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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小说

飞可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姐,你知道吗?”他打断了我的话,望着我的目光灼灼:“以前跟在皇姐身边,吃馊掉的馒头,吃狗食都会觉得心安。后来欺负过我和皇姐的人,都被我一个个杀掉了,珍馐美味,可以吃上,绫罗绸缎也能穿在身上,反倒是一夜一夜难以安寝。皇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慕巳未等我回答,继续道:“思来想去,大概是因为有皇姐可以依赖,再苦也能让人支撑下去。”我看着他俊秀的脸,心中万般思绪涌起,又默然落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是啊。”慕巳看着天边的火红的晚霞:“皇家亲情向来淡薄如水,皇姐和我也会变成这样的。”不是疑惑,而是直述,是理应如此。我心中微微刺痛,不在意他话里的野心:“也许去就番是个不错的选择。”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笑声打断。他大笑不止,眼神陌...

主角:萧渊裴清晏   更新:2025-01-25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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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渊裴清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小说》,由网络作家“飞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姐,你知道吗?”他打断了我的话,望着我的目光灼灼:“以前跟在皇姐身边,吃馊掉的馒头,吃狗食都会觉得心安。后来欺负过我和皇姐的人,都被我一个个杀掉了,珍馐美味,可以吃上,绫罗绸缎也能穿在身上,反倒是一夜一夜难以安寝。皇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慕巳未等我回答,继续道:“思来想去,大概是因为有皇姐可以依赖,再苦也能让人支撑下去。”我看着他俊秀的脸,心中万般思绪涌起,又默然落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是啊。”慕巳看着天边的火红的晚霞:“皇家亲情向来淡薄如水,皇姐和我也会变成这样的。”不是疑惑,而是直述,是理应如此。我心中微微刺痛,不在意他话里的野心:“也许去就番是个不错的选择。”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笑声打断。他大笑不止,眼神陌...

《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小说》精彩片段


“皇姐,你知道吗?”他打断了我的话,望着我的目光灼灼:“以前跟在皇姐身边,吃馊掉的馒头,吃狗食都会觉得心安。后来欺负过我和皇姐的人,都被我一个个杀掉了,珍馐美味,可以吃上,绫罗绸缎也能穿在身上,反倒是一夜一夜难以安寝。皇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慕巳未等我回答,继续道:“思来想去,大概是因为有皇姐可以依赖,再苦也能让人支撑下去。”

我看着他俊秀的脸,心中万般思绪涌起,又默然落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

“是啊。”慕巳看着天边的火红的晚霞:“皇家亲情向来淡薄如水,皇姐和我也会变成这样的。”

不是疑惑,而是直述,是理应如此。

我心中微微刺痛,不在意他话里的野心:“也许去就番是个不错的选择。”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笑声打断。

他大笑不止,眼神陌生:

“皇姐,你知道吗,我拿刀杀死袁旺,看着他瞪大眼睛倒地不起时在想什么吗?”

霞光映在他的脸上,如梦似幻。

他顿了顿道:“原来不受欺负好简单,只要把障碍清除就好了。”

我望着天边的晚霞。

阿巳,早已不是那个需要我庇护的幼童了。

我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14、

初冬,没几日,就下起了小雪。

我出宫时,便看到了那清俊的身影,肩上落了薄雪,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两人遥遥相望,他缓缓走向我。

他伸手将我揽在怀里,身上扑面而来的冷意,让我有些怔然。

“殿下也实没将臣放在心上。”

声音有些沉,有些闷,还有些我不确定的委屈。

“本宫不敢不将裴大人放在心上。”我没有回抱他,僵僵的任由他拥着。

似是察觉我的冷淡之意,裴清晏叹了口气:

“殿下还为了萧渊和我置气呢?”

那日刺杀慕臻的人有两拨,前者是裴山的,后者是裴清晏的。

裴清晏不止算到了裴山被逼得狗急跳墙,还算到了我的离间计,心思缜密如斯,实在让人忌惮。

这些时日,我不止一次想过要除了他,想法冒出来时,又被我按下去。

我知道如何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却又拉扯的厉害,明知他是鸩酒,难以解渴,却想拉着他的手,共赴沉沦。

拉扯,摇摆,最后归于沉寂。

“安安。”他温柔的唤我,放开了我,手指轻抚上我的脸,一寸寸抚平我的眉,和我解释:

“这世道险恶,纵然你与他战场上出生入死,可回了这京城。他便成了萧家的大公子,他要叫裴山一声伯伯,这关系千丝万缕,他无法割舍的。”

已经死过一次,我又怎会不知呢?!

他的眼中不乏情义,我依旧冷言冷语。

“看来裴大人这么做都是为我着想了?”

他伸手将我鬓边的碎发别再耳后,风马牛不相及的问:

“殿下这几日有没有想臣?”

“臣这几日一直很想念殿下。”他不在意我回没回答,拉着我往长安殿走:“想着殿下是不是又生气了,又摔了几个花瓶,责罚了几人,眉毛又是不是蹙起了。甚至想殿下是不是也如臣思念殿下一般思念臣。”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又开始撕扯。

裴清晏按了按我的手指,转头对我宠溺一笑:

“殿下别和臣生气了,好不好?”

我递了个颜色,贴身宫女端上了一杯酒,液体在金色的酒盏里轻轻晃动。

我拿起酒盏,递到他面前,语气冰冷:“这是毒酒,但裴大人喝了这盏酒,我便不与裴大人置气了。”


“不。”我摇了摇头:“驸马怎么样?”

裴清晏眸中诧异一闪而过:

“殿下玩的这么大,以后不杀了我,恐是没有办法给萧小将军一个交代了。”

世人皆知,大楚公主性子凉薄,独对萧渊喜爱非常,萧渊一句话,驸马之位唾手可得。

裴清晏虽相貌绮丽,以色侍人,却难长久。

他又如何不明白。

他在试探我的心思,我正色道:“本宫做事一向光明利落,何须拿你做筏子。

倒是裴大人,莫不是嫌弃本宫长得粗鄙难看,又或者嫌弃本宫不通五书,不如那些官家小姐知书达理?”

迎着他的目光,我毫不心虚。

他眸光微动,眼里含笑意:“殿下十三岁便在战场上拼杀,英猛无比,连夺匈奴十二城,岂是寻常人家小姐可比拟的?”

“是吗?”我转头看着裴山,笑容敛起:“那我一会就找父皇下旨。”

5、

次日,裴山来时气势汹汹。

与昨日不同,他带着众人二话不说,就要往乾清殿里闯,

不像启奏要事,反倒像逼宫。

殿前的太监被吓得跪倒了一片。

“丞相怎么动这么大火气?”

我站在百官身后,语气轻佻。

他似是预料我会出现一般,目光凌厉,声音铿锵:

“殿下扣着小儿,与其日夜厮混,真是丢尽了我大楚的脸,老臣今日就是死谏,也绝不会再让你继续祸乱朝纲。”

“祸乱朝纲,可真是好大的罪名。”我扫过他身后的文臣,昨日慷慨激昂,今日却低着头躲避我的目光。

大楚早已腐朽,一些酒囊饭袋,做做样子还行,真遇到事,也不过一群缩头乌龟。

“公主是觉得冤枉了?”裴山语气低沉。

我缓步上前,直视着裴山:“当然冤枉,我与裴小公子两情相悦,和裴家马上就要喜结连理,怎么就成祸乱朝纲了?”

裴山死死盯着我,似在辨我话里真伪,沉声道:

“殿下说笑了,小儿鄙陋,万不敢高攀殿下。”

我瞥了眼裴清晏俊美绮丽的脸,歪头道:

“怎么办呢,我倒是觉得世上没有比裴公子更好的人了,相貌也好,才情也好,真是世上顶顶好的人呢。”

裴清晏没理茄子脸的父亲,反而给了我个无奈又宠溺的眼神:“殿下艳冠群芳,脾性柔和,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一时间,四周寂静无声。

“婚姻大事,自古以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裴山率先开口。

“是啊”我点了点头,打断了他的话:“父皇已经同意裴清晏做本宫的驸马了,是不是啊,父皇.......”

话落,乾清殿门缓缓打开。

幕丰缓缓走了出来。

本以为被我软禁的幕丰,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裴山有些愕然,许久才想起行礼。

幕丰劝说裴山:“既然安儿喜欢,做驸马也未尝不可,丞相,和皇家结亲也是好事啊。”

裴山敛了神色,沉了脸: “陛下,清晏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殿下。”

这几年裴山在朝中说一不二,暗紫色的朝服更添威严。

“这......”幕丰小心翼翼扫了我一眼,见我神情冷漠,欲言又止:“安儿喜欢,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事.......”

裴山看向了我,再迟钝也明白了,自己上了我搭好戏台。

他看向裴清晏,目光如刀似剑:

“清晏,你自己说,这些日子你到底在公主府做了什么?”

裴清晏故作一愣,佯装不解:“不是父亲交代,公主殿下位高权重,要儿子小心侍之,若是能得公主青眼,也算儿子攀上了高枝,儿子做的不好吗?”


我冷声:“不是置气,他太蠢了,惹的本宫厌烦。”

裴清晏愣了愣,笑道:“那殿下,还继续吗?”

望着他那绮丽的脸,我眉心跳了跳,白了他一眼,缓缓站起身来。

背后传来他一声轻笑,像是在逗弄小猫,让人不爽。

2、

银盘高挂,洒了满地清辉

我半躺殿外梧桐树叉上,金黄的树叶遮天蔽月,我提着酒囊,大口大口喝着酒,意识却愈加清明。

世人皆传我麻木不仁,杀人不眨眼。

我却厌恶自己心慈手软,前世未能杀了萧渊,拉着他与我共赴地狱。

可命运不薄,让我回来,屠尽叛我之人。

我轻笑一声,举起酒囊,猛灌了一口酒,辛辣入喉。

我和萧渊并肩作战不下百次,知他素不怕死,真正折磨他,便是毁了他的信仰。

他自诩忠义,我便要让他看清他帮扶的全是乱臣贼子。

他自诩良善,我便要让他明白,他是如何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他悔恨的,生不如死的脸。

我勾起嘴角,飘飘然从树上落下,摇摇晃晃回了殿内,贴心的兰香已经将裴清晏放在床上了。

我脱了外衫,上了床,伸手搂住他的腰,引的怀中人绷紧了身体。

死后的那几年,我成了灵,飘荡在世间,见证了裴家盛极一时,到没落衰败。

印象最深的便是裴清晏,不止是他带裴氏造反,也不是他时而温润,时而疯癫的处事行径,两年灭了裴氏,还把自己作暴毙了。

而是他给我立了碑,碑上刻了明月两字。

想来他真是恨极了他父亲。

思及此,我借着酒气,迷糊开口:

“裴清晏,今日的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

裴清晏放松了许多,空气出奇的安静,许久之后,他才若有似无的吐出了个嗯字。

我昏昏沉沉睡去,梦里黑云压城,杀声震天。

前世的我,拿着帕子珍视擦拭一把短刀,那是首次告捷,萧渊送给我的,锋利异常,削铁为泥。

裴山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双手撑地,头重重磕在青石路上,一下接着一下,额上鲜血混着泥沙,官帽滚落在一旁,花白的头发凌乱非常,纤尘不染紫色衣袍,此刻混着泥尘与鲜血,将他的野心与狠厉悉数掩下,露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央求着我停止杀戮。

下一刻裴山缓缓抬头,嘴角弯起,面目如鬼怪般狰狞可怖。

我神情一凛。

萧渊提剑冲我杀来,他招招狠厉。对他,我没狠下心。

他的剑却刺穿了我的胸膛。

我握住剑身,刀锋割破了皮肉,嵌入了指骨,鲜血顺着指缝溢出,哒哒落在青石砖上,“啪”的一声,剑身应声而断。

他后退两步,拿着断剑,满眼警惕。

那一瞬,心痛难忍。

我猛地坐起,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那刀剑穿过皮肉痛楚,却异常清晰。

一双有力的手,在我身后拍了拍:“殿下别怕,只是个梦。”

我转头,映入眼帘的是裴清晏异常漂亮的脸。

3、

扣了裴清晏三日,坊间流言肆起,长公主目无王法,欺辱朝廷命官。

激起民愤,笼络人心是老狐狸裴山惯用的手段。

兰香边将斟好的茶递给我,边问道。“殿下,外面的流言,要不要奴婢去处理一下。”

兰香性子谨慎,做事周密,沏的一手好茶,深得我心。

是我曾为数不多信任的人。

我未答话,接过茶盏,轻啜了一口,茶香在唇齿间四溢,一点点消散。


人群慌乱,车仰马翻,欢声笑语,瞬间变成了惊慌的惨叫声。

骑在马上的人,却是兴高采烈,高兴的挥动手中的鞭子,像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裴清晏将我牢牢护在怀里,那盏莲花灯却被人撞掉了,一人一脚,瞬间稀巴烂。

看着那灯,心底怅然,应该写些什么的,可那怅然也只是一瞬,如滴水入海,了无痕迹。

周围的人鸟作兽散,刚才还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空旷杂乱。

领头的男子,带着几个人将我和裴清晏围了一个圈。裴清晏脸上的面具不知何时掉了。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娼妓的儿子。”那坐在高马上的男人,和裴清晏两三分相似的脸。

周围数人,也跟着起哄。

那些嘲讽的、鄙夷的,看好戏的神情。

裴清晏嘴角弯起,眸里一片冰凉,我忍不住侧头瞥向他,前世他诛杀裴家族人时,也是如此神情,他笑道:

“好哥哥,你总是来的这么及时。”

“攀上那母罗刹,硬气多了啊。”裴洹目光凶狠,从腰间抽出鞭子,甩向了裴清晏。

我闪身,一把握住鞭子,反手饶了一圈,用力一扯,裴洹惊呼一声,马背上跌落下来,滚了好几圈,久久难以起身,狼狈不堪。

他挣扎的想要爬起来,我摘下面具,走到他面前,一脚重重的踩在他肩膀上,逼着他啃了满嘴的土,声音轻柔:

“母罗刹,裴大公子挺会起别称呢。”

“公、公主......”

看清我的容貌后,众人纷纷变了脸色,慌张从马背上下来。

他们跪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向我行礼。

虽是背地恨透了我,可也知朝堂动荡,不愿做那马前卒,为自己乃至整个氏族带来灭顶之灾。

我看了眼那莲花灯,叹息道:“你们将本宫的灯弄坏了。”

有人似乎这才注意到,那满街乱七八糟的杂物中混着一盏破烂莲花灯。

胆小的世家子跪着到我脚边:“臣赔,殿下想要多少,想要什么样都行。”

“赔什么?一盏灯而已,要回来到显得本宫小气。”看着他神色一松的脸,我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下,从暗处闪出数十的暗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难得大家都这么有兴致,一起玩个游戏吧。”

我递了个眼色给暗卫:“青衣好好陪公子们玩玩。”

为首的青衣,带着众人飞身上马。

身着华服世家公子们,此刻跪在地上,神色恐慌又迷茫。

我勾起嘴角,好心提醒道:“快跑啊,这马蹄踩在身上可是会死的。”

世家公子闻言,满眼惊慌看向我,见我神情凛冽,立马跌跌撞撞站起身,屁滚尿流朝前跑,不少暗卫驾马紧随其后。

裴洹被我踩在脚下,动弹不得:“殿下,我父亲可是当朝丞相,你不能如此对我。”

我哼笑了一声:“裴公子肯定忘了我父亲是谁了。”

青衣了解我的心思,拿起短弩,短箭瞬间刺穿了他的右臂,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天空,那些世家公子跑的更快了。

我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哼笑道“裴大公子,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似是明白我真的起了杀意,他狼狈的起身,捂着臂膀跌跌撞撞的往窄相跑去,像是个落水狗般,边跑边骂。

“慕安,你如此无法无天,定被人千刀万剐,万箭穿心而死。”

随着而来的是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我麻木的看着这乱象,心中毫无波澜,裴清晏一把握住我的手,转头便走。

“我还没看够呢。”


对着他的眸子,我不甘的将手搭在了他手上,不情不愿的走出了宋府。

裴清晏毫不忌讳同我上了轿,查看我手上有没有伤口。

“裴大人来找状元郎什么事啊?”我漫不经心的开口。

“公事。”他随口敷衍着,拿出帕子轻轻擦我手上残存的茶水。

“什么公事啊?”我刨根问底。

“殿下别惦记他就是了。”他温柔却又坚决。

“你......”

话还未说完,我的唇便被死死的堵住。

我手抵在他胸膛上,推不开,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我狠狠的咬破了他的唇,血腥味在口齿间蔓延,他按住我的后脑却愈吻愈深。

窒息。

濒死。

这是前世之后,我第一次触及他本来面目。

在我几乎脱力时,他才缓缓放开了我。

我坐在轿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裴清晏,你个疯子。”

裴清晏白皙的手指,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疯癫而妖艳。

“殿下前脚说喜欢我,后脚就来找状元郎,从前种种,都是在诓骗臣吗?”

我这才察觉出不对味来,勾起嘴角:

“裴大人,这语气怎么酸酸的,都要把我人酸倒了。”

“这不就是殿下费尽心思要的吗,臣给殿下了,殿下不高兴吗?”裴清晏,用指尖轻轻擦掉我唇边花掉的口脂。

我有些怔然,不惊讶他知晓我利用他,惊讶他如此直白说明白,随即笑道:

“裴大人当真知道我要什么?”

他握住我的手指,轻轻一吻:“只要殿下乖些,不让臣难过,殿下想要什么,臣都会给殿下。”

他眼睛很漂亮,动情时,眼尾微红,勾着人沉溺其中。

“果然裴大人更让我欢喜。”我盯着他艳色的唇,轻轻亲了下。

裴清晏将我固在怀里,下巴在我肩头蹭了蹭,含糊的不清的嗯了一声,神思游离,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进宫时,天色渐黑,一进到宫门,就碰到了长安殿的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

“殿下,你可回来了,十二殿下和萧将军遇刺了。”

我毫不意外。

“谁死了?”我挑眉问道。

小太监愣了一下,才颤巍巍道:“都没死。可萧将军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御医.......御医说可能会挺不过去。”

我猛的一愣,裴山早起了杀心,我将计就计,让萧渊替我送慕臻去云灵寺祈福。也让青衣带人暗中帮忙,萧渊免不了皮肉伤,可却不会如此。

神思百转,猛然想起那日裴清晏,在我耳边,音色沉沉:“安安,你也该收收心了。”

还有今日,似乎我所有行踪,都在他掌握之中。

我不由的握紧了拳,面色如常道:

“慕臻呢?”

“十二殿下无碍,只是一直吵着要见公主殿下和裴大人。”

长安殿内,慕臻吓坏了,小小的人坐在那,哭成了一团,一见到我,便张开手要抱抱。

我瞪了他一眼:“有人要杀你,你哭他们就放过你了?没出息。”

慕臻吓到了,站在原地肩膀耸动,泪水涟涟,可怜至极。

裴清晏弯腰将慕臻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安慰着他:

“殿下和小孩子置什么气?”

我没理他,心底怒火层层翻涌,感情用事,会让诸多筹谋,毁于一旦。

同样的亏,我不想再吃第二次。

我深吸一口气:“他要坐上那位置,自是有万千人窥伺。这般懦弱,必然不堪大任。”

裴清晏轻拍着秦臻的背,答非所问:

“殿下再不管萧小将军,他可就没命了。”

我闭上眼缓缓吐了口气,命人将老皇帝的还魂丹送到了萧府。

12、

杀萧渊的人,动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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