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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犯错,我刚进府就定罪谢景阳纪芸白全章节免费阅读

闻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芸白苍白着脸,安心的略一颔首,“知道了。”“小姐,你饿不饿?奴婢去给您拿点吃的吧?”盼春一脸紧张地望着她。纪芸白后背疼痛难忍,光是靠在这维持表情就已经用光了力气,更是没心思用饭。她摇摇头疲惫道,“先不用。”“可您在赏花宴时就没怎么用饭,这会儿又……一定饿了,多少用点吧。”盼春担忧地劝着,又看着纪芸白病态白皙的面庞,欲言又止,“而且,而且你等会儿还要……”她怎么也说不出剩下的话,心里也越发觉得侯爷夫人过于偏心。明明小姐才是嫡女,又如何那么亲近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而如此冷落亲生女儿?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纪芸白看她支支吾吾,便问道,“可是侯爷说了什么?”被纪芸白猜中,盼春有些泄气,“侯爷说您要是醒了,就去祠堂祈福,二小姐什么时候醒来...

主角:谢景阳纪芸白   更新:2025-01-30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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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阳纪芸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犯错,我刚进府就定罪谢景阳纪芸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闻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芸白苍白着脸,安心的略一颔首,“知道了。”“小姐,你饿不饿?奴婢去给您拿点吃的吧?”盼春一脸紧张地望着她。纪芸白后背疼痛难忍,光是靠在这维持表情就已经用光了力气,更是没心思用饭。她摇摇头疲惫道,“先不用。”“可您在赏花宴时就没怎么用饭,这会儿又……一定饿了,多少用点吧。”盼春担忧地劝着,又看着纪芸白病态白皙的面庞,欲言又止,“而且,而且你等会儿还要……”她怎么也说不出剩下的话,心里也越发觉得侯爷夫人过于偏心。明明小姐才是嫡女,又如何那么亲近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而如此冷落亲生女儿?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纪芸白看她支支吾吾,便问道,“可是侯爷说了什么?”被纪芸白猜中,盼春有些泄气,“侯爷说您要是醒了,就去祠堂祈福,二小姐什么时候醒来...

《假千金犯错,我刚进府就定罪谢景阳纪芸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纪芸白苍白着脸,安心的略一颔首,“知道了。”

“小姐,你饿不饿?奴婢去给您拿点吃的吧?”盼春一脸紧张地望着她。

纪芸白后背疼痛难忍,光是靠在这维持表情就已经用光了力气,更是没心思用饭。

她摇摇头疲惫道,“先不用。”

“可您在赏花宴时就没怎么用饭,这会儿又……一定饿了,多少用点吧。”盼春担忧地劝着,又看着纪芸白病态白皙的面庞,欲言又止,“而且,而且你等会儿还要……”

她怎么也说不出剩下的话,心里也越发觉得侯爷夫人过于偏心。

明明小姐才是嫡女,又如何那么亲近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而如此冷落亲生女儿?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纪芸白看她支支吾吾,便问道,“可是侯爷说了什么?”

被纪芸白猜中,盼春有些泄气,“侯爷说您要是醒了,就去祠堂祈福,二小姐什么时候醒来,您什么时候才能回院。”

盼春越说越气愤,“哪有这般规矩?长辈病榻前,晚辈守孝道去祠堂祈福,还算正常。大小姐是长姐,又如何能够给……”

“那不是祈福。”纪芸白语气平淡,仿佛受了这些委屈的人不是她,“侯爷的意思是让我去祠堂思过。”

她早就料到这事没完,就算她受不住家法晕过去,侯爷的脸面没找回来,她也不能就这样被放过。

“侯爷也太偏心了!”盼春气不过,“奴婢这就去禀告侯爷,您在赏花宴上并无过错,反倒是二小姐联合外人为难您!”

“盼春。”纪芸白没有力气去叫住她,只轻声道,“侯爷未必不知实情。”

“那为何又为难小姐?”盼春咬着唇,替她感到难过。

纪芸白没有回答,她若是知晓为何,也不必困扰许久难过许久。最后还是被盼春劝着用了些饭,又一瘸一拐地走去祠堂。

甫一进门,就听背后响起匆匆脚步声。

那人一走近,不等纪芸白回头看,便从后面狠狠推了纪芸白一把。

她身形不稳扑倒在地,擦伤了手心,又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直冒冷汗。

背后有冰冷的触感,纪芸白猜测应该是伤口崩开又渗血了。

“小侯爷!您,您怎么能这样对小姐呢!”盼春惊呼着去扶纪芸白,还没碰到她,便被纪君吾一脚踹在小腹上狠狠踢开。

眼见着盼春跟块破抹布一样飞出去,纪芸白瞳孔骤缩,“盼春!”

“小侯爷要打要骂冲我来便是,打我的婢女做什么!”纪芸白伏在地上,苍白着脸却仍生气的冲纪君吾质问。

纪君吾第一次见她如此动怒,却是为了个下人,想到白日里翠环跑回来指控她对纪芳菲被人欺负却无动于衷的事,不禁越发厌恶她。

“一个婢女,碍手碍脚,打就打了,你这样看着我,是想给她报复回来?!”纪君吾抬着下巴,故意刺激她。

纪芸白忍着疼,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盼春是我院子里的人,祖母亲自拨给我的,要管教,也是我的事!小侯爷的手未免伸得太长!”

“你为了个婢女竟然和我顶嘴?!”纪君吾被她气笑了,“纪芸白,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长兄?!”

纪芸白觉得他可笑。

她倒想问问纪君吾,眼里到底有没有她这个妹妹!不过问出来也是自取其辱,纪芸白早就从他们的所作所为中窥见了答案,何必再平添不快。

“小侯爷一心护着二小姐,兄妹之情天地可鉴,又何必在乎有没有我这个妹妹呢。”纪芸白冷笑着垂眸,丧失了所有和他争辩的欲望。


若是寻常衣物纪芸白并不会动怒,偏偏是祖母一番好心特意拿出名贵布料裁制的!

饶是纪芸白再隐忍,也忍不住生出怒意来,“盼春,去查,都有谁经手过这些衣裳。”

盼春也气得不轻,这分明就是在打纪芸白的脸,暗指大小姐不配穿合身的衣裳吗!

“放心小姐,奴婢一定给您查出来是谁干的!”盼春目光又落在衣裳上,“可是小姐,马车还在外面等着,您等下去参加赏花宴该穿哪件衣裳?”

衣裳破了自然是不能穿的,不然她定会沦为全京城贵女的笑柄。

可之前的衣裳全都是纪芳菲的旧衣,没有一件合身,且样式都已是去年的,穿出去岂不正好合了纪芳菲的意。

纪芸白蹙起眉,正想着如何将旧衣改一改,便听外面有人敲门。

盼春赶紧去开门,半晌却拎着个箱笼回来。

“小姐!小将.军那个叫青峰的小厮来送了东西,说是,说是让您亲启。”盼春费力地拎进来放在地上,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又碍于青峰的话而不敢贸然伸手。

亲启?

想来谢景阳也没有理由害自己,纪芸白上前将箱笼打开,却看见里面都是摆放规整的衣裙和首饰。

衣裳皆是温婉内敛的恬静颜色,珠宝式样简约大方,质地莹润,一看便知极为贵重。

“他有心了。”她轻声道,看得出来谢景阳知道自己不喜张扬,都是精挑细选过才送来的,她的心底涌起一丝暖意。

“小姐!”盼春高兴极了,“奴婢伺候您换上!”

侯府大门,纪芳菲坐在马车里,特意掀开帘子等着看纪芸白的笑话。

“放心吧小姐,奴婢都按您的意思办妥了,这次一定让她出丑!”翠环在一旁殷勤道。

“一个土包子也配同我一起出席赏花宴!”纪芳菲愤恨,片刻后又平静下来,“也好,就让京城贵女都看看,我这个姐姐到底是个什么草包!”

话音刚落,纪芸白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正慢慢朝着正门走来。

纪芳菲看着她身上恬淡素雅的浅紫色衣裙不由得皱眉,“翠环,我何时有那样一件旧衣了?”

翠环从她身后探出头,也跟着皱紧眉头,“奴婢也不记得小姐有过这件衣裳,难不成是她自己私下买的?”

“不可能,她哪来的银子?”纪芳菲想都不想就反驳。

纪芸白不知她们主仆这般复杂的心理活动,膝盖传来阵阵疼痛让她咬着牙才能正常走路,行至马车前,却被翠环故意挡住位置不让上去。

她掀起眼皮看过去,语气里带着施压,“让开。”

翠环在她的眼神里想到了那日的一巴掌,身体一僵,不由自主露了怯。

纪芳菲看她这般反应,在后面暗骂她没出息,又夹枪带棒道,“翠环,还不让开让姐姐进来?要是让姐姐受了风寒,姐姐再赏你一耳光,我也没法替你说情。”

马车内些许颠簸,纪芸白靠在一旁假寐,跪在祠堂的三日足以让她筋疲力尽。

然而她连片刻安宁都没有,纪芳菲端起茶杯递过来,“姐姐,怎么连话也不愿和妹妹说?难不成还在埋怨妹妹?妹妹少不更事,一时说错话也是有的,姐姐……”

“没有。”纪芸白掀起眼皮看她,正好看到纪芳菲脸上没来得及收回的阴冷的笑容。

纪芳菲被发现,却笑容扩大,显得更加不怀好意,“姐姐这身衣服怎么之前没见穿过?”


若不是她那晚躲掉,自己怎可能受这种羞辱。说到底,一切都是纪芸白的错!

“姐姐不是想吃饭吗?吃啊。”纪芳菲鞋尖狠狠碾着饭菜,眼神怨毒地盯着纪芸白。

纪芸白迎上纪芳菲挑衅的目光,知晓这又是新一轮的羞辱。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

更何况此事与自己无关,就因为她也在宴会,便认定是她泄露的此事?

“二小姐喜欢,让给二小姐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纪芸白语气生硬的反呛,跪在蒲团上继续对着牌位诵经。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见她态度如此平淡,纪芳菲恨得咬牙切齿,直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硬生生拽过来,强按着她的头往饭菜旁凑。

“吃啊!我让你吃!你个贱人!我被赵莺语那个娼妓羞辱时,你是不是很高兴!”纪芳菲声音尖锐地骂道。

她不怕侯府的人知道,方才便看到纪芸白背后的伤痕和血迹,一看便知是家法处置过的。

纪芳菲知道侯府的人还是偏袒自己的,只不过是个区区纪芸白,没有感情的女儿罢了,就算她打死了,侯爷他们照样会帮着掩护。

就像当年让纪芸白帮她顶罪一样。

纪芸白拼命挣扎,一把将纪芳菲推开,有些狼狈地要爬起来,“二小姐头摔坏了,难道脑子也糊涂了?!祖宗牌位前岂容你如此放肆!”

“纪芸白,你忘了?这是你的祖宗,不是我的!”纪芳菲已经被愤怒蒙蔽理智,回头瞪着翠环,“狗奴才,还不过来帮忙!”

翠环慌里慌张的过来,不敢违抗纪芳菲的命令,帮着一起去按纪芸白。

她敌不过两人的力气,纪芳菲又一脚踩在她后背的伤口上,疼得她无法呼吸,登时就眼前一黑。

眼看着就要一头栽进地上的饭菜,纪芸白想起了当初浣衣局的日子。

那群宫女知道她的身份,有意为难她,故意让她去吃泔水桶里的东西。她不肯,她们就牢牢地压住她的手脚,如现在这般强迫着她。

那种绝望又无助的感觉,铺天盖地般将她淹没。

当初事情的源头是纪芳菲让自己去顶罪,现在又是纪芳菲在折辱自己,凭什么受苦受难的都是她?

濒临窒息之际,她想起谢景阳那坚定又沉稳的声音,他说“任何时候,都先要保住性命”。

对,她还不能死,她还要报恩,还要赡养祖母至老!

她忽的生出些力气来,咬牙伸手抓在纪芳菲的脖子上,挠出了几道血痕,疼得她尖叫着跑开。没了纪芳菲帮忙掣肘,翠环也怕得往后退了几步,纪芸白得以喘息片刻。

就在纪芳菲张牙舞爪要再教训她时,祠堂外忽然响起了声音!

“大小姐!老夫人叫你过去呢。”

纪芳菲捂着脖子,疼痛生出的愤怒压过了理智,上前便想要踢她几脚。

翠环却听出来了那人的声音,她赶紧去拉纪芳菲,“二小姐快住手!是老夫人身边的秋菊!”

纪芳菲这才回过神来,恨恨的咬牙,不敢再有什么动作。饶是她再大胆,对祖母还是发憷的。

秋菊进门时就看到纪芸白扑在地上,纪芳菲和婢女站在一旁,大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势。

纪芸白强忍着后背的疼站起来,看向秋菊道,“姑姑可知祖母找我是何事?”

“小将军的二叔母来了,正在福寿轩同老夫人说话呢。”秋菊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只是现下旁的事更重要,便冲她笑道,“是喜事呢,二小姐换身衣裳随奴婢过去吧?”


方才情绪最为高涨的纪芳菲却盯着地上凌乱的脚印若有所思。方才她明明听见这里有说话声,一过来却没看到人影。

脚印到这里就没了,难道人是凭空消失的?

她目光流转,忽然发现这里没有纪芸白的身影。

“翠环!”纪芳菲压低声音。

翠环小步跑过来,“二小姐?”

“纪芸白呢?”

“那会儿大小姐从暖阁出来说要透透气,就带着盼春去了花园。”翠环不明所以,“出什么事了吗二小姐?”

“你确定纪芸白来花园这边了?”纪芳菲心下狐疑。

翠环重重点头,“奴婢亲耳听见的,只是没见着人过来。”

“那就奇怪了。”纪芳菲盯着地面看。

她如果来了花园,那方才她们一路走来怎么没见着?

纪芳菲盯着地上已被踩得面目全非的脚印看着,忽然看到还没被破坏的半只鞋印。

鞋印又宽又深,明显属于男人!纪芳菲心里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纪芸白这头回到暖阁,里面果然已经空了。

侯府的婢女见她折返,心下疑惑,“纪小姐没同郡主去花园一起赏花吗?”

“我身体不适,先行返回了。”纪芸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冲那婢女含笑道,“劳烦你等下看到我的婢女,告诉她我在这里。”

“是,纪小姐。”侯府婢女拿着她的披风弓着腰退下。

暖阁里温度不低,她身上的寒意被驱散,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比盼春先来的是侯府婢女焦急的通报声,“纪小姐,您快去花园看看吧,纪二小姐晕倒了!”

纪芸白顿时清醒,她起身边往外走边疑惑问道,“出了何事?”语气里带了几分着急与

今日是她和纪芳菲出门,若是纪芳菲出了什么问题,侯府诸人肯定会把问题都加在她头上。

婢女连忙道,“听闻是与赵三小姐发生争执,赵三小姐情绪激动失手推了纪二小姐一把,这才……”

看婢女语焉不详的样子,纪芸白就知道不可能从她口中得知真相。

尽管她与纪芳菲不合,但出门在外也得收起争执,不然只会让他人取笑。

纪芸白快步走在雪中,这次还未到梅林深处便听里面吵吵嚷嚷。她加快脚步赶过去,就见场面乱成一团。

赵三小姐衣衫不整地坐在雪地中,瞪大眼睛望着一边,嘴里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纪芸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平阳郡主和其他几个不知名的贵女正围成一圈,不住呼唤。

“芳菲!芳菲你醒醒!”纪芸白听见平阳郡主焦急地呼喊。

她上前去,一把推开面前的贵女,果然见纪芳菲脸色煞白地躺在雪地中不知生死。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纪芳菲身上没有见血。

“郡主!”纪芸白一把握住平阳郡主的手,“恳请郡主安排人手将芳菲送回暖阁!再请府医过来诊治!芳菲风寒未愈,这般躺在雪地中,恐会复发!”

她的话让平阳郡主终于反应过来,立刻对婢女道,“还不去叫人过来!”

赏花宴是由她一手操办,若是纪芳菲出了三长两短,她脱不了干系。

纪芸白的话挑不出错,只是平阳郡主本就不喜她,瞧她的眼神也带了几分不善。

侯府婢女很快就叫来了两个力气大的婆子,将纪芳菲抬起来送进暖阁内间。

在府医为纪芳菲把脉时,纪芸白看向平阳郡主询问,“方才出了何事,郡主可知?”

提起这个,平阳郡主目光闪烁,并不和纪芸白对视,“芳菲与莺语向来不和,拌嘴也是常事。方才因为一些琐事又吵了起来,我以为和往常一样,没放在心上,谁知莺语竟然上手推了芳菲……”


“那边是广化侯府的花园,小姐可以去那边散散步。”盼春方才都打听清楚了,广化侯府的花园要比咸宁侯府的气派多,刚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梅花香。

纪芸白方才郁闷的心情彻底消散,她不禁快走几步,绕过一片光秃秃的树丛,一大.片梅花林映入眼帘。

次第开放的梅花挂在枝头,虽不是稀有的绿梅,却也赏心悦目。

“小姐,奴婢给您折几枝吧?”盼春看她喜欢,主动提议道。

纪芸白摇摇头,“看着就好,免得生出事端来。”人在广化侯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盼春看她这般谨慎,越发肯定方才在暖阁里有人让她不快了。

“小姐,二小姐常年与她们混在一起,她们偏帮也是因为不知道小姐你是多好的人,小姐不要跟她们一般见识。”盼春的安慰里还带着愤慨。

一个才跟了自己不过半个月的奴婢,都比亲生哥哥还要护着自己,纪芸白一时不知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我无事。”纪芸白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绪,她不知如何回应盼春的宽慰,只是摇头道。

比起暖阁中的吵闹,纪芸白更爱待在这片梅林。不知不觉,她就走到梅林深处。

盼春怕太冷她咳疾又犯,担忧地劝道,“小姐,要不您还是先回去吧,万一受风了再咳血怎么办?”

“再待一会儿。”纪芸白有几分固执道。

回侯府后,她难得不用面对鸡飞狗跳可以待在这样静谧的地方赏美景,一时半会儿她还不太想离开。

“奴婢去给小姐找个暖手炉。”盼春咬咬牙说道,“小姐可别走远了,一会儿奴婢回来找不到您。”

“好。”纪芸白微微颔首,将微凉的手指蜷缩进披风里。

盼春离开,梅林中央就剩下她自己,天地都恢复安静,这一刻的时间只属于她自己。

纪芸白呵出冷气,又隐约听到有潺潺流水声,不由得眼前一亮。

没想到广化侯府的花园里竟还有一条小溪?

纪芸白提着裙子快走几步,越往梅林深处走,流水声也越来越大,绕过面前的树丛,纪芸白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小溪,也看到了溪边负手而立背对着自己的谢景阳,一时愣住。

听到脚步声,谢景阳回过头,就看到穿着淡粉色披风从雪中走来的纪芸白。

她身形单薄,在一片白雪皑皑中,像是天上的谪仙,一阵风就能将她带走。

谢景阳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直到纪芸白福身开口,“见过小将.军。”

“纪小姐不必多礼。”谢景阳抬手虚扶了一把。

纪芸白方才听平阳郡主提起谢景阳时,心情还有些复杂。两家正在议亲,生辰八字也被送去卜卦,待八字结果出来,这门亲事知道的人也就更多。

平阳郡主那般痴心,若是知晓这件事,定会更加为难自己。

纪芸白本想着低调行事,却不成想在这见到了谢景阳。

想着此地偏僻,忙着招待客人的平阳郡主也不会过来,纪芸白不禁松懈了几分,对谢景阳道,“多谢小将.军赠我新衣。”

谢景阳也认出她身上穿着,面上露出笑容,“纪小姐喜欢便好。”他从未买过这些,初时还担心不合她的意。

纪芸白心中熨帖,但仍有些羞赧。两家虽在议亲,但她这般迫不及待地换上所赠衣裳,并不合礼数,也显得她很不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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