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范闲李承运的现代都市小说《范闲李承运结局免费阅读扮演成真番外》,由网络作家“范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理理心生疑惑,李承运今日至此,究竟所为何事?醉仙居乃一介青楼之地,即便是小孩子亦知他来意何为,如此堂而皇之好吗?李承运缓缓伸出双臂,将司理理轻柔揽入怀中,随后大手一挥,对楼梯方向言道:“老黄,速去将醉仙居的老鸨唤来见本王。”没一会儿,老鸨面带谄媚之笑,款步至李承运面前,躬身问道:“不知王爷召见,有何吩咐?”李承运以脸颊轻蹭司理理之容颜,言道:“今日,本王欲为理理赎身,你且开个价吧。”老鸨闻言,神色略显愕然,面上之笑容亦稍显僵硬,缓缓言道:“王爷言笑了,理理乃我醉仙居头牌,若无理理,醉仙居又何能享有如此盛名。”其言虽未尽,然意已明矣。司理理乃其财源根本,岂能轻易言赎?李承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莫非本王欲为自己的女人赎身,竟...
《范闲李承运结局免费阅读扮演成真番外》精彩片段
司理理心生疑惑,李承运今日至此,究竟所为何事?
醉仙居乃一介青楼之地,即便是小孩子亦知他来意何为,如此堂而皇之好吗?
李承运缓缓伸出双臂,将司理理轻柔揽入怀中,随后大手一挥,对楼梯方向言道:
“老黄,速去将醉仙居的老鸨唤来见本王。”
没一会儿,老鸨面带谄媚之笑,款步至李承运面前,躬身问道:
“不知王爷召见,有何吩咐?”
李承运以脸颊轻蹭司理理之容颜,言道:
“今日,本王欲为理理赎身,你且开个价吧。”
老鸨闻言,神色略显愕然,面上之笑容亦稍显僵硬,缓缓言道:
“王爷言笑了,理理乃我醉仙居头牌,若无理理,醉仙居又何能享有如此盛名。”
其言虽未尽,然意已明矣。
司理理乃其财源根本,岂能轻易言赎?
李承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莫非本王欲为自己的女人赎身,竟成难事?近日来,本王对你们以礼相待,你们醉仙居,莫非已忘却本王究竟是谁?!”
“我再说一遍,今日要么让我携理理离去,我自当重金相酬!要么,你醉仙居自此无需再存于世!”
其言语间,透露出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气,令人心悸。
老鸨闻之,瞬间冷汗涔涔,面如土色。
她慌忙自扇耳光,心中懊悔不已。
真是财迷心窍,竟忘却了这位王爷乃杀伐果断之人!
忆起近日京城中的流传之言,眼前这位主儿,连太子都敢下手,更在京都府外斩杀数千太子亲卫,其手段之狠辣,令人胆寒。
如此之人,又怎会将她这小小醉仙居放在眼里?
若真惹得这位王爷不悦,她们醉仙居上下,恐将死无葬身之地,冤屈亦无处申诉。
老鸨慌忙跪伏于地,额头砰砰叩响,颤声道:
“都是我这贱人利欲熏心,冒犯了王爷尊驾!”
“理理姑娘与王爷情深意重,两心相悦,实乃天作之合,大喜之事。”
“这些年里,理理在我这贱地,实则身如浮云,自在无束,只待她心意所向,随时可与王爷比翼双飞,何须言及赎身二字?!”
李承运轻轻一瞥,语带淡然:
“罢了,无须再磕,退下吧。”
“本王非缺钱之人,赎身之资,自当奉上。”
老鸨闻言,如蒙大赦,匍匐起身,卑躬屈膝,步步后退,口中喃喃:
“王爷宽宏大量,妾身这就告退。”
目睹此景,司理理心潮澎湃,惊喜交加,几欲炸裂。
她万万未曾料到,眼前这位英挺男子,竟于今日为她赎身,此情此景,足见李承运对她的一片真心。
司理理瞬间泪光盈盈,双眸痴缠,凝视着李承运,满心皆是感激与爱慕。
李承运见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细语道:
“你如今已是自由之身,此番我必携你同往边关。”
“待到那时,无论你心系北齐,愿归故里,还是愿与我共度余生,我都将随你心意。”
司理理闻言,感动更甚,将头深深埋入李承运的肩头,泪水如断线珍珠,滚滚而落:
“只要王爷不嫌奴卑微,奴愿永生永世,伴王爷左右。”
她心中五味杂陈。
本是作为密探踏入南庆之地,却未曾料到,会在此遇见李承运。
为探听情报而失身,却最终沉沦于这个男人的深情里。
而他,亦未曾辜负她一片真心,愿为她赎身,更愿携她同行。
虽知前路漫漫,名分难求,但司理理此刻却甘之如饴。
她不想再理会世间纷扰,只愿永远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身旁,共度风雨,不离不弃。
李承运轻抚着她的后背,给予她最坚实的依靠。
他知道司理理所经历的一切艰辛与不易,因此更加坚定了要守护她一生的决心。
这个女人,既然已经将自己完全交付于他,那他便定会承担起所有的责任,护她周全。
待司理理终是止住了啼泣,李承运便轻轻将她横揽入怀,步入了马车之中。
一路护她回到了王府。
他将司理理缓缓放置于柔软的床榻之上。
方才她因感动而落的泪珠,犹似晨露挂于花瓣,令李承运心生怜惜,欲念未起。
然此刻,司理理卧于床间,那曼妙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如同月宫仙子落入凡尘,令李承运心中那本已平息的火焰,再度熊熊燃起,目光渐炽,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
司理理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份变化。
却不同于范若若的羞涩与矜持,司理理未有一丝扭捏之态,反倒是展现出一种“花开堪折直须折”的坦然,双眸含情,轻声细语道:
“王爷无需顾虑,奴家此身,早已系于王爷之心,愿王爷随心所欲,奴心甘情愿。”
此言一出,李承运心中最后一丝克制亦如冰雪消融,此情此景,叫他如何还能自持?
正所谓:
兰裳轻解幽香漫,罗帐缓卷映绯红,绣枕轻移,两心相依情意浓。
海棠虽谢春依旧,佳人相依时,明眸善睐,情意绵绵无尽头。
象床安稳置,鸳鸯锦被展宽广,红绉起伏如波扬。
情深似佳酿,微汗浸湿轻纱裳。
几度依偎,凤眼微眯情悠长,黛眉如诗画,纵是丹青高手亦难仿。
问君情深缘何长,梅瓣初开,胭脂轻点唇边芳。
自此誓,愿为君伴身姿窈窕样,情深缱绻共赴白发霜。
……
次日清晨。
李承运与司理理晨间运动已毕。
正值神清气爽之际,忽有通报,言陈萍萍来访。
李承运遂令司理理暂且避至内室,自己则整衣敛容,于王府大厅内接见陈萍萍。
陈萍萍一见面,便将昨日庆帝所嘱之事一一禀报。
李承运闻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心中暗道,他这位父皇,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王爷宽心,在您远赴京都之外的时日里,监察院亦不会袖手旁观。”
“陛下所遣的那队黑骑亲卫,待您于京都之外与他们相遇之时,必将成为您忠诚无二的羽翼,唯您之命是从,矢志不渝。”
郭攸之离开东宫后。
长公主李云睿从另一侧缓缓走出。
她水汪汪的眼眸凝视着太子,轻声问道:
“不知殿下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太子望向眼前的长公主,眼中满是柔情,缓缓道:
“姑姑,此次六弟太过分了,我要将此事上报给父皇,让父皇严惩六弟!”
“即便是皇子,也不能当街殴打官员,此举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
长公主微微颔首,神色淡然,轻声细语道:
“殿下,倘若将此事上报陛下,那六皇子又将受到何种惩处呢?”
太子闻言,不禁一怔,心中思量。
长公主接着悠悠道:
“如今六皇子势微权薄,除非陛下雷霆大怒,将其逐出京都,令其如大皇子般镇守边疆。”
“否则,任何惩处皆如隔靴搔痒,毫无意义。”
“然而,现今这罪名尚不足以撼动陛下之心。既然殿下已有定计,欲对六皇子出手,那便需一举将其击溃,至少也要将其逐出京都!”
长公主轻叹一声,“不然,反会令二皇子有机可乘,他必会趁机拉拢六皇子入其麾下,届时,殿下之处境将岌岌可危!”
太子闻此,心中明了,深知长公主所言非虚。
他与六皇子已势同水火。
欲要拉拢,除非舍弃礼部尚书这得力助手,然而这无异于舍本逐末。
太子思及此,不禁问道:
“那依姑姑之见,我等该如何是好?难道就任其继续如此吗?”
他心中清楚,自己方才已应允郭攸之,若此刻反悔,必会失信于人。
然若上报陛下,便可将礼部尚书彻底拉拢至己方阵营。
届时,郭攸之便再无左右逢源之可能。
长公主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要说如何应对?”她淡淡地开口,声音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废了李承运!”
“废了?!”太子闻言,面色大惊,声音中满是不解。
“废一位皇子,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该如何行事?”
长公主神色依旧平静如水,她缓缓道:
“依李承运那般的性格,今日敢动手打礼部尚书之子,明日便敢挑衅礼部尚书本人。”
“我们可先从范闲和范思辙下手,他们二人并无官职傍身,京兆府便可轻易抓人。”
“明日,你便亲自前往京兆府衙门,带上郭攸之和郭保坤一同旁听。”
“以李承运的性格,他必会前去。”
太子听后,陷入了沉思。
……
另一边。
李承泽宫中。
他坐在案前,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今日李承运竟然打了礼部尚书之子郭保坤。
而郭保坤又是他那位太子三弟的得力助手。
这场冲突,或许正是由太子在幕后操纵。
李承运毫不留情地痛打了郭保坤,这无疑是公然与太子撕破了脸面。
自今日起,李承运几乎断绝了与太子重修旧好的可能。
除非太子愿意放弃礼部尚书这一重要助力,并同时承受来自众人的失望与背弃。
李承运与太子站在了对立面。
这对于李承泽而言,无疑是一个绝佳的转机。
他虽常被世人视作与太子在朝堂上分庭抗礼。
但深知自己实则处于弱势。
太子身为储君,优势得天独厚,而他不过是庆帝手中磨砺太子的磨刀石,要想撼动太子的地位,实是难上加难。
那些真正对他有帮助的势力,要么是太子麾下,要么是摇摆不定,几乎无人会坚定地站在他这一边。
太子亦深知此理,在与他争斗时,对中立势力总是礼遇有加,极少会将其得罪至深。
李承泽一直苦寻一个合适的契机。
而今日之事,便为他带来了这样的机会。
李承运,他的六弟,庆国的六皇子。
这位纨绔皇子,今日竟彻底得罪了太子,与他站在了对立面。
虽然李承运此刻无权无势,但他终究是皇子之身,身份地位非凡。
更何况前几日庆帝还亲自赐婚于李承运,将其与范家紧密相连。
方才范思辙与李承运并肩,竟一同对郭保坤动了手。
此事一出,范家已是难脱干系。
范家,是何等的存在?
它代表着内库的命脉,更是庆帝宠臣范建的家族。
范建平日里虽不显山露水,但李承泽却敏锐地觉察到这位司南伯的非凡之处。
父皇对司南伯的信任,绝非寻常,这背后定有深意。
此刻,李承泽心中已有计较。
他只需稍稍拉拢六弟李承运,便可将整个范家纳入麾下。
若李承运能与他站在同一阵线,他的势力将大增。
李承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必须把握这个机会,将李承运拉拢过来,为自己所用!
……
酒楼之内。
李承运与范闲等人已用完餐食。
在打完郭保坤之后,李承运便自然地邀请范闲等人共进一餐。
出于感激之情,范闲等人欣然接受。
然而,在大多数时候,范若若依旧对李承运保持着些许疏离。
倒是范思辙,谈及方才痛击郭保坤之事,显得颇为兴奋,滔滔不绝。
离开酒楼,天色渐晚,众人即将各自回家。
此时,李承运望向范闲与范思辙,眼中闪烁着些许期待,提议道:
“思辙,范闲兄弟,此刻酒意正浓,不若我们继续前往下一个去处,共赴醉仙居,畅谈风月,如何?”
这提议在范思辙心中激起了波澜。
他向往着与李承运一同前往那醉仙居,领略那别样的风情。
然而,他转头间,却见自家姐姐脸色阴沉,顿时心中一凛。
范闲亦是如此,他深知妹妹在此,自是不能与李承运一同前往那烟花之地。
他面露尴尬,婉拒道:
“六殿下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只是我们兄妹尚有要事需处理,便不能相陪了。”
见范闲婉拒了自己的提议,李承运并未过多计较。
他淡淡一笑,随即带着护卫们离去了。
范若若望着李承运渐行渐远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她心中愤愤不平,觉得李承运此举实在过分。
竟在她面前提及青楼之事。
两人好歹有名义上的婚约,但李承运显然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范若若本就不愿与李承运成婚,但此刻她心中的怒气却也难以平息。
原本因李承运刚才仗义出手而对他产生的一丝好感,此刻已烟消云散。
她气呼呼地转过身,对范闲和范思辙说道:
“哥,范思辙,那六皇子绝非善类,醉仙居更非正人君子之所!你们日后万不可再踏入那地方!”
范闲和范思辙听闻此言,面露尴尬之色。
但考虑到他们之前受到李承运的恩惠,范闲还是稍微为李承运辩解了几句:
“六殿下前往醉仙居,或许只是掩人耳目。”
“据我所知,他在那里并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只是单纯地饮酒罢了。”
范思辙也附和道:
“是啊,姐。”
“我和范闲之前去过几次,确实如此。”
“醉仙居的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我们也不可能强迫她们。”
他眼珠子一转,试图以这种方式让范若若安心。
六皇子李承运将要迎娶户部侍郎之女范若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
太子李承乾的住处。
得知父皇将户部侍郎范建之千金范若若赐婚给六弟李承运。
李承乾的眉头如同秋日的乌云,瞬间密布。
他心道:“父皇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范建乃父皇之股肱之臣,其女范若若更是才貌双全,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反观六弟,近年来名声不佳,与范若若实乃天壤之别!难道父皇真的要将如此佳人,许配给声名狼藉的六弟?”
李承乾心中更是疑惑:“六弟与范建之子交情匪浅,若再得范若若,岂不是如虎添翼,难道父皇真的有意让六弟与我争锋相对?”
他沉吟片刻,心中已是波涛汹涌。
与此同时,李承乾也深知范建虽只为户部侍郎,但能力出众,深受父皇信任,日后定能青云直上。
而六弟李承运,虽表面纨绔,但李承乾深知其深藏不露,忘不了他几年前才华横溢的样子。
在另一边。
二皇子李承泽那里,也是气氛微妙。
他听闻这桩赐婚之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有趣,有趣。”李承泽轻声道,“居然是范建之女……前几日还因范建之子与郭保坤之事闹得沸沸扬扬。”
“父皇这一手,倒是玩得精妙。”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继续道:“父皇为了三弟,曾让我当磨刀石,如今又让六弟来。”
“这朝堂之上,风云变幻,谁又能预测未来?三弟啊三弟,你这柄刀,能否经得住这番磨砺,尚是未知数啊!”
短短五日,转瞬即逝。
李承运那禁足的期限已尽,他此刻得以重获自由之身。
李承运心中早已按捺不住那股迫切之情,欲要踏出宫门。
他心中暗自思量,已有五日未曾踏入那醉仙居的门槛,想必司理理早已翘首以盼,心焦如焚。
此去,既能解她相思之苦,又能趁机推进那扮演之事的进度,一举两得。
在通往皇宫大门的青石大径上,李承运偶遇了侯公公。
侯公公一见李承运欲要外出,急忙上前施礼。
“殿下,您这是要出宫吗?”侯公公恭敬地问道。
“正是,本宫已有数日未曾踏足醉仙居,此次前去,便是要好好享受一番。”李承运轻描淡写地答道。
侯公公闻言,嘴角微微抽搐,急忙提醒道:“殿下,上次之事已惹得陛下大怒,近日还请多加小心,切莫再惹出事端,令陛下不悦。”
“侯公公多虑了,本宫自有分寸!如今当务之急,乃是尽快完成这桩婚事。”
李承运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侯公公的肩膀,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皇宫。
出了宫门,他径直前往醉仙居。
到达醉仙居后,李承运立即吩咐随行的侍从速速传递一封信给范思辙。
那信上仅有一句简洁而急切的话语:“已到醉仙居,速来相见!”
侍从如流星般穿梭在繁华的街巷,不久便抵达了范府。
范府之内。
范思辙正沉浸于收到消息的喜悦之中,激动不已。
他急忙准备偷溜出门,生怕错过了与李承运的会面。
范思辙小心翼翼地避开府中的丫鬟和仆人,犹如猫步般轻手轻脚地摸到了侧门处。
他眼见着即将成功逃脱,心中不禁窃喜。
然而,就在他即将跨出府门的那一刻,一只纤细而有力的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浑身一颤,仿佛被电击一般,僵硬地转过头去。
“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啊?”那熟悉而威严的声音传入耳中,范思辙整个人瞬间懵了。
他强挤出一丝笑容,尴尬地唤道:“姐……”
范若若冷若冰霜,她丝毫没有放过弟弟的意思,厉声喝道:“跪下!”
范思辙心中一紧,只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委屈与不解。
“爹怎么跟你说的?这些日子三令五申不许你出门,你为何又要偷偷溜出去?说,你要去哪?”范若若严厉地问道。
范思辙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试图转移话题:“姐,那个范闲是什么情况?他一个庶子,怎么在府里比我还威风?”
范若若不为所动,她冷眼看着弟弟:“别岔开话题,先说清楚你要去哪?还有,哥是你的兄长,以后不要直呼其名,要懂得尊敬兄长。”
范思辙面露尴尬,支支吾吾地解释道:“那个,我其实没打算去哪儿,就是在府里随便走走,一会儿就回去歇息。”
范若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轻哼一声:“呵呵!你以为我不了解你?!”
“你这般鬼鬼祟祟地出门,定是有所图谋。速速如实招来,否则我便去禀告父亲。”
范思辙心知姐姐的厉害,试图顾左右而言他。
但范若若的眉头已经微微皱起,显然对他的隐瞒十分不满。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范思辙背后紧握的手中,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范若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范思辙心中一慌,急忙将手藏在身后,试图将手中的纸条搓成一团,以便找机会丢弃。
然而,范若若早已洞察一切,她嘴角微扬,轻声道:“看,父亲来了。”
范思辙闻言,心中大骇,慌忙回头望去,却只见范若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趁他惊慌失措之际,范若若迅速出手,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纸条。
纸条上赫然写着:“已到醉仙居,速来相见!”
范若若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
醉仙居?那可是京都中赫赫有名的风月之地,这纸条必然是范思辙最大的狐朋狗友传来的。
不用说,就是那位被赐婚的对象——六皇子李承运。
居然让范思辙去醉仙居找他,这简直是对她极大的侮辱!
范若若越想越气,她倒不是对李承运有多么在乎,但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她眼中泪珠打转,几欲夺眶而出,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的哭腔:
“我怎能嫁给此等浪荡之徒,眼看他即将与我订婚,竟还流连于青楼之地,真是不知悔改!”
“若我嫁与这般男子,此生便如同坠入深渊,再无出头之日!即便是玉石俱焚,我也绝不愿踏入这牢笼半步!”
听到姐姐如此决绝的话语,范思辙愣住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深知姐姐的性情刚烈,说到做到,若是真的下定决心不嫁,那恐怕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范思辙心中焦急万分,李承运的行为确实过分,若是真的惹怒了姐姐,那可如何是好?
他连忙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去劝说李承运收敛行为,以免真的惹出大祸。
就在这时。
范闲闻讯赶来。
见到范思辙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范若若则是满脸通红,眼中带着决绝。
他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若若,究竟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动怒?”
见到范闲,范若若心中的委屈如决堤之河,一下子涌了出来:
“哥,李承运那个混蛋,居然给范思辙传信,让他一同去青楼,这简直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她说着,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范闲。
范闲接过纸条一看,心中明了,他紧皱眉头,安慰道:
“此事确实过分,但你也不要太过生气,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稍后便随范思辙一同去会会这位六殿下,看看他究竟是何等人物。”
范若若连连点头:“哥,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混蛋!”
秦朗身披甲胄,胜券在握的神态溢于言表。
剑九黄轻轻一掀马车帘幕,李承运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微微侧目,向秦朗投去一抹淡然的目光。
“秦将军,欲擒我归,我若不从,你又当如何?”
秦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如洪钟:
“六殿下,我只是个粗人!今日,我秦朗只奉太子之命,不论您是何身份。”
说罢,他神色骤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殿下若是不肯配合,休怪我秦朗无情!”
李承运闻言,轻哼一声,似是对这威胁嗤之以鼻。
他转身,对剑九黄轻声道:“老黄,我们继续走吧。”
剑九黄应声,放下帘幕,笑容可掬地看向秦朗等人:
“我家少爷有令,各位将军请让路。”
说罢,马车缓缓启动,欲继续前行。
秦朗见状,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殿下,我知您是世间罕见的九品高手。”
“但今日,即便是大宗师亲临,我秦朗也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他策马而退,同时扬起有力的臂膀,一声大喝:“上!”
命令一出。
周围的黑甲骑士如潮水般汹涌而去,直扑那辆古朴的马车。
待他的部众悉数冲杀之际。
突然间。
‘轰’的一声巨响!
马车之处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气势,仿佛雷霆万钧,狂风骤起。
那些冲向马车的骑士,在这股威势之下如同落叶般被震飞,重重摔落在地!
秦朗听闻巨响,猛地回首。
目睹这一幕,眼中满是惊愕之色,心中涌起阵阵骇然与疑惑。
“真气外放?!”他低语,震惊不已。
这等手段,非九品上境的高手不能为。
在这庆国之中,九品上境的高手寥寥无几,未曾想这位六皇子身边竟有这般高人。
秦朗的目光转向那驾车之人——剑九黄,他形似乞丐,却依旧笑容可掬,不慌不忙地赶着马车。
秦朗的心头猛地一沉,怒火中烧。
九品上境又如何?难道真能抵挡他们这数千精锐亲卫军不成?
秦朗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对外围的弓箭手果断下令:“放箭!”
弓箭手们应声而动,弓弦紧绷。
瞬间,数百支箭矢划破长空,如同流星般直射向那辆马车!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
那数百支箭矢在即将触及马车之际,竟纷纷停滞在空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无法再进分毫!
哗然之声四起!
亲卫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们征战沙场多年,何时见过如此诡异之景?
即便是面对八品高手,他们的箭矢也足以将其射成筛子。
但眼前这九品上境的高手,竟能如此轻易地化解他们的攻势。
弓箭手们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深知自己箭矢的威力,寻常高手根本难以抵挡,如今却被这神秘的力量所阻,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众人惊疑不定,议论纷纷。
而剑九黄却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切,他依旧面带微笑,不急不缓地赶着马车,淡淡地说道:
“诸位,我家少爷已有吩咐,还请各位行个方便,不要让老黄我为难。”
秦朗凝视着那位衣衫破旧却气定神闲的马夫,额上汗珠点点。
心中同样为剑九黄所展现的深厚实力而震撼。
然而,他清楚一点,今日之事,成则功成名就,败则万劫不复。
若能成功拿下六皇子,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若失败,太子不会庇护他们,陛下更是不会放过他们这些敢于对皇子出手的亲卫军。
想到此处。
秦朗浑身一颤,但瞬间便恢复了冷静。
他瞥向老黄与那辆马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即便是九品上境的高手,面对他们这千人之众的围攻,也绝不可能在保护他人的同时全身而退。
“随我冲!”
秦朗一声令下,他一马当先,率领着亲卫军冲向马车。
与此同时。
皇宫之中。
庆帝得知太子已派亲卫军动手的消息。
由于街道被封锁,外人无法得知内中详情。
但庆帝却并不急于一时,他知道,不久之后,结果就会水落石出。
他此刻面容宁静如水,李承运被围攻的情境并未在他心中掀起任何波澜。
他深知,此时只需静待结果。
倘若李承运能够挣脱困境,逃脱太子的掌控,那他便是一块难得的磨刀石。
届时,他必将出手相救,并赋予李承运一定的势力,助其在朝堂上与太子抗衡。
如此,不仅能牵制太子的势力,更可联手二皇子,形成一股对太子构成威胁的力量。
这磨刀石,他深信其效用非凡。
而李承运的武道天赋,他亦不愿浪费。
皇室能再出一位大宗师,乃是幸事。
他必将倾尽心力,悉心培养李承运,期望其在五到十年间成就大宗师之境。
为他分担一部分压力。
然而,若李承运未能挺过此劫,或被太子所擒。
那他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对于废物,庆帝的态度向来分明:要么无视,要么废物利用。
若李承运成为那活着的废物,他或许会成为庆帝手中一颗好用的棋子。
既可以作为太子炫耀势力的工具,又可恶心朝堂上的某些人。
若太子坚持要求,亦可将其送往边疆,镇守国土,以此安抚朝臣和太子,就如同当初的大皇子一般。
若李承运不幸身陨。
庆帝将借此良机,对太子进行一番严厉的训斥,并巧妙削弱太子一方的势力,使朝堂局势重归平衡。
这便是皇帝之道。
在于制衡各方。
庆帝深谙此理。
对于他而言,一个儿子的生死并非至关重要,重要的是其背后的价值。
李承运此次无论生死,都蕴藏着极大的价值。
因此,不管最终结局如何,庆帝都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
他,是高高在上的裁决者。
手握皇权,均衡各方势力,裁决天下生死。
此刻,庆帝的眼神愈发淡漠,仿佛世间万物皆在他掌控之中。
……
而在京都府的街道包围圈外。
太子听闻里面传来的激烈厮杀声,心中暗自点头。
“应该差不多了,李承运此次定难逃此劫。”
太子自信满满,感觉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他瞥向身旁的长公主姑姑,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感,但瞬间便被得意之色所覆盖。
他温文尔雅地开口,声音中透露着几分欣喜:
“姑姑,想必很快,李承运便会束手就擒!此次的筹谋,可谓周密至极,大功告成!这其中的功劳,当属姑姑您最为显赫!”
长公主闻言,轻轻一笑,她柔声回应:
“过誉了,我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真正的成功,还是依赖于太子你的威势与智谋。”
时光飞逝。
范闲与范思辙一连五天,每日早出晚归,在醉仙居乐不思蜀,好似忘却了世间的纷扰。
而李承运,更是将醉仙居当成了自己的家,每日享受着司理理的悉心照料,左拥右抱,好不惬意。
醉仙居中的动态如风吹柳絮,通过各种眼线迅速传遍了整个京都。
东宫之中。
太子早已得知了这一切。
从范闲与范思辙踏入醉仙居的那一刻起,到他们依依不舍地离开,每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详细记录在他的情报之中。
醉仙居内所发生之事,太子亦是了如指掌。
然而,令他疑惑不解的却是范闲。
毕竟六弟李承运和范思辙整日流连青楼并不奇怪,平时就一直如此。
特别范思辙,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整天贴着李承运,寸步不离!
但对于这位神秘莫测的范闲,他了解甚少,只有一些表面的情报。
父皇将婉儿妹妹赐婚给范闲,其意图明显。
意在让范闲接替长公主姑姑掌管内库。
这令太子忧心忡忡。
若范闲站在他的对立面,又手握内库大权,那么往日里那些不可告人的账目,便有可能被一一揭露!
届时他将陷入极大的麻烦之中!
好在内库的移交尚需时日,这为太子赢得了一些缓冲的时间。
然而,范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范家亦是京都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
在东宫之中,太子身边的幕僚对范闲和范家的态度各执一词。
有人主张打压范家。
认为范家与靖王交好,靖王世子李弘成又与二皇子相交甚密,若是不加以遏制,恐有后患。
而另一些人则认为范家行事中立,只忠诚于陛下。
且陛下对司南伯信任有加,范家老祖母更是陛下的乳母,范闲又将接管内库。
因此与范家交好乃是上策。
太子虽未明确表态支持哪一方,但心中却已有自己的打算。
他心中对范闲取代长公主姑姑深感不安,对与二哥交好的靖王世子亦是充满警惕。
因此,他更倾向于对范闲施加压力,但又不愿轻易触动司南伯和范家的底线。
毕竟,范闲只是司南伯的私生子,或许在家族中并未受到足够的重视。
然而,太子对范闲与李承运的交情却感到不安。
如今范闲即将与林若甫的女儿结为夫妇,掌管内库大权。
而李承运又与范思辙交情深厚,更将娶司南伯的嫡女为妻。
这两桩婚事若成,无疑给太子这一方带来巨大的压力。
思索至此,他已有了决断。
庆帝对李承运的厌恶已表露无遗,这次又拿他做棋子。
那么太子这一方也可以借此机会,狠狠地打压一下李承运和范闲。
……
李承泽得知消息的速度也不慢,他轻笑着摇了摇头:
“范闲,六弟,可真是有趣。”
李承泽看着范闲流连于青楼的情报,心中却是充满疑惑。
据他从线人那里得知,范闲在儋州时从未涉足过青楼,更无沉迷女色的传言。
如今一到京都,便整日待在醉仙居,这其中必有蹊跷!
李承泽断定范闲这是在演戏!
既然范闲在伪装,那么另一个人——李承运,就显得尤为可疑了!
李承运只与范闲见过一面,便将其留在醉仙居。
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不难想象。
李承泽心中一惊:“看来六弟这是要与范家结盟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嘴角却挂着一抹冷笑:
“李承运,你是想要自保呢,还是想更进一步呢?”
然而他心中并不将李承运放在眼里,认为其势力微弱。
即便加上范家,也远非他和太子的对手!
李承泽欲与太子一较高下,自然不愿见太子三弟独揽内库之权。
因此,范闲与李承运之间那微妙的关系,便显得至关重要。
若范闲能够顺利执掌内库,李承运便得了一线生机,至少能给太子制造些许困扰。
李承泽想到此处,眸光骤然一凛,恍然大悟:
“我明了,父皇原来真的是要让六弟也成为一块磨刀石!”
他将整件事情细细梳理,庆帝的意图已然昭然若揭。
此想法之前仅是猜测,如今李承泽已有十足把握。
庆帝亦不愿见太子与长公主联手,更不愿其手握内库大权。
因此,他利用李承运之前的过错,赐予婚约。
将李承运与范家,特别是范闲紧紧捆绑在一起,使之与太子形成对峙之势!
正如昔日他与堂弟李弘成被绑定一般,皆是为了磨砺太子。
“哈哈!磨刀石多一些也无妨,正好给我那太子三弟多磨一磨!”李承泽笑得欢畅。
他再次审视关于李承运的情报,嘴角微撇:
“六弟果然聪明绝顶,父皇的心思他已然领会。”
“唉!可惜他低估了父皇的深谋远虑,即便他再如何退让,父皇也不会放过他身上的价值。”
……
皇宫深处。
庆帝翻阅着李承运近日的情报,面无表情。
他将情报置于桌上,眼神已是一片阴霾。
“这不成器的东西!朕已赐婚于他,他却仍日日在青楼流连。更可恶的是,还带着范闲一同沉迷女色,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庆帝怒拍桌案,声音震得整个大殿的人都为之一颤,他们屏息静气,大气都不敢出。
怒骂几句后,庆帝似乎稍稍平息了怒火,对侯公公吩咐道:
“你去将这个逆子带回来,不许他再在青楼败坏皇家名声!”
“还有,告诉他,明日早朝必须参加!”
侯公公领命而去,走出皇宫时,他回头望了一眼,神色复杂。
他已不知庆帝是真怒还是假怒。
“罢了罢了,世间万物,难得糊涂!”
他轻叹一声,遂带人前往醉仙居。
……
半盏茶时间后。
李承运神色淡然,宛若闲云野鹤,自醉仙居中缓步而出。
对于庆帝遣侯公公传旨,召其回宫之事,他早已心知肚明。
此事虽比他预料中来得早些,然而李承运却并无多大惊异,早归晚归,于他而言并无甚异。
反正后续诸事,他早已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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