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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前文+后续

铿金霏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上去,朕带你走。”越婈有些为难,拉着缰绳,小心翼翼地踩着脚踏,略显笨拙地爬了上去。君宸州忍俊不禁,怕她摔下来,抬手扶住了她的腿。在他不小心碰到那处时,越婈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急忙挪开,一抹绯红窜上她的脸颊。“别碰...”君宸州勾了勾嘴角:“别碰什么?”见女子坐好,他才拉住缰绳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男人呼吸的热气打在她耳畔,越婈不自在地侧过头,想要离他远一点。“这么害羞?”君宸州很喜欢逗她,见她耳根子都在发红,他轻轻捏了一下,柔嫩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越婈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一下她就浑身酥麻。两人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走着,君宸州能感受到怀中女子渐渐放松,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道:“想快一点...

主角:君宸州越婈   更新:2025-02-01 1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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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上去,朕带你走。”越婈有些为难,拉着缰绳,小心翼翼地踩着脚踏,略显笨拙地爬了上去。君宸州忍俊不禁,怕她摔下来,抬手扶住了她的腿。在他不小心碰到那处时,越婈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急忙挪开,一抹绯红窜上她的脸颊。“别碰...”君宸州勾了勾嘴角:“别碰什么?”见女子坐好,他才拉住缰绳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男人呼吸的热气打在她耳畔,越婈不自在地侧过头,想要离他远一点。“这么害羞?”君宸州很喜欢逗她,见她耳根子都在发红,他轻轻捏了一下,柔嫩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越婈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一下她就浑身酥麻。两人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走着,君宸州能感受到怀中女子渐渐放松,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道:“想快一点...

《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先上去,朕带你走。”

越婈有些为难,拉着缰绳,小心翼翼地踩着脚踏,略显笨拙地爬了上去。

君宸州忍俊不禁,怕她摔下来,抬手扶住了她的腿。

在他不小心碰到那处时,越婈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急忙挪开,一抹绯红窜上她的脸颊。

“别碰...”

君宸州勾了勾嘴角:“别碰什么?”

见女子坐好,他才拉住缰绳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

男人呼吸的热气打在她耳畔,越婈不自在地侧过头,想要离他远一点。

“这么害羞?”君宸州很喜欢逗她,见她耳根子都在发红,他轻轻捏了一下,柔嫩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越婈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一下她就浑身酥麻。

两人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走着,君宸州能感受到怀中女子渐渐放松,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道:“想快一点吗?”

越婈听到这话一下子就脸红了,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从前。

从前他便常常说这话。

在床榻之上。

可不论她怎么答,他都不会听她的。

越婈十分尴尬地咬咬唇,明知他现在的话没有那意思,可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地乱想。

“朕问你话呢。”君宸州低头看她,“想什么呢?”

越婈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急忙道:“不用了...”

君宸州正想说话,却不防越婈突然回头,男人温热的薄唇擦过她的脸颊。

女子的脸颊刷的一下变得绯红,她连忙垂下头,声音有些乱:“该回去了...”

君宸州喉间溢出低低的闷笑:“好,听你的。”

夕阳下,两人纵马缓行,余晖拉着他们长长的影子。

另一边,慎王意味深长地看着远处的两道身影。

“有趣。”

他转身吩咐小厮:“去查查,那女子是谁。”

“是。”

慎王转身离去,端王跟在他身后:“二王兄可是发现了什么?”

慎王笑了笑:“你何时见过皇上这般对一个女子?”

端王闻言,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

太后的寿宴在八月末,这几日君宸州闲下来,便常常去慈安阁陪太后用膳。

慈安阁中。

太后正在和夏嬷嬷说话,见他进来,脸上带着笑:“皇帝来了。”

“给母后请安。”

“坐吧。”

太后照例问了些近日的情况,说罢便提起寿宴的事情:

“今日皇后也来请过安,说起办寿宴的事情。”

君宸州颔首:“母后五十寿辰,马虎不得,前些日子皇后也来问过儿臣的意见。”

太后叹息一声:“哀家虽不懂朝政,但也知道今年不太平,天灾不断,这寿宴也没必要大操大办。”

“母后为百姓着想,儿臣自愧不如,儿臣会让皇后斟酌着去办。”

太后点点头,眉头舒展开:“说起来,你也许久未去见过皇后了。”

君宸州神色平静,漫不经心地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太后观察着他的脸色,似乎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事情也过去几个月了,哀家知道你心里不满,但皇后与你成婚七载才有了那一个孩子,难免行事有差。”

“恰好今日是十五,你也该给皇后几分面子。”

太后说着说着也不由得叹气,皇后这些年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对自己也十分敬重,且当初这门婚事还是她定下了,因此就算中宫一直没有嫡出皇子,她对皇后也没有什么不满。

君宸州垂下的黑眸中隐隐掀起几分波澜,他声音淡漠:“儿臣明白。”

太后看不清他的心思,见他应了下来便没再提起,到底是晚辈的事情,她过多插手也不好。


三公主拽着她穿过一条条小径,来到一处林子里。

“公主来这儿做什么?”越婈好奇地环视着四周,密林葱郁,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下来,斑斓的影子投射在地上。

三公主蹲在一处落叶堆前,三两下把叶子都扒拉到一旁,露出里边一个竹筐:“你瞧!”

越婈弯下身子,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只白色的小奶狗。

她惊讶地瞪大了眸子,蹲下去戳了戳小狗。

那小东西圆滚滚的,站都站不稳,哼哼唧唧地想要来咬她。

越婈伸了根手指到它面前,小东西立马舔了舔她。

“嘻嘻,是不是很可爱?”三公主兴致冲冲地解释,“今早我出来散步,才发现它的,也不知道是谁丢在这里的。”

三公主也伸手戳了戳它,看着它露出圆鼓鼓的肚皮,眼神都亮了:“真可怜,我要把它带回去。”

“奴婢看它还小,可能吃不下其他东西,待会儿奴婢去御膳房取一些羊奶。”

三公主点点头,她抱着竹筐和越婈离开密林。

行宫连着一处湖泊,勤政殿两面环水,湖面上隐隐可见小舟画舫,清爽舒适。

两人坐在在湖边的草地上,看着小狗摇摇晃晃地撒着腿跑来跑去。

“公主稍候,奴婢去一趟御膳房。”

三公主点点头,越婈这才小跑着往御膳房去。

等到越婈端了两杯羊奶出来,却在路上碰见了李昭媛。

“越婈姑娘。”

李昭媛远远就瞧见了她,开口唤了一声,便施施然走过来。

“参见昭媛娘娘。”

李昭媛瞥了一眼她手中端着的东西,扯了扯嘴角:“越婈姑娘这是拿的什么?”

“回娘娘,这是羊奶。”越婈规规矩矩地垂首站在她面前答道。

“羊奶?”李昭媛眼中闪过嘲讽,“听闻皇上一早便和周大人等人去狩猎,越婈姑娘这羊奶是要给谁?”

她掩唇轻蔑地一笑:“御膳房是给主子们做膳食的地方,奴才们可不配用。”

若是杨海这种御前总管,李昭媛当然不会这么说话,但是对亲近皇帝的美貌宫女,李昭媛便带着天生的敌意。

越婈抿唇,不卑不亢地笑道:“娘娘说的是。奴婢打算拿回去做一些糕点,等着晚上皇上回来再用。”

李昭媛皱了皱眉,她怎么不记得君宸州喜欢吃这些甜腻腻的糕点,明明知道越婈八成是拿他来做幌子,可自己偏偏不能阻拦。

李昭媛眼神愈发不善,怎么看越婈怎么不顺眼。

很强烈的嫉妒之意在她胸膛中翻滚,既是嫉妒这样的美貌生在一个低贱的宫女身上,更是嫉妒她可以随侍君宸州身边,比自己堂堂昭媛见到君宸州的时候都多。

李昭媛攥紧了手指,若她不在御前便好了。

君宸州回来的时候,远远便瞧见勤政殿外的草地上趴着两个小小的身影。

杨海跟在他后边,眼尖地惊讶道:“那不是三公主和越婈姑娘吗?”

越婈正在逗小狗玩,身后突然响起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取,便看见一袭常服的君宸州负手走过来。

今日他没有穿龙袍,头戴玉冠,墨蓝色的锦袍衬得他身形颀长,玉树临风。

越婈连忙扯了扯三公主的袖子。

“在做什么?”

三公主吓了一跳,扭过身埋怨地嘟囔着:“皇兄怎么吓我们?”

君宸州挑了挑眉:“是谁鬼鬼祟祟地在这儿,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越婈在他面前不敢放肆,连忙站起来往旁退了退。


“别哭了。”君宸州从来没哄过人,但见她哭着停不住的样子,有些生疏地哄了一句,“朕不逼你。”

他也不知哪来的耐心,但是对着越婈,好像自己的底线在逐步降低。

“皇上...”越婈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只想先稳住他,“奴婢来乾元殿时,杨公公便告诫过奴婢不要痴心妄想,奴婢实在不敢有所贪念...”

明明上辈子他便让她不要痴心妄想,为什么这一世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她只想出宫,可他却要把自己再次拖入后宫的深渊。

越婈越哭越伤心,眼泪止不住地流。

“杨海?”

君宸州挑眉,明明她刚来的时候还一堆想要上位的小心思,后来突然就退缩了。

原来是杨海把她吓到了。

车外的杨海突然打了个喷嚏,觉得后背有些冷。

马车内。

君宸州吻了吻她的眉心:“不必害怕,朕会护着你。”

“可...”越婈绞尽脑汁地想着拖延的借口,“可奴婢害怕,害怕皇上只是一时兴起,害怕这一切只是奴婢的黄粱一梦...”

“奴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廉价的真心....”

君宸州越听脸色越沉,也不由自主地对她多了丝怜惜。

“好了。”他抚了抚女子的后背,递给她一方丝帕,“把眼泪擦擦,朕不会强迫你。”

越婈这才松了口气,她眼睛红红的,揪着男人胸前的衣襟,柔弱不已。

君宸州心底那点郁气散了去,他想越婈性子这般胆小,现在就让她进后宫,恐怕那些人三言两语就能把她击溃。

还是再留在自己身边一些日子吧。

总不至于让她一直这般唯唯诺诺。

队伍行到一半停下来休整。

杨海立刻离得远了些,刚才听到越婈姑娘哭了一路,皇上不会在马车上就......

那自己是先去准备热水呢,还是先让人给越婈姑娘准备一套新衣服?

他正思考着,就见不远处李昭媛扶着宫女的手款款走过来。

杨海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连忙迎过去,实际上是隐晦地挡住了李昭媛的脚步,不让她靠近马车。

“奴才见过昭媛娘娘。”

“公公不必多礼。”李昭媛看了眼紧闭着门的马车,嘴里说道,“不知皇上可在忙?本宫今晨做了些百合羹,想给皇上尝尝。”

杨海心道,这来得真不是时候,皇上是挺忙的,现在估计没空吃东西呢。

“娘娘来得不巧,皇上歇下了。”

李昭媛眼神有些狐疑,时不时就看向马车。

不过她也不敢硬闯,只得让宫女将食盒交给杨海:“那就有劳杨公公代为转交了。”

“娘娘放心。”

李昭媛见他收下,这才扶着宫女往回走去。

等到走远了些,书卉才小声道:“娘娘,奴婢刚才没瞧见那个宫女。”

李昭媛握着她的手指蓦然收紧,尖细的指甲弄得书卉忍不住皱眉,但也不敢吭声。

“本宫就知道,没个安分的。”

在出发前她就注意到了君宸州身边跟着个宫女,虽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但那腰身不知比多少嫔妃瞧着还勾人。

李昭媛又回头看了眼远处的马车,眼神更加阴骘。

“去打听一下。”

书卉劝道:“娘娘,那是御前的人,若是惊动了皇上怕是不好。”

“再者,马上就要到行宫了,到了行宫娘娘自然会见着人。”

李昭媛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按捺下心头的不快:“罢了。”

转瞬她突然勾起唇角:“找个不显眼的人把这消息透给冯美人吧。”


颖昭仪掀起眼皮淡淡扫过她,似笑非笑:“妹妹可别胡说,这宫中该属皇后娘娘威严摄人才是。”

李昭媛脸色一僵,飞快地瞥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自然是威仪万千。”

见两人对上,殿内其他人瞬间噤声,皇后若无其事地抿了口茶水,并未理会李昭媛的惶恐。

贤妃打着圆场:“新入宫的妹妹们在外边等了许久,娘娘还是快让她们进来吧。”

皇后这才抬起眼,吩咐了下去。

入选的四位嫔妃依次走进来,率先入目的便是上首的皇后。

一袭明黄色华服,端庄得体,周身的威仪让人不敢小觑。

冯若嫣是新妃中位份最高的,她悄然打量了一眼四周,按着规矩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

皇后高居上位,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妹妹们初入宫中,不必拘谨,都坐吧。

颖昭仪轻嗤一声,李昭媛听见了,当即勾起唇角:“昭仪姐姐怎么了?看见新来的妹妹不开心吗?”

冯若嫣的视线悄然落在了颖昭仪身上。

入宫前便听说颖昭仪薛氏圣宠不衰,薛家是武将世家,颖昭仪又是宫中有实权的妃子,不可小觑。

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本以为颖昭仪已经二十又四,定然比不上她,可今日一见,颖昭仪雍容华贵,明媚大气,倒叫她心中警铃大作。

颖昭仪没理会李昭媛的挑衅,淡淡道:“李昭媛倒是耳尖,待在后宫真是屈才了。”

“好了,大好的日子,你俩就别吵吵闹闹的了。”皇后柔声道,“采薇,上茶。”

宫人将茶水放在新妃的桌上,其中冯若嫣是位份最高的,一入宫便是正五品美人,甚至比一些潜邸旧人还要高。

众人都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

冯若嫣好似什么都没察觉,低垂着眼睫,轻轻品着茶水。

见殿内很是安静,皇后开口道:“本宫当日便觉得冯美人合眼缘,果不其然,太后娘娘也中意你,一来便给了美人的位份。”

冯若嫣浅浅笑着,面上带着一抹羞涩:“皇后娘娘过誉了,嫔妾蒲柳之姿,能得娘娘赏识,是嫔妾的荣幸。”

冯若嫣穿着浅蓝色广袖宫装,莞尔一笑间脸颊上漾起浅浅的梨涡,气质清纯又乖顺,很是惹人喜爱。

颖昭仪只扫了她一眼就不甚在意,该急的是李昭媛才是,往日就她最爱装可怜,如今来了个比她更会装的,合该她着急。

果不其然,李昭媛眼中无甚情绪,语气也冷了些:“真是个美人,看来新入宫的妹妹中,该是冯美人拔得头筹了。”

她这样一说,就把冯若嫣放在了其余三人的对面。

冯若嫣平静地道:“娘娘谬赞,姐妹们各有千秋,嫔妾万不敢有此妄念。”

“你倒是识趣。”李昭媛轻哼一声,也没再说什么了。

皇后照例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众人散了。

从坤宁宫出来,冯若嫣和同宫的林选侍寒暄了几句,就进了自己的寝殿。

含章宫主位是安充仪,安充仪为人随和,一心养着大公主,她只在进宫的第一日去拜见了一次。

“小主,今日皇后娘娘似乎对您印象很好。”檀云扶着她坐下,“而且太后娘娘也是喜欢您的,从前...”

冯若嫣打断她的话:“从前的事不必再说了,如今已经进宫,那便该往前看。”

“是,奴婢只是觉得念着从前的情分,太后娘娘会喜爱您,皇上也定然会宠爱您的。”

冯若嫣勾了勾嘴角,显然是认同了她这话。

既然君宸州同意了她入宫,定然是放下了从前的事情。

她要好好利用这点情分,成为新妃中第一个侍寝的人。

“今日瞧着颖昭仪倒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冯若嫣漫不经心地倚在榻上,“从前只听闻颖昭仪得宠,性情跋扈,今日倒觉得李昭媛才是跋扈。”

只不过李昭媛心思浅显,不足为惧。

而且除此之外,其他嫔妃也不是好相处,想要在宫中站住脚,暂时还不宜和任何人起冲突。

冯若嫣并没有紧张,反而心中有一股隐隐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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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乾元殿中,君宸州正伏案批着奏折,越婈站在一旁给他研墨。

自从那日从武场回来之后,越婈就被调进内殿伺候了。

每日就是端茶倒水、研墨、整理书册这些轻松的活,虽然活不累,但她心累。

少顷,杨海带着敬事房的李公公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上。”

“今日新妃入宫,皇上可要翻牌子?”

君宸州执笔的手微顿,李公公见状连忙捧着托盘走上前来。

男人淡漠的视线从上边扫过,在看到冯美人的牌子时,目光稍稍顿了一瞬,剑眉微不可察地皱起。

越婈余光也瞥见了冯美人的牌子,那崭新的绿头牌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她不受控制地抖了下,一颗小小的墨点溅到了桌上。

“退下吧。”

李公公一脸苦涩,小声劝道:“皇上,您都好些日子不进后宫了,今日太后娘娘还问了奴才...”

君宸州掀起眼皮淡淡觑了他一眼:“怎么?该送你去服侍太后?”

“奴才不敢。”李公公连忙跪下请罪。

“滚下去。”

君宸州隐有不耐,李公公再不敢说什么,赶紧捧着托盘退了出去。

殿门关上,越婈还有些心不在焉。

君宸州叫了她一声,没听到回应,便抬头看她。

烛光下,女子那双杏眸中似隐有愁绪,微闪的羽睫像一把小刷子勾得人心痒。

君宸州抬手在她脑门上一敲,越婈吃痛地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额头郁闷地看向他。

“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失态,越婈赶紧道:“皇上恕罪,奴婢刚刚在想,今夜怕是有雨,待会儿要去把院子里盆栽挪个地方。”

君宸州目光落在她身上,也不知信没信。

一个时辰后,他批完了折子,站起身朝软榻边走去:

“过来,陪朕下盘棋。”

越婈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欲言又止:“奴婢不会下棋...”

她手心微微冒汗,紧张地捏着衣摆。

其实她会下,而且上辈子她的棋艺是君宸州手把手教的,她都数不清,和他对弈了多少局。

“是吗?”君宸州拿出羊脂白玉围棋,置于桌案上,示意她坐下,“没关系,朕教你。”

越婈根本不敢和他下,她的棋术师承于君宸州,她害怕露馅。

君宸州指节轻点了点桌面,声音不轻不重,却透着一股威慑:“坐下。”

越婈浑身一颤,慢慢地挪了过去。

男人给她讲解了一遍规则,让她执黑子,自己拿起了白子。

越婈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只希望赶紧输几局,让他没兴趣和自己继续下了。

她胡乱地摆着棋子,君宸州淡淡看了她一眼:“朕给你说的下法没记住?”

“记...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好下。”君宸州将她乱放的棋子扔了回去,重新摆了一局。

越婈泄气,不自觉地咬着唇瓣,只得按着规则和他下,但是她专往“死路”上走,三两下就输了。

“奴婢棋艺实在不精,皇上恕罪。”

君宸州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他唇角微勾,漫不经心地将棋子放回去:“无碍,今日还早,什么时候你赢了再结束。”


皇帝必须有一个出自周家的孩子,这样哪怕等她百年之后,周家也能有个倚靠。

想起当初入宫时父亲的耳提面命,想起自己从小受到了教育,皇后心中那丝丝欣喜便淡了下去。

她看着面前英挺的男人,明明两人是夫妻,却隔得很远。

皇后咽下喉间的苦涩,神色黯淡下来:“是臣妾无用,没能护住那个孩子,才导致中宫无嫡出,让皇上有了压力。”

君宸州见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也不太舒服,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

发生这样的意外,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他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宫中太医众多,总能养好你的身体。”

皇后摇摇头:“臣妾不及后宫其他妹妹们年轻,也没这个福气。”

“只是臣妾身为中宫之主,实在不愿看见皇上膝下单薄,也盼望着有人能够为皇上开枝散叶。”

听到她这话,君宸州原本带着分毫歉疚的眼神慢慢冷淡下去。

皇后何尝没察觉到,但她不得不这样说。

“臣妾的妹妹周菀性格温柔,嬷嬷也看过她,是个好生养的,只是她父亲官职不够,没能参加选秀,臣妾便想行个方便,让她去伺候您...”

话音落下,殿内十分的静谧。

皇后手心都冒着汗,只等着他的裁断。

半晌,君宸州才淡声道:“皇后当真是这样想的?”

“是...”皇后放柔了声音,“且日后,若菀儿有了皇子,臣妾也能将其养在身边,让他有个中宫嫡出的身份,这样皇上膝下便有了嫡子。”

“皇后甚少求朕什么事。”君宸州的声音很冷,指腹拨弄着手中的扳指,眼中情绪莫测。

“臣妾入宫多年,只想着帮皇上打理好后宫。”皇后嘴角浮起苦涩的笑,“除此之外,臣妾唯一的遗憾,就是未能为您诞下皇子...”

君宸州站起身:“既是皇后所求,朕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见他应下来,皇后本该高兴,可她努力扯了扯嘴角,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皇后的妹妹也出身周家,便封为正六品宝林,暂且住在坤宁宫侧殿。”

他微微侧眸看向皇后:“如此,皇后可满意了?”

“臣妾代菀儿多谢皇上恩典。”

君宸州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抬步离开。

皇后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她缓缓站起来,眼眶渐渐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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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得如同浓墨。

越婈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

她跌跌撞撞地只知道往前跑,生怕端王追上来。

这药性太过强烈,越婈浑身都是汗,周身布满潮红,鲜血顺着手掌缓缓滴落在地上。

宫道上悬挂着灯笼,越婈慌乱地从一处密林中跑出来,远远瞧见远处明黄色的銮舆朝着这边行来。

越婈一下子就忍不住哭了,单薄的身影朝着銮舆跑去。

“什么人?!”

前方的侍卫倏然拔出佩刀,越婈“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皇上...”她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

“救救奴婢…”

杨海上前来查看情况,等他看清这人是谁,吓得语无伦次:“越...越婈?”

“你这是怎么回事?”

君宸州本在闭眼养神,闻言猛地睁开眼,掀开帷幔走了下去。

越婈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她难受得只想死死咬着自己的手,以抵抗那股浪潮。

君宸州眼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拂开杨海快步走到越婈身前蹲下,伸手将人抱起来。

“你怎么了?”

君宸州抱着她才发现她身上滚烫,脸色也红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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