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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拆我祖宅,却发现屋下埋着功臣匾后续+完结

夏知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李炜只是警惕地扫了一眼倒塌的土坯房,脸上的紧张就转瞬即逝。“妈了个巴子的,这种鬼话你们也信?”没多久就继续对着伤心欲绝、跌跌撞撞往院子里方向摸索的母亲嘲笑。“你看她,爬的姿势像不像没了家的流浪狗?”房子被推倒、母亲被辱骂,火就像爆炸了一般冲上我的头顶,我就像一头炸毛的狮子冲向李炜。光头想要拦住,却被我一只手就丢到了一边,重重倒在地上,嘴角还渗出了血。李炜吓地后退几步,就在我快要接近他时,几十个混混手持长棍将我团团围住。确认我冲不出来后,李炜指着我冷笑:“周成,装逼装到雷点了吧!竟然伪造军功!”李炜已经犯了大忌却不自知,我怒视着他,冰冷地回:“哪个木匠敢接伪造军功的活?你自己死到临头还笑地出来?”这话又惹得他身边的狗腿子们狂笑,李炜还...

主角:夏知音李炜   更新:2025-01-15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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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知音李炜的女频言情小说《强拆我祖宅,却发现屋下埋着功臣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夏知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炜只是警惕地扫了一眼倒塌的土坯房,脸上的紧张就转瞬即逝。“妈了个巴子的,这种鬼话你们也信?”没多久就继续对着伤心欲绝、跌跌撞撞往院子里方向摸索的母亲嘲笑。“你看她,爬的姿势像不像没了家的流浪狗?”房子被推倒、母亲被辱骂,火就像爆炸了一般冲上我的头顶,我就像一头炸毛的狮子冲向李炜。光头想要拦住,却被我一只手就丢到了一边,重重倒在地上,嘴角还渗出了血。李炜吓地后退几步,就在我快要接近他时,几十个混混手持长棍将我团团围住。确认我冲不出来后,李炜指着我冷笑:“周成,装逼装到雷点了吧!竟然伪造军功!”李炜已经犯了大忌却不自知,我怒视着他,冰冷地回:“哪个木匠敢接伪造军功的活?你自己死到临头还笑地出来?”这话又惹得他身边的狗腿子们狂笑,李炜还...

《强拆我祖宅,却发现屋下埋着功臣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李炜只是警惕地扫了一眼倒塌的土坯房,脸上的紧张就转瞬即逝。

“妈了个巴子的,这种鬼话你们也信?”

没多久就继续对着伤心欲绝、跌跌撞撞往院子里方向摸索的母亲嘲笑。

“你看她,爬的姿势像不像没了家的流浪狗?”

房子被推倒、母亲被辱骂,火就像爆炸了一般冲上我的头顶,我就像一头炸毛的狮子冲向李炜。

光头想要拦住,却被我一只手就丢到了一边,重重倒在地上,嘴角还渗出了血。

李炜吓地后退几步,就在我快要接近他时,几十个混混手持长棍将我团团围住。

确认我冲不出来后,李炜指着我冷笑:“周成,装逼装到雷点了吧!

竟然伪造军功!”

李炜已经犯了大忌却不自知,我怒视着他,冰冷地回:“哪个木匠敢接伪造军功的活?

你自己死到临头还笑地出来?”

这话又惹得他身边的狗腿子们狂笑,李炜还不屑地勾了一下嘴角。

“哟,装逼还装上瘾了。

若你爹真是一等功臣,老子倒立吃屎!”

“你不去看看新闻,哪家送军功牌匾不是敲锣打鼓的?

你们见过周家有吗?”

周围人纷纷嗤笑摇头。

我心里一酸,外人是看个热闹,自己人才知道失去最亲的人有多痛苦。

我爹骨灰回家的那天,原本的确是浩浩汤汤的一行人一起列队送英魂,但母亲说我爹喜静,不想死后还被打扰,这才变成了一人一匾冷冷清清的送到我家。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群地痞流氓居然就因为这个来判断我爹的功臣匾是假的!

母亲听罢只能潸然泪下,哭喊着:“你们可以侮辱我们,但不能侮辱我丈夫,他是英雄,死后也是烈士!”

“如果可以的话,我要我丈夫,要孩子的爸爸,绝不会要这个牌匾!”

不过还是有个知情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爹好像还真是当兵的,还是在部队死的。”

李炜眉头一紧,思索片刻后又马上坦然:“一等功!

谁家拿了不供起来炫耀?

他家却当个陪葬品给埋了,只能是造假怕被人发现呗!”

“去个人给我把牌匾砸了,爷今天就来个现场打假!”

李炜叫嚣完,又指了指倒地的光头,恶狠狠地道:“周成,你房子的钱我给了。

你打伤我的人,这钱怎么算?”

李炜拿过一个小弟手里的棍子,一脸坏笑,“给我打十下,我们两个两清。”

“李炜,算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夏知音突然开口,“我们只是想赚钱,把是闹大了对我们反而不好。”

“黄鑫的医药费我出了,就当我还周成的学费了,我也不想欠他人情。”

夏知音这是在帮我,还是在着急和我撇清关系?

我注视着夏知音关切的眼神,心中还是像被击中一般,从今天见面时就产生的疑问越来越浓烈。

这时,夏知音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当着李炜的面写了几句话,李炜一边看一边对着我讥笑。

夏知音又将白纸递给我,声音平静:“记得你当年教我的吗?

这是还钱的收据,你签个字,从此我们再无关系!”

我看着密密麻麻的字有些疑惑,什么收据要写得比分手信还多?

就在我想追问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连串鸣笛声,开在最前面的几辆连号红旗车格外打眼。

小弟们还以为是来找事儿的,一个个抡起棍子就要动手。

“快给我站好!

这是张市长的车!”

李炜焦急的大喊。

几十个小弟齐齐一愣,在光头的指挥下,立马列队整齐。

张市长,怎么会亲自来这种地方?

我则根本不关心这些,赶紧转身去扶哭到几乎晕厥的母亲。

“周成,你现在喊我一声爷爷,我就帮你瞒下假牌匾的事!”

李炜讥讽地指着我。


“哈哈,闹了半天,是想再要一笔迁坟费啊!”

李炜指着我大笑,周边的狗腿子赶紧跟着附和。

“装了半天,是嫌钱少?”

“早说嘛,我们李总有的是钱,接济接济你这个穷同学还是没问题的。”

我被他们笑地愣住了,他们听话怎么都会听歪?

我明明说的是他们拆不得,是他们没有资格拆,怎么就成了我临时加价了?

现在生意人都这样沟通的吗?

李炜用嘴啄了一口身旁夏知音的脸,阴阳怪气地说:“知音,你当初的选择多正确。

你看当时班上的优等生,现在还得靠卖老父亲的坟赚钱,丢不丢人?”

夏知音身子明显一僵,脸微微偏了一点,身体不会骗人,我从她的微表情里看到了对李炜的厌恶,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伸手打断他们的笑声,一字一顿地再次说道:“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我不是要钱!”

若不是母亲的叮嘱,我真想一个电话打给部队。

李炜并不理会我,从车里掏出三叠红票子,猛地向我脸上砸来,声音带着警告。

“你这样的人,爷我见多了!

这是三万,不够爷再给你加,不过我劝你见好就收,别把路走窄了!”

我躲闪不及,脸被拍地生疼,额头突出的青筋已经表示了我的愤怒。

我身子刚往前挪动一步,一直坐着的母亲突然就拉住了我的手,紧张地朝我摇摇头。

她......又在劝我忍耐了。

父亲的死,始终是母亲心里的刺,她一再要求我远离父亲的圈子,万事都不可出头。

她用孝道将我捆在身边,这不怪她,我也心甘情愿。

可如今人家已经打到了脸上,我还不能回手吗?

母亲又哆哆嗦嗦地站起了身,摸索着来到院门口,听着声音朝着李炜的方向扑通一下跪下去,勉强扯出一个笑。

“李老板,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老婆子没地方去,不拆我家行不行?

这人老了就求个归处,我怕我们这搬走了,老头子回来找不着家!”

母亲声音开始哽咽,我心里也疼地像要裂开。

父亲去世后,我又在外求学,在80年代末的农村,一个没有男人的家会受到外人多少欺负!

我刚扶起母亲,就听见李炜指了指自己胯裆,“老太婆,给你三分钟时间,从我胯下钻过去,你们家我就不拆了。”

母亲怔了一下,干涸的眼睛又滑落一滴泪,然后真的弓下身子,朝院外爬去。

“不要!”

我嘶吼着将母亲拉起来,可她像是铁了心一样,挣扎掉我的手后又跪了下去。

我双眼猩红,撕心裂肺地朝李炜咆哮:“李炜!

你若动了我爹的坟,十个你都不够赔!”

“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可我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房屋倒塌的轰。

我惊愕回头,李炜立马嚣张地狂笑:“狗杂种,爷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一无所有!”

可他的笑声没持续几秒,几个小工就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声音发抖:“老板,我们挖到一等功臣的牌匾了!

这东西我听说可碰不得!”


工大毕业后,我收到了国家星火计划的邀请,可想到家里两个需要我照顾的女人,我咬牙选择了返乡务农。

一边照顾眼瞎的母亲,一边用父亲的抚恤金供夏知音完成学业。

可在夏知音临近毕业时,我却收到她寥寥数字的分手信。

“我不喜欢没用的男人,他一个月的零花钱都够你赚一辈子了。”

“分了吧,你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

从此,她杳无音讯。

再见到夏知音时,她从化工厂李总的车上下来,陪在李炜身旁巧笑。

李炜指着我家院子大放厥词,“拆了它!

谁敢阻工,就给我挖谁,弄死了我负责!”

我倒要看看,等他们惊扰了埋在地下的英灵…到时候区区民用挖掘机,能不能推地动军用装甲车。

.....“周成,你真让我失望!”

“国家现在培养一个人才多不容易,需要你的时候,你竟然躲在这当缩头乌龟!

你对得起你父亲吗?”

星火计划的负责人郭上将不远千里身着便服来找我面谈,被我再次拒绝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对我呵斥。

“我在这最后等你一天,条件随便你开!”

狠狠地甩下这句话,郭上将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就听到邻居刘大妈急切的喊声:“周成,你快回去看看啊!

那群拆迁的人又来了,这次来的人更多,都要对你娘动手了!”

我一个激灵地站起来,神色紧张地往回赶。

实在不敢想象胆小又看不见的母亲,一个人要如何面对穷凶极恶的拆迁队。

该死!

我刚刚就不该留下母亲一个人,答应郭上将出来。

离家里还有20米远,就听见为首的秃头在叫嚣。

“死老太婆,我们拆你的房子,那是在做好事,你别不识好歹。”

“李总可是答应给你们家2万元,这钱都够你在城里买一套小排房了。”

母亲浑身怕地哆嗦,还是倔强地伸着一根长棍,嘴里反复地重复那一句话。

“别想赶我们走!

我老头子在哪,我们一家就在哪。”

光头猖狂地大笑,回怼道:“老太婆,你家老头子都死了五六年了吧,他在哪你们就去哪,那你们应该都去死啊!”

母亲虽然看不见,但也受不住对方这样的欺辱,挥着棍子就要往前冲。

光头不屑地抓住长棍,啐了一口,用力得往旁边一甩,母亲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我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把母亲托住,眼里瞬间就含上了泪。

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地守在母亲身边了,还是让她被人欺负,难道我终究代替不了父亲吗?

我双眼猩红地瞪向光头,光头明显身子往后缩了半分,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

毕竟他的身后,是几十名纹身小弟,和一辆中型挖掘机,会怕我们娘俩?

见我回来了,几个早就等候在一旁的村民赶紧凑过来搭话,那谄媚的样子一看就是已经被李炜的脏钱收买了。

“周成,别听你妈的,拿了钱去城里过日子多好。”

“娶媳妇也要钱,你总不能一辈子守着瞎眼的老妈不结婚啊!”

我眯着眼扫了他们一眼,嗤笑道:“你们帮李炜做事,心里就不害怕吗?”

80年代末,大量外资开始拥入,灯红酒绿的生活让有些闭塞已久的小市民开始笑贫不笑娼,想尽办法捞一笔,李炜就搭上了这班车。

可只要是和李炜合作过的,没一个有好下场,这才是值得让人寻味的地方。


“给我把那个人拖进来!”

郭叔一看见院子里被砸地七零八落的功臣牌匾,整个人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杀气,下达命令的时候嗓子里也像是在吐火。

张叔眯着眼,拳也握地紧紧的,眼睛也红了一圈。

他知道父亲的坟在院里,直接跪了下去,哑声说了一句:“老班长,我对不住你!”

郭叔则是蹲下身去,颤抖着手,红着眼睛一块一块捡着散落的碎片。

几个便衣将李炜像拖死人一样拖进来,然后脚一踹,让他正好跪在了我父亲坟前。

李炜抬眼看见两个高不可攀的领导在哭,吓地几乎失了魂。

他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抽,“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您这些大人物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张叔突然轻声开口,“伍秘书,怎么现在什么猫狗都可以和我一起拜周大哥?”

伍秘书立刻会议,厌恶地看了一眼还在扇自己的李炜,沉声喊到,“那谁,去厕所那边跪着去,这个方向,你不配!”

李炜听到,想站起来走过去,瞅了眼两位杀气腾腾的领导,一咬牙,干脆在地上匍匐地爬了过去。

这时,一中年男人小跑过来,将核实清楚的事情经过汇报给了郭叔。

“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我们拿命护的同胞竟然干起了类似侵略者的勾当!”

郭叔仰天大喝一声,大魔王也不仅滑落一滴泪。

张叔声音如冰,“以我的名义直接报警。

10分钟我见不到警车,就让他们一把手引咎辞职吧。”

郭叔冷笑一声,对身边的中年男人交代,“通知军分区,我倒要听听,他们怎么看待有人欺负烈士家属这件事!”

在等待的这10分钟里,除了李炜自扇巴掌的打脸声,其他人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触了两个大人物的霉头。

夏知音像是在盯着我看,表情复杂,眼里有委屈,又有埋怨。

而我一直盯着夏知音给我写的收据出神,然后飞快地掏出笔圈出几个字。

不到8分钟,远处就传来急促的警笛声,后面还跟着几辆军绿色卡车,浩浩荡荡地向这边驶来,车队扬起的灰尘,像是把这一片都隔绝起来。

两方列队完成时,屋前的水田里人都站满了,只不过,军队那边却是制服是反着穿的,不少猜到原因的人,脖子都忍不住缩了缩。

郭叔走过来平静地问我,“周成,这事怎么处理,你说了算!”

李炜此刻把我看作救命稻草,连爬带滚地来到我脚边,抓着我的裤脚,红肿着脸 对着我哀求。

“周爷爷,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绕了我这次吧,我马上叫人帮你把房子复原。

不,修成两层小洋楼!”

我厌恶地挪开腿,平静开口:“黄鑫打了我,我也打了他,这事就是过去了。

房子的事,公安自然会处理,我不想脏自己的手。”

黄鑫也和李炜跪在一起,忙不迭地磕头,“谢谢周爷爷,谢谢周爷爷。”

等他们两个磕到额头渗血,突然有个年轻的兵出列大喊:“报告!

我有私事要处理,并且自愿接受处置!”

然后是接二连三、训练有序地报告声,震耳欲聋。

李炜和黄鑫两人听着裤裆一热,竟然在几百号人面前,就这么尿了出来。

我嘴角一勾,微微抬手,外面的声音突然安静,等着我发话。

“李炜,我说过,我要的是你一无所有!”


这个时候,李炜也没办法继续装下去,只能狗急跳墙的嚷嚷。

“有权的人了不起吗?

也要讲王法啊!

人不是我打的,房子我给钱了的,难道只是骂你几句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啊!”

“若是我今天回不去,所有的兄弟都给我做个见证,当兵的随便杀人了!”

我知道李炜现在的疯癫都只是他穷途末路的表现,他只能破罐子破摔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郭叔和张叔也不着急,像看垃圾一样静静地看着咋咋呼呼的李炜。

他们对我是了解的,我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

“我就跟你讲这个法,看你认还是不认。”

我走到公安局长面前,在李炜的视野盲区拿出收据,指着上面圈出的几个字,小声说了些什么。

“您派人去这个地方,应该能找到李炜这些年所有犯罪证据。”

一小队公安奉命离开,我知道按流程合法的处理李炜,就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黄鑫已经认命般缩在地上抱着头,李炜还想喊些什么,挨得最近的村民突然冲出来,直接朝他胸口一踹,“早就看不惯你欺负周家了,到现在你这只狗还在叫,得训!”

李炜倒在地上口里都喷出了血,整个人像在痉挛一样,双眼无神地看着俯视他的人。

等待公安查证的时间里,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个退伍兵过来整一整一下李炜和他手下的作风。

我和两位叔叔并排照站在一旁,抽着烟冷眼看着。

“郭叔,经过这件事,我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最好保护家人的方式,就是自己先有话语权!”

“你说的计划,我答应了加入了。”

郭叔的眼睛顿时发亮,还激动地重重锤了一下身旁的张叔。

我从废墟里翻出几张图纸,递给郭叔,“郭叔,这些年我也没放弃这个课题,这是我在家做的,看有没有用。”

郭叔眼里冒出了泪光,欣慰地点头:“有你们这些人,我们就有希望!”

说完,他还朝已经没有人样的李炜啐了一口:“想不到你这样的垃圾,还无意促成了一件好事。”

两小时后,一小队刑警再次出现在家门口。

“李炜,你涉嫌故意杀人、走私珍贵文物罪,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说完,也不管地上的李炜人是不是清醒的,几个公安就直接将他拖拽上了警车。

等李炜被带走,我看着角落的夏知音轻轻笑了下,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想尽办法通过密码向我传递消息,也算是帮了这个村的所有人。

夏知音红着脸躲过我的视线,还轻轻擦了一下眼角。

杨局又将一叠资料交到张叔手上,“领导,他的化工厂设计也有严重问题,为了省钱,污染直排会害死这个村所有人!”

这句话,他说得很大声,几个开始还在埋怨的村民现在各个表情愕然,明显带着后怕。

李炜的人都被一一扣押走,夏知音带上手铐时,悠悠地看了我一眼,又决绝地走进车里。

等所有人离开,只剩下我和两位叔叔时,郭叔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星火计划可能要持续五年,这些年家里,你打算如何安排?”

我看着夏知音离开的方向,轻声回道:“我有安排,不过要先弄清楚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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