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玉竹黄书翠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渣爹的童养媳一窝端 番外》,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美用她的机械手指着外面的篱笆说:“主人,你看到篱笆墙上的蔷薇花了吗?你要的灵水就在花瓣上,每天早上花瓣会产生一次露水,这些露水有治疗的效果。只不过得麻烦你自己去花瓣上采集,采集下来的露水可以用客厅里的小玉瓶保存。”许珞汐冷哼一声,“合着什么东西都不能白用,都得付出自己的劳动,行了,我明白了,有露水了记得通知我一下,要是有时间我会起来采露水。”小美一本正经地说:“主人,这个空间每天只给您两个小时的免费时间哦,可不是您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的。”许珞汐惊讶的瞪大双眼,不高兴的说:“什么,还有时间限制,不是想来就来。这还是我的空间吗?我真是服了。”小美竟然也叹了一口气,“哎!没办法,主人,这个空间暂时只能提供这些服务,你可以通过你勤劳的双...
《七零军婚,渣爹的童养媳一窝端 番外》精彩片段
小美用她的机械手指着外面的篱笆说:“主人,你看到篱笆墙上的蔷薇花了吗?
你要的灵水就在花瓣上,每天早上花瓣会产生一次露水,这些露水有治疗的效果。
只不过得麻烦你自己去花瓣上采集,采集下来的露水可以用客厅里的小玉瓶保存。”
许珞汐冷哼一声,“合着什么东西都不能白用,都得付出自己的劳动,
行了,我明白了,有露水了记得通知我一下,要是有时间我会起来采露水。”
小美一本正经地说:“主人,这个空间每天只给您两个小时的免费时间哦,可不是您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的。”
许珞汐惊讶的瞪大双眼,不高兴的说:“什么,还有时间限制,不是想来就来。
这还是我的空间吗?我真是服了。”
小美竟然也叹了一口气,“哎!没办法,主人,这个空间暂时只能提供这些服务,你可以通过你勤劳的双手不断升级完善哦!”
许珞汐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小美,我可太谢谢你啦!”
小美却欢欢喜喜地回应:“不客气哟!”
许珞汐这下彻底无语了,心里直犯嘀咕:这可真是个傻愣愣的机器,我这明晃晃的讽刺都听不出来。
她正打算接着问下一个问题呢,突然眼前光芒一闪,好家伙,直接就被送回菜窖里了。
许珞汐心里明白,准是两个小时的时间到了,可这手表才走了区区两分钟啊!问题都还没问完,就被这狗系统无情地给轰出来了。
瞅着眼前的小箱子,许珞汐气呼呼地自言自语:“小美你这个小王八蛋,我都还没来得及问你,这箱子能不能塞进空间呢!”
话音刚落,小美那标志性的机械音就在耳边幽幽响起:“主人,您用意识就能把箱子收进空间,不用大费周章地亲自进来哦。
同样,空间里的东西您也可以靠意识随心取用。
还有哦,主人,骂人可不是文明的行为,您可得注意文明用语哈。”
许珞汐:……!
把箱子送到空间,许珞汐把地窖里的物品恢复原样,就走出了地窖。
走过院里的山楂树的时候,突然想起刘奶奶的话,黄书翠在院里打扫着什么。
她走到刘奶奶指的大概位置,仔细的在地面搜寻,找了一圈,毫无收获。
正当她打算放弃的时候,突然砖缝里有亮光一闪,她急忙拿起旁边花盆里的小铲子,耐心的把砖缝里的东西抠了出来。
仔细一看,是一块玻璃碎片,由于碎片太小,她辨识不出这是什么瓶子的碎片,只能把它扔进空间,找个机会再认真研究。
许珞汐回到医院病房的时候,张雪梅和田志军在病房门口守着。
看到许珞汐来了,张雪梅兴奋地嚷嚷道:“老许,你爸可厉害啦,把专家都给请过来了,这会儿他们正在给你妈瞧病呢!”
听到这话,许珞汐心头一紧,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病房门前,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向里面张望了一眼。
只见病房里除了自己的父亲许定国外,果然还有两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这两位大夫一个身材高挑,大约五十多岁,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
另外一位中等个头,大约三十多岁,看样子是那位老医生的助手。
病房里几个人正在讨论白玉竹的病情。
老医生面色凝重,缓缓开口道:“老许啊,我跟你说实话,就目前这状况,真的是没什么特别有效的办法。
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情况不太乐观呐,说不定你爱人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许定国一听这话,立马眼眶泛红,着急的说:“黄主任,黄主任!您可不能就这么放弃啊,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您再好好琢磨琢磨,求求您了,无论如何得救救我爱人啊!”
老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许定国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老许,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不过呢,你也别灰心,还有些别的法子你可以试试。
你在这方面是行家,像针灸、按摩什么的,都可以试试。
还有那个亲情唤醒法,你每天多给她讲讲心里话,唠唠家里的那些事儿,说不定能有点作用。
医学上也不是没有植物人苏醒的奇迹发生过。老许啊,只要咱不放弃努力,奇迹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出现,你得振作起来呀!”
张雪梅和田志军在门外也听到了病房里的谈话,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田志军轻咳一声,轻声安慰道:“那个……老许,你也别灰心,那专家不是说了吗?兴许用其他办法你妈就苏醒了,你别难过啊!”
许珞汐轻轻点点头,“谢谢你,志军,我坚信妈妈一定会苏醒的,而且我也是学医的,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妈妈一直这样昏迷不醒的。”
许定国刚去送专家离开,黄书翠就带着儿媳妇周雅丽就风风火火的过来了。
一进病房的门,就迫不及待的问:“汐汐,你爸不是给你妈请了专家会诊吗?专家怎么说?你妈她这病能不能治啊?”
许珞汐眼皮轻轻一抬,目光在婆媳两人身上扫了一下,淡淡地说:“专家说他们也无能为力,不过我不信他们的话,我妈一定会醒过来的。
那婆媳俩一听这话,脸上明显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黄书翠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急忙应和道:“对…… 对呀,什么狗屁专家,连这点小病都搞不定,还是汐汐说得在理,你妈肯定能好,一定会醒过来的。”
说着就手脚麻利地打开饭盒,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来来来,都别老在这儿瞎琢磨了,先把饭吃了再说。
尝尝大妈亲手包的饺子,我就寻思着该给你们送点啥吃的好,
思来想去就包了些饺子,这饺子多好啊,有菜又有饭的,你和你爸平时不都爱吃嘛。
哎呀,就是可惜这个月的肉票全都用完了,只能包点素饺子,
不过是韭菜鸡蛋馅的,味道也差不了,来来来,你们几个都赶紧趁热吃,别凉了!”
许珞汐也不含糊,大大方方地打开两个饭盒,利落地推到田志军和张雪梅面前,“快吃吧,上午都忙前忙后的,肯定累坏了,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
许珞汐不屑的笑了笑,“你?还是算了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现在有多嫌弃我妈,
这几天你帮我妈处理了几次大小便?做了几次全身按摩?陪她说了几次话?又针灸了几次啊?”
许定国自觉理亏,气势明显弱了不少,他张了张嘴,吞吞吐吐解释道:“我……我那不是忙吗?
住院费不是我交的吗?专家不是我去请的吗?
我……我不是帮你妈擦脸擦手,还给她喂饭了吗?
咱俩只是分工不同,我干的也不比你少!”
许珞汐嘲讽的说:“既然你这么辛苦,那我勉为其难,咱俩换换怎么样?
许定国一下愣住了,这问题咋回答都不对。答应换吧,他可不想干那些脏活累活;
说不换吧,又好像真嫌弃自己老婆。
他干脆不回答,摆摆手说:“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咱们先聊聊下午的事!”
“许珞汐,你都这么大了,怎么人情世故一点都不懂呢?
再怎么闹也不能把唐建强送派出所啊!
你知不知道你唐伯伯今天特别生气,我陪着笑脸哄了一下午,人家的火都没消,你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许珞汐直视着许定国的眼睛,语气冷漠的反问道:“许定国,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许定国眼睛一瞪,呵斥道:“混账,这是什么话?当然是亲生的?”
许珞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继续反问道:“好,既然是亲生的,你自己的孩子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和委屈,你不但不关心,
反而质问你亲生女儿为什么要把欺辱她的流氓送到公安局,你说你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
“你这不是没出事儿吗?那个展营长不是已经制止了他吗?既然没出事,你怎么就不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非得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现在好了吧!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你唐伯伯今天为这事到处求人,
到现在建强还没放出来,你让我以后怎么和唐家相处?” 许定国气得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挥舞着。
许珞汐心中感到一片悲凉,她知道这是原主残存的感觉,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冷冷地说:“原来在你心里,我的遭遇根本不值一提,你只在乎唐家的感受,只在乎你那所谓的前途和面子。
你有没有想过,当时如果不是展营长恰好出现,我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而你现在却在这里指责我,怪我没有让那个流氓逍遥法外。
你可真是一个合格的好父亲!”
许定国被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地吼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没出事,你必须去唐家赔礼道歉。
然后去派出所解释,就说你和他是闹别扭呢!先把建强放出来再说。”
许珞汐态度坚决地摇摇头,“不可能,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凭什么让我去道歉。
再说了,他唐成业不是权势滔天吗?还用的着我去派出所捞他儿子!”
许定国气得举起手来,作势要打,似乎又想到什么,态度缓和了不少,他放缓语气说:“我实话跟你说吧!也不知道那个展营长是什么来头,
上面发话了,说唐建强态度嚣张,仗势欺人,一定要严查,不能轻易放了他!”
这个结果让许珞汐感到意外,同时也让他心里感到十分痛快,真是没想到,这个展营长还给了她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她幸灾乐祸的说:“哈哈哈,活该,平日里唐建强仗着自家权势为非作歹,这下好了,真是罪有应得!”
一听这话,几个老太太义愤填膺,吴老太说:“好啊!欺负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吧!
我说那年定国让云汐替传宗下乡,还以为他大义!
原来是舍不得自己亲儿子去受苦,真是蛇蝎心肠!”
刘奶奶气的拿扇子使劲拍了拍许珞汐的自行车,“我经常跟你说,那个许灵芝长的跟许定国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灵芝是他亲生的,你们还都说我胡说八道,看吧!原来就是亲生的!
那个传宗比云汐还大,这两个臭不要脸的早就勾搭到一起了!”
吴老太直接跳到石凳子上,大声说:“听说一会儿有批斗大会,咱们老姐妹几个今天都去凑凑热闹去!
记得带上家里不穿的破鞋,烂菜叶子,我今天非得替玉竹出了这口恶气!”
几个老太太立刻响应,搬起自己的小板凳就跑回家准备去了。
许珞汐嘴角抽了抽,直接拉住刘奶奶的手,“奶奶,我家有鞋,都是我爸爸的,
反正也用不着了,你等我一会儿,我回家去拿,
一会你帮我都招呼到黄书翠身上!”
刘奶奶忙不迭地点头,“好,好,汐汐,这事你出面确实不方便,再怎么他也是你亲爹!
你放心,这事奶奶帮你办,保证一只鞋也不浪费,全部送给黄书翠!”
许珞汐立刻跑回家,把许定国所有的鞋都打包,分装到两个网兜里,拎了出来。
几个老太太战斗力也是杠杠的,别看平时腿脚不那么好使,这次也是拼了。
一个个挎着篮子,兴冲冲的从家里冲了出来。
许珞汐把网兜递给刘奶奶,老太太接过看了一眼,惋惜的说:“这鞋得有八成新,有点可惜了,不过想想是许定国穿过的,太脏了,扔了就扔了吧!”
几个老太太挎着篮子,拎着网兜,气势汹汹的向外走去。
许珞汐眉开眼笑的推着自行车,说:“妈,走,咱们去公安局再给他们添一把火去!”
白玉竹轻笑一声,宠溺的说:“你这孩子,越来越调皮了!”
许珞汐骑着自行车带着白玉竹向公安局驶去。
到了公安局,她们直接去找当时负责她案子的警察任光辉,
任光辉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文件,听到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来。
当他看到白玉竹时,身体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惊讶地问道:“白大姐,您…… 您竟然清醒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白玉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昨天刚醒的,本来昨天就打算来公安局报案的,
只是考虑到身体还比较虚弱,便又休息了一晚,这才过来。”
任光辉急忙热情地招呼着白玉竹和许珞汐坐下,随后转身拿起暖水瓶,为白玉竹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
关切的说:“来,白大姐,您先坐这儿。您身体才刚恢复,千万别着急,坐下慢慢说。”
白玉竹和许珞汐在任光辉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小冯!”任光辉冲着门外喊了一声,不一会儿,一名年轻的女警察匆匆走进来,
手中拿着笔记本和笔,准备记录接下来的谈话内容。
白玉竹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公安同志,我今天来,就是要举报许定国,
他丧心病狂地伙同黄书翠给我下药,想要谋杀我!”
任光辉眉头皱了皱,“白大姐,鉴于你以前有抑郁症的病史,加上也有长年服用安眠药的经历。
你再看看我和吴桐,我们俩可就惨了,都被分配到村子里插队落户,每天只能靠着挣那点工分来养活自己。
哎!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张雪梅看了一眼苗丽娟,羡慕的说:“还是人家丽娟命好,直接接她妈妈的班,人家还待在江城,也不用千里迢迢的去吃苦。”
苗丽娟苦笑一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接我妈的班,我嫂子特别不高兴,
还让我每月拿出三分之一的工资补贴家里,要不然不同意我接班,我都快烦死了。”
张雪梅说:“丽娟,那你妈什么态度啊?你有没有答应啊!”
苗丽娟满脸无奈,摊了摊手说道:“我能咋整?为了不用下乡,我只能答应了。
我妈也没说啥,她也不想让我嫂子不痛快。
你们说,我妈是不是偏向我哥,觉得以后养老还得靠儿子,所以才顺着我嫂子?
白玉竹轻轻拍了拍苗丽娟的后背,安抚道:“丽娟,其实你妈做的就够好了,她为了不让你吃苦,把自己的工作让给你,她是真的爱你。
你结婚前可以给家里一些补贴,等你结婚以后,你就是不给,你嫂子她也没办法了,是不是这个理儿!
一个人做事,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就是寻求一个平衡点罢了。
你妈为你付出这么多,你也应该体量你妈妈,你妈做的比我好,我现在是真的后悔,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的云汐本来自己考上了工作,根本不用下乡,可我不仅没有帮她,还帮着她爸劝她替别人下乡。
我是真的后悔啊!我们家云汐肯定伤透了心,下乡三年了,除了刚开始偶尔来几封信,
这两年更是一封信都没有给我回过,看来,我是真的伤透了她的心了!”
说到这里,白玉竹泣不成声,她呜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许珞汐急忙抱住白玉竹,帮她擦了擦眼泪,轻声安慰道:“妈,姐姐平时很孝顺,她怎么会记恨您呢,您别这么内疚了。
再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我爸,又不是您,您就别伤心了,我会想办法让姐姐回来了,您就放心吧!”
在张雪梅和吴桐她们几个人的安抚下,白玉竹渐渐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她缓缓抬起手,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发丝,
语气坚定的说:“不哭了,以后不哭了,我要坚强些,好好护着我们家珞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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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许珞汐特意帮白玉竹熬了一副安神的中药,妈妈喝药怕苦,许珞许还贴心的花20积分在空间系统买了一斤蜜饯哄她喝下。
睡觉的时候,白玉竹特意把许珞汐叫到自己卧室,让她晚上陪自己睡,正好也陪她说说话。
而许珞汐其实也正打算找个机会问问妈妈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母女俩便一同躺到床上,开始聊了起来。
白玉竹像是斟酌了许久,才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汐汐呀,你觉得你大妈这个人怎么样呀?”
许珞汐一听这话,脸上瞬间浮现出愤怒的神情,直言不讳地说道:“哼,面慈心狠,心如蛇蝎!两面三刀。”
白玉竹听到女儿这话,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赶忙侧身坐了起来,一脸惊愕与紧张地看向许珞汐,“汐汐,你知道了什么,是不是?”
许珞汐点点头,“妈,您知道吗,您出事那天晚上,我听到了她和许灵芝的对话,就是她和我爸一起密谋害的您!
一九七三年夏夜,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炸响。
许珞汐被惊醒,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竟是一片漆黑。
“小美,小美,开灯……”
像往常一样,低声呼唤自己的智能家居机器人来开灯。
但是,丝毫没有反应,回应她的是一道闪电。
凭借闪电的一瞬间光亮,她发觉自己正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内。
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来,但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丝毫用不上力气。
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觉得身上有了些许力气。
她用力抬起右手,小心翼翼地在枕头旁边摸索着。
经过一番努力,成功地触碰到了床头的电灯开关。
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然而,当许珞汐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强烈的震惊。
只见这个房间的布局充满了浓厚的年代特色,头顶上方悬挂着一只老式的灯泡,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自己躺在一张陈旧的老式木床上,床边摆着老式的床头柜,床头柜的玻璃上还贴着胖娃娃的年画。
不远处立着一个巨大的老式衣柜,衣柜的油漆有的也已经蹭掉了,对面墙上,高高挂着一幅伟人的照片。
最后,许珞汐的目光定格在墙上挂着的一本日历上。
上面清晰地印着一行数字——1973年6月20日。
这个日期让许珞汐感到疑惑,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穿越了。
低头再看一眼自己的衣服,一件蓝色的皱巴巴的布拉吉,
以前长度到锁骨的头发,变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麻花辫。
正当她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之时,大脑里突然如潮水般涌入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这些记忆片段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渐渐地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也正是在这一刻,许珞汐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的的确确穿越了!
来自22世纪的许珞汐,是医学和心理学的双料博士,不久前,她刚跟京都一家大医院签了工作协议,
她和爸妈满心欢喜的一起到国外旅游庆祝自己签下心仪的工作,没想到他们所乘的航班不幸遭遇空难。
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平行时空之中。
根据脑海中原主遗留下来的记忆,她逐渐弄清了目前的状况。
原主今年19岁,跟自己同名同姓,也叫许珞汐。
目前是工农兵大学临床医学的大学生,马上面临毕业分配工作。
傍晚,大伯母同往常一样邀请她来家里吃饭,她禁不住堂姐许灵芝的连番劝酒,就多喝了几杯。
结果醉的不省人事,于是便早早地在大伯母家上床歇息了。
在原主的记忆深处,大伯母黄书翠虽然守寡多年,但却是一个性格泼辣,精明能干的女人。
这些年她对原主一家人关怀备至,照顾原主甚至比照顾自己的子女还上心。
正因为如此,许珞汐从小便和堂姐许灵芝亲密无间,情同亲生姐妹一样。
平日里,许珞汐时常也会在晚上留宿在大伯母家中,跟许灵芝倾诉着女孩子心底的小秘密。
只是今天有些奇怪,本该与自己同睡一床的许灵芝竟然不见踪影,不知道她睡在哪里。
许珞汐没有想那么多,她现在急着上厕所,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下来,
刚起身,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这种感觉不对,绝不是醉酒的感觉,她把手搭在手腕上,快速给自己号了一下脉。
果然,晚上的酒里有迷药。
她用指甲轻轻按压百会,凤池……几个穴位,瞬间感觉头脑清晰了不少,身体也有了力气。
于是,便挪到脸盆那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在冷水的刺激下,许珞汐彻底清醒了,她轻轻推开屋门,走出卧室。
旁边卧室里的灯还亮着,一道微弱的光线从门缝中透了出来,隐隐约约间,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说话声。
许珞汐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卧室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着屋内的对话。
只听见一个略显年轻的女声怯生生地说道:“妈,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那死丫头不会发现什么吧?”
许珞汐心头一紧,瞬间辨认出这个声音正是属于自己的堂姐——许灵芝。
紧接着,另一个尖锐的中年女人的嗓音响起:“瞧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就这么点胆量,将来能成什么大气候!”
这是大伯母的声音,她继续恶狠狠地说道:“别担心!只要熬过今晚,等白玉竹那个贱人死了,整个许家还不是我们母子三人说了算吗?”
“到那时,许珞汐姐妹俩还不得任由我们随意摆布、搓圆捏扁,
芝芝啊!不是妈说你,你的心还是不够狠,以后要想过上好日子,心不狠可不行啊!”
“那……妈,要是明天白玉竹没有死,我们被发现了,那该怎么办?”许灵芝不安的继续问道。
黄书翠轻哼一声,“放心吧!这次肯定万无一失,你就等着明天的好消息吧!”
听到这里,许珞汐皱了皱眉,心里暗自思忖:白玉竹,这不是原主的母亲吗?
还有许灵芝,黄书翠两人故意灌醉许珞汐,为杀害白玉竹创造机会,这是多么熟悉的名字和情节啊。
这不正是自己穿越前看的一部回忆录里的人物吗?
正因为回忆录中下场凄惨的人物许珞汐与自己同名同姓,所以她才记得很清楚。
回忆录中,许珞汐的父亲许定国医学院毕业后,一直在江城中医院工作,现担任江城中医院副院长。
许珞汐的母亲白玉竹在财税局工作,可以说是一个从小被父母哥哥娇宠长大的傻白甜。
白玉竹父亲白光耀以前是江城市市长,母亲是江城中医院院长。
许定国和白玉竹的母亲在同一个单位工作,许定国自从在白家见过一次白玉竹后,便对白玉竹一见钟情,展开猛烈的追求,两人很快就结婚了。
而令白玉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出身农村富农家庭的许定国在老家早就有了一个童养媳,也就是黄书翠。
黄书翠比徐定国大三岁,在徐定国十五岁时,两人就在乡下拜堂成亲。
许定国大学毕业后,被城市的繁华迷了眼,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决定离开黄书翠,追求高干子女白玉竹。
当时国家刚解放,许多旧社会遗留下来的问题都被推翻,许定国以反对封建包办婚姻为由,立刻同黄书翠断绝了夫妻关系。
而黄书翠从小在许家长大,并且又为许定国生了一个儿子,她当然舍不得离开许家,再加上许父许母以死相逼,
万般无奈,为了成功同白玉竹结婚,许定国就把儿子过继到已故的大哥名下,
许家对邻居谎称许定国身挑两房,黄书翠是自己的大嫂。
江城距离许定国老家有几百公里,白玉竹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白玉竹没有多想,以为黄书翠真的就是许定国的寡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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