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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

木有金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管家看到林丰的脸色缓和下来,暗暗松了口气。他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个傻大个,怎么突然就变成一个如此凶残的人?直到他被雪亮的弯刀压在脖颈上,逼着给自己挖坑时,他才真切地体会到死亡的恐惧。“那鞑子叫什么名字?”“他叫古里甲,是个四十来岁的矮壮汉子,一脸大胡子。”林管家为了活命,彻底背叛了家主。“他们都什么时候做交易?”“这个俺真不知道,只跟着林通见过一次。”林丰摸索着下巴沉思片刻。“行,你回去吧,记住,咱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翻了,你也就淹死了。”“什长放心,俺晓得厉害。”林管家拖着沉重的两条腿,往屋外走。快到屋门口时才想起来,转身用双手捧了那张借据。“什长大人,这个还给您,这账俺给您平了就是。”林丰接过借据摆摆手。林管家这才放心地出了屋子...

主角:林丰白静   更新:2025-01-15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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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丰白静的现代都市小说《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由网络作家“木有金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管家看到林丰的脸色缓和下来,暗暗松了口气。他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个傻大个,怎么突然就变成一个如此凶残的人?直到他被雪亮的弯刀压在脖颈上,逼着给自己挖坑时,他才真切地体会到死亡的恐惧。“那鞑子叫什么名字?”“他叫古里甲,是个四十来岁的矮壮汉子,一脸大胡子。”林管家为了活命,彻底背叛了家主。“他们都什么时候做交易?”“这个俺真不知道,只跟着林通见过一次。”林丰摸索着下巴沉思片刻。“行,你回去吧,记住,咱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翻了,你也就淹死了。”“什长放心,俺晓得厉害。”林管家拖着沉重的两条腿,往屋外走。快到屋门口时才想起来,转身用双手捧了那张借据。“什长大人,这个还给您,这账俺给您平了就是。”林丰接过借据摆摆手。林管家这才放心地出了屋子...

《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精彩片段

林管家看到林丰的脸色缓和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他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个傻大个,怎么突然就变成一个如此凶残的人?

直到他被雪亮的弯刀压在脖颈上,逼着给自己挖坑时,他才真切地体会到死亡的恐惧。

“那鞑子叫什么名字?”

“他叫古里甲,是个四十来岁的矮壮汉子,一脸大胡子。”

林管家为了活命,彻底背叛了家主。

“他们都什么时候做交易?”

“这个俺真不知道,只跟着林通见过一次。”

林丰摸索着下巴沉思片刻。

“行,你回去吧,记住,咱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翻了,你也就淹死了。”

“什长放心,俺晓得厉害。”

林管家拖着沉重的两条腿,往屋外走。

快到屋门口时才想起来,转身用双手捧了那张借据。

“什长大人,这个还给您,这账俺给您平了就是。”

林丰接过借据摆摆手。

林管家这才放心地出了屋子。

崔一脚从屋外跑进来。

“什长,那两个小子怎么处置?”

“让他们拿钱买命,出得起银子便能活。”

崔一脚点头答应着转身要走,林管家又回到屋子里。

“什长大人啊,那两个小子都是村子里瓜蔓子亲戚,您看能不能...”林丰坐在羊皮褥子上,伸手在火堆上烤着。

“林大管家,你可知道,一颗鞑子人头值多少钱?”

林管家懵逼地去看崔一脚,毕竟两人还十分熟稔。

崔一脚嘿嘿一笑:“林管家,俺家老大说了,拿钱买命,不然,外面的坑已经挖好了,埋个人不费事。”

“这...多少...钱?”

“你没听见么?

两颗人头交到上头,能赏好几亩地,哥几个还能晋级,嘿嘿,你说多少银子?”

两个壮实小子可都是林通家的护院,也是由林管家带出来收账的。

如今自己活着回去了,两个小子却不见踪影,让他如何交代?

急得他直搓手:“这,这...”林丰一笑:“林管家,这钱不用你出,你回去告诉林通,这两个人私通鞑子,如果他不拿钱赎人,我们便将其押解上报。”

林管家无奈道:“可是,万一林...员外不拿钱呢?”

没等林丰说话,崔一脚冷笑一声。

“他的人私通鞑子,作为主人可脱得了干系?”

林管家顿时想明白了其中关节,叹息一声。

眼前这个傻大个颠覆了以前的形象,以后不得不小心应付。

不然,一个不注意就能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林管家走了,带了满腹的纠结和矛盾,更多的是无奈和叹服。

第二天午时,林丰正在吃饭,就听到营栅外有人高声叫门。

崔一脚和李雄已经外出哨探。

吴二报功还未回归。

目前营栅里只有林丰和卧床的王前。

另外还有一个伺候王前起居的婆娘。

加上里里外外干活的白静。

林丰来到营栅隔板上,探头往外看去。

发现壕沟的吊桥前站了十几个人,身穿灰衣短褐,一个个健壮彪悍。

头前有一中年男子,骑在马上,一身锦衣长袍,头戴员外巾,三缕长髯。

林丰看到林管家正规规矩矩地站在那中年男子的马前。

看到林丰露了头,林管家立刻高声叫道。


林丰摆摆手,像驱赶眼前的蚊蝇一般。

“去去去,到营里说话。”

崔一脚等人木雕一样地伫立在寒冷的夜风中。

听到林丰的吆喝,才清醒过来,七手八脚地将马匹拉进营地里。

都围在几匹战马前,兴奋地议论着这次的辉煌战果。

还是白静冷静,走到林丰身前。

“伍长,王前回来了。”

林丰一听很高兴,自己的赏赐到了啊。

“在哪里?

怎不见他出来?”

“他快死了。”

“嗯?

怎么回事?”

崔一脚连忙凑过来。

“伍长,王前在塔里堡遭遇鞑子,被射了一箭,幸亏滚到沟里才躲过鞑子的追踪。”

“人呢?”

白静转身领着林丰往一旁的草屋走去。

崔一脚在一边举着火把照亮。

林丰一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王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插了一只羽箭。

王前的婆娘一脸呆滞地坐在一旁,用手托着王前的脑袋。

林丰皱眉呵斥:“你们怎没施救?”

崔一脚哭丧着脸:“伍长,村里没郎中,俺们这些粗汉,不敢乱动啊。”

还是白静见过些世面。

“伍长,王前被伤的部位不能乱动。”

林丰此时已经蹲在王前身边,探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呼吸已经十分微弱,但还活着。

鞑子的羽箭射在他的右侧肩胛骨下,恐怕是射穿了肺叶。

“多长时间了?”

“呃,一个时辰前的事。”

林丰皱眉琢磨着该如何救治。

崔一脚蹲在一旁,举着火把说。

“伍长,没得救了,这种情况多的是,就是有郎中也白瞎。”

他的话引起了王前婆娘的一阵抽泣。

林丰没说话,抬头看看屋子四周。

“先弄堆火,让屋子里暖和点。”

吴二立刻跑了出去。

“有短刀吗?”

崔一脚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递过来。

林丰接过短刀,一手用力攥住箭杆,再用短刀切割。

鞑子的羽箭是用榆木制成,很是坚韧。

又不敢太过用力。

半晌,林丰才将箭杆切断。

箭头插进肺部,不敢轻易拔出。

王前几乎已经窒息,肺里充满了血液。

吴二已经在屋子里生起一堆火。

林丰将短刀放在火苗上烧着。

几个人都围在一边,惊奇地看着林丰自己忙活。

王前婆娘见识过林丰的厉害,看他动作连贯,也不敢说话。

像这种伤势,这几个边军军卒都曾经见过,军队里的郎中一般都放手不管了。

“去弄锅热水,将粗白布煮开了拿过来。”

林丰吩咐着白静。

短刀烧红后,林丰撕开王前的衣服,看着深深扎进身体的箭头,深吸了一口气。

在一众人瞪大的眼睛前,短刀刺入王前的背部。

一阵皮肉烧灼的味道,冒出一阵青烟。

滋啦声让人浑身汗毛直立。

林丰用短刀将箭头挖了出来,同时也从王前的肺部呲出一股黑色的血液。

就算王前已经进入昏厥状态,仍然发出了一声惨嚎。

林丰用手挤压了一下,让淤血充分流出肺部。

白静此时也端了煮沸的白布过来。

“拧干水分。”

白静不顾水热,两只手抓住白布,用力拧出里面的水分。

林丰暗自点头,这女子不简单。


两匹战马吃疼,翻动着四蹄往岭子下冲去。

林丰见他们逃了,从灌木后站起来,拍打着屁股上的尘土。

他手里的弓箭质量太差,无法射出百步,只能任由鞑子逃走。

缓步来到三具鞑子尸首前。

都把这些铁真人吹上了天,这也不难杀啊。

一具铁甲,两具白身。

一级、两级、三级...“我靠,老子成什么官了?”

现在的五级加上之前的四级,连升九级?

老子岂不是一次就升到了顶?

林丰也不太自信了,这个奖励政策不合理。

肯定还有什么环节自己不知道。

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下手去拖鞑子的尸体。

首先得将他们马背上的粮食弄下来,这可是救命的东西。

铁真人的战马见过世面,主人死了也不乱跑,只惊跳了几下,然后跑到附近待着。

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青草都不多见。

战马除非自己回营,乱跑会把自己给饿死。

费了小半天的时间,林丰将三个鞑子几乎扒成了光杆,所获物资都绑在马背上。

用刀在鞑子脖颈处比量了几下。

最终还是没下去手,觉得人已经死了,自己再去砍首级,心里有阴影。

最后还是将几具鞑子的尸体拖到一个洼地,然后牵了几匹马往回走。

等他回到岭兜子烽火台营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整个营栅一点灯火也没有,黑的很彻底。

林丰疑惑地站在壕沟前,皱眉打量着一片黑暗的营地。

都吓跑了?

怎么连茅草屋里也不见半点火光?

没办法,林丰只得提声喝道。

“我是林丰,还有活的吗,出来一个开门。”

“都他妈死了啊?”

连续吆喝了两句,才听到营栅上露出个黑乎乎的人头开口说话。

“伍长,您还活着?”

“难道老子是鬼啊。”

那人扭头说:“还真是伍长,你不是说他跑了吗?”

“别废话,让伍长听到砍了你的脑袋。”

营栅门前一阵低声乱嚷。

静夜中,这些话都被林丰听到耳朵里。

半晌,才听到吊桥在吱扭声中落下来。

营栅门也被打开。

崔一脚点了一只火把迎出门来。

“哎吆,伍长大人,您可回来了,都等您一天了。”

跟在崔一脚后面的是李雄。

“可不是嘛,伍长您怎么这个时辰回来啊。”

“一家人都在担心您...”崔一脚的后半截话被眼前的一幕吓忘了。

火把的光亮照耀着林丰身后的三匹战马上。

每一匹战马都驮了不少东西,很显眼的是羊皮衣服,还有粮食袋。

马鞍上还挂了长刀和弓箭等武器。

最显眼的是一匹马背上挂了两件铁甲。

谁都知道,这些都是铁甲鞑子的装备。

营栅里出来四个人,一个一个眸子被火把映照的闪闪发亮。

崔一脚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还是他们身后的一个女子声音显得十分沉静。

“林伍长这是杀了多少鞑子?”


原来的林丰已灵魂无主,但其记忆仍在。

在原主心中,伍长崔一脚是强大的,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现在正面与他发生了冲突,畏惧、惶恐中还带了一丝绝望。

林丰强行压住原主这些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

全身紧绷,将整个精神都集中在崔一脚的反应上。

崔一脚是个狠人。

他的功夫全在那一脚上,也因此震慑了整个岭兜子村烽火台的守卫。

林丰一巴掌轻松抽飞吴二,让他心生警惕。

“林丰,没有我的命令,你敢下烽火台,可知是个重罪么?”

林丰稍稍放松一些。

这具身体果然有实力,不论协调性还是反应速度,都没让自己失望。

虽然还有待对原主的意识进行压制和这具身体的磨合。

但第一次打出这个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心中便有了底气。

“崔伍长,我在烽火台上待了近三个时辰,你们在屋子里烤红薯吃,还有两个婆娘伺候着,铁真游骑就在左近,只要杀过来,咱们都是个死。”

数万铁真骑兵大肆掳掠。

据说在铁真游骑面前,镇西边军中,无人能挡其一刀。

此地是大宗王朝最西边,铁真骑兵几乎可在半日内就能策骑冲过来。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给老子滚回台顶上去看着,此事便不再与你计较。”

崔一脚行事谨慎。

林丰心中冷笑,你他妈踹了老子一脚呢,一句不计较就算了?

还没等他说话,吴二已经缓过劲来。

刚才林丰这一嘴巴子扇得挺重,现在已是口鼻流血,牙齿脱落了两个。

这个垃圾一般的傻大个,从来都是被自己踩在脚下,连他老爹见了自己都毕恭毕敬。

今儿还反了他。

“崔哥,不能放过他,这次敢动手打我,下次还不一定打谁。”

吴二还是对刚才那一巴掌犹有余悸,只能拿语言挑拨。

崔一脚不为所动,只冷冷盯着林丰。

林丰冷静地与之对视。

心里只想着,崔一脚的断命一脚,得加倍还给他。

吴二的老婆看到伍长不给她男人撑腰,而自己男人被打得凄惨,心下一横。

“大家可都看到了啊,他下手打俺男人,伍长不给俺做主,俺不活了...”她哭喊着,从墙角躬了身子,一头往林丰撞过来。

吴二见老婆的举动吸引了林丰的注意力,趁机往前一凑,抬脚踢向林丰小腹。

林丰面对这种攻击,根本不屑一顾。

他左手拿了红薯送到嘴边咬了一口,只待两人的攻击就要触到他身体时,才稍稍往后一撤。

那婆娘收不住,一头撞向吴二。

而吴二狠狠的一脚也正踢在他老婆的胸口上。

两人一起哀嚎着翻倒在地。

崔一脚有点懵逼。

平时,他在林丰面前咳嗽一声,也会吓得林丰浑身哆嗦。

今儿个吃错了药吧?

李雄把牙一咬,自己再不出手,事后崔一脚不会放过他。

手指用力,崩环脆响,将腰刀弹出一截。

林丰听到声音,往后退了一步。

苍啷,李雄的佩刀出鞘,草屋内闪过一抹寒光。

崔一脚见李雄要动刀,立刻将身子往前一插,伸手拦在两人中间。

“且慢。”

他不是想为林丰挡刀,只是此时还不宜闹出人命。

铁真骑兵压境,驻守岭兜子村烽火台只有五人,实在不能再内卷减员。

“林丰,立刻给老子滚回烽火台上去,不然按军法论处!”

林丰自然不是原来的林丰,哪管什么狗屁军法。

他嘴角上弯,又咬了一口红薯,脸上似是露出一个缓和的模样。

崔一脚见状,心情稍稍放松。

谁知他刚松半口气,突然,林丰抬脚狠狠踢在他两腿之间。

这个角度和位置太帅了,怎也没忍住。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崔一脚弯下腰,捂住两腿中间处,跪倒在地上。

嘴里哀嚎起来。

一屋子的人俱是身体一紧,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下体。

这踢裆一脚,让林丰通体舒泰,这是得到了原主的些许认可。

这具身体的状态,看似瘦削,却有着极强的爆发力。

“李雄,给老子砍了他。”

崔一脚忍痛嚎叫。

李雄握刀的手颤抖着。

以林丰的记忆,这个小子平时也没少欺负自己,当然不能放过。

不等李雄反应。

往前滑步,左手一晃,引得他举刀去拦,右手随即甩出。

“啪”一声脆响,李雄瞬间飞跌出去,他的半边脸跟吴二成了一个模样。

崔一脚咬牙,忍痛站起来,抬脚踹向林丰后腰。

林丰一直防备着他,听到异动,身体一旋,正好让过崔一脚的踹踢。

一个鞭腿,抽在崔一脚的腰肋上。

崔一脚闷哼一声,身体飞起,撞在草屋墙壁,被弹回来趴在林丰面前。

林丰这一脚用足了力量,震得整个茅草屋子乱晃。

崔一脚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只剩了微弱的哼哼声。

李雄也趴在地上,面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惊恐地看着林丰。

吴二更是凄惨,吓得两腿一软,瘫坐在地。

林丰可不是善男信女,知道打蛇不死,必有后患。

一伸手,“苍”的一声将佩刀拽了出来。

别看铁质不好,却被他磨得锃亮,一晃一晃耀人双目。

李雄见他拔刀,知道不好,立刻匍匐在地,嘴唇哆嗦着。

“林,林丰,咱弟兄...没,没大仇啊...”吴二则吓得连话都不敢说,身体躬起,以头拄地,浑身颤抖。

林丰隐隐有些兴奋,觉得以自己超前的见识,再加这一身技能,肯定混得比前世更好。

他们太弱了,弱肉强食啊。

这个世界,死几个人太正常了,谁会在乎他们?

就像他们也不会在乎自己的死亡一样。

这屋子里的人,一个也留不得。

他在前世依仗门派强大,也没少杀过人,即刻便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

他跨前半步,将刀顶在崔一脚的脖颈处,手下用力。

“慢着,林丰,俺有话说。”

崔一脚挣扎着抬头叫道。

刀尖已经刺入半分,鲜血迸现,流进他衣服里,刺激得他裤裆发潮。

林丰手下一缓。

“林丰,俺会推荐你为守军伍长,从此俺崔一脚唯你马首是瞻,奋勇向前,若有懈怠,再杀俺不迟。”

崔一脚久在军中厮混,知道这些农民当兵是为了什么。

林丰迟疑地抬头去看李雄和吴二。

李雄连忙往地上磕了个响头。

“俺李雄若有二心,必惨死在林伍长刀下。”

吴二也不甘落后:“林伍长,俺吴二...还有俺婆娘都是你的。”

他说话漏风,却还能听得清楚。

吴二婆娘也是个有眼力见的,闻听这话,立刻匍匐在林丰脚下。

“伍长大人,您就收了俺吧。”

林丰看着几人的凄惨模样,确实如蝼蚁一般的小人物,一时犹豫起来。

可是,既然来到这样的一个世界,想立稳脚跟往上爬,不杀人,自己都很难活下去。

小人物也能坏大事。

“老子信不过你们,到了下面记得做个好人。”

说完把牙一咬,举起腰刀,对着崔一脚的脖子砍下去。


林丰很有耐心,静静地坐在山坡上,看着远处。

尽管此时已经过了午时。

他前世就是因为比别人多了一份坚韧,所以就比别人多走出一步。

根据他查勘的地形,再结合地图,他肯定这就是鞑子进攻岭兜子村的必经之路。

果然,午时刚过,极远处就出现了几个黑点。

又过了片刻,林丰已经能看出那是五个小黑点在移动。

铁真族五骑,一溜小跑,在乡村小道上踏起一溜尘烟。

再近些时,林丰发现,五骑中有两名铁甲骑士,三个鞑子白身。

五匹健马很快就来到山岭下,一起勒住马匹,仰头往上看。

这道岭,起初坡度不大,只是有一段陡坡。

五个鞑子在岭下商量了片刻,便提马往岭上冲过来。

一切都如林丰所预料。

此时,林丰已经将弯弓取下,挂上弓弦,调整了一下角度。

搭上箭枝后,看着渐渐走近的一个鞑子白身。

这个鞑子,正是从烽火台逃走的家伙。

他知道烽火台具体位置,必须先干掉他。

从八十步左右,慢慢接近到六十步。

以林丰手中弓箭的质量,五十步内是最合适的射击距离。

他们骑马走到了那段陡坡处,只得下马牵行。

林丰悄悄将弓弦拉开,缓缓拉了个满月弓,箭头轻轻移动着。

当那个鞑子白身牵了马匹踏入自己预设的五十步内时,林丰右手一松。

噔棱,弓弦一响,箭枝消失在眼前。

鞑子很是警觉,听到异响后扭头往林丰处看过来。

白身后面的铁甲更是经验丰富,他大声吆喝了一句。

可能是提醒那鞑子白身注意。

可惜弓箭太快,等他们听到声音时,一枝带三棱箭簇的箭枝噗地钻入鞑子白身的咽喉。

他一声未吭,翻身跌倒在山坡上,顺着陡坡滚了下去。

其余四个鞑子,大声吆喝着抽出长刀,有的将弓箭拉开,四处警惕地寻找目标。

林丰躲在灌木丛后面,好整以暇地抽出一枝箭,搭在弓上。

自己在前世射箭时,用了猫须减震,让弓弦声音变得极小。

当然,这时已经顾不上这些,再次拉满弓弦,眯眼透过灌木缝隙,瞄准一个鞑子铁甲。

知道这些铁甲经验丰富,不能射他们的咽喉,只能是取其眼睛。

林丰再次松手,箭枝穿过灌木缝隙,贴着一块山石陡然出现在鞑子眼前。

那铁甲正瞪大眼睛搜寻目标时,猛然左眼一痛,大脑受到震动。

他张大了嘴巴,想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就这样仰面朝天地跌下去。

剩余三个鞑子知道遇到了高手,连忙匍匐在土坡上,不敢动弹。

林丰也安静地放下弓箭,还拿了水壶往嘴里灌了一口水。

五十步的距离,相当于现在的七十五米左右,这样的距离躲在灌木后,对方根本找不到破绽。

双方开始比拼耐心,这也是林丰最擅长的技能。

他索性仰面躺在地上,看着蓝天白云。

三个鞑子伏在土坡上半晌也不见动静。

一个鞑子疑惑地悄悄抬头往四处观察起来。

又过了近一刻钟的时间,四周还是毫无异动。

一个鞑子白身耐不住,将长刀立在身前,慢慢躬着身子往前爬。

林丰躺在地上,手指头捻动,嘴里数着数。

当他数到一百八十的时候,翻身抓起弓箭,拉满弓弦。

就在此时,那鞑子白身见没有动静,也大胆地直起身子,往刚才箭来处张望。

结果等待他的又是一枝飞箭。

这次的箭枝差点射透了他的咽喉,带着他的身体,从高处直跌出两三步的距离,才轰然砸在地上,溅起一蓬尘烟。

铁甲鞑子已经被消磨尽了胆量,身体紧贴在地上,冲后面摆摆手。

两个鞑子开始往山坡下出溜。

等来到坡底,才猛然跳起来,将身体挂在马背一侧,用力抽打马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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