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妙清点点头:“拿过来吧。”药汤的味道苦涩,她面无表情将一碗黑色的苦水送到了口中。明月在一旁看的心疼,以前她家姑娘最怕苦了。这半年来,只要从吟秋院回来就要灌一大碗避子的汤药。慢慢的都喝习惯了。从前喝完还要吃颗蜜饯,如今蜜饯也不吃了。似乎苦涩的滋味已经麻痹了她的味觉。“姑娘,大夫说这汤药喝多了会伤身的,日后再要有身孕会很难的。”祝妙清将空碗递给她,“伤就伤吧,难不成还真要给他生个孩子?”她真的要尽快离开侯府了。谢寒照如今越来越混蛋了,在床榻上折磨她的法子也越来越多。再这么下去,她没逃出侯府,就要先累死在他榻上了。她浑身酸痛,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胡思乱想时,突然想到了前日林氏包裹里的东西她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她坐起身,准备再去一趟...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祝妙清点点头:“拿过来吧。”
药汤的味道苦涩,她面无表情将一碗黑色的苦水送到了口中。
明月在一旁看的心疼,以前她家姑娘最怕苦了。
这半年来,只要从吟秋院回来就要灌一大碗避子的汤药。
慢慢的都喝习惯了。
从前喝完还要吃颗蜜饯,如今蜜饯也不吃了。
似乎苦涩的滋味已经麻痹了她的味觉。
“姑娘,大夫说这汤药喝多了会伤身的,日后再要有身孕会很难的。”
祝妙清将空碗递给她,“伤就伤吧,难不成还真要给他生个孩子?”
她真的要尽快离开侯府了。
谢寒照如今越来越混蛋了,在床榻上折磨她的法子也越来越多。
再这么下去,她没逃出侯府,就要先累死在他榻上了。
她浑身酸痛,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胡思乱想时,突然想到了前日林氏包裹里的东西她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她坐起身,准备再去一趟吟秋院。
如今还没想好离开侯府的对策,不能让林氏在中间搅和。
得先拿到林氏的把柄。
换了身衣裳,又将谢寒照故意留在她脖颈上的痕迹用脂粉盖住后,便带着明月去了吟秋院,她这次没走竹林的路,而是直接走了正门。
刚到门口,就瞧见陆雅端着盘糕点正在门外与吟秋院的小厮说话。
祝妙清走近后就听见小厮说:“表姑娘,小侯爷今日公务繁忙,实在没空见您。”
他说完,余光便瞥到有个身着白色衣裙的女人走了过来。
小厮自己都没察觉他脸上闪过了一丝谄媚。
“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祝妙清见陆雅也在,她只好用她的亡夫编了个借口:“今日收拾奕舟的旧物,找到了些军中的书信,想拿来给小叔看看,免得误了事。”
小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军中的事情必然是大事,那少夫人跟我进来吧。”
祝妙清与陆雅微微颔首后,跟着小厮进了院中。
陆雅看着她的背影,脚步却没动。
她身旁的丫鬟在一旁埋怨:“这小厮可真势力!少夫人进去都不用提前通报,您却连通报机会都没有。”
陆雅入府好几天了,除了前几日去给老夫人请安时见了一次谢寒照。
其他时间一次也没见到他。
她侧眸瞪了一眼丫鬟:“少夫人是有军中的事情,当然不用通报。我们如今在侯府里住着,你莫要嚼舌根。”
“……哦,奴婢知道了。”
谢寒照这一会儿确实忙,刑部出了大案,他正翻阅着卷宗。
祝妙清进去后直接问:“小叔还没告诉我二夫人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呢。”
“过来。”他视线落在手中的卷宗上,语气如同命令一样,连头也没抬。
祝妙清哪儿敢跟他置这点小气,走了两步到他跟前,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顺势钳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她靠入他的怀中,便有一股汤药的味道钻入鼻息。
她每次从吟秋院回去,呼吸间便会有这个味道。
谢寒照心里清楚这是什么药。
他没回答箱子的问题,眼神黯淡了几分,“不嫌药苦?”
祝妙清看着他的眉眼,半垂着眼帘:“不苦。”
“以后别喝了。”
他语气很淡然,这话轻飘飘的便说了出来,像是一阵连涟漪都吹不出来的小风一般。
可却让祝妙清脊背里窜出一股凉意。
不喝药意味着什么,都不必深想。
她脸色不可控制的白了几分,脸上却表情真挚:“若是不喝药,那岂不是……”
谢寒照盯着她看,眸光透出几分危险的偏执:“不好吗?”
若是真有了身孕,那一切就都完了。
如今还有逃离他的机会。
祝妙清看的清楚,若是真有了孩子,他定会冲破侯府的祖宗规矩,强行将她留下,用孩子把她拴在身边。
她眼眶发热,闪着泪光的柔弱眼神望着他,“那你不打算娶亲了吗?我与你名不正言不顺,若是真有了身孕,我该如何自处?”
她声音也有些发颤,乌发雪衣,杏眼含泪,更显得几分楚楚可怜。
谢寒照被她的眼神望的心底发涩,心像是被人刺了一下。
压在心底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松开了她腰上的禁锢,“去找若影吧,他去查看过包袱。”
“好。”她站起身,只觉得与谢寒照相处这短短一会儿,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她迫不及待的出了寝室。
若影那晚便潜进二房的院子,偷偷查看了箱子。
他如实跟祝妙清汇报:“少夫人,箱子里面是几包草药,我偷拿了些找大夫看了, 是……安胎的方子。”
祝妙清听完,不可置信的将眼睛瞪大了几分。
她用帕子掩着半张脸,轻咳了声,“那你可看见了这药是谁在喝?”
若影摇头:“属下不知。”
林氏如今年纪大了,不可能是她在喝,那是……谢春晓?
那晚林氏可能是刚从府外买安胎药回来?
祝妙清又询问若影:“若影,你能否帮帮我最近多盯着林姨娘的院子?”
若影哪儿敢不应。
谢寒照交代过,祝妙清的事情便是他的事情。
不论如何都要以她为先。
他抱拳:“属下今日开始便去林姨娘院中盯着。”
祝妙清展露笑颜:“多谢。”
等她从吟秋院出来时,陆雅还守在门口没离开。
两人又碰上,她不好不理会,又假模假样的与她寒暄:“小叔不肯见你吗?”
陆雅笑的苦涩:“是,兴许是我入不了表兄的眼。”
“我刚刚进去时,听小叔说刑部最近出了大案,他正忙呢,想来也是抽不出空来。”
她挽上祝妙清的胳膊,“妙清姐,咱们回去顺路,不如一同闲聊着回去吧。”
祝妙清慢吞吞的点头:“好啊。”
二人往春风院的方向走着。
一边走一边随意说着府中的事情。
绕了一大圈,陆雅总算是绕到了谢寒照的事情上。
她问:“妙清姐,你嫁入侯府有些时日了,表兄院中可有过妾室或者通房丫鬟?”
“这些事我这个做嫂子的不好过问。”她含糊的回答。
陆雅没再追问,再开口道:“我听府中的下人们嚼舌根 ,姐姐原本是不是该嫁给表兄的?”
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
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
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
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
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
“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
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
“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
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
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问便是什么都不会。
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
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梅香倒也不生气,她面不改色:“姑娘若是得了空,也可以绣一个送给小侯爷,他得了肯定会高兴的。”
一提这个,明月脸色更难看了。
若不是祝妙清嘱咐过她,不能得罪梅香。
不然她真想把梅香轰出去。
祝妙清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表姑娘不是给他绣了吗?我这身份送给他了,他也戴不出去,还是算了。”
梅香见状,便没再说话。
-
接连三日都是日复一日,不是听师傅讲经,便是跟着老夫人一起抄写经文。
晚上与陆雅一起又说了会儿话后,祝妙清便准备睡下了。
一直到快子夜的时候,她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梅香叫醒了。
“少夫人,小侯爷来了,现在在寺门外等着您呢。”
祝妙清心里咯噔了一下,困意一下子被驱散的干净。
她都到寺庙里了,谢寒照怎么还阴魂不散的?
梅香服侍着为她穿好衣裙后,嘱咐明月留下看好门后,便带着祝妙清走寺庙后门去找谢寒照了。
出了寺门,大约几十米的地方,茂密的大树下孤零零的停着一辆马车。
连车夫都被打发走了。
梅香识趣的等在寺门,没跟上去。
祝妙清不情不愿的上了那马车。
谢寒照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这时候来找她干什么?
莫不是又是为了床榻上的那点子事情!
她没有好脸色,冷冷的问他:“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他端坐在马车中,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的理亏与心虚。
“深更半夜路过这里?”
“嗯,不行?”他挑眉看她,语调里似乎多了些调笑。
祝妙清犟不过他便想走,“佛门净地,你还是快走吧。明日一早我还要跟着祖母去听师傅讲经,等后日回府后咱们再见吧。”
她火急火燎的准备开溜。
可刚刚弯腰起身,谢寒照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祝妙清跌坐在他腿上的同时,压着怒火低声呵斥他:“这是在寺庙门口,你别太过分!”
谢寒照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轻嗤了一声:“我若是过分的话,这会儿就直接去你住的禅房里找你了。”
他总觉得她不在府中,他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些浑身不自在,生怕她趁他不注意偷跑了。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看她。
她却倒好,一丝对他的想念没有就算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他明知故问:“这几日想我了吗?”
话落,他便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着。
事情本来就是假的,她虽不在意名节是否被污,却也不能白白被她欺负了。
她心里隐隐有了谋划。
她半靠在床上,脸色紧绷着:“我已经没事了,姨娘回去歇着吧。”
林氏面露尴尬:“妙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呢?上次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我也没想到那马夫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敢去你房中偷帕子,好在大夫人将事情调查清楚了,不然我真就是罪人了。”
林氏嘴里的话,三句里面两句都是假的。
“姨娘多虑了,事情母亲与小叔都已经处理好了,况且都过去半月了,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了。只是今日身子实在不爽,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好好好,”林氏生怕惹她不高兴,连连应下,“你好生休息,明日我亲自给你熬锅鸡汤补补身子。”
她被禁足这半月,祝妙清倒是没有拿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见面的事情乱说,今日她也没拿这事威胁她。
林氏稍稍安心了些,接下来便是等着世子妃生产的日子了。
等她走后,祝妙清将梅香叫了进来,“这些日子能不能让若风或者若影多盯着林姨娘那边的动静。”
“少夫人不如等小侯爷来了亲自跟他说,这事奴婢……没有权利决定。”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她眼帘垂下,将梅香打发了出去。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思索最近的事情,连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她转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退了烧。
大夫人免了她的请安,她起床后便坐在了梳妆台前,梅香为她梳着发髻。
“少夫人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嗯,好多了。”祝妙清答道,镜中的她还是没什么气色。
梅香眉开眼笑:“昨日小侯爷照看了您一晚上,上朝的时辰快到了他才离开。”
他昨日来了?
看来是她睡的太沉了,竟然一丝都没察觉得到。
况且她生病就是他害的,这有什么好夸赞他的?
倒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起来了。
祝妙清在心里狠狠将他痛骂了一通,再回过神来看镜中的自己时,才发现梅香在她发髻上簪上了一支淡粉色的梅花簪子。
她歪了歪脑袋,让簪子完全的展现在镜中。
她仔细看了看那发簪,这还是先前老夫人给的,拿回来后便一直静静地躺在首饰匣子里。
今天是她第一次戴上。
祝妙清明白梅香的心思,是想让她打扮给谢寒照看。
她没将簪子摘下来,戴着就戴着吧。
明月端着药进了屋,“少夫人,表姑娘来了。”
祝妙清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陆雅刚好进了屋,她身上还系着件披风,看样子是刚从灵岩山回来。
她瞧见她的身影便关切道:“妙清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辛苦你一个人陪着祖母了。”祝妙清邀她坐了下来,顺便一口将澄苦的药汤送入了口中。
“陪着老夫人哪有什么辛不辛苦的,这是我的福气。”陆雅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颗油纸包裹的饴糖给她,“姐姐,吃颗糖吧。”
祝妙清摆了摆手:“我不爱吃甜的。”
这药汤虽然苦,却能让她脑袋清醒些。
她只好将糖又收了起来:“一会儿我准备去裁缝铺子将咱们前些时日做的衣裙取来,姐姐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一道给你带回来。”
“我今日好多了,同你一块去吧,下个月天气就转凉了,我提前给我父亲做几件入冬的衣裳。”
祝妙清脚踝上的那枚金铃铛伴着水声,不绝如缕。
“什么人在船上?!”
岸边忽然传来一道叫喊声。
侯府晚上巡逻的侍卫路过此处,远远就瞧见这船摇晃的不对劲,走近后还有阵细碎的铃铛声。
他们举着灯笼到了岸边,为首的又喊:“船中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竟然敢在船上行苟且之事!”
祝妙清听见岸边传来的声音浑身僵住。
“有人来了。”她急着要从谢寒照的怀中钻出来,却被他圈的更紧。
又有蹚水的声音传来,侍卫们似乎是准备将小船拉到岸边。
祝妙清又气又恼,在谢寒照怀里挣扎,他却冷静异常。
侍卫们的火把透过船帘照进船舱,她那泛红的脸颊,和在黑暗中泛着冷白光泽的皮肤映入谢寒照的眼中。
祝妙清见他太过平静,匆忙扫他一眼,却对上了他那双满是爱欲的眼睛。
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想着身下的事情。
“你让开!”她低声吼了句。
下一瞬,谢寒照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后脑,将她的脑袋按了下来,咬住了她的唇。
若风来的很快,他站在岸边看着那一群侍卫,冷声威胁:“还不滚?”
侍卫们刚想瞧瞧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回头就瞧见了若风。
他们的气焰马上灭了。
原来这船舱中的人是小侯爷!
十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扰了谢寒照的兴致,赶忙跑走了。
船舱内,谢寒照还没有放过祝妙清。
她被无尽的羞愧笼罩。
外面这么多侍卫,还有若风也在不远处。
她和谢寒照在做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
她这么想着,在谢寒照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的力气用了全力,他肩膀上顿时便多了一个泛红的牙印。
他却不以为意,反而更不要脸,笑的格外肆意:“怎么?想换种趣味?”
祝妙清别过头,没说话。
谢寒照却将这一口报复了回来。
……
第二日。
祝妙清一大早请安回来后,便将梅香支了出去。
她门窗紧闭,拿出了几件首饰给明月,对她吩咐:“你将这首饰出府去换些钱,顺便打探一下近期有没有回锦官城的商队。”
明月瞧出她的心思,替她担忧:“姑娘,若是被小侯爷发现……”
“没事,我心中有数,你就以出府为我买胭脂水粉为借口,千万注意着谢寒照的人。”
侯府她是待不下去了。
昨夜也不知道谢寒照又抽了什么风,竟然会想到在船上。
她想了一夜。
看如今的情形,她是等不到谢寒照的洞房花烛夜了。
原本还想着他成婚的当日,定会对她放松警惕,她也能借机逃走。
可自从他说了要娶她后,她日日做噩梦。
一想到新婚夜,她是谢寒照的新娘,盖头掀开便是他那张脸,她便被吓得从梦中惊醒。
给她父亲的冬装快做好了,她到时候找个商队先带去锦官城。
下午时,祝妙清突然被大夫人叫了去。
她到时大夫人又在大发雷霆。
她刚迈进院,就瞧见谢春晓与林氏哭的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
两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如同来自地狱的怨气一样。
竹叶将她迎进了屋中。
大夫人正扶额叹着气,几个丫鬟匆匆将屋中满地的瓷瓶碎片收拾了。
“母亲。”祝妙清小心翼翼的道。
大夫人气的连眼皮也没抬就说道:“春晓那丫头与端王府的盛世子私通,还有了身孕。昨日与端王妃商定了将春晓以贵妾的身份抬进世子的院中。”
怕再受风,祝妙清身上也系了件披风,与陆雅一同上了马车。
等到了裁缝铺子,她扯了几匹不同样式的布料,准备给她父亲做的同时,到时也一道给谢寒照做身。
送去锦官城的这几件衣服到时有大用处。
给谢寒照也送一件的话,应该能打消他的疑虑。
两人从裁缝铺子出来后,又去了趟茶楼,准备喝壶茶再回去。
茶楼的二楼雅座,刚好能瞧见一楼来来往往的客人。
谢寒照与陈墨坐在一起喝着茶。
陈墨优哉游哉的开口道:“我瞧着局势又要变了,六皇子回京后先是将锦官城修堤坝的事情揽了下来,如今又去户部历练。说是历练,我瞧着皇上是有意补偿他。”
“近日刑部有卷旧卷宗被翻了出来。是几年前太子太傅在家中被人灭口的案子。这案子一直没抓到凶手,大理寺查了半年什么都没查出来,卷宗移交到刑部后,便悄无声息的被人压了下去。”
谢寒照没继续说,手中捻着茶杯,表情颇有些看戏的意味。
“真是好巧啊。”陈墨假模假样的惊呼了声。
这案子早不翻出来晚不翻出来,偏偏六皇子一回京就被翻了出来。
真是巧合?
陈墨眼眸往楼下一瞥,恰巧瞧见了楼下坐着的祝妙清。
他指了指:“那不是你大嫂吗?”
谢寒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也看到了祝妙清与陆雅正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几眼后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他忽然说:“钟阳伯最近在做些什么?”
“钟阳伯?你打听他做什么?”
谢寒照的黑眸染上了几分寒光:“与他有些私仇。”
陈墨没有多问,如实回答:“他还能做什么?每日喝酒斗鸟,无所事事。”
谢寒照眉尾轻挑了下。
反正是个废物,废了也无需可惜。
祝妙清与陆雅喝完一壶茶便准备回去了。
临走时,谢寒照也与陈墨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
陆雅刚起身,瞧见他正踩着楼梯下来,她又慌忙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祝妙清刚要起身,就被她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吓了一跳,不解的问她:“怎么了?”
“表兄也在。”陆雅声音很小,脸颊也不自觉的红了几分。
这还是她入京后第三次见到谢寒照。
平日里她根本进不去吟秋院。
谢寒照又早出晚归,每日都围着刑部的案子转,她没什么机会能见到他。
今日能遇上,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祝妙清听完后,下意识的环视了一圈茶馆,目光最终停在了朝她们走来的谢寒照身上。
她对上谢寒照的视线后,马上便装作没瞧见,快速收回了眼神。
谢寒照走过来后,陆雅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站起了身,“表兄。”
祝妙清也只好起身跟他问好:“小叔。”
谢寒照淡淡瞥了一眼陆雅后,那双眸子便停留在了祝妙清身上。
瞧见了她头上插着的那支粉簪。
他也装模作样:“大嫂。我听闻你染了风寒,现在可好了?”
这话内里的含义却是:病没好出什么门?
祝妙清垂着眸子,悄悄将与他的距离拉远了一些,才回答:“多谢小叔关心,已经好了。”
谢寒照这才侧眸看了一眼陆雅,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陆雅不想失了这次与他见面的机会,喜笑颜开的主动问他:“我这段时间闲来无事给表兄做了只荷包,表兄若是不嫌弃,等回府后雅儿给表兄送去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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