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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孟予安沈书黎番外笔趣阁

都到碗里来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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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既然已经尘埃落定,章强也没再说什么,只默默的递给她一本《农学专用100问》,“没事儿的时候多看看,研究研究,地里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来村上多问问。”毕竟对于这些从沪市过来的知青,无论是大队上还是章强自身,还真不相信他们能把地种好。这些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就算下过乡,也只是按照当地大队分配的任务去做。真要让他们从头到尾自己安排地,八成都是两眼抓瞎、眼前一黑的状态。光这买种育苗施肥,都够他们吃一壶的。章强前脚把孟予安送走,后脚就看自家老丈人领着一个漂漂亮亮的城里女娃走了进来。一看是陌生面孔,生怕惹出什么误会,章强匆忙朝里屋喊,“媳妇儿,咱爸带客人来了。”随后匆忙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周父,“爸,你先暖暖手,红燕马上就出来了。”周父接过热水,不...

主角:孟予安沈书黎   更新:2025-01-19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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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予安沈书黎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孟予安沈书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都到碗里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既然已经尘埃落定,章强也没再说什么,只默默的递给她一本《农学专用100问》,“没事儿的时候多看看,研究研究,地里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来村上多问问。”毕竟对于这些从沪市过来的知青,无论是大队上还是章强自身,还真不相信他们能把地种好。这些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就算下过乡,也只是按照当地大队分配的任务去做。真要让他们从头到尾自己安排地,八成都是两眼抓瞎、眼前一黑的状态。光这买种育苗施肥,都够他们吃一壶的。章强前脚把孟予安送走,后脚就看自家老丈人领着一个漂漂亮亮的城里女娃走了进来。一看是陌生面孔,生怕惹出什么误会,章强匆忙朝里屋喊,“媳妇儿,咱爸带客人来了。”随后匆忙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周父,“爸,你先暖暖手,红燕马上就出来了。”周父接过热水,不...

《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孟予安沈书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事情既然已经尘埃落定,章强也没再说什么,只默默的递给她一本《农学专用100问》,“没事儿的时候多看看,研究研究,地里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来村上多问问。”

毕竟对于这些从沪市过来的知青,无论是大队上还是章强自身,还真不相信他们能把地种好。

这些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就算下过乡,也只是按照当地大队分配的任务去做。

真要让他们从头到尾自己安排地,八成都是两眼抓瞎、眼前一黑的状态。

光这买种育苗施肥,都够他们吃一壶的。

章强前脚把孟予安送走,后脚就看自家老丈人领着一个漂漂亮亮的城里女娃走了进来。

一看是陌生面孔,生怕惹出什么误会,章强匆忙朝里屋喊,“媳妇儿,咱爸带客人来了。”

随后匆忙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周父,“爸,你先暖暖手,红燕马上就出来了。”

周父接过热水,不仅自己没拿,反而递给了身后站着的姑娘,“顾同志,你先暖暖手。”

随后又对章强道,“我这次来是有正事儿的,不找红燕,找你。”

周红燕穿戴整齐,刚从里屋出来,就听见这句话,对着周父翻了个白眼,“您可真忙,一来就是正事儿。”

“前天儿我和强哥去大队上喊你吃饭的时候,你都没时间过来。”

周父没好气的道,“这段时间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行了,别胡闹了,真有正事儿。”

两人打岔的功夫,章强已经搬好了凳子,“来来来,先坐下。”

周父,“顾同志,坐。”

等到这姑娘坐下,周父对着章强,道,“这姑娘也是从沪市过来的。”

“不过她是从沪市那边调过来的老师,你看看现在哪个学校还缺人,给小顾开个介绍信。”

“对了,还得再给她安排个住的地方。”

章强搓了搓手,看看周父,眼里有些为难,“这,介绍信倒是好说,咱们农场的学校刚刚办起来,正是缺人的时候。”

“这住的地方,我们这儿基本上都是六十平带院子的地方,顾同志一个人,方便吗?”

倒不是说怕给她安排大房子,引起村里知青夫妇的不满。

反而是怕这姑娘年轻又貌美的,一个人住,那要面对的危险可不少。

顾同志放下手里的搪瓷缸,看着章强,语气温柔,声音坚定,“没关系的,我什么地方都可以的,只要给我一张床就可以了。”

周父看她一副不知人间险恶的单纯模样,想了想,对章强道,“这样,你挑几户人品不错的知青,把顾同志安排到他们附近。”

一来呢,这样他们也有个照应。

二来,就算真的出事儿了,只要不是他们村里人捣出来的就行了。

反正都是沪市的,闹就让他们回沪市折腾去!

章强想了想,“人品好的,我记得小沈旁边还有空房。”

“刚好有对儿夫妇新进了工作单位,女方晚上下班晚,男方不放心,特地找我给调到离他们单位更近的隔壁大队去了。”

“顾同志要是愿意,我就带你过去看看。”

顾同志立马就站起身子,露出两侧的酒窝,甜甜一笑,“那就辛苦章大哥了。”

天色已经不早了,既然已经说定,章强当下就起身打算带着顾同志去。

还不忘叮嘱周红燕,“外边冷,媳妇儿,你做点儿爸爱吃的,再炖个菜,等会儿我跟爸喝两口。”

两人这才往外走。

章强想了想,“顾同志,你有行李吗,要不我直接把行李给你拿过去?”


孟予安简单打理了一下自己,便再度走出门去。

想要在三天之内找到落脚地,简直难如登天。

这可是沪市!

大批知青齐齐返城的沪市。

她前脚走出家门,后脚顾家就炸开了锅。

顾宁宁听顾知礼说完前因后果,着急忙慌的掀开被褥,就要下床。

顾母连忙站起身来,紧紧托着顾宁宁,“宁宁,你要去干什么!你有什么事要做,尽管跟你的哥哥们开口就是了,有什么需要你亲自去干的!”

顾宁宁摇摇头,满脸急色,“妈,都怪我,要不是我这双腿不争气的残了,予安就不用给我道歉。”

“她也不会刚回沪市就离家出走了,都怪我,才会把这个家闹成这个样子。”

“予安一定是跟我赌气,才会说出要脱离顾家这种话。”

“她一个刚回沪市的黑户,怎么可能在三天内找到落脚地!万一、万一出个什么事,可怎么是好?”

顾母听完,简直怒从心中起,拽着顾宁宁的手更加用力,“她走就让她走好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让她给宁宁道个歉,她孟予安就能发这么大脾气!

宁宁的腿都伤成这样了,还这么为家里着想!

孟予安当自己还是顾家那个唯一的大小姐呢?

顾宁宁一个正儿八经的真千金,倒头来,还要去看一个冒牌货、假千金的脸色?

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顾母越想越生气,一边给顾宁宁掖好被角,一边沉着脸看向自己的三个儿子,“我知道你们仨跟予安一起长大,关系好,但你们更应该清楚,谁才是你们的真妹妹!”

顾文霄身为大哥,从未违背过母亲,沉默两秒后,带头应道,“宁宁才是我们的亲妹妹,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顾知礼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不明的点了点头。

要他说,孟予安不回来最好。

自打前两年政策吃紧以来,顾家的房子一征再征,原先亮亮堂堂的两层小洋楼如今只剩下了一个不到三十平的房间。

就这顾家还算好的,沪市十八.九平的房子里,塞下三代十来口人的更是大有人在。

顾家六口人勉强才塞在这三十平里,要是孟予安再住进来… …

顾知礼不敢深想。

顾生,身为顾家年龄最小、身子最差的一个男丁,躲在大哥二哥的背后,没出声。

因为体弱,他不常出门,跟孟予安在一块相处的日子几乎占据了他的大半记忆。

他不信,孟予安能舍下他、舍下整个顾家不要。

不过孟予安真的是太不知好歹了。

宁宁一个受害人都说了,只要她道个歉,就能再回到这个家里来。

可偏偏她不道歉不说,还扬言要和家里断绝关系,这也太过分了!

顾家人怎么想的,孟予安不知道。

或者说,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重来一世,她只想守住自己的一方安隅。

再也不想跟顾家人有任何瓜葛。

她记得上一世返城没多久,沪市政府就针对大批返乡进城的黑户知青出了不少文件。

孟予安急匆匆的赶到房管所。

房管所门前已经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来登记户口、拉着办事处人员询问房产政策的人。

孟予安看着攒动的人群,捏紧了自己的内口袋,这才挤.进人群里,找到一个手臂上带着红色袖带的工作人员,“同志你好,我想问一下上面下来的文件一般都贴在什么位置啊?”

工作人员抬手理了理被拉扯的几乎要变形的领口,没好气的道,“没长眼睛呐,不就在门口那块板子上吗?”

孟予安眉头皱了皱,没再说什么,默默的回到门口找板子。

这个节骨眼能跟房产、户口沾上关系的工作人员,有点儿脾气也是正常的。

她一个没什么背景的破知青,惹不起总还是躲得起的。

孟予安好不容易找到板子,盯着上面书本大的红头文件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旁边的惊呼声就已经传入了她的耳朵。

“天啊!去北疆支援的知青也太好命了吧,上面居然肯给安排房子!!”

孟予安心头一喜,连忙朝板子上的文件看去。

“你看清楚好不好,那是去北疆支援的知青夫妇才给安排。”

“而且房子还是安排到盐城海丰农场,那有什么用?”

“这有不少知青就是从海丰农场回来的,这不就是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坑吗?”

本来对这个坑有点心动的孟予安,“… …”

海丰农场虽然也是知青插队点儿,但不管怎么说,总归还是比北疆的环境好了太多。

北疆那大片大片的沙漠,一年望不到头的风沙,冬天不做保暖措施甚至能把脸冻到毁容的极寒… …

孟予安连北疆都忍过来了,又有什么好畏惧盐城的。

就是这红头文件上写着的“知青夫妇”,倒是难倒了孟予安。

原本以为三年内找到落脚地是难题,这下可好,落脚地倒是有着落了,她还得想办法在这三天内把自己嫁出去… …

孟予安将数个文件一一看完,沉默的退出了人群。

她闷头想着“知青夫妇”的事儿,脚下突然一个趔趄,她下意识的拽紧了身旁的物体。

等到她站稳身子,一个温润的男声从她头顶传来,“可以松开手了吗?”

孟予安连忙站稳身子,“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抱歉,同志。”

她看着男人裤子上明显的抓痕,脸庞倏地烧了起来。

该死,拽哪儿不好...


按正常政策来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跟他们这些知青可是一点儿关系没有的。

全是上面为了提高村里人种地的积极性,且为了增收,给村里人的政策。

虽然不清楚农场的领导怎么跟上面商量的,但既然这个有利的政策她现在能参与,孟予安索性也就不想这个为什么了。

她只需要知道,分地种地把地种好就行了。

章强听了她的话,沉默了,甚至把不给外人看的政策册子摊开,捡着重点又给孟予安重复了一遍,最后来了句,“你当真确定?”

看见孟予安点头,又道,“你跟你家那口子商量好了,他也同意?”

媳妇儿胡来,老公怎么着不得拦着点儿?

孟予安,“是的。”

章强两眼一黑,话到了嘴边,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人家两口子都商量好了,再加上愿意参加这个政策的知青确实寥寥,大队上又要他想办法调动知青们的积极性,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再拦着孟予安的必要。

章强长叹了一口气,从桌子上最下方的那层纸里抽出来一张,反转过去,递给孟予安,“你自己写吧。”

“因为你是第一个来报名参加这个政策的知青,所以村里可以多奖励你一亩地,你看你需不需要?”

“这亩地的收成是不用上交给大队的,挣多挣少,都是你自己的。”

“但丑话说在前头,这地可不能荒着!”

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夫妻俩农忙的时候自然也会比旁的知青更忙一些。

要是在城市里被娇生惯养的那些知青,还真未必乐意要这亩地。

孟予安倒是没急着应承,先就表格上的内容跟章强核对了一遍,“我们夫妻二人现在是已经有3亩地了是吗?”

“算上多加的一亩,一共是4亩?”

章强,“是的。”

孟予安,“那这个上交部分的收成,是只能拿农场要求的农作物,还是说可以以当年要求农作物的价格来上交?”

如果只是上交要求的农作物的钱的话,那她所持有土地的自由度就会更高。

如果只能上交当年要求的作物,那她就必须考虑一下轮作结构的主作物了。

章强怔愣了数秒,匆忙戴上眼镜,把手里那本政策有关的小册子翻开,拿着手对着册子上的字挨个读了一遍,这才道,“这个目前没有严格规定。”

那就是还有操作的空间。

孟予安想了想,直接道,“那上交作物这部分增添一个补充可以吗?我想上交当年要求农作物所需数量的价格。”

这样的话,她若是后期想换经济作物轮作,就能有更多的收益了。

章强自然不会跟她过意不去,“可以。”

孟予安这才埋下头,把表格上的内容挨个填好,递给章强,“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我填的不对的?”

章强一一核对后,拿出公章之前,又重复了一句,“你真的确定?”

一旦盖了章就算后悔也没用了。

孟予安,“嗯。”

章强盖好章,递给孟予安一个小本本,“这个本子最后面画的有面积测量图,你可以看看,如果找不到的话可以等两天,我会找人带你过去的。”

孟予安接过册子,上面不仅按照东南西北的方位画了地皮面积的测量图,还画了灌溉所需水井的位置,距离村头儿的距离也标注的清清楚楚。

这她倒是能看懂,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道,“那辛苦章哥安排人到时候陪我们走一趟了。”


解决了落户的这件大事,孟予安心头高悬的那块儿大石终于落地。

命运的轨迹依然在她有意之下,做出了改变。

那么这一世,应该不至于沦落到上辈子那般惨的境地吧。

眼瞅着孟予安都要走到顾家胡同了,猛地一拍脑袋,“糟糕!忘了今天还要去拿书了。”

孟予安连忙止住脚步,换了条巷子,冲着废品回收站的路走去。

她前脚换了路,后脚就有民警穿着执法的衣服,手里拿了传条,顺着顾家的方向早去。

民警拍开了顾家的大门,顾母颇为不耐烦的走到门口,“谁啊?这么不长眼,一大早的就扰人清静。”

门唰的被打开。

等到看清楚面对面站着的人身上的衣服的时候,顾母匆忙扭头朝着屋内喊,“老顾,快来!出事儿了。”

顾母一把将民警拽到屋内,探着脑袋朝上下左右的邻居家看了又看,确认几家都还没有开窗开门的之后,这才好声好气的冲着民警道,“这位同志,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啊?”

民警抚平了自己肩头的折痕,压下自己心头的无语,将来意一一道出,“据群众举报,您的儿子,顾知礼,伙同巷尾高家高强,于昨夜涉嫌侮辱妇女等犯罪行为,目前已被我局扣押。”

这话一出,顾母跟疯了似的扑到民警面前,“不可能!”

“我的儿子我清楚,他一向听话懂事,不可能干出这种勾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儿子做的?侮辱谁了?人证呢?”

顾建国从房间里走出来,按着顾母的肩膀,将她按下,这才收敛神色,看着对面的民警,“抱歉,我爱人有些失态。”

“昨晚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啊?我儿子昨天晚上还在家呢。”

顾母好像找到了什么支撑似的,连忙跟着道,“对啊,知礼昨天晚上还和我一起做饭了,帮我洗了好多菜,怎么可能是他?”

针对这种大不多数家属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亲人犯罪的情形,民警掏出手里的拘捕单,将上面顾知礼的亲笔签名对着顾父顾母,“喏,你儿子的笔迹,你总认识吧。”

“我今天过来呢,只是通知你们一声,并将具体的情况告知你们。”

民警离开前,似是突然想起,又似是无意的提醒,“家属每个月有一次的探视机会。”

顾建国看着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实,顾不得在街坊邻居面前丢人现眼,连忙追着民警出去,“同志,这件事可还有回旋的余地?”

“除非受害人撤回举报申请。”

顾建国连忙追问,“受害人是… …?”

民警看着正从楼下上来的孟予安,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家可真够乱的。

亲生儿子伙同他人去侵犯自己妹妹。

看来这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通往二楼的楼梯窄小的很,仅容得下一人通过。

孟予安看着正往下下楼的民警,连忙侧着身子,让出位置,示意他先下楼。

随后径直走到顾家屋内,正准备接着收拾自己的东西,却被身后顾建国发出的声音震道。

“逆女,还不给我跪下?”

孟予安愣了一瞬,未曾回头,也未曾跪下,“凭什么?”

待在门后,早已将民警的话和顾父、顾母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的顾宁宁连忙从房间内跑出来。

装出一副颇为关心孟予安的模样,“予安,爸让你跪下你就赶紧跪嘛,咱爸又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嘛。”

随后又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说你也真是的,有什么事儿不能放在自己家里解决的,非要闹到公.安局里去。”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懂吧。”

“二哥好歹也陪着你长大了十六年,不管怎么说,不论他哪里惹了你不开心,你也不用跑去公.安局撒谎,把二哥抓起来吧。”

仅凭顾宁宁这张嘴,俨然已经点燃了如同炸药似的顾父顾母身上的那根火线。

分明她才是受害者,这话说的,倒好像是她没事找事儿陷害顾知礼了似的。

顾母越听越认同顾宁宁的说法。

是啊。

不论顾知礼对她做了什么,总归还是她二哥。

孟予安怎么就如此狠心,径直将他二哥送.入牢里。

顾母气的浑身发抖,冲上来就想给孟予安一巴掌。

孟予安伸出左手,牢牢的禁锢着顾母的手臂,眼角透着些嘲讽,“妈,你也不问问,我那好二哥做了什么事儿?”

“不管他做了什么事儿,你都不能把他送进牢里!”

顾母气的整张脸都要涨的通红。

“你还不赶紧写了谅解书去局里把你二哥接回来!”

“我们顾家真是白养你了十六年。”

“你二哥说的对,你就是个白眼狼!”

“哪怕养条狗,喂了十六年,也得护主摇摇尾巴呢!”

孟予安脸上露出几分嘲笑,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眼神凌厉的顾父,“爸,你也是这么想的?”

“哪怕,是他顾知礼伙同外人侵犯我?”

“扒下我的衣服?”

顾父一向严峻的脸上骤然出现了几丝裂痕,随即快速否认,“不可能,你二哥还是分得清是非对错的。”

“就当爸求你了,你写封谅解书,把你二哥放出来,好不好?”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这么冷的天,一个人在那牢狱里,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的,怎么能行!”

孩子?

顾知礼,她的好二哥。

就因为还是一个孩子,就能伤害比他更小的她吗?

他在和高强勾搭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自己还是个孩子?

就没有想过自己可是他带了足足十六年的妹妹吗?


虽说不是啥大问题,但就跟有人拿着一颗狗尾巴草在睡着的时候去挠你脚心似的,烦人。

刚进镇子,就看见一家修车的铺子。

沈书黎把车推进去,递给老板一颗大白兔奶糖,“哥,你这修车链条的油借我用用呗。”

老板倒是也好说话,接过糖,揣到兜里,还打算上手,“你成不,不行了我来?”

沈书黎这模样,跟那刚下凡体验生活的小公子似的,瞧着就不像会侍弄车的样子。

正儿八经在泥土里打滚讨生活的人,谁没事儿会揣这么矜贵的大白兔?

家里但凡有点儿糖块什么的,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沈书黎三下五除二,把油上到链条上,捏起脚蹬,转了两圈。

老板看他已经弄好了,笑眯眯的,“可以啊小伙子。”

沈书黎也跟着笑笑,问清邮局方向后,朝邮局走去。

“你好,请问有沈书黎的快件吗?”

“沈书黎的?”邮局的人拿出来一沓凭条,“这都是你的,签了吧。”

“… …”沈书黎的额角跳了又跳,嘴上忍不住念叨,“元春这死小子都寄了什么!”

十分钟后。

沈书黎看着都快把车胎压平的几大包货物,沉默了半晌,还是没忍住,递给工作人员两毛钱,“你好,我想打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

元春懒洋洋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喂,找谁?”

“元春?”

“沈哥?”那头儿的声调直接升了两个度,“沈哥,你在那边怎么样?是不是受不了了,要我说,你带着嫂子回沪市得了呗。”

“你又不差那两套房子,平白无故在破地方受那苦干啥?”

“对了,你别忘了去邮局,我给你寄了十几包东西呢!”

十几包… …

沈书黎深深吸了两口气,才压住心底的无语,“你有许安易的号吗,打电话跟他说一声,让他找人给我送两吨煤到农场。”

“对了,最近别再给我寄东西了。”

“过年去沈家,可别把我在哪的消息说漏嘴!”

他从京市跑到沪市,又顺水推舟从沪市跑到黑城,不就为了躲避沈家那些破事儿吗?

他都懒得跟沈家那些人争权了,一天天的,还净来找他评理。

照元春这寄东西,高频次寄大包东西的模样,早晚都得被那群小子找到。

“知道了。”

元春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像一只生气的失落小狗。

本来以为自己多寄东西是为了他好,没想到到头来竟只落下嫌弃,他可是费了好大劲才买到那些东西的!

“对了,连药也不给你寄吗?”

“你那身子,不怪我多嘴,真的得禁房事… …”

“药再说吧,行了,我还有事儿,挂了。”

沈书黎匆匆的挂掉电话,骑上车子往回赶。

元春拿着电话,顿了好一会儿,“那这药,是寄还是不寄呢?”

… …

孟予安从床上醒来,下意识的伸着手往旁边摸摸。

摸到旁边凉飕飕的床榻,这才睁开眼。

“人呢?”

“沈书黎?”

喊了半天,也没瞅见人。

刚把门打开,就瞅见乔慧心,连忙喊,“慧心,你见沈书黎了吗?”

“沈书黎去镇子上了。”

“我跟王凌打算去队长家拿农具,你去吗?”

“成,我把门锁上,等等我。”

孟予安锁了门,小跑着跟上乔慧心的脚步,“你咋知道?”

乔慧心坏笑几声,“你说呢!”

“你老公可是大早上就跑我们家,叮嘱我们别把你吵醒了。”

“啊?”孟予安的脸倏地就红了起来。

乔慧心看她这副模样,笑眯眯的,也不逗她了,省的小猫恼了,再来挠自己两下,连忙转移话题,“咱们可得走快点儿,队长下午还得给新来的知青分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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