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海川赵云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堆金积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树上下来,赵云鹿转身向那名军人看去,那人看清赵云鹿的一瞬间怔了怔神,随即赶忙回过身去,慌张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山里不安全,你还是赶紧下山吧。”那名军人说着就要走,赵云鹿有些奇怪,这一个两个的怎么见她都跟见了鬼似的,她有这么恐怖吗?于是出声道:“站住。”那人脚步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倒吸一口凉气,有些紧张,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和欢喜。见这人紧张的样子,赵云鹿心里越发狐疑,赶忙走过去,绕到他身前一看。“顾海川!”赵云鹿懵了,没想到那天见到的人竟然是顾海川。顾海川也没想到赵云鹿一眼就认出自己,有些惊喜,可看她一脸震惊又开始忐忑。她是不想看到自己吗?看着顾海川这张比照片更帅的俊脸,赵云鹿没好气道:“我是什么豺狼虎豹吗?你跑什么呀?...
《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从树上下来,赵云鹿转身向那名军人看去,那人看清赵云鹿的一瞬间怔了怔神,随即赶忙回过身去,慌张道: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山里不安全,你还是赶紧下山吧。”
那名军人说着就要走,赵云鹿有些奇怪,这一个两个的怎么见她都跟见了鬼似的,她有这么恐怖吗?
于是出声道:“站住。”
那人脚步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倒吸一口凉气,有些紧张,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和欢喜。
见这人紧张的样子,赵云鹿心里越发狐疑,赶忙走过去,绕到他身前一看。
“顾海川!”
赵云鹿懵了,没想到那天见到的人竟然是顾海川。
顾海川也没想到赵云鹿一眼就认出自己,有些惊喜,可看她一脸震惊又开始忐忑。
她是不想看到自己吗?
看着顾海川这张比照片更帅的俊脸,赵云鹿没好气道:“我是什么豺狼虎豹吗?你跑什么呀?”
“不是,没跑。”
顾海川面上镇定,实际上心虚得不行,眼睛瞄向别处不敢和赵云鹿对视,只敢用眼角余光偷瞥她。
赵云鹿打量着顾海川。
不得不说,这狗东西外形条件真的优越,不单单是帅,他还硬朗,气质沉稳,一看就是有责任心,能担大事的男人。
不是前世那些又滤镜又磨皮还化妆的奶油小生能比的。
她前世那些男友,没一个比得上眼前这厮。
见顾海川这心虚斜瞟,又忍不住偷看的样子,赵云鹿开口询问道:“你有女朋友了?”
“没有。”
“那就是有心上人了?”
“也没有。”
赵云鹿不解了。
“那你干嘛三番两次拒绝我?上次在生产队,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我都跟你自报家门了,你怎么都不回应呢?”
赵云鹿可记仇了。
而且她确定顾海川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不然这一次两次的,不该是这种反应。
这狗东西就是有贼心没狗胆,还得她主动出手。
见赵云鹿生气了,顾海川小心翼翼看向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你会来这边插队,我怕你以为我使手段,故意让你来这里。”
就这?
赵云鹿有些意外,看着眼前英朗刚毅却单纯得可怕的男人,色心大动啊,想捡这个漏了。
她问道:“你喜欢我吗?”
“啊?”
顾海川眼眸些微睁大,俊朗的脸庞一瞬间有些呆愣,偷偷红了耳根,却肯定地点了点头,不想让她误会。
赵云鹿心里狂呼。
妈呀!
这是什么纯情大狼狗啊!
老天爷啊,你这不是逼我犯色戒嘛!
上前一步,赵云鹿伸手拉拉顾海川的衣角,看着真是又乖又软,“那我嫁给你吧。你喜欢我,我也不讨厌你,咱俩凑合过日子呗。”
顾海川知道她是装的。
他没有感情经验,又不是傻,再说赵云鹿那嚣张又痞气的样子,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却低下头委屈地求自己,想必是吃了很多苦。
想到那天村里人对她的讨伐,还是有些心疼。
于是他鬼使神差答应了。
“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
赵云鹿惊喜不已,看着眼前的大狼狗心动不已,踮起脚一口亲在漂亮的薄唇唇角,一触即离。
唇边温热的触感,柔软又带着清淡好闻的体香,顾海川喉结上下滚动,身体都紧绷了,脑子也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看着他这反应,赵云鹿心里一笑,大狼狗不禁撩啊!
满满一碗面条,还有俩煎得金黄焦香的鸡蛋,香的赵云鹿口水直流,放下棍子,接过碗大口吃起来。
李晓兰麻利地跑回赵云成身边,和他远远地站在墙边,恨恨地盯着赵云鹿,心里不停咒骂。
吃吧吃吧,噎不死你!
什么身份,敢吃两个鸡蛋,她都没有一顿吃过两个蛋。
死丫头!待遇也是好起来了,竟然都吃上鸡蛋了。
“还没进门就闻到香味了,今儿这是下面条了?”
院外传来说话声。
赵云成和李晓兰眼睛一亮,赶忙向门口看去,刚想告状,就见一个人影从门口突然窜了出来,直直朝赵云鹿扑了过来。
“哎哟喂,死丫头胆子大了,竟敢背着我们偷吃,这是你该吃的东西吗?”
陈春花一进院门就看到赵云鹿端着大碗,坐在凳子上吃面,碗里还有一个煎得酥黄的鸡蛋,顿时火冒三丈。
一旁的李晓兰两人激动起来,赵云成开口告状,“奶,快收拾她,死丫头今天打我,还去知青办诉苦,想让我下乡。”
这一家子怎么都一个样,这么喜欢扑人?
心里腹诽一句,赵云鹿端着碗起身往旁边让了几步。
毫无意外。
老太太摔了,疼得大叫,比赵云成还能嚎,一听就中气十足,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见状,门口的赵老头和赵丰绩也怒了。
赵老头大声怒斥,“赵云鹿,你怎么回事,还不赶紧将你奶扶起来,真是越大越不听话,我指望得上你们什么。”
赵丰绩也冷着脸,“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连你奶奶都敢打,我看你是人大了心野,翅膀硬了谁都不放在眼里。”
刚照面,什么话都还没说,屎盆子先扣下来了。
赵云鹿也是见识了,可她生来不爱吃亏,更不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倚老卖老。
“大伯,您年纪不大,怎么眼睛提前瞎了。”
“我奶明明是自己摔倒的,你怎么睁眼说瞎话呢。语录教导我们要实事求是,你这样怎么行呢,您该跟宏小兵好好上上实事求是的思想课。”
这年头宏小兵可比部队官兵还可怕,谁都敢抓,谁都敢批斗。
赵丰绩一下就怂了,赶忙找补,“你乱说什么,我是着急一时口误,你可别上纲上线的。”
赵云鹿白了他一眼,赵丰绩气得脸黑如炭。
见赵云鹿这么嚣张,陈春花张口就骂,“死丫头,我看你是长本事了,敢跟你大伯顶嘴,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赵云鹿看向陈春花,一点要扶她的意思都没有。
“奶,您没事儿吧?您说您,那么激动干什么,吓死我了。”
“死丫头,你说什么?”
陈春花听的一愣,没想到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孙女,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嘴。
可看到赵云鹿手里的那一大碗面条又心疼得不行,眼珠子一转,耍无赖了。
“唉哟喂,可摔死我了,你个死丫头,没孝心的东西,看见我老太太摔了都不知道扶一下……”
陈春花还没骂完,赵云鹿更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看向厨房墙边站着的赵云成,大声喝骂道:“赵云成!你怎么回事儿啊?没看奶摔倒了,还不赶紧将奶扶起来,站那儿看什么呢?
一点孝心都没有,奶这些年的小灶白给你开了,那么多鸡蛋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着不等众人开口,她又看向陈春花阴阳怪气道:
“奶,这孙子您是白疼了。
您看您摔倒了,我这个不受待见的孙女好歹还关心一下,您那耀祖就站那儿看您干嚎,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多让人心寒啊,还是我这个受气包孙女好,对吧?”
赵云鹿一通胡言乱语将赵家人都说懵了,长这么大,没见过这种情况啊!
“赵云成,你还真是属猪啊,愣着干什么?赶紧将奶扶起来啊!”
“真想让人骂你不孝啊!”
“啊?喔喔。”
赵云成脑子浆糊一团,赶忙跑过去将陈春花扶起来。
陈春花也没转过弯来,傻愣愣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李晓兰和赵老头都看懵了。
赵丰绩则眉头紧蹙,死丫头嘴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看向赵云成说道:“先扶你奶进屋歇会儿。”
赵云成连连点头。
有点没想明白,明明爹和爷爷是收拾赵云鹿,怎么最后变成自己不孝顺了?
赵云成扶着陈春花进屋,赵丰绩让李晓兰赶紧做晚饭,又冷漠地看了赵云鹿一眼,便跟着赵老头进了屋。
很快,院里只剩赵云鹿。
她快速吃完碗里的面,将碗扔给李晓兰,引来一阵骂声,然后钻进原主住的杂物间,开始收拾东西。
说是杂物间,其实就是用木板随便搭的一个低矮窝棚,放些平时用不到的工具,平躺睡不下,但蜷缩着刚够。
走进杂物间,赵云鹿走到最里面的角落,这里有一床发黄的破棉絮被子,还有原主平日里穿的一些衣服。
她好一通翻找,一样能看上眼的都没有。
一年四季,原主就三套衣服,冬天一套,春秋一套,夏天一套,都洗得发白了,还补丁摞补丁。
看着原主这些比乞丐还不如却干干净净的家当,赵云鹿心里怒气上涌,还是将东西一一叠好收进空间。
张媛媛和褚涟漪站在屋门口,酸溜溜地看着她。
张媛媛笑着打趣,“鹿鹿,谈对象了呀,你俩发展够快的啊,这都抱上了。”
褚涟漪有些意外,“你下乡就是为了他?”
赵云鹿耸了耸肩,走到水缸边打了盆水,洗了把脸。
顾海川的话她信,但这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前脚刚说相亲,后脚她就到顾海川任职的地方下乡。
估计是顾海川的小姨偷偷使了点劲儿,说不定便宜妈后爹也暗中默许,甚至也添了把手。
不过无所谓了,在哪儿下乡不是下乡,顾海川她还挺满意的,就不怪他们擅自做主了。
见赵云鹿没说话,褚涟漪默认她承认了,轻嗤一声,“你也没比我好哪里去嘛。”
一听这话,赵云鹿看向褚涟漪笑道:“这么说,你下乡是为了你对象,谁啊?”
见褚涟漪也有对象,张媛媛好奇地看着她,小圆脸上写满了,我很好奇,告诉我吧。
“哼,关你们什么事。”褚涟漪傲娇地抬起下巴,转身回了屋子,张媛媛苦恼不已。
“你们怎么都有对象,就我还孤单单一个人。”
赵云鹿走过来,捏了捏她的小肉脸,劝道:“你还年轻,不用急,好好挑一挑,万一找了个糟心的对象,又没有勇气脱身的话,后半辈子可就辛苦了。”
张媛媛不解,“可是鹿鹿,你不是也这么早就定了吗?”
“嗯……”赵云鹿想了想,反问道:“说的也是,随缘吧,各人有各人的命。”
她不喜欢耳提面命,点到为止就行了,听不听得懂,听不听得进去就看个人了。
赵云鹿向厨房走去,最近这段时间她忙着修炼,经常很晚回来。如果不在知青点,张媛媛他们就不会做她的饭。
想着马上要随军了,赵云鹿奢侈了一把,挖了一碗小麦粉,给自己做了碗面块汤。
做法非常简单。
将面粉揉好,切成一个一个小块,再用擀面杖碾一下,直接下锅煮,煮好后加上盐和酱油,味道还是不错的。
没办法,她不会做饭。
这已经是她会做的味道比较好的饭了。
……
士兵宿舍。
结束了一天训练,战士们拿着自己的盆和杯子去公共水房洗漱,三营某班宿舍却传出一阵惊讶的呼声。
“真的假的?”
“咱们营长,三营长,顾海川,有对象了?”
“假的假的,肯定是假的,你忽悠我们呢。”
“就是。咱们营长,那可是面对文工团团花都不动心的男人,他能有对象,你唬鬼呢?”
见大伙不相信,被众人围在中心的小战士,不屑一笑,鄙夷道:
“瞅瞅你们,瞅瞅你们,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儿,文工团团花就漂亮了?咱们营长对象比文工团团花漂亮十倍。”
“那笑起来,嗯,简直了,没得摆没得摆。”
“以后你们见着就知道了,我敢打包票,你们这辈子绝对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众人坚决不相信。
“吹,你就吹。”
“上次江卫国还说他在附近生产大队见到一姑娘,也是你这么说的,这不也光听他吹了,没见着人啊。”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班长走进来,见一群大小伙子围在一起,严肃道:“你们一天天的,胆子可真大,营长的八卦也敢说,散了散了。”
众人正准备要散,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一个精瘦的小战士站在门口,一脸八卦。
“诶诶,听说了吗?你们三营长有对象了。”
一听这话,众人刚熄灭的八卦之心又燃烧起来。
午夜。
夜色寂静无声,寒意从四面八方向着热源扑涌而去。
李晓兰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赵云鹿变成的恶鬼追杀,手里拿的还是她常用的那把菜刀。
她不停地奔跑奔跑,可赵云鹿跑的实在是太快了,很快就出现在她身后,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就要落在她身上。
“啊——”
李晓兰大叫着醒了过来,感觉魂都飞了,脑子一片空白。
沙!
沙!
沙!
忽然她听到一阵磨刀声,梦里那种被追杀的恐怖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她赶忙摇醒身边的丈夫,惊慌道:“他爹他爹,你听,外面是不是有磨刀声?”
赵丰绩也睡得不安稳,被李晓兰摇醒有些不满,听到屋外沙沙的磨刀声,瞌睡瞬间就清醒了。
他记得赵云鹿说过,半夜要拿刀砍了他的头,顿时吓得半死。
这会儿是早春,夜间气温本就不高,两人愈发感觉寒气逼人,吓得瑟瑟发抖。
李晓兰磕巴道:“他他爹,你说是谁在磨刀?”
赵丰绩咽了口口水,眼睛直直盯着屋外声音传来的方向,声音都有些发抖,“不不知道。”
“要不出去看看?”李晓兰扒拉着赵丰绩。
赵丰绩也想出去看看,但恐惧占据了上风,想了想还是算了,万一是鬼呢?
可仔细一想,就算不是鬼是赵云鹿那死丫头,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那丫头发起疯来和鬼没什么两样,都吓人。
“是谁在磨刀啊?”
“云鹿丫头吗?”
夫妻俩还在犹豫,屋里响起询问声,就是听着怎么那么没底气,你声音别抖啊!
磨刀声忽然停了,屋里屋外都安静得可怕,众人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今晚天公作美,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又阵阵寒意袭来,让人心底发凉。
这气氛简直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
“嗯,是我。”
屋外传来赵云鹿的声音,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可怕。
在赵老头的示意下,陈春花壮着胆子又问道:“丫头啊,这么晚了你磨刀做什么呀?”
“剁肉。”
赵云鹿声音冰冷得像一台无情的磨刀机器,赵家五口却听得脑子一阵发懵。
剁肉?
剁谁的肉?
赵丰绩都快吓尿了,赵云鹿不会真进来砍他吧。
“丫头啊,晚上怪吓人的,要不明天再磨吧。”
陈春花都快哭了。
死老头,你自己怎么不问,她也很害怕呀,谁来救救她啊,她以后再也不磋磨赵云鹿了。
“奶,快磨完了,您赶紧睡觉吧,睡着就不痛了。”
卧槽!
什么叫睡着就不痛了?
这下不光赵丰绩吓尿,赵家老两口也被吓尿了,只有赵云成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李晓兰脸色煞白,害怕地拉了拉赵丰绩的衣服,赵丰绩深吸几口气,鼓起勇气问道:“云鹿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缺的?”
“没什么缺的。”
赵云鹿不再出声,只是加快了磨刀速度,赵家四口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赵丰绩也不傻,知道赵云鹿嫌他们给的钱少,心里不舒坦。可疯子不讲道理,她哪管你给没给钱,不让她心里舒服,她就想办法让自己舒服。
赵丰绩跟李晓兰小声道:“还剩下多少钱,全给她。”
李晓兰从枕头里面摸出一个小布包,“就剩下三十块钱了,还要给云成买工作呢。”
赵丰绩心疼得不行,“再给她十块钱,不然老子跟她拼了。”
黑暗中,李晓兰抽出一张最大的十元大团结,然后小心翼翼走到门边。
“鹿鹿啊,下乡苦,大伯娘还有些压箱底的嫁妆,你带上吧,千万别吃苦啊。”
李晓兰将钱从门缝里塞出去,开门她是万万不敢的。
万一赵云鹿就站在门口,这时候开门不是送头让她砍嘛。
瞅见一张大票子被塞出来,赵云鹿等了一会儿才说道:“谢谢大伯母,安心睡吧。”
一听这话,赵丰绩和李小兰提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没多会儿,陈春花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丫头啊,奶奶也有点压箱底的嫁妆,不多,只有十五块,你也带上吧,奶的乖孙儿千万别吃苦啊,奶最疼你了。”
赵家人:“……”
不是,这也比啊!
“谢谢奶,你们安心睡吧,我也去睡觉了。”
“好好好。”
陈春花要哭了,赶紧让这瘟神下乡吧,她真的快被吓死了。
将刀收进空间,赵云鹿悄咪咪走了过来,拿上门外的25块钱,回杂物间睡觉。
……
咯咯咯!
随着第一声公鸡打鸣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清冷的小院里,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陈春花从屋里走了出来,盯着赵云鹿睡的杂物间瞅了半天。
死丫头,睡得倒安逸,这会儿了都还不起。
给钱之后,陈春花是越想越心痛,心里很不得劲儿,她提步走向杂物间敲了敲门。
“丫头啊,起了吗?饿了吧,今儿想吃什么?奶让你大伯娘做,千万别委屈自己。”
堂屋门口,李晓兰刚出来就瞅见陈春花那副谄媚的嘴脸,无声翻了个白眼。
死老太婆平日里一毛不拔,手里竟然有那么多钱。
李晓兰太了解陈春花了,一撅屁股就知道她想干什么,无非是看那死丫头耳根子软,想捞点钱回来。
李晓兰也走了过去,趴门上听了一会儿,见屋里没动静也敲了敲门,“鹿鹿啊,大伯娘做油煎饼,你喜欢吗?”
屋里还是没动静,两人对视一眼怂恿对方开门。
这谁敢啊?
赵云鹿发疯会砍人的。
“奶,娘,你们做什么呢?赵云鹿还没起吗?”
俩人正犹豫着,赵云成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伸手咣咣砸门,大声喊道:“赵云鹿,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赶紧起来把院子扫了,再……”
话还没说完,赵云成忽然愣了一下,心道糟糕,嘴瓢了,忘记赵云鹿已经不好欺负了。
陈春花和李晓兰惊诧又佩服地看着赵云成。
陈春花:哎妈,还是我大孙子硬气啊,挨了两顿揍,依然不惧死丫头的暴力威胁。
李晓兰:还得是我儿子啊,不愧是老娘的种,就是勇敢。
赵云成越想越慌,清了清嗓子赶忙找补两句,“妹儿啊,起来了吗?明儿下乡了,要不要哥陪你去供销社买点东西?”
陈春花:“???”
李晓兰:“……”
果真是老赵家的种啊,谄媚的模样都跟他奶一模一样。
堂屋里,陈春花立刻拉着赵云成坐下,小声问道:“云成,那死丫头怎么吃上鸡蛋面了,你和你娘就搁旁边看着?”
赵云成愤愤不平,“何止呀,还煎俩鸡蛋呢,还是我娘亲自给她煎的,不做她就打我们。“
说着,他还伤心起来,抱着陈春花大哭,可怜巴巴的,“奶,我今天挨了两顿打。”
赵云成将衣服撩起来,给陈春花看自己背上的伤,又指了指胸前衣服上赵云鹿留下的脚印以及脸上的划痕。
“这些都是她打的,死丫头力气大的很,我和我娘俩人都打不过。早上她还要和我们拼命,要不是跑得快,您就见不着我了。”
陈春花惊讶又生气,“什么?她还敢打你?看我不收拾她,这么多年真是白养了。”
陈春花气得不行,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平日里连句重话都舍不得骂,竟然被赵云鹿打成这个样子,真是反了天了。
抄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陈春花就要往院里去,正好碰上进来的赵丰绩父子俩。
“娘,您这是干啥去?”
“赵云鹿那死丫头打云成,我今天非收拾她不可。”
赵丰绩一把拉住陈春花,有些不耐烦,“娘,您别急,先把事情弄清楚,那丫头要下乡了,有脾气是正常的。”
赵老头也出声喝止,“你别总是急吼吼的,那丫头反应这么大,都是你们作的,没事干什么总使唤人家,还又打又骂的。被你们这么磋磨,哪怕是个泥人也有脾气。”
见爷俩都怨怪自己,陈春花心里不舒服了。
“好好好,合着就我使唤赵云鹿是吧,你们都是好人,我是坏人。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打算,到头来我里外不是人了。”
撒泼是陈春花惯用的伎俩,反正她不怕家丑外扬。
赵丰绩爷俩厌烦得很,却不得不妥协,陈春花不在乎名声,但他赵丰绩在乎啊,他还在厂里上班呢。
赵老头走到桌旁坐下,一点都不想搭理陈春花。
赵丰绩拉着陈春花回屋,无奈道:“妈,爸不是那个意思,咱们先坐下来好好商量,云成下乡才是大事。”
见提到自己的事了,赵云成拉了拉陈春花的袖子,陈春花立刻收起哭脸坐了下来,“对对对,云成的事最重要。”
丈夫是靠不住了,儿子瞅着也不待见她,还是孙子贴心,以后得靠宝贝大孙子。
四人围着方桌坐下,赵云成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了说。
赵丰绩眉头愈发紧蹙,赵老头也不说话,但明显心情不好,陈春花则恨得牙痒痒。
听到赵云鹿拿房子威胁,还要钱票的时候,陈春花直接跳脚了,破口大骂。
“她还敢要钱?”
“我是她奶奶,这房子是她爸留给我和她爷爷养老的,她凭什么让厂里收回去。”
“死丫头,跟她那个爹一样没良心,进城就忘本,爹妈在乡下吃苦也不心疼。”
陈春花对死了的小儿子相当不满,当初小儿子读完书分配工作,她本以为可以跟着进城享福,结果人家推三阻四,每月寄点钱回来就打发了。
要不是运气好,小儿子死了,大儿子脑子灵活及时进城接班,让他们去厂里闹,这会儿他们还是乡下的泥腿子呢。
一家人同仇敌忾,赵云成心里有了些底气,可想到白天赵云鹿那疯劲儿又提心吊胆。
“爹,赵云鹿现在脾气大得很,万一她真去厂里申请收回咱家的房子,那可怎么办?”
赵丰绩不屑一笑,一个疯丫头能翻起什么大浪,“她不是要钱票嘛,先答应她,反正她后天一早就得下乡,只要把明天忽悠过去,咱不给她又能怎么样。”
一听这话,几人相视一笑,当年他们就是这么忽悠钱书琳的,反正就一天了,先哄着呗,等赵云鹿下乡,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还能飞回来不成。
解决了赵云鹿的事,四人轻松了不少,开始商量花钱给赵云成买个工作,今天赵丰绩三人就是去找人托关系了。
晚上,一家人在桌边坐下准备吃饭,赵云鹿忽然走了进来,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陈春花马着脸开口道:“你来干什么?”
扫了眼在场几人,见大家都不高兴,赵云鹿就高兴了,笑着说道:“当然是吃饭了。”
她看向上菜的李晓兰,“大伯母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菜呀,都累了一天了。”
被赵云鹿使唤,李晓兰瞪大了眼睛,气得想骂人,但见赵丰绩摇头,只得瞪了赵云鹿一眼,去厨房端饭菜。
见李晓兰瞪自己,赵云鹿开口回怼,“你们还真是一家子,瞪人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走到饭桌旁坐下,赵云鹿继续说道:“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一千块钱,两床新棉被,四季的新衣服各两套,票的话来一百斤粮票吧,乡下苦,肯定吃不饱。”
虽然早就知道,但亲耳听到赵云鹿狮子大开口,赵丰绩还是想给她一巴掌。
赵云成几人也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赵云鹿。
见几人这模样,赵云鹿反而开心的不得了,“盯着我干嘛,我又不会少块肉。”
赵家几人脸色越来越黑,但赵云鹿根本不怕,他们能气着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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