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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九千岁又被皇上亲哭啦无删减全文

梨花雪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位姑娘就是苏大人的未婚妻吧?”难得一见的镇南王皇甫齐玉,今日竟破天荒地主动向苏十安打起了招呼。苏十安眸子微眯,淡然回应道:“哦,原来是镇南王,久仰大名。”“听闻九千岁即将大婚,本王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不知能否有幸先讨一杯喜酒,沾沾九千岁的喜气?”“王爷说笑了,到时候还希望王爷赏脸。”言罢,皇甫齐玉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轻轻摇晃,酒香四溢。他目光灼灼地看向苏十安,似是在等待着什么。“本王此次回京述职,不久后便要重返封地,今日能与九千岁在此相遇,实乃天定的缘分。九千岁若不赏脸共饮此杯,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说着,他便将酒杯缓缓递向苏十安。不远处,年轻的帝王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无名之火。这皇甫齐玉,真是愈发放肆...

主角:苏十安陆景珩   更新:2025-01-22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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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十安陆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扮男装,九千岁又被皇上亲哭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梨花雪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位姑娘就是苏大人的未婚妻吧?”难得一见的镇南王皇甫齐玉,今日竟破天荒地主动向苏十安打起了招呼。苏十安眸子微眯,淡然回应道:“哦,原来是镇南王,久仰大名。”“听闻九千岁即将大婚,本王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不知能否有幸先讨一杯喜酒,沾沾九千岁的喜气?”“王爷说笑了,到时候还希望王爷赏脸。”言罢,皇甫齐玉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轻轻摇晃,酒香四溢。他目光灼灼地看向苏十安,似是在等待着什么。“本王此次回京述职,不久后便要重返封地,今日能与九千岁在此相遇,实乃天定的缘分。九千岁若不赏脸共饮此杯,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说着,他便将酒杯缓缓递向苏十安。不远处,年轻的帝王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无名之火。这皇甫齐玉,真是愈发放肆...

《女扮男装,九千岁又被皇上亲哭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位姑娘就是苏大人的未婚妻吧?”

难得一见的镇南王皇甫齐玉,今日竟破天荒地主动向苏十安打起了招呼。

苏十安眸子微眯,淡然回应道:“哦,原来是镇南王,久仰大名。”

“听闻九千岁即将大婚,本王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不知能否有幸先讨一杯喜酒,沾沾九千岁的喜气?”

“王爷说笑了,到时候还希望王爷赏脸。”

言罢,皇甫齐玉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轻轻摇晃,酒香四溢。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苏十安,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本王此次回京述职,不久后便要重返封地,今日能与九千岁在此相遇,实乃天定的缘分。九千岁若不赏脸共饮此杯,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说着,他便将酒杯缓缓递向苏十安。

不远处,年轻的帝王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皇甫齐玉,真是愈发放肆,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调戏他的人。

他自己也不知从何时起,已将苏十安视为自己的人。

这种突如其来的占有欲让他感到既困惑又烦躁。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与理智,不让情绪左右了判断。

缓缓闭上双眼,片刻之后重新睁开,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苏十安没有丝毫犹豫,打趣地接过了皇甫齐玉手中的酒杯,轻轻一举,便一饮而尽。

那辛辣的酒液如同火焰般划过她的喉咙,留下火辣辣的感觉,却也激起了她内心的几分豪情。

皇甫齐玉见状,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狡黠一笑,又将酒杯递向了站在苏十安身旁的阮笙笙。

“好事成双,这杯是敬这位姑娘的。”

苏十安见状,立刻挺身而出,护住阮笙笙,微笑着说道:“她不会喝酒,这一杯,我替她喝了。”

说罢,她再次毫不犹豫地举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显得豪气干云。

若是以往,苏十安是绝不会轻易喝下别人敬的酒的。

当然,也没有人敢轻易向她敬酒。

但今日不同,这是镇南王皇甫齐玉,一个在原著中隐藏极深、手段狠辣的反派角色。

由于长期镇守边疆,他并不常在京城,因此与苏十安的私交甚少。

苏十安并不想与这位权势滔天的王爷恶交。

苏十安今日这意外的好脾气,倒是让皇甫齐玉有些摸不清她的底细,失去了原有的章法。

他随即大笑道:“哈哈,原来九千岁是个爽快人,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说罢,皇甫齐玉也毫不含糊,自己同样连灌了两杯酒后,便转身潇洒离去

苏十安这才缓缓重新坐了下来,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淡然。

一旁的阮笙笙依旧难掩紧张之色,她轻声问道:“十安,你真的没事吧?”

苏十安轻轻摇了摇头,“无妨,不过是几杯酒而已,还伤不到我。”

阮笙笙闻言,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连忙拿起筷子,夹了几样精致的菜肴放到苏十安的碗里,“你先吃些菜压一压,空腹喝酒容易醉的。”

混迹官场的谁不是人精。

平日里那些想巴结她这个九千岁的人,又有哪个不是畏惧她?

记得三年前,有个小官只是因多看了她几眼,不久后那官员就落得个双眼被挖、在京城消失的下场。

自那以后,谁还敢轻易惹这个活阎王?

今日的九千岁似乎特别的好脾气,竟然有胆子大的朝臣端着酒杯,前来恭维。

苏十安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吏部尚书,心中暗自思量。

其实,她近日的心情的确不错,身边有阮笙笙和大女主柳南絮相伴,她也就没有拒绝与吏部尚书喝了一杯。

吏部尚书见状,受宠若惊,脸上堆满了笑意。

于是乎,那些想拍马屁的狗腿子们见状,纷纷上前敬酒,场面一时热闹非凡。

苏十安起初还笑着应对,可渐渐地,她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陆景珩见状,立刻向身旁的小福子使了个眼色。

小福子心领神会,赶紧派人去阻拦了那些不断上前敬酒的人。

有人马上反应过来,九千岁的脾气又上来了。他们可不想成为炮灰,于是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不敢再轻易上前。

整个宴会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阮笙笙轻声问道,“怎么喝那么多?”

“今日心情格外不错,所以多喝了几杯。”

“什么事那么开心?”

苏十安转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了一旁的柳南絮身上,“还不是因为柳姑娘难得赏脸,愿意陪本座一同饮酒。”

这话一出,柳南絮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她娇羞地低下头,不敢与苏十安对视。

阮笙笙见状,捂嘴轻笑,“哦,原来是因为柳姑娘啊,我还自作多情地以为是因为我呢。”

苏十安闻言,笑着点了点阮笙笙的额头,宠溺地说道:“你呀,调皮。”

这些亲密无间的小动作,都被一旁的陆景珩看在眼里。

他手中的酒杯不自觉地攥得更紧了,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里的怒火好似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柳南絮也注意到了二人之间的亲密举动,她的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了一股莫名的难受。

她找了个借口,提出要到外面走走,散散身上的酒气。

“柳南絮?你怎么在这里?”一道尖锐的女声传来。

柳南絮循声望去,只见自己曾经的手帕交李嫣然正一脸不悦地站在不远处。

但二人也早已绝交。

李嫣然的目光在柳南絮身上扫视了一圈,嘲讽道:“你不是入宫当秀女了吗?陛下尚未选妃,你竟也有资格来参加这宫宴?真是让人意外啊。”

柳南絮闻言,眉头微皱,语气冷淡地回应:“这与你又有何干?”

说完,她转身欲走,不愿与李嫣然多做纠缠。

然而,李嫣然却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她向身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立刻心领神会。

“柳姑娘,请留步。”丫鬟快步上前,拦住了柳南絮的去路。


李尚书等人的脚步轻盈而迅速,很快就来到了乾清宫的门外。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推门而入,却被十二皇子拦住了。

“等等,尚书大人,我们不如先听听里面的动静。”

李尚书点了点头,两人将耳朵贴在门上,全神贯注地捕捉里面的动静。

然而,里面却出奇地安静,这让他们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疑惑。

“难道九千岁已经得手了?”十二皇子低声揣测。

“天助我也!”

他们不再犹豫,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陛下,微臣救驾来迟,恳请陛下恕罪!”李尚书手持宝剑,声音洪亮,响彻整个乾清宫。

然而,当他们真正踏入乾清宫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们的心上,令他们瞬间愣在了原地。

乾清宫内,烛光摇曳,映照出皇上端坐在那象征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九千岁则悠然自得地坐在皇上的一侧。

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你们来了。”皇上的声音平静而威严,让李尚书和十二皇子的心中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皇上,微臣等听闻宫中有刺客潜入,恐危及皇上安危,特来护驾。”

李尚书面不改色地说道,尽管他的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只是那双紧握着宝剑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泄露了他的紧张。

皇上与九千岁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戏谑与嘲讽。

陆景珩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刺客?朕怎么从未听闻此事?你们这消息,倒是来得蹊跷。”

李尚书和十二皇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仅中了计,还落入了苏十安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这一刻,他们如同被剥去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权力的面前,无处遁形。

“来人!”苏十安冷声道,“将这两个逆贼拿下,押入天牢,等候陛下发落!”

立刻,从乾清宫的暗处冲出一群侍卫,将李尚书和十二皇子团团围住。

“皇上,饶命啊!微臣等都是一片忠心,还望皇上明察秋毫!”

陆景珩的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扫过陆逸轩:“十二皇弟?真是好久不见啊。”

陆逸轩闻言,心中一凛,立刻跪倒在地,行了一个大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臣弟参见皇兄,愿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景珩的目光愈发冰冷,“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朕居然丝毫不知,十二皇弟竟然还活着。那么,你为何一直不来见朕?难道是在躲朕吗?”

陆逸轩感受到陆景珩身上散发出的冷意,那冷意中带着浓烈的杀意,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臣弟……臣弟一时糊涂,做了许多错事,还望皇兄能够大人有大量,恕臣弟无罪。”

此时,李尚书见形势不妙,心中暗自焦急。

他决定剑走偏锋,试图扭转局面:“陛下,微臣是得知九千岁意图逼宫,担心陛下安危,这才特意带人来救驾的。幸得陛下福大命大,安然无恙,真是苍天有眼啊。”

“哦?原来李尚书是来救朕的?那朕可真是要好好感谢你了。”

说完,他转头看向苏十安,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十安,你想逼宫吗?”

苏十安立刻跪倒在地:“陛下,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世代忠良,又怎么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呢?请陛下明察秋毫,还微臣一个清白。”


夜间的风,带着微凉。轻轻拂过肌肤,带来片刻的清醒。

月光洒在陆景珩的脸上,衬得他越发俊逸。

“十安,夜色已深,我们不如下楼去吧。”

苏十安却摇了摇头,双手轻轻摆动:“不不,殿下。臣今日似乎有些不适,觉得楼上更为凉爽舒适,臣还是在这里待着吧。”

陆景珩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转身向楼梯走去。

苏十安看着陆景珩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

她担心若是自己真的让他独自下楼,万一他兽性大发,或是遭遇什么不测,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急忙起身向楼下追去。

然而,当她赶到楼下时,却只见陆景珩已经敞开衣襟,眼神涣散。

“好渴。”

“十安。”

陆景珩的声音微弱而模糊。

苏十安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查看。

陆景珩用力地抓住她的手。

她顿感不妙!

果断地抬起手,一记手刀准确地落在陆景珩的颈侧。

陆景珩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苏十安看着倒在地上的陆景珩,心中五味杂陈。

她搜寻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发现了那些隐秘藏匿的香薰,逐一将它们熄灭,大约清理出了四五个香炉,每个都散发着淡淡的余香。

她不禁抱怨出声:“小德子究竟为何要点燃如此多的香!还有这破旧的阁楼也该改建了,居然连一扇窗户都没有,真是憋闷至极。”

这才想起是自己特意关照小德子要在屋里下猛料!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乌龙!

此门外传来了木槿那熟悉的声音:“千岁大人,您在里面吗?”

苏十安闻声走到门前,隔着紧闭的大门对木槿回应道:“快开门,我在里面。”

木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千岁,您怎么把自己锁在这屋子里了?”

“此事说来话长,你先开门再说。”苏十安急切说道。

木槿闻言,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刀,几下便将门锁切开,锁头应声而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门缓缓打开,木槿一眼便看到了苏十安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她身后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皇帝。

尽管苏十安刚才已经故意闭了气,但仍旧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合欢香的香气,此时眼神也变得含情脉脉。

她快步走出屋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似要将胸中的浊气全部排出。

随着新鲜空气大量的涌入胸膛,她感到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精神也为之一振。

“木槿,幸好你来了。”她双手紧紧扶着木槿的胳膊。

木槿哪里见过这样的苏十安,她面若桃花,眼里湿漉漉的,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动人。

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若师弟这副容颜是女子,定是倾国倾城、绝色无双。只可惜,如此美好的皮囊却偏偏生在了男儿身上,哦,不对,如今也不是男子了,真是令人惋惜不已。

“千岁,陛下这是……昏迷不醒了吗?”木槿惊讶地问道。

苏十安轻轻唔了一声,算作回应。

“那他是怎么晕倒的?”

苏十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是我打的。”

“什么?师弟,你终于打算弑君了吗?”木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他似乎已经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然而,苏十安一听这话,连忙摆手制止。

“啊呸呸呸,师兄你千万别胡说八道。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弑君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任何人都有可能弑君,唯独我不会。你快去找人,把陛下送回龙寝去。”

木槿看着苏十安的背影,神色一凛,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自己的师弟向来行事果断,手段狠辣,这次却让他来处理皇帝,再将人弄回龙寝,显然是不想脏了她的手。

“是!属下明白了。”

苏十安突然察觉到了木槿声音中的异样,那是一种压抑着黑化的情绪。

她猛然回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木槿:“我的意思是,送陛下回去好好歇息,养精蓄锐,不是你想的那样。”

木槿被苏十安突如其来的严厉目光吓了一跳,不禁一愣。

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师弟一定是还有所顾虑,或许狗皇帝现在还不能死,还有其他的用处。师弟果然是深谋远虑,考虑周全。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将陛下安全送回龙寝。”木槿连忙低下头,语气更加恭敬地回应道。

陆景珩其实早在苏十安与木槿的对话开始时就已经悄然醒来,他静静地躺在昏暗的角落,将二人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木槿激动地说出打算弑君了时,陆景珩的衣袖里的拳头不由自主地紧紧捏了起来。

然而,紧接着苏十安那番坚决表明自己忠心的话语,却如同一股暖流,悄然涌入他的心田,让他的愤怒逐渐平息,转而升起一丝莫名的感动。

这苏十安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难道他真的是一个忠臣?

一个对皇权充满敬畏,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太监?

如果苏十安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陆景珩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毕竟,从这次处理南北科举舞弊一案可见,她的确是足智多谋之人。

这样一个有才能且忠心耿耿的人,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得力的助手。

他甚至可以继续重用苏十安,赋予他无限的权力,让他继续做他的“九千岁”,也不会收回曾封他的“贤王”。

只是这人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怎么这太监的心也如此难以捉摸?

*

贤王府,书房内。

苏十安端坐于上首之位,面容冷静,目光深邃如潭。

木槿的匕首刺入那名小厮的胸口,拔出之际,鲜血四溅。

苏十安揉了揉眉心,自己的师兄如此凶残,该如何是好。

“千岁,人已经处理干净了。”

她抿了抿嘴唇,“师兄,没外人在的时候,你还是和以前那般唤我吧。”

接着,她又问道:“这小厮究竟是谁的人?为何会如此大胆,敢来调查我?”

木槿冷哼一声:“哼,如今在这京城之中,敢如此大胆调查师弟的,除了那户部老头还有谁!”

苏十安闻言,怒拍桌子:“果然是这个老登!”

就在这时,外头的下人匆匆来报:“千岁爷,外头有一位姑娘,说是您的未婚妻。”

苏十安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震,右手不自觉地轻轻敲打着桌面,“未婚妻?”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苏十安心中暗自嘲讽。

哼,此计休矣!

她深知原著剧情,对于这些宵小之辈的阴谋诡计,自是胸有成竹,不为所动。

陆景珩缓缓展开折子,目光锐利地扫视其内容,与此同时,李尚书在一旁冷哼一声,开始了他的叭叭。

“陛下,微臣等斗胆状告九千岁,其心怀不轨,企图谋反,且曾私下联络过这几位大人,他们皆可为证。”

言罢,他目光扫视四周,试图寻找共鸣。

然而,苏十安的眼神如同利剑,一一掠过那些朝臣,他们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寒意,更有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他们并非愚昧之人,深知若陆景珩真的死于非命,他们此刻的指认或许能让他们暂时脱身。

但如今,陛下安然无恙,正冷冷注视着这一切,谁又敢轻易承认自己的罪行,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自己这颗脑袋不想要了吗!

李尚书见无人响应,干咳几声,缓解这尴尬的沉默,却也只是徒劳。

李尚书的话语愈发激昂,他怒视着苏十安,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倾泻而出。

“九千岁还不把皇家威严放在眼里!她对先皇不敬。”

苏十安面不改色,淡然回应:“先皇在世的时候,我不过是个孩童,何有不敬之说?真是无稽之谈。”

李尚书被苏十安的话语打断,脸色更加阴沉,冷哼一声道:“你将先皇赏赐给臣妻的玉簪践踏成粉末,那可是御赐之物,犹如先皇亲临。你不仅不重视,反而肆意破坏,此等行为,其心可诛!”

哼,这老狐狸,差点忘了李嫣然就是他的宝贝女儿。看来,宫宴那日,我们之间的梁子就已经结下了。

那几个朝臣看着李尚书慷慨陈词,纷纷点头附和,仿佛已经认定了苏十安的罪行。

然而,苏十安却站得笔直,目光坚定:“臣可从未见过什么御赐的玉簪。李尚书此言,莫非是凭空捏造?”

李尚书闻言,怒不可遏:“你说谎!前几日的宫宴上,小女明明戴着那支玉簪,你将它踩碎之事,可是有很多双眼睛看着的!”

苏十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原来是那支玉簪啊。可是,本座当时明明问过李家千金,这支玉簪可是她的?她可是亲自否认说不识得。那日在场的众人皆可作证。陛下若是不信,可将他们一一召来审问!”

“审问”二字一出,大殿内的众人皆是心头一震。

苏十安这审问的手段极其阴毒,谁又敢让自己的女儿来承受她的审问?

更何况,当日那李嫣然或许真的如苏十安所说,否认了那支玉簪是自己的。

毕竟,在这皇宫之中,又有谁敢轻易得罪这位权倾一时的九千岁呢?

“莫非是李家千金自己都不认识自家的御赐之物?这可是大不敬罪。还是说,真正的御赐之物已经被尊夫人弄丢了,而是尚书大人故意在这里污蔑本座的?”

“你!”李尚书此刻进退两难,脸上更是挂不住。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竟然被苏十安如此轻易地化解。

他瞪大眼睛,看着苏十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你在朝堂之上横行霸道,作威作福,肆意打压忠良之臣,暗中拉帮结派,企图掌控朝纲,此等行径,其心可诛!”

“哦?李尚书此言差矣。谁人不知,我这人向来和善,与人为善,与朝中的同僚们都能说上几句话,聊聊天,谈谈心。难道这也能算作拉帮结派?若真要这么说的话,那与我关系最为亲近的,岂不是就是尚书大人您嘛。”


明月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奴婢是储秀宫当差的。”

“储秀宫?”陆景珩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大腿上敲击着,口中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随后,他目光锐利地看向明月,沉声道:“你有何证据证明贤王淫乱后宫?速速如实道来。”

这可是关乎皇家声誉的秘辛,若真是事实,那九千岁苏十安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死无全尸。

明月身子微微颤抖,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开口道:“奴婢是伺候柳秀女的。九千岁曾多次来看望小主,还曾带她去参加过宫宴……”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皆知,柳南絮那日出现在宫宴上是众人亲眼所见的,原来并非皇上恩准,而是九千岁苏十安所为。

一时间,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唏嘘不已。

提到此事,陆景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对苏十安对那柳姓女子不一般的态度是有所察觉的,心中也颇有介怀。

然而,他的人是绝不容许别人欺负的。

于是,他缓缓开口:“原来是这件事。是朕命贤王去将她请来的。”

狗皇帝,这回你上道了。

苏十安心中暗自窃喜,她所做的那些努力都是为了加速男女主之间的感情发展,可谓用心良苦。

如今看到陆景珩如此维护她,她感到一种养大了孩子终于懂得报恩的满足感,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九千岁与柳小主之间,的确存在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小宫女明月的声音虽轻,却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切割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让他们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即便那柳南絮尚未被选入后宫,成为皇帝的女人,但她毕竟是储秀宫的秀女,身份特殊。

苏十安若是对她有意,无疑是在挑战皇家的权威与底线。

苏十安并未搭理那个小宫女,她朝李尚书挑了挑眉,淡淡地问道:“李尚书乃是我朝的一国栋梁,百官之楷模,难道就仅凭一个小宫女的一面之词,便妄下结论?你所谓的证据,莫非就是指这个?”

李尚书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嘲讽之色:“哼!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非你对那女子有着特殊的情感,又怎会落人口实,引人非议?”

“你是苍蝇,自然你说什么都算数。”她无奈地摊摊手。

“你!”

李尚书被苏十安这番尖酸刻薄的话语气得嘴角微微抽搐,额头上的青筋也隐约可见,显然已经怒到了极点。

陆景珩坐在龙椅上,强忍着心中的怒意,目光在苏十安与李尚书之间来回扫视。

他深知苏十安的伶牙俐齿,却也未曾料到她今日竟会如此咄咄逼人。

甚是有趣。

而李尚书也并非等闲之辈,他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吵架拌嘴从未输过。从前他未曾与苏十安正面交锋,但今日看来,他已经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

“哼,今日我定要与你辩个明白!”李尚书怒喝一声。

苏十安亦是毫不示弱,她微微扬起下巴,冷声道:“哼,那就来吧。”

关门,放狗!

啊呜!啊呜!啊呜!

“这究竟是空穴来风的谣言,还是确凿无疑的事实,以老臣看,这可就难说咯。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此言一出,苏十安已经踱步走到他面前。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李尚书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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