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之季怀夕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不缺爱,谁稀罕当相府嫡女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抹桔梗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婉柔抱着手,钻心的疼,心中恼恨,季怀夕果然巴不得她快点死,一定是记恨自己占了她的位置。她就知道季怀夕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假的,好在她没有放在心上,不然都要被她骗过去了。“妹妹,这下可消气了?”季怀夕将徐婉柔的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用想,都知道徐婉柔在想什么。脑子有坑。“你这是在做什么?”一道严厉的声音自季怀夕的身后响起。季怀夕嘴角带笑,果然如此,她就知道背后有人,不然徐婉柔不会突然发疯,她的苦肉计向来都是有人才演得出来。转身,对上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身上还穿着官服,显然是刚下朝回府。想来这就是她的那位生父了,丞相大人。“父亲,妹妹不是故意的,都是婉柔没有站稳,不怪妹妹。”徐婉柔楚楚可怜,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丞相上前两步,仔细打...
《真千金不缺爱,谁稀罕当相府嫡女后续》精彩片段
徐婉柔抱着手,钻心的疼,心中恼恨,季怀夕果然巴不得她快点死,一定是记恨自己占了她的位置。
她就知道季怀夕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假的,好在她没有放在心上,不然都要被她骗过去了。
“妹妹,这下可消气了?”
季怀夕将徐婉柔的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用想,都知道徐婉柔在想什么。
脑子有坑。
“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道严厉的声音自季怀夕的身后响起。
季怀夕嘴角带笑,果然如此,她就知道背后有人,不然徐婉柔不会突然发疯,她的苦肉计向来都是有人才演得出来。
转身,对上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身上还穿着官服,显然是刚下朝回府。
想来这就是她的那位生父了,丞相大人。
“父亲,妹妹不是故意的,都是婉柔没有站稳,不怪妹妹。”
徐婉柔楚楚可怜,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
丞相上前两步,仔细打量面前的女子,眉眼的确有几分肖似阿韫,不过鼻子却是像极了他。
阿韫说,是个不服管教的。
“当年的事情与你姐姐无关,你同她撒什么气?”
季怀夕心中讥讽。
得,又一个。
怎个个都觉得她会抢徐婉柔的位置,难不成她没有这个大小姐的名头就活不下去?
她非要烂在丞相府?
她在外面养大,就一定是心性不正,就一定要嫉妒集万千宠爱的徐婉柔?
她回府快十天了,她的父母兄长可曾问过一句她过得如何?可曾问过她想要什么?可曾静下心来了解过她?哪怕就一盏茶的时间。
“我从来不在意当年的事情,是你们在意,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在我面前提起。”
徐婉柔提起,是想利用此事将自己压在脚下,好继续做她的大小姐。
她的生父生母提起,无非是因为他们心虚惭愧,可是他们做为长辈的自然是没错的,所以就想逼着她感恩戴德,逼着她忘记过去种种苦难,逼着她谨守本分做一个不出错的千金小姐。
丞相徐崧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眼底骤然升起的冷意,自认为足已喝退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
徐婉柔吓得瑟缩了一下,父亲显然已经动怒了,可是心里莫名爽快。
季怀夕仰着头,直视徐崧,眼底却没有一点畏惧。
“既然不在意,你为何推你姐姐?”
季怀夕轻笑出声。
“很简单,她想诬陷我,我知道这府中没人会信我,与其被动受冤,不如主动坐实。”
反正舒爽了,依着上次被烫伤的经验,徐婉柔那手至少得养一个月。
说到底也是为了徐婉柔好,一个月可以够她卖惨装可怜了。
“妹妹,我没有。”
徐婉柔咬着唇,眼泪跟绿豆一样大。
“父亲,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妹妹为什么会这么说。”
季怀夕瞪了徐婉柔一眼,你可闭嘴吧。
“你母亲说你是个不尊长辈,巧言善辩的,我还以为她夸大了,不曾想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多谢丞相夫人夸奖。”
不称呼母亲,直呼丞相夫人,徐崧指了指自己,语气没有一点波澜。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会如何称呼我。”
“丞相大人。”
徐崧眸底微动,倒是有趣,这份魄力怕是连他的大儿子都没有,不知者无畏?还是仗着徐家对她的愧意逞强?
“好得很,看来养你的那家人连基本的尊卑和基本的称谓都不会,所以你回到府中多日,依旧矫不过来。”
季怀夕脸色立即冷了下来,徐崧只是变着法骂师傅,分明是在说师傅若是教过,她不会不懂。
逼她?
“怎会不懂,不过我同他们没有任何血缘,人家凭什么要教我?给我一口饭吃,我就该千恩万谢,怎敢奢求?”
季怀夕把问题推了回去。
徐崧嘴角的笑意更淡了,深深看着季怀夕。
“你这是在怪我,做父亲的没有教过你半个字?更不曾养你?”
“不敢。”
“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徐婉柔皱着眉,手上的伤口都能滴出血了,父亲怎还不责罚季怀夕?
“妹妹,你快跟父亲道歉。”
说罢,徐婉柔示意丫鬟将她扶起来,伸出带血的手揪着徐崧的衣摆。
“父亲,妹妹流落在外十几年,心中难免有怨,父亲莫要跟她一般计较,婉柔愿意替妹妹受罚。”
季怀夕真想给徐婉柔鼓掌,生怕徐崧不罚她。
“去祠堂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季怀夕笑着看向徐婉柔,不是君子才有成人之美,她也有。
“那就麻烦大小姐了,我先回院子。”
徐婉柔懵了一瞬,看看徐崧,又看看季怀夕,好半晌才挤出一个字。
“好。”
“站住,混账。”
徐崧的语气终于有了起伏。
“季怀夕,我让你去祠堂跪着。”
“不跪,徐家族谱上没有我的名字,徐家的祖宗都不知道有我号人,我怕跪了祠堂,下面的祖宗还要半夜起来讨论我是谁,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孝。”
“而且,我没有错,大小姐若是想安份过日子,就不要到我跟前凑。”
徐崧一时间竟然被无法反驳,他还没有书信告诉徐家宗亲耆老关于怀夕的事情,更没有开祠堂将她的名字添上去,甚至她都不姓徐。
徐婉柔看着季怀夕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点不真实,季怀夕就这么走了?
难道她要去祠堂跪着?可是她受伤了,季怀夕方才下了狠手。
“父亲,那女儿先去祠堂了。”
“回去将伤口包扎再去。”
徐婉柔:??????
徐崧甩袖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留下一脸凌乱的徐婉柔,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徐崧离开的方向。
她去跪祠堂?
“大小姐,这该怎么办啊?”
月季小心翼翼的看着徐婉柔,她和山茶都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想来大小姐也没有预料到。
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我干嘛,还不快去告诉母亲。”
月季急忙忙退下,山茶则扶着徐婉柔回兰花苑上药。
“你叫什么?”
“张辉,手下管着百十个兵。”
“原来是百夫长。”
话落,季怀夕左手摸起一枚银针快速扎在男子的手背,她是大夫,最是明白哪处穴位最疼。
“啊!好疼。”
不等张辉收回手,季怀夕反手生生将张辉的手指掰折。
众人只听到咔咔两声响,张辉脸色涨红抱着手,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一旁的将士赶忙替张辉将手指骨接回来,正欲伸手拔出银针,季怀夕悠悠开口。
“我劝你们停手,除非你们想他下半辈子瘫在床上不能动弹。”
张辉一张脸白了又青,豆大的汗珠跟下雨一样,恶狠狠的开口。
“不要听他的。”
“我从不说谎。”
张辉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生气的将旁边的将士推开,气鼓鼓盯着季怀夕。
“小白脸,快替老子将银针拔出来,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道歉。”
季怀夕冷冰冰甩下两个字,半点都不害怕。
“老子没错,你不就是替人看病的,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兄弟的裤子你都脱得,老子摸摸怎么了?”
张辉手底下有两个兵伤了大腿,昨天已经送到营帐,尽管他不知道是谁医治的他们,可架不住他嘴臭。
季怀夕冷着脸扫视一圈,看张辉的架势,平日没少仗势欺人,他手底下的将士一个个凶神恶煞。
可是她季怀夕不是被吓大的,大不了她明天收拾衣裳回药王谷。
“你过来。”
张辉以为季怀夕服软了,脸上的得意就快要溢出来。
“算你识趣,又不是小娘们,老子摸一把还能亏了不成,将银针拔了,再跪下来将老子的鞋舔干净,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
“啊!”
不等张辉说完,一枚跟簪子差不多大小的银针明晃晃的扎在他的大腿根部,张辉双腿一麻,瞬间摔了个狗吃屎。
张辉怒目圆瞪,他从未见过这么粗的银针。
“你若是再动半寸,我便要替你脱裤子才能救得了你。”
季怀夕凉凉的扫过张辉的大腿根部,眼底意味分明。
张辉脸色一白,咽了咽口水。
“小白脸,你死定了。”
“快给老子围住他。”
张辉手底下的兵瞬间将季怀夕围在中间,可到底不敢太过靠近,他们可不想上下都挨一针。
“老子是上阵杀敌的勇士,你要是不跪下磕头认错,休想老子原谅你。”
季怀夕睨了张辉一眼,有病。
上次放大话的人正满京城的找她。
“那你等死吧,宋军医可保不住你的腿。”
张辉一听,更加来气。
“好狂妄的小白脸,老子不是胆小的鼠辈。”
在张辉和众人眼里,季怀夕不过是一个刚出茅庐的臭小子,医术怎么比得过宋军医。
季怀夕看都不看张辉,在位置上坐下,她不信张辉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她。
“还有谁不舒服的。”
张辉气得青筋暴起,要不是他不能动,他指定一脚将这臭小子踹死。
“我再说最后一遍,替老子拔针。”
季怀夕充耳不闻。
手背上传来的痛意慢慢爬遍全身,张辉眉头紧紧皱成一团,死死盯着季怀夕。
“你们要是无碍,我先回去了。”
“给老子去死。”
说时迟那时快,张辉拔出腰间的匕首,朝着季怀夕的眉心扔过去。
季怀夕双眼放大。
季怀夕往后弯腰,两支箭矢从她的耳边飞过,匕首被其中一支箭带飞,插进身后的柱子。
“王爷。”
季怀夕直起腰,张辉手背上多了一个大洞,倒在地上痛苦嚎叫,周围乌泱泱跪了一片。
“这条是抄手游廊,游廊的尽头便是后院,那是假山造景。”
“这庄子最精妙的地方在于池中水全是从山上引下来的。”
季怀夕无语的看向徐婉柔,还真是‘人美心善’,无时无刻想踩她一脚的大小姐,只是季怀夕可不想让徐婉柔太过得意,随手一指。
“大小姐,那你可知道那个是什么吗?”
徐婉柔顺着季怀夕的手望过去。
“那是风车。”
季怀夕一脸懵懂,继续发问。
“大小姐可知风车如何转动的?”
徐婉柔脸上的笑意僵住,碰巧陆砚修此时回头似乎也在等徐婉柔的回答。
徐婉柔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半个字,平日所学不曾涉及,她想糊弄过去,都不知用何词汇。
“这我倒是不知,难不成妹妹知道?”
季怀夕轻笑出声,徐婉柔总是记不住教训,她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情。
“我自然知道。”
“借助风,风吹动风车轮轴,进而带动下面水车转动。”
徐婉柔掐着手心,勉强挤出一丝笑。
“妹妹,不知道不丢人,胡说会遭人笑话的。”
“她说得没错。”
徐婉柔登时看向说话的人,这怎么可能?
陆砚修眼底露出一点欣赏,他倒是没料到季怀夕还懂这些。
“二小姐懂得不少,我在一本游记上看过风车的转动的原理,二小姐可也是在书上看到过?”
徐婉柔看着陆砚修不经意变化的神情,轻咬下唇,季怀夕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就那粗鄙的样子,怕是三字经都认不全,如何能知道游记?
季怀夕秉着气死徐婉柔的心境,笑着看向陆砚修。
“陆世子说笑了,我在乡下待了十几年,哪里看过什么书,不过是偶然听村里的长辈提及,我恰好听了一嘴。”
徐婉柔深深看了季怀夕一眼,心机深沉,徐婉柔委屈的看着陆菁菁。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何还要考婉柔姐姐,故意让婉柔姐姐出丑,果真是乡下回来的。”
陆菁菁一脸鄙夷的看着季怀夕,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不应该啊,陆大小姐明明是大家闺秀,怎一开口有股泼妇的味道?定是我闻错了。”
陆菁菁得意的小脸瞬间凝住,眉眼愠怒。
“季怀夕,你说谁是泼妇?”
季怀夕伸出手,指着气鼓鼓的陆菁菁,朱唇轻启。
“你。”
“季怀夕,我要跟你拼了。”
不等陆菁菁冲过来,衣领就被陆砚修一把拽住。
“菁菁,不可任性。”
陆砚修给了陆菁菁一个警告的眼神,陆菁菁想到今日游玩的目的,只得将心头的怨气咽回去。
“本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计较。”
季怀夕轻声哼了一下,根本没把陆菁菁的话听进去。
“庄子的景致不错,菁菁我们到前边去看看。”
徐婉柔看着陆砚修没有方才的神情,笑着上前挽着陆菁菁的手,四目相对,两人又鄙视了季怀夕两眼。
经过这一茬,徐婉柔倒是安分了些,怕季怀夕再寻到机会在陆砚修面前表现,也怕坏了计划,故而没敢再招惹季怀夕。
两盏茶后,几人到了后山,陆菁菁看着隔壁的马场,险些快抑制不住眼底的惬悦。
“哥哥,我们去骑马吧。”
陆菁菁话落,还瞥了季怀夕一眼。
“既然菁菁想玩,不如我们一块去,我也好久没骑马了。”
徐婉柔放开陆菁菁的手,快步走到季怀夕的跟前。
“妹妹,你跟我们一块去,哥哥的马术很好,你若是不会,哥哥可以教你。”
陆砚修因着还有事情,并未在丞相府多待,巳时末就回了建安侯府,直奔孟氏的玉抚苑。
“母亲。”
“过来坐下。”
孟熙招呼陆砚修坐在自己的身旁。
“情况如何?可见到人了?”
陆砚修点头,眼底一丝鄙夷。
“见到了,除了一副皮囊还不错,其他的确是上不得台面,琴棋书画不会,上树下河倒是精通。”
孟熙听到陆砚修的话,嗤笑出声。
“丞相夫人该气死了吧?”
“谁说不是呢,不过不好在儿子面前发作,而且徐家兄妹似乎也不待见她,长宁兄咬牙切齿好几次,若不是碍于儿子,说不定早就开骂了。”
孟氏脸上带着嘲弄,挥动手中的扇子。
“真有这般不堪?”
“儿子还能骗你不成,所以母亲你就别犹豫了,婉柔知书达理,落落大方,是京中贵女的典范。”
孟熙敲了一下陆砚修的额头。
“母亲还能坑你不成,母亲今日让你去一趟,不过是想试探徐家的态度。”
陆砚修不是很明白。
“徐家的态度?”
“母亲是怕相府觉得亏欠她太多,所以将这门亲事落到她头上,既然他们没有这个意思,那就一切按照原来的,只是婉柔是庶女,到底委屈你了。”
徐家对亲友宣称两人是双生子,大师说小女儿体弱,需得送离父母身边养着,及笄之后再将人接回,方才能平安健康。
可是姜韫当时快临盆了,孟熙还见过两次,孟熙记得清楚,姜韫的肚子同如一般孕妇无二,所以她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双生子的事情,私下花了点银子。
果然黄天不负苦心人,还真让她查出点眉目,恰巧姜氏生产两天前府中有一个妾室也平安产女,可是自那天晚上后,府中的人便不曾见过那小妾,相府也没有跟徐婉柔同年的姑娘。
一来二去,孟氏就猜出了点东西。
“母亲,我觉得季怀夕才是那个庶女,若是季怀夕是亲生的,流落在外十几年,好不容易找回来,丞相夫人和大公子该愧疚万分,将人捧起来才对。”
孟氏睨了陆砚修一眼,淡然摇头,倒也不怪陆砚修看不清,后宅的事情可复杂着,若是她是姜氏,她也会做一样的选择。
正是因为姜氏的态度,她才更加确定徐婉柔就是那个庶出,如果季怀夕是庶出,如此粗鄙不堪,姜氏怎会让她顶着嫡女的名头?
“你不懂后宅的弯弯绕绕,母亲说得准没错。”
“姜氏花费不少精力培养徐婉柔,品性才华方面自是不错,如今她还未嫁进府,我们就捏着她的把柄,以后丞相府如何能不帮你?”
孟氏想的是陆砚修的前程,陆砚修想的则是纳妾的事情。
“母亲,儿子知道了。”
“这几日你有空便去丞相府走走。”
“好。”
建安侯府母慈子孝,丞相府鸡飞狗跳。
姜氏听到徐婉柔受伤了,而且还是被季怀夕推倒的,急急忙忙带着婢女到了徐婉柔的兰花苑。
“婉柔,你怎么样了?”
徐婉柔这次还真不用装,手心擦破一大片。
芳华用棉布将伤口的灰尘和干掉的血迹擦洗干净,痛得徐婉柔冒出一片冷汗。
“母亲,婉柔的手好痛。”
徐婉柔一开口,不知道多委屈,眼中盈满泪水。
姜氏一听,心肝都痛了,尤其是看到徐婉柔湿漉漉的手心,更加痛了。
方华上了药粉,包上纱布。
“伤口不可沾水,不可吃发物,我每日会过来替大小姐换药。”
方华刚一退下,徐婉柔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母亲,你说我的手会不会留疤?”
姜氏上前将徐婉柔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徐婉柔的背部。
“不会的,你只要听方华的,便不会留疤。”
“嗯,婉柔听话。”
“今日到底怎么回事,母亲再三叮嘱,季怀夕是个疯子,让你不要靠近她,怎还让她伤了你?”
徐婉柔眼底露出一丝笑意,就等母亲这句话了。
“母亲,我们正在那里吟诗品茶,砚修哥哥问了几句妹妹琴棋书画的事情,可是妹妹觉得砚修哥哥这话是在嘲讽她,当即冷了脸,起身就要离开,我怕妹妹难过,就跟着离开想解释两句,可谁知妹妹不但不听解释,拉扯中婉柔不小心摔了。”
姜氏心中一团无名的怒火,不识好歹的家伙。
“下回,你莫要理她,她要误会就误会,她想生气就生气,回头母亲定要替你出了这口气。”
“母亲,千万不要,妹妹心思敏感,你不能再为了婉柔责骂妹妹了。”
姜氏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手传来一阵痛意。
“你就是心软,可是她若是再不管教,就要骑在我们一家人的头上了,这如何能行,以后她是要嫁人的,哪家体面人家会要一个泼妇。”
徐婉柔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依着她对将士 的了解,她越是替季怀夕开脱,姜氏就越生气。
“母亲说得也对,不过母亲要好好说。”
“你不用操心,好好养伤。”
话音刚落,徐婉柔似是才想起什么一般,腾的一下站起来。
“对了,女儿还要去祠堂罚跪。”
姜氏一脸疑惑。
“罚跪?”
“谁让你去罚跪,是不是你祖母?”
姜氏眉头一皱,荣寿堂那老婆子手伸得这般长?
徐婉柔瞧着姜氏着急的神色,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是祖母,是父亲。”
尽管徐婉柔声音细如蚊蝇,可姜氏还是听清楚了,腾的一下站起来。
“你父亲为何要罚你跪祠堂,你做错了什么?”
“母亲,父亲罚的不是我,母亲你不要再问了,女儿这就去跪着。”
姜氏一把拉住徐婉柔,严肃的看着她。
“你若是还拿我当母亲,就不要再瞒着我。”
徐婉柔咬了咬唇,脸上有点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
“母亲,父亲罚的不是我,父亲见到妹妹推倒了我,上前教训了几句,没想到妹妹当即同父亲顶撞起来,我不想让父亲生气,所以。”
话说一半,徐婉柔拿捏得十分好,真真假假。
“所以你要去替季怀夕罚跪,即便你跪晕在祠堂,季怀夕也不会领情,你何必为难自己,你给我在房里好好休息,不然母亲就要生气了。”
“我听母亲的,我不去就是了,但是母亲千万不要去找妹妹。”
姜氏心中暗叹一口,婉柔性子太柔顺了,以后怎好拿捏底下的人。
“你只管好好休息,旁的事情都不用你操心。”
季怀夕蹭的一下走到姜氏的面前,伸出手掌。
虽然她不缺钱,但是四师兄一人赚钱养着整个师门也挺累,她作为最可爱贴心的小师妹,自是要为四师兄分忧。
五千两银票是少了点,但是她这份心意价值万金。
“王嬷嬷,取五百两银票给她。”
“不是,我要五千两。”
姜氏:?????
王嬷嬷身形一晃,掏银票的手顿了顿,二小姐胃口真大。
夫人料到她会开口要钱,所以让她准备了一千两银票,但是没料到二小姐要五千两。
老天爷啊!
“季怀夕,你抢劫抢到我头上了?”
“夫人话何必说得那么难听,我就想一直待在梨花苑,可你的好女儿非要拉着我彰显她心善,已经彻彻底底打扰了我,我不过要你五千两,你不亏。”
说罢,季怀夕咧嘴笑了起来。
“夫人若是觉得不值,出门左转,免得我再气着夫人。”
姜氏咬着牙,早知道她就让她永远留在那小山村里,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她何必将人接回来给自己添堵。
冤孽!
“王嬷嬷,等会将银票送过来给她。”
话落,姜氏伸出葱一样细白的手指着季怀夕。
“你要是敢惹事,你不要怪我不念及母女情分。”
季怀夕微微皱眉,她们两人之间有那东西存在?
刚刚还夸她有自知之明,夸早了。
两天后,拿了银子的季怀夕带着标准笑容准时出现在丞相府门口。
她都已经回府十来日了,这是第二次跨过这道门槛,第三次应该就是她离开之时。
徐长宁看到季怀夕,神色不明,到底上前叮嘱了两句。
“今日你跟着婉柔,若是不会骑马,那就在一旁等候,有府卫跟着,不会有危险,不要给相府丢脸。”
若是没有最后那半句,季怀夕还以为徐长宁吃错药了。
可后半句一出来,味对了。
“哥哥放心,婉柔一定会照顾好妹妹。”
徐婉柔的声音甜的人发腻,难道没人说徐婉柔装腔作势?
季怀夕疑惑,季怀夕不解,季怀夕无语。
徐家和陆家各自都有府卫跟着,两家在城门口会合,几人乘坐马车,到了郊外的庄子,几人才下马车。
这庄子是京中一位富商的,天气暖和后,每天都会有人过来赏玩。
庄子的前院是厢房,玩累的客人都可在此休息,出门游玩的世家子弟都会提前预定厢房,如此就不用跟他人共用厢房,像丞相府和建安侯府定是会提前预定。
庄子后面是一大片草地,蹴鞠撒欢的好地方,旁边隔出来一个马场,庄子里还养了不少马匹,会骑马的公子姑娘通常都要借着这个机会跑一跑,发泄心中的郁结。
再往后则是两个山头,三月正是百花齐放的好时机,山上花红柳绿,美不胜收。
庄子里面还开辟了几处专门接待女子的场所,专为那些无兄弟相伴的贵女,如此她们也可同闺中密友踏青游玩。
庄子还有几处安静雅致的清幽处,为文人设立,供学子对诗交流。
季怀夕一路走进来,只想感叹一句,可谓方方面面俱到。
四师兄会比这位富商厉害吗?
徐婉柔看着季怀夕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丢人,不过如此也才能衬托出她超凡脱俗的气质。
“妹妹,那是亭台水榭,我们府中也有。”
“那是望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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