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矜北傅司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盛矜北傅司臣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六角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矜北眼尾扫过,心脏突地一跳。傅司臣捞过手机,扣在耳边,划开接听键。关雎尔缱绻绵软的声音自手机那头传来,“司臣。”“嗯,有事?”“司臣,你今晚没有应酬吧?我们现在能见一面吗?”傅司臣头埋进枕头里,“今晚不方便。”盛矜北在一旁听着,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颗心狠狠被揪起,想走,可私心又想留下听听他们说什么。她定在原地。直到关雎尔黏黏糊糊地说,“司臣,可是我好想你,我去你家里找你吧?”盛矜北再也听不下去,心拧巴成一团。她把药和蜂蜜水放在柜子上,还是转身走了。关雎尔有点委屈,“从我回来,我们就没一起过夜...”傅司臣抬眸看了眼盛矜北匆匆离开的背影,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对着电话冷淡说。“再说吧,我困了。”便挂断了电话。盛矜北进了厨房,心...
《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盛矜北傅司臣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盛矜北眼尾扫过,心脏突地一跳。
傅司臣捞过手机,扣在耳边,划开接听键。
关雎尔缱绻绵软的声音自手机那头传来,“司臣。”
“嗯,有事?”
“司臣,你今晚没有应酬吧?我们现在能见一面吗?”
傅司臣头埋进枕头里,“今晚不方便。”
盛矜北在一旁听着,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颗心狠狠被揪起,想走,可私心又想留下听听他们说什么。
她定在原地。
直到关雎尔黏黏糊糊地说,“司臣,可是我好想你,我去你家里找你吧?”
盛矜北再也听不下去,心拧巴成一团。
她把药和蜂蜜水放在柜子上,还是转身走了。
关雎尔有点委屈,“从我回来,我们就没一起过夜...”
傅司臣抬眸看了眼盛矜北匆匆离开的背影,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对着电话冷淡说。
“再说吧,我困了。”便挂断了电话。
盛矜北进了厨房,心不在焉地烧上水站在那里发呆。
傅司臣处在金字塔的最顶尖,而她处于最底层。
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阶级这个东西,他下不来,她上不去。
最好的结局就是——
君卧高台,我栖春山。
说来也扎心,也许是他们那方面太过于和谐,每次都顶峰相见。
他贪恋她的身体和鱼水之欢,捏着那份协议和她的母亲,宁愿让她当小三也不愿跟她断了。
水烧开的呜呜声将她拉回现实,她忙伸手去拿水壶,却不小心烫到了手。
她吃痛地轻呼一声。
傅司臣听到动静强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进厨房,看到她微红的手,他眉头紧锁,拉着她的手就放到冷水下冲洗。
她的手常年弹琵琶,却不粗糙。
傅司臣专门给她办了定京的顶奢spa会员卡,会定期去护理,重点在手部的护理,保养的很好。
盛矜北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傅司臣握得很紧。
“疼不疼?”
盛矜北别过头,“不疼。”
傅司臣关掉水龙头,用干净的毛巾帮她一根根擦干手指。
“别忙了,都快十点了,去睡觉吧。”
盛矜北默默走到卧室的沙发旁,抱起一床被子蜷缩在上面,“我睡这,你半夜要是难受喊我。”
傅司臣看着她的动作,有被气笑。
“你来床上,我都病成这样了,还能吃了你不成?”
盛矜北婉拒,“还是别了,您床上的位子还是留给关小姐吧。”
“你什么时候见我跟她睡过?”傅司臣随意解开衣扣。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双臂撑在沙发上,钳制住她的腕骨,举至头顶,将她困在自己身下。
“在日本,你们进酒店了。”她几乎脱口而出。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傅司臣越靠越近,几乎快要汲取走她全部的氧气,“你是亲眼看见我们做过了还是我们做的时候你趴在床底了?嗯?”
“你们没做过吗?”
她反问。
他却不答了。
男人惯会在这种事情上虚与委蛇,你想要他句真心话,可他偏不给。
越是要猜的,越折磨人。
就像每次在床上的时候,明明他先调情惹火。
等到她欲火焚身,他又不会轻易给,吊足了人的胃口。
就算给了也不会轻易停,折磨得人死去活来。
将人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傅司臣人高马大,烫人的躯体覆着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动气。
“你压得我快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法?”傅司臣呼吸很重,“听说男人发烧的时候体验感会不一样,你要不要试试?”
“你说什么呢?我不试。”盛矜北耳朵红了一片,“我怕你试试就逝世了,我可背不起这锅。”
“不让你背锅,让你背我。”
他话落。
盛矜北已经被他一百八十度翻转,双手背着身后,被他一只大手束缚住手腕。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清晰地听到皮带卡扣开合的声音。
“傅司臣,你到底是在发烧还是发骚?”
“都发,我出出汗或许病就好了。”
“傅司臣,你有病!”
“没错,我就是有病,已经病入膏肓,你乖一点,对你我都好。”
........
这一夜。
许是生病的原因,他的呼吸格外乱,几度偏脸来寻她的气息,面上艳红色妖冶的让人沉沦。
正值寒冬腊月,窗外寒风凛冽,江面已经结冰。
身后贴着玻璃,冷风顺着未关严的窗户缝隙灌入,身前是炙热的他。
她眼尾坠着几滴泪,被撕扯得带着哭腔。
“傅司臣,你别让我当小三。”
“我可以忍受你不爱我,但我迈不出去道德这道坎。”
男人身形一顿,却没有说话。
黑暗中,胸腔蓬勃的肌肉一鼓一鼓。
而后,傅司臣一点点吻掉她咸湿的眼泪泪,而后越来越疯狂。
凶悍又激荡。
引人堕落,深陷情迷。
不知过了多久,他摘套扔进垃圾桶,赤裸着从身后紧紧拥着她,呼吸拂过她的后脖颈,与她共享体温。
“北北,还气我吗?”
换作别的男人,这个时候得到了他想要的早已抽身离去,可傅司臣这样顶级风流的熟男,是最会撩人入心的。
狂野过后,他在给她提供情绪价值。
这个时候,即使女人心底再有气,也被他弄的有气无力,无处宣说了。
她很累,声音很弱,但脑子却异常清醒,问出了那句她最想问的话。
“傅司臣,你不跟我断,仅仅是因为我的身子吗?”
他云里雾里飘着,“也是也不是。”
........
清晨。
盛矜北睡意尚存,听到门铃声慢慢坐起,被子连并男人精壮有力的手臂一起滑落。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居然退烧了。
傅司臣没穿衣服,翻了个身,露出沟壑分明的脊背。
盛矜北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瞥见他背上一道细细长长的疤痕,像是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皮肉外翻,俨然是新伤。
她心底一惊,忍不住伸手轻轻触碰的一刹那。
傅司臣似有所感,微微动了一下,忽然睁开眼睛的同时,他问:
“我身子好看吗?”
“你后背的伤...”
这时门铃再次响起,傅司臣站起身随意披了件睡袍,打开可视智能系统。
画面里出现的是一身意大利中古皮草的宋韶华。
“我妈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梁秋怡气势汹汹从外面进来。
“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抢走了我的第一?”
盛矜北冷眼看她,“我可没闲心跟你玩手段,技不如人就别乱咬人。”
“你骂我是狗?”梁秋怡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过来。
盛矜北心里也不痛快,当即抓住她回来的手腕,狠狠反制回去。
“你别侮辱狗,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
梁秋怡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平时嚣张惯了,这会更是跋扈。
“盛矜北,你才是野鸡,就算得了第一,也改变不了你妈是杀人犯,你爸是瘾君子的事实!你靠点才艺卖弄风骚,傍大款,被老男人玩弄于股掌!不会有好下场的!”
“兮姐,你退后,别伤着你。”盛矜北眸色骤冷。
她个子高,手长脚长,话说完,狠狠薅住梁秋怡的头发,撞向后面的墙。
“你父母倒是好好的,但你比没爸没妈还没有教养。”
梁秋怡吃痛,大声尖叫起来,“盛矜北,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盛矜北也不说话,手上力气加重。
梁秋怡拳打脚踢,两人扭打在一块儿。
“怎么回事?”郑校长及时制止。
“校长。”梁秋怡嚣张跋扈的气焰没了,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先发制人,“她使诈才得了第一名,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郑校长沉声,“使什么诈?”
“盛矜北背后有老男人给她撑腰。”梁秋怡不服气,“这次比赛的第一名说不定就是她利用不正当手段陪睡换来的。”
“老男人?”郑校长神色凝重,“你有证据吗?”
梁秋怡支支吾吾,上次确实没看清那男人长相,她也拿不准。
林兮抱不平,举起盛矜北的手,“校长,您看北北的手,临近上台被算计伤成这样,她依然强忍疼痛毫无疏漏地完成整首曲目,到底是谁利用不正当手段试图赢得比赛?又是谁眼见输了比赛狗急跳墙出来发疯?”
梁秋怡急于解释,“校长,我没有,她手不是我伤的。”
盛矜北接话,“那刚刚污蔑我的话却是你亲口说的吧?你说我利用不正当手段拿第一,你有证据吗?”
“我...”梁秋怡半天放不出响屁。
郑校长严肃道,“既然梁秋怡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等同于污蔑,给盛同学道歉。”
“让我给她道歉。”梁秋怡高傲扬着头,“没门。”
“恶意诋毁同学取得的荣誉,质疑比赛公平性。”郑校长凛声,“不道歉也行,记大过处分。”
梁秋怡不服,“凭什么?”
郑校长威严肃穆,“再加一条,顶撞校领导,可以开除处理了。”
梁秋怡见校长神色肃穆,不像是开玩笑,一下慌了神。
她咬咬牙,极不情愿地开口,“对不起。”
“不情愿啊?”林兮双手环臂抱胸,“大点声,没吃饭啊?”
梁秋怡目光幽怨,恨得咬牙切齿,“对不起,是我没搞清楚事实,就无端猜测,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郑校长出奇的客气,甚至带点恭维,“盛同学你看?”
梁秋怡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盛矜北,嚣张的气焰全无。
盛矜北没心软,“梁同学,我接受你的道歉,希望你以后好好说话,但也希望校方能给出相应的惩罚。”
郑校长点点头,“梁秋怡记大过一次,取消本学期评优资格。”
梁秋怡狠狠瞪了盛矜北一眼,哽咽着跑开。
郑校长立马吩咐校医进来给她包扎受伤的手指,看样子像早就准备好的。
他好声好气道,“盛同学,很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学校会严肃处理。”
关雎尔比划自己的腰身,“我胖吗?不胖吧?”
傅司臣嫌弃,“胖。”
关雎尔旁若无人,“你摸摸看?我哪胖了?”
这时,后排座椅升起,隔绝成两个空间。
相较于盛矜北前凸后翘、细腰长腿漫画比例的好身材。
关雎尔的确占了下风。
......
汽车开进傅宅,大门早就打开,管家容叔站在门口恭候。
“大少爷,关小姐,里面请。”
当他视线落在盛矜北身上的时候,神色晦暗不明。
盛矜北目光不经意间划过关雎尔的唇畔,明显口红花了。
他们接吻了。
没预兆的心痛,如同被重物砸中胸腔。
镂空大理石的路面对于穿高跟鞋行走不友好,关雎尔自然而然挽住傅司臣的胳膊。
盛矜北走的慢了些,独自跟在两人身后落了单。
她紧走两步,脚下一荡,高跟鞋鞋跟陷进缝隙,崴了脚,巨痛瞬间爬上脸庞。
“你没事吧?”男人从身后跟上来,抓住她的胳膊稳稳扶住她。
盛矜北侧头,正对上那张跟傅司臣近乎一样的脸。
傅书礼戴了金丝眼镜,打眼一看,有种斯文败类的既视感,很好辨认。
她抬了抬鞋跟,被卡住了,根本拔不出来,尴尬笑笑。
“二公子,又见面了。”
“鞋跟卡住了?”傅书礼很绅士,察觉到她的为难,“我来帮你,你扶住我,别摔了。”
盛矜北手搭在他肩膀,男人俯身,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发力。
他的手跟他的外表很不一样,极为炙热,有力量,包裹性极强,与这寒天是两个极端。
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好了。”傅书礼帮她检查伤势,“痛吗?”
“有点。”
“手给我。”
盛矜北没动。
“不是崴脚了吗?我扶你进去。”傅书礼主动将她的胳膊搭进自己的臂弯,带了两分玩笑话,“难道你想让我抱你进去?”
“不用。”盛矜北拒绝的快,“谢谢二公子。”
“没想到,你就是盛叔叔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傅书礼顾及她走的很慢,“以后不用跟我客气。”
提到父亲。
盛矜北勉强扬了扬唇角,“二公子认识我父亲?”
傅书礼抬手推了推鼻骨的眼镜,“认识,你父亲对我们傅家有恩。”
盛矜北了然。
她在傅书礼的搀扶下走进老宅主宅的会客厅。
一进门,正对上傅司臣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男人伫立在光影的黑白交汇处,眼底沉黑一片。
暗到发稠。
盛矜北抖了个激灵。
傅书礼握住她搭在自己臂弯的手,半开玩笑:
“那么紧张,我大哥平时在公司压榨你了?”
盛矜北干笑两声, “哪能,傅总向来爱护员工。”
傅书礼浅笑,“那是你性格好,就我大哥那个脾气,没有几个下属能受得了,三年前关小姐就是被他气走的。”
盛矜北早有耳闻是当年是两人大吵一架,关雎尔才出的国,却不知道为什么。
她不禁好奇,“发生什么了?”
傅书礼正色,“我大哥...”
还没等说完,傅司臣就已经迈着长腿几步走到两人跟前,目光落在盛矜北的脚上。
“怎么回事?”
傅书礼倒是坦然,笑着解释,“盛小姐路上崴了脚,我正巧碰上,就搭把手。”
傅司臣眉头皱的厉害,嘴上仍不饶人。
“这么大人了,连路都走不稳,蠢。”
盛矜北听着这夹枪带棒的话,心中委屈更甚,又碍于场合不好发作,只能咬着下唇,闷声不响。
傅书礼沉默一秒,“北北再怎么说也是个小姑娘,大哥,你话说重了。”
傅司臣微眯眼,“我调教下属,用你教我做事?”
梁秋怡看好戏,假惺惺递上纸巾,“哎呀,矜北你也太不小心了,马上就要表演了,这么要紧的关头你却出事故了。”
盛矜北没伸手接,“毁了我的手,你开心了?”
林兮快速从包里翻出创可贴帮她包扎伤口,扭头瞪梁秋怡一眼,“滚一边去,闭上你的肛!少说风凉话,回头再找你算账。”
梁秋怡将纸巾甩进垃圾筒,“真是不知好歹。”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主持人播报的声音,下一个轮到盛矜北上场。
林兮略有担忧,“能行吗?”
盛矜北深吸气,“放心,这点伤影响不了我,只会越挫越勇。”
说罢,她整理了一下裙摆,大步走上舞台。
古装扮相,一袭红衣,犹抱琵琶半遮面,珠鬓花颜下是她坚毅眉目。
她似血落下的第一笔,单薄纤细,却不肯将头低一低。
一出场,便惊艳全场。
仿佛只需眸光一湛,春天就向她倾倒一半。
她站在舞台中间,放眼望去,呼吸一紧,只需一眼。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台下评委席正中央,如云开雪霁的男人。
不似以往那样风流。
西装板板正正穿在傅司臣的身上,大方得体,身姿格外清隽挺拔,漫不经心的眼眸蕴藏蛊惑人心的魔力,任何女孩见了都要沉溺进去。
盛矜北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真的来了,愣了两秒,缓缓坐在梨木凳上,玉指轻搭在琵琶弦上,轻轻拨动琴弦。
一首《兰亭序》。
或悲切,或激昂。
古色古香,余音袅袅,像一幅画,赏心悦目。
盛矜北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往台下看,可余光却还是忍不住,分明是他人在台下,却还是那么地矜贵高不可攀。
周边的人都忍不住攀附,巴结他。
傅司臣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看不出其他情绪,也没人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盛矜北一瞥,目光恰逢其时,四目相对,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赞许。
一曲落。
盛矜北手上伤口渗出的血迹,越发刺目,她脑门浸了一层浮起汗,弹完了那股钻心的疼痛才一点点钻上心头。
她抱着琵琶弯腰鞠躬致谢。
台下响起一阵激烈的掌声,傅司臣也随着鼓掌了。
举办方的老总套近乎,没话找话,“傅总,这姑娘不愧是一曲动京的“小琵神”,弹的真不错,您觉得呢?”
傅司臣轻轻‘嗯’一声,“不错。”
李老板继续说,“胸大屁股翘腰也细,身段真好,关键是脸蛋也漂亮,嫩的可以掐出水... ”
话没说完,一道阴恻恻的目光传来,凉的人浑身一颤。
傅司臣不阴不阳笑,毫不留情面,当众拆台,“是让你来欣赏才艺的,还是来意淫的?”
李老板摸不着头脑,“难道傅总不喜欢?”
傅司臣不搭腔,白玉般的面容隐匿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
李老板侃侃而谈,继续拍马屁, “也是,像傅总这样的大人物,什么样的天仙没见过。”
傅司臣有一下没一下把玩打火机,“既然你那么喜欢,待会记得让你们的人把票都投给她。”
李老板难为情,“可...”
傅司臣冷冷打断男人的话,精芒掠眸,“是她实力不够?还是人长得不够漂亮?刚刚李老板亲口承认喜欢,莫非这会又想变卦了?”
李老板被架上去,只能赔笑,“傅总说笑了,我肯定照办。”
要说论专业度和曲目的完成度,在场的选手中盛矜北拿第一,是实至名归。
但梁秋怡有过硬的后台。
在这个充满人情世故的社会,结果往往难以预料。
傅老夫人瞧出盛矜北的疑惑,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小北啊,我记得你琵琶弹得极好,奶奶好久没听了,今日各位太太正好在这,弹奏一曲,弹好了有赏。”
老夫人开了金口,众人移步西厢房,命人拿来一把黑柿木山水纹的琵琶。
盛矜北接过琵琶,暂且压下心底的不解,手指轻抚琴弦,试了试音。
弦动音起。
她按照太太们的要求,弹了一首《十面埋伏》。
众人沉浸其中,后知后觉,原来这就是当初一曲动京的‘小琵神’。
确实有两把刷子。
就连园子中手头没有活的佣人也跑来听曲。
弹毕,一曲没了,没听够,又续上一曲。
这次是她自己选的曲目《璧上观》,连唱带弹。
抚琴的一刹那,隔着一扇百鸟朝凤的屏风,男人拎着茶壶撩起黑色的大衣衣摆坐下,右腿叠在左腿,熨烫笔挺的裤脚微微上移,兀自品茶。
他坐在那,即使什么都不说。
深邃的眸底有种风雪俱灭的清寂。
“二爷。”钱坤微微弓着身子,“今天您大哥那边...”
傅书礼抬手示意不必多言,目光始终落在屏风之后,时不时抿口热茶。
盛矜北坐于屏风后,朱唇轻启——
“雪浸染万千华光钟声塑佛龛,此去蒙尘饮乐宴,朱颜改...”
小姑娘拿腔拿调,真假音丝滑婉转,流行和戏腔巧妙转化,嗓音细软却不无力,娇气却不媚俗。
仿佛是昏晓的那条分界线,生与死,明与暗,分割到了极致,将人的神经悉数揪紧。
绝境谋生般的宿命感。
会弹琵琶的不多见,能将曲与乐融到这种程度的恐怕全元城挑不出一个。
“谁啊唱这么好听?老夫人请的戏班子?”
傅书礼没有说话。
钱坤转身看过去,定睛一瞧,“居然是大公子的女...”
“嘘。”傅书礼比了个噤声的姿势,“你太吵。”
钱坤瞬间像是被点了穴位,不说话了。
傅书礼一眼不眨,定格在屏风后那抹娇小的身影。
干净,圣洁,一尘不染,一切世上最美好的词汇堆砌在她身上也不为过。
他经络分明的手指摩挲腕骨间的佛珠。
时而停顿,时而拨动。
“真的没底线吗?”他自顾自说。
钱坤却以为是在跟他说话,随即应道,“二爷,我们做这一行的哪有什么底线。”
傅书礼端起茶杯,轻轻吹开开上层漂浮的茶叶梗,眼底兴味更浓。
“看来我大哥这几年养的不错,确实讨喜。”
“您说的是盛小姐?那确实漂亮。”钱坤顿了顿,“不漂亮也入不了大公子的眼,只是...”
傅书礼浅笑凝在唇边,“话说一半,不如不说。”
钱坤脊背发凉,立马说,“您明知道盛小姐是大公子在外养的女人,怎么不跟傅董说?傅董的人上次专门查大公子的女人,被他虚晃一招,祸水东引了。”
傅书礼笑,“捅破了然后呢?”
钱坤道,“关小姐会闹,关家会闹,闹大了老爷子会震怒,震怒之下免去大公子的职位。”
傅书礼抿热茶,“那你觉得盛小姐结局如何?”
钱坤想了下,“一个女人而已,傅董大概率不会让她回定京了,大公子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犯险。”
“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女人。”
傅书礼眸底晦暗不明,“还是一个漂亮女人。”
钱坤垂涎,“那盛小姐的小腰,一手就能握过来,走路的时候一颤一颤,那臀部的曲线,别提多勾人了...”
钱坤话说到一半,便察觉一道冷冽如霜的目光直直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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