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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雨水全文

请叫我熊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干事,今后我一定以您马……”“马首是瞻!”听到阎埠贵的提示,刘海忠激动地继续表忠心:“对,马首是瞻!”“王干事,今后我一定以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刘海忠同志,请注意,你不是谁的私兵,不需要效忠谁。”“军管会把这份工作交给你,是对你的信任,你要做好军管会和人民群众沟通的桥梁。”刘海忠再次挺着大肚子敬礼保证道:“是!我一定做好这个桥梁。”看着刘海忠拙劣的表演,王干事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选择他。现在只希望他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能监督好阎埠贵就行。平时看着挺靠谱的一个人,怎么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呢。王干事转头看向阎埠贵叮嘱道:“阎埠贵同志,希望你好好协助刘海忠同志的工作,不要再辜负军管会给你的机会...

主角:何雨柱何雨水   更新:2025-01-22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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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何雨水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雨水全文》,由网络作家“请叫我熊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干事,今后我一定以您马……”“马首是瞻!”听到阎埠贵的提示,刘海忠激动地继续表忠心:“对,马首是瞻!”“王干事,今后我一定以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刘海忠同志,请注意,你不是谁的私兵,不需要效忠谁。”“军管会把这份工作交给你,是对你的信任,你要做好军管会和人民群众沟通的桥梁。”刘海忠再次挺着大肚子敬礼保证道:“是!我一定做好这个桥梁。”看着刘海忠拙劣的表演,王干事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选择他。现在只希望他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能监督好阎埠贵就行。平时看着挺靠谱的一个人,怎么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呢。王干事转头看向阎埠贵叮嘱道:“阎埠贵同志,希望你好好协助刘海忠同志的工作,不要再辜负军管会给你的机会...

《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雨水全文》精彩片段


“王干事,今后我一定以您马……”

“马首是瞻!”

听到阎埠贵的提示,刘海忠激动地继续表忠心:“对,马首是瞻!”

“王干事,今后我一定以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刘海忠同志,请注意,你不是谁的私兵,不需要效忠谁。”

“军管会把这份工作交给你,是对你的信任,你要做好军管会和人民群众沟通的桥梁。”

刘海忠再次挺着大肚子敬礼保证道:“是!我一定做好这个桥梁。”

看着刘海忠拙劣的表演,王干事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选择他。

现在只希望他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能监督好阎埠贵就行。

平时看着挺靠谱的一个人,怎么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呢。

王干事转头看向阎埠贵叮嘱道:“阎埠贵同志,希望你好好协助刘海忠同志的工作,不要再辜负军管会给你的机会。”

阎埠贵自认听出王干事的深意,连连保证道:“我一定好好检讨,改正错误,配合好刘海中同志的工作,在工作中提高自己的觉悟。”

看了看一脸清澈的刘海忠,再看阎埠贵,还是阎埠贵靠谱多了。

“你要把联络员的工作职责告诉刘海忠同志。”

叮嘱完阎埠贵,王干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何雨柱家。

东厢房,易中海站在窗户前,阴沉着脸看完了刘海忠滑稽的表演。

刘海忠目送王干事走进何雨柱家,原本有些微微弯曲的身板顿时挺得笔直。

他尽量学起轧钢厂管事们的样子,挺起大肚子,上眼皮半耷拉下来,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阎埠贵。

嗯!有领导的味道了。

刘海忠感觉当领导的感觉太上头了,说起话来也变得拿腔拿调。

“老阎,你是不是没听见王干事的命令?你要主动汇报工作,不要让我……不要让领导提醒你。”

“你是犯过错误的人,你这工作态度怎么改造……”

“不对,你这工作态度怎么改正错误。”

短短的两句话,对他来说简直是搜肠刮肚,把记住的新词儿能用的都用上了。

哼!

刘海忠瞪了阎埠贵一眼,挺着大肚子,背着手往后院走。

阎埠贵自认倒霉,低着头跟在后面。

两人也认识两三年了,平时看着也是个踏实肯干的工人,怎么当上了联络员,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谁能想到一个钳工还隐藏着一颗当官的心。

想想自己还要配合这种人,阎埠贵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一时间,军管会给的补贴也没那么香了。

“当家的,听说你当上军管会的联络员了。”

刘海忠还没走到家门口,他媳妇高兴地迎了出来,嚷嚷的后院都能听见。

“咳咳!注意影响!”

刘海忠仰着头,打着官腔道:“嗯!你带着三个孩子先回避一下,我要和老阎谈工作。”

“好好好!我这就带孩子去小屋!”

还以为只有刘海忠是官迷,原来这两口子都是官迷。

相比于后院刘家的洋洋得意,中院东易家就压抑很多了。

陈桂芳见到老伴阴沉着脸,坐在火炕边上一言不发,她喘气都变得小心起来。

没能生出孩子,陈桂芳在家里一直硬气不起来,易中海做的很多事情,她只能选择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装作什么都看不见。

易中海生气的时候,陈桂芳更是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他,劝都不敢劝。

许久,易中海缓缓开口问道:“东旭从派出所回来,一直没过来吗?”


在等待麻婆豆腐出锅的这段时间,何雨柱和周班长闲聊起来。

“周班长,当年你是怎么想着离开家乡,加入红军的。”

他听过八路军的故事,听过解放军的故事,就是没有听说红军的故事,只是知道人民解放军最开始叫红军。

否则,梦中也不会对聋老太太给红军送过鞋深信不疑,但凡稍微了解一些红军的历史,都知道这种谣言有多离谱。

可是,为什么四合院的人都相信,就是因为信息的封闭。

所以,何雨柱对红军非常好奇,也对周班长的经历非常好奇。

他想了解党,想了解党最初的军队是什么模样的。

周班长抽出别在腰间的烟袋锅,装满烟丝,点着火,狠狠啄了一口,缓缓说道。

“还不是因为活不下去喽,你们这些娃娃哪里晓得,我们那里的哥佬官已经把税收到七十年后了。”

“二零零五年,我都不晓得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时候。”

小胡、小刘也转过头来,仔细地听着。

周班长很少说他的事情,能听到他讲以前的经历,是很难得的事情。

经历过红军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每个人都是活着的传奇,而周班长就是南锣鼓巷军管会的扫地僧。

何雨柱继续好奇地问道:“那您是怎么当得炊事兵的。”

“那是我们连长看我力气大,就让背着行军锅,可别小看这口锅,那可是全连最重要的东西。”

“就这样我背着行军锅爬过了雪山、走过了草地,背着它摘掉的头上的五角星,换上青天白日徽,背着它到了天寒地冻的东北,最后背着它进了四九城。”

周班长虽是笑着说的,眼睛里却带着怀念望向门外,或许他在怀念那些牺牲的战友。

听着周班长的故事,何雨柱对老人家在城楼喊出的那句话,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是呀,人民从此真的站起来了。

这时,锅里也传出了麻婆豆腐的香气。

何雨柱立刻起身,冲着小胡道:“胡哥,拿盆来。”

哎!

小胡快速起身,端着搪瓷盆等在何雨柱身边,眼睛紧紧瞪着灶台上的铁锅。

当掀开锅盖那一刻,闻着扑面而来的香气,小胡、小刘都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

看着盆里色泽红亮的豆腐,小胡强忍着吃一口的冲动,把筷子递给周班长。

“周班长,您都有十多年没有吃过家乡菜了,这试吃还是您先来。”

周班长接过筷子,从锅里夹起一块颤巍巍的豆腐放进嘴里,慢慢品尝着。

当看见小胡、小刘两双眼睛齐齐盯着自己,好像在问好吃不好吃,正宗不正宗。

身为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的革命战士,周班长突然变得羞赧起来。

“其实……其实我以前也没吃过,只在当年王地主家老太爷过寿的时候,拉去打杂,端菜时闻过这个味道。”

周班长放下筷子,对着两个等待已久的年轻人道:“你们俩也尝尝吧。”

小胡、小刘筷子已经端了许久,听到老班长发话,一人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嘴里。

刚刚入口,小胡就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小何师傅,你的厨艺绝了。”

看着两个幸福的年轻人,周班长笑着道:“你们这些娃娃,是赶上好时候了!”

看着三人满意的样子,何雨柱心里非常高兴,自顾刷洗起大锅来,准备下一道菜。

厨师的成就乐趣,不就在于食客吃得满意吗!


还没等何雨柱、周班长把做好的菜端进食堂,食堂外面已经排满了拿着饭盒等着吃饭的人。

午饭结束后,把厨房打扫干净,何雨柱躺在厨房的躺椅上,足足休息了两个多小时,身体的疲劳感才渐渐消失。

但当看见同志们都非常喜欢吃自己做的菜,何雨柱觉得所有的疲劳都值得了。

“柱子,跟我去办公室报一下账。”

估摸何雨柱休息得差不多了,周班长走进厨房准备叫醒他。

作为一名老炊事员,他更明白做一百多人的饭菜有多消耗体力,何况何雨柱还不嫌麻烦搓了将近六百个丸子。

就连厨房里的躺椅,也是周班长以前给自己准备的。

厨子都需要一张躺椅,很合理。

何雨柱起身拿上单据道:“好,我这就过去。”

等对完账,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何雨柱拉着雨水的小手刚刚走到前院,就看见一群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三五结伴有说有笑地往军管会里面走。

看着小胡拿着课本走过来,何雨柱拦住他:“胡哥,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小胡疑惑地看着何雨柱道:“你不知道军管会一直有组织学习班吗?这些都是南锣鼓巷过来学习的。”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王干事还问过自己四合院是怎么宣传学习班的。

因为不了解四合院的情况,何雨柱说道:“胡哥,我一直在师父身边学艺,对学习班还真不了解。”

“学习班就是教大家读书识字的。”

小胡邀请道:“正好今天是我上课,柱子要不要来听听,你不是想了解党吗,想了解党的过去吗!”

何雨柱被说心动了,但还是低头询问妹妹:“雨水,你现在饿不饿!”

雨水摸了摸自己鼓鼓的小肚子,摇了摇头。

今天小丫头可是没少吃,八个豆腐丸子,半个窝窝头,还吃了好多的炝土豆丝和鱼香白菜。

害怕小孩子消化不良,周班长还特意给小丫头泡了山楂水帮助消化。

何雨柱继续问道:“雨水,要不咱们一起去听听小胡哥哥讲课好不好。”

“好!”

何雨柱牵着雨水的小手,跟在小胡身边进了东穿堂屋。

穿堂屋被布置成了一个简单的教室,前面摆放着一块黑板,下面一排排摆着长条凳子。

何雨柱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满了。

他只好抱着雨水坐到后边的座位上,身边坐着一位和何雨柱身材很像的小伙子。

小伙子热情地问道:“同志,我叫郭大成,看着你面生,你叫什么名字,那个院子的。”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答道:“我叫何雨柱 ,九十五号院的。”

听到九十五号院,郭大成露出了仿佛开怪物般的眼神。

好奇、惊讶、稀奇。

何雨柱被郭大成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舒服,问道:“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吧。”

郭大成应该庆幸何雨柱在努力改变自己的性格。

这要换成以前的何雨柱,损人的话早就脱口而出了。

郭大成也觉得自己有些不礼貌了,道歉道:“何雨柱同志,不好意思!”

“我只是好奇你们院,你可是九十五号院第一个来上课的人。”

“大家一直都在打赌,九十五号院的人什么时候能出现在学习班。”

知道原因后,何雨柱不禁皱起眉头,王干事那天问的问题,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多了。

没有给何雨柱思考的时间,小胡已经站在台前开始讲课了。


“东旭!”

贾张氏想扑向儿子,被女公安按住肩膀制止,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

“张小花,你有三十分钟和家属说话的时间。”

“是,队长!”

贾张氏刚刚坐下,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身体绷直挺胸抬头,回答的声音洪亮有力。

眼前发生的一幕,让贾东旭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听话规矩的人是自己的母亲。

等女公安退出探视室站在门口,贾张氏身体立刻松垮下来,伸手开始翻找桌子上的布袋子:“东旭,有没有给妈带什么好吃的,派出所的饭真不是人吃的,嘴里都淡出鸟了。”

“妈,你别急!我给带了两个白面馒头,还切了你最爱吃的猪头肉,二两肉挑的全是肥的。”

贾东旭刚把东西拿出来,贾张氏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嗯!这才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妈。

贾东旭看着她妈狼狈的吃相,想着贾张氏在监牢里一定遭了不少的罪,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反观贾张氏跟没事人似的,吃完了,打着饱嗝,瘫靠在椅子上。

“真香,吃舒坦了!”

贾东旭擦擦眼泪,抽泣地说道:“妈,你在里面受苦了。”

贾张氏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咱们愿赌服输,受苦也是应该的。”

见贾张氏依旧没有悔改意思,贾东旭埋怨道:

南锣鼓巷军管会的一间办公室里。

赵同志和何雨柱兄妹坐在一起,对面坐着五位南锣鼓巷的公安同志、军委会同志,每个人脸色都非常难看。

丢人,太丢人,把脸都丢到外地去了!

“报告!”

门外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里诡异的安静。

“进!”

年轻公安推门进来,将一张单据递给中年公安。

“刘所,没有问题,所有的物品和数量都对得上。”

刘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再次确认:“你都仔细核查过吗。”

年轻公安语气非常肯定地道:“刘所,绝对没错,何大清是这些店铺的老主顾,老板们记得都非常清楚。”

刘所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看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干部:“邢主任,你看你们派谁协助一下我们工作。”

“王干事,你带着两个人配合一下刘所的工作。”

“是!”

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站了起来。

何雨柱盯着王干事看了很长时间。

像,太像了!

王干事太像梦中的街道王主任了,只是现在更年轻。

自己都没有见过这个王干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梦里。

何雨柱突然发现,自己在火车上做的梦并不那么简单。

就在何雨柱胡思乱想的时候,邢主任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亲切地抚摸着雨水的脑袋。

“何雨柱小同志,对不起!这都是我们军管会工作不到位,请你们兄妹放心,现在是新社会,我们对吃绝户这种封建陋习绝不姑息养奸。”

刘所也跟着表态:“何雨柱小同志,你放心!我们会一查到底,牵扯谁就抓谁。”

“刘所、罗主任!这怎么能怪你们呢。”

“如果不是找到我爹,我也不相信相处十多年的邻居能做出这样的事。”

“我还要感谢政府为我们兄妹做主,放在过去,谁会管我们兄妹死活呀。”

“谢谢,刘所!”

“谢谢,罗主任。”

何雨柱按着雨水的头,一起给公安的同志和军管会的同志鞠躬行礼。

回来的时候,赵同志给何雨柱讲清楚了,他们的这件事情会让辖区的公安和军管会很被动。

见何雨柱兄妹如此通情达理,大家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不多时,刘所和王干事就带着六个人到了何雨柱居住的四合院。

进院刚过影壁墙,就见一戴着眼镜的干瘦中年人正在浇花。

干瘦中年人是前院的阎埠贵,是红星小学老师,也是四合院里唯一的文化人,平时就喜欢养养花,养养草,搞一些附庸风雅的事,显示出他读书人的骄傲。

“傻柱,你这是从……”

阎埠贵刚说半句话,后半句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看见跟着何雨柱一下进来了九名穿着军装的政府工作人员,雨水还被一人抱在怀里。

阎埠贵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一时间没站住,向后退了三四步。

“柱……柱子!这……这……”

阎埠贵这时也不叫何雨柱的外号了,他第一眼就认出站在最前面的王干事。

看着阎埠贵慌张害怕的样子,何雨柱明白,自己家被抢,他不是参与者,就是知情人。

就在这短短时间,院里院外已经围上了一群人。

这么大的阵仗,南锣鼓巷还是头一次经历。

看着这么多人围观,何雨柱话里带着阴阳怪气:“原来阎老师还知道我叫柱子呀!”

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了:“这不是跟着你爹叫习惯了吗。”

“您还知道叫我外号的是我爹,院里那些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大老粗跟着叫,我也不说什么了,您可是教书育人的老师,不知道这么叫会毁了别人的名声吗,还是你故意毁我名声。”

“不是……不是!”

看着周围的人群全都用着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阎埠贵慌张的连退两三步。

何雨柱冷哼一声:“阎老师看您慌张的样子,原来您知道坏名声的后果呀。”

在回来的火车上,何雨柱无意间说起自己的外号。

赵同志就提醒他,今后他就是何家的一家之主,绝对不能让大家再叫他外号了,这会坏掉他的名声的。

何雨柱这才清楚,平时不在意的名字还有这么多的说道。

正好阎埠贵撞到枪口上了,就拿它杀鸡儆猴,也算先收点利息。

“阎埠贵,你这个联络员当得很好。”

王干事狠狠瞪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阎埠贵,语气不善地吩咐道:“你去通知院里在家的人,到中院集合。”

这里面对阎埠贵最不满就是王干事。

身为军管会的联络员,院子里出现了这么大事情,他竟然敢隐瞒不报。

“我……我这就去!”

阎埠贵慌张连连点头,转身就往院子里跑。

刘所则向一名小公安叮嘱道:“小马,你在这守好门,不准院里的人出去。”

小马被这长枪往门口一站,门外看热闹的瞬间散了一大半。

走进院子看热闹地想出去,这时候也出不去了。

当刘所,王干事到了中院的时候,院里已经站了十来个妇女。

因为四合院距离娄氏轧钢厂较近,院里一半的租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又因为半岛的战事,工人们都在加班加点地生产,支援前线。

所以,在家的都是妇女。

何雨柱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贾张氏。

赵同志顺着何雨柱的目光,看见人群中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妇女,眯着她那双倒三角眼不停地四处寻摸。

“雨水,这就是你说的贾张氏吗?”

雨水看了一眼贾张氏,害怕地点了点头,然后扭过头躲进了赵同志的怀里。

不多时,阎埠贵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到王干事身边:“王干事,就差后院的聋老太太了没来,在家都在这里了。”

王干事点点头,对着刘所说道:“人都到齐了,刘所你们开始吧。”

刘所向前走两步,一手搭在腰间的手枪上:“不是这个院子的同志,请大家站到公安同志和军管会同志的身后。”

等院外的人都站到外面后,刘所再次说道:“这两天进过何家的同志向前走一步。”

只有一名消瘦的中年妇女走出了人群。

何雨柱看着消瘦妇女孤零零地站在中央,眼神变得极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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