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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前文+后续

花花大人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怡靠在黑白的大理石墙壁上,卷翘的睫毛抖了抖,内心的恐惧无以言表,她手紧张地攥着裙子,干净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雾气。即便有舒缓的音乐,也难掩她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畔,震的她鼓膜疼,高大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的严严实实,她红着脸,视线移到一侧,不敢与他对视。白桁将江怡圈在怀里,手撑着墙壁,声音压的很低,沉沉的:“我找你有事,等宴会结束后,直接上楼,我在楼上等你。”说着他拿出总统套房的房卡。江怡点了点头,宴会结束后,她会第一时间逃离这里,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商量啊。而且这个男人带来的危险感觉,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白桁见江怡脸红,气息不稳,再继续下去,恐怕连换气都忘了,他站直身体,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作为情人,见到我,难道...

主角:白桁江怡   更新:2025-01-21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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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其他类型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怡靠在黑白的大理石墙壁上,卷翘的睫毛抖了抖,内心的恐惧无以言表,她手紧张地攥着裙子,干净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雾气。即便有舒缓的音乐,也难掩她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畔,震的她鼓膜疼,高大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的严严实实,她红着脸,视线移到一侧,不敢与他对视。白桁将江怡圈在怀里,手撑着墙壁,声音压的很低,沉沉的:“我找你有事,等宴会结束后,直接上楼,我在楼上等你。”说着他拿出总统套房的房卡。江怡点了点头,宴会结束后,她会第一时间逃离这里,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商量啊。而且这个男人带来的危险感觉,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白桁见江怡脸红,气息不稳,再继续下去,恐怕连换气都忘了,他站直身体,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作为情人,见到我,难道...

《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江怡靠在黑白的大理石墙壁上,卷翘的睫毛抖了抖,内心的恐惧无以言表,她手紧张地攥着裙子,干净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雾气。

即便有舒缓的音乐,也难掩她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畔,震的她鼓膜疼,高大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的严严实实,她红着脸,视线移到一侧,不敢与他对视。

白桁将江怡圈在怀里,手撑着墙壁,声音压的很低,沉沉的:“我找你有事,等宴会结束后,直接上楼,我在楼上等你。”说着他拿出总统套房的房卡。

江怡点了点头,宴会结束后,她会第一时间逃离这里,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商量啊。

而且这个男人带来的危险感觉,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

白桁见江怡脸红,气息不稳,再继续下去,恐怕连换气都忘了,他站直身体,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作为情人,见到我,难道不应该激动吗?”

被碰到的肌肤,感觉要烧起来了,江怡抬起漂亮的眸子,看向白桁,什么时候成为情人了,除非,一夜情也算情。

“白四叔叔,你就别逗我了。”江怡眼尾泛红,樱红的唇轻轻抿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白桁对于“叔叔”这个词,很不满意,干都干了,转身叫他叔叔,合适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江怡更加紧张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她就是怕被撞见。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走。”白桁贴在江怡耳边,声音有些轻佻,故意逗她道。

江怡又急又紧张,见白桁贴上来,她直接抬起了膝盖:“不,不可以,之前是,事出无奈,现在你是耍流氓。”说完她从他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白桁为“耍流氓”付出了“剧痛”的代价,他手撑着大理石墙面,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眉心微微皱着。

江怡头也没回地走了,她脾气不算软弱,但,在长期的压迫下,只要不把她欺负狠了,她都愿意,息事宁人。

随后两名女子有说有笑地向卫生间走去,看到江怡时,先是难掩的鄙夷后又笑着与她打招呼。

“江小姐,好久不见。”其中一名女子伸出手。

脸上的笑容,要多虚假,就有多虚假。

江怡下巴微抬,眉眼轻撇了一下:“不熟,别套近乎。”说完她快步离开。

两名女子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她们在心底里瞧不起江怡,年纪轻轻的,出席宴会,就为了巴结有钱的男人...

“算了,她也挺可怜的,听说大学一毕业就得嫁给国外的花花公子,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

“她活该,不是她自己硬巴结上的吗,听说,还是趁人家不注意,爬上人家床的,不然以江家,凭什么...”

两个人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从白桁身边路过时,不免转过头多看了两眼。

白桁轻抿薄唇,看来,小丫头在国内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江怡回到刚刚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去,她不能喝香槟,所以手里拿着果汁,看着众人在宴会上,说笑,她只觉得无趣。

就在这时,江学磊带着一名身穿白色高定礼服的女人,出现在了宴会上。

女人挽着江学磊的手臂,笑着与人打着招呼,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陪江学磊来这种场合了。

江怡微微眯缝着眼睛,手微微颤抖着,她认得父亲身边的女人,是他的秘书,但如果只是秘书,为什么举止会如此亲密,还带她来这种宴会,穿着母亲都不曾有的高定礼服。

江学磊看到江怡后,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让她来,可不是让她坐在那,像个木头人一样,怎么就学不会。

跟她母亲一样!

江怡站起身向江学磊走了过去:“爸,赵秘书。”

赵珊看了江怡一眼,手臂挽的更紧了,声音也比之前矫了许多:“学磊,小怡越来越漂亮了。”

“谢赵秘书夸奖,叫我江小姐就行,不用叫小姨。”江怡说完看向江学磊:“爸爸,这种场合,带一个秘书来,奶奶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江学磊怒目看着江怡:“平日里,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老师只教了,礼义廉耻。”江怡说完眉眼低低的,轻蔑,不屑,就差写在脸上了。

江学磊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江怡,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了,但人多,他又要颜面:“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怡从站起身的那一刻就清楚了,但宁可回家被罚,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这样,那女儿就先离场了,免得恶心。”江怡说完大步离开宴会大厅。

从小到大,父亲都不喜欢她,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她拼了命的学习,得奖,可最后,父亲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母亲在家里伺候奶奶,外出都要跟奶奶打报告,去哪,去多久,连个保姆都不如。

可父亲却堂而皇之的带着秘书,穿着高定的礼服,参加宴会,她之前见过,但没这么亲密,心里虽然清楚,但这一幕搬到眼前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桁不是很喜欢这种氛围,除了恭维,就是奉承,但又惧怕与他扯上关系,一个个可笑的嘴脸,看的他十分不舒服。

他正站在吸烟区抽烟,隔着玻璃看到江怡擦着眼泪,向外面走,看样子是被欺负了...

江怡上了自家车,她不想回家,她不知道母亲问起时她该如何回答,眼泪不争气的从脸颊划过,本就有些泛红的眼尾,此时更红了。

她有时候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隐忍,她不要富裕的生活,也可以打零工,为什么就不能带她离开江家。

这样的家,她一刻也不想待。

尤其是外婆和舅舅,她更是无法忍受,看着自己的女儿,妹妹受苦,他们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

眼睁睁看着母亲在火坑里,他们不但不帮忙,还要往火坑里添柴火。

江怡擦了擦泪水,她好恨自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也不怨她,毕竟她开学才大一...

另一头,江学磊忍着怒气。

一旁的赵珊见状安慰道:“没关系,孩子还小,我们与秦玉华之间的事,她还不知道,别生孩子气。”说完她轻轻贴在江学磊的身上。

要不是秦玉华那个贱人,他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永远离他而去。

就在这时,白桁向江学磊走了过去,他身边依旧围着一群人,说着谈生意,合作,但没几个真敢跟他合作的。

江学磊见白桁走过来了,他忙迎了上去伸出手:“白老弟,你回国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在决定江怡亲事时,他与白桁有过一面之缘,江怡要嫁的,正是白家,白桁的亲侄子,白林亦。

白桁跟江学磊握了握手:“昨天刚回国,没来得及打招呼。”

其他人都只有羡慕的份,毕竟白家,谁不想巴结,虽然白桁是混黑白两道的,白家的生意,他参与的不多,但他身份摆在那,谁敢小瞧。

江学磊本来就爱面子,被这么多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嘴角上扬:“这次回国,白老弟是有什么事要办吗?用不用帮忙?”

江学磊明知故问。

白桁这次回国是陪着侄子白林亦与未婚妻见面的,也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情况有变。

不过,白桁愿意给江学磊这个面子:“这次回国,主要是想跟江哥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他没说,谁跟谁订婚。

反正他不能看着小丫头嫁给白林亦。

众人叹气,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让江学磊给遇到了,与白家攀上亲家,那国外的生意,就不用发愁没有人脉了。

而且还有白桁这个混黑白两道的护着,看来江家要平步青云了。

江学磊因为高兴,喝了不少的酒,白桁也从江学磊的口中得知了不少江怡的事情。

但大多数都是夸江怡有多优秀,根本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由衷夸奖,反而更像是,售货员在卖自己的商品。

听的白桁直皱眉。

“我女儿嫁到白家,不听话,你做长辈的,尽管罚,我这个做父亲的,不会多说什么。”江学磊有点喝多了,说的话,开始不过脑子了。

谁家父亲不盼望着,自己女儿出嫁后,在婆家能有好日子过,就算做出了事,也希望婆家能多多担待,有事好商量...

白桁有些心疼小丫头了,摊上这么个父亲,日子能好过到哪去,而且他刚刚得知,江学磊身边这位,并不是小丫头的母亲,而是一名秘书。

他多半猜到,小丫头为什么哭着离开了。

“下个礼拜的聚会,我希望江哥能带着嫂子一起,而不是带一个秘书敷衍我。”白桁说完将杯子里的香槟一口喝下。

赵珊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仿佛听到了周围的嘲笑声,她怎么不记得,她得罪过眼前这尊大佛。

江学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毕竟要商量孩子们的订婚事宜。”

“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说着她松开江学磊,尴尬地向洗手间走去。

周围人不全是羡慕,也有鄙夷的,这不就是卖女儿吗,不是酸,就算白给他,如果自家女儿不喜欢,那也是白搭。

不过,也算人家有本事,毕竟能卖女儿的父亲,也没几个。

一旁喝着果汁的贵妇小姐们三五聚在一起,有的人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桁的身上。

没办法这个男人举手抬足都在散发着魅力,一米九的身高,加上有些混血的脸,艺术家都雕刻不出的完美。

“我要不要去搭讪,要个联系方式啊?听说还是单身...”李娜娜看着白桁,小声道。

她就是之前背地里说江怡的女生,家里做房地产的那个。

“可是,我刚刚听说,他不是个好人,好像是国外的黑手党首领...”另一旁的女生小声劝道。

李娜娜眼神更加炙热了,国外,黑手党,多帅啊,何况白桁有钱多金,谁管他是做什么的。

宴会进行的差不多了,白桁亲自送江学磊上了车,毕竟,上了人家的女儿...

“白老弟,改天不为别的,就我们兄弟俩,一定要聚一聚。”江学磊坐在车上带着醉意道。

白桁单手擦着兜,微微点了点头,聚,是肯定的。

江怡回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奶奶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说谎,说是父亲让她回来的。

母亲并没有多问,而是让她早点睡,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江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白皙的双腿来回晃悠着,是福不是祸,明天父亲回来,她肯定免不了责罚,不过,那是明天的事了。

不过,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她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去见白桁...


“给我都糟蹋了,我还是喝芒果汁去吧。”江怡说着将茶叶放回了盒子里。

接下来江怡也没有打扰秦玉华看书,她光着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她看了一眼,还早,先洗个澡也不迟。

白桁忙完回到了酒店,他刚摸出烟准备抽,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忍不住想笑。

小丫头今天真乖,竟然主动给他发视频了。

江怡穿着白色的睡衣,坐在书桌前,整个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毕竟她屋子里多余的颜色不多。

白桁坐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支着,他还没来记得换衣服,香烟夹在修长的指尖,还没点燃。

江怡看着视频,她要看本书,正好,让白桁陪着。

“我看书期间,你不许抽烟,不然我就挂断,以后再也不给你发视频了。”江怡说着抬起头,干净的眸子不染半分杂质。

白桁点了点头,他进酒店之前抽了一根,虽然烟瘾重,但也不差这一会。

江怡仔细地看着,时不时还会把书举起来,让白桁看:“白四叔叔,这句怎么念啊,你帮我读出来。”

白桁拿着手机,看了一眼,身体自然地靠在沙发上:“wish to meet my angle again lovely girl in my dream!”

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尤其是在说英文的时候,非常标准,喉结上下滚动着,她都不忍继续下去了。

大概一个小时过去了,白桁有些烦躁,但不是因为看江怡,而是他想抽烟。

但江怡还在看书,认真翻译着,偶尔也会念出声,虽然不是非常标准,但也不错了。

“宝贝。”白桁将烟放在嘴里叼着,嗓音比刚刚还沉:“你先看书,老公不在镜头前抽,可以吗?”

江怡直接挂断了视频,都不给白桁反应的机会。

白桁看着黑掉的屏幕,捏了捏眉心,不行就不行,怎么还给挂了呢。

江怡收了两条视频邀请,她都没接,而是把手机静音扔在了一旁,然后继续看书,翻译,练习。

什么时候,人都得有文化,多读书,不为了别的,为了丰富自己。

白桁见视频不接,只好打电话,结果电话也不接...

怎么就把人招惹成这样了。

白桁发了条语音消息:“宝贝,我刚刚提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现在已经知道错了。”

江怡见状,差不多了,就把视频拨回去了,不然他一会抽烟了,那不就达不到目的了吗。

白桁看着视频里的小丫头,真想把她按在床上,好好收拾一顿...

认栽了。

刚刚小丫头挂断视频,怎么也不理他,说不心慌是假的,他靠在沙发上:“宝贝是想帮我戒烟吗?”

“没这个想法。”江怡回答的很干脆,她觉得有些热,就把披在外面的睡衣脱了。

这个不在计划里,她就是单纯的热了。

这回好,她是凉快了,不管白桁死活了。

白桁看着视频,江怡坐在白色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书,白皙的肩膀,干净无暇的脸蛋,长发被她盘了起来,锁骨和脖颈看的非常清楚。

可能是因为灯光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害羞,她皮肤粉粉嫩嫩的...

江怡看了一会,把书放在了书桌上,然后拿起一支毛绒的笔,做着翻译和标记。

因为写东西,自然是要低着头的,身体也会随着动作弯下去。

白桁捏了捏眉心。

大概又过去半个小时了,白桁越来越难受,想抽烟是一回事,主要是...


江怡穿着白色真丝衬衫,胸口位置有个很漂亮的黑色蝴蝶结,黑色长裙一直到膝盖下方,因为回家,裙子的下摆一定要盖住膝盖。

下了飞机后,江怡直接跟着自家司机上了车,她心里忐忑,不安,焦虑,这几天,她经常做噩梦惊醒。

她怕自己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联姻对象解释...

心里一团乱,毕竟她年龄在这摆着呢,从小到大,也没闯过这么大的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江怡坐在车上,双手放在腿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眼看就要到家了,她的心情更加复杂,压抑了。

这里对她来说,就是个天大的囚笼,她想逃脱,可如果她跑了,母亲的生活只会更加难熬。

母亲是联姻嫁给父亲的,两个人几乎没什么感情基础,用相敬如宾来形容,都有些勉强。

车子在独栋别墅前停下,欧式风格的别墅,占地五百平方米,院子里有个小型的花园,里面种了不少的鲜花。

此时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一下车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花香。

秦玉华正在给花浇水,听到响声后,她抬起头,见是女儿江怡回来了,她温柔的笑了笑:“我们家的小宝贝回来了?”说着她放下浇花的水壶。

江怡直接扑进了秦玉华的怀里,小嘴瘪着,撒娇道:“妈妈,我再也不出国了。”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低声道:“怎么了?玩的不开心吗?妈妈已经把钢琴比赛的证书放到你的抽屉里了,你爸爸回来,你拿给他看一眼就行。”

秦玉华知道,江怡是出国玩了,不是去参加什么钢琴比赛的,所以提前准备了假的证书。

江怡有些心虚,她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妈妈,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她烦心事已经够多了,还是别给她添堵了。

“妈妈最好了。”江怡松开秦玉华,有些心酸,从小到大,父亲根本不在乎她,哪怕她成绩再好,父亲也只是扫一眼,从来没夸过她。

所以证书是真是假,父亲根本不会仔细看。

“你外婆也来了,正跟你奶奶在客厅喝下午茶,你进去了不要乱说话,知道吗?”秦玉华说完后,满眼的心疼。

如果她现在有的选,一定会带着女儿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江怡噘着小嘴,奶奶的事就够多的了,外婆简直就是斗地主里的超级加倍。

秦玉华拉着江怡的手进了客厅。

江怡的奶奶江容娟,六十多岁,因为平日里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跟四十几岁没什么区别。

“奶奶,外婆。”江怡打完招呼后,慢慢走了过去。

江荣娟看了一眼江怡,眉头微微皱了皱:“出门在外,你就是江家的门面,怎么穿成这样,跟职场上班的一样。”

坐在一旁,看起来上了些岁数的老人,是江怡的外婆秦春,七十多岁,平日里最喜欢附和江荣娟的话,毕竟秦家到现在为止还依仗着江家帮衬。

“走路也不知道挺胸抬头,你是回家了,不是做贼,怎么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秦春严厉道。

江怡垂眸,干净清澈的眸子眨了眨,她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早就习惯,反正两个人坐在一起,指定得挑出点毛病来。

从小到大,奶奶看她和母亲就是不顺眼,大概是因为母亲生完她后,伤了身体,不能为江家生个儿子,所以导致,她们母女在江家的日子要多难有多难。

偏偏舅舅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若没有江家帮衬,秦家的公司早就破产了,所以外婆逼母亲的同时,还不忘巴结奶奶...

秦玉华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妈,孩子刚回来,先让她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吧。”

“不是妈说你,这姑娘大了,如果不好好教育,吃亏的可是她自己。”秦春说完狠狠剜了秦玉华一眼。

秦玉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始终保持着微笑,恭敬的态度。

江荣娟看了江怡一眼,声音不耐烦道:“先上楼休息一会,换身衣服,一会我联系礼仪老师,来给你上课。”

“谢谢奶奶。”江怡知道,她只能顺从。

不然母亲夹在中间,只有受气的份。

小的时候,她不懂事,总是喜欢跟奶奶对着干,结果有一次,她看到了母亲跪在地上认错,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顶撞过奶奶。

她一时冲动倒是爽快了,但承担后果的却是母亲。

“挺胸抬头的走路。”秦春厉声补充了一句。

江怡本来走路就是挺胸抬头的,外婆只不过故意找茬罢了,也不知道哪又得罪她了。

“奶奶,外婆,我先回楼上了。”江怡说完拉着秦玉华的手:“妈妈,你上楼,帮我挑选一件合适的衣服,毕竟一会要上礼仪课,我怕出错。”

秦玉华笑着跟在江怡的身后礼貌道:“妈,我先陪江怡上楼了。”

江荣娟没有回复,只是端起红茶抿了一口,表情里带着不屑和厌恶,要不是看在她生的赔钱货,能与国外贵族联姻的份上,她早就把她们赶出去了。

秦春见状,瞪了秦玉华一眼:“挑选完衣服就快些下来,不是要做鲜花酱吗?”

回到房间后,江怡直接躺在了床上,踢掉了鞋子:“妈,我外婆这又是怎么了?”

“你舅舅需要五百万的周转资金,你父亲不答应。”秦玉华说完,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款不会出错的长裙放到床上。

江怡一撇嘴:“妈,咱们别管了,根本帮不过来,舅舅开口不行,就让外婆来,拒绝外婆,外婆就找你和我的麻烦,哪有这样的...”

“我不答应,你外婆就会一直住在这里,你我还会有好日子过?”秦玉华说完坐在床边,声音温温柔柔的,她倒是无所谓,最后她只会为难江怡。

江怡躺在床上抱着秦玉华的腰,声音有些沉闷:“妈,别答应了,外婆想罚,让她罚就是,不过是跪几个小时,骂几句,我扛得住。”

“可是妈妈扛不住啊。”秦玉华轻轻在江怡的身上拍了两下:“好了,起来把衣服换上,跟妈妈下楼做鲜花酱去。”

江怡咬牙切齿的,鲜花酱某宝五十几块一瓶,要多少有多少,可奶奶偏偏为难母亲,让母亲亲手做。

家里很多事情,都是母亲,亲力亲为的,比如三餐,还有奶奶的换洗衣物,明明有保姆,偏偏嫌弃她们做的不好,非要母亲做不可。

依她看,就是看母亲不顺眼,故意找茬的。

“妈,我已经长大了,不如,我们两个离开江家吧,不求大富大贵,有个温饱就行。”江怡心疼地看着秦玉华。

秦玉华眼神黯了黯,声音也沉了下来:“我们离开,秦氏就无法运转,那是你爷爷一生的心血。”

“可是我不想联姻,嫁给不想嫁的人。”江怡在秦玉华的身上蹭了蹭,郁闷的不行。

秦玉华笑了笑:“放心吧,妈妈不会让你联姻的,相信妈妈。”她这辈子毁了,不会让女儿步她的后尘。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怡还想说什么,却被敲门声给打断了,秦玉华打开房门,外面站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绷着脸站在门口。

“爸爸。”江怡站起身,笑着走了过去。

江学磊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江怡:“明天晚上八点,尚泰大酒店有一场晚宴,别迟到了。”说着他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从始至终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给母女二人多余的眼神,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冷淡。

江怡转过头对秦玉华苦笑:“妈,看来,假的钢琴证书,不用拿出来了。”

秦玉华走了出去,声音温柔,声音也不大:“女儿都已经联姻了,为什么还要去晚宴,她才刚回来,让她休息两天吧?”

江学磊正要下楼,听到秦玉华的声音后,他停下了脚步:“多长见识,免得看到个男人,就往身上扑。”说完他一脸的嘲讽。

“妈,去晚宴比待在家里,让奶奶挑刺强。”江怡安慰道。

秦玉华低下头,声音温温柔柔的:“你先把衣服换了,我去厨房做鲜花酱。”

江怡红着眼眶,她为母亲感到不值,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父亲进母亲的房间,从眼神和态度不难看出来,父亲根本不爱母亲...

江怡极度恐婚,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接下来,就是礼仪课,怎么坐,坐椅子的多少,什么时候坐才合适,因为江荣娟和秦春在一旁看着,江怡不敢偷懒。

“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总是记不住。”江荣娟说着站了起来,负气离开。

秦春剜了江怡一眼:“就你这样的,嫁到国外去,不出两天就得让人打回来。”

礼仪老师微微蹙了蹙眉,她有时候分不清,究竟谁应该上礼仪课了...

江怡坐在椅子上,眼泪含在眼眶打转,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对不起老师,我们继续吧。”

上了三个小时的礼仪课后,吃了一个无比压抑的晚餐,又上了两个小时的钢琴课,晚上九点多才洗漱完毕,江怡坐在床边,一脸的愁容。

她上学用的笔袋四千多,穿的鞋子,五位数,上下学有司机接送,坐的也都是豪车,同学们羡慕的不得了。

可是她却想逃,她整天活的像个假人,放假在家简直就是痛苦,从早到晚的课程,看得她头疼。

此时,五星级豪华总统套房内,白桁坐在意大利进口沙发上,修长的指尖捏着雪茄,表情严肃地看着自己的侄子。

他身后站着几名外国男子,一个个穿着西装,手背在身后。

“小叔,你就替我去一趟呗,我明天约了人,实在走不开。”白林亦坐在沙发扶手上叼着烟道。

白桁不喜欢聚会,而且他刚下飞机,就被盯上了,这让他非常厌恶且不舒服。

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A国对他进行全面监控也实属正常。

“小叔,你就替我去吧,让美人久等,可不是绅士所为。”白林亦说着吐了口烟圈。

轻浮的模样跟绅士不沾半点的边。

白桁被白林亦墨迹烦了,他抬起胳膊,指着门口:“滚。”

白林亦见状,直接将请帖放在了茶几上:“小叔明天明天晚上八点,尚泰大酒店,别忘了。”

白桁撇了一眼,健硕的身体靠在沙发上,他穿着很随意,黑色的衬衫,扣子微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突出的喉结显得更加性感了。

白林亦走后,身边的外国男子,将一份资料递给了白桁:“查清楚了,那天在小树林的女人是江家,江学磊的女儿,在国内以木材起家,目前想把生意做到国外。”

白桁抽着雪茄,看着资料,照片上的江怡笑的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灿烂,清澈眸子,精致的脸蛋。

没想到,他竟然把侄子的联姻对象给睡了。

白桁长舒了一口气,这回可难办了,缘分这事,有时候还真说不清楚。

“白老板,我们要不要把她带过来...”说着身后的外国男子,笑的一脸猥琐。

白桁转过头抽了口雪茄:“我没有玩女人的爱好,还有这里是A国,给我记住了,否则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他声音很冷,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那个,白老板,我们还查到了,那名女子的联系方式,您要吗?”身后的外国男人,弯着腰,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

白桁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没一会,一个号码存在了他的手机上,备注“小树林”,白桁看到后,皱了皱眉,修改了一下变成了“小丫头”。

江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里拿着冰淇淋,这是她刚刚趁奶奶去休息,偷偷拿的。

奶奶不让她吃太凉的食物,说对身体不好,本来是一句关心人的话,如果没有那句“别到时候宫寒,生不出孩子”就更好了。

江怡一边吃,一边晃着腿,看着短视频,突然收到了陌生来电,她直接给挂断了。

她没什么朋友,打电话发短信的,多半都是宣传或者诈骗电话,她懒得接。

就在这时,江怡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她看了一眼,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回电话”,她迟疑了片刻。

江怡:“请问你是?”

白桁裹着浴袍,看了一眼信息后,拨通了电话,小丫头挺警惕的,就是喜欢大晚上的出去散步...


“看你睡得香,才走的,别气了。”白桁说着将领带扯下顺手扔在了地上。

江怡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跟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似的,目光无助:“我刚刚要被吓死了,就怪你。”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手撑着床,高大的身影直接压了下去:“怪我,让你欺负回来。”说着他拉着她的手。

就在这时,助理快速的敲着门:“四爷,你岳母折返回来了,快啊。”说完他一脸严肃地站在房间门口。

“嘶--”

白桁直接趴在了江怡的床上:“宝贝,你紧张什么。”

江怡忙松开手,仿佛被烫着了一样。

“快,快走啊。”江怡指着窗户。

白桁起身,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从窗户走,你就成寡妇了。”说着他看了一眼,然后进了次卧。

因为是总统套房,房间不单单只有一个,次卧比较黑,只要不进去仔细看,是看不到有人在里面的。

江怡忙起身,抱着被子里的东西跑向了次卧,还不等白桁反应过来,就全扔在了他的身上。

白桁皱着眉,他真的有必要,躲躲藏藏吗?

他顺手将江怡的小衣服从头上拿了下去,还是白色蕾丝的...

哎...

秦玉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所以才上了楼。

江怡打开房门,笑着看着秦玉华:“妈妈,你怎么还没睡啊。”

助理快速将江怡从房间里拉了出来,然后关上了房间门,怎么四爷的裤子,还在地上扔着呢...

“我突然想起来,你父亲和奶奶明天早上会过来,我怕早上来不及跟你说。”秦玉华说着摸了摸江怡的头:“他们明天说什么,你都不要答应,更不要放在心上,知道吗?”

刚刚顾着跟白桁说话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她担心江怡会为了她,答应江学磊所要求的事情。

江怡抱着秦玉华的腰,撒娇似的在她怀里蹭了蹭:“妈妈,你放心吧,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晚安。”秦玉华声音温温柔柔的。

江家也好,秦家也好,欠的,早晚是要还回来的。

秦玉华走后,江怡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母亲有什么事瞒着她...

“啊--”

门什么时候打开的,她不知道,但被拽进去的一瞬间,江怡忍不住尖叫出声。

白桁抱着江怡,隔着一层睡衣紧紧贴着她,声音沉沉的:“没良心的小丫头,就这么晾着你老公不管?”

江怡转过身,看着白桁,漂亮的眸子再次眯缝了起来:“老实说,去哪了?”

白桁弯下腰,结果被捂住了嘴。

“超市的小票上,有明确的时间。”江怡说着,眼睛红了起来:“你竟然骗我...”

白桁很少逛超市,至于小票上有时间,他根本不知道...

“撞得你人抓住了,我去看了一眼...宝贝...别,别掐了。”白桁靠着墙,小丫头下手可真够狠的。

江怡之前看过,掐“()()”是最疼的,不过也要注意力度。

“那你骗我去超市?”江怡说着去开门:“你可以说真话,事实什么样,能不能接受,是我的问题,但你骗我,就是不行,小事骗,大事忽悠,谁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啊。”

白桁忙上前抱着江怡:“我不是怕你嫌弃我吗?怎么还气上了。”他是怕江怡看到他当时的样子,会嫌弃,会怕他。

平时凶一点,都不行。

他心里没底。

江怡没理白桁,也没说话,就低着头,也不动。

“宝贝,对不起,我不该说谎。”白桁弯着腰,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知道错了。”

“我去楼下睡了,你最好现在放开我。”江怡小脸沉了下来,声音也冷冷的,虽然稚嫩的没什么杀伤力,但对白桁来说,致命。


这一下她醒困了,吓得坐在地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刚刚那个车,就是贴着她开过去的。

外国男子,蹲在地上,普通话说的不是很标准:“怎么样?”

江怡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和小腿,手掌也蹭破皮了,她红着眼眶站了起来,看到马路对面,糕点铺已经开始排长队了。

她忙起身:“没事,没事。”她脸色很白,如果慢一点,她还有命在吗?

这可不是郊区,怎么会有人开这么快的车,她太慌了,导致车牌都没看到。

另一个外国男子,皱着眉头:“没有车牌号。”看样子是有备而来的。

江怡忍着疼痛排着队。

“嫂子,您还是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一个普通话说的非常好的外国男子站在一旁劝道。

江怡摇了摇头,这是要送给白桁长辈的,东西本就不贵重,要的就是这份心意。

但是腿好疼,手掌也好疼,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一大早就遇到飙车的。

其实,这车是一直守在酒店附近的...

不确切的说,是一直跟着江怡的,只不过之前有白桁在,他没敢动手罢了。

白桁上半夜被折磨的不轻,下半夜睡得太沉了,导致江怡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江怡拎着糕点,吹着自己的手心,路过药店的时候,买了些碘伏和创口贴。

诅咒所有飙车党,酒驾,不把生命当回事的人,他们自己想死就算了,还要拉上无辜的人。

江怡回到酒店后,轻手轻脚的把买回来的糕点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自己拎着碘伏坐在了沙发上。

因为是水泥砖的地面,上面还有沙粒,又是被甩出去的,小腿一块皮都掉了,疼得她直吸气,眼泪都疼出来了...

【困的发懵啊,但是答应了,今天要早点更,呜呜,我的宝子们,我要去补觉了】

【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

【我是土狗作者,我爱写】

助理站在一旁,一副“牙疼”的模样,直吸气,人刚刚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受这么重的伤,四爷一会睡醒了,都他妈吃不了兜着走。

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还能干什么!

整不好,连他一起挨收拾...

“夫人,去医院吧。”助理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乱看,心突突的跟着乱跳。

江怡坐在沙发上,腿搭在茶几上,腿下是垃圾桶,她屏着呼吸,往上倒碘伏:“没事,结疤就好了。”

助理一听,脊背发凉,结疤,那他们可就好不了了!

白桁听到说话声后,慢慢睁开眼睛,见身边没人,他坐起身,将短碎的额发向后撩去,嗓音有些沙哑:“宝贝。”

江怡本来还挺坚强的,摔了以后还排了队,回来还能自己上药,但听到白桁叫她,她瞬间委屈的不行,小鼻子跟着抽了抽。

助理见状,这小祖宗可真会哭,他忙上前一步,贴在江怡耳边道:“夫人,兄弟的命,都握在您手上了,大恩不言谢。”

江怡一听,忙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抬起拿着棉签的胳膊,擦了擦含在眼眶里的泪水。

这也不能怪助理,白桁年纪轻轻就管理帮会了,难道是靠心慈手软,温柔,慈爱吗...

这么多兄弟,竟然没察觉到危险,这也就是在A国,若是在外国,一枪就爆头了,还能有命在?

白桁披着睡袍,嘴上叼着烟,他发现了,只要他不连着抽,江怡就不会管他。

江怡慌忙把碘伏棉签什么的扔进垃圾桶,然后拿过一旁的抱枕压在腿上:“白四叔叔醒了?”她还是改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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