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拓的现代都市小说《被贬戍边三年,大明皇帝亲自接我回宫全文》,由网络作家“糖炒桂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岭南吗?”朱元璋心里深深地怀疑。城门处的集市应有尽有,过往行人言笑晏晏。百姓的打扮纵然并非是绫罗绸缎,但也是布衣麻衫,脸上的笑容,是掩盖不住的。就算是见到外来商队,也不过是打量一眼,然后继续忙自己的事情。“这……这莫非是桃花源?”朱元璋非常诧异。他之前巡视四边,所见城池大多暮气沉沉,就算是街上的行人,也都是步履匆匆,根本没有什么交流。这也没办法,大明初立,百姓生活的困顿。可……为什么在这岭南城中,所有的百姓都是一脸喜气洋洋呢?“朕真没想到,在大明朝,竟有如此安乐祥和之地啊。”朱元璋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道:“朱拓那小子莫非说谎?岭南的百姓其实过的富裕。”耿炳文提醒道:“陛下,可是前些年有不少从岭南逃荒的百姓,据他们所说,岭南确实穷...
《被贬戍边三年,大明皇帝亲自接我回宫全文》精彩片段
“这是岭南吗?”
朱元璋心里深深地怀疑。
城门处的集市应有尽有,过往行人言笑晏晏。
百姓的打扮纵然并非是绫罗绸缎,但也是布衣麻衫,脸上的笑容,是掩盖不住的。
就算是见到外来商队,也不过是打量一眼,然后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这……这莫非是桃花源?”朱元璋非常诧异。
他之前巡视四边,所见城池大多暮气沉沉,就算是街上的行人,也都是步履匆匆,根本没有什么交流。
这也没办法,大明初立,百姓生活的困顿。
可……为什么在这岭南城中,所有的百姓都是一脸喜气洋洋呢?
“朕真没想到,在大明朝,竟有如此安乐祥和之地啊。”朱元璋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道:“朱拓那小子莫非说谎?岭南的百姓其实过的富裕。”
耿炳文提醒道:“陛下,可是前些年有不少从岭南逃荒的百姓,据他们所说,岭南确实穷苦,卖儿卖女之事很常见。”
“那这真是奇了怪了。”朱元璋笑了笑。
耿炳文又问道:“陛下,需要通知十八皇子前来接驾吗?”
朱元璋想了想,摇头道:“算了,咱们这一次就微服私访吧,一块进城瞧瞧,瞧瞧这岭南到底是真的繁荣,还是徒有其表。”
两人信步走进城内。
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再次让这位大明之主傻眼了。
耿炳文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这城内繁华更甚……朕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朱元璋喃喃。
因为两人踏入城内,只见铺满沥青的光滑道路直通远方,街上行人商贩井然有序。尤其是两侧的房屋,尽皆是白墙青瓦,平整美观。
此时的朱元璋觉得,自己才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两位,报纸需要来一份吗?”有商贩抱着报纸,笑着问道。
“报纸?”朱元璋一脸迷茫。
那商贩笑意吟吟解释道:“看两位这样子,想必是第一次来岭南吧,这报纸啊,是我们岭南独有的书册,里面记载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哦,那给我来一份。”朱元璋一脸古怪,接过报纸。
这报纸上面写了很多东西,例如什么时节该种什么粮食,养殖家畜的一些方法,还有近期岭南发生了什么事,例如官兵剿灭了哪里的毛贼。
“这记载的好详细啊。”朱元璋咂咂嘴,又道:“不知道哪位大才能想出这种办法,将岭南发生的事宣扬出去。”
“陛下,您看这纸。”耿炳文小声提醒道。
朱元璋细细抿了纸张,这才发现纸张和一般的宣纸不同,这纸张细薄、通透,质量比宫廷内御用的宣纸还要好。
“这又是哪位工匠制的呢?”
朱元璋脑子里满是不解,心中对岭南越来越好奇。
朱元璋正想拉住一名商贩询问,远处却传来喊叫声,百姓们惊恐的开始躲避,大叫着,慌忙的让开了道路。
就在朱元璋的注视下,一名瘦弱的老头从人群中跑了出来。
那老头看起来年龄不小,衣衫破烂,脏兮兮的。
老头奋力的跑着,整个人大喊大叫的,几乎是哭了出来,不断的求饶。
而在他的身后,则是几个人骑着高头大马追赶,尤其是最前方的那个青年,正张狂的大笑着,大叫道:“你喊啊,继续喊啊,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朱元璋眼眸瞬间阴沉了下去。
朗朗乾坤,竟有纨绔子弟当街行凶!
作为以平民之身登基的皇帝,朱元璋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豪绅贵族,尤其是欺负百姓的豪绅贵族。
此情此景,让他怒火中烧。
这岭南城内如此繁华,竟也有恶人行凶!
“耿炳文,拦下他!”朱元璋命令道。
“是!”耿炳文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拉住那狂奔的老者,将他拉到一旁,随即抽出腰中的佩剑,对准了奔来的白马。
白马前蹄高高跃起,被马上青年拉紧缰绳,随即重重落在一旁。
耿炳文大声质问道:“你是何人,怎么敢残害老者?”
马上的朱拓一脸桀骜,用马鞭指着耿炳文,大声道:“赶紧给我让开,要不然连你一块揍!”
耿炳文惊呆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年轻气盛吗?
耿炳文缓缓将剑横在面前,摆出防御的姿态,冷声道:“当街行凶,欺压老者,不是君子所为,我今日要代表你父母教育教育你。”
一听这话,朱拓顿时就乐了。
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耿炳文摇摇头。
朱拓看着周围群众大声道:“你们说,我欺负这老头了吗?”
让耿炳文心寒的是,周围的百姓居然没有一个敢仗义执言的,都在大声恭维这个年轻人。甚至还有些百姓,也偷偷踹那个老者两脚。
耿炳文只觉得天翻地覆,大明尊老的传统到哪去了?
人心不古啊!
一旁的朱元璋此时心也冰冷到了极致,没想到啊,在繁华似锦的岭南,竟然有如此大的苟且之事!
豪绅竟然如此为非作歹!
只手遮天!
朱拓得意洋洋,居高临下看着耿炳文,吩咐道:“吕青,给我拿下此人,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话音刚落,吕青就从马上飞跃而起,跳到耿炳文身旁时,探出手就想锁住耿炳文,将他擒下。
可耿炳文经验老道,一脚踢出,正踢在吕青腰间。
吕青手顺势向下一压,左脚踹出。
耿炳文不躲不避,右手化掌为拳,狠狠一砸。
吕青一个鹞子翻身躲开。
两人的交手在电光火石之间,看着对方的眼眸中都有些惊异,没想到对方的武功不错。
马上的朱拓看乐了,摇头晃脑道:“吕青,你这一个左正蹬,一个右鞭腿,看着不行啊,真是丢本王的脸。”
可是耿炳文心中微震,因为他可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战将,刚才又没有留手,眼前这侍卫竟然能躲开。
朱拓道:“喂,我看你倒也是条汉子,虽然年龄大了,但是本王不嫌弃你,有没有兴趣当本王的侍卫?”
“呵呵。”耿炳文不屑一笑。
天底下有资格让他当随从的,只有大明皇帝朱元璋。
见耿炳文刚正不屈,朱拓来了兴趣,拍着胸口叫道:“本王乃皇上的第十八子朱拓,只要你跟了本王,保准吃香的喝辣的,想干什么干什么!”
闻言,耿炳文脸上顿时变得惊愕起来,然后目光转向朱元璋。
眼前的纨绔子弟,竟然是皇帝的亲生儿子。
朱元璋眼眸极为诧异,惊疑不定的上下打量朱拓。
犹记得当年朱拓幼年时期,每日在国子监用工读书,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对待所有人都彬彬有礼。
可是现在的朱拓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宛然是一个混世魔王。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竟然是同一个人?
“喂,本王就算长得俊美,但也没必要一直盯着我看吧。”朱拓看朱元璋一直打量自己,有些不满,又叫道:“你这侍卫多少钱,开个价,我买了!”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没想到啊,这朱拓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真是欠揍啊!
朱拓确实没认出来眼前的朱元璋。
主要是他穿越后,没过半年就到了岭南,在京城的半年里,总共就见了朱元璋两次面。
再加上已经过去了三年,肯定认不出来一身平民装扮的朱元璋了。
朱元璋强忍住揍朱拓的冲动,缓缓道:“这人跟了我几十年,不卖。我们是从京城来的,来岭南做生意的。”
“哦哦。”朱拓大喜,道:“原来是外地来的啊,本王最喜欢结交各地的豪杰了,来来来,本王宴饮你们。”
耿炳文看了一眼朱元璋。
朱元璋古井无波点点头:“行,那就吃饭吧。”
朱拓拉着两人进了酒楼,小二赶忙迎了上去,笑着道:“大王,今天本店有上好的牛肉供应……”
朱元璋顿时身躯一僵,牛肉?
他自从登基便已下令,禁止宰杀耕牛!
没想到啊,朱拓身为皇子,竟然知法犯法!
强压着心中怒火,朱元璋盯着朱拓。
朱拓满不在乎的吩咐道:“那就来个葱爆牛肉、水煮肉片、红烧牛肉、爆烤小牛犊……还有你们店的招牌菜,再来十个八个的。”
听到朱拓点那么多菜,朱元璋心中怒火更盛。
他身为皇帝,常常以身作则,每日吃饭只有一荤两素。
可朱拓竟然违反禁令,不光吃牛肉,还这么铺张浪费。
撤藩之事,必须提上议程了!
如果任由朱拓这样鱼肉百姓,恐怕用不了三年五载,岭南的百姓就要反了!
朱拓点好菜后,有些好奇的打量朱元璋等人:“你们是从京城来,怎么想起来岭南做生意了?”
朱元璋含糊道:“听说岭南穷苦,所以我们想来贩卖些物资,没想到岭南百姓过得这么富裕。”
闻言,朱拓自夸道:“这全是本王的功劳!”
朱元璋看着一桌子的菜,问道:“我听说,朝廷下旨禁止宰杀耕牛,你怎么敢吃牛肉呢?”
朱拓毫不在意道:“没事,该吃吃该喝喝,反正朝廷离了十万八千里,根本不知道。”
朱元璋皱皱眉,忍不住问道:“可是岭南过得这么富裕,京城那边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而且我听说,岭南瘴气多,百姓容易得疟疾,常常不治身亡。”
朱拓洋洋自得的说道:“疟疾早就消灭掉了。”
朱元璋又说道:“听说岭南百姓吃不饱、穿不暖。”
朱拓摇头道:“岭南百姓家家有余粮,身上的衣服从来没打过补丁。”
朱元璋询问道:“我听说南方有土司侵扰,边境的百姓受苦受难。”
朱拓傲然道:“我岭南军队长驱直入百里,取百越之地。土司不敢北上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
闻言,朱元璋眼中的冰冷快要溢出来了。
整整三年,朱拓给自己写的信是胡说八道!
亏自己还以为岭南百姓过得有多凄惨!
这朱拓把自己当成傻子耍呢!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询问道:“岭南过得这么富,为什么朝廷不知道呢?”
朱拓咂咂嘴,叹道:“实不相瞒,当今世道不太平啊,我不想让岭南百姓卷入是是非非,所以每次写奏折,都对岭南的情况有所隐瞒。”
此时朱元璋眼眸有些疑惑。
缓缓问道:“当今大明扫除元廷,革新弊端,天下已定,有什么不太平的?”
朱拓瞧着两人,笑着道:“这里天高皇帝远,说什么话都无妨,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们分析分析。你们说,太子也就是我大哥,近期是不是逝世了?”
闻言,朱元璋眼眸中闪过悲伤,缓缓点头。
见几人怀疑,朱拓大声道:“小二,上几盘猪大骨!”
“好嘞!”
没一会儿,小二就把几盘猪大骨端了上来,香味四溢,馋的众人直流口水。
朱拓指着猪大骨,介绍道:“我们岭南的猪肉,鲜香无比而且毫无腥臊味,堪比羊肉和牛肉,你们尝尝就知道了!”
几位官员不疑有他,直接伸筷子夹了猪肉出来,放在嘴里细细咀嚼起来。
随即众人眼前一亮,纷纷夸赞道:“果然,这味道没有腥臊味,香而不腻,非常好吃!”
有几个官员忍不住,又吃了几口。
徐达问道:“为何岭南的豚肉竟然如此神奇,难道用了什么秘密配方?”
朱拓哈哈一笑,拍着胸脯道:“是本王想出来的主意,只要将这猪阉割了,这肉就没了腥臊味。而且进行了阉割后,性子变得温顺无比,长肉极快。”
“人也一样,父皇身边的那些太监,一个个长得白白胖胖的。”
徐达不解,他很想问问,肃王殿下在一开始,为什么有对猪阉割的想法?
“此阉猪乃是志趣高雅之猪,清新脱俗之猪,为百姓服务之猪!这是一头好猪啊,咱们不能辜负了它,来来来,赶紧把这几盘猪大骨消灭掉!”朱拓搂着一个官员的脖子,拿着猪肉往他嘴里塞。
徐达吃了几块肉,又问道:“大王,仅仅是靠猪肉,岭南百姓也不会富裕到这种程度吧?”
“那是自然,等吃完了饭,我带你们去长长见识!”
“好!”
从京城来的徐达等人,经过一路颠簸早就饿的不行了。
这家饭馆的味道别具一格,又是牛肉和猪肉,所以吃起来格外有滋味,没一会儿,几人就将饭菜吃光了。
吃完后,朱拓带着他们坐上豪华马车,往城外驶去。
岭南的城外道路平坦宽阔,两边都是开垦的耕地,田里还有耕作的百姓。
众人不禁啧啧称奇。
一直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一处县府,那里的县令急忙来迎接朱拓:“江水县县令白崇德,拜见大王。”
“江水县?这里以前不是叫江拓县吗?”
“区区小县,岂敢用大王之名讳?”
几位朝廷来的官员脸皮抽了抽,深吸了一口气,天子才他么要避讳啊!
肃王这是要谋反吗?
可朱拓毫不在意,笑着说道:“倒也不必如此,本王的名字你们随便用。我既然是岭南的大王,又是有名的贤王,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的!”
“大王英明!”
朱拓道:“这是几位朋友,我来带他们看看咱们新开发的矿山!”
几位官员又是心中一震,好家伙,私自开发矿山?
徐达急忙问道:“大王,这个矿山您可上报朝廷?”
“矿山还要上报朝廷?”朱拓十分惊诧,提醒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矿山罢了,又开采不多,至于上报朝廷吗?父皇每天都这么闲吗?连个矿山的事都要管。”
徐达深吸一口气。
坏消息是,肃王殿下还真是私自开采铁矿。
好消息是,这个铁矿不大。
几人随着县令进山。
片刻后,徐达看着面前那高大的山脉,已经被挖空了半座山,上万民夫热火朝天的正在挖矿,那每时每刻运出的铁矿石,堪称海量。
而山脚下正在建十几个大型炼铁炉,巨大的烟气直冲云霄。
徐达沉默了。
整个大明都找不出来比这个矿山更大的。
良久后,徐达欲言又止的问道:“大王,您管这个叫做小矿山?”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那县令还在介绍道:“大王,这个铁矿山还没建成太久,所以每天的产量只有几千斤。等再过半年,不,再过三个月,等炼铁炉建好,炼成的铁不光够咱们岭南用的,还能卖给南方的土司。”
士子梁还没说完,朱拓就一把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身前,认真的问道:“子梁啊,你说,本王只是做岭南城的王,还是做岭南全域的王啊?”
“大王自然是要做全域的王!”
朱拓又道:“既然是全域的王,那他们这些人和岭南的百姓有什么区别呢?以后啊,你打仗的时候看仔细点,只要是心向大明的土司,就不能攻打他们,要善待他们,记住没?”
“记住了,记住了!”士子梁应道。
接下来的几日,朱拓终于赶到了李氏土司,那李氏土司的城池并不巍峨,甚至还有点简陋,是用木头和泥巴来修筑的,城墙的高度,也只有两米多高。
不需要云梯,士卒就能攀爬上去。
李氏土司的士卒很紧张,主要是之前逃回来的逃兵满脸惊惧,口不择言的说着明军的残暴。
三千明军犹如天兵天将,不到一个时辰就灭了李守渡的一万士卒,连李守渡都被人砍了。
现在看着城墙下的两万多人,不少士卒心中更是大震,三千人马就能灭了李守渡的一万人,那现在城下有两三万人,岂不是能灭了他们这里所有人?
朱拓遥遥站在远处,自信满满,虽然有两万多的杂牌军,但是远远看去,一大片黑压压的,唬人是足够的。
“李守渡已死,尔等快快投降,只要投降我大明者,不杀!”
听到明军的喊话,几个土司首领面面相觑,对于他们来说,处于安南与交趾的交界处,无论是谁管辖他们都行,只要他们还是土司首领。
于是乎,就有一个土司首领投降了。
接下来,投降的土司首领越来越多,就算有负隅顽抗者,朱拓率军一个冲杀,让这些抵抗者好好认清现实,然后他们就老老实实的投降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朱拓甚至没有再指挥过军队,每日都是和那些土司首领喝酒吃肉,然后带着军队四处转悠。
各地都是大开城门,首领带着部队投降。
在边界转悠了一圈,然后朱拓率领着部队返回。
等到了分开时,那些交好的土司首领眼含泪水,拉着朱拓的手久久不愿意松开:“大王,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仁义的大王,今后我等管辖的土司,唯您的命令是从!”
“哈哈。”朱拓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着道:“咱们都是大明人,要听朝廷的命令。”
“大明朝廷远不及肃王!”
“哈哈。”
那些土司首领依依不舍的和朱拓分别。
回岭南的路上,朱拓昂首挺胸的骑着大马,大声说道:“本王一出马,南方的那些土司立马俯首称臣。你们说,本王是不是贤王?”
“对对对。”吕青随口应和,然后又提醒道:“大王,您出征两个多月了,当初张大人让您两个月内返回,您可是误了时辰啊。”
朱拓摩挲着下巴,再度陷入沉思。
当朱拓踏到交趾的地界,整个人的状态更好了,骑着高头大马,大声对前来迎接的官员讲述着自己辉煌的战绩。
本来平平无奇的战事,经朱拓这样添油加醋的一讲,那感觉顿时就不同了。
说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就像是二三十万大军对垒冲杀,让人身临其境。
一旁的士子梁只是点头附和,对对对,当时我就在大王身边,我可以证明,是大王一个人扫灭了土司全军。
又赶了几天路,终于到了岭南。长史张渭率领着官员在岭南城门口迎接,远远地就听到了朱拓张狂的笑声。
古代的百姓愚昧,认为旱灾和蝗灾是上天的惩罚,只能顺不能逆,别说是吃蝗虫了,就连组织人手扑灭蝗灾,都会引来民间的恐慌。
再说,蝗虫体内有毒素,吃了会让人身体不舒服。
“肃王殿下,您可别胡说八道啊,蝗虫这玩意能吃吗?”
“当然能吃,不过得进行处理,掐其头,去其尾,再经过高温烘烤,吃起来美味极了。”
“……”
此时就连朱元璋也有点不确定的问道:“你……你是认真的?”
“骗你们干什么!”朱拓又道:“当然了,要想让百姓吃蝗虫有点困难,还得让父皇作秀。”
“让陛下作秀?作秀什么意思?”三人还是有点不理解。
朱拓嘿嘿笑道:“就是让当今天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吃蝗虫,然后再装模做样说一番话,大意是如果上天有惩罚,宁愿惩罚皇帝一个人,也不让百姓受苦受难。”
朱元璋脸都绿了。
这竖子是不是故意咒他的?
哪有这样的儿子?
简直不孝。
朱拓解释道:“这时代百姓畏惧蝗虫,视蝗虫为蝗神,所以要让皇帝出马。不过我觉得我父皇日理万机,不一定有时间。”
朱元璋冷哼道:“只要为国为民,吃蝗虫又算得了什么?”
朱拓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了,除了鼓励吃蝗虫外,还要做一些其他的准备,双管齐下!”
“说来听听。”徐达问道。
“首先,蝗虫趋火,可在夜间点燃火堆,引诱蝗虫自焚,然后用土掩埋。”
“其次,还可命人张网捕捉,亦或以家禽捉之,还可肥水浇地,以绝其卵。如此,才能最快速度的解决蝗虫之灾祸。”
朱元璋三人一听,顿时精神一振。
“肃王大才。”徐达俯身行礼,严肃道:“我代表濠州五十万百姓向你道谢。”
朱拓摆摆手,道:“我身为皇子,为大明出谋划策也是应该的。”
“善。”徐达再度问道:“现在大明国库空虚,不知肃王殿下可有什么办法?”
朱拓哈哈一笑,道:“这你可问对人了,我最擅长生财有道,现在有上中下三策,现在为你们一一讲解。”
“下策就是,大明国库虽然空虚,但是有富商豪绅,他们手中有很多银子。让朝廷编织罪名,查抄他们的家产、流放他们的族人,这样大明国库就有银子了。”
徐达嘴角一抽,这肃王的下策为什么都这么残暴呢?
提醒道:“肃王殿下,您还是直接说上策吧。”
“上策啊。”朱拓脸上露出笑容,拉着朱元璋三人:“走,咱们找个饭店好好说道说道,这上策对你们大有好处!”
朱拓轻车熟路的把三人拉到饭店,小二急忙迎了上去,满脸笑容道:“大王,今天想吃些什么呢?”
“再来个全牛宴。”
“好嘞,全牛宴一份,二楼雅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移步。”
几人坐在雅间,没一会儿小二就把饭菜端上来了,徐达看着丰盛的饭菜,不由的皱眉道:“肃王殿下,朝廷有规定,不能随意宰杀耕牛……”
朱拓满不在乎的道:“徐大人多虑了,这牛是死牛。”
“哦?怎么死的?”
“被人勒死的。”
“……”
徐达叹口气,又试探性的问道:“肃王殿下到底有什么好主意,能让国库的银子充盈?”
朱拓嘿嘿一笑道:“办法就是……做生意啊!正所谓无农不兴,无商不富!上一次我岭南造的镜子,运到京城很好卖吧?”
徐达点点头:“对,那些镜子卖到二十两一块,还供不应求。”
“这就是了!”朱拓一拍桌子,侃侃而谈道:“天底下的百姓穷,但是那些商贾豪强富啊,所以咱们要把岭南新奇的玩意卖给商贾豪强,那银子不就滚滚而来了?”
“单说这茶叶,你们尝尝,就连宫中的父皇也没喝过吧?”
三人抿了一口,脸上露出赞叹的表情。
“这茶叶可是我岭南的一绝,要是拿到京城,那些王公贵族一定是抢购一空啊,这样银子是不是来了?”
“那肃王殿下打算卖多少银子?”
“不多,十两银子一两茶。”
“十两?”徐达面部扭曲,上好的西湖龙井也才五两银子,哪怕是顶好的茶也就这个价钱。
可这茶叶在岭南非常常见啊。
这朱拓哪来的勇气要价这么高啊?
“贵了吧?”
“不贵!”朱拓掷地有声的道:“这茶叶在京城根本没有,卖十两银子怎么了?”
“本王给你们普及一下什么叫做商业!”
“所谓商业,就是人无我有,互通有无。这茶叶走的就是高端市场,你们从我这里十两银子进一两,到了京城就能卖二十两银子一两!”
“甭管有没有人卖,先把名声打出去!”
“就说这茶园旁边有天然温泉,地底下有矿产,白天姑娘们在茶园旁载歌载舞,所以你们看这茶叶摇曳生姿,像不像一个个水灵灵的姑娘?”
“卖的时候,你们只卖给王公贵族,那些没地位的人掏多少银子都不卖。在朝堂之上你如果不喝这茶,还有脸在朝堂混吗?”
“对了,还有我父皇!你们应该让他也喝这茶,最好能让他代言,就说喝了这茶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能一口气跑五里地。”
朱元璋脸色铁青。
其他几个人羞愧的捂住了脸。
就连吕青都没脸看。
自家大王太狗了啊,简直不当人子!
“吕青啊,还有咱们岭南的砚台、丝绸、瓷器都拿过来,让几位大人过过目。”朱拓吩咐道。
没一会儿,吕青将这些东西都拿了过来。
“你们看着丝绸,摸起来比小姑娘的手还丝滑。”
“还有这瓷器,晶莹剔透,这可是烧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烧制而成的,你们只要卖到京城,保准大赚一笔!”
“尤其是这个酒,味道甘醇,喝下去后飘飘然,就像要成仙了一样,你们快尝尝!”
徐达忍不住,喝了一口,顿时长舒一口气,眼睛放亮道:“果真是好酒!”
“好喝吧?”朱拓笑道:“这些东西都是我岭南的特产,京城根本没有,只要卖到京城,保准能大赚。你们既然是官商,赚的银子交给朝廷不就行了。”
“这样一来,我岭南卖出了货物,国库也有了银子,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朱拓开始给几人画大饼。
“你意思是让朝廷帮忙销售这些货物?”朱元璋皱眉问道。
朱元璋世代务农,他主张的观念是“农本商末”,心里认为商人是寄生虫,只会不劳而获。
所以对朝廷经商还是非常抵触的。
“朝廷怎么能经商呢?”朱拓白了他们一眼,说道:“朝廷可以暗地里扶持几个商贾啊,他们赚的钱交给朝廷就行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朱元璋点头,问道:“这些货物加一块需要多少银子?”
“茶叶、砚台、瓷器、丝绸、酒水……”朱拓算了算,兴奋地说道:“不多不多,我给你们装一马车,作价三千两如何?”
“可以。”朱元璋同意了下来,又道:“岭南如今有了这么多产业,不如带我等去见见,也好长长见识。”
“呃,这是商业机密,外人不能看。”朱拓摆摆手。
一旁的吕青面色扭曲,他深知这些东西的情况。
现在的岭南有个锤子的产业啊。
那茶叶就是岭南烂大街的野茶,只不过大王改良了炒作流程,又加了一些配料。
那丝绸也是改良了纺织机,所以摸起来比外面的丝绸更加柔滑。
至于酒水,制作方法更简单了,纯粹是拿烂谷子发酵的。
哎,加一块价格不超过二十两银子,自家大王竟然敢卖三千两银子。
心真是太黑了。
见朱拓态度坚决,朱元璋也没多说什么,举起酒杯道:“好,这些东西我拿到京城销售,要是销售情况不错,今后还来岭南进货。”
“好说好说。”又多了一个稳定的销售渠道,朱拓喜不自胜,又提醒道:“但是这些东西拿到京城后,你们不能说是岭南产的。”
“为什么?”朱元璋皱眉问道。
朱拓随口解释道:“不能让朝廷知道我岭南现状啊,不然该加税了,你们也都知道,我岭南百姓过得苦啊,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朱元璋面容扭曲了,岭南百姓要是称得上过得苦,其他地方的百姓就是水深火热了。
他深呼一口气,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见几人同意下来,朱拓拍着胸脯叫道:“今后你们就是我的朋友,只要你们来岭南,报上我的大名,看谁敢对你们无礼!”
“这大明虽然是我父皇的,但在这岭南,我朱拓说一不二!”
“对了,你们要是在京城遇到什么人才,也可以诓骗到岭南,价格好商量,一个人才一百两银子。”
朱元璋的脸又黑了。
藐视朝廷,贩卖人口……这要是在京城,妥妥的死罪。
当晚,三人回到客栈。
朱元璋坐在桌前,问道:“徐爱卿,你觉得朱拓……如何?”
徐达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评价,良久后说道:“肃王殿下很有想法,也很聪慧,虽然比较顽劣,但是岭南在他治理下蒸蒸日上,这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一想起朱拓,朱元璋就觉得头痛。
说他混账吧,他还挺有能力的。说他仁义吧,他还挺混账的。
“如果老臣没记错的话,肃王殿下今年还不满十七岁吧?”
“没错。”
“这个年龄,要是在寻常人家,已经到了定亲的年龄。”徐达提醒道:“陛下,肃王殿下十三岁就到了岭南,身边没个人,所以性情乖张,无法无天。”
“要不在京城为肃王殿下寻一门亲事,他的性子说不定有所收敛。”
“这倒是个好主意。”
张渭沉思了片刻,随即说道:“如今的岭南百姓虽然生活越过越好,但还是有不少问题,例如要设立完整的制度,约束百姓的行为。”
“还有南面的土司,虽然咱们岭南军队愈发强盛,但是还有土司不服从大明,所以咱们要分化其部落,离间其君臣。战事乃是大事,不能大意。”
“还有民族融合问题,按照大王的思路……”
张渭认真阐述了近期朝廷的事务,又分析当前的存在问题。
朱拓只负责点头。
张渭年龄虽然很大了,但是在治国理政方面确实是一把好手,要不然朱拓也不会千方百计的让他当长史。
“这些事情,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还请大王多找几个帮手。”张渭说道。
朱拓点头称是,说道:“张大人的话简直说到了我的心坎了,现在咱们岭南最缺的是什么?人才,还是他娘的人才!”
“那大王有什么办法解决?”
“办法自然是有。”
朱拓胸有成竹的道:“我打算在岭南开办一个学府,主要是培养各类官员,然后再安排到岭南各个地方任职。”
“另外,学府不光负责培养官员,还是要教化。现在咱们岭南的百姓有三成都是其他民族,风俗习惯语言都与汉族不同,所以这教化也非常重要。”
“张大人以为如何?”
“大善。”张渭拂须惊叹,他从前就是一名教书先生,自然知道这教化乃是重中之重。
朱拓眼前一亮,大声道:“张大人也知道这是善事对吧?所以我打算把这学府一事交给张大人,张大人意下如何?”
“这……”张渭一时间僵住了。
朱拓大声道:“张大人,困难只是一时的,只要咱们把学府办起来,过个几十年,岭南就会涌现出源源不断的人才,那时候您就有帮手了。”
“几十年?”张渭脸都黑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几十年后,他骨头估计都化成灰了。
“咳咳,十年也是有可能的。”
“十年后,老臣怕是要在阎王殿选才吧?”张渭白了他一眼。
“三年!”朱拓大声道:“您就辛苦三年,三年后,保准就有了合适的官员,到时候您就歇下来了,没事养点花草,逗逗孙子,颐养天年。”
“唉,希望大王能言而有信。”张渭叹口气,道:“那学府的事情我就先担下来。”
“张大人真是朝廷栋梁!”朱拓起身,对着张渭大拜,说道:“张大人大才,又心忧百姓,本王打算请张大人担任岭南宰相。”
“啊?朝廷不是裁撤了宰相吗?”张渭惊诧。
“朝廷是朝廷,岭南是岭南。朝廷裁撤了宰相,但是岭南设立了宰相之位。”
“哦?我怎么不知道岭南设立了宰相之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从今天开始设立的。”
张渭无语,没想到朱拓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岭南设立宰相一职。
张渭拜别了朱拓。
离开王府的时候,猛地一拍脑袋,悔恨的说道:“我本来是想让大王给我减轻事务的,没想到反而鬼使神差的担起了学府的事情。”
“唉……”
王府内,吕青忍不住说道:“大王,张大人已经很劳累了,您还将这么多事交给他。”
朱拓叹息:“没办法啊,岭南各项事务步上正轨,没了张大人不行啊。归根结底,岭南能用的人才太少了。”
“对了,你去找几个医者,专门照顾张大人。”朱拓吩咐。
这个时候,已经秋收结束了,天气马上转凉了,朱拓可不想让张渭这个老宝贝给冻着。
吕青说道:“前一阵子大王吩咐过,我已经派两名医者定期为张大人检查身体。”
朱拓摇头:“不够,再加两名医者,住在张大人府上好生照顾,吃的、穿的、用的,一个都不能少。”
“是,大王。”
翌日,当吕青来王宫内执勤的时候,正看到朱拓坐在上位批阅奏章。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视,揉了揉眼睛,没错,正是自家的大王。
只见自家大王迅速翻看手中的奏章,不断的批阅回复,将处理好的奏章都堆放在一旁,看那样子,批阅的奏章堆的那么高,很显然已经批阅了好一会儿。
苍天可鉴啊!
吕青忍不住喜极而泣,自家的大王终于懂事了,终于有了贤王的样子。
这时候,朱拓也注意到了吕青,皱眉道:“大清早的,你怎么哭起来了?赶着给本王奔丧呢?”
“臣只是没想到,大王竟然如此勤奋。”吕青道。
“这算什么?”朱拓又翻了一个奏章,寥寥写了几句话,便将奏章放在一边。
朱拓虽然不爱管事,但是每看一个奏章,就会迅速给出自己的结论。而且只要决定去做一件事,那就会想方设法的完成。
所以说,朱拓在批阅奏章的时候,并不存在迟疑不定的现象。
“大王什么时候起床批阅奏折的?”吕青忍不住问道。
朱拓想了想道:“卯时。”
“现在已经辰时了。”
“什么?”朱拓连忙看了看外面的日头,道:“本王竟然已经批阅了一个时辰,走走走,今天还要打猎呢,吕青,快去拿弓箭。”
说着,朱拓用胳膊一扫,把奏章全扫到桌子一旁。
吕青:“……”
看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大王,您不批阅奏章了?”吕青小心翼翼提醒道。
朱拓舒展着身子,大声道:“本王一大清早起床批阅奏章,都批改了一个时辰了,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这时有侍卫急匆匆进殿,跪下道:“大王,您差遣兵卒去吕宋找的东西,现在已经带回来了。”
“什么?”朱拓脸色骤变,紧紧盯着那人,问道:“你说什么?”
“大王派人去吕宋找的番薯,找到了,现在那些人正在城门处。”
“番薯……”
朱拓一下子站起身,眼中放光,大声道:“真是了不起,快把我马牵过来,我要亲自迎接他们!”
一年前,朱拓曾派出一只队伍,前往吕宋(现在的菲律z宾)寻找番薯。
朱拓明白,番薯是明朝末年由东南亚传到中华的,所以按照时间推算,要是派人寻找,是有机会能在吕宋找到番薯的。
为了岭南百姓能吃饱饭,朱拓从军中挑选出三十个精明强干的汉子,负责前往吕宋寻找番薯。
但是,汪洋之上,有多少艰难险阻啊。就不说狂风巨浪,不说海中的巨兽,就说那疫病,足以把人折磨致死。
那时候的岭南又很穷,只能派出一艘方寸洞天的海船……
没想到啊,他们真的成功了!
朱拓深吸了一口气,这些人都是岭南的英雄。
等侍卫牵来马,朱拓一跃上了马背,便朝城外奔去。
岭南城并不大,朱拓领着侍卫狂奔半个时辰就到了,城门处的官员见到朱拓,立刻放行。
出了城门,正看到约有十余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虽身材高大,但已经饿的瘦骨嶙峋。
而这行人回到岭南,本来在激动地聊天,却见到朱拓骑马赶来,立刻齐刷刷的跪下行礼,其中有一人大声道:“大王,我等幸不辱命,将番薯带回来了!”
说着,他们便递上包裹。
谁知朱拓并没有接过包裹,而是亲手将他们扶起来,看着他们满是风霜的脸,动容道:“你们受苦了啊!”
“卑职不苦。”
朱拓问道:“我记得你们出海前共三十人,如今只剩下你们十六人了?”
“是。”那人话语有些低落,道:“葬身鱼腹四人,染病身亡六人,到了吕宋岛后,被岛上土著袭击而死四人……”
“你们都是岭南的功臣,岭南会记住你们的。”朱拓看着衣衫褴褛的一行人,突然觉得风沙有点大,揉了揉眼睛,泪水便落了下来。
那汉子咧嘴一笑:“尽王事足矣!”
这时又有人说道:“大王,我们在去吕宋岛的路上,遇到了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说的话听不懂,但是看他们的行程,应该也是去吕宋岛的。”
朱拓点头。
这个时期的欧洲,有奥斯曼帝国,有西班牙,也有佛朗机,文艺复兴刚露出苗头,封建主义正向资本主义过渡。
但这一世,有自己在,朱拓敢保证,大明帝国绝对会走在世界的最前列!
“你们好好歇息。”朱拓拍了拍他们肩膀,对吕青吩咐道:“日后,要将他们好好安置,所有人都升爵,还有赏赐,一个也不能少。”
“至于那些丧命的勇士。”朱拓话语一顿,坚定道:“照顾好他们的家人,每月由朝廷发放粟米,在农忙时,要派人帮他们家人耕地、播种。”
“是。”吕青应下。
那些汉子闻言,又要跪下谢恩。
朱拓连忙扶着,没有让他们跪下,郑重道:“该是我代表岭南百姓向你们谢恩,有了这个东西,咱们岭南的百姓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等将他们送走后,朱拓才打开那个包裹,看到里面有几十条番薯根茎被泥巴包裹着。
虽然长相不好看,叶子发蔫了,但确实是自己魂牵梦绕的番薯。
“大王,这东西真有这么神奇?”吕青看着这丑不拉几的东西,忍不住问道。
“那当然!”朱拓笑道:“这东西虽然平平无奇,但是可以做粮食、做面、做菜,更重要的是,这玩意亩产十石,见过这么高产的粮食没?”
“亩产十石?”吕青当即虎躯一震,脑瓜子嗡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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