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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矿坍塌时,爹娘只救假儿子结局+番外小说

一拳打飞赖克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975年春,矿灾发生时。爹娘为了救假儿子,不管我这个真儿子的死活。我九死一生回到家,迎来的却是爹的奚落。“要不是你原来的爹娘死了,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个拖油瓶,怎么矿灾没把你砸死!”他们许是忘了,如果不是他们的疏忽,我不会被人掉包。如果不是他们一直偏心假儿子,我不会过的如此凄惨。既然将我视作眼中钉,那我也没必要一直对他们摇尾乞怜。当晚,我去到村里的知青点。“周姐,我愿意跟你一起回城。”1“向南,你真的想好了?”周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看到我身上的伤口面色变了变。我刚从一场矿灾中活下来,身上伤口密密麻麻的。她轻轻搀扶着我走到屋内,翻出抽屉拿出一瓶碘酒。“三天后我就要回去了,时间有点赶,你东西多不多?”女人认真的为我上着药,声音清透悦耳。我...

主角:周茜周知青   更新:2025-01-22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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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茜周知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窑矿坍塌时,爹娘只救假儿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拳打飞赖克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75年春,矿灾发生时。爹娘为了救假儿子,不管我这个真儿子的死活。我九死一生回到家,迎来的却是爹的奚落。“要不是你原来的爹娘死了,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个拖油瓶,怎么矿灾没把你砸死!”他们许是忘了,如果不是他们的疏忽,我不会被人掉包。如果不是他们一直偏心假儿子,我不会过的如此凄惨。既然将我视作眼中钉,那我也没必要一直对他们摇尾乞怜。当晚,我去到村里的知青点。“周姐,我愿意跟你一起回城。”1“向南,你真的想好了?”周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看到我身上的伤口面色变了变。我刚从一场矿灾中活下来,身上伤口密密麻麻的。她轻轻搀扶着我走到屋内,翻出抽屉拿出一瓶碘酒。“三天后我就要回去了,时间有点赶,你东西多不多?”女人认真的为我上着药,声音清透悦耳。我...

《窑矿坍塌时,爹娘只救假儿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975年春,矿灾发生时。

爹娘为了救假儿子,不管我这个真儿子的死活。

我九死一生回到家,迎来的却是爹的奚落。

“要不是你原来的爹娘死了,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个拖油瓶,怎么矿灾没把你砸死!”

他们许是忘了,如果不是他们的疏忽,我不会被人掉包。

如果不是他们一直偏心假儿子,我不会过的如此凄惨。

既然将我视作眼中钉,那我也没必要一直对他们摇尾乞怜。

当晚,我去到村里的知青点。

“周姐,我愿意跟你一起回城。”

1

“向南,你真的想好了?”

周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看到我身上的伤口面色变了变。

我刚从一场矿灾中活下来,身上伤口密密麻麻的。

她轻轻搀扶着我走到屋内,翻出抽屉拿出一瓶碘酒。

“三天后我就要回去了,时间有点赶,你东西多不多?”

女人认真的为我上着药,声音清透悦耳。

我忍着伤口的疼痛,平静地说道:“不多,三天后我和你一起离开。”

周茜是三年前来到柳庄的,她被指派来当农村教育推广老师,平时没课了也跟着下队干活。

我们误打误撞相识,几年来两人在相处中都心照不宣。

“什么离开?你这个畜生要去哪?”

大门被猛地推开,爹的脸上满是警惕,面色不善的看向周茜。

他还想再开口,视线触及到我身上的伤后,眼神骤然一变。

我没等他说话就起身走了过去。

“哪也不去,我来找周知青用个碘酒。”

“爹,我们回家吧。”

回到家后,饭菜已经有些放凉,娘又开火为我热了热。

她上前握住我的手,在看到我身上的伤时,苍老的脸上流下两行泪,急忙去拿压在铺盖底下的钱。

“向南,你没事真好……”

灵。

“回家?回哪个家?”

“当然是我家。”

我紧张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

“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爸妈老早就盼着你了。”

我心中一暖。

这里真好,没有不爱我的爹娘,也没有总找我事的柳传家。

到周茜家后,她父母面上满是喜色,急忙招待我。

家里的陈设整洁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我局促地坐在一个木凳上,双眼死死盯着脚尖。

第一次和对象出门就是去她家里见她父母,着实有些刺激。

周茜母亲端了一杯水来,我赶忙起身接过。

“向南,我们总在信里看周茜提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你本人了。”

话落,我诧异的看向周茜,她低垂着脑袋,脸颊透着红。

见此,周茜母亲调笑道:

“你是不知道,自从三年前下乡之后,她给我们的信里就开始提起你,看来是对你一见钟情了。”

“娘。”

周茜垂着脑袋喊了一声,他们哈哈大笑转换了话题。

“对了向南,家里几口人啊?都是做什么的?”

5

我听着周茜母亲的问话,收敛了视线,心底泛起了酸。

我把我的身世和经历全都和他们说了。

我以为他们会嫌弃我出身不好,不让我继续和周茜在一起。

没想到听了我的话,他们直接心疼地将我揽到了怀里,义愤填膺道:

“这两家简直不是人!”

“那么好的孩子说不要就不要,掉包后也不找,找到了也不认,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母?!”

“孩子,这十多年来你受苦了,你放心,以后婶子会把你当亲生孩子看!”

周茜母亲的手不像我娘一样有那么多老茧,但无比温暖。

她紧紧攥着我的手,眼中有泪花闪烁。

我心头被
>许是听到了我回来没动静,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爹充满着死气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波澜,随后又低下了头。

7

我在家守孝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爹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将做好的菜直接端到了他的面前。

“吃口菜吧,一直这么下去,身体吃不消。”

“你不是准备继续回到矿场当工人吗?现在倒下了还怎么干活?”

那一天,爹压抑了近一月的情绪终于彻底爆发了出来。

他依旧没有动桌上的饭菜,脸上的泪像是止不住。

“柳向南,要不是为了去找你,你娘不会这样。”

“我承认平时我们偏心柳传家,可如今他已经被我们送走,我们昨晚好声好气的让你回来,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如果你能懂点事,早点回来,你娘还会死吗?!”

他越说越激愤,看着我像是在看杀妻仇人。

柳传家一个月前也被送回来守孝,他挽起衣袖擦了擦爹脸上的泪。

“爹,虽然我性格有些不好,但我毕竟是你们带大的,心里对你们有感情,柳向南再怎么说也是长在别人家里的。就算跟你们有血缘关系,血浓于水,但是还是要分人,我看柳向南根本就没把这当一回事。”

“娘死的时候,他可一滴泪都没掉呢。”

爹脸上的泪渐渐停住,看向我的目光宛如陌生人。

“你走吧,以后也不用回来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再次离开了这个家。

快走到村口时,柳传家一路小跑跟了上来。

我拧眉看向他。

“有事?”

他平复了下自己的呼吸。

“柳向南,你这一走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

“真真不回来了?”

我看着他有些窃喜的脸,嗤笑一声。

“对,永远都不回来
她眼中满是戏谑。

“别睡了,起来看个热闹。”

我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杨翠花到柳庄时,柳传家本来是满心欢喜的等着她,结果他一看来的人是个又老又丑又肥的女人,顿时就不干了。”

“吵着退婚,吵着不娶。杨翠花觉得自己面上目光,将人生生掳了过来。”

我若有所思,周茜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

正说着,门外就传出了一声哭喊声,还有些熟悉。

柳传家被关在轿子里不住地拍打。

“你们这是骗婚,放我出去,我才不要娶这个肥婆!”

“我今年才22,她都比我爹大了,我不要娶她!”

“爹!救我啊爹!”

迎亲队伍有人不耐烦的大声吼道:

“你不愿意娶也没办法,你爹已经把陪嫁都收了,你不娶也得娶,这个婚你不结也得结!!”

杨翠花走在最前方,面色阴沉,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喜悦。

我又想起了昨天柳传家面上的得意。

他也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的场景吧。

人生还真是多变。

柳传家的热闹也就持续了一阵,杨翠花觉得面上无光,把人接回去后很快就闭门不出。

晚上吃饭的时候,周茜母亲一脸神秘的看向我。

“你那个和你掉包的弟弟不是今天早上娶杨翠花了吗,你猜怎么着?”

我隐隐有了些猜测,但还是看向了周茜母亲。

她又往我耳边靠了靠,随后用极夸张的语气说:

“——死了!”

虽然早有猜测,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还是睁大了眼睛。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缓了缓又继续说。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柳传家自进门后,杨翠花就一直在强迫他,那人力气很大,那小子哪有那么大劲反抗?到了下午的时候,听说他趁着杨翠花不在家,上吊死了!”

“杨翠
“向南,我们血浓于水,那不是你想断就能断的。”

“快别闹了,天也不早了,赶紧跟我们回去吧!”

周茜母亲在一旁看了许久,见我娘要上手拉我登时忍不住了,她气势汹汹地站了起来。

“现在知道把孩子接回去,早干嘛去了?!四年前孩子被你们赶出家门,身上浑身都是伤,你们来看过一次吗?这四年来孩子在学校上学,你们来看过一次吗?!”

“现在孩子生活好起来了你们回来了,还想把人接回去,有你们这么当父母的吗?!”

“从我家滚出去!”

爹娘不敢还手,很快他们就被周茜母亲推搡了出去。

“砰”的一声,她关上了门,转身走向我。

周茜母亲握住我的手,缓声道:

“别怕向南,咱们现在也是有人撑腰的了!”

我心里一阵熨帖,眼眶渐渐泛红。

两次都被拒绝,估计爹娘不会再来找我了。

第二天早上,家门被敲响。

打开门后,发现是柳庄里一个人。

“柳向南,你快回去吧,你娘死了!”

我微微一愣。

回去的路上,那人和我解释着:

“昨晚上柳叔和婶子回来的时候碰上了野狼,本来俩人都能跑的,结果婶子脚崴着了,摔倒在地上。这一摔不要紧,直接叫狼给叼走了!”

她面上满是惊慌。

“我们从凌晨找到早上,也只看到了一件染血的上杉,被狼啃得已经烂的不行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鼻尖泛酸。

我们毕竟有血缘在身上。

更何况,没有她就没有我。

薄板棺材立在堂内,红布盖在上面。

娘的遗像立在桌子上,两根蜡烛摆在旁边,我看着遗像上熟悉的脸,一阵恍惚。

人的生命还真是脆弱。

爹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一言不发,他的背影看起来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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