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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陆知苒楚翊安全章节免费阅读

花匪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翊安的火气被挑起,他怒而起身,“我这便去当面问问清楚,她到底想怎样!”一道平静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我来了,你有什么话想问?”陆知苒脚步不紧不慢,面上神色亦是十分平静,与他们的满脸怒容形成强烈对比。楚翊安见她依旧如此云淡风轻,气得双目喷火。“你可知我们等了你多久?”陆知苒还尚未开口,绿英就捂着红肿的脸,小声啜泣。“奴婢也担心夫人和大少爷等急了,便出声劝了一句,可少夫人却让下人扇了奴婢一耳光。”她生得容貌清丽,此时低垂着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纤长脖颈,她的语气中更是满含无限委屈,配上那红肿的面颊,分外惹人怜惜。楚翊安本就怒火中烧,绿英的挑拨成功戳到他的肺管子。“你当真好大的威风,连母亲身边之人都敢随意打骂!”绿英低着头,唇角勾起一抹得...

主角:陆知苒楚翊安   更新:2025-01-30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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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陆知苒楚翊安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翊安的火气被挑起,他怒而起身,“我这便去当面问问清楚,她到底想怎样!”一道平静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我来了,你有什么话想问?”陆知苒脚步不紧不慢,面上神色亦是十分平静,与他们的满脸怒容形成强烈对比。楚翊安见她依旧如此云淡风轻,气得双目喷火。“你可知我们等了你多久?”陆知苒还尚未开口,绿英就捂着红肿的脸,小声啜泣。“奴婢也担心夫人和大少爷等急了,便出声劝了一句,可少夫人却让下人扇了奴婢一耳光。”她生得容貌清丽,此时低垂着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纤长脖颈,她的语气中更是满含无限委屈,配上那红肿的面颊,分外惹人怜惜。楚翊安本就怒火中烧,绿英的挑拨成功戳到他的肺管子。“你当真好大的威风,连母亲身边之人都敢随意打骂!”绿英低着头,唇角勾起一抹得...

《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陆知苒楚翊安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楚翊安的火气被挑起,他怒而起身,“我这便去当面问问清楚,她到底想怎样!”

一道平静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我来了,你有什么话想问?”

陆知苒脚步不紧不慢,面上神色亦是十分平静,与他们的满脸怒容形成强烈对比。

楚翊安见她依旧如此云淡风轻,气得双目喷火。

“你可知我们等了你多久?”

陆知苒还尚未开口,绿英就捂着红肿的脸,小声啜泣。

“奴婢也担心夫人和大少爷等急了,便出声劝了一句,可少夫人却让下人扇了奴婢一耳光。”

她生得容貌清丽,此时低垂着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纤长脖颈,她的语气中更是满含无限委屈,配上那红肿的面颊,分外惹人怜惜。

楚翊安本就怒火中烧,绿英的挑拨成功戳到他的肺管子。

“你当真好大的威风,连母亲身边之人都敢随意打骂!”

绿英低着头,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陆知苒反问,“照你这意思,我这个正头夫人,连教训一个丫鬟的权利都没有?”

楚翊安强调,“她是母亲身边之人。”

“这丫鬟借着母亲的势,在我面前吆五喝六,半点规矩都没有,若我不好好教训她,旁人还以为母亲身边之人都如她这般不知规矩,目无尊卑。”

绿英急忙辩解,“大少爷,不是的,奴婢没有……”

陆知苒淡淡一笑,“瞧瞧,主子说话下人一再插嘴,这还不好好教训,以后岂不是连规矩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楚翊安被怼得一时说不上话来。

姜氏沉着脸,“好了,说正事。”

绿英有些不甘心就这么退下,但被文嬷嬷一记眼刀扫得瑟缩一下,赶紧告退了。

陆知苒气定神闲,“不知母亲唤儿媳前来,所为何事?”

楚翊安轻呵了一声,“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陆知苒:“时不时就会有人往我的头上扣帽子,谁知道这次又给我安了什么罪名?”

“你……”

楚翊安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质问,“是不是你让你手底下的管事刁难侯府采买?”

陆知苒一脸疑惑,旋即恍然,“你说的是谭管事不让侯府赊账之事?那确有其事。”

楚翊安冷笑,“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以为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我与书宁的喜宴就会受阻挠吗?你越是如此,便越令我生厌!”

陆知苒自动过滤掉他那些自信发言,只淡淡道:“我没有什么需要狡辩的,这件事我的管事并没有做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是正常买卖的规矩吗?”

楚翊安的怒气已经快压不住,“侯府家大业大,还会赖掉你的银子不成?这满身铜臭的酸臭味,实在是臭不可闻!”

他们买东西不给银子还有理了?

陆知苒简直气乐了,“既然侯府家大业大,又何必要拖欠我这碎银几两?直接给了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实在不行,换别家采买便是,兴许别家东家大方,愿意让侯府赊欠。”

楚翊安怒目而视,“若非为了照顾你的生意,你当侯府愿意去你的铺子采买?实在是不知好歹!”

陆知苒语气发冷,“照顾我生意?你不若先替侯府把这三年在我铺子里赊欠的银子还了再说这话!”

还照顾她的生意?到底多厚的脸皮才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她朝一旁的丹烟伸出手,丹烟便把一本账册交到了他的手里。


楚云清却是莫名升起一股心虚与慌乱。

侯府的经济状况如何,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陆知苒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这事抖出来,丢脸的可是侯府。

她连忙扯住姜锦年,“表姐,算了,不要再说了。”

姜锦年见她如此,越发觉得自己该把陆知苒的真面目揭穿。

“清儿你就是太善良了,到这种时候还要给她留体面。”

楚云清心中暗急,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说实话,只能急切地找借口。

“吉时很快就到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

陆知苒:“此事还是现在说清楚为好,不然,这么一口大锅往我脑袋上扣,我可受不起。”

“过往三年,侯府便屡次在我的铺子里赊账,因小人作祟,我迄今都尚未拿到尾金。这回,侯府又要到我的铺子里赊账,采买宴会所需之物,为免日后更多的麻烦,我便拒了此事。正所谓在商言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方为正理,我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何不妥。”

她们二人主动挑事,她就投桃报李,直接把侯府的老底给揭了,看谁怕谁。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露出惊讶又意味深长的神色。

这三年侯府竟一直在陆知苒的铺子里赊账?而且人家还没拿到尾金,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楚云清和姜锦年异口同声,“怎么可能?”

她们脸上俱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别说姜锦年,便是楚云清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陆知苒神色淡定,“你们若是对此事存疑,我可以让人去拿账本,所有账目都有据可查。你们信不过我,也可以把侯府采办唤来,让他当面给大家解释。”

“你们若是连侯府采办也信不过,也可以去官府求证,凑巧前两日官府拿办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管事,他的供词中便提及此事,官府文案里定有记录在册,那总错不了。”

陆知苒的这番话,如同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们的脸上,叫她们再没了嘴硬狡辩的底气。

姜锦年的脸色最是难看,她本是主动找茬,想让陆知苒难堪,却没想到最后被打脸的却是她自己。

众宾客们一个个都是人精,事到如今已然基本窥见了此事全貌。

这偌大的侯府,竟是连置办酒席的银子都凑不出来?怎么可能?不过是吃相难看,明目张胆地占儿媳妇的便宜罢了。

以往,陆知苒都忍了,但这回,侯府竟想如法炮制,花她的银子为平妻张罗酒席,这事谁忍得了?

不止是陆知苒,怕是赵书宁知道了,心里头也要膈应吧。

楚云清迁怒姜锦年的多嘴,害她也跟着陷入此番尴尬境地,但她更恼的却是陆知苒的咄咄逼人,眼底不禁多了一丝怨毒。

她压着声音责怪,“嫂嫂,此事你为何不私下说?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侯府的脸面都丢光了!”

姜锦年也立马也跟着附和,“清儿说得没错,你就是存心想搅了这场喜宴!”

陆知苒都听笑了。

这一家子人果然一个德性,出了事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千错万错都是旁人的错。

她可不惯着她们。

“此事不是姜大小姐公然挑起的吗?我不过是自证清白罢了。你应当问问姜大小姐究竟存了什么居心,是不是存心想看着侯府丢脸。”

一番话把矛头指向了姜锦年。

姜锦年立马跳脚,“你休要挑拨离间!”


陆知苒从赵书宁的口中确认了邢老太爷的情况,心中也不由微微舒了口气。

毕竟此事有自己的手笔,若因她一己之私,让邢老太爷发生意外,她也会因此愧疚自责。

幸而没有,他恢复得比前世好太多,而赵书宁则是因此事气得跳脚。

“原本我可以借着这次机会治好邢老太爷,为侯府铺出一条更好的人脉,现在全被你耽搁了,你真是侯府的扫把星!”

赵书宁一张嘴就给她扣了一顶大帽子,千错万错,全都成了陆知苒的错。

陆知苒也不得不佩服她这颠倒黑白的能力。

“且不说我的人参该不该给你,就算给了你,你也未必当真能治好邢老太爷的病,这份功劳不一定能落到你的头上。你把那份假设的功劳算在你的头上,借此向我发难,这是不是有些太没道理了?”

赵书宁扬声反驳,“你敢质疑我的医术?我连当初的西平疫情都能平复,岂会连一个小小卒中都治不了?侯府本可以顺利与邢家搭上线,现在却因你全毁了!”

陆知苒条理清晰地反驳,“首先,你在我的人参卖出去之后才来寻我,是你消息滞后,晚了一步,责任在你,不在我。其次,你不敢在得知此事的第一时间就毛遂自荐,这才让旁人抢了先机,是你魄力不够,能力不足,责任亦是在你。”

“所以,侯府这次大好的机会,是被你自己亲手断送的,与我半分不相干,你便是心中不快,想要撒气,也别想算在我的头上,我不认。”

赵书宁被她反驳得哑口无言,旋即涌上一股羞恼。

“你休要逃避责任!”

陆知苒淡声反驳,“此事无论横算竖算也算不到我的头上,真正逃避责任的人是你。你若当真硬气,就应该寻到那位治好邢老太爷的大夫,与对方在医术上正面较量一番,而不是跑到我跟前,像疯狗一样撒气。”

赵书宁发现自己在陆知苒面前半点便宜都占不到,她因功劳被抢所带来的愤怒无法得到转嫁和纾解,整个人憋得几乎要爆炸。

没有回自己的青黛阁,而是抬步去了楚翊安的世安居。

明日便是他们成亲的日子,按理说他们不该见面,但他们的情况特殊,也就没那么讲究。

楚翊安正在练字,他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心浮气躁,需要好好沉静下来。

正渐入佳境,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他的思绪被打断,一副即将完成的好字也落下一滴墨迹。

这帖字彻底毁了,楚翊安的好心情也消失无踪。

“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扰我的吗?”

房门被推开,赵书宁走了进来,她的脸上依旧残存着怒意。

“翊安,是我。”

见到她,楚翊安勉强压下了心头的怒意,换上了和缓的语气。

“书宁,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除了陆知苒,还能有谁?”

楚翊安一听到她的名字,眉头就立马蹙了起来,心头更添了几分厌恶和烦躁。

“她又做了什么事?”

赵书宁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尽数道来,楚翊安听了,心头顿时涌起一阵深深的失望。

邢老太爷的病竟然被旁人治好了!

书宁彻底失去了这个机会,侯府也错失了与邢大人结交的良机。

“若非陆知苒,我怎会错失这般良机?”

楚翊安心口堵着一团郁气。

他对赵书宁的医术无条件信任,他已经把邢家的功劳视作囊中之物。


心情烦闷地回到侯府,他就第一时间被传去了永福居。

难得的,今日宣平侯楚定峰也在,赵书宁亦随侍在旁,几人脸上都满是笑意。

请安过后,姜氏便迫不及待地开口,“有个好消息,李家接了侯府的请帖,届时李大人与李夫人会亲自赴宴来给你们贺喜。”

姜氏口中的李大人与李夫人,乃是李贵妃的兄嫂,也是李家现在的当家人。

李大人李明远官居二品,乃是内阁学士,李夫人郑氏亦是高门出身,李贵妃所出的六皇子更是太子热门人选,李家可谓是真正的勋贵之家,换作以往,宣平侯府是半点攀上李家的机会都没有。

而今他们终于与李家搭上线,楚定峰和姜氏自然高兴。

听到这个好消息,楚翊安烦闷的心情终于好转,他看向赵书宁的眼神满含温柔。

“这一切,都是书宁的功劳。”

楚定峰捋着短须,看着赵书宁的眼神亦是充满赞赏,“赵氏,此次你为侯府立了大功,安儿娶你入门算是娶对了。”

姜氏也笑着附和,“正是,当初我第一眼瞧见你这孩子便觉得你有旺家之相,你果然没叫我们失望。”

姜氏此时这番话说得可谓真心实意。

赵书宁在宫中当差,与贵人结交的机会大了去了,日后她再多立几个功劳,侯府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楚定峰的想法与姜氏如出一辙,他更在心中自得,自己当初便是看出赵书宁前途不凡,这才默许了儿子请封诰命之举,而今看来,自己果然有远见。

二人的态度让赵书宁很是受用,她的唇角不自觉高高扬起,心中满是自得。

“父亲,母亲,儿媳只是做了自己应尽之事,能为侯府争光是儿媳的荣幸。”

姜氏笑得慈和,“真是好孩子,要是你早些入门该多好啊。”

这话意有所指,赵书宁又像是被喂了一颗甜枣,心中那股被看重的优越感膨胀到了极点。

若她早些入门,哪儿还有陆知苒什么事?

只可惜,世事弄人。

楚定峰话锋一转,“安儿,为父听说,你的差事定下来了?”

楚翊安点头,语气沉缓,“儿子调任去了军屯卫所,任步军统领。”

楚定峰的眉头立马蹙了起来,“你乃此战首功,为何只得了这么个差事?”

赵书宁脸上的笑意也沉下去几分。

楚翊安抿唇不语,姜氏想到自己儿子原本一片光明的好前途平白被毁了,心里就一阵阵心痛。

她咬牙切齿地开口,“侯爷您不知道,此事全是陆氏所为!”

楚定峰面色一沉,“这是怎么一回事?”

姜氏:“她前段时日入宫了,定是她在皇上面前告了安儿的状,皇上这才只给安儿派了这么个差事。”

楚定峰心头升起怒火,“竟有此事?”

“此事乃书宁在宫中打探到的,岂会有假?我本以为陆氏是个懂事的,殊不知竟是这般小家子气,半点容人之量都无,还把事情闹到皇上跟前,这让皇上如何看待你,如何看待我们侯府?”

这话说得有歧义,但赵书宁也不曾解释,因为她也认定此事与陆知苒有关。

楚定峰大掌在桌上重重一拍。

“真是岂有此理,她乃楚家妇,竟这般不识大体,背刺夫家,真是祸家之源!来人,把陆氏给我带来,她若是不给出一个交代,我楚家定容不下她!”

见到父亲发了雷霆之怒,楚翊安也不曾出言制止。


宣平侯府各处已然挂起了大红的囍字,处处都透着喜庆。

赵书宁不善女红,时间上也赶不及自己亲手绣嫁衣,她一咬牙,直接去锦绣阁定制了一身嫁衣。

锦绣阁是京城手艺最好的绣庄,绣娘的手艺没话说,但价格也十分高昂。

但赵书宁想到陆知苒那张娇艳明媚的脸,便压下了心疼,果断付了银子。

有了嫁衣,头面也不能少,她又去如意阁定了一副头面。

她现在也是有头有脸之人,绝不能被陆知苒比下去。

刨除了宴席的花销,再加上这一番从头到脚的置办,她手头上好东西便所剩无几了。

赵书宁安慰自己,钱财都是身外物,捏在手里只是死钱,花了出去才能体现真正的价值。

钱财花完了,再去挣便是,她有这个能力。

大家都以为陆知苒此时定然躲在玉笙居里黯然神伤,但事实上,陆知苒的心情却十分不错。

谭旭文再次传来好消息,他已经把几个铺子的账目都摸清楚,那些蛀虫的把柄也尽数掌握在手,只需她一道命令,就能出手料理。

这次事情进展超乎寻常的顺利,他已然确定,此事背后的确有人相助。

陆知苒深知,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对方帮她,或许是有所图谋。

但陆知苒并不过分担忧,对方既然不愿暴露身份,她也不会刻意追查,一切顺势而为,见招拆招便是。

石永林那头又传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

德丰帝下旨,给太仓商行上下所有人封了一笔恩赏,封赏的财物颇为丰厚,阵仗浩大,引来京中无数百姓围观。

陆知苒听说之后,精神大振。

德丰帝并未忘记自己当初的承诺,之所以拖延至此,想来是在拟定封赏之物。

那么,自己的和离圣旨是不是也快到了?

如此想着,她心中不由燃起阵阵希望。

楚云清白日在外面逛街,正好目睹了宣旨封赏的全过程,她口若悬河地讲述着,眼里盛满了艳羡。

“那赏赐一箱接一箱,一排排打开摆着,金灿灿的,简直要闪瞎人的眼睛。”

楚翊安对此并不嫉妒,反而道:“他们有救世之举,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作为西平之战的亲历者,没人比他更清楚当初边关的危急,没粮没药,大家只能等死。

太仓商行的义举,救了边关数万万将士和百姓。

一旁的赵书宁却脸色寡淡。

若无自己开的药方,太仓商行便是有药也无人会用。

自己的功劳才是头一份的,但现在,风头倒是全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姜氏像是想起什么,十分不经意地开口,“说来,陆氏也有一支商队,专跑西平这条商道。只可惜,她的商队少了点运气,没能在此次大战中立下功劳。”

姜氏的语气中难掩惋惜。

若她的商队立了大功,那他们宣平侯府就能得到一笔赏赐了。

楚翊安并不了解陆知苒的产业,倒是第一次听说此事。

不过他也并不在乎,只神色冷淡,“她并无那等魄力,就算机会摆在她面前,也未必能抓住。”

楚云清也满脸鄙薄,“对啊,她那般小家子气,定然舍不得把粮草和药材无偿捐赠出去。说不定还要高价售卖以谋取利益呢。”

赵书宁没有开口,不过她想说的,已经有人替她说。

楚翊安满脸烦躁,“别提她,扫兴。”

姜氏一副无奈神色,“安儿,你也别对她太过苛刻,当初她为了你才组建商队,对你可谓是有情有义。现在使小性子也是因为太在乎你罢了。”

楚翊安神色一怔。

“您说什么?她是为了我才组建了商队?”

姜氏点头,“西平贫寒,那条商道不赚钱,若非为了方便给你捎带东西,她怎会组建商队,还一直养了三年?每回给你送的那些东西,都是陆氏亲自挑选,样样都是最好的。”

楚翊安第一次听说此事,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这三年,他的确每年都收到了侯府送的东西,而且不是简简单单的三两样,而是满满当当的好几车。

不仅有他的,便是他的同袍也都有份。

他的那一份永远是最好的。

与母亲洋洋洒洒的厚厚家信相比,陆知苒的书信总是简简单单,字里行间都透着生疏淡漠。

所以,他一直以为那些东西是母亲准备好,托了商队送来的。

自从凯旋回京之后,他与陆知苒便不曾坐下来好好说过话,是以,他也没机会知道这件事。

而今乍然听说,他脸上的震惊难以掩饰,心头更是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赵书宁看着楚翊安骤然失神的模样,闷滞的情绪如藤蔓般在胸腔蔓延,袖中的手也不由暗暗握紧几分。

去年冬日,她便亲眼看到了商队送来的那几大车物件,吃的,穿的,用的,品类齐全,不一而足。

楚翊安满脸骄傲,高兴得像个孩子。

那些东西成为了他身份的象征,也让他有了可以笼络人心的筹码。

也是那些东西,让赵书宁以为侯府家底殷实,富不可言。

赵书宁陡然想起,彼时楚翊安还从那一堆东西中挑了好些精巧物件赠与她,其中有一件精致的狐裘围脖。

她甚是欣喜,那个冬日她几乎日日都戴着,从不离身。

而今想来,那只怕多半是陆知苒亲自准备之物。

思及此,赵书宁就恨不得立马把那围脖烧了!

楚翊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察觉赵书宁脸色的变化,姜氏却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的唇角无声勾了勾。

这内宅里,也讲究个平衡之术,可不能让谁一家独大。

赵书宁心底发闷,脸色难看,她正要出声告退,外面就有嬷嬷前来传话。

“夫人,宫里来人了,李贵妃又犯旧疾了,请宁夫人速速入宫。”

姜氏立马不再戳赵书宁心窝子,转而换了一副和煦的神色。

“书宁,你快去吧,可别耽搁了。”

赵书宁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番状态。

“李贵妃的旧疾已然大好,只需继续坚持施针用药,定能彻底好转。”

陆知苒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罢了,自己却是有能安身立命的医术,她跟自己永远没法比。

果然,楚翊安看她的眼神顿时充满骄傲,“我知道,你的医术超凡,这等小事定然难不倒你。”

赵书宁的脸上再次绽出笑容。

她顾不上多说,很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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