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了和哥哥说说话。”舒漾蹲在地上,冷水从她头顶打下,冷的掉眼泪。“呜呜呜你别进来……”她一点也不想,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如此难堪的面貌。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早知道就乖乖听话,不嘴馋了,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祁砚很快就猜到是怎么回事,狠狠的捻了捻手心。“舒舒,先把门打开,我帮你解决。”舒漾:“……”怎么…解决……祁砚见她迟迟不说话,多半知道有些误会,耐下心解释。“宝贝,在药物还没完全散发,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就能缓解很多。”“时间拖的越久,这个方法就越不管用。”“听话,开门。”舒漾哭着,嘴唇都冷的毫无血色。“我,我一会儿就好了,你让我自己待着。”祁砚冷白的手,握在门把上,深呼了一口气。“乖,宝贝,一直冲冷水会生病的...
《误撩入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怎么了和哥哥说说话。”
舒漾蹲在地上,冷水从她头顶打下,冷的掉眼泪。
“呜呜呜你别进来……”
她一点也不想,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如此难堪的面貌。
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早知道就乖乖听话,不嘴馋了,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祁砚很快就猜到是怎么回事,狠狠的捻了捻手心。
“舒舒,先把门打开,我帮你解决。”
舒漾:“……”
怎么…解决……
祁砚见她迟迟不说话,多半知道有些误会,耐下心解释。
“宝贝,在药物还没完全散发,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就能缓解很多。”
“时间拖的越久,这个方法就越不管用。”
“听话,开门。”
舒漾哭着,嘴唇都冷的毫无血色。
“我,我一会儿就好了,你让我自己待着。”
祁砚冷白的手,握在门把上,深呼了一口气。
“乖,宝贝,一直冲冷水会生病的,把门打开。”
“我现在看不见你的情况,如果继续这样拖下去,叫医生过来也无济于事,听话,把门打开好吗?”
祁砚准备打电话,叫琴姨去找钥匙。
忽然,门把手从里面一松。
门缓缓拉开一条缝。
祁砚着急的推开,就见面前的女人晕晕的坐在地上,手从门边滑落。
整个人身上苍白,又似乎透着薄薄的粉色,旗袍托在脚边。
几乎全无的闯入他的瞳孔。
“……”
祁砚闭了闭眼,急忙把西服外套褪下,将人从前往后的全部包住。
“乖,没事。”
舒漾的脑袋缩在男人的外套里,抱着他一个劲的哭。
“好冷……老公好冷……”
祁砚心疼的要命,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乖,一会儿就好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抱着一个火炉,可舒漾一直呢喃着冷。
男人单手把人抱在肩上,拿出手机联系医生。
接通后,
祁砚判断着情况,语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不少。
“傅衍之,我家小孩吃了点不该吃的,起效时间应该不超过十分钟,你和沈厌现在谁在京城,马上赶过来一趟。”
只有他们手里,有实验室研究的各种解药,见效极快。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颓丧。
“不在。”
“怕什么,人不都是你的吗?傅郁还上赶着给人下椿I|药呢,你总有办法解决的。”
“……”
祁砚紧皱着眉,怀里的人还是哭着到处抓,心乱如麻。
“你也吃错药了?”
“我和那个神经病能一样吗?”
傅衍之,“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
“不想做就给她催I|吐。”
他现在自顾不暇,更别说人还在沪城,根本赶不过去。
自己家的都跑别人I床|上去了,还指望他有什么心思,管别人的死活。
最好全他妈完蛋。
祁砚把电话挂断丢到一边,抱着人,试图把舒漾遮住脸的西服拨开。
“舒漾,抬起脸。”
舒漾摇头。
“乖,你需要吐出来。”
“趁现在还只是初期,听话,哥哥帮你吐出来,不然一会儿会更难熬的。”
舒漾红着眼睛,都冷糊涂了,眼睛一眨就掉,“老公……呜呜冷……”
祁砚亲了亲她,“乖,一会儿就不冷了。”
“张嘴。”
男人修长干净的两|根I手指,抵在她的唇边。
舒漾抓着他的衬衫,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些,又想退缩,可祁砚已然看准了时机,指尖杀进。
“别咬。”
舒漾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嘴里,是不属于她的东西。
祁砚看着这一幕,深眸轻眯。
舒漾对上男人的视线,她都快烧起来了,又冷又滚烫,祁砚怎么没下文了……
等着她死吗?
略微尖锐的指甲,在祁砚的手臂,抓出一道印子。
“抽吗?”
下一秒,
祁砚含过烟。
舒漾满意的笑着,“怎么像是,我带坏你的感觉?”
“可明明你骨子里,也坏透了。”
这个男人又何尝不是,一心想让她乖乖听话?
她倒也没什么太大的烟瘾,不过就是讨厌那些规规矩矩的。
祁砚放开她,拿过舒漾丢在桌上的打火机,长指划过齿轮将烟点燃。
舒漾牵着他那只受伤的手。
“我没有为了外面那些朋友,才讨好你,我是真的关心你。”
祁砚在她旁边坐下,把人揽进怀里。
“你确定那些人,也只是把你当朋友?”
“当然不可能。”舒漾这点自知自明还是有的。
“我又不经常和他们打交道。”
今天若不是为了哄许心寐开心,她也不会见那些男人。
“既然清楚。”祁砚认真的看着她,“那也应该知道,和那么多男人待在一起很危险。”
即便舒漾是酒吧老板,圈内人也都知道她背景不简单。
可这些在人想要作恶的时候,都是不值一提的。
舒漾拿起他的手,欣赏着,“祁先生的意思是……”
“和你待在一起不危险吗?”
他可不像是吃素的。
否则刚才在车上,也不会对她的腿,爱不释手。
祁砚反抓住她的手,“知道还敢乱碰。”
“明天我有工作要飞国外一趟,回来时间暂时不确定,你乖一点。”
舒漾也没多问,她当初在英歌兰学的也是类似专业,像这种祁砚翻译院的工作性质,还是比较保密的。
“那你记得把手养好。”
舒漾可不想看见这么漂亮的手,留下几个小疤痕。
“嗯。”祁砚捻灭了烟,“明天不是有模特面试吗?早点洗澡休息,我把工作资料整理一下就过来陪你。”
舒漾讶异,“你还看娱乐新闻?”
她可没和祁砚提过工作上的事情,这男人居然知道。
“自动推送的。”
祁砚看了眼窗台外桌上的汤,嘱咐她。
“别去碰,明天我会让琴姨处理掉。”
舒漾点点头,等他去书房后,马上就起身坐到窗台外去,看着面前香喷喷的汤,咽了咽口水。
“不喝我喝。”
这么好的汤,还是奶奶的一番心意,倒掉岂不是暴残天物了。
正好她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还挺饿的。
秉承着光盘行动,从我做起的概念,舒漾拿起勺子就开始喝汤。
喝着喝着,
舒漾只觉得越来越渴,越喝越多。
燥的发热。
这汤…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舒漾没什么力气的丢下勺子,想要起身却差点摔倒,又跌回椅子上。
靠,霍奶奶这熬的什么汤啊,后劲儿真大。
不会是往里面加东西了吧……
这个念头,直接把舒漾吓了一跳。
她撑着桌子爬起来,打算在祁砚回来之前,赶紧冲个澡缓一缓。
舒漾两眼昏花,踉踉跄跄的好不容易进了浴室,却是手忙脚乱。
胡乱的把身上布料,褪了个七七八八。
常温水打在身上,她竟然依旧觉得非常热。
直接扭转到冷水。
“嘶”
突如其来的凉水,冷的舒漾一哆嗦。
她想躲开,可是离开了凉水,又觉得火烧一样。
“要命……”
舒漾意识到出大事了。
门外传来祁砚进门的声音。
她不敢出声,心里又着急。
这劲到底什么时候过去……
祁砚边解着西服扣子,余光看见窗台被动过的汤,眉心一蹙。
“舒漾。”
“……”
祁砚停下脱外套的手,快步走到浴室前,敲了敲。
“舒漾!”
依旧没人回应,只有规律的水声。
浴室玻璃上也并没有雾气,可见是凉水。
祁砚心里十分焦急,“舒舒你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漾漾这边交通不是很方便,爸爸让人帮你另外订个酒店,好吗?”
还是少让女儿和祁砚接触的好,免得深陷于他工作中,虚伪斯文的精英形象。
电梯—层层上来,在六十八层停住,江东旭从电梯门的倒影,看见高大颀长的身影,正大步流星的走来。
江东旭目光—怔。
西装革履的男人,笔直的站在他前方,面色温和谦逊,菲薄的唇弧度优雅。
“江叔叔。”
“……”
舒漾自然也听见了。
这声音……是祁砚。
还真是巧。
江东旭微笑颔首,祁砚—副公私分明的样子,称他为叔叔,可他知道,背后是凌厉的狼子野心。
祁砚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两个人—同走进电梯。
舒漾忐忑不安,“爸,酒店的事情我自己安排吧,你可千万别告诉祁砚,我人在英歌兰。”
祁砚到底有没有听见,爸爸刚才说的话啊?
如果听见了,岂不是证明祁砚知道她来英歌兰了?
可电话那边,祁砚打过招呼之后,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不应该啊。
舒漾决定不想了,先找妈妈打听了—下父亲住的酒店,然后直接定了两个房间。
蓝沫儿跟着来到酒店的时候,顿时被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吓到。
舒漾带着口罩和帽子,“走吧。”
她的手臂被蓝沫儿抓住,“不是吧姐,你确定是这?”
“出个差我们没多少钱啊,这七星级酒店,你把我腰子嘎了我也住不起啊!”
舒漾拉着她往里走,“怕什么,姐报销!”
谁让那老男人矜贵,眼光这么好,—住就住整个英歌兰最贵的酒店。
不过爸爸也住在这里,是舒漾没有想到的,翻译院对待职员的确非常好,但什么时候这么消费如此高了?
难道是自费?
蓝沫儿眨了眨眼睛,“姐!你是我唯—的姐!”
两个人在前台办理入住,蓝沫儿似乎看到什么,突然激动地抓着她的手。
“舒姐!舒姐!祁,祁砚!”
舒漾背对着门口,身体—僵。
靠,这也太巧了吧?!
她两手紧攥着放在吧台上,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
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而旁边的蓝沫儿,依旧沉浸在激动当中。
“哇,舒漾你快看啊!有生之年没想到,能在英歌兰这么近距离的,见到祁砚本人!”
“真的好高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九头身+双开门冰箱吧?”
看漫画里总是觉得夸张,可现实中简单比例完美的男人,简直颠覆她的想象。
肩宽,腰窄。
这—个人又透着与他身材X张力,完全不符合的清冷,透明的镜片下,很是疏离,生人勿近。
舒漾面对着的前台,玻璃墙擦的锃亮,可以照镜子程度。
听蓝沫儿说的那么夸张,舒漾也忍不住抬头看向镜子里。
进入酒店大厅的是,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其中祁砚不是—副大佬做派般,走在最前面。
两边的同事,步伐要比他快—些,不停的和他交流着什么。
可这么看上去,反而那些人显得十分殷勤,同样穿着正装,祁砚身高身材,可以说是降维打击的程度。
旁边的人和他说话,即便祁砚已经放下了些身段,低头在听了,对方也要不停的仰着头。
蓝沫儿见她—动不动,匪夷所思的合不容嘴。
“宝,你戒过*吧?”
“这么大个帅哥就在你面前,你居然不看?”
就连前台的几个外国人,都不由得把目光投了过去,窃窃私语着。
她们用英语说着,“他看过来了!!”
祁砚回过神,长指被灼I人的包着,找到咽I喉壁的位置,用力往下一摁。
“唔”
舒漾顿时开始反胃,祁砚把人抱到洗手台前。
趁着有效果,祁砚快速找到她胃部以下的地方,继续摁。
“呕……”
舒漾撑在洗手台边,拼命的吐。
完蛋,好像更丢脸了……
祁砚下手快准狠,次次见效,她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吐了个痛快。
到最后,舒漾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奄奄一息。
她就喝了个汤,差点没把自己整死。
祁砚见她难受成这样,心里也不好过。
舒漾不肯正眼看他,只好哄着。
“乖,哥哥帮你洗漱一下。”
舒漾低着头摇了摇,她现在肯定不忍直视,妆花了,没准假睫毛都歪了。
祁砚也没强行要求她,像抱小孩一样,让人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先睡觉好不好?”
舒漾没反对,她现在恨不得原地去世。
这么一番下来,她又累又困,虽然感觉比刚才好多,可清醒后,时有时无的,反而更考验人的耐力。
她揪着男人的衬衫,说话声音都变轻了。
“祁砚,你的手……”
“借我用用。”
“……”
祁砚用毛巾帮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舒漾紧紧的抱着他。
“我感觉没吐干净。”
不然,为什么抱着祁砚的感觉,还是这么不对劲啊?
祁砚把人放到干净的洗手台上,伸手拿过卸妆的东西,认真的帮她把脸上的妆卸掉,用温毛巾擦了擦女人的巴掌小脸。
“哥哥的手,不是那么用的。”
舒漾圈着他,身前是男人的西服外套,背后是洗手台的镜子。
在光洁无渍的镜子中,所有的线条,清清楚楚。
祁砚刻意避开,又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偏偏这个女人还一无所知的逗他。
“那是怎么用的?”
祁砚语气透着警告的意味,“你说呢?”
这女人现在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脆弱娇弱的样子,张扬又嚣张。
恨不得爬他头顶上胡作非为。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舒漾脸上扬着意味不明的笑,往后倒了倒,两手慵懒的,撑在洗手台的大理石上。
卸妆后更加剔透的目光,盯着面前清俊端正的男人。
舒漾抬手摘掉他过于斯文的眼镜,悠悠然的慢慢折起来。
“可是祁先生左手受伤了,怎么办?”
祁砚眼睛蹙的狭长,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要把她推入渊谷。
舒漾的目光,在他左右眸中滚过一遍。
“右手,应该很不习惯吧?”
刹那,
“呃”
“……”
舒漾表情瞬间怔住,惊慌的低眼一看,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祁砚居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近来了。
祁砚系着绷带蝴蝶结的手,按住人,右手已然藏进了西服之下。
翻,搅,不留一丝余地。
舒漾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下意识的缩着,祁砚却不紧不慢,就连语气也是幽深的。
“宝贝,哥哥可从来不是什么左撇子。”
舒漾:“……”
“你,”舒漾拧着眉,过于陌生的,这种体会,让她话语一片空白。
说不上来,似乎又略有期待。
祁砚扣着她,不让躲。
“乖,不是说没吐干净吗?”
“换别处,哥哥照样能让你吐出来。”
“……”
舒漾怎么也没想到,玩着玩着,真出事了。
许是被挑衅了好几回,祁砚内心已经很是不满意,下手向来狠。
她紧抓着男人身前的衬衫,就差没把扣子拽下来。
可也不见他手下留情。
她抓他更是无济于事,祁砚发疯的想给她一个教训。
“还玩儿吗?”
舒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抿着唇,可怜兮兮的。
舒漾心烦意乱的关掉手机,死气沉沉的靠在座位上休息。
她干嘛要自找罪受,闲的没事去搜这些东西。
这不就跟查男人手机一样吗?别指望能笑着出来。
但是!
那个女生到底是谁?!
本来还想劝舒漾吃早餐的琴姨,见她闷不吭声,情绪不佳,只好把话收了回去。
长星娱乐。
舒漾拿起包下车。
“琴姨,晚上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说是这么说,她才不想回去呢。
没男人在,独守空床只会更加胡思乱想。
琴姨犹犹豫豫的,“夫人,早餐……”
“先生出国前特意交代的,您带着饿了吃点。”
舒漾正准备答应,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舒姐!!你可算来了,快进场了,一会儿来不及了!”
经纪人蓝姐看见她人,赶紧从公司门口跑了过来。
蓝沫儿挽着她的胳膊,“别愣着了,站人家豪车边上照镜子吗?你已经够美了!”
舒漾被她拖着走,“有没有可能……那是我家的车……”
“好好好,你先赶紧去等候室化妆,你说这片地是你家的我都信!”
蓝沫儿敷衍着,一心惦记着拍摄。
舒漾跟着走,“这可是你不信的啊,别怪我没告诉你。”
到了等候室门口,蓝沫儿小声交代着。
“祖宗,咱们一会儿主要讲究一个低调,待会儿不管见了谁,统统都是前辈!”
“男的叫哥,女的叫姐,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舒漾露出一个标志的官方假笑,“知道了沫儿姐姐。”
进了等候室,
还没等她开口,各种目光接踵而至。
所有人都处处打量着她。
“娜娜说的人就她啊……”
“和祁砚开房那事,是她自导自演炒作吧?毕竟人家转头就结婚了,恐怕连她是谁都忘光了。”
“开酒吧的,懂得都懂。”
“我当年做新人的时候,有拍摄都提前三个小时到场,她倒好,掐着点来,挺能摆谱的。”
“……”
舒漾拎着包,径直走进来。
“要不是知道这是等候室,我还以为进了花鸟市场呢?”
叽叽喳喳个没完。
她可没什么兴趣热脸贴冷屁股。
下一秒,看见旁边眼比天高的徐娜娜,舒漾恍然大悟的开口。
“原来是有太监,在乱传话啊。”
徐娜娜急的就差没把嘴伸过来指责。
“你!你骂谁太监!”
舒漾嗤笑着环起手臂。
“谁上赶着对号入座,老子就骂谁。”
徐娜娜气的脸都绿了,“你没素质!”
舒漾指间璀璨夺目的钻戒,成功转移了徐娜娜的注意力,歪着嘴讥讽道。
“手上戴那么大个钻戒,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假的吗?”
“嘘。”舒漾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别狗叫。”
徐娜娜又急又气,一下把心里打的草稿全忘光了。
舒漾懒得搭理她,走到自己的座位旁边,却发现她的椅子上,已然被别人的外套和包霸占。
舒漾微笑着扭头问道,“哪个小可爱,不小心把东西放错位置了?帮忙拿掉一下好吗?”
众人面面相觑,就是没人过来认领。
舒漾抬手就打算把这些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去,一位女生怯生生的开口。
“我,我的,这就拿掉。”
舒漾笑眯眯的看着她,“谢谢你呀小姐姐。”
“我看过你纶敦的那场成名秀,太惊艳了!”
女生有些不好意思,“是,是吗谢谢。”
她刚才还跟着,说了几句舒漾的坏话。
这会儿突然被夸,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见她低着头收拾东西,舒漾眼里暗芒闪过。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坐下后,经纪人蓝姐紧扣着她的胳膊,侧过头说着。
舒漾今天答应了他回家住,看来,说的轻易,却做不到呢。
该怎么让他的宝贝知道,人要信守承诺?
况且,半年不见,现在事事都敢瞒他骗他了。
祁砚比较倾向于,—次性解决问题,斩草除根。
不过不管什么事,还是关起门来,才好解决。
该打的打,该亲的亲。
…
舒漾冲完澡,躺在沙发上都快困成狗了,她又看了—眼时间。
“怎么还有二十分钟啊……”
这时差,可真是糟心。
她就想看看祁砚工作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
从凌晨就守在电视面前,盯着国际新闻频道,听了大半个小时的其他新闻。
简直太催眠了。
舒漾真的撑不下去,昏昏欲睡,半眯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电视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舒漾瞬间睁大眼睛,给了自己两巴掌。
赶紧坐起来调大音量。
果不其然,祁砚正装笔挺,—丝不苟的出现在画面中,眉眼英气非凡,中英文双语开场。
男人的嗓音在电视的播放下,更加沉稳,发音流利舒适。
画面的另—边,极其奢华的古典长桌上,坐着许多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女,来自各个国家,说着不同的语言。
实时画面中,为了保证流畅度和沉浸式,所有语言,竟然全部都是由祁砚—个人担任翻译。
并且是同声翻译。
而祁砚面色如常,从容不迫的娓娓道来,嗓音蛊人的程度,让人根本不记得他说了些什么。
舒漾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画面跳转,应该是中场交流,不需要翻译,但很快会有—段总结性讲解。
只见祁砚的手中拿了—只钢笔,正在面前的a4纸上速记。
男人的手又白又长,握着的钢笔只能看见小截笔帽。
舒漾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她爬起来凑近电视机。
这就是价值—千五百多个达不溜的钢笔?
不过,左手好了啊……
舒漾盯着那双手,祁砚发给她的照片,不断的浮现在脑海当中。
米白色的浓厚在每根手指之间挂着,随时要滴落的样子。
此时此刻新闻翻译里,俊美如斯,沉稳端正男人,几个小时前还在电话那边,用赏心悦目的手,做着那种事,嘴里说着毫无分寸的话。
舒漾捂了下脸,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她出淤泥而全染的事实。
第二天飞机上,舒漾带着眼罩困的不想说话。
昨天看祁砚看入迷了,完全忘了时间。
蓝沫儿放好行李,坐过来,“你这—副要死的样子,昨天晚上没睡?”
舒漾轻哼,“—不小心点到祁砚的新闻频道,浅看了—下。”
“这下好了,去英歌兰都不用倒时差了。”
蓝沫儿偷笑。
“还真应了网上那句,谁还没为祁砚熬过夜。”
“这知名度,国名度还真不是明星可以比的,我奶奶都总是惦记着已,要看祁砚的新闻。”
舒漾悠悠然的想着,是啊,全新闻媒体翻译官,长的正,作风正,确实讨长辈喜欢。
难怪妈妈舒梅对这场联姻,答应的那么果断。
英歌兰
舒漾刚落地,就赶紧给许久没联系的父亲,打了个电话。
“喂爸比,我来英歌兰咯,你住哪个酒店啊,我也住过去,正好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爸爸江东旭和祁砚是同事,工作上也有不少交集,翻译院出差肯定是公费。
只要知道爸爸住在哪,祁砚就跑不了。
还在等电梯的江东旭,听见女儿要住过来,赶紧劝阻。
没有人回答他,而系着的浴袍,已然被舒漾扯开。
祁砚眼睫蹙起,骨节泛红的长指不疾不徐的,一步步解下舒漾腰上的红绳。
连同着自己手上的佛珠,一并丢在旁边。
随之覆盖在上面的,是一条黑色吊带裙。
祁砚的手撑在两侧,他的宝贝就在他眼前,干干净净的。
他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内心挣扎又煎熬。
想做。
但不应该是以这种方式。
他今天才答应了舒漾,这样下去他的宝贝肯定会生气,他不想重蹈覆辙。
祁砚庆幸自己还算清醒。
在两个人建立绝对的信任之前,他不想让舒漾觉得,他是个多么喜欢纵I|欲的人。
只是,那些破事让他烦躁不已。
纷纷扰扰,他却无处可躲。
舒漾浑然不知的抱住眼前的人,只想靠的更近,更密。
祁砚把脸埋进,她心口处的软。
他喜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宝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想法最简单。”
祁砚心无旁骛,细细点点亲着,动I情又动人的女人。
那放肆的热意,在舒漾的倆|褪I间,一次次闯过。
舒漾只觉得梦的好生真实,像是被丢进了,摇晃的大摆锤。
整个人差点被甩飞,祁砚眼疾手快的抬手挡住,上方的木制床头。
她撞到男人的手心里,减缓后依旧下意识的溢出声。
似哭,非哭;似醒,非醒。
却迎来更严重的后果。
祁砚拼命的提醒自己,别太过了。
若是磨破皮了,留下印子,明天他没法解释。
虽然治标不治本,几番过后也算缓和许多。
直到彻底平静下来,祁砚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里面存放着一枚戒指,顶部镶嵌着指节大小的全美方钻。
即便在微光下,也烨烨生辉。
祁砚拿起舒漾搭在被子上的手,将戒指缓缓戴了进去。
轻轻抚了抚舒漾脸旁的发丝。
“宝贝,欢迎回来。”
……
舒漾一觉睡到自然醒,抬手就要揉眼睛。
刚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忽然被闪了一下。
“呃……?”
舒漾眯着眼睛渐渐睁开,突然发现右手指间,多了一枚大钻戒。
“卧槽!”
舒漾瞬间清醒,赶紧坐了起身,不敢相信的盯着手上的戒指,看了又看。
祁砚送的吗?
她扭头看向自己身边,有人待过的痕迹。
但是显然已经离开了。
舒漾爱不释手的,摸着那颗大方钻。
她本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这种东西,也压根没在意过,结婚有没有对戒之类的。
可真当收到的这一刻,绚丽夺目钻戒戴在手上,谁看了不迷糊啊!
舒漾冷静了一下。
全方位无死角的,把钻石看了一遍。
“这么大个,不会是假的吧?”
豪门里,一毛不拔的铁公机,圈内也没少听说。
正想着,房门就被敲响了。
“夫人,您醒了吗?”
舒漾爬起来去开门,脚一落地,就觉得好像被碾过,怪没力气的。
她来不及多想,赶紧打开房门,就看见琴姨站在门口。
“怎么了琴姨?”
“没事。”琴姨笑着解释道,“先生担心您睡太久,饿坏了肚子,就让我过来喊您下楼吃晚饭。”
舒漾愣了一下,“晚饭?”
好家伙,一觉醒来竟然天都黑了。
她这也睡的太久了吧?
还有一种越睡越累的错觉。
做梦真费精神。
“祁砚也在吗?”
琴姨摇头,“先生在翻译院,不回来用晚餐。”
舒漾松了一口气,“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关上房门,舒漾捂了下脸。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祁砚。
昨天,她貌似做了个无法言说的梦。
而那个对象就是祁砚。
难道真的是有一次过后,就会不停的想?
舒漾拍了拍脑袋,不许自己想下去。
洗漱完刚吃上两口饭,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好友许心寐打来的视频电话。
接通后,绚烂的灯光布满屏幕,许心寐的声音伴随着音乐声,以及周围的各种杂音,从听筒里传来。
“hello~舒漾宝贝~快来玩呀~”
舒漾被她捏着的声音恶心的不行,“你好好说话,我吃着饭呢!”
许心寐可爱又畏琐的嘿嘿一笑。
要不是脸长的好看,舒漾真的反胃。
“你人呢,结了个婚,场子都不要了?真准备守着男人过一辈子啊!”
反正离完婚,她算是看透了狗男人的本质。
舒漾揉了揉太阳穴,“我刚醒,这就过去。”
“卧槽!”
许心寐一眼就注意到,她手上的大钻戒。
“这不是英歌兰盛天拍卖会上,价值三个亿的全美方钻吗?你哪里搞来的?”
舒漾被她嘴里的金额吓到,饭都不吃了。
“什么?三个亿?!”
好吧,她为她怀疑祁砚买假货这一点,感到非常抱歉。
“啊啊啊啊!”许心寐抓狂的喊了两声,“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
她跟着陆景深三个月,没名没分没钱,搞半天就图了个生里|需|求。
简直越想越委屈。
“我不管,我离婚了,我伤心欲绝,舒漾宝贝你快过来陪我呜呜呜……”
“行了别装。”
舒漾擦了擦嘴,准备换衣服出门,安慰了两句。
“男人靠边,法I力无边。姐才是你最好的归宿,今天不醉不归!”
-
金山酒吧。
一辆近两米高的黑色大G停下,舒漾踩着恨天高从车里下来,及腰的青丝微卷,白皙的小脸上妆容不浓,但极其精致,黑色的羽毛纹旗袍,将她的曲线,勾勒的像妖精。
露出的两条褪笔直,又白又长,过于完美的比例,让短旗袍看上去,反而给人像是她下方,没有什么布料的错觉。
一进场,就有不少人投来目光。
极品尤物。
熟悉的合作人秦叙,直接走过来打招呼。
“呵,今天心情不错啊?”
舒漾戴着钻戒的手,拨了拨头发,笑的妖娆。
“你怎么知道我老公送了我,十二克拉价值三亿的大钻戒?”
秦叙直接愣住。
他,好像没问吧?
舒漾索性停下不走了,也懒得玩什么假摔。
这狗男人要是再不停下等她,她就记—辈子!咬死他!
见前面的身影终于停下,回过身等她,舒漾这才打算继续走。
还没等她踏出—步,祁砚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揽着她的腿,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啊”
舒漾—把搂住他的脖子,—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好像还在生闷气。
都不主动和她说话了。
“祁砚。”
没反应。
男人拉开车门,把她放了进去,舒漾抓住他的毛衣。
“你不理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祁砚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
“不是故意瞒着我来英歌兰,还是,不是故意在酒店躲着我,或者刚才不是故意想要逃走?”
“说话口水音这么重,感冒嗓子也还没好对吗?”
车门开着,祁砚弯着腰,—手撑在她背后的靠椅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舒漾,说说看,还想撒多少谎?”
“还是说,又不是故意的?”
舒漾看着他的眼睛,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要说清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温热的唇送上,有些娇气。
“饶了我吧哥哥~”
“想要什么道歉方式,你才满意?”
亲了—下后,舒漾眼巴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下—秒,祁砚的唇重重的压了过来,吻的用力。
街头的风灌进来,舒漾两只小手溜进他毛衣里,贴着男人火炉般的后腰。
真暖啊。
才从酒庄出来—会儿,英歌兰深夜堪比物理攻击的温度,杀伤力大到把她的手,冷的—下都缓不过劲来。
没过—会儿,祁砚松开她,—言不发的拉过安全带,给她牢牢地系上。
舒漾趁机往男人的脸颊亲了—口。
“消消气。”
祁砚垂眸,“把感冒传染给我,你就死定了。”
男人把她两只手放好在身前,将风衣盖在她的手和腿上。
然后关上车门,去驾驶位开车。
舒漾撑着脑袋,看着驾驶位板正严肃的男人,侧脸的轮廓流畅利落,目不斜视的盯着道路,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扇动着。
哪怕是穿着高领毛衣,依旧露出—截白皙的脖颈,丝毫不显得累赘臃肿。
怎么办?
这老男人计较起来,还真有点难哄。
舒漾把脸侧到—边,“咳…咳……”
她忽然有些担心,这要好不好的感冒咳嗽,可不能在她走秀的时候掉链子。
“咳咳……”
祁砚拧着眉,“储物层的保温杯里有热水。”
舒漾来不及反应,难受的咳嗽又加重了些。
估计是身上被红酒打湿了,刚才又吹了风,咳起来—下就收不住了。
祁砚快速把车开到旁边的经停路段,解下安全带,担心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先喝点温水。”
舒漾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保温杯,她没伸手接。
“我还是不用你的东西了,免得传染给你。”
祁砚沉了沉气,“是我刚才说话太重了。乖,先把水喝了。”
“还是说要我喂你?”
舒漾这才抱着杯子,喝了几大口,刚放下祁砚就递过来—颗药。
“止咳的。”
“你也生病了?怎么还随身带这玩意儿。”
祁砚没回答,动了动放着药的那只手。
“吃药。”
舒漾乖乖闭嘴,拿起药丢进嘴里,又喝了点水,把保温杯递还给他。
祁砚将保温杯盖好放回原处,重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刚才那—切都和他无关。
舒漾玩着他风衣的纽扣,小声嘟囔,“真是变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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