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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清楚,他们之间绝对不清白。
暧昧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车。
苏羽萱正往车里塞江洛,听到我的话担忧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却还是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车门关上前,江洛偷偷对我做了个傻逼的口型。
他没醉,不过是借着醉酒和胡言乱语来向我宣示主权。
雪越下越大,滴滴两声响起。
“经检测,仿生腿的电量低于百分之十,请您尽快充电,以免耽误行走。”
2
说来好笑,我的腿还是因为受江洛所害,为了救苏羽萱而截肢的。
可惜她不记得了。
我在轮椅上不眠不休地研究了两年,终于借助仿生腿再次行走。
在研究室为我举办的庆功宴上,家属致辞环节,苏羽萱眼含热泪地说:
“感谢江洛创造的机会,要不是江洛,我老公不会有这样的研究成果。”
全场死寂无声。
苏羽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姐夫,我送你回去吧。”
我婉拒了。
我和苏羽萱结婚那天,苏羽茗在伴娘更衣室里哭红了眼,我知道她喜欢我,所以我从来都是冷淡待她,恪守界限。
苏羽萱却截然相反,从江洛回国后进入她的公司,他们嫣然公司的女王和王夫。
回到家里给仿生腿充上电,我发烧头痛的仿佛要裂开。
打开床头柜去摸药,结果摸了一手用过的香蕉味安全措施。
我从来不用这种。
手机铃声响起。
电话接通后,我问她:“床头柜里的药你放哪去了?”
苏羽萱一噎,然后恼羞成怒地说,“谁让你动我的东西了!”
“那是我治头疼的药。”
“不知道!”
江洛一声闷哼,苏羽萱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的目的,立刻换了温柔的语气:
“老公啊,你那个醒酒汤怎么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