书。
相同的内容,不同的字迹。宣纸边缘焦卷,像被火舌舔过的战旗。亲卫跪在帐外禀报,说朝廷特使又截走二十车黍米,这次盖的是沈尚书印鉴。
"将军不可!"副将死死抱住他握刀的手,"沈姑娘还在姑苏......"
刀锋劈裂案几时,护身符里漏出几粒干桂花。霍临川忽然想起枫桥别时她发间的冷香,那日她欲言又止的,原是袖中短刃映出的皇室纹章。
夜半雪暴撕扯军帐,他划开护身符夹层。晒干的草药间露出半幅《璇玑图》,八百四十字回文诗里藏着新画的河道。沈知意的簪花小楷圈出"璇玑"二字,他蘸着雪水在掌心勾画,惊觉这正是五皇子封地的漕运路线。
"点三百轻骑。"霍临川咬碎口中血沫,"烧了璇玑谷的粮仓。"
四、朱颜改
沈知意跪在御书房青砖上时,腕间银镯正碰出细碎清响。
五皇子执笔的手苍白如鬼,朱砂笔在沈父通敌案卷上悬了半刻。"知意姑娘聪慧过人,不如进宫教导皇子们读《水经注》?"他轻笑时,腰间玉佩与霍临川那枚形制相同,只是云雷纹里嵌着血色玛瑙。
她望向父亲,昔日威严的靖安侯匍匐如犬。案几上摆着截获的"密信","八月桂香"被改成"八月兵变",她的簪花小楷竟分毫不差。原来刺史府送来的桂花酿里,掺着临摹字迹的药水。
"臣女愿往。"沈知意叩首时,发间银梳刺进头皮。母亲哭晕前塞给她的《妙法莲华经》贴在心口,那里藏着霍临川真正的家书——伽蓝寺方丈转交的染血布条,仅四字"信我,等"。
五、寒灯烬
掖庭的雪是掺了煤灰的,沈知意呵暖冻僵的指尖,在窗棂冰花上描摹北疆轮廓。三个月前偷藏的蜡烛只剩半截,她用金簪在《水经注》书脊刻下漕运日期,这是今日从醉酒禁军口中套出的情报。
"沈姑娘,该添灯油了。"老太监递来琉璃盏时,袖口闪过云雷纹。沈知意突然剧烈咳嗽,帕子上的血渍恰盖住新刻的密文。对方接过染血的灯盏,浑浊眼底掠过鹰隼般的光——竟是霍家军安插二十年的暗桩。

三更梆子响时,她拆开佛经第七卷。银杏叶书签的叶脉在烛火下显出沟壑,连起来正是霍临川被困的狼山地形。沈知意咬破指尖,在血滴将凝未凝时画出隐秘小道,那是九岁随祖父治水时发现的溶洞。"


永和十年的第一场雪压塌掖庭残垣时,霍临川在冷宫井底找到了沈知意的金步摇。螭纹银梳断成三截,却仍死死勾着半幅明黄绸缎——正是当年裹着婴孩的襁褓。绸缎背面用炭灰画着完整的漕运图,在"胭脂河"处标着朱砂红点。
"将军请看这里。"随行军师突然惊呼。日光穿透绸缎时,"璇玑谷"位置浮现出微雕的《金刚经》,在"一切有为法"处粘着干涸的桂花蜜。霍临川蘸着雪水涂抹经文,渐渐显出一封血书:
"妾身九岁随父治水,见璇玑谷暗渠通突厥王庭。今以身为饵,请君焚谷。虎符在儿襁褓,霍字去邑为雨,雨落山河新。"
怀中小儿突然伸手抓雪,掌心云雷纹玉佩映着朝阳,裂纹处透出北疆新绘的河道。霍临川终于读懂沈知意最后的布局——她早将自己化作舆图上的朱砂痣,每一滴血都是重绘山河的笔墨。
四、不归人
烧毁璇玑谷那日,北疆下了百年难遇的红雪。霍临川站在当年沈知意坠落的角楼旧址,看火油顺着她设计的暗渠奔涌。烈焰腾空的刹那,他听见万千银铃齐鸣——那些沈知意生前布在谷中的铜铃,奏的竟是《烟花易冷》的调子。
"娘亲在火里跳舞。"小儿指着冲天火光,瞳仁里映出月白襦裙的残影。霍临川握紧半截银梳,忽然明白五皇子为何至死都找不到真正的虎符——沈知意早将兵权化作星火,撒在每寸她丈量过的山河间。
捷报传回长安时,新帝派来的特使捧着一匣骨灰。霍临川当庭摔碎金匣,扬起的尘埃里闪着晶亮碎屑——竟是沈知意当年埋在银杏树下的药粉。二十年光阴让田七与白芷化作星河,每一粒都是未说完的"等"。
五、长生祭
伽蓝寺的钟声渡来第二十个春秋时,当年的银杏树已亭亭如盖。霍临川在树洞中发现沈知意少女时的妆奁,里头除却干枯的杏花,还有封用血写着"生辰贺"的信:
"见字如晤。若君得见此信,妾身当已成北疆一捧雪。莫悲,雪沃之处生春草;莫寻,草长之日即归期。附《水经注》第七卷,在玉门关页角。"
书页边缘的齿痕拼成星图,指引向溶洞最深处的暗河。霍临川点燃所有长明灯顺流而下,在河道尽头看见冰棺中的沈知意——九枝金步摇绾着白发,心口纹着的北疆舆图仍鲜艳如血。
"爹爹,娘亲在等我们。"及冠少年举起火把,照亮冰棺上的刻字:"霍雨归"。三个字的新雪簌簌而落,融在他珍藏二十年的油纸伞上。
六、烬相逢
永和三十年的上元夜,新帝亲临北疆立起无字碑。霍临川在碑前埋下最后一坛塞北烈,酒封上刻着北斗七星。少年将军跪献虎符,甲胄上云雷纹与当年玉佩如出一辙。
"圣上可知这虎符来历?"霍临川将酒洒向碑前,看着雪地腾起幽蓝火焰,"这是内子用三千青丝缠的,每一根都系着大雍疆土。"
更漏滴尽时,他独自走向狼山溶洞。怀中的银梳突然发烫,冰棺不知何时化作一树杏花。沈知意撑着当年的油纸伞立在花下,裙角金线绣的并蒂莲里飞出万千流萤。
"将军的伞,该还了。"
霍临川接过伞时,杏色流苏扫过碑上渐显的字迹:"霍沈氏知意,生于山河,葬于星野"。远处有牧童唱起《甘州曲》,"玉门关外雪"的尾音散在风里,像极了那年溶洞冰裂的清音。
终章·千秋雪
伽蓝寺的钟声第一百零八次为黎明破晓时,小沙弥在放生池底发现了青铜剑。剑柄缠着褪色红线,刃身刻满《妙法莲华经》第七卷的梵文。老方丈说这是二十年前某位将军沉下的,只是剑穗上多了串银铃。
春风拂过新抽的银杏叶,有人看见白衣将军策马入山。他怀中的稚童举着纸鸢,蝴蝶翅膀上的璇玑谷地形图熠熠生辉。最老的知客僧合十低语:"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
山门外,油纸伞斜倚青石碑。杏色流苏扫过"不悔"二字,像极了那年佛前未燃尽的香灰。
(全文终)

> 创作谈:
> 这个故事以"不悔"为骨,以"等待"为血,试图在悲剧中寻找永恒。沈知意用毕生演绎了"爱是知其不可而为之",霍临川用余生证明了"情可越生死不可负苍生"。最终没有团圆却有余温,不求圆满但求不朽,或许正是古典be美学的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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