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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五年,夫君为青梅剜我心头血 全集

凌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顾景书准备正式纳周今瑶过门。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烧掉最后一幅为顾景书画的像,我苦笑出声。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就在这时,顾景书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卧房。闻到屋内还未散去的烟味,他微微皱眉,顿住脚步。“你在烧什么?”我微微垂首,避开他的目光:“没什么,不过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顾景书不疑有他,重新皱起眉头质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门口的棺材是怎么回事?”“你明知道后天瑶瑶就要嫁进府里,你是不是故意给她找晦气?”我不由失笑,我明明让那棺材铺的老板悄...

主角:凌雪瑶瑶   更新:2025-01-15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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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雪瑶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五年,夫君为青梅剜我心头血 全集》,由网络作家“凌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顾景书准备正式纳周今瑶过门。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烧掉最后一幅为顾景书画的像,我苦笑出声。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就在这时,顾景书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卧房。闻到屋内还未散去的烟味,他微微皱眉,顿住脚步。“你在烧什么?”我微微垂首,避开他的目光:“没什么,不过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顾景书不疑有他,重新皱起眉头质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门口的棺材是怎么回事?”“你明知道后天瑶瑶就要嫁进府里,你是不是故意给她找晦气?”我不由失笑,我明明让那棺材铺的老板悄...

《成婚五年,夫君为青梅剜我心头血 全集》精彩片段

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

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顾景书准备正式纳周今瑶过门。

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烧掉最后一幅为顾景书画的像,我苦笑出声。

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

就在这时,顾景书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卧房。

闻到屋内还未散去的烟味,他微微皱眉,顿住脚步。

“你在烧什么?”

我微微垂首,避开他的目光:“没什么,不过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

顾景书不疑有他,重新皱起眉头质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门口的棺材是怎么回事?”

“你明知道后天瑶瑶就要嫁进府里,你是不是故意给她找晦气?”

我不由失笑,我明明让那棺材铺的老板悄悄从后门送来,他竟糊涂地从正门送进来。

可对上顾景书,我却淡淡解释道:“爹娘战死疆场,只在边疆立了衣冠冢,此次我重新打了一副棺材,是想把他们的坟冢迁回京城。”

这话也不算撒谎,这本就是这几日我在忙碌的事情。

我希望死后将自己的遗体和爹娘葬在一起,一家人再也不分离。

听到这话,顾景书顿时缓和了神色。

他曾是爹爹的副将,爹爹对他恩重如山,所以他才愿意在最炙手可热时,迎娶我这个父母双亡的孤女。

“好,到时我陪你一起去。”

顾景书柔声承诺,将我揽进怀里,轻轻拍了拍。

我没有告诉他什么时候去,也没有抗拒挣扎。

后天我就要灰飞烟灭了,再也不可能和他一起了。

第七日一早,我在敲锣打鼓的吵闹声中醒来。

整座将军府一片通红,这阵仗比我大婚那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哪里是纳妾,分明是娶妻啊。

我惨然一笑,心口却再也没有酸涩的滋味。

我的目光逐渐灰败。

空无一人的后院里,我一身素衣与满府喜庆格格不入。

猎猎寒风中,我的身体越来越轻,渐渐透明。

我欲乘风归去,再无闲事挂心间。

最后融入风中,乘风归去。

凛冽的冬夜里,突然雷声大作,下起了滂沱大雨。

新房里的顾景书猛的坐起身,推开身上的周今瑶,捂住自己的心口大口呼吸。

周今瑶妩媚地坐起身,重新缠上顾景书的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表哥,你怎么了?可是受不住了?”

“瑶瑶还有更刺激的,你要不要试试呀?”

可顾景书却对她的询问充耳不闻,他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地下床。

还没等他走到门口,一个小厮就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

“将军,不好了,夫人……夫人她……”小厮神情慌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顾景书不耐烦地推开他,脚步踉跄地往我院子奔去。

我像是一阵风,被迫跟在他的身后。

只是这一次,他根本看不见我的存在。

那棵熟悉的梅花树下,几名小厮不知所措地围在一处。

正中间,是那副我定做的棺材。

因为雨水冲刷,此刻大半都露在了外头。

胆大的小厮推开了棺盖,露出我苍白的尸体。


第二日,顾景书为我设了灵堂,请了七七四十九名高僧为我诵经祈福。

他独自坐在我的屋里,整理我的遗物。

可是任由他翻了无数遍,他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他的点滴。

“放在这里的字画呢!

是谁弄丢的!”

顾景书冲着下人们大发雷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就是曾经我为他画的那些画,早已被我付之一炬。

满院子的下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却无法给他一个答案。

因为他们脑海中关于我的记忆早已消失不见。

顾景书顿时火冒三丈,掐住其中一名丫鬟的脖子就想将她置于死地。

“既然你们照顾不好夫人,就跟着去地下给她赔罪吧!”

那丫鬟顿时脸上血色尽失,竭力挣扎起来。

“将军,我错了,求您饶我一命吧!”

可顾景书却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丫鬟瞪大了双眼,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将军……最该陪葬的人应该是表小姐啊……”那丫鬟本是临死前抱怨命运不公,谁知却让顾景书住了手。

“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否则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突然得了自由的丫鬟捂着喉咙,大声咳嗽起来。

其他下人们为了活命,立马争着说了起来。

“表小姐曾经来嘲笑过夫人不得宠。”

“她还故意向夫人炫耀自己身上的痕迹。”

“是啊,她还说夫人命贱,能为她所用,就该感恩戴德。”

那些曾经忌惮周今瑶得宠,帮着她对我冷眼相待的人,此刻又都出卖了她。

在顾景书面前,周今瑶向来都是柔弱乖巧的。

所以哪怕我提过数次周今瑶对我不敬,顾景书都不相信,还恼了我数回。

如今从他人口中再次听到这些话,他不由皱眉深思。

过了半晌,他大步离开了我的院子,秘密交代管家去帮他调查周今瑶。

我默默跟着他回到书房。

漆黑的书房里,顾景书没点灯,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

我也百无聊赖地飘在房梁上,静静等着管家的结果。

天蒙蒙亮时,管家终于神色匆忙地赶了回来,将一沓厚厚的信交给顾景书。

顾景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信封,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一张又一张的信纸被他翻阅,他的脸色也越来越沉。

终于,他“砰”的一拳头狠狠砸在书桌上。

“周今瑶!”

他咬牙切齿地喊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我突然好奇,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会让他对自己的白月光如此生气。

于是,我飘到那沓洒落的书信旁,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

看完这些信,我不由冷笑。

原来啊,一切都是假的。

周今瑶根本没有心疾,大夫是她花钱雇的,病症和药方也是她编的。

她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慢慢害死我,夺走我将军夫人的位子。

而顾景书念在年少情谊上,根本没有怀疑过她。

最滑稽的是,这些都不是让顾景书最恼怒的地方。

他最恨的是,周今瑶从十二年前就在骗他了。

我一直奇怪,为何顾景书总说周今瑶是他的救命恩人。

原来他十二年落水那次,他一直以为是周今瑶救的他。

如今信中白纸黑字,告诉了顾景书,周今瑶根本不会凫水,那又怎么可能救他呢?

其实真正救他的人是我啊。

我对他一见钟情就是在那次。

当时,我拼死救出顾景书后,就被他的刀劈斧凿的五官迷恋得不得了。

可我那时衣衫浸湿,不宜久留,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就匆匆逃走,没有与顾景书表明自己的身份。

没想到最后竟被周今瑶冒领了功劳。

我与顾景书,终究是有缘无分。


三日后是我的葬礼。

封棺前,顾景书最后为我整理了一遍仪容。

就在这时,他突然动作一顿,捏着我袖子的手微微颤抖。

“凌雪,是你!

居然是你!”

他突然悲痛不哭,把不远处的我吓了一跳。

我伸长脖子就看,就见他死死盯着我寿衣袖口上的梅花刺绣。

因为生前最爱梅花,所以那七日里,我特意给自己换上了梅花寿衣。

顾景书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条梅花刺绣的帕子,与我袖口的梅花细细比对。

他突然大笑出声:“我真笨!”

“凌雪,你在天有灵会不会嘲笑我的愚笨,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我居然没有认出你!”

看着那条帕子,我突然想起,那正是我救他出水时,为他擦脸的锦帕。

当时我走得匆忙,以为帕子落在了水里,没想到竟是被顾景书收藏了那么多年。

顾景书抱着我的棺椁哭了许久,才终于止住泪,吩咐下人将我入土为安。

他难得记得我说过的话,将我与爹娘葬在了一处。

黄土簌簌落下,彻底掩盖住我的棺椁。

顾景书目光沉沉,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毅然转身离去。

还不等我跟上他的脚步,就见他从一棵大树之后,将周今瑶拎了出来。

周今瑶被堵住嘴,眼中满是惶恐。

顾景书将她压跪在我的坟前,抽出长剑抵在她的喉间。

“我要你向凌雪忏悔!”

他拔出周今瑶口中的破布,一脚踩在她的背上,逼她给我磕了一个响头。

周今瑶顿时泪眼汪汪地转向顾景书。

“表哥,我做错什么,你要让我给她道歉。”

顾景书冷笑着划破她的脖子:“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敢说你没有冒领凌雪的救命之恩?”

“你骗凌雪给你剜心头血,这仇又该怎么算!”

听到这话,周今瑶的脸上顿时血色尽失,一句辩解也说不出来。

顾景书捏紧了手中长剑,继续道:“今日,我就让你给凌雪陪葬!”

见顾景书动了真相,周今瑶吓得瘫软在地。

她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继续恳求道:“表哥,我的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啊!”

不提孩子还好,一提孩子,顾景书眼底染上了一抹嗜血的疯狂。

“孩子?

你还敢跟我提孩子?”

他翻转手腕,一剑捅穿了周今瑶的肚子。

“敢拿别人的野种来冒充我的孩子,你简直该死!”

周今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她没想到这件事都被顾景书知道了。

其实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前夫的遗腹子。

当年顾景书为了我爹遗命娶我为妻后,周今瑶转头就嫁给了新科状元。

谁知那状元时运不济,被外放去了琼州做官。

周今瑶的高嫁之梦破碎,还要摊上了一对难缠的公婆。

她丈夫意外死后,婆母更是对她非打即骂。

周今瑶受不了这苦,才想方设法逃了出来,想寻求顾景书的庇护。

在顾景书冷漠的注视下,周今瑶身下的血越流越多。

鲜红的血在这银装素裹树林里显得格外刺眼。

顾景书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流光了血,死不瞑目。

周今瑶死后,顾景书挑起她的尸体,喂给了雪林里觅食的野狼。

做完这一切,他才提着剑,缓缓走回我的坟前。

他“咚”的一声跪在我的墓碑前,眼中满是深情。

“凌雪,对不起。”

“你等等我,我这就来陪你了。”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一剑割破了自己的喉咙。

生命的最后时刻,他轻轻地靠在我的墓碑上,手指眷恋地摩挲着我的名字。

直到他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觉身体一轻。

魂体渐渐透明,消失不见,与风雪融为一体。

恍惚间,我看到顾景书灵魂出窍,迎上姗姗而来的鬼差。

“鬼差大人,求您带我去找我的妻子。”

可鬼差却面无表情地给他铐上锁链,冷冷道:“她早已不入轮回,你们永世都不会再相见了。”

顾景书崩溃大哭,还想挣扎着来寻我,却被鬼差强行带走。

黄泉路上,彼岸花迎风摇曳。

顾景书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探向空中,想捉住耳畔的清风。

可是那风很快静止,终究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就像我与顾景书。

碧落黄泉,永不相见。


第二日,我出门为自己定做了一副棺材。

棺材铺老板听到我的请求,微微讶异:“姑娘,你还这么年轻,为自己准备棺材做什么?”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

棺材铺老板却朝我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好似看穿了一切。

想必他是以为我年纪轻轻就得了不治之症,但我却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是与不是,结果都一样,逃不出一个“死”字。

办完正事后,我不疾不徐地在长安街头逛了起来。

走过与他一同游船的护城河,走过和他一起看花灯的城隍庙。

这座城里有太多我和顾景书的美好回忆。

每看一眼,那刻骨的疼痛就在我的灵魂深处又加深一分。

直到夜幕降临,我才回到将军府。

远远的,就见我的小院里炊烟袅袅。

我不禁心下疑惑,这小厨房平时是我用来给顾景书煮夜宵的,我不在,会是谁在用呢?

一进院子,就见顾景书和周今瑶一起站在灶台旁有说有笑。

周今瑶弱柳扶风地贴在顾景书怀里,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看到我,顾景书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悄悄后退半步,和周今瑶拉开距离。

周今瑶的眼底快速划过一抹阴翳,旋即又扬起笑脸,朝我热情招呼。

“凌雪姐姐,你回来了,快来尝尝我和表哥做的腊八粥。”

她总唤顾景书为“表哥”,却从来不肯唤我一声“表嫂”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而我也恍然惊觉,今日居然是腊八。

常言道:过了腊八就是年。

可我却要永远留在这一年了。

许是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顾景书突然大步朝我走来,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语。

“别不开心了,我晚上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他像从前一样,想伸手捏一捏我的脸颊。

我却余光瞥见他高高挽起的衣袖,忽然心头一酸,转头避开了他的碰触。

成婚五年,顾景书向来秉持“君子远庖厨”的原则,何曾陪我做过一顿饭。

可如今,他却愿意为了周今瑶改变原则。

我不由苦笑出声。

在他心里,我与周今瑶孰轻孰重,实在太明显了。

见我躲开,顾景书的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似乎想强行将我禁锢在怀里。

周今瑶见状,连忙上前挡在我俩之间。

她有意无意地拉开我与顾景书之间的距离,将腊八粥举到我眼前,笑道:“我知道姐姐因为我受了很多苦,今日我特意下厨做这腊八粥给姐姐赔罪,姐姐可千万要赏脸喝一口啊。”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碗腊八粥,不由皱眉。

那碗腊八粥里满满都是糯米。

糯米在五谷之中最富阳气,能驱除鬼魅。

我若喝下这碗粥,必定要承受肠穿肚烂之痛。

思及此,我缓缓摇了摇头:“我身体不舒服,你们喝吧。”

被我拒绝,周今瑶立马垮下脸,露出委屈的表情,扑闪着睫毛看向顾景书:“表哥,姐姐果然不肯原谅我。”

“但我不是有意要抢走表哥的,是我生病了,太难受了,我只想表哥陪陪我。”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偏见,看不起我是寡妇,觉得我晦气,所以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

她的这些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顾景书立马沉下脸,一把将她护在身后,对着我怒吼:“盛凌雪,你什么意思?

给瑶瑶救命的时候,你就不情不愿的。

现在瑶瑶知恩图报,想谢谢你,你又摆出这副态度。”

“我看你就是故意针对瑶瑶,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为什么要为难她?!”

“今天这粥,你不喝也得喝!

否则你别想走出这道门!”


顾景书强行把碗抵在我嘴边,目光凶狠得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忍住眼中酸涩,扭头避开那滚烫的热粥。

可顾景书却不容我抗拒,单手掐住我的下颌,直接将粥灌进我嘴里。

入口的一瞬间,我的五脏六腑顿时抽痛不止。

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可顾景书却以为我在装模作样。

他不容置喙地掐住我的后腰,逼我把整碗粥喝完。

我忍着腹中绞痛,艰难地吞下一口又一口。

顾景书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端起另一碗粥,吹凉喂到周今瑶的嘴边:“来,瑶瑶也吃点,表哥喂你。”

周今瑶红着脸含住顾景书手里的勺子,目光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挑衅的意味十足。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

“将军,表小姐要的合欢树到了。”

闻言,周今瑶立马兴奋上前:“表哥,我想把这棵树种在这间院子里好不好?”

“这间院子是整座府里最大的,和我的合欢树最相配了。”

对上她期许的目光,顾景书宠溺地点点头:“只要瑶瑶高兴,表哥都依你。”

周今瑶顿时羞得红了脸,对着小厮们吩咐道:“来人,将那棵梅树推倒,换成我的合欢树。”

我却大惊失色,再也顾不上腹中绞痛,挡在梅花树前:“谁也不许动我的梅花树!”

这棵树下藏着我的遗体,若是提前被人发现,那我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我的后事还没安排好,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可顾景书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皱眉呵斥道:“盛凌雪,不过是棵梅树而已,你让给瑶瑶又怎么了?”

我被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刺得心中一痛。

难道他忘了,这棵梅树是我与他一同种下的吗?

他还曾说过,等梅树再壮些,要在树下为我做一架秋千。

那些海誓山盟,原来早就被他抛诸脑后,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见我不肯,周今瑶假装好意地上前劝道:“姐姐,大夫说了,我要保持好心情,病才能好。”

“我就喜欢合欢树,你让让我可好?”

她抓住我的手臂摇了摇,摆出一副撒娇的姿态。

我的身体立马僵住,她何曾对我如此亲近我,实在是不寻常。

可还没等我作出反应,周今瑶却突然抓着我的手臂往后一仰,跌倒在地。

她捂着心口哭诉:“姐姐,就算你不愿意让我,也不能推我啊。”

顾景书见状,一把将我挤开,紧张地把周今瑶搂进怀里。

“瑶瑶,有没有受伤?”

确认周今瑶毫发无损后,他才恶狠狠地瞪向我:“盛凌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瑶瑶她有什么错?

你竟敢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动手。

那我不在时,她还不知受了你多少苦水!”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棵梅花,就让它留着陪你过年吧!

瑶瑶,我们走,表哥把书房让给你种。”

说完,他抱起周今瑶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很快传来动土的声音。

我捂着绞痛的小腹,靠坐在梅花树下,久久缓不过来。

一个时辰后,隔壁逐渐安静下来,两人对话的声音却逐渐清晰。

“表哥,谢谢你,还是你最疼瑶瑶。”

“傻瓜,表哥不疼你疼谁啊……”顾景书的声音缱绻,字里行间是化不开的宠溺。

周今瑶捏着嗓子继续说道:“表哥,那你再疼瑶瑶一次,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响亮的亲吻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那吻渐渐缠绵,升温,化为暧昧的喘息,随着晚风飘进我的耳中。

整整一夜,我蜷缩在树下,听着隔壁的动静,麻木地闭上眼睛。

快了,还有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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