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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盛媛雪苏简姝全文+番茄

一夜盛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裔夜……真的就不能爱我吗?”她寂寥满身的问出这一句,然后挂断了手机。长夜里,盛夏翻找出被她视若珍宝一般追问底层的小盒子。盒子里是鲜艳夺目的结婚证,只是,这本结婚证也如同她和裔夜的婚姻一样,伤痕累累。她手指轻轻的在结婚证的撕痕上轻轻的划过,然后痴然的笑了笑。她蓦然想起,两人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时的画面,他全程冷着一张脸,甚至连照结婚照的时候都吝啬的不肯笑上一下。摄像师再三的要求都被直接无视,而她偏偏笑的像是个傻子。她永远忘不掉摄像师那同情的目光,好像是在说:姑娘,他并不爱你。盛夏心道:我知道啊,裔夜不爱盛夏,她一直都知道,可是怎么办?她偏偏就是只有在他身边的时候才会有那种安心的感觉。这种安心,任何人也给不了她。盛夏爱了裔夜多少年?算来…...

主角:盛媛雪苏简姝   更新:2025-01-29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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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媛雪苏简姝的其他类型小说《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盛媛雪苏简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裔夜……真的就不能爱我吗?”她寂寥满身的问出这一句,然后挂断了手机。长夜里,盛夏翻找出被她视若珍宝一般追问底层的小盒子。盒子里是鲜艳夺目的结婚证,只是,这本结婚证也如同她和裔夜的婚姻一样,伤痕累累。她手指轻轻的在结婚证的撕痕上轻轻的划过,然后痴然的笑了笑。她蓦然想起,两人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时的画面,他全程冷着一张脸,甚至连照结婚照的时候都吝啬的不肯笑上一下。摄像师再三的要求都被直接无视,而她偏偏笑的像是个傻子。她永远忘不掉摄像师那同情的目光,好像是在说:姑娘,他并不爱你。盛夏心道:我知道啊,裔夜不爱盛夏,她一直都知道,可是怎么办?她偏偏就是只有在他身边的时候才会有那种安心的感觉。这种安心,任何人也给不了她。盛夏爱了裔夜多少年?算来…...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盛媛雪苏简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裔夜……真的就不能爱我吗?”她寂寥满身的问出这一句,然后挂断了手机。

长夜里,盛夏翻找出被她视若珍宝一般追问底层的小盒子。

盒子里是鲜艳夺目的结婚证,只是,这本结婚证也如同她和裔夜的婚姻一样,伤痕累累。

她手指轻轻的在结婚证的撕痕上轻轻的划过,然后痴然的笑了笑。

她蓦然想起,两人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时的画面,他全程冷着一张脸,甚至连照结婚照的时候都吝啬的不肯笑上一下。

摄像师再三的要求都被直接无视,而她偏偏笑的像是个傻子。

她永远忘不掉摄像师那同情的目光,好像是在说:姑娘,他并不爱你。

盛夏心道:我知道啊,裔夜不爱盛夏,她一直都知道,可是怎么办?她偏偏就是只有在他身边的时候才会有那种安心的感觉。

这种安心,任何人也给不了她。

盛夏爱了裔夜多少年?

算来……也有,八九年了。

次日是母亲的忌日,盛夏去了墓园。

因为是早上,墓园很寂静,这么多年她每次来墓园都是在早上,她将康乃馨放到墓碑前。

看着墓碑上的女人,心中没有多少母女深情,多的只有胆战心惊,这是埋入骨髓的恐惧。

她的母亲白枫屏年少时爱上了一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甚至不惜与家长决裂为其铺路,只可惜,这个男人在功成名就以后将她弃若敝履。

白枫屏恨他恨入骨髓,于是连带着痛恨盛夏。

在盛夏的记忆中,自己幼年时常受打骂,跟母亲一起睡觉的时候,甚至连翻个身都不敢,因为一旦闹出动静就会被直接踹下床。

有一次盛夏在看电视,母亲二话不说就把电视关了,盛夏重新打开,被母亲按在地上打,打到小盛夏第一次知道哭喊求饶是什么滋味。

后来盛夏初中住校,国庆节放假回家却发现门都被锁死,之后长达一学期没有任何的联系,盛夏靠着学校里的贫困生补助才能勉强过活。

她今年25岁,短短的这二十多年来,盛夏心中美好的记忆屈指可数,如果非要找出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那这记忆多半会被赋予不二之名——裔夜。

“今年是我结婚的第二年……”盛夏靠坐在墓碑前,她畏惧母亲留下的记忆,同时内心也极其的渴望这个母亲,在她有记忆开始,从未享受过被呵护的感情,她向往也执迷。

“但我好像做错了,他真的不爱我。”盛夏一个人喃喃自语,“他是第一个保护过我的人……我永远都忘不掉那天我狼狈的被欺凌,他把我护在身后的模样。”

陷入往事回忆的盛夏笑容满足的像是个孩子,但是很快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

化为了浓浓的苦涩:“他也有极其喜欢的人,你知道是谁吗?那个男人的女儿……盛家娇养长大的小公主,你瞧,你遇到盛建国最先,相爱最先,如今……我担的名竟然会是……私生女,说来,也挺可笑的。”

“你为他死了,到底换来了什么呢?他在你葬礼上的一声叹息吗?”盛夏絮絮叨叨的念着。

良久良久,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可能存在的泥土,站立在墓碑前,“……妈,如果……你还活着就好了,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到底不是……我一个人啊。”

一个人,很辛苦的。

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扛,所有的委屈都要自己咽,想哭的时候也不过是被子一蒙头。

从墓园出来,盛夏脚步轻慢的沿着长街走着,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她却怎么也感受不到那份热闹。

不知道走了多久,盛夏走到了一家著名设计师品牌的饰品店门前,她被挂在店内的一条项链吸引,不由自主的就走了进去。

“裔哥哥,我上次在这里看到一条项链,但是设计师说要半个月后售卖……”盛媛雪挽着裔夜的胳膊走了进来。

裔夜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弧度,喉骨中发出一声的轻笑。

盛夏不用回头,都可以想象到他此刻的柔情,她静立在当场,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盛夏对上他森冷的视线,笑了笑:“可是怎么办呢,民政局的档案里,裔总婚姻关系那一栏,写的名,是我啊。”

她挣脱开他的手,手腕的疼,昭示着刚才他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只是动手的人不会在意,而疼着的人……习以为常。

“马上就要到下午上班的时间,我先回公司了。”拿起椅子上的手包,盛夏淡淡的说道。

“盛夏。”见她要走,萧霁风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拦她。

盛夏顿住脚步,鬼使神差的就忍不住朝着裔夜看了一眼,却可笑的只看到盛媛雪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而裔夜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她身上。

很多时候,事情往往就是……那么的可笑,你所谓的在意,不过是别人看不上眼的垃圾。

“裔总!”

伴随这一声称呼的是“噗通”一下跪在四人面前的中年男人。

准备离开的盛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微愣在当场。

“裔总,我求求你,给我们公司一条活路,我上有老下有小,如果就这样宣布破产,以后他们可怎么活啊。”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神情憔悴,眼中带着血丝。

盛夏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暗自蹙了一下眉头。

这人……似乎是前不久被裔氏拓展商业版图期间被……击垮的公司负责人。

“赵总,愿赌服输是赌徒的基本准则,赵氏破产已成定局……回去吧。”裔夜神情淡漠的说道。

跪在地上的赵总,挪动着膝盖上前了两步,猩红的眼球带着垂死的复杂:“不,不会的……只要裔总高抬贵手,赵氏就不会破产……裔总,只要你这一次手下留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这个恩情……”

盛夏观察到赵总的神情好像不太正常,张了张嘴,准备说上两句什么的时候,盛媛雪却已经挽着裔夜的手臂,小声的开了口,“裔哥哥,我看这个人……好像不太对劲儿,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巡查处理吧。”

裔夜深沉的眸子略沉,点头。

在盛媛雪“报警”两个字说出口的瞬间,原本眼神中还带着些挣扎和痛苦神色的赵总,转瞬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把手放进了口袋里。

盛夏一直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看到他的举动,脊背一僵,“小……”

一个“心”字还没有来的吐出口,匕首透过阳光折射出来的光泠然乍现。

裔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盛媛雪护在了怀里,然后猛然抬起腿,将赵总狠狠的踹了出去。

只是,赵总倒下的地方,正好是,盛夏所站立的方向。

她甚至来不及从刚才肢体的僵硬中缓过神来,下一秒就被红了眼的赵总“噗通”一声拽着腿,整个人身体朝后的摔了下去。

后脑,脊背,笔挺的砸在硬瓷砖上。

那一瞬,她清晰无比的听到了骨头与瓷砖相撞的声音,“砰”……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唯一充斥脑海的只有一种感觉——疼。

“盛夏!”

她被发疯的赵总从地上拽起来,匕首指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她此刻的大脑反应的很慢,甚至就连眼球的转动都显得迟缓。

但是她,好像是听到了一声焦急的呼唤。


咖啡厅内。

“萧总,对接西华集团项目的负责人已经更换,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联系王总了。”盛夏嘴角弯起三分笑意,看似柔和实则是最疏离的姿态。

萧霁风看着她疏离清寡的笑意,眼神顿了数秒:“……我跟裔氏要求,把你更换回来。”

纤细的指尖在咖啡杯沿微微转动了两下,她抬眸,说:“萧霁风,整个四方城都知道,萧家马上要跟盛家联姻,你还有闲情雅致来关注这点小事情吗?”

“在我眼里,你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小事。”萧霁风看着她,认真的说道。

盛夏微微掀眸,“萧霁风,我结婚了,你马上也要跟盛媛雪订婚,这场你追我赶的游戏,让它落幕吧。”

“我不会跟她订婚……”他伸手试图去碰触她放在桌上手,却被盛夏不动声色的移开。

萧霁风的眸色黯淡了几分,“盛夏,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的认清,他不爱你?”

盛夏喝咖啡的动作一顿,黑咖啡的味道似乎更苦了一些,她将咖啡杯放到桌上,唇角轻抿:“我以前喜欢喝的咖啡是……卡布奇诺,甜甜腻腻的浪漫,但是现在认识他以后,我点的咖啡只剩下唯一的一种。”

萧霁风的视线落在了她手边的黑咖啡上面,声音变得有些柿餅乾,“为什么?”

她缓慢的搅动着咖啡勺,一圈又一圈,“因为……他喜欢。”

她为了获得他一句赞美,心甘情愿的改掉自己的小习惯,即使……她最讨厌苦兮兮的东西。

萧霁风看着她,是长久的沉默。

直到一道娇柔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凝然,“霁风,你也在这里?”

盛夏下意识的抬眸,然后视线准确无误的落在盛媛雪身边的男人身上。

裔夜深沉的厉眸在两人身上轻扫了一遍,继而掀起削薄的唇,“裔氏对接西华集团的项目负责人已经更换,萧总难道不清楚?”

萧霁风站起身,“既然这里遇到了裔总,正好,倒是省了我多余的功夫。”

裔夜:“萧总,但说无妨。”

萧霁风:“对接西华集团的事务一向是由盛夏负责,她对两家公司所进行的项目再清楚不过,我希望,项目的负责人依旧是她,裔总意下如何?”

盛媛雪闻言,眉头皱了一下,“霁风……裔夜这样做,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考虑,你就不要为这种小事情操心了。”

然后,在萧霁风还没有表态的时候,盛媛雪就将话题扯到了一言不发的盛夏身上,“听闻盛经理一向最是以大局为重,也一定不希望双方为了这点小事情闹得不愉快,是吗?”

盛夏扯了扯嘴角,目光沉寂的落在裔夜的身上,“换掉我,裔总是不是需要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单单就是凭盛媛雪的一句话吗?

裔夜:“服从公司调度,是你身为下属的责任。”

“嗬”盛夏轻笑了一声,转而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问道:“如果……我是以裔太太的身份,询问呢?”

“裔太太?”裔夜几步上前,冷冷的攥着她的手腕,“我说过,你没资格提这三个字。”




一酒店内,地上凌乱的散放着男女衣物。

地板上的男人微眯着眼睛,按压着胀痛的额角,意识渐渐回笼,前一秒还尚且迷离的厉眼陡然间寒光乍现。

他坐起身,身边躺着的是一还尚在昏迷中的女人,露出在外的脖颈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可见昨夜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情事。

这是,男人却没有任何餍足之后的喜悦,而是面色阴寒的穿上裤子,甚至来不及穿上衬衫,就那么裸着上半身,将酒店里免费的矿泉水拧开。

朝着女人的脸浇了上去。

沉睡的盛夏,凉意和窒息感扑面而来,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但是迎面而来的冷水击打着眼皮,她睁不开。

她左右挣扎着移开头,身上的酸痛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砰”空掉的矿泉水瓶被像是垃圾一样的丢到地上。

盛夏也因此有了喘息的机会,抱着濕漉漉的被子靠坐在地板上,却迟迟不敢抬头去直面男人的眼睛。

裔夜冰寒的眸子冷冷的落在她的身上,“盛夏,你就非要犯贱?”

他不要她,她就有胆子给他下药,让他直接睡了她!

犯贱吗?

盛夏在心中默默的品味着这个词中羞辱的意味,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了一抹苍凉的笑,她抬起头,寂寥的望着他:“裔夜,爱我不好吗?”

裔夜黑渗渗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我不犯贱。”

盛夏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他裹着冰的视线让她心痛如刀割,嘴角却依旧挂着笑,那么悲凉,那么义无反顾:“裔夜,我知道你在替盛媛雪寻找合适的肾脏。”

正在穿衣服的裔夜停下扣纽扣的动作,锐利的眸子一眯。

“我去医院做了检查,我和她的配型完全匹配。”她继续说道,“我可以给她移植。”

“要多少钱?”他嘲弄的掀唇。

“钱?”她蓦然就笑了一声,“我不要钱。”

她披上床边的散落的白色衬衫,纤细的手指扣上扣子,露着笔直白皙的长腿,赤着脚,一步步的走向他。

指尖搭在他没有完全扣上的纽扣上,娴熟的替他整理好,抬着眉眼,视线描摹着他坚毅的轮廓,吐字清晰,带着无尽的爱意紊缠,“娶我。”

裔夜冷眸泛寒,骤然拧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甩开,力道之大,让盛夏向后踉跄了两步。

“你也配?!”

她敛下眸子掩尽眼中的悲伤,浅浅的笑着:“你睡了我,我还能救你的心上人,为什么不配?难道你不想要救她了吗?医生说她可是……没多长时间可以等了,不是吗?”

“还是说……你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死……唔……”

她的一个“死”字还没有吐出口,就已经被他死死的掐住脖颈,力道之大,似乎恨不能杀了他。

盛夏扣住他的手,喘不上气的感觉,离死亡那么近。

红润的面色一点点的变得青紫,额头上的青筋显现的明显。

“你……杀了我,没人……能……救……她……”盛夏涨青的脸色,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吐出。


杀人,盛夏知道他不怕,别人不清楚,她却是心知肚明,偌大的四方城,裔夜唯一真正放到心上的,不过一个盛媛雪。

他爱她,爱到丧失原则。

猩红着眸眼的裔夜松开了手,盛夏像是一块被随手丢弃的抹布,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冷的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真冷啊,她想。

可是再冷,也没有他的背影冷。

……

两年后。

苏简姝看着昔日意气风发的好友此刻狼狈喝酒的模样,按住了她的手,“别喝了,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盛夏轻轻笑了笑,瘦削的身形在昏暗的灯光下满是寂寥,“后来……我们结婚了。”

她伸手戳了戳自己一边的肾脏,“这里也空了。”

苏简姝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你疯了是不是?!盛媛雪那个病压根就不用肾脏移植,她刻意放出那样的消息不过就是打定了主意你一定会松口。”

盛夏凄然的笑了笑,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光,然后痴痴的笑:“你以为我不告诉裔夜,盛媛雪就不会‘一不小心’说漏嘴,告诉他我们的肾脏配型合适吗?她想要算计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不是?”

苏简姝看着眼前似乎还带着些许沾沾自喜的女人,真想打醒她:“你明知道是圈套,还往里跳?”

“嗯。”醉醺醺的盛夏就像是个讨到了什么宝贝的孩子,痴然道:“我主动跳了,裔夜就是我的了啊。”如果是最后被逼着跳,她可就什么都落不着了。

所以,你瞧,她多聪明。

“我看你就是个疯子!”苏简姝恨得咬牙,“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人!”

盛夏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眨着醉醺醺的眼睛,“我是全额奖学金保送的北硕生,竞赛奖金拿到手软,你说谁蠢?”

“嗬”苏简姝被她气笑了,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不回去……”盛夏摇了摇头,趴在桌上,面色潮红,“不想回去。”

苏简姝嗤笑:“费尽了手段嫁给了他,现在你告诉我不想回去?”

“嗯。”喝醉后的盛夏没有了往日的防备和谨小慎微,透着股孩子气,“家里太冷。”

彻骨的那种冷,她想要将屋子暖热,可是别墅那么大,她一个人……暖不热。

“冷?裔夜那块冰山,那么冷,你不是每次都上赶着凑上去?”苏简姝真想要撬开她的脑子好好看一看,她是中了裔夜的什么毒。

苏简姝想到五年前,一提到“裔夜”两个字,就笑的像是个傻子的盛夏,心中余下的只有叹息。

“裔夜啊?”盛夏勾了勾唇,但是弧度却不大,凄迷的眼中带着抹自嘲的味道,“他不冷,起码……他面对盛媛雪的时候,就暖得不像话。”

还有那年……他像是天神一般,将她护在身后的时候。

回到茗品居,她和裔夜的家。

盛夏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怔然出神。

很久很久以后,拿起手机,娇软着语调,“老公……今天回来吗?”

“裔夜……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来了……”

她拿着手机说了很久很多,说的很认真,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我想你了,回来吧。”

她对着手机讲了足够半个小时后,只是电话那头回应她的只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她许是醉酒醉的真的太厉害了,连电话没有接通都没有发现。

只是,醉成了这样,眼泪怎么还是那么猝不及防的沾湿了枕头?

她的嗓音耗盡的如同行沙漠中久未饮过水的游人:“……我换了那么多手机号,你倒是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的判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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