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语谢星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为营!病娇弟弟甜诱我小说》,由网络作家“炸鸡小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抱着胳膊打了个颤,没搞懂陆哥为什么看见大嫂之后,好像更生气了。陆星远定在原地,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们,不等他一起吃饭,是怕他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吗?还有下午说得什么让他忘记的话,也不过是怕顾祁知道,影响他们感情的借口。所以从头到尾,他算什么,只是单纯地可怜他,把他当做一个弟弟吗?时语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脑海一直被陆星远盘踞。下午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她觉得应该还有更委婉的说法,只是当时她太慌乱了,没有想好措辞。况且他们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以后只要把感情拉回正轨就好了。一次的意乱情迷,也代表不了什么。陆星远一直把她当姐姐对待,有那种反应可能只是单纯地受当时的环境影响,也不一定是心思歪了。她连他一句解释都没听,就果断地否决了一切可能...
《步步为营!病娇弟弟甜诱我小说》精彩片段
林抱着胳膊打了个颤,没搞懂陆哥为什么看见大嫂之后,好像更生气了。
陆星远定在原地,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们,不等他一起吃饭,是怕他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吗?
还有下午说得什么让他忘记的话,也不过是怕顾祁知道,影响他们感情的借口。
所以从头到尾,他算什么,只是单纯地可怜他,把他当做一个弟弟吗?
时语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脑海一直被陆星远盘踞。
下午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她觉得应该还有更委婉的说法,只是当时她太慌乱了,没有想好措辞。
况且他们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以后只要把感情拉回正轨就好了。
一次的意乱情迷,也代表不了什么。
陆星远一直把她当姐姐对待,有那种反应可能只是单纯地受当时的环境影响,也不一定是心思歪了。
她连他一句解释都没听,就果断地否决了一切可能。
顾祁看她一直戳面前的饭,也不吃,问道:“想什么呢?”
时语摇头,“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连饭都顾不上吃。”顾祁轻笑。
看着面前几乎没有动过的饭菜,时语拿起筷子准备吃点儿,碰上饭的瞬间,手又缩了回来,对他说:“顾祁,不好意思,我实在吃不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决定还是再和陆星远好好谈谈。
端起餐盘送回回收处,转身看到不远处低着脑袋,闷闷不乐的陆星远。
时语走过去,“陆星远,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陆星远没动,也不说话,眼睛盯着远方,直到视线模糊。
林鑫戳了戳陆星远,“陆哥,嫂子叫你呢。”
陆星远抬眸扫他一眼,林鑫摸不清两人这又是怎么了,气氛太不对,又怕得罪陆哥,赶紧闭嘴。
转而看向时语,苦笑:“大嫂,陆哥他…他……”
林鑫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脱口而出:“病了。”
“对,就是病了!”
时语急忙俯身看陆星远,靠近的时候,陆星远不自觉地偏了偏,在桌子下面跺了林鑫一脚,面无表情道:“我没病,别听他胡说。”
伤口处的药被汗水晕开,露出紫红色的伤痕,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
时语的心一揪。
她又重申一遍:“陆星远,我有话跟你说。”
“姐姐,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陆星远低垂着眉眼,手里把玩着饭卡,语气漫不经心。
“我……”时语紧抿住唇,刚要开口,就被一只手臂牢牢护住。
“小心!”
紧接着,一碗滚烫的热汤不受控制地落下,被人一把拦住。
时语猛地回过头,陆星远已经站起来护在她的左侧,冷白的手臂上淋满了汤汁,皮肤瞬间变红。
“手不会用就捐了!”陆星远抖落汤汁,朝那人恼怒大喊。
那人吓坏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顾不上分谁的对错,时语牵过陆星远的手臂,就赶紧带他到洗手池,用冰水给他清洗并降温。
陆星远一声不吭地跟着她,任由她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烫伤。
陆星远皮肤很白,近乎于透明的白,时语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人像是雪做成的,纯净洁白的没有瑕疵。
可现在,白到发光的手臂,被烫得发红,甚至已经起了水泡。
她小时候被烫伤过,知道起水泡有多疼,动作不由得放轻柔了些。
眼里突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打转,她忍不住想,为什么陆星远每次遇到她就没有好事发生?
“这就是你迫不及待让我帮你把你老爸公司弄垮,放弃陆家也要接近的女生。 ”
陆薇站在窗户前向下看。
穿着淡青色连衣裙的女生,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间,格外引人注目。
看背影,确实有点儿东西。
陆薇感慨。
谢星远仍沉浸在时语不要他的巨大悲伤中。
听到陆薇的话,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陆薇也不恼,走到谢星远的面前,看着他一副要死了的模样,掐着腰,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安慰地说:“谢大少爷,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没了再换不就行了,你长这么帅,又有钱,啥样的女人找不到。”
谢星远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房间短暂安静了几秒。
就在陆薇以为他怎么都不会说话,放弃与他继续沟通的时候。
谢星远突然开口:“我只要她。”
“只要她,哈哈哈哈!谢大少爷这还玩痴情人设呢。”换男人如换衣服的陆薇,差点儿没笑喷出来。
“要我说,谢大少爷你也别这么死心眼,世上女人多的是,你现在只喜欢时语,那是你还没见过外面的世界。”陆薇熟稔地往谢星远身边一坐,苦口婆心地劝他:“姐这边认识的漂亮姑娘多的是,你要是想的话,姐给你介绍介绍。”
谢星远冷冷地看她一眼,让她闭嘴。
陆薇权当没看见,继续劝说:“你看你费了那么大的力,到最后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
见他隐隐有松动的意思,陆薇说得更起兴:“男人本性就是爱玩,你说说你一辈子就只喜欢她一个,人家还不一定喜欢你,你受得了吗?”
“陆薇,你还要再说下去。”谢星远 冷着脸,一字一顿地说:“咱俩的交易就此结束。”
“别介啊,谢大少爷我闭嘴还不成嘛。”陆薇十分有眼力见儿,急急忙忙退出病房。
不过在临走的时候,还是补充一句。
“欢迎你成为陆家的一份子,陆星远。”
——
时语第二天一早就和敛一一他们一起去了毕业旅行。
由于发生了那件事,时语玩得也不是很尽兴。
敛一一也察觉到了,找了个晚上,跑去她房间探查情况。
“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敛一一趴在时语的床上,边打着游戏边问她。
时语正在敷面膜,这些天海边风大,她的脸被吹得有点儿泛红起皮。
酒店的电视放着最近很火的综艺,关于谈恋爱的。
时语看不下去,调了个台,回道:“有吗?”
敛一一放下手机,一脸认真地盯着时语,“有!”
“可能是第一次出远门,我还不太适应。”
“你撒谎。”敛一一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你一撒谎,眼神就不自主地飘忽不定。”
“我没有。”时语继续挣扎。
敛一一新的一局游戏开始,她躺回去,语气低落地说了句:“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把我当好闺蜜。”
“我给你说行了吧。”时语怕她生气,只好给她讲了一遍她和谢星远的事情。
“所以,你真的不要他了?”敛一一问。
“他有更好的人照顾他,我自己也不大,没办法照顾好他。”
“可是,我觉得谢星远挺想跟着你的。”敛一一将那天自己对谢星远的真实感受,告诉时语。
想起那天在医院,谢星远抱着她不让丢下他的场景,时语心里就堵的难受。
“我才带他一天,他应该很快就能适应陆家,忘了我的。”
敛一一砸砸嘴,“那不一定。”
谢星远对时语和对别人,截然不同的态度,她是一一看在心里的。
不说这小子对时语有没有别的心思,就单说忘了时语,她就觉得不可能。
有些人可能相处了三四年,到最后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但有些人只短暂相处了一天,细枝末节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
敛一一借着旅行的机会,向林小斌告了白。
发现两人竟然互相暗恋对方。
林小斌甚至比敛一一更早一点儿注意到对方。
时语看着两人终于走到了一起,由衷地为他们感到开心。
—
毕业旅行结束后,时语没有再回到陵城,她怕回去遇到谢星远,于是去了另外一个城市。
那个城市有她爸爸以前为了避暑专门在山上买下的一栋小别墅。
现在那里已经被改成了景点,附近盖起了各种各样的民宿。
每天都有很多年轻人,为了逃离喧嚣来到这里。
甚至还有很多大学生在这里的民宿做义工。
时语闲来无聊,也经常去临近的地方做做义工。
结识了不少她报的海城大学的学生。
就这样一直到大四,时语都没有再见过谢星远。
偶尔回陵城去探望姑姑,会从她口中听一两句谢星远的近况。
谢星远回了陆家之后,留在锦城上学,学习很好,学校排名前几。
改了性,也不打架旷课了,成了老师们口中的好学生。
高考发挥很好,考了个很高的分数,陆爷爷开心地大摆宴席,邀请了很多人庆祝。
时语听着,心里也为他开心。
自从高三毕业去海城旅行,时语便报了海城大学的历史系,现在即将大四,好多同学有些已经开始找工作,有些准备考研,都很忙碌。
父母死后给她留下不少钱,够她衣食无忧一辈子了,她也不用担心没有工作收入,养活不了自己。
她大概率会被学校保研,大四只用泡在学校的图书馆,看看文献,翻翻古籍 ,写写论文。假期就回去山里,在民宿做做义工,生活会很惬意也很充足。
不管是她还是谢星远,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吃过饭之后,时语就一直在看书。
舍友们都不在宿舍,只她一个人,很安静。
八点多的时候,收到导师的信息,让她去办公室一趟。
海城大学没有晚自习课,教学楼区黑漆漆的,只有几间活动教室亮着灯。
导师的办公室在教学楼的后面,这个时间点,需要她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才能过去。
一楼的教室都关着,走廊一盏灯也没亮,只有安全出口四个字冒着绿光。
有些吓人。
时语加快了步伐。
很快到了导师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
看到埋在一堆资料中的导师,一脸专注地对着文献。
时语见状没好意思打扰他,在对面不远的沙发坐着等他。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导师才从资料中抬头,注意到她。
“时语,你过来。”
时语起身走过去。
导师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酸疼的眼角,然后又戴上,从电脑找出一份儿文件,打开说:“你的论文题目确定是这个了?”
时语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问,难道是她选的题目不行吗?
“是的,导师。”
导师看着题目,皱了皱眉,又连续叹了几口气。
个个叹在时语的心上,更加忐忑了。
她上学以来,一直勤勤恳恳,连续三年绩点学院排名前三,导师也对她青睐有加,还从来没有这么愁眉苦脸过。
“好是好。”画风突转,导师关了页面,转向她,不冷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可她听着怎么更像是不好呢。
“研究方向是好的。”
时语松了口气。
“但......“
导师您就不能一句话说完吗?
“这个论文体量会很大,需要你查阅的资料也很多,耗费的时间可能是正常论文的两倍,你确定还要选择吗?”
现在的年轻人浮躁得不行,没有几个人能潜心去研究学术。
虽然时语算是这届学生中他比较满意的,但是论文后期的工程非常艰巨,他不确定时语能不能坚持下来。
时语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结果一听,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不改了导师,我很喜欢这个研究方向。”时语一笑,郑重说。
导师很满意她的回答,也跟着笑了下,算是对她的鼓励。
临走,导师又给她列了很多有助于她论文的书单和文献,时语非常感激,收好道谢后,才离开。
返回的路上,时语感觉身后有人一直跟着她。
走到有光亮的地方,余光一瞥,看到一个男性的影子。
她突然想起,最近学校群里,有人发帖说校园晚上频繁出现暴露癖,有好多女生都遭到了骚扰。
不会这么倒霉被她遇到吧!
努力镇定下来,蹲下身假装系鞋带,顺手从地上捡起掉落的树条,伺机而动。
背后的影子越靠越近。
就是现在。
时语捂住眼睛,猛地转身用树条戳向男子,大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男子迟迟未有动静,时语以为他被吓跑了,于是松开手,睁眼看到了面前的陆星远。
时语愣住。
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陆星远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阴阳怪气地说:“你以为是谁?下午的那个小白脸儿吗?”
时语没明白他口中的小白脸是谁,后来一想,才发觉他说得是白辛。
气氛缓和下来。
想到两人别扭的关系,时语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于是就这样站着,保持沉默。
陆星远盯着她圆圆的脑袋,又好笑又好气。
下午都能跟其他的人有说有笑,一碰到他就一言不发。
怎么,他就长了张让人变哑巴的脸吗?
内心翻腾的陆星远,丝毫没认识到自己的原因。
不过几秒钟后,陆星远终于泄了气。
走过去,一把抱住时语,在她颈侧蹭了蹭,闻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香味,那些压在心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光。
接着伏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句:“姐姐,我好想你。”
他被时语一丢就是三年,整整三年,她一次都没去见过他。
再次相遇,他本想生她几天气,白天故意刺激她就是想让她过来哄哄他。
他一哄就好的。
可是姐姐不仅不哄她,还对他视而不见,还有了新的弟弟!
他怎么不慌。
时语被他抱着,大脑一片空白。
她刚刚好像听到陆星远叫她“姐姐”。
声音和白天的冷淡疏离截然不同,是乖巧温顺的。
这个认知,一下将时语拉回到三年前的那个晚上。
陆星远从背后抱着她,在她肩窝里撒娇喊她姐姐的场景。
微风卷起树上的枝叶,带起一阵沙沙声。
时语久违地听到了心跳加快的声音。
咚咚咚地,连着胸腔也跟着震动。
她说:“我也想你了。”
然后,手不由自主地抬起,像那年那样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
陆星远才放开她。
夜里很暗,只有微弱的灯光照过来。
时语抬头看到陆星远亮如星光的眸子,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黑睫扑闪着,很可爱。
“姐姐,你今天对我好冷淡。”刚得了点儿甜的陆星远,就忍不住开始细数时语的过错。
时语瞥了他一眼,好气道:“是谁先说和我不熟的?”
陆星远碰了碰鼻子,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你丢下我三年,都不能让我跟你闹闹脾气吗?”
那件事确实是她做得不对,时语感到很愧疚。
“对不起,星远。”
“当初是我食言在先,你不认我这个姐姐也没关系。”
“不,我就只认你。”陆星远牵起时语的手紧紧握着,心里涌上不安,他怕时语又不要他。
“我低头认错好不好,姐姐,我不闹脾气了,你别不要我。”
声音里染上了几分哭腔,眼神可怜巴巴地。
时语语调不自觉地降低了一些,“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觉得很愧疚。”
“姐姐既然愧疚的话,那接下来你可要好好弥补我。”陆星远嘟囔道:“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都怎么过来的?”
时语问:“陆家对你好吗?”
陆星远用力地摇头,埋怨道:“不好,一点儿都不好!”
只要不是和时语在一起,在谁家他都觉得不好。
难怪她白天看着陆星远除了长高了,好像也更瘦了。
原来他在陆家过得这么不好,心里的歉意更深了。
还好今天发现得及时,只有颈后有一片泛红。
时语被他抱着,身体相贴,酒精不合时宜在胃里翻滚,烧得她浑身发热。
她伸手胡乱扯开衣襟,喃喃低语:“热……”
解开外衫,还是缓解不了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气,比蒸桑拿还要难受。
她急需冰凉的东西帮她降降温。
身边好像有个东西带着凉意,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陆星远在来找时语的时候,提前在宿舍洗了个凉水澡。
海城傍晚有风,吹得他浑身凉爽。
时语不受控地靠近那点儿凉意。
脸贴到凉凉的东西,她舒服地喟叹一声。
“好凉啊。”
于是更加得寸进尺,手臂不由自主地攀上来,勾住他的颈项。
带着淡淡蓝莓味和些许荔枝味的气息,像条小蛇一般,游遍他全身。
陆星远被她无意识的撩拨,忍不住身体发烫。
时语在他怀里已经熟睡,看着她安静地侧颜,陆星远心里发软。
也只有这种时候,姐姐才会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时语似乎很不舒服,烦躁地动了动。
他急慌揽住她的背,防止她掉下去。
周围还有人在频繁往他们这边看,眼里顿时漫上厌恶。
将怀里的人一遮,目光冷冷地扫向那些人,气音说:“滚。”
那些人被他眼神吓到,惊慌跑了。
陆星远温柔拨掉她脸上的散发,痴恋地望着她,嗓音暗哑:“姐姐,我们回家好不好?”
时语下巴蹭他的肩,嘴唇翕动,没有回答。
他低下头,虔诚地在她额间一吻,声音极轻:“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陆星远将她外衫的帽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她精巧的脸。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就小心地不被别人发现,即使他很想光明正大地在所有人面前拥抱她、亲吻她。
他已经惹怒姐姐一次,逼急了她真的会恨死自己。
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做个秘密情人又怎样。
回到家里,陆星远抱着时语径直进了他的卧室,不在外面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姐姐能多和他亲近。
安置好时语,他给林鑫通了个电话,让他给教官请个假。
晚上只是联谊,不会像白天那么严格,加上他昨天的表现,教官对他的印象很好,所以很轻松就通过了。
挂断电话,回头看一眼熟睡的时语,陆星远俯身低下头,在她粉色的唇上轻轻一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姐姐这两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下午还喝了那么多酒,胃里肯定不舒服。
他打算做点儿清淡的饭菜,等她醒来的时候还可以吃一些。
时语醒来的时候,对于自己出现在陆星远家一点不意外。
她快没意识的时候,隐隐记得被陆星远抱起来,当时自己好像犯了病,是陆星远给她上的药。
时语揉着酸疼的脑袋,没想到陆星远竟然会随身带着她的药,一直都默认照顾别人的她,竟也有一天会被别人惦念照顾,一时间,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舍友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她不在。
找到手机,看了一眼宿舍群,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条新消息。
看来是都没醒。
时语编写一句话,告诉她们:她出去了,不用担心。
发送过去,她才走出卧室,客厅意外没人,只有浴室传来细微的水流声。
随即意识到陆星远可能是在洗澡,时语就莫名想到意乱情迷的那一晚,指尖发烫,仿佛还沾着腹肌的实感。
他乖乖放开。
走到洗手间,陆星远也跟过来,像个影子一样,站在寸步之外。
这种被监视的感觉,让时语忍不住皱眉,想到他之前的态度,没有多说。
客房的东西齐全,和她之前在陵城的房子里的所有用品都一样,就连布置也一样,她不得不惊恐陆星远阴暗的心思。
他原来早就做好,如果她不答应,就把她囚禁起来的准备了。
表面温畜无害的弟弟,其实根本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很久之前就把她当做猎物,披着羊皮骗取她的信任,然后诱导她步入陷阱。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挤出的牙膏早已掉落,她却没有发现。
陆星远走过来,从她的腰间环到前面,身子微微弯下,靠在时语的颈边,轻笑着:“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牙膏都挤掉了。”
说着,接过时语手中的牙膏,挤好递给她,“姐姐,要不要我帮你刷。”
他似乎很乐意为她做这些小事,时语望着镜中的他们两个,不禁在心里冷笑,多亲密的动作,可她却没有任何的波动,反而感到膈应。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时语刷牙,陆星远就搂着她的腰,在她颈间磨蹭,“姐姐,你身上好香。”
顿了顿,她想回去就换一款沐浴乳。
洗漱结束,时语的脖颈红了大片,上面还有陆星远控制不住咬下的痕迹,旖旎至极。
“对不起姐姐,我没忍住。”陆星远抢先低头认错。
时语想发怒,但心知他不会收敛,只能选择无视他。
她穿得是低领短袖,皮肤雪白,衬得吻痕触目惊心,闭上眼,压抑住内心的火气,从一众化妆品里找出遮瑕,厚厚地涂在吻痕上,但愿回学校的时候,不会被人发现。
陆星远自知自己刚才做得很过分,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他只是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时语的存在。
从早上到现在,时语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心里不是没有落差,他知道这都是他自作自受,但还是妄想奢求姐姐的一点疼爱。
回学校的路上,陆星远一直牵着时语的手,在她身旁不断地说关于军训的事情。
时语却始终无动于衷,一句话也不肯说。
到了学校门口,时语挣脱开手指,冷静地说:“陆星远,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
陆星远手停在半空,眼里闪动着复杂的情绪,时语看不懂,也不想懂,她只要陆星远答应她这一个请求。
过往的学生越来越多,周围变得嘈杂起来,陆星远还是没有回答,时语耐心即将告罄,他终于收回手说:“好。”
和陆星远分开后,时语回了宿舍。
舍友们今天都回来,她们可以好好聚一聚。
推开宿舍门,就看到其他三人躺在床上补觉。
她放轻动作,换了一身衣服,等下还要去操场看新生的情况。
今天新生体检,她要去导员办公室拿体检表,然后组织新生去体育馆。
收拾好,时语刚准备走,方岚叫住了她。
“时语,你昨晚怎么没在宿舍?”方岚还没醒,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动静,隐隐看到熟悉的影子,她不用猜也知道是时语。
昨天几个人相继回来,却始终不见时语,她平常都是宿舍、图书馆、教学楼三点一线,很少有彻夜不归的情况,偶有几次也都会信息通知她们,可昨天却一条信息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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