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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姑子?不!你家姑奶奶温望轩温司遥无删减+无广告

言蹊云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曾祖在杨柳村落户,那是因为家里本就没多少产业。咱家不一样。”“爹,没什么不一样的。等乱民来了,屋子铺子会不会被砸了烧了,都未可知。就是田地,如今西汾河估了,天又不下雨,只怕也不能种了,总得先顾着眼前的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爹,只要我们一家人齐齐整整,哪怕到了新地方,一样能再挣一份新的家业出来。”温司遥见温老爹神情有些松动了,便继续道:“而且,也不是卖,而是拿去当。”“只要我们有足够的银子,以后还是可以把这些都赎回来的。”“这,让爹再想想。”温老爹心里已经意动了。“爹,没时间多想,你得尽快下决断,趁着那些商家还没反应过来。否则,过两日你就算想当,也当不了这么多银钱了,更甚者,人家可能都不收。”温老爹深呼吸了好几口,咬牙道...

主角:温望轩温司遥   更新:2025-01-17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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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望轩温司遥的其他类型小说《极品小姑子?不!你家姑奶奶温望轩温司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言蹊云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曾祖在杨柳村落户,那是因为家里本就没多少产业。咱家不一样。”“爹,没什么不一样的。等乱民来了,屋子铺子会不会被砸了烧了,都未可知。就是田地,如今西汾河估了,天又不下雨,只怕也不能种了,总得先顾着眼前的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爹,只要我们一家人齐齐整整,哪怕到了新地方,一样能再挣一份新的家业出来。”温司遥见温老爹神情有些松动了,便继续道:“而且,也不是卖,而是拿去当。”“只要我们有足够的银子,以后还是可以把这些都赎回来的。”“这,让爹再想想。”温老爹心里已经意动了。“爹,没时间多想,你得尽快下决断,趁着那些商家还没反应过来。否则,过两日你就算想当,也当不了这么多银钱了,更甚者,人家可能都不收。”温老爹深呼吸了好几口,咬牙道...

《极品小姑子?不!你家姑奶奶温望轩温司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曾祖在杨柳村落户,那是因为家里本就没多少产业。咱家不一样。”

“爹,没什么不一样的。等乱民来了,屋子铺子会不会被砸了烧了,都未可知。就是田地,如今西汾河估了,天又不下雨,只怕也不能种了,总得先顾着眼前的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爹,只要我们一家人齐齐整整,哪怕到了新地方,一样能再挣一份新的家业出来。”

温司遥见温老爹神情有些松动了,便继续道:“而且,也不是卖,而是拿去当。”

“只要我们有足够的银子,以后还是可以把这些都赎回来的。”

“这,让爹再想想。”温老爹心里已经意动了。

“爹,没时间多想,你得尽快下决断,趁着那些商家还没反应过来。否则,过两日你就算想当,也当不了这么多银钱了,更甚者,人家可能都不收。”

温老爹深呼吸了好几口,咬牙道:“成,就当了!爹这就去拿田契和房契,我们这就进城去。”

罢了,为了一大家子,这不孝子孙当了就当了。

等赶了骡车跑在路上,温老爹心中还是有些不真实。

父女俩进了城,这时城里已经开始有些乱了,到处都是来打探情况的农户,粮铺那边也是热闹的很,许多人在排队买粮。

温司遥听了一耳朵,昨日还一百一十文一斗的陈粮,今天已经卖到一百三十文了,一天涨价二十文。

到了当铺门口,温老爹又吐了好几口气,这才走了进去。

因为时间还早,当铺并没其他人。

温老爹拿出田契和房契,递了过去,咬牙道:“掌柜的,这些当了。”

当铺掌柜把田契房契都一一看过,道:“你们是怎么个当法?”

“活当!半年,不,一年,当一年。”温老爹咬牙。

若是一年都不能回来,那以后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成。你这田地倒是上好的田地,这样,这三十亩田地给你当一百四十两,你看如何?”

温老爹脸色不怎么好,怎地这般少?

他这些田地,二十亩良田,是每亩十两银子买的,十亩旱地则是每亩七两银买,一共270两呢,这才当了一半的价。

“掌柜的,不能再多给点?”

温老爹沉了脸说话,还是有些吓人的,掌柜被吓了一跳,也有点不高兴了。

“活当就是这个规矩,我已经算给多了。你要觉得我家给的少,那你去别家看看。”说着,就要把契推出来。

温司遥赶紧上前,“实在抱歉,掌柜的,我家里出了些事,我爹一着急,这才说话大声了点,您别跟他计较。”

温司遥长得美,此刻又带着笑,掌柜心里顺了不少。

“你是他闺女?”

“是。”温司遥笑。

“倒是歹竹出好笋。”掌柜嘀咕。

“行了,看小娘子你的面上,我再给你们加十两,当一百五十两。”

“活当,都是这规矩,给的价不会超过半数的,我这已经很厚道了。再说,你们以后是想着要赎回的,这当的越多,以后赎回的价格就越贵。”

“半年内赎回,当价加一成,一年内赎回,当价加两成。当然,要是一年期到了你们还没来赎,那这田就归我们当铺了。”

见温司遥长得好看,掌柜难得多了几句嘴。

“好,多谢掌柜。”温司遥道谢。

“怎么样,这个价格可要当?”掌柜看向温老爹。

“当!”温老爹咬牙。

这要是一年内能赎回,得多加三十两呢,这当得越多,加得也就越多,一百五十两就一百五十两吧!

“这肉铺呢,地段还算可以,给你四十两,你看如何?”掌柜又问。


这已经是他们一上午碰见的第三波了,就是不知是清县的还是甘县的,他们也不敢拦下来问,清县如今情况如何了。

等车队过去了,杨里正指着车队道:“看到没?人家大户人家有车,都不歇息,使劲赶路。我们这些靠两条腿走的,再不走快点,等着乱民追上来吗?”

“都别嚷嚷,赶紧的喝水吃点东西,两刻钟后继续上路。”杨里正道。

甘县县城离山县县城有近90里路,他们带着这么多东西,又有老弱妇孺,就算一日走30里,那也得走三日才能到。

在没到山县时,杨里正都不准备放慢速度。

等过了山县,有山县挡一挡,才能稍稍松口气。届时,正午时分便可以让大家休息的时间长一些,免得日日顶着烈日赶路中暑了。

那些人听说两刻钟后又要继续走了,也没力气闹了,赶紧歇口气吃点干粮。

时间一到,杨里正又猛敲锣,催促大家上路。

经过上午的折腾,大家都蔫了不少,之前队伍中偶尔还有孩子们笑闹的声音,如今都安静如鸡了,大家闷着头赶路。

温司遥把家里的女眷和孩子们分成三组,大家轮流坐车,一组坐一个时辰,轮番着歇。

等傍晚到了歇息地,其他人都霜打的茄子一样,就温家人精神面貌好些。

晚上停下来歇息的时间长,自然要吃点热的,大家便开始埋锅做饭。

杨三娘和张梅出去捡柴,路上小声道:“我之前还觉得小姑子买马车浪费,如今看,实在是太有必要了。”

马车可是带棚的,她们坐在上面,不仅能歇脚,还不用晒着。

村里其他几家富户,虽说也能坐在拉东西的车上歇歇脚,但那日头晒着,就跟蔫了的菜一样。

“要论享受,还得是小姑子。”杨三娘感叹。

这农户人家买车,哪个不是买大平车,这样不仅能拉的东西多,还能坐更多的人。也就大户人家,要体面,会买这种带车厢的。

“你不也享受到了,少说两句,没得被她听到了,不让你坐了。”张梅道。

“哎呦,我不就咱妯娌说两句嘛,哪能让她知道。”杨三娘嘟囔,倒也不再说了,埋头捡柴。

晚饭,程氏装了三升米(3.6斤),又拿了两条腊鱼,让儿媳们把鱼切小块些,熬了一大锅鱼肉粥,然后又挖了点荤油,炒了一大锅的青菜。

虽说看着不少,但家里22口人加一条狗呢,摊下来,一人也就只能吃个五六分饱。

男人们走了一天没歇过,程氏拿了大海碗,给他们一人舀了一大碗稠粥,鱼肉也相对多几块。

剩下的,便女人和孩子们分了,平等对待,没搞特殊。

吃完饭,男人们打扫出一块空地来,把割的树枝杂草铺在地上,在上面铺上草席,好让家里的妇孺好休息。

温司遥又在周边撒了一圈雄黄粉,防蛇虫,免得睡着睡着,有条蛇之类的爬过来。

弄好后,她又去马车里,把横板装上,今晚就睡在马车上。

她可不想跟一大家子睡一起,温家儿郎体格都大,这走一天,衣服湿了干干了湿,身上那汗味都能熏死人。

温司遥刚拿了草席把马车铺好,就见杨誉走了前来。

“温五娘子。”

“杨小郎君,找我有事?”温司遥问。

“是,我是来跟你道谢的。”杨誉道。

“哦?”

“若非那日城门口你让我留下来,我只怕已经跟着去了金城郡,如今……总之,要多谢温五娘子。”


“家人要进山学打猎,要在山里待一段时间。”温司遥顺着温老爹的说法扯借口。

买完药,又再买了些零碎东西,路过布庄时,温司遥又拉着温老爹进去买了十斤棉花和几匹粗布。

天水郡因地理原因,冬天相对没那么冷,哪怕也会下雪,但也只是小雪。

原主记忆中,逃荒时路过雁州,遇上大雪灾,那雪大的都没法走,一群人缩在山洞里,差点没冻死。

虽说可以到了那边再准备,但那时,棉花必定价贵,且他们灾民还不一定能买得到。如今能买便买一些。

且布庄的棉花都是经过处理加工的,虽然比杂货铺的原棉贵,但可以直接用,也不占地方。

父女俩采购完,便打道回府,在城门口,遇见穿着白襕衫,背着个包袱,脚步匆匆的杨誉。

在原主记忆中,逃荒路上杨誉并不在,据说是跟县学的先生和同窗一同去了金城郡。

后来,等他们在新地方安定下来,里正家派人回甘县去打听,才得知他在乱民闹事时,为了救同窗,被砍了一刀。

那时兵荒马乱,医药不济,杨誉伤口恶化,没熬多久就去了。

里正经此打击,整个人老了十岁,温老爹和程氏那时还感叹可惜来着。

昨日一番接触,温司遥觉得杨誉这人谦和有礼,人也看着清正,如此去送死,倒是有些可惜。

主要是,如果他们逃荒队伍中,有个秀才在,日后进城什么的也会方便一些。

想到此,温司遥不免叫住温老爹,“爹,等一等。”

等温老爹停了车后,便急急下了马车,喊住正欲进城的杨誉:“杨小郎君请留步。”

杨誉听见有人喊他,见是温司遥,便跟身边的同窗说了一句,走了过来。

“温五娘子。”

“杨小郎君这是要去哪?”虽然这样问既唐突也不礼貌,但也没办法。

杨誉心里却是甜的,“刚同窗来告,金城郡多地发生地动,先生欲组织我等前往当地研学。”

去那里,既可以帮助灾民体会民生,亦可以实地观察官员是如何处置灾情的。对学生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实地学习机会。

“可,我们村如今也正遭灾呢,杨小郎君为何非得到外地去研学?不若留在本地,先替乡亲们想想办法,把眼前的困境解决了。”

“这……”杨誉一顿。

他想说,事有轻重缓急,杨柳村还没到生死存亡的时候。

也想说,西汾河干涸,并非他一个书生所能解决的,杨柳村只需等着朝廷赈灾便是。

但,看到心上人期盼的眼神,这些话竟一时说不出口。

“杨小郎君不能留下吗?你若在,我想村里人心里会安定一些。”

杨誉默了。

先生组织此次研学,并非强硬要求都去,毕竟灾区危险。但读书人,谁没点抱负?此刻,正是展现自我的时候。

杨誉几番纠结,最终道:“好,我留下。但,我得先去禀了先生。”

“好,那杨小郎君快去吧。”温司遥笑。

年轻人,以后你会感谢我的,救了你一命呢。

温老爹在一旁瞧着闺女对杨家那小子笑得这么开心,不由暗中磨牙。

闺女怎么就喜欢读书人呢?要知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啊!

温司遥不知温老爹心中所想,救下杨誉后,心中十分高兴。

逃荒路上大半年呢,时间也不好总荒废了,到时候可以让杨誉教教她的好大侄男主!

男主每日前进一小步,她离十亿养老金又近了一步。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们连饭都吃不饱,人家却有闲钱买马车。温家还是外来户呢,看人家那两辆车堆得满满的,只怕粮食也不少呢。

等看到温司遥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那些人瞬间便了悟了。

这温屠夫两口子,也太疼闺女了,竟然还给买辆马车坐,整个甘县只怕都找不出几家这么疼闺女的了。

原主的死对头,杨柳村另一家富户,杨童生的女儿杨若清,见温司遥竟然坐着马车,不由暗里啐了一口。

“呸!一个屠夫家的女娘,还以为自己是大家娘子呢,竟还坐起了马车。”

“爹娘都在地上走,怀着孕的嫂子也没坐车,年幼的侄子还背着包袱呢,她倒是坐得心安理得,真是自私自利惯了。”

杨童生的妻子刘氏赶紧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低声些,少说两句,别让人听到了徒生事端。

其实,马车上也不止温司遥,还有一岁的八小子温望歆,三岁的七小子温望英,以及4岁的二丫头温妍,程老汉则在前头赶车。

至于其他小子,温老爹的意思是让他们先走着,走不动了再上去歇一歇。

柳五娘则是见程氏都没上去坐,她也不好意思,先走着,等实在走不动了再说。

温司遥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马车本就是她买的,既然现在大家都不坐,那就她坐着,不必没苦硬吃。等有人走不动了,要坐的时候,她再下来,大家轮换着来。

一马力的马车本也没多大,坐上两个大人,再加上三四个孩子,也就有些挤了。

卯时初一到,杨里正敲着铜锣,吆喝着出发了,那些迟到的,就让他们自己追队伍了。

“大家听着,我们今天是要快速赶路,至少得走三十里,尽量离开甘县地界,免得被乱民追上。”

“笨重的,没必要的东西,不要带上,免得拖慢了队伍。为了大家的安全,掉队的,我们不会等。”

“出发!”

杨里正铜锣一响,杨柳村一大村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杨柳村靠近县城,算是比较富裕的一个村子,因此,村子里有牛车的人家不少。就算没有牛车的,也有手推的木板车。

这上百户近千口人一起逃荒,再加上各种车,队伍还是挺壮观的。

杨里正家在前头带队,温家车多,也紧跟在杨里正家后面,走在了前头。

温老爹背着一个装满东西的大背篓,走在地上赶着骡车,温大郎也是背着个大背篓,在地上走着赶牛车。温二郎则挑着两大箩筐菜,三郎四郎各挑了两大桶水。

因温司遥说,梦中到处都是干旱,找水很难,因此温家在水上,那是尽量多备。他们家人多,又有三个牲口,用水量可比别人大多了。

除了车上拉的,人挑着的,每个人身上还都带了一个装满凉白开的竹筒。

男人们负重,女人们也没空着手,身上都绑着一个大包袱,就是孩子们,身上也绑着自己的小包袱。

一开始,太阳还没升起,大家前些天也没辛苦劳作,不算疲累,走得还算快。

等走了两个时辰,太阳当空渐渐毒辣起来后,便开始难受了,尤其是孩子。队伍里时不时就能听到孩子们的哭闹声。

温司遥瞧着几个小一点的侄子已经有些走不动了,柳五娘脸色也看着有些不好,便道:“四嫂,望易、望城,你们来坐车,我下去走会儿。”


温老爹一瞪眼,“他们敢说啥?”

“爹,他们是不敢说啥,但心里终究会有疙瘩。我刚跟几位嫂嫂关系好些,没必要为了这些再生波折。”

“再说,这马只要好好的,到了新地方,也是能再卖的,损失不了多少。”

温老爹听后叹气,“委屈你了,娇娇。”

同时,心里也升起些怅然。

孩子们大了,成家了,终归不能那般随意了。

娇娇想得没错,这样做是最妥当,但终归是委屈了闺女。

在父女俩典当和买马车的时候,甘县县衙门口可是十分热闹。甘县县令躲在县衙内,焦头烂额。

谁能想到,流淌了近千年的西汾河竟然一夜之间干了,那些农户,都聚集在县衙门口,让他拿主意呢。

最糟的是,刚才他还收到武威、金城两郡地动的消息。

一上午的,就收到两大噩耗。

西汾河是甘县的母亲河,多少农田等着它灌溉。西汾河一干,今秋是别想有收成了。

本来,陇州干旱两年,就天水郡好些,还能有收成,大家都等着天水郡的粮食缓解粮荒呢。

如今好了,西汾河一干,他甘县都要跟着成灾区了。

据衙役汇报,城里的粮商已经闻风而动,粮食又开始涨价了。等地动的消息传开,只怕又还要涨。

毕竟,朝廷要赈灾,肯定就近从天水郡的粮仓调粮的。

为今之计,只有把情况尽快上报给郡守和朝廷,届时不要调甘县粮仓中的粮,留着秋收后赈灾。随后,在派人沿着西汾河往上,查探河水枯竭的原因,尽快补救。

县令把县丞叫来,二人一同出县衙门口抚慰百姓去了。

父女俩买完马车后,温老爹赶车先去了商业街旁的铁匠铺,找铁匠又打了两把杀猪刀,两支矛和二十个箭头。

那铁匠认识温老爹,知道他是屠夫,家里岳丈又是猎户,便也没多问,只好奇他为何打这么多。

“家里儿郎多,总得给他们都寻摸了生计,都跟着我杀猪也不现实,如今田地又旱了,便让他们跟我岳父看能不能学两成手艺,也多个生计。”温老爹扯了个借口。

“当是如此。”老铁匠道,“一共五两银子,三天后来拿吧。”

二人相熟,老铁匠也没多要银钱。

温老爹给了银子,离开前提醒道:“老哥,这粮价一天一个涨,如今西汾河还干了,只怕要乱了。我看哪,还是早做准备,多买点粮。”

“放心,我家老妻前些日子看情况不对,已经买了四五石放着了。”

他家可没有田地,吃粮全靠买呢。他们这种人家,对粮价那是最敏感的。

看老铁匠没意会到意思,温老爹也不好多说。这老哥家人口不多,真要逃荒,四五石粮也能吃一段日子了。

不过呢,他们在城里,有城墙保护,也未必就要逃。

温司遥有些惊讶温老爹的灵敏,竟然连武器都想好了。

毕竟一旦乱了,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是最容易被抢的。

届时,以她家人的体格,再加上这些武器,哪怕他们财物多,那些想打主意的,也得掂量掂量。

离开了铁匠铺,父女二人便去商业街采购。

在官盐铺买了不少盐,又去杂货铺,买了油布、火折子、绳索、水囊等;再去药铺捡了不少头疼脑热和中暑风寒之类的药,温司遥还要了不少防蚊虫的草药,又要了不少雄黄粉。

药铺伙计见此十分奇怪,“二位这是要去长途远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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