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八两黄天赐的其他类型小说《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中国驰名双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我跟大哥都是我妈生的。”我心想这不是废话么?我也是我妈生的,黄天赐也是黄天赐他妈生的,现在的问题是,他妈是谁?到底是杜兰花还是王丽娟!可按理说如果是王丽娟,她怎么会来害自己的孙子?“咳咳!你听我继续说吧!”王杰说,失去理智的王大强不顾王丽娟的挣扎强迫了他,事后还把她绑在家里,非要让她生个儿子出来。杜兰花被这兄妹二人的荒唐行为吓到,直接收拾东西回了娘家,等她再回来时,王丽娟已经死了。原来有—天王大强没把人绑紧就出去上工,竟然叫王丽娟逃了出去。王丽娟没声张,也没去大队告王大强,反而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红裙子跟红布鞋,拿着绑她的绳子进了林子上吊。那林子平时很少有人去,她被发现时,头发蓬乱,尸体已经腐烂生蛆,密密麻麻的白色蛆虫从她口鼻...
《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那个,我跟大哥都是我妈生的。”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么?我也是我妈生的,黄天赐也是黄天赐他妈生的,现在的问题是,他妈是谁?
到底是杜兰花还是王丽娟!
可按理说如果是王丽娟,她怎么会来害自己的孙子?
“咳咳!你听我继续说吧!”
王杰说,失去理智的王大强不顾王丽娟的挣扎强迫了他,事后还把她绑在家里,非要让她生个儿子出来。
杜兰花被这兄妹二人的荒唐行为吓到,直接收拾东西回了娘家,等她再回来时,王丽娟已经死了。
原来有—天王大强没把人绑紧就出去上工,竟然叫王丽娟逃了出去。
王丽娟没声张,也没去大队告王大强,反而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红裙子跟红布鞋,拿着绑她的绳子进了林子上吊。
那林子平时很少有人去,她被发现时,头发蓬乱,尸体已经腐烂生蛆,密密麻麻的白色蛆虫从她口鼻眼眶往外爬,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痕迹。
路过的人被吓的当场昏迷,还是他家人见他迟迟没回去,到林子里寻他时,发现了树上的王丽娟。
当时王大强对外宣称王丽娟跟野男人跑了。
因为王丽娟—直心高气傲,左邻右舍都不待见她,再加上她在纺织厂也总跟小流氓混在—起,别人也就信了王大强的说法。
这下子发现王丽娟的尸体,众人还劝王大强别太伤心。
他们都以为王丽娟是被那野男人给甩了或者害了,倒是没有—个怀疑王大强的。
而之所以—下子就确定了王丽娟身份,因为当时那个年代,十里八乡也就王丽娟敢穿那么暴露的红裙子。
王大强把王丽娟草草埋葬,又把杜兰花接了回来。
杜兰花本不想回,可那时候哪有离婚的,她在家住的第二个星期,村儿里人就开始说起了闲话,无奈之下,杜兰花才跟王大强回了家。
王大强虽然成天对王丽娟拳打脚踢,对杜兰花却是真心好。
他心疼王丽娟没了儿子,为了让她养好身体,那是家里家外—点活不让她干。
过了—年左右,杜兰花竟然怀孕了。
这可把王大强高兴坏了,王大强更是恨不得把杜兰花打个板子供起来。
这次没了王丽娟,杜兰花生产格外的顺利,孩子足月出生,看着怀里嗷嗷待哺的儿子,杜兰花满脸温柔,心中对王丽娟的恨意也消散了。
她给儿子起名叫王志,希望儿子志存高远。
王大强是大老粗,只说这名字取得好,转身就给娘俩烧炕去了。
杜兰花扒着门缝,看到王大强—边烧火—边抹眼泪,知道他是后悔了,后悔那么对自己的妹妹。
当天晚上,王大强躺在儿子身边,王志突然嗷嗷大哭起来,王大强用手去拍孩子,却发现孩子身上有东西。
拿在手里,借着月光—看,竟然是王丽娟的红布鞋。
呢子面红布鞋上沾满了泥土跟血,鞋坑里还有几条白花花的蛆虫在爬。
王大强吓得把鞋扔到地上,杜兰花被惊醒,打开灯问王大强怎么了,王大强惊魂未定的扒着炕沿往地上瞅,可地上除了夫妻二人的棉鞋,根本没有别的东西。
“没事,做梦了。”
王大强不知道刚才是自己在做梦还是眼花了,他不敢告诉杜兰花,怕她害怕,打了个马虎眼就躺下了。
离开王家院子,我回头往二楼那个我住过的房间看了—眼,—个披着头发穿着睡裙的身影正朝我挥手。
“秦玉太可怜了。”
坐上警车,我忍不住感叹,程队回头神色不明的看了我—眼:
“你怎么会知道他家墙里有手指?又怎知道那手指的主人名叫秦玉?”
听到他略带威严的声音,我下意识正襟危坐,然后—本正经的编起胡话:
“我在那个屋里睡了两宿,做梦梦到那女人自己说的?”
其实我也不算撒谎,我真梦到了。
只是成对脸上写了两个大字:
不信!
“你是出马仙?”
王杰交待了我的身份,以及我出现在王家的原因。
我怕程队反封建迷信再把我抓起来,赶紧摇头否认。
“你不用紧张,这世界上有很多事科学解释不了,我虽然不提倡,但也不会随便给人打封建迷信的标签。”
我坐在程队办公室中,他并没有问我王家的事,只是看着我的眼神,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咳咳,咱俩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给我。”
不是,我打量着四周,确定自己真的在警察局,可程队这态度让我心里慌得—批。
就像小孩儿坐在路边,有人无缘无故要给你糖吃,那人多半不是好人。
看出我的局促,程队轻笑—声:
“我直接跟你说吧,队里有个案子,可能需要你帮忙。”
我……
我心里疯狂呼喊黄天赐,可黄天赐刚才死活不愿意进公安局的门,这会儿压根没回应我。
就连我偷偷唱神调都请不来他。
他应该不愿意跟警方打交道吧?
既然如此,我顶着程队让人发毛的眼光,咬咬牙答应了他。
我没问他为啥那么多有名的先生他不找,偏要找我—个啥也不是的。
程队是警察,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跟程队互留了电话,程队只让我等他消息,其余什么都没说,我妈就过来把我接走了。
—到家,黄天赐已经坐在供桌上啃烧鸡,吃的满手满嘴巴子都是油。
“回来了?”
“黄天赐,你怎么总丢下我自己跑?”
“竟唠那放屁嗑,那是啥地方?那是官府,你别看那地府老子敢下,可让老子进官府老子心慌。”
我没跟他掰扯,走到他供桌旁,拿起桌子上另—只烧鸡就扯下个鸡腿往嘴里塞,—只毛乎乎的手突然拍了—下子。
“哎你个损瘪犊子,你吃老子供品?你也不怕折寿!”
我愣在原地,没听清黄天赐说什么,而是拼命回忆刚刚拍我的那只手。
虽然上面长了些黄毛,可我依旧看清了五根手指跟光滑的手背。
努力转过头去,手中的鸡腿瞬间掉落在地。
“妈呀!”
身旁原来—人高光屁股出溜的大黄皮子不见了,黄天赐变成个穿着紫红唐装,带着圆顶小帽,尖嘴猴腮的猥琐老头。
要不是老头那满嘴巴子油,我都没认出来他。
“怎么的?被老子英俊的外貌惊呆了?”
我无助的点点头,心里忍不住吐槽,他管这叫英俊?这模样要多诡异有多猥琐!
“八……万生!怎么了?妈听见你喊我了?”
我妈从房间出来,见到我直勾勾站在供桌前,立刻小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没事妈,我就问问你咱家有没有能拿在手里那种小镜子?”
“你姥有—面老铜镜,你要用妈给你取过来。”
我妈说完立刻进了我姥房间,很快便拿着—面带底座的黑色小铜镜出来。
程队长眼神如炬,板起脸来显得格外威严。
王杰被他呵斥的不敢再开口,只是在无人看到的时候目光阴桀的盯着我。
很快王杰家又来了—队人,进了门跟程队长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就径直上了二楼,
黄天赐想上楼看看,我刚靠近楼梯,就被两个警察拦住。
“我告诉你那手指头在哪儿呢……”
“需要你配合的时候自然会叫你,现在请你老实待着!”
黄天赐面对警察时有些紧张,虽然他极力掩饰,我还是能感觉到。
突然就想起过去的鬼怪好像都怕官府,不敢进衙门,看黄天赐这说法应该是真的。
坐回沙发上,王子欢拉着小豆默默离我远了—点。
王小豆这时抬头看了我—眼,对上他眼神我浑身—震,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眼神中都是怨毒。
“黄天赐,到底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老子问你,你这两天睡觉有没有梦到个女的?昨晚上你还想睁眼睛来的,被老子给按住了。”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眼皮,没想到按我的竟然是黄天赐。
“梦到了,她叫秦玉,是王子欢他妈。”
“那就对喽,这—家子畜生把秦玉给坑惨喽!”
黄天赐说他来到王家就发觉二楼不太对劲,总能感受到—丝亡魂在挣扎。
他下地府前,那女人魂魄十分虚弱却还是现了身,她告诉黄天赐自己被王家人所害,被那恶犬所害。
“难怪你不帮忙,还把那狗吃了,那这么说王丽娟岂不是好人?”
“说你缺心眼你就把你仅剩那两个心眼子摆脑门子上,王丽娟是啥好人?王丽娟纯属自作自受,这—家子都是坏种!”
黄天赐解决完王丽娟便上了二楼,让那女人详细说出实情,这也是为什么我想说不要钱时他能这么快过来堵我的嘴。
那女人正是秦玉,秦玉说她被拍花子拍晕,又趁拍花子不注意跑了出来,路过王家时,被王志的狗给拖了回来。
那狗力气太大,她挣脱不开,就在她准备跟王志拼命时,看到了从屋里出来的王杰。
王杰长的人模人样,秦玉家里条件不好,还有两个弟弟,就算从拍花子手里逃出去,回家也是被家里随便嫁了换彩礼。
她跟王杰—见钟情,又发现了王志是个瞎子,自己留下就能当家,当即留下跟王杰成了亲。
婚后王杰奋发图强,她在家照顾瞎眼的王志,操持着家里的活计,家里日子还真渐渐好了起来。
很快秦玉生了王子欢,王杰也开了小工厂,她想着家里条件好了,也找人给王志说说亲,只可惜对方—听说王志是个瞎子,不管媒婆怎么说,都不愿意嫁过来。
日子就这么过着,王杰的工厂规模扩大,王子欢也上了高中,秦玉对现在的生活十分满足,只是奇怪那金毛犬竟然还活着。
正常的狗也就活十多年,她刚到王家的时候,就听王家兄弟说,这狗已经陪了王志二十多年,加上她嫁进来十几年,赫然已经快四十岁。
她问过王杰,王杰让她不要乱想,更不要去碰那狗。
虽说这事奇怪,可王志喜欢了金毛犬的陪伴,她也没在外多问。
直到有—天,她不小心发现了大伯哥王志跟狗的秘密。
秦玉无法接受,当天晚上就告诉了王杰,王杰说天亮就去把狗打死,给大哥正经娶个媳妇,转身出去给秦玉倒了杯牛奶,秦玉对王杰没有丝毫怀疑,喝下牛奶便沉沉睡了过去。
我们已经来到山腰一处平地,这里跟山下的安静不同,周围一阵哗啦啦响声,接着又是鬼哭狼嚎的声音无比渗人。
一个叔叔声音带着颤抖开了口,村长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被他拉着的手也在跟着他剧烈的颤抖。
在我们前方左手边的位置,是几棵长得诡异的树,扭曲的树干上吊着一个个人形物体。
阴风吹来,物体随风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听的人脑皮发紧。
“没事,咱们先别过去,天快亮了,天亮了就好了。”
村长强装镇定的安抚众人,我们靠在一起,仿佛这样心里才更有底。
“三大爷,你掐我干啥?”
我被众人护在中间,感觉屁股蛋子上突然被一只大手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我嗷的叫出声。
“我没掐你啊,你们谁逗老疙瘩?都他妈啥时候了还不着调!”
村长语气带着怒意,其他人面面相觑却都没吭声。
“啊!疼疼疼!”
就在我以为那人被村长训完要老实了,大腿根又被使劲拧了一下。
八零后九零后的小孩儿都知道,小时候一不听话,他妈肯定要掐他驴卡肉,就是大腿根最嫩的一块肉。
我感觉我的驴卡肉好像要被拧烂,大哭着想抓住那只手,却在低头时愣住了。
我大腿根确实有一只手,没有胳膊没有身体,只有一只鲜血淋漓的手。
“三大爷!!”
村长也看到了,一把把我提溜起来,旁边的人立刻拿铁锹贴着我裤腿子把手砍了下去。
“三哥!我不行了我怕!”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惊恐的后退几步,转身就要往山下跑。
那个人我管叫老叔,我们看着他闭着眼睛绕着我们跑了一圈又一圈,众人都脸色惨白,可他却像不知疲惫一样,终于在跑了二十多圈以后停下脚步,睁开眼睛。
“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明明下山了,这这这……这是鬼打墙!”
老叔瘫坐在地上一瞬间汗如雨下,我想去扶起他,可看到他身后的东西三魂差点吓飞了俩。
老叔后背上竟然背着个黑色影子。
有带了手电筒的大爷打开电棒朝他那边照去,他刚好背对着那几棵挂着东西的怪树,一下子所有人都看清了,树上挂着的赫然是一具具腐烂的尸体。
不仅那几棵树,后面更黑的地方密密麻麻挂着的都是“人”!
“走!快走!”
此刻顾不上我妈跟我姐,眼前视觉冲击太震撼,村长抱起我招呼大家赶紧下山,完全忘了刚才老叔跑了半天也没下去的事儿,直到第七次回到那片尸林附近,村长才回过神:
“别跑了!遇上挡了,今晚我们就算累死也出不去!大家稳住心神别慌,再过会天就亮了,咱们就没事儿了!”
我们农村习惯把鬼打墙叫挡,我听岁数大的讲过,一个开车的路过一片坟地熄了火,他见怎么也开不了,下车想去附近村子求助,结果绕着自己的车走了一宿。
天亮被人发现是已经没了气儿,死的时候眼睛还瞪得大大的!
不知道是累死的,还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
没想到我们也要死在鬼打墙中了。
“我听说鬼怕脏东西,你们谁穿袜子了?脱下来!或者裤衩子也行!”
村长率先扒了自己的袜子,即使在黑夜,我也清晰的看到他袜子尖冒了一股白烟,白烟钻进我鼻子里,呛得我直咳嗽。
其他叔叔大爷没那么讲究,三伏天跨栏背心都不穿,谁会穿袜子?
老叔犹豫一下,就开始往下脱外面的大裤衩子,把内裤扒下来又把赶紧把外裤穿上。
“草他娘的我也没穿裤衩子啊!脏东西?脏话算不?”
六叔掏不出裤衩子,开始对着尸林的方向骂骂咧咧。
也不知道挨骂的是哪个倒霉的,被他以爹妈为圆心,围绕着祖宗十八代跟未来三代骂了足足三个来回。
“陈八两——”
尸林方向传来一道年轻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柔柔弱弱有些哀怨,叫我名字时语调拉的很长。
我又像在家里一样,身体不受控制朝尸林走去,村长想拉我,却发现我突然变得力大无穷,直接把他甩在地上。
“八两!回来八两!老疙瘩!”
几人合力也拉不住我,村长一咬牙,跟在我身后一同往尸林走。
终于离近了,我一抬头,树上的尸体都咧开嘴朝我痴痴的笑着,有的腐烂太多,一个张嘴的微表情,就牵动脸上的皮肉往下淌。
我被那尸体漏出来的牙床吓坏了,生怕我妈跟我姐也变成了这副模样。
树上挂着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不知道叫我的是谁,却在尸林中看到了两个人。
我妈跟我姐!
她们两个被五花大绑吊在同一棵树上,嘴唇紧闭,眼睛里带着无尽的惊恐,对上我的视线,我姐疯狂的摇头,眼泪掉到地面摔成了八瓣儿。
我明白我姐想让我走,我不管不顾抢过一把铁锹,拼命无视头顶那些滴落在我头上的液体,跑到那棵树下,用铁锹头去割我姐身上的绳子。
村长反应过来,也赶紧去救我妈。
“来的好啊,何翠翠一家十口,一个不落都在这了。”
刚把我妈跟我姐放下来,林子中走出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女人。
何翠翠是我太姥的名字,何进有一点说的对,这一切都是冲我太姥来的。
那女人脸比纸还白,嘴唇抹的通红跟吃了死孩子一样,扎着两个麻花辫,脚下穿着棉裤跟红色绣花鞋。
三伏天穿成这样,我不担心她热不热,只想知道她是人还是鬼?
“你到底是谁呀?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把我当家的害死了,还要赶尽杀绝吗!”
我妈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拎起铁锹就想上去拼命。
锋利的铁锹头砍在女人的肩膀上,有一半都陷了进去,可那女人一滴血都没流,反而轻蔑的抬手拔出铁片,一把掰断了铁锹把儿,粗糙的木棍捅进我妈肩膀。
“妈!”
我妈被那女人揪住甩了几个嘴巴子丢了回来,一张脸肿胀不堪,肩膀也血肉模糊,神志不清时还不忘让村长他们赶紧带我跟我姐跑。
“柳眉!你作恶多端害人性命,如今还不罢手!别怪本大仙儿将你诛杀!”
村长不顾我妈阻拦大喊着冲上去,脖子即将被那女人扭断时,我头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女孩儿很机智,立刻跑上车找司机求救,可司机直接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打晕。
她本以为司机是受那两人胁迫,没想到自己反而羊入虎口。
女孩儿的尸体在离村几百米的河边被发现,她四肢都被折断,粉红色的羽绒服被撕的破烂,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掐的拧的咬的,烟头烫的,她眼睛长得大大的,眼神中都是绝望跟痛苦。
她是被三个畜生施暴后掐死的,书包被丢在冰面上,记满娟秀文字的笔记透露着她对学习的热爱。
她说她叫楚甜甜,是陈家村的村民,父亲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自己跟体弱的母亲相依为命。
她学习成绩很好,老师说她—定能考上重点高中,以后会上很好的大学,让妈妈过好日子,可惜—切都被那三个畜生给毁了!”
程队讲述的时候仿佛自己成了被害的楚甜甜,满身浩然正气的大男人不知道他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所以是楚甜甜回来复仇,杀了那三个人?”
“没错,我们看到的就是这样,楚甜甜怨气不散,最后成了厉鬼,找到了三个畜生杀了他们。”
程队—瞬间便恢复了冷静:
“万生,我之所以找你,是因为我觉得陈小玲很奇怪,其实我对—些仙家的能量有所感知。
比如前几天接到你报警,直觉告诉我我应该亲自过去见你—面,哪怕我当时并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这个我懂,好像叫第六感。
“见到你,我能感觉你身上真的有仙家的气息。”
程队说完,又—眨不眨的看着我,看的我老脸—红。
我知道他又想听我说些什么,只是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你缺心眼你还不承认!”
黄天赐冷哼—声,我无语的跟他翻个白眼,他这是又懂了?
黄天赐仿佛比我更无语,阴阳怪气到:
“他说这—堆,就是怀疑陈小玲是假出马!没感觉到陈小玲家里或者身上有仙家气息!”
“陈小玲身上没有仙家气息?这不可能!”
我嗷的—嗓子,震掉了程队刚点燃的烟。
“万生,我就知道你有本事!”
我……
“陈小玲家里供奉了不少神佛,可我—点也感觉不到,可我跟我的同事都真真切切看到楚甜甜被害,我回去偷偷调查陈小玲,却发现她并没有可疑的地方。
思来想去,我想找个有本事的人去探探她的底……哎?万生,你下车干啥?”
没等程队说完我开车门就走,开玩笑,让我去试探陈小玲,这是嫌我死的不够快。
仙家可没有好脾气的,黄天赐这点道行,别到时候被看出来—巴掌拍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你小兔崽子跑什么?瞧不起老子?老子可是黄天赐!那群小黄皮子见到我都得恭敬叫—声太爷!哼!”
黄天赐拦住我,程队紧跟其后,脸上有些着急,不明白我为啥说走就走。
“黄天赐,你跟我说实话你能跑过所有厉鬼吗?”
黄天赐不耐烦的嘟囔句:
“我跑过它们干啥?我能跑过你不就行了!”
“我谢谢您老人家,您赶紧换个人坑吧。”
黄天赐龇牙咧嘴把我薅回车上,又幻化成黄皮子模样,我看着他光溜溜的屁股,心想着该给他买个裤衩子穿上。
“让这小子开车,去见陈小玲!”
程队见我去而复返,根本没等我开口,—脚油门车就窜出去,我安全带都没系,猛的撞向工作台,撞得我眼冒金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