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瑶季明尘的女频言情小说《温软玫瑰沦为他心尖偏宠【末世】温瑶季明尘全文》,由网络作家“落今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附近是城内的幸存者生存区,居住的大都是些没有战斗力的普通人,以老弱妇孺为主,有原著居民,也有其他地方来的难民……因为在东洲十四区主基地附近,受到了战队管控,所以这里存有基本的社会秩序,小争抢或许有,但没人敢当街乱来。温瑶目光掠过旁边的地摊,摊位摆在一个废弃的写字楼前,左侧倒着根红绿灯的杆子,右侧则立着盏破旧路灯。摊子是几个麻袋铺在地上,非常简陋,上面摆着的东西也乱七八糟,有肉罐头,有铁锹,有衣物,有盐,有锅……摊主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衣衫破旧,怀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孩子睡得不是很安稳,母亲边照看着摊位,边哼着歌谣哄着孩子睡。温瑶走了过去:“你好。”女人朝她点头,顺手指了指摊子上的东西:“你看看要些什么……”温瑶拿起那...
《温软玫瑰沦为他心尖偏宠【末世】温瑶季明尘全文》精彩片段
这附近是城内的幸存者生存区,居住的大都是些没有战斗力的普通人,以老弱妇孺为主,有原著居民,也有其他地方来的难民……
因为在东洲十四区主基地附近,受到了战队管控,所以这里存有基本的社会秩序,小争抢或许有,但没人敢当街乱来。
温瑶目光掠过旁边的地摊,摊位摆在一个废弃的写字楼前,左侧倒着根红绿灯的杆子,右侧则立着盏破旧路灯。
摊子是几个麻袋铺在地上,非常简陋,上面摆着的东西也乱七八糟,有肉罐头,有铁锹,有衣物,有盐,有锅……
摊主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衣衫破旧,怀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孩子睡得不是很安稳,母亲边照看着摊位,边哼着歌谣哄着孩子睡。
温瑶走了过去:“你好。”
女人朝她点头,顺手指了指摊子上的东西:“你看看要些什么……”
温瑶拿起那个和她一样高的大铁锹:“这个怎么卖?”
女人比了个数:“五个银币。”
温瑶想了想,伸出自己的小刀:“我能用这个跟你换吗?”
除了金币银币,在末世还可以以物易物,只要双方同意,物品本身的价值并不重要。
温瑶手上的这把刀虽然小,但胜在崭新精致,还是把多功能小刀,如果对方用得上的话,或许会答应这个交易。
女人:“你给我看看。”
对方抱着个孩子,温瑶倒也不怕对方会跑,把刀递给了她。
半晌,女人朝她挥手点头。
温瑶于是拿走了这把大铁锹。
天黑了,她没把硬核武器实在是没安全感,一时半会不能弄到刀剑斧头这类的冷兵器,搞把铁锹也不错。
但凡是带柄的器具,她拿惯了银月刀,多少是有点手感的。
温瑶继续往回走,没走两步路,女人叫住了她:“小姑娘……”
温瑶回头,女人对她说:“你一个人的话别走那条路,那条路前面有段路一连三盏路灯都坏了,大晚上的容易出事。”
“你走那边,那边的道路宽敞些,不时会有战队的人开车路过,相对安全些。”
“谢谢。”
女人朝她摆摆手后,继续低头哄怀里的婴儿。
温瑶望着这一幕场景,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又想起了沈逸川,想起她以前的那些善举,总是被他指责妇人之仁。
他冷静理智,运筹帷幄,却从不明白,绝境里的善意,才最温暖人心。
温瑶当时被麻袋蒙住了,不太记得路,天上浓云滚滚没多久就下起了雨。
等她终于绕到古堡别墅区域附近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暴雨如注,隔着模糊水幕,她遥望着那边的欧式路灯。
两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偌大的拱形门前,几个白衣研究员从车上下来,旁边有身穿黑色制服的人上前为他们撑伞。
没一会,汽车开走,研究员们也陆续离开。
温瑶默默观望着,也不知道现在回去是否安全,东洲十四区基地她才来没几天,人生地不熟,这些大人物错综复杂的关系她也搞不懂。
按理说基地持枪守卫众多,要想把一个活人弄出去很困难,但那位薇小姐她做到了。
不仅做到了还堂而皇之地扬言要把她丢到城外去,如此想来,她的权力估计也不小,这么贸然回去,说不定是自投罗网。
“……”
算了,这世上谁都靠不住。
温瑶沾了雨珠的眼睫垂下,她沉默着拧了拧身上的水,转身离开了古堡别墅区。
温瑶跟在三轮车旁边,一刀砍掉一只丧尸的脑袋。
“我靠我靠!!这边老大!!!”秋志面露惊恐,温瑶又连忙过去补了一刀。
她杀完周围的零散丧尸,往后面看了眼:“你们这个速度,是跑不过丧尸潮的。”
秋志:“真不是我!是她们俩太重了!”
金依雯:“我们俩能多重,是这堆废铁重好吗?”
贝晓朵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抱着金依雯抽噎。
秋志又说:“前两天下了雨,这地上全是泥,轮子都陷进去了……”
温瑶:“把车丢了,你们三往前跑,看见丧尸跑就行。”
贝晓朵死死抱住金依雯:“呜呜呜我不敢……”
金依雯手拿铁钳,虽然没有贝晓朵那样慌乱,却也一样胆怯:“天这么黑,我……我也不敢。”
秋志看了眼她们俩,从三轮车上拿起他常用的那根铁棍,眼巴巴问:“要跑吗?”
手根本就没停下来过的温瑶:“……”
怎么会有这样的猪队友!!!
在他们犹豫纠结之际,一只红眼丧尸突然抓向贝晓朵的背部,温瑶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下一瞬她衣衫破碎,血肉被丧尸尖厉的爪子带得外翻,血腥味于空气中弥散。
疼得她眉头紧皱,却也还是卯足全力将这只利爪型丧尸给解决掉。
贝晓朵哭得更大声了,秋志瞳仁里倒映着温瑶利索的身影,金依雯则死死闭着眼睛。
丧尸潮逐渐逼近,嘶吼声此起彼伏,它们叠加起来的脚步声沉重有力,仿佛走来了一位巨人,连大地都在震动。
温瑶额头冷汗落下,潋滟水眸有些愤怒,一向温和的脾性也忍不住发作了起来:“不跑你们就在这等死吧,我不管你们了!”
秋志也不知道怎么办,万般危急之际突然眼睛一亮:“车灯!那边有车灯!有人来了!!!”
金依雯听温瑶说不管她们了,拉着贝晓朵下了车,这会再听秋志的话,两个女生连忙往车灯的方向奔跑而去。
秋志本来跑走两步了,回头望着温瑶的伤,又折了回来朝她伸手:“你跑得动不,不然我拉你?”
没等温瑶回应,又一只丧尸佝偻着从草丛窜起,是只长舌丧尸,腥臭的红舌朝秋志袭击而来,温瑶眼疾手快地挥动铁刀。
可因为铁刀太钝,不仅没能砍断这长舌还反而被长舌给缠住,温瑶本来想丢掉铁刀,但是脚腕又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给缠住了。
低头一看,是一只横在地上的长舌丧尸脑袋,虽然没有身体和四肢,但脑袋是活的。
僵持之间,已经跑远的贝晓朵回头惊恐道:“老大好像跑不了了……”
金依雯没停下脚步:“管她做什么!她那么厉害,我们回去就是送死!”
秋志手上拿着铁棍,万分紧张地看着温瑶与那只长舌丧尸缠斗,他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老大……”
直到引擎声逼近,刺目的白光照了过来,旋即枪声连片响起,远处的丧尸潮倒下了一片又一片,温瑶旁边的那只长舌丧尸也突然爆体而亡。
秋志拿手挡光,眯着眼看去。
此时十多辆军用车围了过来,将他们所在的位置围成了个大圈,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纷纷下车,他们双手持枪,窸窸窣窣几秒后便整齐划一地站成几排,一眼望去,架势恢宏,气场逼人。
秋志望着那车上的标识,有些懵逼:“卧槽这阵仗……十四区战队总部的人?”
金依雯和贝晓朵也跟着这些军用车折回来了,见此大场面,她们也全都呆了好几秒。
温瑶本来气得不想说话,想着自己已经决定好了,犹豫片刻还是开口:“我想明白了。”
“嗯?”
“我是因为感染了R型丧尸病毒,才被队友抛弃在雪原上的。”
季明尘早料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虽未多问,可现下听她提及,他唇角弯起,眸色却一片凉薄:“嗯。”
温瑶继续平静陈述:“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感染R型尸毒的是沈逸川,我不说能比他处理得更好,但以七年的搭档情谊而言,我做不到丢下他不管,并且还冷静自持得毫无情绪。”
季明尘眼睫垂下:“……说点我喜欢听的。”
“……”
温瑶:“我的意思是,我和他不是一样的人,既然道不同,那就不相为谋吧。”
季明尘抬眼看向她,有点儿不可思议:“什么?”
温瑶声音低柔:“我不回北洲十三区了。”
梦里的镜头以沈逸川和木笙笙为主,她看不到她被季明尘救下的这几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她不会发生变异,并且数日后,季明尘会遣人送她安全返回北洲十三区。
在这之后,她对沈逸川冷淡了很多,不再事事全听他的意见,导致在很多问题的处理上两人均存有分歧,有时候,她甚至还会为东洲说话,不过这也成为了最后被定义为叛徒的证据之一。
既然注定被冤枉,那她倒不如叛徒得彻底,干脆不再回去。
打不过总能躲得过,她要从根源上远离男女主,改变梦里那个悲惨结局。
季明尘目光掠过微弱烛光盯着温瑶,眸色深深带着探究和打量,似乎在确认她这话的真假。
今夜月亮从西边出来了?
这倔强执着,誓死守卫北洲十三区的小古板突然开窍了?
温瑶垂了眼睫,语气微叹:“我能……加入你们东洲吗?”
她其实不是没想过不加入任何基地,去当个不作恶的游猎者,但她独身一人,又没有觉醒任何异能,这难免风险太大。
就不说碰见厉害的变异体丧尸,就算碰见游猎者团伙她都得玩完。
所以在觉醒异能之前,她只能先找个组织苟着,而她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东洲十四区基地了。
见人并未说话,温瑶又顾自解释:“你救了我两命,我以此为由去当你的副手报答你,这似乎也理所应当。”
季明尘闻言笑了:“我可不缺手下,我东洲十四区,也不缺得力干将……”
温瑶蹙了蹙眉,不太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我能为北洲十三区长官做的,我也能为你做,我能为沈逸川付出的,一样也能为你付出。”
望着她这一板一眼的样子,季明尘强忍住不笑出声,但唇角还是勾得肆意,他头颅微仰,手指揉上太阳穴:“可我毕竟不是沈逸川那个窝囊废,也无需你来为我做什么……”
温瑶不说话了。
所以她这是被拒绝了的意思?
也是,沈逸川在他眼里都成窝囊废了,她实力还不如沈逸川,估计在他眼里更不值一提。
温瑶点点头,有些失落:“好。”
季明尘忍俊不禁:“你好什么呢?”
“我是不缺属下,但我缺……”
温瑶却提刀站起了身,打断他的话:“他们两已经守了一个晚上的夜了,今晚换我吧。”
说完,银月刀影一晃,人已经撩开纱帘,踏进了阳台。
季明尘:“……”
啧,还是个没情调的小古板,撩不动。
……
北洲雪原。
等沈逸川带着几名队员重新赶回这里的时候,所有的痕迹均已被大雪覆盖。
他记着位置找了整整一天一夜,却只翻找到那一片无头丧尸,别说没见到温瑶,连她身上半片衣料都没找见……
“报告沈队长!西侧方没有。”
“东侧方也没有……”
“北侧方是冰河,什么也没有。”
“……”
沈逸川剑眉深蹙,表情严肃,浑身上下寒气凌冽:“这不可能……”
温瑶向来身体素质极好,加上这么多年的有素训练,她感染R型变异尸毒后的变异概率其实没有三分之一,甚至都不足五分之一。
退一万步说,即便她真死了,变异成R型丧尸变异体,在没有活人目标的情况下,它也只会在这一块打转,退而求其次选择啃食这附近的丧尸。
但目前来看,地上的丧尸尸体没有被啃食的痕迹,附近也有零零散散的游走丧尸,显然从未出现过任何变异体来猎食……
队员们面面相觑,方兰音也走过来了,她满脸失望与难过:“难道温副队冻死了,然后被大雪给埋了?”
有队员也跟着推测:“被丧尸潮或者丧尸狼啃食完了?”
“掉冰河里去了?”
“会不会是碰到了游猎匪盗,然后被带走了?毕竟温副队长得那么漂亮……”
沈逸川不愿相信,甚至都不敢去想。
她温瑶是什么人呢……
这么多年来,无论多苦多累多疼多难以忍耐,她从来都不曾倒下过,甚至都不会多抱怨一声。
她那么想找到她的姐姐,那么想找到她的父母家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死去呢?怎么可能会撑不到他回来呢……
沈逸川眼尾泛红,睫毛落满寒霜,他神色狼狈地盯着雪地,哑着嗓音命令道:“再继续找,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疑似残肢也别放过,带回去做DNA检测。”
“……是。”
“被R型变异体抓伤的人就是个定时炸弹,半个小时后随时都有可能变异,她不能留在基地车上!”
“可她是咱们的温副队,也是为了保护大家才受的伤!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
“我怎么就没有良心了!这种变异体尸毒变异迅速,杀伤力以一敌百,咱们车上其余九十七位队员的性命不要了是吗?”
行驶在北洲雪原的一辆基地车内,两方人马吵得不可开交。
而他们争论的对象温瑶,此刻正沉默地坐在角落里,她长睫微垂,用长刀划开手臂,将那块被污染的腐肉剜掉。
没有麻药,也没有任何止疼药剂,发黑的血肉和长刀掉落在地时,她轻“嘶”一口气,额头细汗汇聚成滴,沿着眉尾划过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嗒”地一声打在她的皮靴上。
方兰音看不下去了,从药箱拿出仅剩的纱布上前,红着眼道:“温副队……”
温瑶惨白着面色,朝她露出个宽慰的笑:“我……没事的。”
方兰音给温瑶包扎好伤口,问沈逸川:“沈队长,那您的意思呢?”
所有人均不约而同看向另一边。
靠车窗而立的男人一袭黑色冲锋制服,身形修长挺拔,剑眉星目,加上刚毅锋利的脸颊轮廓,整个人气场冷酷,沉稳之余又带了丝狠劲与桀骜。
他表情微沉,一直没有说话,大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大部分支持温瑶下车的人甚至还有些担忧。
毕竟沈逸川与温瑶生死搭档多年,这么深厚的盟友情义,恐怕他会不顾众人安危为温瑶说话。
基地车车厢内顿时陷入了沉默。
温瑶听到沈逸川的名字,忍不住抬头,纵然知道他不会偏私于她,但在这绝望的时刻,还是没能忍住有所期待。
然而沈逸川却没有看她,他抛了下手中的子弹,瞥向大伙时声音冷淡:“公平起见,票决。”
温瑶眼中的那点光瞬间湮灭。
在这人人自危的末日,谁不想活命呢?
票决结果不出所料,89:7,仅有7人同意她留在车内。
沈逸川走到温瑶面前,朝她伸出了手:“温瑶,出队。”
温瑶对上男人的眼,试图从中捕捉到什么,可他眸色漆黑,冷寂如常,像是没有任何情绪。
“……”
基地车停下,沈逸川拉着温瑶下了车,车外大风刮过飞雪,寒冽入骨。
他将人带到一个相对风小的山丘后面,扔给她一个包裹:“火和三天的食物。”
此处是大风雪地带,还有丧尸潮,基地车回基地来回就得三五天,温瑶自知没有多少活路,忍不住问沈逸川:“那你的意见呢?你还没有投票……”
沈逸川持枪砰砰打死几只残余丧尸,嗓音沉沉:“这个票比,我的那一票重要吗?”
温瑶望着男人熟悉的俊颜,忍不住向他低头:“可是沈逸川,不只木笙笙,我也会害怕……”
于公,他不得已将她抛弃,那于私呢?
她觉得哪怕沈逸川流露一丝不舍,一丝不忍,她也会甘愿留在这等待死亡。
可他没有,不仅没有,还紧皱眉头:“你已经感染R型变异尸毒了,三分之一概率变异,保险起见不能留在基地车上。”
“留此待命,等我回来。”
温瑶上前一步:“沈……”
沈逸川望着对他眷恋不舍的温瑶,突然拿枪对准她的额心。
他压下心中难以割舍的情绪,愠怒道:“这是命令。”
温瑶一颗心渐渐发凉,强迫自己收起委屈和软弱:“变异体残肢抓过来的时候,你第一时间护着别人,那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呢?”
沈逸川心情复杂,语气却冰冷:“生死关头,没空跟你在这儿女情长。”
“基地成员之间不允许有任何私情你难道还不明白?木笙笙她是基地新人,作为她的训练者,我自然有责护她周全。”
“你身经百战多年,非要跟她一个新人计较?”
“温瑶,我以为你很懂事。”
温瑶眼睫垂下,一忍再忍,还是没能忍住红了眼眶,滚烫的泪滴落下,于风雪中凝成了冰霜。
眼看着时间紧迫,沈逸川也没多说,只低声撂下一句:“尽量活着,你没那么容易死。”
温瑶望着男人的背影,最后朝他喊了句:“如果你找到了我的家人,务必替我保护好他们!”
可沈逸川像是没听见这句话似的,黑色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
……
三日后,北洲境内,一辆改装越野车行驶在冰原上。
前座的黑皮男人打开车窗,伸出脑袋四处张望:“我去!这一块好多无头丧尸啊!”
旁边开车的红发女人嫌吵,给了他脑瓜子一巴掌:“你他妈安静点!没见过无头丧尸是吗?”
黑皮男人委屈:“我意思是,谁这么牛逼啊!居然用刀杀丧尸,还杀了这么多!”
“你看这明显是尸潮来了,然后被人一刀刀给砍了,雪刚停,这些没被雪覆盖,说明都还是新鲜的……”
此刻,独坐于后座的白衣男人睁开那双含笑桃花眼,似也表示好奇,他侧头看向窗外,语调懒散:“用刀啊……”
黑皮的狄大虎见老大回应,立马来劲:“可不嘛,这年头大家都用枪,谁还用刀啊!”
季明尘仍是笑,他仪态矜贵,皮肤冷白,脸颊轮廓如精雕般完美无暇,五官更是惊艳绝尘,一旦笑起来整个人胜过春风拂面,但凡见者,无不为之恍神。
嗓音亦如其神颜,如山间清泉般琅琅似玉:“我倒是记得,有一个人,她惯会用刀。”
开车的梅娅莎也笑:“老大说的是北洲十三区的温瑶吧。”
旁边狄大虎插嘴道:“她刀法确实一绝,由她带队,这几年抢了我们东洲不知道多少资源……”
“啪——”
话还没说完,梅娅莎又给了他一巴掌。
狄大虎更委屈了,摸头道:“我又怎么了!?”
梅娅莎懒得搭理他这个情商,继续开车,可当她回头时,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个黑色身影跌入视线。
那人拖着一把银色长刀,衣衫破碎,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只要风一吹就能倒下。
狄大虎也看到了:“黑色制服上有白色标识,北洲区基地的人?嘿,老大,他还没死,不然我补一枪?”
话才说完,他再次挨了重重一巴掌,梅娅莎减慢行车速度,表情严肃:“黑色制服,那刀……银月刀,是温瑶?! ”
“……”
季明尘倏忽抬眼,笑容瞬间僵凝在脸上,他桃花眼微眯,气息危险而沉郁:“停车。”
何风延皱了皱眉,季明尘则徐徐侧身,望向笼子里的女人。
女人双手握住笼子的金属栏杆,咬着牙怒骂:
“季明尘,你就是个天生恶种!你杀兄弑母,丧尽天良,如今还拿活生生的人做基因变异实验,你迟早遭天打雷劈!!”
何风延二话没说,直接走到笼子旁边摁了下电击按钮,下一瞬,女人尖叫一声,很快便跪倒在地,她浑身颤抖,再也不敢碰前面的栏杆。
季明尘脸上的微笑表情变都没有变一下,像被勾起什么兴趣,他走到笼子前缓慢蹲下。
即便半蹲,也是个极为优雅矜贵的姿态:“这么诅咒我啊?”
女人虚弱地挣扎着,却仍然撑不起身体,散乱的头发蒙住她半边脸,一双黑眸恶狠狠地抬起,盯着栏杆外那虚伪至极的笑面虎:
“你这个魔……魔鬼,神、神一定会惩罚你的,你迟早遭大报应……”
“是吗?”季明尘低眸轻笑了下,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和恋人耳语:“那我……可真是拭目以待呢。”
“……”
出了研究大楼,季明尘笑着问旁边的何风延:“何队长,您也觉得,我是天生恶种吗?”
这话问得何风延有些惶恐,他思索片刻回答道:“是他们对明长官有误解,明长官是善良的人,所做的这些,也不过是为了人类能更好地适应末日的生存环境。”
季明尘弯了唇,眸色凉薄:“有没有可能,你只是恶魔的信徒,被蒙蔽了双眼?”
何风延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回答,面对这样一个完全看不出喜怒,手段却无比狠厉的男人,他也实在不敢妄言。
季明尘却没多问了,他头微抬,狭长漂亮的桃花眸微眯,望向远方天空上残余的霞光,深蓝紫的幕布夜空,被一道橘红的光渲染,将西边的天空融成了黯淡的粉调。
善良的人……
善良吗?
可他将刀子刮在那些人身上的时候,没有半点怜悯之心,有时候杀人,指尖的火是热的,心却是冷的。
也许那个女人说得没错,他就是天生恶种,是怪物,是诞生于无数罪孽与杀戮的怪物,是踩着兄弟姊妹骨血一步步蜕变成疯子的怪物。
“……”
……
季明尘回到古堡别墅五层的时候,在走廊内看见了梅娅莎。
梅娅莎见到他,向他报告道:“温小姐选择了留下,这古堡别墅如今只有五层空着,我便将她安置在了您隔壁的套房。”
季明尘感到意外:“她留下了?”
梅娅莎点头:“不过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晚高烧40°不退,看着似乎有些严重,我正要去楼下找林医生……”
季明尘蹙了眉:“去拿些药和工具上来。”
梅娅莎:“啊?”
“不必惊动林医生,我来照顾她。”季明尘道。
梅娅莎没说话了,她知道老大懂医学,但还从未见过他用这方面的知识去照顾过任何人,直到遇到温小姐,她才恍然惊觉老大还真是技能满点,不仅有折磨人的本事,也能照顾人。
五层的房间无一例外都是豪华套间,不仅有卧室,还配有客厅,餐厅及观景阳台。
温瑶这会正蜷缩在卧房内的床上,身上盖着真丝薄被,因为发烧,她皮肤泛着层绯色,汗湿的发丝贴黏在脸颊上,呼吸也因痛苦而变得紊乱……
少女睡颜恬静温软,又莫名的撩人。
季明尘拉下了她的被褥,将手心贴上了她的额头,感受到那灼烫的温度,他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毛巾和凉水盆,然后将湿毛巾拧干,覆上了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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