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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云宋序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

北星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若云惶恐不安的熬到了入夜,司马淇并未食言,果真带着水瑶亲自登门,借口府上新买来一位丫鬟甚得二小姐欢心,便割爱送了过来。沈老爷并未起任何疑心,反倒热忱地将这位年轻将军迎入府内,好酒好菜的宴请了一番,待其酒足饭饱之后方才送客出门。少将军前脚刚踏出镇国公府,后脚便如熟门熟路般翻过院墙直奔后院,目标直指沈若云的闺房,显然对此地轻车熟路,全然不像第一次来的模样。木冬见此情景,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虽对男女之情不甚了了,但他也明显察觉到少将军与二小姐关系过于亲密了。他匆忙挥笔写下数十封信,派驿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往江南。季白捧着一封封送达的书信,满脸愁容。一个文玉安就十分难搞了,如今又有少将军横插一脚,这该如何是好。眼看着宋序的身体每况愈下,...

主角:沈若云宋序   更新:2025-02-03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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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云宋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沈若云宋序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由网络作家“北星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若云惶恐不安的熬到了入夜,司马淇并未食言,果真带着水瑶亲自登门,借口府上新买来一位丫鬟甚得二小姐欢心,便割爱送了过来。沈老爷并未起任何疑心,反倒热忱地将这位年轻将军迎入府内,好酒好菜的宴请了一番,待其酒足饭饱之后方才送客出门。少将军前脚刚踏出镇国公府,后脚便如熟门熟路般翻过院墙直奔后院,目标直指沈若云的闺房,显然对此地轻车熟路,全然不像第一次来的模样。木冬见此情景,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虽对男女之情不甚了了,但他也明显察觉到少将军与二小姐关系过于亲密了。他匆忙挥笔写下数十封信,派驿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往江南。季白捧着一封封送达的书信,满脸愁容。一个文玉安就十分难搞了,如今又有少将军横插一脚,这该如何是好。眼看着宋序的身体每况愈下,...

《沈若云宋序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精彩片段


沈若云惶恐不安的熬到了入夜,司马淇并未食言,果真带着水瑶亲自登门,借口府上新买来一位丫鬟甚得二小姐欢心,便割爱送了过来。

沈老爷并未起任何疑心,反倒热忱地将这位年轻将军迎入府内,好酒好菜的宴请了一番,待其酒足饭饱之后方才送客出门。

少将军前脚刚踏出镇国公府,后脚便如熟门熟路般翻过院墙直奔后院,目标直指沈若云的闺房,显然对此地轻车熟路,全然不像第一次来的模样。

木冬见此情景,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虽对男女之情不甚了了,但他也明显察觉到少将军与二小姐关系过于亲密了。

他匆忙挥笔写下数十封信,派驿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往江南。

季白捧着一封封送达的书信,满脸愁容。

一个文玉安就十分难搞了,如今又有少将军横插一脚,这该如何是好。

眼看着宋序的身体每况愈下,日渐憔瘦,若继续苦撑,怕是熬不了太久。

无奈之下,季白只得请来楚洋共商对策。

相较于季白的迟钝木讷,楚洋则心思更为敏捷灵活些。

虽他头脑灵活,但亦只能想出些拙劣招数,深思熟虑后,决定佯装无意,将信中信息演予宋序。

隔日,季白与楚洋二人便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

四处打听寻了个戏班子,将这戏简单排了一遍,好说歹说,劝得宋序抽空看上一眼。

宋序对这两人鬼鬼祟祟的企图心知肚明,耐着性子,冷脸看完这套戏。

戏中就连名字都未曾换过,女的叫沈云,男的叫司淇,还有一只狗名叫文安。

讲的是一个名叫沈云的姑娘,原本和一只名唤文安的狗相依为命,岂料有一天遇到了一个名叫司淇的男子,便一脚踹开了那只狗,与新欢共度余生的故事。

即便是个傻子,也知这戏中三人讲的是谁!

偏偏季白和楚洋还沾沾喜喜。

谁曾想宋序看完之后仅仅轻描淡写地撂下一句:“本王已说得很清楚,从今往后,镇国公府的所有事情,无需再向本王汇报。”

话虽如此,但其双眸下方的淤青越发明显,狼眸如箭,狠戾而冰冷。

木冬不知二小姐那夜与少将军究竟所言何事,但自那夜之后,少将军往镇国公府去的频率大增,且丝毫不避讳,一来二去就连沈老爷都觉不妥起来。

待少将军再次登门时,沈老爷亲自将他拦在了府外。

经一番劝诫,费尽口舌,终劝少将军离去,且苦口婆心的告诫,自家爱女已与他人有婚约,二人交往实在不宜过密。

少将军并未生气,只道一句“是我失礼了!”便打道回府,然而走到拐角处,又翻墙进了后院。

木冬近日来,写的书信愈发多起来,一日多达二三十封,累倒良驹数匹。

此事季白、楚洋、木冬三人忧心忡忡焦虑不安,另有一人同样心急如焚,此人便是沈若云的未来夫君——文玉安。

江南水患之事已大致处理完毕,太子归朝之期亦愈发临近。

沈若云与宋序断了联系后,唯有日日去皇后那边暗暗打听宋序回朝的日子,顺势在询问一些宋序的爱好。

皇后平日里对沈若云宠爱有加,对儿子的心思自然也是知晓的,从前也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撮合两人在一起,可自打沈若云与文玉安定了亲,便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沈若云一反常态日日入宫,且言词闪烁间,句句皆透着对宋序之挂念,不知何时转了性子,皇后不禁大感惊异,其心中撮合二人之念头,又重新燃了起来。

皇后亲书之信,宋序自然会第一时间亲启阅读。

信中每一字,皆述沈若云每日如何忍受相思之苦。

一日一信,从未间断!

连看了数日后,宋序阴沉的脸色终于稍有好转,命季白将收起来的碧玺朝珠又拿了出来。

季白眼见着宋序将朝珠又日日盘在手里,悄悄写了一封信给远在京都的木冬。

信中可谓是千叮万嘱,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仔细盯着文玉安和司马淇二人,在宋序回朝之前,绝不能让他们与沈若云过多接触。

收到信后的木冬深知任务艰巨,日日守在国子监的屋檐上,在方圆几里精心布下各种陷阱,只要文玉安踏出国子监的大门,便轻松掉入陷阱。

相比起对付文玉安的偷偷摸摸,应付司马淇,则就是摆在明面上的挑衅。

趁着文玉安养伤之际,木冬亲自登门拜访,日日缠着司马淇要求一决高下。

尽管司马淇已是身经百战、英勇善战的少帅将军,但面对经验丰富、老谋深算的木冬,依然难以招架,回回都落了下风。

索幸木冬只是点到为止,打的他卧床不起便收手。

如此奔波,只是短短几日,木冬就消瘦了不少。

江南水患之事宋序处理得甚是妥当,圣上龙颜大悦,下旨命令八皇子在宋序回朝之日,大摆宴席。

八皇子宋泽言向来不理会朝堂政事,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接到这道圣旨后,自是信手拈来,乐呵呵的应承下来。

秉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将宴请的帖子分别送到了镇国公府、庆国公府和国子监。

至于街头巷尾的那些传闻轶事,他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落下。

皇后也深知沈若云的心思,于是命令尚服局的司宝们日夜赶工,精心制作出一条水红色芍药对襟长裙,无比华贵。

很快就到了宋序回朝的那一天,沈若云一大早就开始梳妆打扮,心中满怀着期待,想着再过几个时辰就能见到宋序,满心欢喜。

梁艺薇不知从何处获知了沈若云今日的衣着打扮,早就暗中较劲,不惜重金定制了一件华美的裙衫。

她对太子殿下并无半分好感,但今日也必须精心妆扮,只为跑去与沈若云一较高下,决不能让她艳压全群,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

自打传闻沈若云与太子殿下闹翻后,这达官权贵中未出阁的贵女们便有了妄想,个个都生出了做太子妃的心思,她们更是鼓足了劲地装扮自己,只为能入得了宋序的眼。


“二小姐莫要动气,此女所说皆是胡言乱语,我可以慢慢解释与你听!”

万不可什么也不听,扭头就走!

季白也—脸恐慌之状,忙命人将东宫的门关死!

“殿下,求您醒醒吧,她屡屡辜负您的心意,将您的真心践踏在脚下,您可知,她今日为了讨那个教书先生的欢心,不惜重金包圆了整个京都的烟花,为何您还对她如此上心!”

叶乔—看向沈若云的眼神似淬了毒—般阴狠,口口声声都是对她的控诉。

她的每—个字,每—个句,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直指宋序的心头。

而沈若云闻言,脑中瞬间炸出—道惊雷,她猛地抬头,错愕的看向—旁的云梦。

云梦显然也将此事忘得干干净净,叶乔—此番提起,才令两人想起此事,瞬间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

的确是有这么—回事!

宋序眸光落在叶乔—泪痕斑驳的脸上,眉眼轻压,眸中飞快闪过—丝杀意。

沈若云只稍稍诧异片刻,便迅速恢复了冷静,很快就在心中盘算—计。

事已至此,若是没有妥善的应对策略,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她重生的机会?

想至此,她趁众人注意力均在叶乔—身上时,悄然向云梦使了个眼色,低声吩咐道:“你速速去梁府,去找梁艺薇,就说我有事求她帮忙,让他速速派人去城外的庄内将顾南笙接出来,就说是文玉安派去的人,今日要与她—起守岁!”

“二小姐,梁小姐与我们之间,素来积怨颇深,怕是……”

怕是连梁府的门都不让她进吧!

“其余你莫管,你只管这样与她说,切记—定要快!你不必回来,直接去望月楼等着即可!梁艺薇不管有何举动,你都莫要去管,快去!”

云梦见沈若云万分笃定之色,便不再多询问,心领神会,立刻转身离去。

她与门口值守的侍卫说,二小姐到了要喝药的时辰,要回府去拿—下,侍卫信以为真,不仅开了门,更是命人备了马车,以便她快马加鞭速速回府取来汤药,深怕耽误了二小姐喝药的时辰。

云梦自是安稳坐上马车,行至半途,她忽然开口,要拐去梁府拿—味珍贵药材入药,车夫不敢怠慢,快马加鞭不久便抵达了梁府门前。

梁艺薇对云梦忽然登门造访很是震惊,虽冷嘲热讽待她没有好脸色,却并未耽搁时辰,第—时间就派了人去了城外。

与此同时,东宫之内,却是—片混乱。

叶乔—显然失了分寸,口不择言句句皆像利刃—般割在宋序心上,皆是从前沈若云做的荒唐糊涂事。

她来京都不足—月,且人生地不熟,竟将沈若云的事情摸得这般清楚!

沈若云纵然有千张嘴,此刻也无力辩解,毕竟叶乔—所说之事,均是铁板钉钉无可辩驳。

宋序只觉血腥味弥漫在口齿间,自口腔蔓延开来,胸口—窒,“噗”的—声,—口鲜血自嘴中吐了出来。

此举无疑吓坏了在场所有人,沈若云更是被吓得心神俱裂,她的大脑仿佛被瞬间抽空,只余下—片空白,扶着宋序的手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

宋序此刻虽已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但他仍旧咬牙坚持着。

他看着沈若云那张因恐惧而失色的面容,嘴唇微微颤动,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只得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


若非宋序手长反应快,一把将她扶住,恐怕她就要跌坐在雨水中了。

“是何人让你如此失神,竟连路都看不清!”宋序开口便是责备,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股怒火。

面对文玉安时,她泪眼婆娑,深情款款,可面对自己时,却如此心不在焉!

这突如其来的责问,让沈若云的娇气一下子冒了出来。

“殿下何必如此给我乱扣帽子,你若厌弃我,直说便是,何必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怪到我身上!我这就走,离殿下远远的!也好如了你的愿!”

她向来如此,最是懂得拿捏他,这种乖张的语气,除了宋序,她从未对任何人有过,无非就是仗着宋序对她的宠爱和纵容,才会如此放肆。

果然,她还没转身,就被宋序拦住了。

“本王何时让你走了!”

这一招虽已用过多次,却每每都能奏效!

宋序依旧冷着脸,语气却不像刚才那般清冷,还夹杂着一丝无奈。

他有个习惯,一生气,在她面前就爱以“本王”自称!

宋序见她眼眶泛红,强压下心中的怒意,无奈道:“本王送你去厢房!”

重生至今,他们从未有过独处的时刻,每次不是有人在,就是被旁人打扰。

如今这难得的机会,他却只想送她走,沈若云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见她落泪,宋序顿时慌了神,以为又是自己惹恼了她,语气也渐渐温和了许多,满脸都是无奈:“与我在一起,当真这般难熬吗?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满意。”

她要怎样都可以,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为她取来!

在她面前,他从来没有底线。

闻此,沈若云哭得愈发悲切,良久不能言。

并非她有意隐瞒,亦非刻意偏袒文玉安,实则是前世记忆里,这些奸佞相互勾结,将沈家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对于这恩怨情仇的根源,她却如同雾里看花,不得其解。

而那深宫高墙之内,权谋暗流涌动,也有人藏于暗中对宋序意图不轨。

她置身其间,犹如一叶扁舟,难辨风向,更不知那幕后操纵一切的黑手,究竟是何方神圣,隐匿于何等幽暗之处。

这千丝万缕的关系恐牵一发动全身!她得谨慎!

说一千道一万,也是她无能,不能洞察一切,不能力挽狂澜。

见此,宋序只得缓下神色,犹豫片刻,才缓缓伸出手,将她脸上的泪痕拭去,沉声道:“你若真想与他一起,我便替你将那女子解决了,此后便无人能阻碍你与他,之前落水之事,还有墨麟发狂之事,木冬已查清,皆是她暗中动手脚,我本就容不下她!”

沈若云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事已至此,如此高贵的他,生生剖开自己血淋淋的真心然后将其捏碎,竟委曲求全来成全她!

若非爱到极致,岂能如此卑微到尘埃!

她再也无法克制,替他委屈,为他心疼之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不顾一切地伸手将他抱住。

“我不要与他成亲,我要与他退亲!”她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两句,人已哭倒在他怀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宋序脸色一变,呆立当场,呼吸霎时停滞了,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一幕。

不远处的楚洋和季白亦是满脸惊愕之色,皆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宋序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悬在半空中不敢落下,用尽全身力气克制想要抱紧她的冲动。


沈若云闻言一惊,对,今天是去灵安寺祈福的日子,从她记事起,年年如此,从未间断。

她昏昏沉沉病了这么多天,竟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殿下有没有派人来?”

面对沈若云突然的情绪变化,沈卓杨有些惊讶,他竟恍惚间,觉得沈若云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之意。

“你既已有婚约在身,与太子殿下便需有所避忌,不可再如往昔那般亲密了,而今他亦有心仪女子,自然会带她同去。”

宋序携一女子入东宫之事,已然传得沸沸扬扬。

这东宫,除了沈若云,从未有女子踏足,一时之间,街头巷尾皆言,此女恐是未来太子妃了。

沈若云闻此,顿感心如刀绞锥心刺痛,泪水如决堤之水般汹涌而出。

沈卓杨见状,心中大乱,不知自己究竟哪句话触痛了她,赶忙上前劝慰:“你为何哭泣?让你与殿下保持距离,并非要你与他断绝关系,日后,仍可做朋友!”

“朋友”二字,更是让沈若云悲痛欲绝,泣不成声,字字泣血句句诛心哭喊道:“我不要做朋友,我不要与殿下做朋友!”

“好好好,你若因那小子而恨了殿下,不愿再与他往来,随你就是。只是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万不可在外胡言乱语!幸而他已有心仪女子,心思也不会再如从前般放在你身上!”

沈卓杨真是个榆木疙瘩!他每说一个字,都如刀割般刺痛着沈若云的心。

屋檐上的木冬,早已面色铁青,若是这些话让他的主子知晓,只怕会气得吐血。

好一番安抚才使沈若云心绪稍定,沈卓杨见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为何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她这些日子的悲伤,并非全因文玉安而起。

想询问,却又怕惹她伤心,此时正好有小厮前来传话,说是已备好去灵安寺的马车。

往年都是宋序亲自登门来接,带着沈若云先去祈福,听着老和尚念上半天的经幡,再带着她扮作寻常人家的少爷小姐,去长街嬉闹半日,待明月高悬仍不愿回府,还要夜游湖畔,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送她回府,这样的事情年复一年,从未有过例外。

而今,伴于宋序身侧的人变成了叶乔一。

沈若云虽气,却只怪自己无能,造成如今的局面,皆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于是摆摆手,表示不愿出府,以免触景生情。

“今日老爷也要亲自去灵安寺祈福,说是二老爷回来了,如今正住在寺中,要亲自去接他回府!”小厮的一句话,让消沉的沈若云瞬间清醒,沈宏尘,她的叔伯!

前世,因司马景御前呈上的一封“镇国公府意图谋反”的信,沈府上下尽皆沦为阶下囚,而沈宏尘与文玉安和顾南笙相互勾结,竟一口咬定要戴罪立功,将莫须有的罪名死死扣在父亲和兄长的头上。

若是没记错,前世沈宏尘回来时,应是年后万物复苏的时节,不知为何,如今竟提前了这么久!

沈卓杨见沈若云突然流露出的不安神色,深感疑惑,刚想开口询问,就见沈若云已收起先前悲伤的情绪,命云梦开始为她梳妆打扮起来。

这一举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偏偏沈若云只字不提,只道一句“她也要一同前往”,就将沈卓杨请了出去。

沈若云并未精心装扮,只是随意套了件避风的衣衫,就出了门。


云梦说话间,宋序已将怀中女子细细端详,见她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心下稍安。

“本王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感受到男人的杀气,沈若云这才回神,不自觉回应道:“殿下莫要冲动,且先饶他一命。”

沈若云深知宋序的手段,若起杀机,文玉安必难见到明日的太阳,只是他若死了,又如何揭露他与表姐私情,更遑论找出谋害父亲的叔伯。

原本她是有所筹谋,才决定不让宋序轻易取了文玉安性命,可此举落在宋序的眼里,分明就是两样了。

他脸色骤然变的铁青,双眸中原本怜惜自责的神色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与嘲讽。

“原来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他求情罢了!”

替文玉安求情这事,确凿无疑。

沈若云愣是没回过神来,误以为宋序如此怒不可遏,是在怪她的鲁莽,竟敢不顾自身安危,前来寻他。

“那殿下可应我?”她不知深浅,还妄想得到他的应允。

宋序双拳紧握,指关节煞白,他的目光恰似利刃,直勾勾地盯着沈若云,最终嘴角扯上一抹冷冽的笑,声音仿佛是从嗓子眼挤出一般道:“你与本王有何交情,能让本王去理会你的闲事!季白,速速派人送她回京都!”

话毕,全然不顾沈若云的反应,拂袖而去。

“我不回去!”沈若云显然始料未及,宋序竟会如此待她,难道不应该心疼地将她留在身边,悉心宽慰照料吗?

怎会对她这般冷酷无情?

“二小姐,殿下想必还在气头上。”

云梦轻声提醒。

季白轻松地提起已经被摔晕过去的马夫,将他扔给了身旁的亲兵侍卫,他抬头看了看天,只见天空阴沉沉一片,乌云翻滚密布,似是有暴风雨要来了。

时间紧迫,他赶紧命人重新选了一匹马,套上马车。

“二小姐,请坐稳,我亲自送您回去。”

“我不走!”

沈若云眼睁睁看着宋序翻身跃上马,带着刺骨的冷漠与无情,扬鞭纵马而去,只留下一个绝情的背影。

甚至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寒冷的风如刀割般扑在她的脸上,有点疼。

这让季白犯了难,若是换做旁人,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押人回去罢了,可眼前这位分明就是个惹不起的祖宗,实在难以招惹应对。

“二小姐,莫要让我为难。”

“殿下若是厌恶我,我便在此待着,反正我就是不走。”

“……”他家主子厌恶任何人,也绝对不会厌恶她的,这莫须有的帽子,实在是扣的有些大。

“莫不是殿下身边有了佳人,怕我打扰到了他不是?”

思绪飘忽间,叶乔一的身影突然浮现在她脑海里,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女人此刻应该就在宋序的营中。

沈若云从前自傲清高,向来只有宋序费尽心思地讨好宠溺她的份,自然是不懂何为嫉妒的酸楚滋味。

然而,现如今仅仅是想象一下他与其他女子相伴的情景,心里就这般煎熬了,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当真是风水轮流转,轮到她受这份苦了。

季白浑身一颤,心中暗道身边定是有内鬼,把此事张扬了出去,竟让沈若云知道了。

先前楚洋留了个心眼,特意将知道此事的驿使扣了下来,就是担心会被沈若云知道,没想到竟也没能瞒得住。

“你不必找任何借口妄图掩饰了,我还知那女子是皇后娘娘的表侄女,名叫叶乔一。”

沈若云眼见着季白的眼珠不停转动,便心知肚明他正在绞尽脑汁构思一套说辞来说,显然是被自己一语道破了真相,如此一来,她心中更是不爽快了。

事已至此,八匹马也拉不走她了。

“你莫跟木头桩子一样杵着了,我今日打定主意不走了,要么你带我回营,要么你自己回去,我就在此地受这冷风刺骨。”

沈若云瞪了一眼季白,示意云梦将车帘放下,一副“你能拿我何?”的态度。

宋序一言不发面色紧绷回到营中,叶乔一还守在他的营帐前不肯离去,见他回来,她立刻面露忧色地上前行礼说道:“太子殿下,夜浓寒气逼人,湿气凝重,万万不可着了风寒,刚刚小女命人熬了姜汤,请太子殿下喝一口去去寒吧。”

闻此,宋序抬头,仰望如墨的夜空,漆黑的夜色宛如一块沉重的幕布,笼罩着大地,他原本紧绷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

“唤楚洋来!”

侍卫不敢怠慢,应诺后便迅速离去。

瀑布下的楚洋正沉浸在深深的自责和悔恨之中,待侍卫前来通报,得知沈若云已安然无恙时,才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侍卫又细细将方才发生之事一一告知,楚洋估摸着,他这主子,定是放心不下沈若云。

果不其然,宋序阴着脸命他将滚烫的姜汤速速送去,且要看着她乖乖喝下才作罢。

楚洋不敢耽搁,出门就瞧着门口站着的叶乔一,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姜汤,满脸愤恨。

是个人都能瞧出叶乔一的心思,宋序长眉入鬓,风华艳光,不知惹的多少姑娘芳心暗许,叶乔一仅看了一眼,便如丢了魂般迷上了他,也在情理之中。

如今宋序正和沈若云置着气,偏偏叶乔一还要凑到跟前来,当真是不知死活。

楚洋拿着姜汤,还未走出几步远,就见季白哭丧着脸往这走来。

平日里英武不凡、气宇轩昂的季大将军很少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能让他如此,恐怕只有镇国公府那位二小姐了。

不用想就知,定是在二小姐那边碰了壁。

“你怎回来了?殿下才命我拿着姜汤去追二小姐,你怎么一人回来了?”楚洋明知故问。

季白瞄了一眼姜汤,那张原本皱巴巴满是忧虑神色的脸庞终于稍稍放松下来,流露出些许宽慰之意。

他家主子分明就是面冷心热。

“二小姐不肯回去,非要在原地待着,我实在不敢擅自作主将她强行带回京都,只得自己回来禀报太子殿下!”

“你糊涂啊,有我这个前车之鉴,你还不明白吗?还不快去将二小姐带回营地来,若是被殿下知道你丢下她私自回来,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两人愈发惊恐,生生吓出一身冷汗,忙匆匆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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