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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我离开后,渣男追到首都顾以深青梅结局+番外小说

顾以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以深为了他的小青梅,剽窃了我的作品。他把小青梅打造成了天才作家,却用爱之名榨干了我的灵感跟生命。直到我重生回了小青梅第一次获奖的那天。顾以深以为我又要纠缠不休,皱着眉怒斥。“这样不好吗?阿轻有了名气,你有了钱。你不是最喜欢钱吗?”可他不知道,我早就买好了去首都的车票。顾以深的人和钱,我都不要了。后来,顾以深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诗诗,什么都给你,你回来好不好?”“何轻同志,恭喜你获得本次桃李写作杯的冠军!我代表报社全体同志通知恭喜你!”顾以深抱着一束鲜花,缓缓走到何轻面前。何轻羞涩一笑,接过了鲜花。他们仿佛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爱人。可,顾以深明明是我的男朋友。我看着周围的景象,发现自己居然重生回到了何轻利用我的作品拿到冠军的这一天!...

主角:顾以深青梅   更新:2025-01-15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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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以深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80,我离开后,渣男追到首都顾以深青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顾以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以深为了他的小青梅,剽窃了我的作品。他把小青梅打造成了天才作家,却用爱之名榨干了我的灵感跟生命。直到我重生回了小青梅第一次获奖的那天。顾以深以为我又要纠缠不休,皱着眉怒斥。“这样不好吗?阿轻有了名气,你有了钱。你不是最喜欢钱吗?”可他不知道,我早就买好了去首都的车票。顾以深的人和钱,我都不要了。后来,顾以深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诗诗,什么都给你,你回来好不好?”“何轻同志,恭喜你获得本次桃李写作杯的冠军!我代表报社全体同志通知恭喜你!”顾以深抱着一束鲜花,缓缓走到何轻面前。何轻羞涩一笑,接过了鲜花。他们仿佛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爱人。可,顾以深明明是我的男朋友。我看着周围的景象,发现自己居然重生回到了何轻利用我的作品拿到冠军的这一天!...

《重生80,我离开后,渣男追到首都顾以深青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顾以深为了他的小青梅,剽窃了我的作品。

他把小青梅打造成了天才作家,却用爱之名榨干了我的灵感跟生命。

直到我重生回了小青梅第一次获奖的那天。

顾以深以为我又要纠缠不休,皱着眉怒斥。

“这样不好吗?

阿轻有了名气,你有了钱。

你不是最喜欢钱吗?”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买好了去首都的车票。

顾以深的人和钱,我都不要了。

后来,顾以深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诗诗,什么都给你,你回来好不好?”

“何轻同志,恭喜你获得本次桃李写作杯的冠军!

我代表报社全体同志通知恭喜你!”

顾以深抱着一束鲜花,缓缓走到何轻面前。

何轻羞涩一笑,接过了鲜花。

他们仿佛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爱人。

可,顾以深明明是我的男朋友。

我看着周围的景象,发现自己居然重生回到了何轻利用我的作品拿到冠军的这一天!

上一辈子的所有痛苦在这一刻全部涌进我的脑子里。

我被窃取了作品,我被撞断了双手双腿,我被囚禁在顾以深家里。

我头痛欲裂,缓缓地站了起来。

“何轻,你还我的作品!”

刹那间,礼堂里的恭喜声消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顾以深面容扭曲了一下,侧身,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放在了何轻身前。

他生气地问道。

“林诗同志,我知道你没获奖很难过,但也不能这样造谣何轻同志啊!”

“如果你说何轻同志窃取了你的作品,请你拿出证据。”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了起来。

我的手稿在顾以深那里。

我那么相信他,而这份信任此刻却化成了伤我的利剑。

我拿不出证据。

一股悲凉的哀意涌进我心里。

“林诗同志,嫉妒可不是什么好品质。”

顾以深一锤定音,给我扣上了屎盆子。

是啊,只要他的小青梅是纯白无瑕的,他什么都可以做。

哪怕我才是他的女朋友。

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散场时,何轻带着顾以深走向我。

何轻眼眶微红,带着哭腔开口道。

“林诗同志,都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怪阿深哥哥。”

顾以深一脸心疼地安抚她,转头看向我时,眼神里都是冷漠。

“这不好吗?

阿轻有了名气,你有了钱。

你不是最喜欢钱吗?”

原来我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

我怒火中烧,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那我就要她名声扫地呢?”

在这个改革开放初期的时代,社会对于知识和才华是相当重视。

顾以深二话不说,抬起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脑子里嗡嗡地痛,视线逐渐模糊。

我看着他警惕的样子,又记起来很早以前。

顾以深坐在我身边,笑着说。

“林诗同志,你写的字真好看,文字也很有感染力。

我以后一定会帮你出版的!”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是报社的副社长,却想着帮我出版。

而现在却利用职务便利,擅自把我的作品给何轻参赛。

一字一句的承诺在我脑海里回放着。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来,落在了顾以深的手臂上。

他用手托着我的脸,摩挲着轻声说道。

“诗诗,我不想打你的,我就是太急了。

你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同志来说多么重要的。

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阿轻。”

顾以深眼神中透露着怜惜和懊悔,转眼间又被其他的情绪所替代。

何轻颤躲着身体往顾以深怀里钻,我看不清她的脸。

自始至终,我都没碰到何轻一下,又何谈伤害呢?

二选一,在他心里不过是更加坚定地选择何轻罢了我的心好像已经被他的话割得鲜血淋漓。

我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来到了车站,买了一张三天后去首都的车票。


没有顾以深的日子相当快乐。

我的一部部作品陆续出版,我和贺文叙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我们打算结婚了,就在首都。

贺文叙问我要不要回我家。

我摇摇头。

那里不是我的家,一个令我伤心的地方绝对不是我家。

一切都安排得很顺利。

就在我婚礼的前几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突然,我听到门外有一些轻微的声音。

起初我以为是风声,可这声音持续了很久都没消失。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偷偷躲进被窝里给贺文叙打了电话。

得到他的安抚,我偷偷打开门,看见我的书房里透露出微弱的光。

我悄咪咪地走过去,发现居然是顾以深。

他偷偷撬门进来了!

他拿着一把点燃的火把,在我的书房里翻东西。

顾以深打开了我放手稿的抽屉,拿出来我刚写完的小说手稿。

不行!

我绝对不能让他毁掉。

我压下心中的慌张,大声质问。

“顾以深,你在干什么?”

顾以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然后露出邪恶的笑容。

“诗诗,你快点跟贺文叙退婚,跟我走吧,不然我就要把这些都烧掉!”

“要不是因为你写的文章那么好,就不会吸引贺文叙,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当初我把你关在家里多好啊,你应该感谢我!

这个世界上坏男人那么多,只有我可以保护你!”

顾以深越说越兴奋,脸上露出癫狂的笑。

这和他原来的模样简直是天上地下。

我是时刻注意着他的动作,生怕他不小心点燃了我的手稿。

“你没事吧?”

贺文叙赶了过来,轻声说道。

我摇摇头,不敢分神。

顾以深突然注意到了贺文叙,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小刀。

小刀闪烁着银色的光,看上去很锋利。

顾以深用刀指着贺文叙,歇斯底里地喊着。

“都怪你这个野男人,不是你勾引诗诗,他就不会离开我。”

“你居然还想娶她,我杀了你,你就娶不了了!”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仿佛每一句话都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顾以深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愤怒,他拿着那把锋利的小刀,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

贺文叙侧身躲过攻击,慢慢地后退。

我害怕极了,我怕顾以深伤害到贺文叙。

我看着顾以深,冷漠地说。

“就算没有贺文叙,我也不会喜欢你,不会跟你走的,顾以深。”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重生了,上辈子每一件事情我都记得,你是我痛苦的源头,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到现在,我每到半夜都会做噩梦,梦到你们逼迫我写作,只要我一点不如愿,你们机会对我拳打脚踢。”

我手心里全是汗,紧张得不行。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流着泪笑的非常难看。

“难怪,那天在礼堂你会这样说。”

“原来你早就重生了,我以为我可以抢占先机,重新拥有你。”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

“没想到,你已经离我而去了。”

“我真的后悔了,我不该帮何轻窃取你的作品。

诗诗,我是爱你的,我不该这样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自言自语。

我一步步走向他,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顾以深,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他被我打得偏过了头,脸上表情很复杂,后悔又不甘。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一滴滴落了下来。

我想,他现在应该真的后悔了吧。

忽然,顾以深举起小刀,狠狠扎进他自己的胸膛。

鲜血喷出来,溅了我一脸。

我呆呆地看着顾以深倒下去,鲜血流了一地。

火把落在地上,火花瞬间蔓延开来。

贺文叙捡起手稿,拉着我往外跑。

我看着剧烈的火花慢慢吞噬了顾以深。

顾以深看着我,眼底满是遗憾。

继而,他缓缓地阖上了双眼。

他脸上露出一股如释重负的表情,仿佛是卸下了什么重担。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了行李离开了这里。

在首都安顿好,我就收到了新华社的回信。

我的作品被顺利录用了。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的作品会出版。

祖国各个角落的同志都会读到我写的文字。

我就像上辈子的何轻一样!

想到这,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我收拾好,去了信里的地址。

坐在咖啡店里,我好奇地看着窗外的一切。

街道上人来人往,人人骑着自行车,偶尔还能看到几辆小轿车。

突然我看着从街对面走来的顾以深。

他看见我,眼睛猛地一亮,匆匆忙忙穿过人群,向我跑过来。

我连忙起身,却没来得及被他抓住了。

顾以深紧紧攥着我的手腕,贪婪地看着我,轻声说道。

“诗诗,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第一次看见顾以深这么狼狈的模样。

胡子没刮,衣服也皱巴巴的,眼下的黑眼圈十分明显。

走之前,我给顾以深留了一封分手信。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挣扎着想要甩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很大。

明明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为什么还要找我?

我心中恐慌,不断环顾四周,想要求救。

忽然一只手大力扯开了顾以深。

顾以深猛地后退了好几步,扶住树才勉强站稳。

我面前的男人高大,五官硬朗,他低沉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这位男同志,请远离女同志。

你没看到人家脸上的害怕吗?

请立刻离开,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顾以深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强装镇定。

“我是林诗的对象,你别管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们早就分手了!”

我怕这位好心人就此离开,连忙反驳顾以深。

男人转头,挑着眉,好奇地打量了我。

“原来你就是《如烟》的作者林诗。

我是贺文叙。”

贺文叙,新华社的领导。

顾以深听到这话,连忙凑到我跟前,一脸焦急。

“什么?

你把《如烟》投稿了?”

“你怎么能投稿?

那阿轻怎么办?”

我心下一沉。

果然,顾以深来找我是怀着目的的。

我早知道她的本性,他又怎么会浪子回头呢?

我敛下眼中的嘲讽,一字一句地说。

“你就死心吧,我绝对不会再把我的作品给你了!”

顾以深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我这次下定决心。

他换上高高在上的表情,给我下达最后通令。

“林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跟我回去,把这些都给阿轻,我能和你结婚。”

我想起上辈子,我不想继续帮他们写作品时,顾以深都这样威胁我。

那时我确实把这段感情看得很重。

在乎到我甚至可以为了他放弃自己。

可是现在,爱他的林诗已经死了。

顾以深见我不说话,急地举起手来想要打我。

我怕地闭上眼睛,可预想的痛苦并没有落到我身上。

反而是顾以深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他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原先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完全消失。

贺文叙缓缓收回腿,吐了一口香烟。

“我最看不得欺负女同志的男人了。”

顾以深满脸痛苦,汗珠从脸上滑下来。

我觉得现在的他分外滑稽。

贺文叙收敛了嘲讽的神色,拉开小轿车的车门,对我说。

“走吧,我带你去签约。”

“报社特别看好你的《如烟》,有很大概率能够获奖。

只要获了奖,出版就不是问题了。”

我当然知道。

上辈子就何轻就是凭借我的《如烟》声名大噪。

现在,我不过是将这份荣誉夺了回来。

顾以深一脸怔怔地望着我,一脸艳羡。

我路过他时,报复性地往他肚子上踢了一脚。

看着他痛得龇牙咧嘴的样子,我心里分外爽快。


火势并没有蔓延太大,救护车灭了火之后,我们看到了顾以深的尸体。

大火把他烧得面目全非。

我冷静地联系了他父母把他的遗体带走。

顾以深的死确实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影响,但我却不难过,反而多了几分解脱的感觉。

婚礼的这天是首都难得的晴天,空气里弥漫着暖意。

门窗被大红色的喜字装点得满是喜气,几面红旗挂在墙上,更添了几分庄重。

我把爸妈和朋友都接来了首都。

贺文叙也邀请了自己的朋友家人。

我们没有举办得很隆重,只是邀请了社长为我们做证婚人。

那严肃而庄重的声音在礼堂里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时代的重量与人们对新人的美好期许。

贺文叙穿着崭新的中山装,硬朗的脸庞因为快乐而多了几分红晕。

我则穿着鲜艳的红袄,将头发盘在脑后,带了一朵大红花。

脸上画了淡妆,总归还是没有奢华的婚戒,没有繁复的仪式,有的只是彼此真挚的眼神和紧握的双手。

我们庄重地对着主席的像鞠躬敬礼。

礼成后,大家围坐在摆着简单茶点的长桌旁。

茶水蒸腾着热气,瓜子糖果散发着香甜。

孩子们在人群里嬉笑穿梭,大人们则谈论着国家的新政策,对未来充满希望。

结婚并没有耽误我写作,然而将这一份变化带进文章里,让我的文字传达出来更多的希望。

我的作品逐渐传播到了祖国的各个角落,我相信会给那里的女性带去新的观念。

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后,我都能收到我的读者给我写的信。

这一刻,我觉得我的坚持真的很有意义。


上辈子,自从这一天开始,何轻仿佛尝到了甜头。

她一次又一次地催促顾以深把我的作品给她。

顾以深如她所愿。

他们就好像是依附在我身上的吸血虫,一点一点榨干了我的灵气、生命和活力。

我还记得,临死之前,顾以深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轻柔地说。

“诗诗,这辈子我会养你的。”

我就好像是被施舍的乞丐。

我被梦惊醒,发现顾以深坐在我床边。

是我给了他钥匙,让他可以随意进出我家。

也正是因为这个特权,他才能拿到我的许多手稿。

顾以深皱着眉,担忧地问。

“诗诗,你怎么了?

做噩梦了吗?”

“昨天打了你是我的错。

可是你绝对不能告诉大家真相,你知道吗?”

“好了,我今天带你去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餐厅好不好。

就当是弥补你了。”

顾以深自顾自说着话,完全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

我收敛了眼中的嘲讽,慢慢起了身。

路过花店的时候,顾以深还给我买了一束鲜花。

花很香,很漂亮,是我喜欢的。

我沉寂许久的心,又为他跳动起来。

原来他还记得,我还以为他已经忘记了。

“阿深哥哥,林诗同志,好巧啊,居然在这里遇到你们。”

我们居然遇到了何轻。

她今天很漂亮,面若桃花,穿着一身红色的碎花裙,衬得整个人漂亮极了。

我没忽视顾以深眼底闪过的一丝惊艳。

“阿轻,你怎么也在这儿?

等会儿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

顺便庆祝你拿了第一名。”

刹时间,呼吸仿佛停滞了。

我看着顾以深,心碎成了好几片。

明明,本来是明明是我们俩的约会。

何轻眼神里带着挑衅,语气却像风一样轻柔。

“阿深哥哥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林诗同志是你对象,她会不会生气啊?”

我眼神里带了一丝期待,试图在顾以深脸上寻找一点他爱我的痕迹。

“不会的!

诗诗不会这么小气的!”

顾以深抢先开口,可他的眼神却没有落在我身上。

他不敢和我对视,他在心虚。

看吧,他明明知道我会不开心,可还是邀请何轻。

我本应该对他彻底失望,可为什么还会期待他坚定地选择我一个人呢?

可能他确实给过我很甜蜜的时刻,而他带来的伤害也是无法磨灭的。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三个人一起去了那家餐厅。

昏黄的灯光,很有氛围。

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只有我们这一桌是三个人。

顾以深讨好般地将菜单放到我面前。

“诗诗,你点吧。”

可我没什么胃口,随便点了几道我爱吃的。

我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看着顾以深亲手剥虾,将肉放到了何轻碗里。

他们亲昵地仿佛才是一对爱侣。

我明明已经死心了,可我的心为什么还是在隐隐作痛呢?

好奇怪。

我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重重鼓出一口气来。

何轻睨了我一眼,夸张地捂嘴,焦急地开口。

“不好意思,阿深哥哥和我一起长大,我都习惯了。”

“要不我还是改掉这个坏习惯吧。”

顾以深却不以为然地开口道。

“我们认识的时间可比她久就多了,阿轻你就这样就好了,不用改的。”

顾以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是,他会在有对象的时候帮何轻剥虾,送她下班,经常去她家吃饭。

他们俩之间仿佛有一道结界,没有任何人可以融入。

这一幕刺眼得很。

我放下筷子,起身准备离开了。

身后的顾以深愤怒地开口。

“林诗,我都弥补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发脾气?”

“我们都还在吃饭,你这样一个人离开很没礼貌。”

我似乎可以想象出顾以深的表情,皱着眉,眼神愤怒,颈边的青筋凸起。

我好像经常能看到他生气的模样。

他总是不吝啬对着何轻展开笑颜,而我很少看到。

我深深吐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还有两天,我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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