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
然许月突然脚下不稳,一声惊呼滚下了石梯。
那石梯上尖锐的石子,将她的手背上划了一道鲜红的伤口。
魏九昭着急地将地上泪眼莹莹地许月扶了起来,看着她手背上的伤,满眼心疼。
“阿月,手疼不疼?我带你去找郎中。”
许月眼角洒了几滴泪珠,看着魏九昭故作倔强的摇了摇头。
魏九昭看着更加心疼,原本愧疚的他此刻望向我瞬间愠怒道:
“阿鸢,你本知道阿月从小身子不好,就算是生气,你也不能推她呀!”
我听着魏九昭的指责,捏紧了藏在袖中的手,但随即又松开了。
瞧着石梯下的两对璧人,冷笑道:“我瞧不惯她,推了她又如何!”
话落,魏九昭皱紧眉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说:“诗鸢,你如今怎会变成这般不可理喻了!”
话落,我倔强地看着眼前这个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如今如此维护许月,一个杀人凶手的女儿,心中悲痛瞬间红透了眼。
“是吗?魏九昭,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那许月如此小伤,你就这般担心不已吗?那我在这府中的遭遇,你可曾知!”
我说得情绪激动,魏九昭听着面露难色,松开了许月的手。
正欲上前,在旁的许月瞧着一把拉住了他,哭得梨花带雨:“九昭哥哥,我疼!”
话落,魏九昭瞬间停住了脚步,看着我为难道:“阿鸢,此事我们之后再说,今日我先带阿月去看郎中。”
话落,魏九昭带着许月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眼角湿润不自觉地落了几滴泪。
本想找纱绢擦了去,但在身上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才想起来之前许月不知从哪里听说,我与魏九昭从前的定情信物是一块纱绢。
前些日子便冲进她的院子,发了一通脾气将自己所有的纱绢全给剪烂了。
一张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