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烬渊楚婳祎的其他类型小说《暴戾帝王当众辱我,转身勾他兄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荷之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仰着头,纤细的天鹅颈跟那瓷白的面容一样惹眼,简直就是美容保健品的活字招牌。急于变美的周穗英信了,好感顿生。咧嘴笑开,“好,谢谢你哈。”楚婳祎开始赶人了,“姐姐你快走吧。否则,被他们发现会折磨我的。”说这话,眼泪汪汪的可怜极了。让周穗英的心软了一下,“哦对,皇上为什么不杀你要关着你?”楚婳祎戏精附体,哭的凄凄惨惨,“说是我父皇做的错事,要我承受。还说要让我生不如死。”还以为周穗英会照单全信,哪知道,她叹口气说了句渗人的话,她说,“我能理解。烬渊哥一定是看上你了,你长的太美了,连我一个女人都喜欢,何况是憋了二十五年的他呢。”“咳咳...”本来楚婳祎听的提心吊胆,生怕因着这个怀疑作为后妃的周穗英要吃醋,会磨搓她,哪知道最后一句这么生猛。...
《暴戾帝王当众辱我,转身勾他兄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仰着头,纤细的天鹅颈跟那瓷白的面容一样惹眼,简直就是美容保健品的活字招牌。急于变美的周穗英信了,好感顿生。
咧嘴笑开,“好,谢谢你哈。”
楚婳祎开始赶人了,“姐姐你快走吧。否则,被他们发现会折磨我的。”说这话,眼泪汪汪的可怜极了。
让周穗英的心软了一下,“哦对,皇上为什么不杀你要关着你?”
楚婳祎戏精附体,哭的凄凄惨惨,“说是我父皇做的错事,要我承受。还说要让我生不如死。”
还以为周穗英会照单全信,哪知道,她叹口气说了句渗人的话,她说,“我能理解。烬渊哥一定是看上你了,你长的太美了,连我一个女人都喜欢,何况是憋了二十五年的他呢。”
“咳咳...”本来楚婳祎听的提心吊胆,生怕因着这个怀疑作为后妃的周穗英要吃醋,会磨搓她,哪知道最后一句这么生猛。
周穗英没再多待,“哦对,宫女一直不见我该找了,我先走了!”
“好~”楚婳祎摆手。
忽然想到什么,“姐姐,咱们见面的事一定要帮我保密好不好?”
周穗英十分江湖义气,“放心吧。”
楚婳祎感激一笑,目送她离开,从此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女汉子身上。
心里思索,这就该是周将军墨蛟王的妹妹了吧。若是能一直交好的话,说不定兄妹俩能让她借上力呢。
*
七日后,萃华宫。
贤妃周穗英盯着光滑了不少的脸,自信不少,“玉梨,馄饨煮好了吗?”
玉梨是大宫女之一,“回娘娘马上出锅。”
周穗英对着镜子整理下宫装,头饰等,“皇上就要下朝了,好了马上盛着,随我送到御书房去。皇上最喜欢鹿肉馅的馄饨。”
自家主子是皇上的旧识,更容易得到照拂。做宫女的能不高兴吗,玉梨笑着应,“是。”
两刻钟后,御书房门口。
李安顺一看是贤妃又来送吃食,立即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周穗英被请进去。
她看到还有其他人在,虽意外却不讨厌,“睢小子也在啊,那正好,尝尝穗英姐亲手包的馄饨...”
“咳咳!”
上首之人的一声轻咳,立即让周穗英想起嬷嬷教的规矩,恭恭敬敬的给君烬渊行了礼。然后又对旁边落座的谢璟睢点了点头,假装才看到,“麒麟王也在啊~”
不行了,矫揉造作的样子,让谢璟睢实在接受无能。
还是当初那个在草房中,给大家张罗伙食的粗糙大丫看着顺眼。
手扶额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忽然,鼻端传来熟悉的香味。
他抬眼去看,才发现是周穗英走过去。
周穗英,“皇上,猜到您早膳没来得及用,这才包了您最爱吃的鹿肉馄饨,快尝一尝...”接着,也不用太监和宫女帮忙。十分熟练的分了两碗,数量一样,不偏不倚。
见谢璟睢发呆,她脾气控制不住,“你,接一下啊!”那意思,真没眼力劲。
“啊,好!”谢璟睢急忙端过。
在周穗英手划过眼前的一瞬,这股特殊的香味更加清晰的传出来。
接下来,谢璟睢这馄饨吃的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耳边,周穗英碎碎念,“果然是生活好了,姐的馄饨都没那么抢手了。”
细看三人的相处方式,更像亲兄弟姐妹。
这种情况下,君烬渊见她就跟左手见右手似的。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都没有。
周穗英不甘心,反正也没外人,直接抱怨,“皇上,您好些日子没去我那了。”
门口的透明人李安顺心里歪歪:岂止是不去您那,皇上,他除了冷宫哪里都没去过。
当初的誓言还在,好兄弟,到一起享福的时候了。
谢璟睢心里略有遗憾,但,他要对穆雅负责。
早晚都要娶,不如早点娶,也好断了他心里不该有的念想。轻声回应,“好~”
*
密室中。
从被抓来那日后,楚婳祎就再也没见过君烬渊了。
下人们守卫森严且一个个跟哑巴似的,她无论是逃跑还是套话,都以失败告终。唯一的一次,她缠的陈嬷嬷不耐烦了,被陈嬷嬷冷脸呵斥,“你给我消停点!还以为陛下会垂怜你呢?实话告诉你,这几日宫里在选秀,你一个前朝的逆党,最好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陈嬷嬷误会了。
以为楚婳祎总是问新君的行程,是因为没了楚家儿女的骨气,完全忘记抗争只想阿谀奉承以色娱人,成为后宫女人以求残喘苟活。
一激动,这才泄露了消息。
岂不知,楚婳祎听说后高兴死。
选秀好,选秀也许就忘记自己这茬不会再来折磨她。能给忠于她的人更多时间来计划救她出去。
楚婳祎心情大好,然后干什么都有精神了。
为了将来夺回江山有能力治理,这位恳求陈嬷嬷给送来不少历史书籍。陈嬷嬷以为是无聊憋的,没多想就让人送进来几本。
又因为在这里不缺衣少食也不用伺候男人,于是乎,楚婳祎穿越以来,十分难得的过了几天清闲日子。
可看书总有枯燥乏味的时候。
剩余的时间,她便开始小剂量的鼓捣起自己的灵泉水来。好提早熟悉这里的药理药性,争取结合灵泉水,研制出更多的周边产品,将来好做生意赚钱。
常见的中药不打紧的,陈嬷嬷倒也没限制,几乎是有求必应。
就这样没过几天,楚婳祎手腕的伤被彻底治好了。现在光滑如初,一点看不出痕迹。
同时,洗澡的时候她也不忘滴几滴用灵泉水配置的美容液。泡过的肌肤如牛奶一样白皙,如绸缎一样丝滑,更加细腻如酥,吹弹可破,连她自己都喜欢。
有了对这里药草的初步认识,她对逃出去可以赚钱更加有信心。
而在她乐此不疲,悄然寂静钻研的同时,太和宫现在则是另一番景象。整个被热闹喧嚣,繁花似锦的氛围所笼罩。
只因为,今日,是正式选秀的日子。
宫里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后。
于是高台上负责挑选和拍板的,只有当事人君烬渊自己。他一袭明黄色绣金龙袍,端坐主位。袍身之上,九条金龙张牙舞爪,龙鳞以金线细细勾勒,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灼目的光芒。尊贵威严让秀女们不敢直视。
其人面容冷峻,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如海,幽黑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只需轻轻一扫,便能让人敬而生畏。
时间仓促,这次礼部只来得及从京城和周边精挑细选了二十名才学,美貌,家世并存的秀女进来。
她们锦缎轻纱,珠翠满头。身姿婀娜,莲步轻移。环肥燕瘦,各有风骨。顾盼间眼波流转,浅笑时风情万种。
莫说男人了,女人见了都得感叹一声做皇上真好。
只要他点头,便可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选秀过程跟电视上见的差不多。
几人一组。先上前一步稍微展示一下仪态站姿。接着,团扇拿掉,露出脸来。给上首的皇上看。
容貌看中的,则多问几句家世背景,考量下学识胆略。
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一处,让自己显得憔悴就像是精神异常的人。
对于折磨你的人来说,他是见不得你好的。你可怜些,他的怪癖得到满足,也许就兴致缺缺了。
却不知,午后的阳光顺着气孔窗投下的珍贵几缕,打在她即便未施粉黛依然桃夭柳媚,粉面朱唇的脸庞上有多迷人。
如梦似幻,云仙雾里。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觅。
君烬渊的心里感叹。你为何偏偏生在他们楚家?!!
意识到他心里开始为如何处置楚婳祎而烦恼时,他强迫自己将这种念头移出脑海。
她,就是你的玩物。
你如今贵为帝胄,想来就来了,何须细细解读。
这么想,他声音冷漠如常,“做什么弄成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总是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楚婳祎不想回应。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只。配上浑身的瑟瑟发抖,就好似真的是被困太久精神恍惚,神志不清一般。
没生机的样子,君烬渊不喜。
于是十分坏的大步上前,用力将她拽下。
“啊,你弄疼我了。”楚婳祎挣扎开,揉搓被捏的泛红的手腕。真是有病,这要是现代,就是个家暴男吧。
抱怨完,又怕对方发作。
楚婳祎很怂的避开视线不去看君烬渊。
岂不知,君烬渊图的就是这明明不服又不敢反抗的劲。抬起楚婳祎的下巴,对上她惊惧倔强的眼神,语气蛊惑,“尊我为皇,并真心实意的为朕跳一支舞,朕就放了你好不好?”
鱼儿关的太死,那些乱党寻找无门,就让他帮他们一把吧。
这话说完,楚婳祎心里一喜。但她的眸光马上又黯淡下去。大概是戏弄她玩的吧。抬手,拨开男人的爪子。
“让我如何相信...”
君烬渊收起眼中的玩味,重新恢复成冷冽让人胆寒的神情。薄唇轻启,“朕的话就是圣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头戴玉冠,一袭墨色衣袍腰束金色腰带,整个人身姿挺拔宽袍大袖,在墨色与金色的交相辉映下,倒显出几分反派仙尊的高人之态。
让人觉得,他应该不屑于撒谎。
楚婳祎想,叫皇上就叫呗。又不会掉块肉。至于跳舞,那对她来说更是手拿把掐。
管你是彩衣飘飘,轻盈旋转的霓裳羽衣舞;还是鼓点激昂,裙摆飞扬的胡旋舞;或是身姿婀娜,古典婉约的绿腰舞;亦或者是剑鸣铿锵,英姿飒爽的剑舞。她都轻车熟路,游刃有余。
实在不行就给他上现代的舞蹈。
性感十足的爵士舞;热情奔放的拉丁舞;炫酷利落的街舞;流畅抒情的现代舞...
思维发散后,她有点想笑了。不然,直接建议立一根钢管,给他来一段三维波浪式起伏的性感热辣钢管舞,直接给这老古董刺激成中风得了...
这么想,她眼中笑意难掩。
怕被发现,马上低下头,装作十分乖顺的样子,“皇上,请问您想看什么样的舞蹈?”
小动作君烬渊没发现。
耳中全是‘皇上’二字,听的悦耳极了。
心满意足的端坐在椅子上,说的十分随意,“就来一段你那晚在绮音阁跳的舞吧。”
这话说完,楚婳祎立即跑偏,“什么,皇上您果真去过绮音阁?!”
“咳咳!”君烬渊手背挡唇掩饰尴尬。正好下人送来茶,他赶紧呷了一口。一不小心说漏嘴,弄的好像他是特意去看她的一样。
。。。。。。。。。。。。。。。。
风雨初歇,他贪恋的搂住她,大手把玩她纤细滑嫩的手指。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装作不经意,“为何这枕上有其他男人身上的熏香味道...”
这话,立即让楚婳祎警醒。嗅了嗅,然后用力回忆昨晚孙大人来的情景。她记得他并没躺过,于是一早只让喜儿换了被褥。
且她敢肯定,老男人身上绝对不是这种龙涎香的味道。龙涎香在古代极其珍贵,一般来说只有皇室成员可以用。或者说,最常见便是用在皇上,后宫跟王爷身上。
她心下一慌,不会是君烬渊的吧,难道昨晚他也来过?毕竟偷鸡摸狗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
思及此,楚婳祎假装懵懂不知,扯过谢璟睢的衣袍玩笑道,“王爷,难道不是您身上的味道吗...”莫名心虚,檀香跟龙涎香差别还是蛮大的。
谢璟睢看出她不想与好友君烬渊扯上关系的小心思,心情无端变好。也不深究,点到即止。提醒,只是不想她误会被孙大人近身,还要寻死觅活...
*
谢璟睢财大气粗,一次交齐十五日的银子,仇妈妈乐的合不拢嘴,看楚婳祎再次如亲生女儿一样,顺眼极了。
搞不好,以后被抬到王府做个宠妾什么的,也能对他们照应几分。
不但给楚婳祎置办了不少衣裳跟头面,还允许开小灶。那便是,午饭,晚饭可以在自己屋里用,不必出来‘抛头露面’。
这样的待遇牡丹,芍药也曾有过。
如今年纪大,没那么红了,待遇也取消了。
一个个拈酸吃醋,嫉妒的泛酸水。
尤其是茉莉,原本,她马上就有这个吃独食的机会的,妈妈也十分宠她。自从楚婳祎进来,她的美梦全泡汤。
更让她嫉妒的是,楚婳祎居然搭上年轻有为的麒麟王。
她气的眼尾微红,心里慢慢有了算计...
晚上,二十一个姑娘正在排练,忽然,其中的替补捂着肚子叫起来,“哎呦~!”
领头的牡丹脸上一慌,冲过去,“怎么了桃枝?”
被叫做桃枝的皱着眉,“牡丹姐对不起,耽误姐妹们排练了,我肚子好痛,好像吃坏了东西...”
只是替补,牡丹倒没多担忧进程,“那你快去茅房吧~”
却不想桃枝狂拉了两天,人脱水了完全起不来。仇妈妈发愁,这二十一个都是绮音阁顶好的姑娘,要送到宫里表演的,可不能出岔子。
即便是仅有的替补,也必须存在以应对宫中的突发状况。
可是,选谁呢?
她视线在剩下的几十个姑娘里踅么...
可,要么是不熟悉这支《凤仪霓裳和鸣舞》的;要么就是美貌不足难以向来使展现我大乾风貌的;要么就是新人,舞台经验不足的...
反正,都不可心。
队伍中,茉莉瞥向人群中低着头装鹌鹑的楚婳祎,主动站出跟仇妈妈推荐,“妈妈,您怎么把婳祎妹妹忘了。她这么好的姿容若加入我们,保准将来使的眼珠子勾出来。”
楚婳祎。。。
我草,小碧池,你算计我?!!
她是前朝公主,让她去给新君跳舞,这简直是莫大耻辱。
到时候文官武将多有熟悉的面孔,能把她欻欻死。再说,她敢肯定,君烬渊不会想看到她在面前晃荡。
她想的没错,茉莉正是因为那晚看出君烬渊对她不喜,才故意要将人往他跟前推,好让她因为触怒龙颜被责罚。
最好是直接斩了,这样就没人跟自己竞争花魁的位置了。
不待仇妈妈开口,楚婳祎主动拒绝,“抱歉妈妈,我...这支舞蹈我不会,怕拖姐妹们的后腿...”
茉莉跟好姐妹水仙使眼色,水仙立即应援,“婳祎妹妹别谦虚了,昨日我亲眼看到你在后台跳来着。看着,比我跳的还好呢。说起来,我倒宁愿当替补,让妹妹代替我上场呢,也好让使者好好领略咱们大乾舞蹈的精妙之处~”
仇妈妈知道楚婳祎身份特殊,要送到宫中表演心里也是惴惴的。于是点了另一个叫做杜鹃的姑娘做替补。
楚婳祎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不想第二日晚,牡丹也病倒了。问是什么病,妈妈保密。
但听喜儿八卦回来的是,牡丹跟一个郡王暗通曲款,发现怀了孩子,有流产的迹象。
这,郡王的权力也很大的,仇妈妈虽然暗恨牡丹不经过她允许就怀上男人孩子,还是得给维护着。万一她强迫牡丹上场导致孩子没了,郡王找她麻烦怎么办。
她无法,将楚婳祎单独找来,“婳祎,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就当帮妈妈一把。不要藏着掖着,尽管将你对这支舞蹈的领悟尽情展现出来。你放心,即便让你上场,妈妈也会将你放在最后头。光线昏暗又浓妆艳抹下,不离得近,想必没人能看到你,你就去做个替补吧,好不好?”
话都说这份上了,楚婳祎能咋办。
不帮这里的一把手,她以后还能有好日子嘛。
只能将《凤仪霓裳和鸣舞》按照八分能力跳出来。不出彩,胜在还算熟练。
仇妈妈想着,反正是替补,不一定有机会上去。时间紧迫,就这么着吧。
翌日白天,楚婳祎跟着姐妹们练习了一个上午后,就被宫里的人接走先一步熟练场地,彩排去了。
等待她的,又将是怎么样的侮辱和折磨呢?
...
谢府。
主母院子。
“母亲,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谢母表情恹恹的扫了一眼儿子,“还以为你今晚就留在宫里了,都这会还回来做什么?”
谢璟睢并没多解释,学母亲一样跪在牌位前给父亲和家族长辈上香。
祭拜完后,扶母亲起来,“夜深了,母亲快睡一会吧。”
不想谢母哭了,“呜呜呜,睢儿,不是母亲不想睡。是母亲睡不着啊。”
失眠是老毛病了,看过多少大夫也不行。谢璟睢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您睡,我就守在您身边。”
谢母这才有了一丝丝笑意,俩人相携进了卧房。
谢璟睢服侍母亲躺下,最后视线定格在谢母的右手上,“母亲,沐神医不是说了,这假手不能一直戴着,否则可能对您的皮肉产生不利影响。”
谢母露出苦笑来,“可是,若没这只手,母亲心里不踏实。虽然,有它也做不了什么。”其实就是觉得丑,凸出一块骨头加粉色的皮肉,三更半夜的,她怕吓到伺候的下人。
话虽如此说,还是任由儿子将这假手取下。谢璟睢打开精致的盒子,将假手小心的保管好。被子拉了拉,“母亲,您睡吧。”
就在这时,守夜的丫鬟翠云来报,“夫人,少将军,表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厚重的帘子已经被撩开,传来女子温温柔柔的声音,“姑母,听红鹦说您又睡不着了,不如让侄女陪您...”
兜帽一拿掉,便看到床边站立的高大男人。
穆雅娇羞的垂下头,“原来表哥也在~”
谢璟睢不待她多说,立即离开,“表妹来的正好,就由你来陪母亲吧。我先回去了。”俩人从七岁开始,就知道避嫌了。
谢璟睢一直恪守这个界限,丝毫没注意穆雅眼中划过的失望。
要越过人的时候,谢璟睢忽然驻足。
穆雅心生希望,以为他愿意跟她共处一室了。不想谢璟睢只是一句淡淡的关怀,“天冷了,你身体不好。晚上还是少走动些。”
可就这一句关心,已经让穆雅感动的不行,莞尔一笑,“是,表哥。”
走出门外的谢璟睢脚步渐缓...
你究竟是怎么了?
你明明跟楚婳祎没发生什么不是吗?
为何有种对不起未婚妻的感觉?
压下心里的烦躁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回屋后正要洗个澡,就听小厮急急来报,“少将军不好了,小姐又割腕自杀了!”
“什么?!!”谢璟睢才脱一半的衣服立即穿回,随后朝着妹妹谢芷兰的院子飞奔而去。到的时候发现神医沐玄青已经在了。
正在给妹妹包扎。
谢璟睢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轻言轻语,“芷兰,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想不开?”
一屋子下人吓得瑟瑟发抖,蔡嬷嬷代替回,“对不起少将军,今日一个新来的小厮误闯了院子。恰好被散步回来的小姐看到,小姐受到刺激...”
“咱们几个安慰很久,服侍小姐吃了药,也陪着聊到开怀。本以为睡了后就没事了,没想到半夜起来发现...呜呜呜,都是老奴的错,没有看好院子。”
蔡嬷嬷是乳母,自然是心疼他们兄妹的。
谢璟睢不忍责罚,“外男乱跑,是管家的不是,奶娘不必自责,我明日一早去找管家训话。”
蔡嬷嬷如蒙大赦,“多谢少将军体谅。”
谢璟睢视线重新落在妹妹的手腕上,即便包了左三层右三层,依然还有殷红的血迹渗出来,他心疼的不行。
好友沐玄青包扎完,起身收拾药箱子,“你别逗她说话了,我刚给喂了药。让她镇定一会吧。”
话音才落,谢芷兰眼皮一沉,已经闭上眼睡了。
谢璟睢给盖了被子,两人去了书房。
见谢璟睢累的揉太阳穴,落座后,沐玄青直白开口,“恕我直言。你一直不让令妹见外男也不是办法。莫不如就让她如正常人一样活动...”
谢璟睢急声打断,“可是,她会伤害自己,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沐玄青无奈,“前期让人多看着,一旦她自己明白,看到的男人跟当初...那些锦衣卫不一样后,她自然就不惧怕了。”
谢璟睢心疼,又一次拒绝,“再等等看吧。”
沐玄青同情这一家子,但也知道历史的伤害不能逆转,只能无力的关心,“快去睡一会吧,马上就到早朝时间了。”
谢璟睢却不准备回房了,“你先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沐玄青也没强求,提着药箱子离开。想到什么回身,“哦对了,明日过后我就要到宫里做御医院院首,可能,就不方便住在府上了。但你放心,伯母跟令妹的病我会一直负责。并在她们需要的时候,尽全力保证第一时间赶到。”
谢璟睢露出理解的笑,“我明白,多谢你。”
沐玄青翻白眼,甩袖而去。
显然是嫌弃他好友之间客气,整些没用的了。
人走后,谢璟睢直接躺在矮榻上,盖好被子打算小睡一会。
可才闭上眼没一会,脑海中便闪过小时候的画面。
一帮锦衣卫不管不顾的冲进来,说他父亲有罪,当场将父亲斩首。他还记得那血线,喷的老高。
这帮畜生还要杀他,幼小的他吓得瑟瑟发抖,缩进母亲怀里。
刀落那一瞬间,是母亲抬手一挡,才让他侥幸活下来。
母亲,也因此没了一只手。
再来,是妹妹被他们抢走,母亲追赶,他一个人被锦衣卫困在熊熊烈火中等死的场景。
脸颊被烤的好热,不远处母亲凄厉的话语响起,“你们这帮畜生,放了我女儿。”
“求你们了,放了我女儿,她才这么一点大。”
“呜呜呜,求你们了。”
可是,那帮畜生完全不给机会,一脚将她踹开,“啊!!”
本就丢了手承受剧痛,这一脚让她处于短暂昏迷。
可保护女儿的强烈欲望,让她很快苏醒。
当母亲从杂草中找到妹妹的时候,小小的她浑身是血,遍体鳞伤,人已经失了神智。
母亲接受不了那一地的鲜红,怒吼一声,捡起剑与一脸淫笑的锦衣卫拼了。然后,被首领一脚踹飞,身体直直飞向他面前的火堆...
“啊!!!不要!!!”谢璟睢猛然惊醒,坐起身来用力喘息着。才睡过去没多会,他的额头就全是细汗。后背也是,被风一吹,凉飕飕。原来是做噩梦了。不,不是梦,是梦魇。
谢璟睢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原本清亮的眼眸变得直勾勾。
他真是畜生啊,竟然被美色所诱忘记血海深仇。
谢璟睢站起身,怒吼一声,“啊!!!”
将桌案上的书尽数推掉。
扶着桌子后悔自责中...
她身上的鲜红你就动恻隐之心了,可是妹妹呢?!!
妹妹的冤谁来偿!!
她一辈子都毁了!!
还有母亲丢掉的手和后半生无法被治愈的心理创伤谁来负责!!
谢璟睢抬起手,阴阴的笑起来,“呵呵呵...”你竟然抱着仇人的女儿走了一路。
他走到墙壁前,“唰”的抽出宝剑,提剑要砍下去。
正巧此时,管家来报,“少将军,宫里来人传话了,您睡醒的话老奴这就叫人进来服侍吧。”
“唰”剑回鞘,“知道了!”
“咯吱——”
门被打开,谢璟睢一看是大太监来喜,有些意外,“何劳来喜公公亲自走一趟?”
来喜一脸喜色,谄媚道,“哎呀少将军客气了。杂家是来给您道喜的。”
谢璟睢诧异,“何喜?”
来喜,“陛下说等会在登基大典上,不光会宣布您御林军统领的身份,还会册封您为麒麟王。这不,让杂家给您送冕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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