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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不装了,我爷爷是始皇赢野嬴政 全集

给钱就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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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像是未知数一样笼罩在胡亥的头顶,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躁动起来。“殿下。”一个内侍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的踌躇之色:“陛下好似是去了东宫...东宫那边,皇长孙殿下已经住了进去,只不过陛下还未曾有封赏太孙为“太子”,亦或者“太孙”的旨意下来。”胡亥微微挑眉,眉宇中带着些许的算计和狠辣之色。“哦?”“还未曾有明旨?”那内侍低着头,将自己打探出来的东西全都告诉了胡亥:“好似有旨意从章台宫中流出,说是陛下亲口所言,东宫给了皇长孙殿下,但能否做的稳,便看他自己了。”能否坐得稳?一瞬间,胡亥就明白了此种含义。他微微一笑,而后轻声道:“看来,父皇还未曾做出决断啊。”“走吧。”胡亥站了起来,看着远处的方向:“咱们去看一看我那位七哥,这宫中能够与我...

主角:赢野嬴政   更新:2025-02-03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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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赢野嬴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不装了,我爷爷是始皇赢野嬴政 全集》,由网络作家“给钱就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切都像是未知数一样笼罩在胡亥的头顶,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躁动起来。“殿下。”一个内侍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的踌躇之色:“陛下好似是去了东宫...东宫那边,皇长孙殿下已经住了进去,只不过陛下还未曾有封赏太孙为“太子”,亦或者“太孙”的旨意下来。”胡亥微微挑眉,眉宇中带着些许的算计和狠辣之色。“哦?”“还未曾有明旨?”那内侍低着头,将自己打探出来的东西全都告诉了胡亥:“好似有旨意从章台宫中流出,说是陛下亲口所言,东宫给了皇长孙殿下,但能否做的稳,便看他自己了。”能否坐得稳?一瞬间,胡亥就明白了此种含义。他微微一笑,而后轻声道:“看来,父皇还未曾做出决断啊。”“走吧。”胡亥站了起来,看着远处的方向:“咱们去看一看我那位七哥,这宫中能够与我...

《大秦:不装了,我爷爷是始皇赢野嬴政 全集》精彩片段


这一切都像是未知数一样笼罩在胡亥的头顶,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躁动起来。

“殿下。”

一个内侍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的踌躇之色:“陛下好似是去了东宫...东宫那边,皇长孙殿下已经住了进去,只不过陛下还未曾有封赏太孙为“太子”,亦或者“太孙”的旨意下来。”

胡亥微微挑眉,眉宇中带着些许的算计和狠辣之色。

“哦?”

“还未曾有明旨?”

那内侍低着头,将自己打探出来的东西全都告诉了胡亥:“好似有旨意从章台宫中流出,说是陛下亲口所言,东宫给了皇长孙殿下,但能否做的稳,便看他自己了。”

能否坐得稳?

一瞬间,胡亥就明白了此种含义。

他微微一笑,而后轻声道:“看来,父皇还未曾做出决断啊。”

“走吧。”

胡亥站了起来,看着远处的方向:“咱们去看一看我那位七哥,这宫中能够与我争夺皇位的....他算是其中一个。”

“其余人么,倒是不足为虑。”

胡亥口中的七哥便是始皇帝的第七子“将闾”,将闾出身显贵,母家同样是大秦的老贵族之一,并且是十分显贵的老贵族。

他与胡亥不同。

胡亥的母家是“蛮夷”,所以他的名字中便有“胡”,他一直将这当成是始皇帝对他的“警告”。

... ....

东宫

酒足饭饱。

扶苏早已经退下了,此时的宫殿中只剩下了嬴政以及赢野这爷孙两个。

两人慢悠悠的走在这宫殿中,周围的烛火忽闪忽闪着,一会亮了一会儿灭了,不知道有什么样子的反应,天上的月亮也是高高的挂在那里,显得十分清凉。

“陪朕走一走?”

嬴政偏头看向赢野,声音中带着难得一见的温和。

这位始皇帝天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温和”,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委婉”,毕竟他是这天下之主,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什么人有资格让他小心翼翼?

没人有这个资格,所以也没有人能够在这里说什么。

赢野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恭敬,但更多的却是肆意潇洒:“好的大父,既然大父今日有这个雅兴,我便陪着大父走一走吧。”

他倒是没有什么敬畏的情绪,毕竟他和这个时代的人不同。

这个时代的人都是害怕皇帝的,哪怕是始皇帝的子嗣也是一样,哪怕是一路陪着始皇帝走到这个位置上的人也是一样。

他们都敬畏始皇帝,但赢野不一样。

赢野是在春风里、红旗下长大的人,他怎么可能害怕、怎么可能担心这些?

两人走在月光下,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寻常。

忽而嬴政淡淡的开口问道:“你方才与那些方士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用你那个劳什子的什么东西,便真的能够上天下海?”

“没有骗他们?”

赢野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了当的说道:“有真有假,他们活着便能掌握此等力量,当然是骗他们的了。”

他笑了笑说道:“但是大父...未来的我们,真的可以做到那些事情的,这却是一定的。”

赢野的思绪飘荡:“那...不会是假的。”

赢野的声音十分怅然,回荡在这平和的夜晚。

夏日的夜晚是最平和与宁静的,或许也是最吵闹的,皇宫中自然是有花草树木的,那些蝉鸣声自然也不会停歇。

爷孙两人漫步走在花园之中,都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景色变换。

那些侍从们不敢说什么,只能够抢先一步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去前方为这大秦最尊贵的两个人扫清楚前面的障碍。


“这东宫是否坐得稳,便要看你自己的了。”

“大父只是下旨让我住了进来,但却没有加封我为太子,这其中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他看着面前这个“政治白痴”的老爹,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神色。

在穿越而来的时候,他脑海中“赢野”原本的记忆也都在他的脑海中,而事实上扶苏长得也的确像是他上辈子的老爹——大概是老爹青春版。

所以赢野对扶苏的“恶感”倒是没那么大,这一声“父亲”还是能叫出来的——当然,这仅仅是在扶苏表现出来了自己的“善意”之后。

“若是大父加封我为太子,那么我入主东宫便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谁都无法质疑——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们哪怕是心里有意见也不敢说出来。”

“但如今大父只是让我住进来,却并未曾加封我为太子,这是大父再跟其他的叔叔伯伯们说一件事情。”

“说.....”

赢野的目光悠远,似乎要穿透这平和的空气看向那些隐藏在咸阳宫中的无数公子们:“这是大父再跟那些叔叔伯伯们说,太子的位置还没有定下来,他们若是有本事能够将我拉下去,那么这个太子的位置....这个东宫的位置,他们还是可以继续继续争的。”

“天地之间,谁会不想要这个位置呢?”

“这可是九五之尊!”

“天下共主!”

这一点扶苏虽然没有想到,但他的“政治嗅觉”却瞬间让他反应过来,他并不算笨,顶多是在单纯的环境里面太久了,所以政治智商有些低罢了。

“那你这...”

“该如何?”

“有什么需要为父做的么?若是有,你尽管说。”

赢野的神色更加复杂好古怪了,他看着扶苏说道:“父亲,难道您没有听出来我话里面的另外一层意思么?”

另外一层意思?

什么意思....

看着扶苏一脸茫然的神色,赢野更加无奈了。

“父亲,我方才所说的话是告诉您,这个太子的位置您也可以争夺——而且您比其余的叔叔伯伯们更加有资格。”

“第一您是长公子,第二您是我的父亲。”

“大父对您的感情远比对我的要深厚许多,毕竟您才是他的第一个儿子。”

“如今您与大父之间的误会也已经解释清楚了,只要您想争夺,打着“礼”的旗号就可以了,甚至您都不用说什么,大父都会同意您为太子。”

“毕竟当年的曾大父也是如此,即便是看中了大父以及当时的庄襄王,但依旧是将秦王的位置传给了当时的太子赢柱。”

“长幼有序,这本就是礼的一种。”

赢野看着扶苏,或许是试探,或许是真诚的发问。

“难道,您就不想当这个太子,入主这个东宫,成为二世皇帝么?难道.....”

“您就真的心甘情愿的继续当长公子,看着自己的儿子越过自己当这个二世皇帝么?”

赢野的话语中充斥着试探与“诱惑”。

这世上有人能够躲避权利的诱惑么?或许有,但之前的赢野不相信。

他像是一个“政治野兽”一样,哪怕是一睁眼就到了大秦,哪怕是一睁眼就面对危机,哪怕是如今危机暂缓,他也没有喘口气,以一种敏锐的嗅觉开始试探扶苏。

扶苏看着赢野的神色忽而笑了。

他伸出手,慢慢的放在了赢野的头上,声音平缓中带着些许的仁和。

“野儿。”

“我是你的父亲。”

扶苏的声音中带着坚定:“你我父子二人,谁成为皇帝,谁坐上那个位置都不要紧。”


可...

他们还是将这件“东西”当成是长生不老的东西敬献给了皇帝。

所以此时与其说这是一个“赌”,不如说这是赢野在用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人作为“杀威棒”来震慑其他人——用的便是一个人,一个这些人熟悉的人极致的惨像。

为何这么说?

赢野又为什么会确定,这件事情他一定会做,一定会服下丹砂?

太简单了....

因为此时,他若是拒绝了,那么便是他承认自己知道“丹砂”有剧毒,所以不敢服用——既然如此,那他的道统便是假的,而且是他心知肚明的假,他便是故意欺君。

欺君是什么下场?

始皇帝会容忍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群人存在?

不会的。

所以他们的下场便是死,而且是罪名十分确切的死,没有人可以再用他们的死指责始皇帝了。

无论他们当初是否是故意将此物敬献给皇帝的, 无论他们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们都会变成有意的。

所以赢野确信,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必定是会服用丹砂——哪怕真的会惨死。

若是服用了,下场也就十分清晰明了。

服用丹砂的那几个人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但大概会有一个身后名,毕竟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知道丹砂有毒,所以不会涉及到九族的事情。

这老者心中还有一些隐秘的想法.....

他抬起头看着赢野,从赢野的眼睛中看到了那一抹隐藏着的“野心”。

这件事情能够就此了结么?

当然不可能。

日后这位皇长孙殿下便可以轻松拿捏着这一群“方士”,因为知道和不知道是有区别的,知道其中有毒,那便是故意弑君。

为了自己的小命...这些方士以后也会对赢野言听计从。

这一切说起来好似是花费了许多时间,但实则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

那老者十分从容的看着赢野,并且言语中带着几分倨傲:“有何不敢?”

他拱了拱手:“丹砂炼制不易,以往我等并没有这个机缘服用此物,如今殿下赏赐,我等高兴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敢服用呢?”

老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嘴角带着笑容,他回过头看着那群方士:“可有君愿随我一同羽化登仙?”

人群中走出来了几个人,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抹兴奋的笑容。

他们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而后走到了那老者的身前,而后一同看向赢野:“请殿下赐药!”

他们要证明自己的“道统”!

赢野此时脸上也是带着些许敬佩的神色,但却依旧十分自然的挥了挥手,让那侍卫将“丹砂”送到了众人的面前,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小瓶。

这已然是致死量了。

也是这些年来他们炼制出来的所有“存货”。

丹砂这玩意有很强的挥发性,并且挥发的气体也有剧毒,所以赢野早就想要将他们处理掉了,今日借着这个机会正好处理掉。

他的眼眸中那些“温度”也逐渐消散了。

那几个人脸上带着些许快意潇洒的神色,而后从侍卫的手中接过了小瓶子,他们看了一眼这瓶中的丹砂,突然大笑,而后将其一饮而尽!

饮尽之后,便闭着眼睛,盘腿坐在大殿中,神色淡淡,似要羽化登仙。

看着这些人十分平静的样子,其余的方士还以为是“赢野”错了,他们正要看向赢野说什么,却突然被一声轻响吸引了。


“父皇!那些人真的不能杀啊!”

“若是杀了,天下人该如何看待父皇,看待我大秦?”

“暴秦之论还未曾平息,难道父皇真的要让天下人骂您是昏君暴君么?”

赢野坐在大殿的某个角落头晕乎乎的,耳边那个磨磨唧唧的声音一直在吵着。

他按了按额头,看着跪伏在大殿中的那个人,脸上布满惊愕之色。

将脑海中记忆梳理好了的赢野,此时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这真的是大秦?

赢野一脸苦涩的看着大殿中跪伏的扶苏,整个人更加颓废暴躁了。

谁能有他倒霉?

正在家里吃着火锅唱着歌,一睁眼到了大秦,还成了扶苏的嫡长子,始皇帝的嫡长孙!

老爹已经在朝会上顶撞始皇帝不知道多少次,今天更是直接喊出了始皇帝若是杀了那些人,天下人就要骂始皇帝是暴君昏君的话!

他悄悄瞥了一眼坐在最前方的始皇帝,只见嬴政神色阴翳,阴云密布。

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站在嬴政身旁,低声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但看那一脸的奸相,加上现在的时间,赢野估摸着那就是颇得始皇帝信任,最后指鹿为马的赵高了.....

赵高能为自己老爹说话?

简直可笑。

果不其然.....

赵高在嬴政耳边不知道低声说了什么之后,嬴政的眸色更加阴沉了。

赢野悄然的叹了口气。

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他来晚了一步!

自己老爹已经说出来了这等诛心之论,始皇帝恐怕要如同历史上一般,将自己老爹,长公子扶苏放逐到北疆镇守匈奴去了。

扶苏一走,自己难道还能留在咸阳?

就算留在咸阳城又能够如何呢?胡亥、赵高等人只怕绝对不会让自己逍遥自在。

前路已绝!

等待他的,恐怕就是最后跟着扶苏一同自刎的结局了....

“你说,朕是暴君?”

嬴政低沉的声音传来,其中蕴藏着无数的怒火。

他看着扶苏,目光中满满的都是失望。

这是他的长子!也是寄予厚望,准备日后将大秦帝国交给他的人!

扶苏三番五次的指责他、在大殿之上与他冲突,他虽然心寒,可却都未曾怪罪,因为这是他的长子!若是不出意外,便是日后的二世皇帝!

可今日,听着扶苏明里暗里说他是暴君.....

哪怕是始皇帝这种千古一帝般的人物,也感觉到了心寒。

他为自己之前的付出觉着不值得。

按了按额头后,嬴政看着台下的扶苏,目光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出来的一点期待。

赢野也随着嬴政的目光看向扶苏,他暗自祈祷着自己的便宜老爹能够长点脑子,给始皇帝、也给他自己一个台阶下,否则恐怕今日便是他们一家子整整齐齐启程奔赴边疆的时候了!

可惜,扶苏是真的被淳于越教的没有什么脑子了....

他迎上嬴政的目光,梗着脖子道:“父皇,难道已经听不进忠言劝谏乎?”

完蛋!

赢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句话一出,恐怕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依照始皇帝的脾气,恐怕要直接下旨。

到时候不仅那些方士和儒生要死,他们一家子也要被连累的发配边疆!

正当赢野无奈的时候,一旁却响起一个声音。

那声音听着柔和,但其中却隐藏着无数的恶意。

“长孙殿下为何叹气?”

“莫非也是因陛下听不进去劝告,而觉着大秦已经成为暴秦,故而哀叹?”

这声音并不算小,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赢野。

赢野睁开眼,却看见坐在那里,一脸温和、像是一个正常长辈对晚辈谆谆教导一样慈祥的淳于越。

而随着淳于越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坐在角落里不发一言的他身上。

就连嬴政也同样如此。

只是其他人的眼睛中多是看热闹的神色,而嬴政则是痛苦!

难道这个孙子也无法理解自己么?

赢野迎着众人的目光,咬着牙,心里怒火如同泉涌!

狗娘养的淳于越!

坑了自己的老爹不行,还要把自己也坑了?

他处于暴怒的状态,一下子站了起来,身姿挺拔,面容肃穆中带着些许狰狞。

好啊。

好一个淳于越,好一个儒家,好一个赵高,好一个六国!

不整死他们就不善罢甘休是吧?

要搞死他赢野是吧?

不给活路是吧?

赢野冷笑一声,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现在情况也就是这样了,老爹把话说绝了,始皇帝要把他们一家流放到边疆了。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和历史中一样,大不了一死。

他还理智个锤子。

与其内耗折磨自己,不如发疯祸害别人!

讲道理?

大秦帝国嫡长孙、祖龙的亲孙子、我跟你讲道理?

我直接发疯给你看!

赢野直接走到了淳于越旁边,迎着众人的看热闹的目光,以及淳于越鼓励的眼神,直接一脚踹出!

“碰!”

赢野这一脚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留,直接将淳于越踹倒在后面的柱子上,将他踹的眼冒金星!

“我叹气?”

“我叹气是因为我特么的想打死你个傻逼!”

赢野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怒火,此时他像是一个没有理智的野蛮人!

这一变故瞬间令在场的众人满脸惊骇,淳于越的弟子、博士宫的博士等人瞬间站起身来,怒视赢野。

而赢野此时则是环视众人,声音更加冷酷:“怎么着?你们还想打我?”

他轻笑一声:“吾乃大秦嫡长孙!”

“家父扶苏!大秦长公子!”

赢野声音霸道:“我大父乃是纵横六合,一统天下的始皇帝!”

“你们打我,难道是想要谋逆?”

他眼眸中带着厉色:“孤就站在这,你们敢么?”

“啊?”

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就连淳于越都没有反应过来,以往在自己面前恭敬孝顺的皇长孙去哪了?

怎么突然变成了如此野蛮的样子?

就连嬴政也是惊愕的看向赢野,这....是什么情况?

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了的扶苏脸上带着震惊和愤怒,他直接站了起来,看着赢野道:“逆子!你怎敢对淳于老师如此?”

赢野听了这指责,冷哼一声转过头。

他看着扶苏,一脸不屑:“我怎么了?”

“我堂堂大秦嫡长孙,踹他一个小小的博士一脚怎么了?”

“我不仅要踹他,我还要杀了他!”


他明白胡亥想要做什么...

但他却并不喜欢!

这世上哪有儿子给老子找小老婆的?

扶苏的脸色涨红,显然是被气的了,虽然他如今正在慢慢的脱离儒家的学说,但“礼”却依旧让他显得比较“顽固”。

其余诸多公子或是笑着看向胡亥,或是皱着眉等待着嬴政的态度。

在这一片寂静当中,突然响起一阵喝彩声。

“彩!”

众人纷纷朝着那声发出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坐在那里的赢野一边拿着酒爵饮酒,一边将自己的胸口衣衫敞开,一边大声赞叹着。

他的眼神看着那女子,没有多少的沉浸和喜爱,有的只是纯粹的“野望”。

嬴政看着赢野的这副样子,也看出了他并没有沉迷其中,只是单纯的欣赏美色而已,当即嗤笑一声:“你这小子,当真是正沉迷于此的时候。”

他看向扶苏:“倒是你这个做父亲的不负责任了,野儿都快加冠了,你还未曾给他定下婚事?不说正妻,侧妻、乃至于侍妾你都不找一个?”

嬴政说着说着,便想到赢野早死的夫人,以及院落中那几个不省心的侍妾,当即按了按额头:“罢了,让你去做这些事情,还不如现在空着。”

公子高此时倒是凑了个热闹,那跳舞的蛮族女子此时已经停了下来,但却没有人继续注意他,反而都是集中在赢野这里“交锋”。

“父皇,不如便把这个蛮族女子赐给野儿当个玩意儿?”

他上下打量着:“这等姿色倒也是可以入眼。”

公子高的一番话直接将这蛮族女子被嬴政纳入后宫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而他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这蛮女只配当一个“玩意儿”而已。

其余公子、公主纷纷附和,脸上都是带着调侃, 完全没有看那蛮女以及胡亥越来越阴沉的神色, 谁都不想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个名义上的母亲不是么?

若真的让这女子入后宫,哪怕只是名义上给了个位份,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父皇!”

胡亥有些着急,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嬴政便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呼喊声一样,直接偏过头看向赢野:“小子,如何?”

“你若是想要,便带回房中当个玩意儿就是了。”

“至于正妻、侧妻之位么,朕好生考虑考虑,给你挑几个好的。”

众人的目光汇聚在赢野的身上,而赢野好似没有发现一样,只是笑了笑:“这倒是不必了。”

他玩味的说道:“这蛮族女子出身九叔的部族,前些日子我偷偷溜出宫的时候,还见着九叔与那蛮族部落的人相谈甚欢。”

“此时若是我忽而之间出现,将这人收入房中,只怕九叔明日便要找我的麻烦了。”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且眼眸中带着些许拒绝,纵然是其他几个人起哄也没有让赢野改口,只是继续打太极敷衍着。

“好了。”

嬴政声音低沉:“既然野儿不喜欢,那便拉出去吧。”

他抬起头,眼眸中带着些许冷酷的神色。

嬴政的目光落在了胡亥的身上,不管胡亥这一次要做什么,都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要给胡亥一个小小的警告。

“至于你么。”

他看着胡亥说道:“朕倒是不知道,你何时与你母亲的部族有联系了?”

嬴政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胡亥的身份拆穿,将他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也彻底的阻断了胡亥“登基”继承大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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