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待立一旁,轻声道:“陛下,该上早朝了。”
秦悱梧挥退左右,抓着我的手:“姜致,你敢叫我悱梧吗?”我猛地挣开她的手,退后了两步。
秦悱梧从小圆椅上被推倒在地,她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我又上前扶她,被她喝止了。
女帝慢条斯理底站了起来,仔细整了整衣裳,猛地将桌子掀翻,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就站在原地,看着小姑娘眉目狠厉。
生辰过后,女帝满了十八,提唐丞相之子翰林院侍郎唐时卿为皇夫。
我很少进东乾殿,却不得不经常到正乾殿,毕竟我名头上还是个大内总管大公公。
这时,唐时卿与女帝执手共到正乾殿。
我作揖:“参见女帝,皇夫陛下。”
唐时卿笑:“进了宫反而少见到东公公,东公公在忙些什么呢?”
我垂首,心内泛起了酸,只道:“多谢皇夫挂念。”而后道:“奴先告退。”
我没有看女帝一眼,女帝也没有看我一眼。
一日,我在正午门,等女帝开朝,转动板指,想着昨日送到府中的密信。“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左泽明出列:“陛下,臣有事启奏。”
女帝轻启红唇:“启。”
“东公公私用权则,移罪臣姜申于英灵园,其心可诛……且其结党营私,不宜再行代政之权,且应追究罪状,为防刑部及锦衣卫插手此事,应将此案移交大理寺。”
姜老太爷是待我最好的人,能将他移到英灵园,只怕他泉下有知,能大夸我这个好儿郎吧。 我敛目。
朝堂上鸦雀无声,女帝问:“东公公以为如何?”
我不由再想起那封密信,心底泛滥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我出列一拜:“臣不以为如何,礼部侍郎所言不虚,应罢职打入大牢。”举朝哔然。
秦悱梧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