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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寒沈言结局免费阅读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番外

如火如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手刚扬起,沈言的手腕被傅星寒用力扼住。傅星寒冷笑出声:“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我看你带你弟弟出国治病是假,跟那个医生去国外过二人世界是真吧?”沈宇冲过去,就要扳开傅星寒的手:“你放开我姐姐,我不许你欺负我姐姐!”傅星寒蹙眉,一只手拽着沈言的手腕,另一只手就将沈宇甩在了地上。沈宇本来就病重虚弱,摔在地上后,面色更白了几分。沈言着急出声:“小宇。傅星寒你太过分了!”眼前人嗤笑,松了她的手腕,看她扑过去搀扶自己的弟弟,讽刺道:“还真是都这么会装柔弱,玻璃瓶子都没你们这么经不起磕碰吧?”沈言看沈宇嘴角溢出了血来,担心他心脏病是又发作了,手忙脚乱地一边搀扶他起来,一边从包里翻药。她太着急,包里掉出来四个小药瓶,两个是沈宇的,还有两个是...

主角:傅星寒沈言   更新:2025-01-18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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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星寒沈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星寒沈言结局免费阅读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番外》,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刚扬起,沈言的手腕被傅星寒用力扼住。傅星寒冷笑出声:“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我看你带你弟弟出国治病是假,跟那个医生去国外过二人世界是真吧?”沈宇冲过去,就要扳开傅星寒的手:“你放开我姐姐,我不许你欺负我姐姐!”傅星寒蹙眉,一只手拽着沈言的手腕,另一只手就将沈宇甩在了地上。沈宇本来就病重虚弱,摔在地上后,面色更白了几分。沈言着急出声:“小宇。傅星寒你太过分了!”眼前人嗤笑,松了她的手腕,看她扑过去搀扶自己的弟弟,讽刺道:“还真是都这么会装柔弱,玻璃瓶子都没你们这么经不起磕碰吧?”沈言看沈宇嘴角溢出了血来,担心他心脏病是又发作了,手忙脚乱地一边搀扶他起来,一边从包里翻药。她太着急,包里掉出来四个小药瓶,两个是沈宇的,还有两个是...

《傅星寒沈言结局免费阅读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番外》精彩片段


手刚扬起,沈言的手腕被傅星寒用力扼住。

傅星寒冷笑出声:“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我看你带你弟弟出国治病是假,跟那个医生去国外过二人世界是真吧?”

沈宇冲过去,就要扳开傅星寒的手:“你放开我姐姐,我不许你欺负我姐姐!”

傅星寒蹙眉,一只手拽着沈言的手腕,另一只手就将沈宇甩在了地上。

沈宇本来就病重虚弱,摔在地上后,面色更白了几分。

沈言着急出声:“小宇。傅星寒你太过分了!”

眼前人嗤笑,松了她的手腕,看她扑过去搀扶自己的弟弟,讽刺道:“还真是都这么会装柔弱,玻璃瓶子都没你们这么经不起磕碰吧?”

沈言看沈宇嘴角溢出了血来,担心他心脏病是又发作了,手忙脚乱地一边搀扶他起来,一边从包里翻药。

她太着急,包里掉出来四个小药瓶,两个是沈宇的,还有两个是她自己的。

沈言有些慌乱地将两个瓶子塞回包里,倒了药递给沈宇:“先吃两颗,姐姐就带你去找医生。”

她包里掉出来的东西很多,除了药瓶,其他都还没来得及捡起来。

傅星寒俯身,就将她掉在地上的身份证和护照捡了起来,拿着细细看了一眼:“准备得还挺充分,可是怎么办呢?我突然觉得你耍了我,不想跟你离婚了。”

他几步过去,拦在了沈言面前,不让她带沈宇进医院。

沈言只能跟江愉辰打了电话,麻烦他先来接沈宇去病房。

傅星寒看向远处急步过来的白大褂医生,眸光更冷了几分:“果然是感情深厚啊,你一个电话,就这么快过来了。确实值得你费这么大一番心思,让我跟你离婚,给你的新欢腾出位置。”

江愉辰急步过来,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了沈言一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沈宇有些害怕,立刻站到了江愉辰身边去。

他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了,江愉辰是他的主治医生,对他而言就像是大哥哥一样。

沈言没多说,只麻烦江愉辰将沈宇先带去病房。

傅星寒看向沈宇牵了江愉辰的衣袖,两个人亲近地说着话离开,只觉得格外刺眼。

连她弟弟都跟这医生这么熟了,可见她沈言跟这医生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想到这里,他看到沈言的视线正看向远处沈宇的背影,怒火“蹭”一下就又上来了。

他将沈言的身份证和护照收到了自己的钱包里,就冷声道:“跟我还没离婚,就计划好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了,沈言,这天底下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何况你欠嘉月的,就是一辈子给嘉月当牛做马,你也还不清!”

沈言看自己的证件被收走了,恼怒地伸手要去夺回来:“你把证件还给我,就算是夫妻,你也没资格收走我的证件。

傅星寒,我不欠你的,你不愿意离婚,那我就起诉离婚。至于你说我伤害了林嘉月,你拿出证据来,尽管去告我!”

傅星寒没想到,前一刻还那么哭着闹着说爱他,说不愿意跟他离婚的女人,现在居然会说出要起诉离婚这样的话来。

之前还那么口口声声深爱着他,现在却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跟他离婚出国,要说她不是心虚勾搭了别的男人,谁会信?

他拿出手机,就打开一段视频递到了她眼前:“果然是有了别的男人撑腰,你说话的口气都大了不少啊。那就好好看清楚,看你到底有多大的底气,能跟我对着干!”

沈言看过去,面色就僵在了那里。

视频里的人是她的奶奶,正躺在一间陌生的病房里,床边站着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医生,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沈言再熟悉不过,是傅星寒的特助蔚川。

傅星寒含笑打量她面上的不安:“猜猜看,这是哪个国家?你奶奶都快八十了,万一身体没熬住,也不能算是医疗事故吧?”

沈言双手死死攥紧:“傅星寒,你卑鄙!你这是违法的,我可以报警!”

“那你就去报,无凭无据你拿什么指证我?尽管去试试,看是警察先查到真相,还是你奶奶的死讯先回国。”他慢条斯理地删除了那条视频,将手机收了起来。

沈言声音终于软了下来:“你别动我奶奶,有事冲我来。她年纪大了,经不住事。”

傅星寒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着他:“早这么识时务不就好了?晚上六点前乖乖回南苑,沈言,你总要为你对嘉月的所作所为,好好付出代价。”

他话落,身后助理走近过来,轻声道:“总裁,董事长来电话了,催您去公司。”

傅星寒眸底含着笑意,视线在沈言脸上扫过,就经过她身旁离开。

沈言急匆匆去病房,刚到病房外面,就看到沈宇躺在推床上,被几个医生护士着急推了出来。

江愉辰一看她过来,就沉着脸解释:“又吐血了,得进抢救室,你赶紧去交下医药费,你钱够吗?”

他说着就要从钱包里拿卡,沈言赶紧阻拦他:“谢谢江医生,我身上有钱,我先去缴费。”

江愉辰也没多说,点头就跟着推床迅速离开。

沈言有些手忙脚乱地去了楼下的缴费窗口,将包里的银行卡递了进去。

工作人员刷了卡,有些不耐地将卡递还给她:“小姐,你这边需要预缴两万,卡上只有一万多了。”

沈言蹙眉将卡接回来,才发现自己将另一张银行卡落在家里了。

她只能将包里傅星寒的一张卡递过去,那张卡是没有限额的,里面有一部分钱,是她给傅星寒的那两成股份的分红,本也该是属于她的。

不管怎样,先救她弟弟要紧。

卡刚递过去,一只手伸过来,就夺走了她手里的银行卡。

林嘉月鄙夷的声音响起:“哟,好巧啊。我记得这卡是星寒哥的吧,你们不是都要离婚了吗,你怎么还刷他的卡啊?”

沈言蹙眉伸手:“不关你的事,把卡还给我。”

林嘉月抓着卡不松手,从包里掏出一摞现金来:“星寒哥可是跟我说了,以后他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凭什么要还给你?

急着救你弟弟啊,那不如这样,你跪下来求我,我把这摞现金给你啊。”

后面排队的人催促,沈言只能先从队列里出去,冷声道:“最后一遍,把卡给我。”

林嘉月把卡举起,挑衅地看向她:“这就是我的东西,我凭什么给你?”

她说这话时,冷不防就看到不远处,傅星寒面色难看地走过来。

而林嘉月举着银行卡的那个动作,正落入他的眼底……


傅星寒其实也是对沈言的真实病情起了疑心的,他最近好几次撞见她吃药,花花绿绿的药片,一吃就是一大把。

他记得她以前不吃那么多药的,但那些药瓶的标签都撕掉了。

他虽说不喜欢江愉辰,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所以到底是什么病?”

江愉辰倒是恨不得立马告诉傅星寒,她沈言是心衰竭,只能活半年了。

而且这半年还得是运气好,每次心脏病急发,都得及时送医院治疗。

否则哪一次要是医治不及时,心衰竭患者猝死的情况,是不少见的。

但沈言打过招呼不许他说,他是医生,有义务尊重患者意愿。

他冷声道:“总之是严重心脏病了,傅先生要是真的关心她,等她醒了好好问问她吧。她的情况换个心脏才好,适配的心脏很难找,你有时间也帮她找找吧。”

傅星寒盯着床上的沈言,他还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更多的还是觉得,是江愉辰小题大做了。

普通的心脏病,也会有这样急病发作的时候,哪能到要换心脏的地步?

江愉辰看他显然听不进去多少,到底还是先离开了病房。

他说再多也没用,傅星寒如果真的在意沈言,不用他说,他傅星寒也该明白,如今沈言的病情早已非同小可了。

光这几天,沈言吐过那么多次血,面上更是几乎半点血色都不剩了,真正在意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要出事了呢?

江愉辰一走,病房里安静了下来,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傅星寒也不睡,就一直在病床边坐着,不知道坐到了什么时候,病房门推开,白子瑜走了进来。

不等傅星寒问他,他先开了口:“我听医院的朋友说,沈言出事了,就过来看一眼。”

傅星寒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也没其他多的话。

白子瑜自顾自拿了椅子过来坐下:“我没猜错的话,这事情又是因为林嘉月起的吧?我听说沈言呼吸都没了,人命可就这一条,她要是没了,你就真能不后悔。”

傅星寒沉着脸:“刀是她自己拿的,死也是她自己找的。她自己不瞎折腾,就什么事都没有。”

白子瑜叹了声:“真不是我说你啊,林嘉月回国这几天,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也算是有所耳闻。你对沈言,是真的有点过了。

她林嘉月说沈言害了她,你这不问不查的,就这么信了?”

傅星寒面色不悦:“嘉月不会说谎,她是什么人,我难道不清楚吗?”

白子瑜反问了一句:“那沈言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这些年她是怎么对你的,不说菩萨心肠,那也没有蛇蝎心肠过吧?”

傅星寒冷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能装得很。”

白子瑜替沈言抱不平:“别说我帮沈言翻旧账啊,这些年沈言是怎么照顾你的。你车祸瘫痪那一年,林嘉月抛弃你出国,她沈言当时才十九岁,辍学全心全意照顾了你一年。

花一样的年纪,她就在病房里没日没夜地守着你,亲自给你擦身子,不厌其烦地问我怎样按摩能有利于身体复苏,刚学了就帮你做。”

那些事情,傅星寒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如今不愿意再去回想了。

那是他最不堪的一段时间,至于沈言的付出,他认为不过是因为她害了林嘉月,于心不安而已。

他不屑道:“是她逼嘉月出国的,嘉月要是在的话,她也能那样照顾我。何况当年,还是嘉月救的我的命,所以我没做错什么。”

白子瑜笑道:“林嘉月救你命的事情,我并不知情,不做点评。可你说她沈言当初赶走林嘉月,为了得到你,我试问一句,傅大少,她沈言图什么?”

回想起那时候,他都替沈言不值得:“当时她手里有傅氏的股份,要钱要权都有傅老夫人给够了她。

至于你,当初医生都下了定论了,你会是一辈子的植物人。她费尽心思,就为了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和一辈子的幸福,照顾一个植物人一辈子吗?”

傅星寒有些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子瑜,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你不用帮着她沈言说话。我现在留她一条命,也不过就因为她欠嘉月的,她该赎罪。”

白子瑜看向床上沈言灰白的一张脸:“好,你的家事我不好多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做人还是留一线的好,别以后等你后悔了,回想起你对她做过的这些事情,想弥补都弥补不了了。”

傅星寒不以为然:“我没什么好弥补的,该弥补的是她,有错的也是她。”

话算是聊死了,白子瑜多坐了会,看沈言也没大碍了,就先离开了。

傅星寒不知怎么的,反反复复想起白子瑜说的那些话,心里竟然就真起了一丝疑心。

回想起白天,林嘉月突然闯进病房,再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居然会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将明叔叫了进来,问道:“查到了吗,当初贴身照顾我奶奶的那个于婶,她应该最清楚,当年我奶奶到底对嘉月做了些什么。”

明叔顾及沈言还在病床上休息,低声回着:“先生,已经查到一点下落了,会尽快将人带回来的。”

他话落,又小心道:“先生恕我多嘴说一句,我也在傅家待了这么多年了,熟悉老夫人的性子。

依我看来,就算当年沈小姐真的怂恿了老夫人,老夫人应该也不会干出赶走林小姐的事情来。何况沈小姐,也一直算是温软性子的,她会怂恿老夫人,有些奇怪。”

傅星寒到底是不愿意真怀疑林嘉月的,林嘉月好歹曾经救过他的命,如果没有绝对的证据,他绝不会伤了她的心。

他出声道:“好了明叔,不必多说了,你先出去吧。”

明叔打住了话茬,正要离开,外面突然有瓷碗打碎的声音。

傅星寒立刻起身,走向门口:“谁。”

他打开病房门,正看到林嘉月回身想走。

门已经开了,她只能停住步子,面上有难以掩饰的慌乱。


傅星寒面色难看了起来,沈言这几天的情况,情绪明显是很不稳定的。

要说她的抑郁症是假的,他的第一反应还是不大相信。

林嘉月出声道:“会不会是你们医院弄错了?之前明明检查了,说沈小姐就是有抑郁症啊,如果不是心理疾病,她也不会失手推了我。”

她说着,还故意在傅星寒面前,频频眼神暗示医生不要乱说。

心理科室主任徐医生继续道:“傅先生,林小姐,这个确实是我们医院的失职,既然现在知道了真实情况,自然不能再逃避责任,有义务告知二位真实情况。”

傅星寒不耐道:“长话短说。江愉辰一个外科医生,沈言就算被误诊了抑郁症,也不可能是他检查出来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徐医生面色内疚:“是我们疏忽了,江愉辰医生的姐姐江薇,是心理科的医生,沈小姐的心理诊断,就是江薇医生做的。

如果不是偶然听到了江薇医生打电话,我们也不会知道,她弟弟让她做了假的诊断单。”

傅星寒本来是不信沈言没有心理疾病的,真正没病的人,怎么可能装得那么像?

沈言对外界的畏惧和排斥,也表现得那么重。

可听到江愉辰的名字,他情绪变得有些难以冷静下来。

徐医生继续道:“说实话,刚听到的时候,我也不相信的,两位江医生的口碑,在医院一直不错。

所以昨天上午,我特意给沈小姐再安排了一次心理催眠诊断,我亲自检查的,现在结果刚出来,沈小姐就算心理受了点打击,也绝没有到出现抑郁症等心理疾病的程度。”

傅星寒绷紧了脸,一时没出声。

徐医生含着歉意道:“实在抱歉,是我们医院的过错,让傅先生虚惊一场。

我们已经对两位江医生做出停职处理,如果您这边还有其他的要求,都可以提,我们医院尽量做出补偿。”

林嘉月也小声开了口:“星寒哥,我本来不想说的,沈小姐毕竟刚出狱,经不住什么事情。但既然徐医生都说出来了,有些事情我也不瞒着你了。”

傅星寒沉声道:“你说。”

林嘉月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其实我今天上午过去,看你不在,就先去楼上看了沈小姐。刚到卧室门口,碰巧听到了她打电话,好像是……打给那个江医生。”

她吞吞吐吐地,隔了半晌才又小声继续道:“沈小姐说心理诊断单的事情,很谢谢江医生,现在她彻底出狱了,她弟弟的心脏也有着落了。虽说在监狱有意让那个梅姐伤了她,还是……还是挺值得的。”

傅星寒掌心蓦然抓紧在了床头柜上,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他还是觉得有点蹊跷的,沈言在监狱受了那么重的伤,要说是她自己故意招惹的那个梅姐,那她对自己也太狠了。

至于伪造心理诊断单,傅星寒想起沈言昨晚失控砸镜子时,那样的恐惧不像是装出来的。他还是先没下定论,拿出手机给沈言打电话。

那边一直无法接通,沈言在卧室的话,照理手机是不会没有信号的。

他换了号码,给家里的佣人打了过去。

那边很快接通,傅星寒冷声道:“将沈言现在送到医院来,直接送到我这里。”

那边佣人应声:“先生,可沈小姐正在卧室做心理催眠治疗,心理医生说,一个小时内,不能有人进去打扰。”

傅星寒蹙眉道:“吴医生都还在回国的飞机上,要下午才能落地江城,哪来的什么心理医生?”

那边佣人诧异:“可是先生,心理医生确实过来了,是一位个子高大的年轻先生,他说自己是您叫来的心理医生,现在已经过来快半个小时了。”

傅星寒立刻起身,沉声道:“多高,什么身形?”

佣人声音有些不安了起来:“个子跟您差不多,先生,不胖不瘦。”

傅星寒眼神示意明叔留下来照顾林嘉月,自己直接快步出了病房往电梯走。

“不是吴医生,你去卧室看看。”

那边有些嘈杂混乱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很快,佣人惶恐的声音传过来:

“先生,卧室里没人,沈小姐跟那个男人都不见了。卧室外面的露台往下面拉了绳子,人应该是从露台下去了。”

傅星寒面色铁青:“直接报警,赶紧找!”

出了电梯到地下车库,他一拳狠狠砸在了墙上:“沈言,你还真是好样的!这么会演戏,我看你又能跑到哪里去!”

医院这边刚说出实情,说她没有心理疾病,这个时候她就跟江愉辰跑了,她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她刚从监狱出来那一天,江愉辰就说沈宇见了她这样会难过,将沈宇转去了别的医院。

亏他傅星寒那时候还答应了,现在看来,沈言跟江愉辰根本就是早有准备。

先让沈宇脱离了他的控制,再自己逃走。

至于她那个奶奶,都快八十了,估计她这么狠心的女人,是打算直接不管了吧?

傅星寒越想越气,一路上自己闯了红灯都不知道,回去查了后院的监控,还真是江愉辰将沈言带走了,清清楚楚。

傅星寒怒声道:“让警察查离开景园后的路面监控,人必须给我找回来!现在就立马准备起诉,江愉辰非法绑架他人!”

*

车上,江愉辰帮沈言系了安全带,让她坐在副驾驶上,直接将车往城外开。

沈言情绪还没有缓过来,现在还有些神志不清。

刚刚江愉辰从露台下去,将她带走时,她又咳了血。

一路上离开,沈言说话断断续续,江愉辰也算是勉强知道了事情经过。

他想起那条短信,问了一句:“林嘉月摔下楼,就是你给我发信息之前不久,是吗?”

沈言神色恍惚地看向他,抑郁症会偶尔有情绪激动不清醒的时候,但她现在慢慢缓过来了。

她摇头:“我没有给你发信息。”

江愉辰愣了一下:“怎么会,那我收到的……算了这个不重要了,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无论是心理疾病,还是心脏病,都已经到了很严重的程度,是必须住院随时观察的,待在家里会很危险。”

沈言意识慢慢回来,突然急声道:“江医生,我不能走,我走了,我弟弟跟奶奶怎么办?你带走我,我还会拖累你。”

她话音刚落,“砰”地一声,车被追尾了。


茶泼在了林嘉月身上,再流到了地上。

林嘉月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脚下一滑摔倒了下去。

她手中的杯子也自然而然滚到了地上,随即就捂着小腹痛苦呻吟:“好痛,好痛,我的孩子。”

傅星寒急步过去,沈言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到底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想着傅星寒看到林嘉月手里那个杯子,也能猜测到茶不是她沈言泼过去的。

所以她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茶不是我泼的,你也看到了,杯子在她手里,不在我手里。”

林嘉月倚靠在傅星寒胸口,一副痛到站不起来了的表情,委屈哭道:“沈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你明明知道我还怀着孩子,为什么要拿热茶泼我?我是情急想阻拦你,才会将杯子抢了过来的。”

她说着就内疚地看向傅星寒:“对不起,星寒哥,我不应该在意这个孩子的,我知道它肮脏,它不是我跟你的孩子。可它毕竟在我的肚子里,我实在,实在是……”

她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一直哭。

傅星寒面色很难看,起身将林嘉月抱起来就往楼上走:“你先上去休息,我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林嘉月靠在傅星寒怀里,得意的眼神投向沈言,声音却是虚弱不堪:“星寒哥,你别责怪沈小姐,你跟她毕竟已经是夫妻了……”

傅星寒面色紧绷着,一句话也没说。

沈言站在楼下,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她知道傅星寒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她刚做完流产手术,加上心衰竭,经不起他折腾了。

她突然感到害怕,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回身想往外面走。

保姆立刻过来阻拦她:“沈小姐,您还是再等等吧,先生似乎有话要跟您说。”

沈言面色有些泛白,看向那个保姆,就注意到眼前人眼底闪过的敌意。

她还奇怪这个新来的保姆为什么对她有敌意时,傅星寒就从楼上下来了。

他走近过来,面色黑沉,一句话也没有说,拿过茶几上的一壶茶,揭开了盖子,直接对着沈言迎头泼了过来。

沈言立刻侧身躲避,茶还是泼到了她的左肩上和脖子上。

滚烫的开水泼下来,她惊恐地发出一声惨叫,半边脖子和肩膀顷刻一片通红,皮开肉绽的钻心痛楚,刹那传遍四肢百骸。

如果不是刚刚她躲开了,她现在应该整张脸都毁容了。

她一张脸陡然煞白,额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如同见了鬼一般,拼命往后退着躲避傅星寒。

眼前人手里还拿着茶壶,面色也一时愣住了。

他知道是热水,但他没想到会是开水,以前家里的佣人,或者是沈言准备茶水时,茶壶里的都会是温水。

可想到她刚刚害林嘉月摔倒,和她之前对林嘉月的那些伤害,他将心里刚生出来的一丝不忍压了回去。

他走近过去,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不要动嘉月……”

他话音未落,沈言一双眸子通红,惊惧地往后退着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再踉跄着避开他急步上了楼。

刚刚泼过的开水,在地上留下一大片水渍。

傅星寒到底是皱了皱眉头,看向那个保姆:“联系医生过来,然后你收拾东西。”

他声音微顿:“滚。”

保姆惊慌地想要解释,楼梯上林嘉月虚弱的声音就响起:“星寒哥,不是阿姨的错,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喝热茶,担心放凉了你不喜欢,才让阿姨直接将茶壶拿出来的。都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

傅星寒到底只能作罢,让保姆继续留了下来。

白子瑜背着医药箱过来,傅星寒带他进了林嘉月的卧室,让他给林嘉月仔细检查了一番。

林嘉月身上倒是没有烫伤,那杯茶已经放凉了,白子瑜检查后说没有问题。

傅星寒这才松了口气,陪白子瑜下楼时,看到沈言卧室的门紧闭着。

他想着白子瑜反正也过来了,就也让他顺道给沈言看一眼。

可门敲了半天,沈言就是不开门,里面反而传来了房门反锁的声音。

傅星寒面色冷了下去,感觉自己简直多此一举,像她那种人,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所以他就让白子瑜直接走了,在楼下陪林嘉月吃了晚饭,再去书房处理了近两个小时的文件,出来时,沈言的房门还是反锁着。

他不知怎么就来了脾气,就算是他拿开水泼了她,但也是她伤害嘉月在先,何况他也叫了白子瑜给她看,是她自己不开门。

想到这些,他就更加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大,沉着脸不耐烦地敲门:“沈言,最后一遍,开门。”

卧室里,沈言蜷缩着坐在角落里的地毯上,惊恐地看向房门,外面的敲门声一直不断。

她用力将自己缩成一团,浑身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身上被烫伤的剧痛还很清晰,她咬牙忍耐着,脑子里的昏沉感越来越重。

可她清楚傅星寒总是会要进来的,她必须逼自己打起精神来,她无法想象,如果睡着了,会不会再有一壶开水从她头顶淋下来。

门外敲门声停止,随即是傅星寒狠狠一脚踹在了门上:“你最好给我开门,要是这门是我踹开的,你清楚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沈言克制不住地低声哭出声来,瑟缩着退到了落地窗帘后面,自欺欺人般死死抓住了眼前的窗帘,幻想着自己藏在这里,他就找不到了。

门“砰”地一声响,沈言身体狠狠颤了一下,就听到傅星寒的脚步声靠近了过来。

她喉间发出恐惧的喘息声,攥紧窗帘的手拼命打颤。

傅星寒逼近过来,“唰”一下将她眼前的窗帘拉开来,伸手将她拽起来丢到了床上。

他无视她身上惨不忍睹的伤痕,直接将打开了照片的手机甩到了她身上。

“沈言,你本事果然大得很啊!”

照片上,江愉辰陪沈言坐在抢救室外面,手放在了沈言的手臂上。

而沈言眼睛发红,在傅星寒看来,就是在装楚楚可怜。

他说着就抬手解脖子上的领带:“普通的医患关系,都能这么亲昵地牵手了?普通的医患关系,他会直接就给你弟弟存十万的医药费?

沈言,看来我该好好提醒你一下,你如今到底是谁的人,是谁的妻子!”

沈言面色惨白地想起身,傅星寒完全不顾她肩膀上的伤,俯身下来压住了她的肩膀,满脸满眼都是鄙夷。

“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就是这么欲拒还迎勾引上别的男人的吧?”

卧室外面,林嘉月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异样的喘息声,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里。

她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正阳,我们不能再等了,这个胎儿该派上用场了……”


林嘉月被泼了满身满脸的汤,周围医护和病患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丢脸过。

虽然她总在傅星寒面前说,自己一直素颜,不习惯化妆,但脸上还是化了妆的。

现在热汤淋下来,她脸上的眼线和睫毛膏,还有粉底液全部糊开来,黑一块白一块。

要不是现在是大白天,简直比鬼还吓人。

林嘉月难堪至极,还以为自己的妆还没花,都不敢抬手去擦脸,哭着走近傅星寒,想躲到他身后。

“星寒哥,我脸好痛,好像烫伤了。”

傅星寒几乎是下意识就退了一步,她这幅模样,脸上是真的显得太脏了。

等后退了一步,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合适,这才看向沈言开了口:“你情绪再不好,这样对嘉月也有点过分了。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带嘉月回去,晚些再来。”

沈言嫌恶的目光盯着他,没再说话。

不只是林嘉月,连沈言也确实是有点意外的。

以傅星寒对林嘉月的维护,沈言本还以为,他至少会弄碗汤过来,也泼到她沈言头上去。

不过就算他真拿碗汤来,这一次,沈言也不可能受着了。

林嘉月跟着傅星寒离开,周围的人纷纷打量她,她完全抬不起头来,双手暗暗攥紧。

沈言直接当着傅星寒的面泼的汤,可这一次,傅星寒居然就这么算了。

他一定是对沈言心软了,要不就是真的对她林嘉月生疑了,才会这么反常。

林嘉月感觉,她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事到如今必须给沈言致命一击,彻底断了沈言跟傅星寒之间的可能。

再这样藕断丝连下去,沈言耗得起,她林嘉月耗不起了。

那些事情的真相,早晚有一天会暴露出来。

跟着傅星寒回去的路上,林嘉月假装身体不大舒服,要坐到后座。

傅星寒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问都没多问一句,任由林嘉月坐到了后面去。

他在前面开车,后座林嘉月收到了纪正阳发过来的信息:“沈言要带着她弟弟出去,说是到外面走走,我猜她是想跑,我拦下吧?”

林嘉月看向那条短信,不受控制地露出笑意来,这机会来得真是时候。

她立刻回了短信过去:“不用,你让护士随她去。”

如果沈言真的跑掉了,那自然最好,以后就彻底清静了,她林嘉月也彻底没了可担忧的。

如果没跑掉,那也有她沈言好看的。

她回了信息,将短信删除干净后,再把手机放到了一旁。

傅星寒倒是并没有注意她,看着只是在一心开车,大概也是在想别的事情。

车在景园停下,傅星寒手机响起。

他直接开了免提,那边保镖不安的声音传过来:“先生,您刚离开,沈小姐就吩咐我下楼去买早餐,等我回来,病房里沈小姐跟她弟弟都不见了。”

傅星寒骤然沉了脸色:“怎么回事,赶紧去护士站问问,立刻找人。”

林嘉月关切道:“星寒哥,没事吧?”

傅星寒眉心紧拧:“嘉月,你先进去,我去趟医院,很快回来。”

林嘉月想跟着一起去:“星寒哥,我陪你吧,也能帮着一起找找。”

“不用,你先下去吧。”傅星寒声音里掩饰着一丝不耐。

林嘉月下车,先进了景园。

她刚下车关上车门,傅星寒立刻将车掉头,扬长而去。

林嘉月心里不安,既希望沈言逃掉,又希望沈言被抓回来,让她林嘉月好好看看笑话。

她在景园待到了下午三点多,赵婶才带回来了消息:“林小姐,先生将那沈言找回来了,直接将人带去了南苑。

听说先生很生气,要将她在南苑关一段时间,不许她再出去。至于那个沈宇,直接被丢出医院,回了家里。”

林嘉月失望道:“居然还会回来,赵婶,老夫人身边的那个于婶回国了,我感觉我的事情瞒不了多久了,只怕要出事。”

客厅里的佣人都被遣退出去了,赵婶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嘉月啊,既然这沈言赶也赶不走,那沈宇不是她的心头肉吗,不如,就将她那弟弟……”

她说着,抬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林嘉月有些害怕:“这样能行吗?”

赵婶继续道:“嘉月,你努力了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不能再等了,这样就一了百了,彻底断了沈言的念想。”

林嘉月手心抓紧,到底是起身:“走,去看看她弟弟。”

过去的时候,沈宇一个人待在出租屋里,坐立难安地急着给沈言打电话。

但电话始终打不通,他根本不知道沈言被傅星寒带去了哪里。

门推开,林嘉月走了进来:“你还在这啊,你奶奶跟姐姐都死了,你也不知道去哭个丧。”

沈宇“噌”地从床上下来,满是敌意地盯着林嘉月:“你胡说,我奶奶跟姐姐都好好的!”

林嘉月不急不慢地打开包,拿出了一小叠资料:“你姐姐不长记性,星寒哥动了大怒,拔了你奶奶的氧气罩,说给她沈言一点教训。

可谁知道你们一家子都这么禁不住事,你奶奶氧气罩一被拔,居然当场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死了。你姐姐得了消息,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

林嘉月将资料丢到沈宇面前:“星寒哥身为丈夫身为女婿,也算是唯一的监护人了,这死亡证明,就由他签字了。他还是有点难过的,要我来转告你一声,节哀顺变。”

沈宇猩红着眸子扑向了站在窗前的林嘉月:“你胡说,你这个胡说八道的贱女人,我撕烂你的嘴!”

林嘉月皱眉,抬手将沈宇甩在了地上。

沈宇受不得刺激,当场喷出了一口血,摇摇晃晃站起来,再次扑向了林嘉月……

沈言是下午四点接到的电话,那边房东惋惜的声音:“沈小姐,您弟弟刚刚在房间里跳窗坠下高楼,已经确定死亡了,请您立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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