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志强陆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穿越者送物资赵志强陆鸣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阿亚山流浪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冬的寒风,像冰刀般刮过火车,呼啸着灌进敞着的车厢里。我躺在车厢里面,心里头也像这冷风一样,变得凉飕飕的。货运火车“哐当哐当”地朝前驶去,我下意识去摸了摸挎包,才猛地想起,这次出发太匆忙,半点吃食也没有带上。说来也都怪自己跑路时太粗心,本想着只是回乡下,也就半天路程,到那儿刚好能赶上晚饭,谁能想到落到现在这种境地,现在也只能挨着饿、硬扛下去了。好在冬日里阳光还算和煦,洒在身上有了丝丝的暖意。这列货车看样子之前是运送煤炭的,车厢内零零散散洒落着一些煤渣。我挪到角落里,用力裹紧了身上的棉衣,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虽说寒风依旧能够透进来,可眼下我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寻思着到商都也就几个小时,等下了车,再找个地方淘换点东西吃。好在这次出来,...
《我为穿越者送物资赵志强陆鸣大结局》精彩片段
初冬的寒风,像冰刀般刮过火车,呼啸着灌进敞着的车厢里。
我躺在车厢里面,心里头也像这冷风一样,变得凉飕飕的。
货运火车“哐当哐当”地朝前驶去,我下意识去摸了摸挎包,才猛地想起,这次出发太匆忙,半点吃食也没有带上。
说来也都怪自己跑路时太粗心,本想着只是回乡下,也就半天路程,到那儿刚好能赶上晚饭,谁能想到落到现在这种境地,现在也只能挨着饿、硬扛下去了。
好在冬日里阳光还算和煦,洒在身上有了丝丝的暖意。
这列货车看样子之前是运送煤炭的,车厢内零零散散洒落着一些煤渣。
我挪到角落里,用力裹紧了身上的棉衣,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虽说寒风依旧能够透进来,可眼下我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寻思着到商都也就几个小时,等下了车,再找个地方淘换点东西吃。
好在这次出来,带着十几斤粮票和几百块钱,倒是不担心淘换不到东西,至于接下来的路,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不知道我就这样跑了以后,家里会乱成什么样子?
想到自己那个胆小的妈一回到家,就看见李二狗横尸在自己家里,估计不得吓得半死?
我这次惹下这么大麻烦,她铁定又要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光是想想,脑袋都大了。
都怪那个李二狗,出了事就先跑了再说呗,看到我家里刚取点钱,就想着来偷老子,活该死在老子手里。
不过,我现在后悔极了,当时真不该下手没个轻重。
平日里在街面上干架,我可都知道要把控点力度,毕竟咱这手上功夫,也算师出名门,祖传的太祖长拳,凭着这身武艺,在街面上也闯出了个“赛武松”的名号。
不过自己大哥却非说自家祖上是宋朝王族,练的也是祖传的武艺,怎么能说像反贼武松一样,让我在外面自称叫赵二郎,浑然忘了武松也被人称作武二郎。
家里父亲走得早,大哥早早就扛起家里的担子,跟父亲一样的照顾着全家。
刚成年,他毅然报名参军,每月津贴都寄往家里,靠着这些钱,家里日子才勉强周转得开。
前几年,南边局势紧张,大哥所在部队奉命奔赴前线,之后却只寄回来一封信,告知人在战场失踪了,到最后,连个烈士名分都没评上,这事儿就像一根刺,一直深深扎在我的心里。
就这样胡乱想着,我蜷缩在角落里渐渐昏睡了过去。
仿佛之间,我好似一下回到了夏天,浑身感到一阵燥热,身上的棉衣似乎也变得沉重了不少。
我紧闭着双眼,摸索着将棉衣敞开,一股清凉迎面吹来,真是舒服啊!我不由得喃喃出声。
这一瞬间,我隐约感觉身上轻飘飘得,仿佛只要自己愿意,就能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犄角。
忽然一双大手猛的将我抱起,我挣扎着想要离开这突来的束缚,但身上却没了半点的力气,只能微微的蠕动着。
我奋力的撑开眼皮,只能模糊的看见一个吊坠在眼前晃动,终于眼前一黑,我彻底昏死了过去。
等我再次恢复了意识时,一股浓郁的香气涌入我的鼻子,是肉汤,虽然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肉熬的汤,但是我的嘴里已经开始迅速分泌唾液,腹中也发出了渴望的信号。
“醒啦,要是能动就起来喝点汤。”一个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抬头望去,一张方正的脸庞映入眼帘,黝黑的的浓眉下,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配上满脸的胡须,给人一个不怒自威得的感觉。
我尝试着坐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得接住递过来的饭盒。
虽然饭盒里肉汤的香味不时诱惑着我一口吞下,但是我很快反应过来,警惕的朝四周看了过去。
这时已经是夜幕降临,头顶上繁星点点。
虽说是周围环境看不太清楚,但身下传来的震动和耳边火车运行声,我明白自己还待在火车上。
“但是这位大哥是什么时间上来的?”我狐疑得端着手里诱人的肉汤,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喝下去。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戒备,对方接下来的话让我稍稍放下了一点戒心。
“放心,我不是坏人,你爬上车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没想到你在车上晕了过去,先喝点汤,有什么问题等填饱了肚子再说吧。”
我犹豫着将饭盒靠近嘴边,肉汤的气味更加浓郁,顿时引得腹中咕噜噜一阵响动。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张口喝下一大口,肉汤并不是太烫嘴,温润的肉汤一下肚,立马就让身上变得暖洋洋的,唇齿间似乎还能品味到一丝的甘甜。
不由得让我食指大动,几口就将饭盒内的肉汤喝了下去。
“你刚刚应该是冻僵了,我在汤里放了点老山参,你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过来。”见我把汤喝完,他伸手将饭盒拿了回去,也不见收拾,直接拿盖子盖上,放到身边的一个挎兜里。
我舔了舔嘴角,这点肉汤根本填不饱年轻的胃,但看到他已经收起饭盒,便也没好意思张口。
此时,我这才想起刚刚自己睡梦中的感觉,知道如果不是眼前这位大哥及时发现,估计到明天自己就会冻死在火车上。
想到此处,我“嗖”地站起身,郑重抱拳行礼,朗声道:“这位大哥,小弟赵强,赵匡胤的赵,刚强的强,初涉江湖,承蒙大哥救命之恩,常言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往后大哥但有吩咐,小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对方听到这话,身子僵了一下,抬手指着我,随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顿时感觉面皮一阵滚烫,尴尬得恨不能原地消失,心下暗自腹诽:话本里江湖人不都这样说的吗?
看到我满脸的窘态,这位才停住了笑声,一双虎目微微眯起,威严的面容也仿佛柔和了许多。
“小兄弟,第一次出远门吧?现在估计没人这么说话了。”
不过似乎他又想起了刚才我说过的话,随即神色一凛,端正了脸色,抱拳道,“某乃陆鸣,陆游的陆,一鸣惊人的鸣,既在江湖相逢,兄弟不必见外。
“哈、哈、哈……”这次倒是我们两人一起笑了起来,笑声在车厢内不停的回荡着。
陆鸣大哥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探向角落阴影,从中抽出一个包裹,手臂轻扬,一抖一甩,仔细一看,竟是一件黑色大氅。
大氅裹挟着风,稳稳落在我肩头,厚重的感觉让我明白这东西肯定不比寻常。
没等我出言推辞,陆鸣大哥抢先说话。
“这火车上夜风厉害的很,你先穿上,等回头你再还给我。”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我也就没有再客气,将大氅披在了身上,很快暖意如潮水一般,迅速漫遍了我的全身。
摸着大氅上厚厚的毛发,手心里好像水流划过,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但也知道一定是很珍贵的。
想着自己身上沾满的煤渣,不好意思的说:“陆大哥,这是什么动物的皮毛,一定很珍贵吧,这次倒是在我身上弄脏了。”
陆鸣大哥倒是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随意的说着。
“之前打的熊皮,我们冬天在山里饮冰卧雪的,有了它倒也是舒服了不少。”
说话间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些肉干抛给了我一些,自己也大口的嚼了起来。
“这是些鹿肉脯,刚才看你没吃饱,拿着先垫垫吧。”
鹿肉?我还真是没有吃过这东西,早些年家里猪肉都吃得很少,何况是鹿肉。
嚼着鹿肉脯,我正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味道,突然听到陆鸣大哥冷不丁朝我问了一句。
“看你这个样子,你这次应该是从家偷跑出来的吧?”
我顿时停下了嘴里咀嚼的动作,疑惑的朝他看了一眼,心里有点慌张,有些支吾的说:“这不是没……没考上高中嘛,平时帮朋友和人打了几次架,最近严打,查的厉害,就偷跑出来避避风头。”
虽然陆鸣大哥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若有所思的低着头,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并没有相信我的说辞。
这时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担心对方会将自己举报出去。
可是隐约听到对面陆鸣大哥小声嘀咕了一句。
“原来才到83年,看样子来的有点早,回去还要调整一下。”
我静静地啜饮着可乐,一旁的谢廖沙与沈元却已酒兴正浓,喝得畅快淋漓。
时光悄然流转,俱乐部里那些年纪稍长的客人,或许是深感夜色已深,又或许是酒意已然上头,纷纷起身,陆续离场。
我望向沈元,目光中带着询问,暗示他我们是否也该动身离开。然而,他仿若未见,不知是真没瞧见,还是另有心思,只顾着与谢廖沙一杯接一杯地拼酒。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悠然敲响,俱乐部内的音乐戛然而止,舞池的灯光也渐次黯淡。我不禁心生诧异,这毛熊国的俱乐部难道也有莎莎舞表演?
就在这时,沈元和谢廖沙停住了饮酒的动作,眼中闪烁起炽热的光芒。
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小号声缓缓响起,舞池的灯光重新亮起。不知何时,舞池中央已然出现了数位身材高挑的毛妹。她们身着黑色兔子装,紧身的服饰将她们优美的曲线展露无遗,那两条大腿更是显得白皙而修长。
小号声渐渐消散,紧接着,一阵强烈的打击乐轰然奏响,兔女郎们随之开始激情舞动。她们挥舞的手臂、高踢的长腿,还有那连绵起伏如同波浪般的身姿,在舞池旋转球灯的映照下,构成了一幅迷人的画面。
包厢里的客人陆续走出,大多是些年轻人。他们簇拥在舞池四周,刹那间,音乐声、欢呼声、口哨声相互交织,响彻整个空间。
一首曲子结束,兔女郎们依次鱼贯离开舞池,而客人们则因刚才的热场舞而兴奋不已。
音乐只是短暂停歇,疯狂的的士高音乐便汹涌而起。客人们纷纷甩掉外套,踊跃下场,伴随着动感十足的音乐尽情摇摆。不时有客人将衬衣、T恤 等衣物高高抛向空中,那场面,宛如群魔乱舞,热闹非凡。
沈元和谢廖沙也迫不及待地跳进舞池。沈元那胖胖的身躯扭动起来的舞姿着实令人费解,不过,从周围众人的叫好声来看,似乎还颇受欢迎。
等到舞池众人已经开始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音乐陡然一变,劲爆的的士高音乐被舒缓的萨克斯风所取代。
整个舞池的灯光逐一熄灭,只留中心的旋转球灯不断地朝着舞池洒下点点光斑,整个舞池变得昏暗而又神秘。
客人们不断喘息着,却奇怪地并没有离开舞池,似乎后面还有别的精彩节目。
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新元素突然加入到人群之中,大家又开始缓缓舞动起来,只是这次动作幅度并不大,只是轻微地摆动着身体。
……
最终曲尽人散,只留下一片狼藉。
我就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感知能力,心里跌宕起伏,没想到这社会主义老大哥也玩得这么花。
突然,角落里传来一阵嘈杂声,引得众人的目光不自觉朝那个方向注视过去,我也寻声望去。
似乎是一位侍应生撞破了在包厢内幽会的小情侣,侍应生反应很快,躬身放下酒水,很快退了出去。但是包厢门打开的一瞬间,路过的几名客人发现包厢内竟然出现一位熟面孔,而这位熟人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部队低级军官。
所以这几位不干了,借着酒劲,便上前撕扯,还高声吆喝着:“舍普琴科,这里是高级俱乐部,你个丘八怎么混进来了?”
我也被他的话语勾起了思绪,不禁感叹道:“这么强大的国家,拥有世界上最大的疆域,也拥有着令世人忌惮的武力。他们的军事力量遍布各个角落,无论是陆军的钢铁洪流,还是空军的强大机群,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实力。”
突然,沈元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向我问了一句:“强子,如果有一天,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有一天这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塌,你会意外吗?”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世界上就算是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以毛熊国的实力也不可能会失败。他们有着雄厚的资源储备,完备的工业基础,还有坚韧不拔的民族精神,怎么会轻易倒下?”
沈元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慢慢坐回沙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精力:“就连你也这么说,更不用说那些老爷们了。居安思危是咱们国家的理念,在这片土地上,这些老爷们当大哥当习惯了,任何人想改变他都是困难重重。他们习惯了现有的体制和模式,对潜在的危机缺乏足够的敏感度,可世界局势变幻莫测,谁又能真正断言未来呢?”
我有些迟疑的望着他,非常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找丽达,或者安德烈?毕竟以这二位的身份,在这边贷款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沈元没有立即回复我,将手里的香烟捻灭在窗台上。
“强子,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这句话你听过吗?”没等我回答,他又自顾接着解释:“这是尼采的名言,意思当你审视邪恶的时候,邪恶也如同一面镜子审视着你的内心。你真的以为银行不知道我们有他们的背景?还是丽达他们不清楚公司目前的状况?他们就是在等待着我登门。”
我似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
“要不试着找黄中校?”
“那更不行,不说他的官方身份合不合适,但说他的权限,也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大。”
沈元返回桌子前,又抽出一根烟,放嘴上点着,但后面只在手里拿着,望着捋捋青烟飘起,他思索了一会,然后才说:“原本我来这边办企业,还打算给这个病入膏肓的国家找条生路,但现在看来,只是我的痴心妄想。”
说完,他将尚未燃尽的香烟远远的丢出窗外,眼神狠厉的说道:
“去他妈的情怀,老子要吃肉。”
之后沈元干脆放慢了生产线的建造安置,将工作重心都放在农场上。
农场最早的大棚已经陆续产出了一些作物,前期也只是些黄瓜,西红柿和油菜之类的。这时期市面上已经逐渐出现新鲜蔬菜短缺的趋势,人们的餐桌上也开始以腌菜作为补充维生素的手段。
伴随着农场的蔬菜开始大面积成熟,我提议沈元是不是可以选择出售一批,回笼一些资金,但他的决定却是准备囤积起来,回头搞一把大的。
这时节已经临近年末,街道上已经堆积了厚厚的积雪,人们也早早地出门,踏着积雪前往各个商店前排队。准备争取早点把新年物资采购齐全。
但是他们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市区很多路口旁,出现了一些卡车,车身张贴着大大的海报,上面一个卡通版的严寒老人正笑吟吟望着大家,后面的车厢上则是覆盖着厚厚的棉被,阻挡着大家好奇的目光。
此次我打算前往国立大学逛逛,听闻那里的图书馆里馆藏着许多来自东方的古籍珍本。我们的住所距国立大学不远,沿着被雪掩埋大半的大街缓缓前行,街边的树木都被积雪压弯了枝头,晶莹剔透的冰棱挂在枝头,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我裹紧身上那件沈元从黑市淘来的大衣,大衣的毛领挡住了部分风雪,在雪地中缓缓踱步前行。这大衣外表看似普通,内里却衬着雪貂皮拼接而成,保暖极佳,不过为此也付出了两包产自美丽国的丝袜,我着实不解这些毛熊国人的心思,如此珍贵的皮毛衣物,竟用两包丝袜便能换来。沈元却懊恼地说,若晚些年,这皮毛大衣的价格会更加低廉。
我对沈元的眼光和能力钦佩有加,无论身处何地,他总能迅速找到当地的灰色交易地带,并且总能拿出让对方心仪的商品。我满心疑惑,我们一同从国内出发,行李本就不多,可他却能随时随地变出各类物品。我也曾问过他,他只是神秘一笑,称这是秘密,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知晓其中的原因。
漫步至麻雀山,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宏伟的建筑出现在眼前,高耸的苏式建筑在白雪的映衬下更显庄严肃穆。寒冬之际,路上行人稀少,或许是因为此时学生们都在上课的缘故。天空阴沉沉的,好似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头顶,让人心情也随之压抑。
我将自己裹得严实,孤零零地走在路上,一辆伏尔加轿车从我身旁驶过,而后在前方路边停下。车轮在雪地上压出深深的辙印,尾气在冷空气中形成一团团白色的烟雾。待我走近,一位满脸胡须、白发苍苍的老人从车窗探出头来,向我招呼道:“同学,你怎没去上课?”
我环顾四周,空无一人,便指着自己,不确定地问道:“先生您好,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此话一出,老人的神情明显不悦,面容冷峻地呵斥道:“同学,你的国家耗费巨资送你来此求学,可不是让你在此闲逛的。你在哪个教室上课?赶紧上车,我送你过去。”
我暗自感叹这毛熊国人的莽撞,连身份都没核实清楚,便要人上车。
见我未动,他怒火中烧,不顾严寒,身着西装径直下车,两步跨到我跟前,一把揪住我的衣服,将我这个一脸茫然的人拽到车旁,没等我开口辩解,便将我塞进后排。
事出突然,我索性放弃争辩,静静地看着他上车、挂挡、启动车辆。待车辆平稳行驶在校园内,透过车窗,我看到校园里的道路两旁堆积着高高的雪堆,偶尔有几棵常青树露出点点绿色,给这洁白的世界增添了一丝生机。我从后排细细打量他。此人年纪着实不小,满脸的大胡须中夹杂着不少灰白色的毛发,这些茂盛的胡须遮住了大半面容,让人难以一眼看清其相貌。
我略带迟疑地问道:“先生,请问您怎么称呼?”
“奥金·亚历山德罗维奇·古斯塔夫。呃,来自东方的小家伙,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你要知道,你这样贸然询问别人的姓名,可是不礼貌的行为。”
“啊?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来不久,还不太适应这边的习惯。”我这才察觉自己的失礼,连忙致歉并介绍自己,“我叫赵志强,来自华夏国,此次是来进行投资贸易的。”
他的这一番话让我和侯永都陷入了沉默。
“是啊,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那老百姓的日子该有多舒服啊!”
随后的几天我开着车,带着这二位好好的在市区内景点逛了逛,也给他们在黑市上淘换了一些衣物,现在不露脸的情况下,这二位从外观上和本地人也没有了太大的区别。
途中我们也遇到几次盘查,不过凭借着丽达帮忙办理的特别证件,加上暗地里悄悄递过去的小礼物,整个过程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刁难。
等到他们也渐渐熟悉了这边的情况,林志远提出要自己出去逛一逛,我清楚他的身份,也就没有阻拦,只不过偷偷塞给他一些卢布,穷家富路,身上多带点钱财总不会错的。
住所里只剩下我和侯永,这天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强子,这沈元是什么情况?哥们来了这些天了,也不出来露个面。”
我有些疑惑的回答道:“我没有给你说过吗?他去南方拜访一位长辈了,估计这几天应该会电话打过来,你也别介意,谁让你来之前也不提前来了电话的。要不是我正好去接林哥,估计你小子敢冻死在车站里。”
“这不是国际长途太贵了嘛。”侯永知道这件事起因也是自己心疼钱,没有提前来电话。但是他随后又想到什么,继续问道:“听你说你们把公司卖了,那我过来还有事情可以做吗?我这每天在这里白吃白住的,也挺不好意思的。”
我呵呵笑着,安慰道:“你别着急啊,你看看你刚到这边,最起码语言上就不过关,你就安心住下,先把语言学好,毕竟以后在这边主要接触的都是本地人,放心,后面有你忙不过来的时候。”
我的这番劝说,这才让侯永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这一天毛熊国他可是花费了不少,还把国内的工作耽搁了,要是这边没有啥挣钱的门路,那这一次出国可就亏到姥姥家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距离沈元出门已经一个多月了,期间他也来过几次电话,我将侯永过来的消息告诉他,他的意思和我一样,让他先安心住下,把语言关先过了,后续他自有安排。
这一日,夜里突降大雪,气温陡然而降,待到早晨起来,刚一出门,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零星的雪花迎面袭来,顿时如刀割般刺痛。
侯永缩了缩脖子,打消了出门晨跑的念头,这家伙虽然看上去消瘦,但是褪去身上的衣物,浑身上下都是腱子肉,据说他家世代军旅出身,打小便被督促早起锻炼,这经年累月下来,两天不活动,浑身还不舒服。 我笑骂他这长了一身的“贱骨头”,享不了福的劳碌命。他倒是不介意,外面太冷出不去,那就在房间里做俯卧撑,不多时也折腾出一身汗来。
我原本也是自幼习武,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过来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异变,现在已经不太愿意剧烈活动,身上的肌肉也变得绵软,不过用力之后,却又能瞬间坚实起来。
这场雪时下时停,直至傍晚时分才彻底停了下来,透过窗户朝外望去,原本清扫过的街道上,又堆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花。
看着这白茫茫的一片,我心中不知怎么地,莫名有种出去在上面肆意践踏的念头,而且这个念头一起,便如百爪挠心般难耐。招呼了侯永一声,我穿戴整齐,准备出去在雪地上撒个欢。但是突然一个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