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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将我骗到黑工厂,却没想到厂长是我亲姐沈知烟宋飞宇 全集

明月渐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节过年,女友沈知烟报了一个境外旅行团。飞机刚落地,她哄着我上了一辆大巴车。车子开了两天两夜,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线浑身颤抖。这里,正是我四年前逃出来的老家。察觉到我的异样,沈知烟终于不装了。她面目狰狞说要将我卖去全是女人的黑工厂。而她口中所说的大老板,正是那个工厂的头目,我的亲姐姐。我费了二十年的心机假死逃离了她,没想到四年后又被沈知烟骗了回来!……见我浑身颤抖,沈知烟笑得温柔。“阿宇,你不是说你很爱我的吗?我欠了一大笔赌债,你帮帮我好不好?”想到她落到姐姐手里的下场,我连声音都开始发抖。“求求你,快送我回去吧,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我去打工赚钱养你一辈子都行!”沈知烟变了脸色,厉声骂道:“你觉得我等得起吗?我欠了一大笔赌债,三天后再...

主角:沈知烟宋飞宇   更新:2025-01-18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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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烟宋飞宇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友将我骗到黑工厂,却没想到厂长是我亲姐沈知烟宋飞宇 全集》,由网络作家“明月渐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节过年,女友沈知烟报了一个境外旅行团。飞机刚落地,她哄着我上了一辆大巴车。车子开了两天两夜,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线浑身颤抖。这里,正是我四年前逃出来的老家。察觉到我的异样,沈知烟终于不装了。她面目狰狞说要将我卖去全是女人的黑工厂。而她口中所说的大老板,正是那个工厂的头目,我的亲姐姐。我费了二十年的心机假死逃离了她,没想到四年后又被沈知烟骗了回来!……见我浑身颤抖,沈知烟笑得温柔。“阿宇,你不是说你很爱我的吗?我欠了一大笔赌债,你帮帮我好不好?”想到她落到姐姐手里的下场,我连声音都开始发抖。“求求你,快送我回去吧,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我去打工赚钱养你一辈子都行!”沈知烟变了脸色,厉声骂道:“你觉得我等得起吗?我欠了一大笔赌债,三天后再...

《女友将我骗到黑工厂,却没想到厂长是我亲姐沈知烟宋飞宇 全集》精彩片段

春节过年,女友沈知烟报了一个境外旅行团。

飞机刚落地,她哄着我上了一辆大巴车。

车子开了两天两夜,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线浑身颤抖。

这里,正是我四年前逃出来的老家。

察觉到我的异样,沈知烟终于不装了。

她面目狰狞说要将我卖去全是女人的黑工厂。

而她口中所说的大老板,正是那个工厂的头目,我的亲姐姐。

我费了二十年的心机假死逃离了她,没想到四年后又被沈知烟骗了回来!

……见我浑身颤抖,沈知烟笑得温柔。

“阿宇,你不是说你很爱我的吗?

我欠了一大笔赌债,你帮帮我好不好?”

想到她落到姐姐手里的下场,我连声音都开始发抖。

“求求你,快送我回去吧,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我去打工赚钱养你一辈子都行!”

沈知烟变了脸色,厉声骂道:“你觉得我等得起吗?

我欠了一大笔赌债,三天后再不还钱,我会被他们杀了!”

“你这废物被我养了两年,也该连本带利还给我了!”

听到她骂我废物时,我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从前,姐姐的下属腹诽我是个废物,连只蚂蚁都不敢捏死后。

被姐姐埋到土里,倒上蜂蜜,引来无数只蚂蚁。

那人是被蚂蚁啃食殆尽而死的。

如果让姐姐听到沈知烟这样骂我,她会怎么对付她?

恐惧蔓延上我的心头,看着这个我爱了两年的女人。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你不是说要和我组建自己的家吗?

你说我是你最爱的家人……”沈知烟温暖的手抚摸上我的脸。

说出的话却冰寒刺骨。

“是啊,家人不就应该互帮互助吗?

阿宇,你帮帮我吧。”

我紧咬嘴唇拼命摇头。

沈知烟眼中闪过一抹怜惜。

“你哭起来的时候最是惹人心疼,阿宇,你知道吗?”

“你是我所有男友中最帅的一个,也是最单纯的一个。”

“如果不是因为缺钱,我还真不舍得把你卖了。”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

“你是我的,我不能接受别的女人对你做那种事!”

她将我扑倒在车厢里,拿出绳子将我的手捆在身后。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我脸上比划着。

“阿宇,你也不想被人侮辱吧?

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匕首闪着寒光,在我脸上划下一道火辣的痛意。

“不要!”

我绝望哭喊,姐姐最喜欢的,就是我这张脸!

小时候,我打翻了佣人还没晾好的开水,脸被烫伤。

得知可能留疤时,姐姐将那个佣人双手砍掉扔进了鳄鱼池。

她威逼医生一定要治好我的脸,不然就把医生的脸皮揭下来。

姐姐说,我的脸像极了死去的爸爸,绝不容许我的脸受伤!

沈知烟划伤了我的脸,要是被姐姐知道了……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顾不上脸上的痛意。

“求你了,我的脸不能毁掉啊!”

沈知烟笑了,“我早就问过花姐了,她说工厂的男人不用看脸,身体机能正常就行。”


姐姐读成归来后,第一时间找到我。

她知道我竟然被那些女人觊觎,差点失身,姐姐彻底疯了。

她开始利用自己的狠劲和高智商,一路往上爬。

直到将那些人一个个踩在脚下,捏碎。

三年后,我的成人礼上。

姐姐搂着我轻声许诺,说要让我过上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可我知道,所谓的幸福生活,都是踩着无辜的人,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我不喜欢这样,我很害怕这样。

我求她带我走,那天,姐姐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

她说外面的世界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好,我在这里有书念,有福享,为什么要出去?

也是那晚,我喝下了一瓶毒药。

姐姐差点心碎,一路飙车将我送到了全市最大的医院洗胃。

她自己也因此出了车祸,被担架一起抬走。

我运气很好,洗过胃后竟然活了下来。

于是,我趁姐姐还没清醒的时候,偷偷从医院跑了。

姐姐醒来后,差点砸了医院。

医生没办法,只能告诉她我不治身亡了。

姐姐不信,因为她没有看到我的尸体。

但因为她闹得太大,引来了警方,她只能连夜逃走。

梦里,我似乎听到姐姐在耳边呢喃。

她说,这些年她从未放弃寻找我。

感谢老天,将我送回她身边。

可是姐姐,我们的罪孽都太深重了啊!

我流下了眼泪,一双手温柔地替我拭去。

“从今天开始,你好好照顾他!”

姐姐似乎在对谁说话。

醒来后,我才知道,她听信了医生的话。

从外面找来一个专业的保姆替我做饭养身体。

那个保姆,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总在深夜给我的汤里下什么东西,然后躲去我的浴室打电话。

有一天我偷偷将汤倒掉,终于听到了她说的话。

她说,请组织放心,她一定想办法完成任务,解救那些无辜的人。

我笑了,我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做点什么赎罪了。

于是,我开始跟这个女人尝试交心。

一开始,她不相信我的话,直到九个月后我的病愈发严重那天。

我告诉她,我有办法让她和我一起出去。

如果姐姐的人来报复,她可以挟持着我,直到救援来临。

于是,我在她的注视下,拿起把刀狠狠戳向自己的胃。

姐姐听到我吐血,连忙扔下手里的事来找我。

听到医生摇头,说我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咬了咬牙,说要亲自开车送我去医院。

有了以前我从医院偷偷溜走的经历,姐姐这次十分警惕。

她寸步不离守在产房,眼睁睁看着别人给我动手术。

直到我脱离危险,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太好了,小龙,你没事!”

可她却没注意,保姆越来越靠近我。

靠近我的保姆,将刀架上了我的脖子。

姐姐投鼠忌器,命令所有属下撤退,因为刀割破了我的脖子,血哗啦啦往下流。

直到外面警笛声响起,姐姐才松了口气。

“小龙,别怕你不会有事的,警察来了。”

我笑了,眼泪却不自觉流下。

“姐姐。

我一直都很怕,你作的那些孽让我从来没有一天睡好过。”

“我想,就算我们死了,也没什么脸面去见爸爸和妈妈吧?”

姐姐脸色惨白,任由他们将她逮捕。

而我,在她最后的回首中,夺过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女警假扮的保姆惊慌呐喊,“不要啊!

我们马上就去救那些人了,你还没看到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有资格去看,因为我的身上,也沾满了罪孽。

(全文完)
“阿宇嘴里的伤就是她干的!”

花姐惊恐反驳,“你特么放屁!”

“刚才明明是你用木棍……”她话没说完,就被沈知烟暴起一棍打向了嘴。

原来,沈知烟刚才就瞅准了时机,将一旁的铁棍当成了武器。

花姐被她打得嘴唇高肿,捂住了嘴。

沈知烟依旧不肯松手,又猛猛多桶了几下,直到花姐捂着嘴倒地。

她扔掉满是血的铁棍,扑到姐姐脚下哭道:“刚才她在厂子外面不仅用烟头烫阿宇的嘴,还用木棍戳烂了他的舌头和口腔。

证据还在厂外的草丛里扔着!”

姐姐点点头,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保镖去找木棍了。

很快,带着血被捣碎头的木棍出现在姐姐眼前。

她心疼地接过去,摸着上面的血。

“小龙,他从小娇生惯养,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

花姐跪在地上,想说话辩解却只能发出嗬嗬声。

“花姐,你跟了我四年,别告诉我你认不出自家少爷。”

姐姐咬牙质问,花姐猛猛摇头,惊恐得眼泪都甩飞了。

她清楚知道,姐姐这是将我脸上的刀伤也算在她头上了。

毕竟,刚才她为了维护沈知烟,亲口告诉姐姐。

“我们为免多生事端,所以把他脸毁了”这样的话。

花姐后悔不已,连连指向桌上的纸笔。

示意自己可以写下来,又双手抱拳求姐姐给她机会。

姐姐有些松动,沈知烟又捡起带血的铁棍,狠狠朝花姐的双手砸去。

“啊——”骨裂的声音传来,花姐捂着手再次倒地翻滚。

沈知烟满眼狠戾,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她怕姐姐阻止自己,高喊着:“都怪你,将阿宇害成这样,我要替阿宇报仇!”

她一下,一下地将花姐的双手砸烂成一滩软泥。

花姐疼得昏死了过去。

“老大,阿宇的仇还没报完呢,她的脸也该被划上几十刀才解恨!”

沈知烟满脸痛恨,似乎真的心疼极了我。

姐姐从刚才起就一直似笑非笑看她表演。

眼见姐姐拿起一根烟,沈知烟扔掉铁棍狗腿地掏出打火机。

姐姐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没看到我弟弟受伤了吗?

谁让你特么给我点烟的!”

沈知烟点头哈腰连连道歉。

“你说得倒也不错,她是该死。”

姐姐将烟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对旁边的保镖道:“去,把她的手脚砍了,嘴里放上几个炮仗,不是喜欢把烟塞进别人嘴里吗,让她也试试这滋味。”

花姐像滩烂泥一样被拖走了。

沈知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讨好姐姐。

“老大,我现在怀疑一直给我设局故意引我输钱的人跟花姐有关系,所以我才会跟她合作这么多次!”

姐姐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有道理,花姐以前在国内确实管理过赌场。”

沈知烟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对!

所以她才设局让我卖掉自己的男朋友,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是您弟弟……老大,我没有保护好他,听信了花姐的话才会这样,求您和阿宇原谅我!”


“好的,那我们现在进去签合同拿钱吗?”

我被两个大汉架了起来,拖着往工厂里走。

迎面驶来一辆小轿车,正是我姐的车!

我疯狂挣扎,拼尽全力往车轮底下扑去。

小轿车停了,我姐拉开后门走了出来。

看向地上的我,她眉头紧皱。

姐姐,是我啊!

我是你弟弟!

我努力抬头看向她,无声求救。

花姐将我抓起来一巴掌甩到我脸上。

“妈的臭小子,竟敢冲撞我们老大!”

我被扇得眼前一黑,吐出口鲜血。

弄脏了姐姐的高跟鞋。

花姐大惊失色,跪地帮姐姐擦了起来。

“对不起老大,新来的臭小子闹腾得很,我这就帮你擦干净!”

沈知烟见状也连忙跪下帮忙擦鞋,姐姐眯着眼看向躺在一旁的我。

“哦,刚送到的新货?”

“对,这臭小子不老实,为免多生事端,我们把他脸毁了,他刚才还咒我们去死呢!”

花姐小心翼翼回答,姐姐来了兴致。

“呵呵,第一次有人来这还敢口出狂言,他是大学生?”

“对,今年刚毕业,还是优秀学生呢!”

沈知烟抢先开口。

姐姐若有所思,转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要是天龙还在的话,算年纪也差不多该大学毕业了……”听到姐姐喊我的名字,我疯狂扭动哀嚎起来。

姐,是我啊!

我就是天龙啊!

“草,臭小子给我老实点!”

花姐抬脚狠狠踹向我,正好踢到我的脸上。

我脸上的伤口再次裂开,往外不断渗血。

口腔和舌头早已被捣烂,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痛苦悲鸣。

“咦?”

姐姐一愣,蹲下身细细打量起了我。

我满心激动,努力张嘴想喊她,喉间一痒,咳出一口鲜血。

正好溅到了姐姐脸上。

花姐和沈知烟瞬间大惊失色。

她们一个连忙掏出纸巾替姐姐擦血,一个拖着我往里面挪。

看到工厂里盛满污水的铁桶时,花姐将我提了起来。

下一秒,我被她狠狠按进了桶里。

脏污的水瞬间涌入我的口鼻,窒息感袭来,我的肺部传来剧痛。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掉时,花姐提着我的头发将我拎出水面。

“臭小子,你有几条命敢对我老大不敬!”

“今天,我就弄死你给老大赔罪!”

我刚喘息几秒,再次被按入水里。

如此反复几次,我被呛得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花姐将我扔在地上,小跑向姐姐连连哈腰。

“老大,那臭小子既然冲撞了你,活着也没用了,要怎么处置?”

“先把他指甲拔光,然后赏他一顿珍珠奶茶怎么样?”

我心中大惊。

珍珠奶茶,这种酷刑我曾看过她们在别的男人身上用过。

没想到,今天就要轮到我自己了。

也好,姐姐,你犯下那么多罪孽,应验在我身上,不算冤枉。

想到这,我平复下来。

姐姐擦拭着脸上的血,目光凶狠瞪向我,却愣住了。

此刻,我缓缓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想到自己就要去见爸爸妈妈了,我有些欢喜。


花姐?

难道是四年前那个工厂新来的花姐?

不等我再反应,沈知烟继续一刀划在我脸上。

疼得我说不出话,血液流进我的双眼,满目猩红。

“我认识花姐,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

只要花姐看到我,她一定会催沈知烟将我送回去。

沈知烟一愣,手里的刀划得更深了。

“你果然对我不是真心的,竟然还想攀上花姐?”

“我毁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勾引别的女人!”

我疼得不断哀嚎,直到昏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扔在工厂大门口。

旁边和沈知烟说话的人,正是花姐!

“花姐!”

我哑着嗓子喊出了她的名字。

花姐有些惊疑,转头看向地上的我。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沈知烟脸色一变,上前狠狠踩住我的嘴。

“可能刚才车里打电话被他听到了,您放心,他现在知道也没用了。”

花姐思索一番,往嘴里放了根烟。

“是吗?

谅你也不敢耍花样,这是你送来的第几个了?”

沈知烟在我嘴上狠狠碾了几下,这才小跑过去给她点烟。

“第七个了,您放心,规矩我都懂。”

“这小子没亲没故是个孤儿,户口本就他一个,跟我的时候还是个处男呢!”

花姐蹲下,朝我脸上吐了口烟圈,细细端详起来。

我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是认得我的,只要她认出我,她一定会催促沈知烟快把我带回去。

毕竟,如果姐姐知道是她手下的人绑架我,她们全都得死。

“啧,怎么把他的脸搞成这样,丑死了。”

花姐一脸嫌弃,起身不再看我。

我的心沉入谷底,她没认出我!

沈知烟竟然把我的脸伤到面目全非了吗?

想到这,我悲从中来,想放声大哭,喉头却像被棉花堵住。

“他太不安分了,万一用脸勾引别人逃跑怎么办?

我把他脸毁了。

反正脸也无所谓。”

说着,沈知烟蹲下身,在我耳边低笑:“看到没,你死了勾引花姐这条心吧,她说你丑。”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你们……死……”花姐眉毛一竖,踢开沈知烟蹲在我身前笑了。

“这小子,是不是刚才诅咒我们去死?”

看着她阴森的笑容,我恐惧摇头。

不是的啊!

我想说的是,你们快把我送走。

不然,你们会死的!

“啊——!”

花姐捏开我的嘴,将带着火星的烟头按了进来。

舌头传来剧痛,皮肉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我的惨叫,传遍四周。

“丑八怪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们,呸!”

花姐朝我脸上啐了一口浓痰。

沈知烟从旁边捡起一根木棍,朝我嘴里猛戳。

“臭小子竟敢冒犯花姐,我让你叫!”

我口中被戳出了血,伴随着木屑涌入喉咙。

此刻,我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眼泪如瀑布般涌下。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行了,教育一下得了,搞死你就没钱拿了。”

花姐出声制止,沈知烟连忙扔了手里带血的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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