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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前文+番外

萌千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萌千喜”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司疾明若邪,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一朝穿越乱葬岗,却遇病弱王爷来选妃?离大谱了就是说!不过,捡个王妃来当,好像也挺好玩——躺在王爷怀里虐渣打脸,携带医药库掌天下生死,还有个团宠的小身份,走哪儿都不慌,实在是乐得逍遥……...

主角:司疾明若邪   更新:2025-01-25 0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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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疾明若邪的现代都市小说《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萌千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萌千喜”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司疾明若邪,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一朝穿越乱葬岗,却遇病弱王爷来选妃?离大谱了就是说!不过,捡个王妃来当,好像也挺好玩——躺在王爷怀里虐渣打脸,携带医药库掌天下生死,还有个团宠的小身份,走哪儿都不慌,实在是乐得逍遥……...

《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前文+番外》精彩片段


丫鬟的惨叫声让听到的人都有些战栗。

而有眼尖的人看到了那丫鬟头顶如君王一般站着一只体型较大的乌鸦,在阳光下,嘴尖和额上的暗红色如诡异的血色。

那只乌鸦爪子紧紧地抓在她的发髻上,站得纹丝不动。

“她、她的头上有只怪异的乌鸦.看到的人都颤声叫了起来。

“这就是缙王在死人堆里接回来的女人吗?”

朱管家已经匆匆追了出来。

香草被大群乌鸦包围,双手疯狂地乱挥着,尖叫连连。

无数的乌鸦前赴后继地朝她扑了过去,翅膀扇动,嘎嘎嘎地叫着,像是要把她啄成一个筛子一样。

围在府外的百姓都骇得纷纷避开。

香草已经看不到人,她被乌鸦包围着,看到的都是黑色的影子,听到的都是嘎嘎的叫声,她快崩溃了。

“走开!走开!”

香草徒劳无功地想要挥开那些乌鸦,可这些乌鸦实在是太多了,反倒是在她身上头上撒了不少鸟粪。

围观的百姓又惊又惧,生怕被卷入,都是一退再退,不多时便退得很远去,把质子府门前空了下来。

朱管家站在门前台阶上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好像不用他开口了?

香草几近癫狂,头发散乱如疯子,尖叫一声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而她一晕,那只乌鸦便飞离了她。

星坠顿时紧张了,“朱管家,它该不会又要飞回来吧?”

他们算是看清楚了,这群乌鸦都是听从这只乌鸦王的。

朱管家的心也绷了起来。

这可说不好。

万一再飞回府里.

他怎么隐隐觉得,明姑娘也是能够处理的?

在他们紧张的目光中,那只乌鸦王“嘎嘎”叫了两声,振翅高飞,朝着城外的方向飞了去。

那一大群乌鸦也都扑索扑索地拍翅跟着飞走了。

于是,全皇城的百姓们又再次看到了乌云遮天蔽日,飞过了头顶,然后飞出了城外。

而晕倒在缙王府大门外的香草,愣是没有人敢过去碰一下。

皇城乌鸦事件,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

各种说法也很快传了开来,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这些乌鸦就是冲着缙王爷从死人堆里带回来的那个罪婢来的,缙王本就体弱多病,还带了那么一个染满阴气不祥的女人回府,只怕活不过三天。

还有的是亲眼看到乌鸦追着香草的诡异一幕的。

缙王府放出来的消息,那是他们刚刚让人伢子送到府上的奴婢,刚刚买下,卖身契都还没有接过手呢,乌鸦就来了。

见过当时那一幕的,都倾向于乌鸦是冲着香草来的。

还有的说乌鸦其实就是冲着缙王本人而来,缙王快要活不下去了。

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缙王府大门紧闭,再无人出来了。

但是,除去乌鸦事件,关于明若邪的说法却是相对统一了许多。

“听说那女人瘦得不成人样,脸色蜡黄,一身是伤,丑得令人不忍卒睹。”

“在金銮殿里都敢骑于缙王身上大骂大闹,还是个毫无礼仪的粗鄙女子。”

“想来当真是可惜了缙王那倾世容颜了,配了这么一个丑妃,以后还能抬得起头来?”

“想这么多做什么?别说缙王了,那女子能不能活下去还难说呢。”

半天之间,明若邪的“名声”已经传遍皇城每一个角落。

朱管家又去了一趟拾霜院。

明若邪已经让满月去给她提了几桶热水过来,准备沐浴。



好在明若邪此时浑身疼,走得极慢,倒是在院子里就让他赶上了。

“明姑娘,你就不要再到王爷的薄欢院去了,王爷有令,请姑娘入住拾霜院。现在拾霜院那边已经收拾好了,小的带姑娘过去。”

明若邪若有所思地说道:“缙王爷这是准备把我冷藏起来了吧?”

这话.

“明姑娘,拾霜院不冷。”

“哈哈,朱管家的这笑话冷。”

冷藏是那个意思吗?

“行吧,那就请朱管家带路。”

“是。”

朱管家带着她往拾霜院走。

虽然是与缙王的薄欢院一墙之隔,但是两座院子的大门却不是在一处的,如果中间那面墙的月亮门不开,从拾霜院绕到薄欢院还要走一段路程。

不同于薄欢院外面一条宽阔的大路,拾霜院这边,从前厅走过来,穿过花园之后便是一条蜿蜒的石板路了,路两旁绕着一水带,浅浅的流水,水里有草蔓有小鱼,倒是显得幽静和意趣许多。

拾霜院里,有七八棵颇高的树,如今秋霜寒凉,树叶落了一地,铺得半绿半黄。

见明若邪的目光落在那一地的落叶上,朱管家赶紧说道:“因为时间颇紧,只是先让人收拾出了屋内,这园子里的落叶还不曾打扫,稍候小的会让人过来扫干净。”

“不用了,让香草去扫吧。”

明若邪随意地应了一声。

香草一愣。

朱管家也是一愣。

她非要买两个丫鬟来,不是为了贴身侍候她的吗?

现在人买来了,怎么又让香草去做粗使丫鬟的活?

香草的脸也有些胀红。

她不是来当一等丫鬟的吗?

“我这里也不想有太多人来,以后这拾霜院里搬抬打扫的活就交给香草吧。”

明若邪看了一眼圆脸丫鬟,说道:“有名字吗?”

“三丫。”

“改一个,以后就叫满月吧。”

圆脸丫鬟满月一喜,立即又跪下咚咚咚地对明若邪叩了三个头。

“行了,以后别动不动叩头了。”明若邪说着,四下打量了几眼,“我的寝室在哪里?”

这拾霜院并不大,但是幽清静美,格局也不错,倒也没有多少可挑剔的。

右边有一座小小的假山,是一条斜径拾阶而上,上面有一座小亭子,算是这拾霜院里最高的地方。

假山过去一些是一片半枯黄了的草地,也没有种着什么,铺着一条小石子路,路的尽头便是院墙,那里有一扇月亮门,朱红的门紧闭着。

“朱管家,那里便是通往薄欢院的吗?”明若邪问道。

“是。”

回了这一句话之后朱管家便不由得一阵心惊胆跳,赶紧说道:“明姑娘,这扇门不可开,没有王爷的允许,姑娘切不可到薄欢院去。”

“当我稀罕?”

明若邪扫了他一眼,说道:“这话你也去跟缙王说一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进出这道门。”

朱管家:

就在这时,突然有几只黑色的鸟飞了过来,发出了粗哑的叫声。

香草抬头一看,惊呼起来:“乌鸦!”

朱管家也抬头,不远处有一大片黑压压的影子正朝这边飞来。

外面的人这个时候也都发现了天空这一片乌影,纷纷望天惊呼,“是乌鸟!老天,这么多的乌鸟!”

郁都还从来不曾出现过这么多的乌鸦。

黑压压一片,密密麻麻,自西而来,犹如一片乌云,沉沉地从人们的头顶飞过。

“嘎嘎——”

粗哑沉闷的叫声传入人们的耳里,让人心头控制不住地慌慌直跳。

在澜国人的眼里,乌鸦是不祥之鸟,还有人称之为地府鸟使。



原来是这样吗?

明若邪拿起了筷子,“那现在这些菜和肉我可以吃了?”

“颜色重的你就不要吃了,这几道可以吃的。”

司空疾指了四道颜色清淡一点的菜肉。

颜色重一点的,却是红烧肉和红焖鱼。

那鱼是明若邪以前不曾见过的,看着肉质细嫩,闻起来也喷香,看着味道极好的样子。

她的筷子就先朝着这两盘颜色重的伸了过去。

司空疾默。

他这是对牛弹琴,还是被故意叛逆了?

明若邪吃了两口鱼,满足地微微眯了眯眼,才对他说道:“请跟陶大夫和朱管家说,这个问题以后不用考虑了,我什么都可以吃。”

“你倒是心大。”

司空疾想到她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手臂上有,身上也肯定有。

本就伤得重,伤口深,又折腾过,泡过那有毒的药汤,只怕都得留疤了。

一般姑娘家身上只要有一小道伤疤就已是很难过的事,她这是一身伤疤都不介意?

“嘎。”

院子里枝桠上,那只乌鸦又粗哑地啼叫了起来。

“姑娘,要去赶走它吗?”满月憨憨地问道。

她可不管祥不祥的,现在她心里只有明姑娘,要是吵到了明姑娘,她就去赶跑。

明若邪望了那乌鸦一眼,摇头,“算了。”

“嘎!”

这一声,叫得似乎更难听了些,而且还能听出来疾厉,还有些催促之意。

“嘎嘎嘎!嘎!”

这是没完没了了?

司空疾自顾吃着饭,沉静得像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明若邪一边吃一边听着那只乌鸦嘎嘎嘎地叫个不停,终是忍不住,筷子往桌上用力一拍。

“你丫的总得让我把这顿饭吃完吧?”

司空疾夹菜的动作一顿,看向她,“莫非你家鸦兄找你有要事?”

他还记得,她之前是亲切地喊了那只乌鸦鸦兄的。

明若邪苦恼一叹。

“看来胡乱攀亲戚不是一个好习惯。”

“你家鸦兄找你何事?”司空疾放下了筷子。

黑影扑棱飞来,落在他们面前的膳桌上,爪子打翻了一盘菜。

好了,这也吃不成了。

明若邪磨牙霍霍。

“我喊你一声鸦兄,你还当真蹬鼻子上脸了。”

把她的菜都打翻了,她才吃了五成饱。

满月瞪大眼睛看着这只胆大又诡异的乌鸦。

“嘎,嘎,嘎嘎嘎!”

乌鸦拍打着翅膀粗声啼叫着,又在桌子乱跳,把这一桌菜踩得一片狼藉。

司空疾洁癖,早已经站了起来,退开几步,否则一身衣裳只怕会被汤汁溅得不成样子。

“满月!”明若邪一声怒呼,“抓鸟,本姑娘要炭烤乌鸦!”

“嘎!”

那只乌鸦立即就飞了起来,高高栖在横梁上。

“姑娘,它好像听得懂您的话。”满月目瞪口呆。

这要是真抓鸟,只怕得折腾半宿,把屋里弄得乱七八糟。

“嘎!”乌鸦又冲着明若邪叫了起来。

司空疾袖着手,看了看那乌鸦,又看了看明若邪,“本王怎么觉得,你家鸦兄当真找你有急事?”

虽然很是诡异,但当真感觉如此。

明若邪吐了口气,与那乌鸦瞪视半晌,败下阵来。

她看向司空疾:“借匹马。”

司空疾皱眉,“去哪?”

这才回来没多久,又要出去?

“看来我得跟鸦兄走一趟,否则它今晚定然不让我耳根清静。”

要是这只乌鸦一直在她屋里嘎嘎嘎地啼叫个没完,那她真的不用休息了。

果然,胡乱攀亲认戚是不对的。

本以为是诡异的巧合感觉,他也不过是开玩笑,哪知道她当真要跟这只乌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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