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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空钱财:下乡的娇知青她军婚了姜温婉周云霆小说结局

干饭的盘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只对朱晓敏道:“没事,干了一天的活太累了,咱们还是吃点好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朱晓敏觉得她说的太对了。“你这话跟我妈说的一样,我妈说了,不用往死里干。别人就是一天赚十二个工分,咱也不眼馋。我们那边有不少知青都把身体给累垮了,图啥啊?”姜温婉觉得她和朱知青臭味相投,不对,是,物以类聚?!“你说对,所以我决定明天请假休息一天。不是说咱们知青每个月可以放假一天,我就先用了。”“啊!哈哈哈你还挺养生的,行,你明天休息,我后天后天休息。”晚上两人还是面条就着萝卜干。再好吃的萝卜干,顿顿吃也不行,所以她决定明天去一趟城里,然后再去一趟山里。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一向惊醒。尤其是她们这个屋里五个人,根本不能进空间。所以胡青华一起身,她就察觉到了。...

主角:姜温婉周云霆   更新:2025-01-14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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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温婉周云霆的女频言情小说《搬空钱财:下乡的娇知青她军婚了姜温婉周云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干饭的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对朱晓敏道:“没事,干了一天的活太累了,咱们还是吃点好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朱晓敏觉得她说的太对了。“你这话跟我妈说的一样,我妈说了,不用往死里干。别人就是一天赚十二个工分,咱也不眼馋。我们那边有不少知青都把身体给累垮了,图啥啊?”姜温婉觉得她和朱知青臭味相投,不对,是,物以类聚?!“你说对,所以我决定明天请假休息一天。不是说咱们知青每个月可以放假一天,我就先用了。”“啊!哈哈哈你还挺养生的,行,你明天休息,我后天后天休息。”晚上两人还是面条就着萝卜干。再好吃的萝卜干,顿顿吃也不行,所以她决定明天去一趟城里,然后再去一趟山里。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一向惊醒。尤其是她们这个屋里五个人,根本不能进空间。所以胡青华一起身,她就察觉到了。...

《搬空钱财:下乡的娇知青她军婚了姜温婉周云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只对朱晓敏道:

“没事,干了一天的活太累了,咱们还是吃点好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朱晓敏觉得她说的太对了。

“你这话跟我妈说的一样,我妈说了,不用往死里干。

别人就是一天赚十二个工分,咱也不眼馋。

我们那边有不少知青都把身体给累垮了,图啥啊?”

姜温婉觉得她和朱知青臭味相投,不对,是,物以类聚?!

“你说对,所以我决定明天请假休息一天。

不是说咱们知青每个月可以放假一天,我就先用了。”

“啊!哈哈哈你还挺养生的,行,你明天休息,我后天后天休息。”

晚上两人还是面条就着萝卜干。

再好吃的萝卜干,顿顿吃也不行,所以她决定明天去一趟城里,然后再去一趟山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一向惊醒。

尤其是她们这个屋里五个人,根本不能进空间。

所以胡青华一起身,她就察觉到了。

等胡青华偷偷摸摸的起来,下地来到姜温婉的包袱旁,伸手想要开始翻找包袱的时候。

“你干什么?”

姜温婉忽然在她身后出声,手里的手电筒直接对着温婉自己的脸,一双眼睛阴森森的看着胡青华。

“啊啊啊!”

“噗通!”

胡青华被她猝不及防给吓的尖叫。

姜温婉冷笑,看样子她是应该打个柜子,把自己的东西都给锁进去。

省的整日防贼惦记,对了最好再弄上三把锁头,看她还能半夜来偷!

“姜温婉你干什么,人吓人要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姜温婉耳朵动了动,看一眼窗外,又看向胡青华冷笑。

“我干什么?明明是你大半夜不睡觉的想要偷我的东西,你还问我?”

“谁说我要偷你东西了?

我,我就是起来上厕所!

谁稀罕你的东西,我又不是没有钱,我自己不会买啊!”

胡青华说着转身又要上炕。

姜温婉指着门口道:

“门在那里边,你不是要去厕所,去吧!”

看着那门,胡青华忽然就有点不敢出去上厕所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上忽然一个影子窜上来。

“啊!鬼啊!我不上厕所了!”

吓的她惊叫一声赶紧跑炕上趴回被窝里,瑟瑟发抖。

屋里的人之前就被她的叫声给吵醒了,唯独朱晓敏依旧呼呼大睡。

冯春枣和谭玉苗看一眼地上的二人,听她们的对话,两人对视一眼没吱声。

她们家里早就已经不给她们寄东西来了。

甚至冯春枣家里,还要让她寄粮食回去补贴家里呢!。

这两天,她们也搞明白了这对异姓姐妹的事,因此继续睡觉。

这会儿见胡青华忽然窜回被窝,还喊着鬼的,冯春枣抬头对关掉了手电筒的姜温婉道:

“姜知青,你快上来吧,定然是马得彼他们又故意吓唬我们了。”

姜温婉应一声。

“好,我先去外面上个厕所。”

“姜知青,以前我们都是那个便桶放屋里,晚上起夜就不用出去,尤其是洞天太冷,我们都是不出去方便的。

要不明天我们还是也拿个便桶放屋里吧!”

姜温婉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操作,愣了下。

“也行吧!”

她打算入乡随俗,就是不知道这便桶在睡觉屋里的话这晚上会不会有味道?

这么想着她直接推开门出去。

就见一个人影跑回小屋里。

地上还有一直黄鼠狼窜走,这东西在东北这边可是被称之为黄大仙吧?

姜温婉抬脚追了几步,那只黄鼠狼跑的太快她没追上。

转头看像小屋那边,又看两眼另外一个四人屋。

站在院里冷声道:

“别让我知道是谁这么无聊,不然明天晚上我要他好看。”

扔下这么一句话,她直接转身回屋。

一早上胡青华早饭都没吃,就直接跑去大队长家里请假,把这个月的一天假期给休了。

姜温婉起着自行车去的时候,胡青华刚好请完假,白她一眼转身走了。

把车在大队长家里停好,大队长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枪,看她起着车来。

把烟枪在鞋底上磕了磕。

“你也是来请假的?”

姜温婉就笑,顺便从兜里拿出一把大白兔,能有三颗,递给一旁从大队长家另外一个,屋里跑出来的八九岁小子。

那小子看到糖眼睛都亮了,他身后跟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

看他想要不敢上前,还用小眼睛瞟他爷爷的样子。

姜温婉看着可乐,就把糖塞他怀里道:

“拿着把,我这次也没带多少,就这些,你不拿,回头我吃完了你想吃我都没有了。”

那小子见他爷爷没反对,就乐呵呵的收着。

“谢谢姜知青。”

姜温婉点点头对大队长道:

“是啊!想要去买些东西,另外我还想问问,村里有没有木匠,我想打个柜子。

知青点人多眼杂,我还是自己管理好自己的东西,不给大队长你填麻烦。”

大队长听她说的怪好听,就道:

“葛老二他们家就打柜子,让蒜苗带你去。”

蒜头就是大队长家的孙子。

蒜苗胸脯一挺,使命立刻油然而生。

“姜知青姐姐,我知道葛二爷爷家在哪里,我带姜姐姐去。”

姜温婉,乐。

这小子的称呼,这一会儿功夫,从姜知青到姜知青姐姐,这会儿干脆直接姐姐了。

看样也是个小社牛。

“那行,走,带路!”

姜温婉出去后推着自行车,跟着他一起走顺便问问村里旁边那山中的情况。

“蒜苗,你说你们这边的山上,有没有野鸡兔子之类的?”

“有啊!我之前还见过我爷拿着猎枪去山上打猎呢!

我爷爷的枪法可准了,一瞄一个,砰的一声,那狍子子和野猪就倒地了。”

看来男孩子对枪,有着天生的热爱。

他说的时候还比划着他爷爷打枪的动作。

“那打野猪怎处理?是拿去卖掉么?”

蒜苗一脸惊讶的看着她道:

“鸡和兔子这些,我爷说了,谁能弄到算谁的。

野猪这种大家伙,打了都算是村里的,要家家户户平分的。

不过除了我爷爷,还有赵四爷爷家有一把猎枪之外,我们村里就再没有人有猎枪了。”


我把春杏赎回来,我们两个结婚后,可以一起赚工分还你!”

“你别给我扯犊子,你们两个一起?

就算你们两个一起,那可是五百块钱,你们就是还到死都还不了。

再说,李彪什么人你不知道么?

你跟他抢媳妇儿,你是不是脑子有包?”

“我不管我就问你借不借?!”

刘冠军很执着。

马得彼也很干脆。

“不借!

平时我当你是兄弟,每次进城吃饭店都带着你,你蹬鼻子上脸是吧?”

“行!就当我刘冠军看错了人,以后咱们兄弟都没得做了!”

刘冠军说着就从屋里跑出来,身后还能听到马得彼骂骂咧咧。

“不做就不做,给脸不要脸。”

刘冠军跑出来正好看到姜温婉,直接来到姜温婉面前。

吓的姜温婉赶紧挡住自己手里的包子。

就听刘冠军道:

“姜知青我知道你有钱,能不能借我五百,让我把春杏给赎回来?”

姜温婉挑眉。

“如果我说我真没有呢?”

刘冠军诧异了下,咬着嘴唇道:

“胡知青说你有,”

“我还说她有呢,你怎么不去跟她借?

还是那句话,你看我的衣服,你看我的手。

你再看她的衣服,她的手,谁在家里受宠一目了然。

所以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钱呢?”

胡青华还在屋里看信,那封信已经被她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这会儿听到姜温婉的话,立刻冲出来。

“姜温婉你明明就有,为什么不肯拿出来帮助刘知青?”

姜温婉走过去打开柜子,对她抬抬下巴。

“你找,能找出两百块钱算我输!”

说完对谭玉苗道:

“你过来和她一起找,看看我到底有没有两千块钱。”

谭玉苗眼睛一亮,立刻上前,胡青华也跟着上前去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怎么可能没有?”

胡青华一脸不可置信。

谭玉苗也道:

“只有一百五十块钱,然后就是各种吃的用的,姜知青的确没有那么多钱。”

胡青华气闷看着姜温婉的那些好东西。

麦乳精就六罐,也不怕吃死她。

还有那什么巧克力,她别说吃了,看都没看过。

刘冠军听她们这么说,看向胡青华道:

“胡知青,你身上有没有。”

“没有!烦死了。

姜温婉,你这些东西是谁给你寄的?”

姜温婉给她个白眼。

“我爷奶啊!

你也可以让你爷奶给你寄。

还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有钱你就应该借给刘知青,你不借就是不团结,不友善。

胡青华,我真是不耻和你做姐妹,你太自私了。”

胡青华知道姜温婉的爷奶好像是搞科研的,反正挺厉害的。

又听她拿腔拿调的这么说,翻个白眼哼一声,转头躺到炕上继续看她收到的那封信。

“我说没钱就是没钱。”

刘冠军又去了一旁的杜志远的屋里。

杜志远搂着他的脖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刘冠军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

知青点里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到他的抽噎声。

下午上工,张婶子没有来,只有姜温婉一个干活。

记分员蓝翔给她记了三个工分,也没说什么。

回去的时候朱晓敏拉着姜温婉好奇的问:

“今天的事我都听说的,胡知青也太过分了。

对了,你看见她那样子没有,一脸的喜气,难道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说起胡青华的精神状态,姜温婉就搞不懂了。

“敏敏啊,咱们正常人,还是不要去猜测一个不正常的人在想什么了吧!

因为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你收了?”

杜志远眉头死死的皱着。

“这几年都熬过来了,再熬一熬,说不定哪天就能回城。”

“熬?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呜呜呜,我熬不下去了,啊啊啊,我熬不下去了啊!”

冯春枣的哭声如同那次刘冠军的哭声一样。

知青点里一片沉默。

谭玉苗也在一旁抹眼泪。

可能就只有他们这些新来的,不能体会老知青的痛苦。

“你们男知青还好,我们女知青,熬到这个岁数了,还怎么熬?”

杜志远几人不说话了,马得彼耸耸肩。

“不熬就嫁人呗!反正早晚不都是要嫁人。”

仿佛是应征了他说的话,下午就有人来知青点说媒。

婚事很快就说定下来。

晚上朱晓敏有感而发,两人在外地,就是厨房,厨房进去就是她们睡觉的屋子。

“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城?”

“这个说好,但日子总是会越过越好,相信政策也是会越来越好。”

她总不能说两年后就差不多了,只能说越来越好。

朱晓敏也就是一瞬间的伤春悲秋,两人各自睡下后没多久,姜温婉听到外面有声音。

打开窗户一看就看到了那只小黄鼠狼,此时它嘴里叼着的不是老鼠,而是姜温婉留窗台下面,没吃干净的鸡腿。

姜温婉自认和这小黄鼠狼可是有革命友谊的。

对着它挥挥手,小黄鼠狼转身就跑了。

她继续回到空间里锻炼身体。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一个月下来,别的不说,就她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

具体表现在力气大,饭量大。

以前这身体的胃只能吃半碗饭就不行,常年没吃饱胃都饿小了。

她现在一碗没问题,再多半碗也能吃的下。

身体的柔韧度随着她给自己的训练强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好。

她的空间里面不能种粮食,她也是打算直接开启养老模式的,但打猎她是真喜欢啊!

想着村长家里也有把56半自动步枪,她打算过两天去借用一下,不知道成不成。

第二天她继续上山打猪草就遇到了孙癞子,这人也就在当天晚上病了一场,然后就跟没事人一样。

孙癞子看见姜温婉就走过来,笑着问:

“你这是去打猪草啊!我帮你一起吧!”

“好啊!昨天赵四叔他们在山里遇到了野猪,我还挺怕的。”

“怕什么,有我在呢!

听说你们知青点的冯知青跟赵大勇要结婚了。

你有没有什么别的打算?”

姜温婉点头。

“有啊!”

我打算弄死你!

她特地带着他往山里走。

孙癞子也乐得跟她往山里走,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这年头是不让耍流氓,那都是那些人蠢,他孙癞子自认为是个聪明人。

他之前睡的都是那些寡妇小媳妇儿的,她们怕名声坏了,都是不敢声张开的。

至于这个女知青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她泼辣的很,就是不知道好不好降服?

这么想着他和姜温婉一边往山里走。

姜温婉带着他越走越快,孙癞子经常往这里来打野猪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

“姜知青你不是打猪草么?往这里边来做什么?”

“今天不打猪草,我想打猎,听说你爹是厉害的猎人,去年也是护林队的。

不知道你有没有你爹厉害呢?”

“那当然是儿子更比老子强。

就是今天我没带矛刀来,要不等明天,我带了家伙事儿咱们一起来这里打野猪,我还能给你多打几只兔子呢!”


两人说着往外走,姜温婉听那跑来报信的青年说:

“是靠山村知青点的一个男知青。”

姜温婉愣了愣,不会吧?

不会是刘冠军吧?

当下收了刘姐的四块钱就也跟着追出去。

只是她出去的时候,人家已经开着拖拉机走了。

姜温婉哑然。

拖拉机可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的,一般都是整个村里凑钱买一台或者一个公社才有一台。

想到那位张三爷是打猎的好手,说必定赚了不少钱,买个拖拉机应该也说的过去。

就是这样一来,自己还是不去凑热闹吧,追不上。

“哎哎,大妹子你这跑的够快的。

我就是出来告诉你,张三爷是开拖拉机的,你追不上。

对了,你也是在靠山村知青点,难道那个桶了李彪的,是你们知青点的人?”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谁会做这种事。”

刘姐嗨一声,对姜温婉道:

“那不管,你下次有野鸡还给我们送过来哈!”

姜温婉乐,

“行,刘姐你放心,我以后有都给你送来。”

没有吃上第一手的瓜,她骑车去了废品收购站。

这个以前抽空看小说的时候,里面都有的,她来了这个年代肯定是也要来这里看看。

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好东西。

废品收购站的老大爷看到她过来,躺下摇椅上打盹儿,懒散的问一句

“卖废品么?”

“大爷,我不是卖废品,我是来买废品。”

摇椅上的大爷睁开眼看她一眼。

“钱多烧的。”

“我这叫会过日子,您这里有没有老物件,我买点回去装点门面。”

头发半白的老大爷听她这么说,这才从躺椅上起身,打量她一番点点头道:

“你要我还真有,等着我去给你拿。”

竟然还真有?

姜温婉一下就期待了。

一个老旧的梳妆盒,里面都是水头不错的玉佩玉镯。

“以前人稀罕,现在人不敢要,甚至有的人还忌讳,你要么?”

“要啊!这些四块钱行不?我刚打了两只野鸡卖了四块钱。”

老大爷脸色黑了黑,没好气的把那两层的小梳妆盒推给她。

“四块就四块吧,下次能给我弄只飞龙来尝尝,我还有好东西给你。”

东北这边,飞龙也叫花尾榛鸡。

姜温婉开始以为都是野鸡,后来才知道,它颈骨长弯曲如龙颈,爪子上有鳞片。

尤其是它吃的多是榛子和人参为食。

天上龙肉地上驴肉说的就是这个飞龙,肉就更是雪白细腻极其鲜美。

清朝时是给乾隆的岁贡,皇帝吃的啊!

“大爷您可真会吃,我都没吃过,更不要说抓了。

那飞龙体型跟野鸡一样,颜色跟树的颜色一样,不好抓啊不好抓。”

她这么一说,那老大爷还咂咂嘴咽口水。

“老头子我就这么一说,能不能抓到时你的事,走吧!

别打扰我睡觉。”

姜温婉抱着那手势匣子出来,路过没人的地方快速给收进空间里。

路过邮局,她就顺便进去看了眼,还真有她的信。

是周墩子给她回的。

带着好奇,她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打开信看。

对于她那印象模糊的爷奶给她介绍的对象,姜温婉觉得应该会是靠谱的。

再加上对方的职业,更是让她加分不少。

所以她给人家去信也没有拒绝,就说了要先互相了解一下,先当个笔友呗!

万一对方什么时候又看上了哪个姑娘,他们就不联系了。

如果到她返城他们彼此都还没有遇到看上眼的人,那就可以关系更进一步。


“这炕可真热乎真好,多亏了姜知青咱们才能住上这大屋。

以前我们住小屋的时候,只有在冬天才能抱草在屋里烧炕,这个时候,我们早就不烧炕了。”

谭玉苗躺在炕上喟叹。

冯春枣躺在她身边也道:

“咱们这里厨房里有两个灶,可惜就只有一口锅。

不过另外的灶也能烧炕,就我们那个小房间不能从厨房烧炕,要单独抱草去屋里烧。

没想都你们来了,我们竟然还能睡上大屋。

不过你以后凡事上点心,马知青跟孙书记家闺女孙菜花走的近。”

姜温婉把这个事记在心里。

“我知道了,咱们这几天都干什么活?”

“就收拾地里,准备着春天种玉米。

明天应该要去把玉米垛子都给搬回来当柴火烧,放不下的就直接在地里烧了。”

姜温婉以前也没有接触过张这些,心里想着好像挺有意思的,下午没上工,晚上他们吃了个地瓜早早的睡下。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要上工。

姜温婉特地带上粗线手套,胡青华翻个白眼。

“矫情!”

朱晓敏看她带了,她也从包袱里拿出粗线手套,其实就是劳保手套带上。

“有你陪我,我也带着。”

冯春枣和谭玉苗羡慕的看一眼她们手里的手套,也没说什么。

早上是地瓜粥,就着冯春枣自己晒的萝卜干子。

别说,还是挺好吃的。

到了地头,大队长和一个头上没有多少头发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

大队长手里拎着烟枪杆子叹气。

看到他们来了,就给他们介绍。

“这是咱们大队的孙书记,那个是王会计。”

又给他们介绍姜温婉他们,然后叹口气道:

“昨天下了点雨,今天的活不好干,但是,有困难我们也要迎难而上。

今天这苞米杆子都是湿的,你们要把这些都给从地里清理出来,咱们也好把地给翻翻。”

姜温婉看一眼地里的玉米杆子,还好打湿的不是很严重。

拿回去晒晒还是能当柴火烧的。

就是这一望无尽,看不到头的地,让她有些眩晕。

要从地这头干到地那头,光是想想她就绝望。

但来都来了,她不干活还能咋的。

村里的人,若有似无的打量一眼他们几个新来的知青。

一个二十来岁挺着大肚子女人走过来。

看一眼姜温婉她们三人,唉哟一声道:

“这就是今年新来的知青吧?

来了三个呀,那小屋里能挤得下吗?”

冯春枣还没说话,谭玉苗就得意的道:

“小屋肯定住不下,我们这会儿都住在大屋里呢!”

冯春枣在一旁给姜温婉小声道:

“她叫夏小兰,是之前和我们一起来的知青,如今嫁给了王会计家的二儿子。”

姜温婉点点头,原身的记忆中有这么个人,不过这人生孩子大出血没了。

然后王会计的婆娘,又让她儿子娶了她娘家那边的,一个什么亲戚家的闺女。

娶回家没两天,人家闺女就有了孕吐反应,很显然不是她儿子的种。

就这事儿,够村里下饭好几天了。

不过现在夏小兰听到她们竟然住到正屋去了,很是惊讶。

不仅她惊讶,其他村民也很惊讶。

知青点那些人都是什么德性,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什么?!

你们住到大屋里去了,那马知青他们住哪里?”

“他们住小屋啊?

你可不知道昨天姜知青可厉害了,一下就把他们全都扔出来。

然后我们就住到大屋去了,马知青和刘知青去住的我们之前的小屋。”

这个过来问话的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碎花薄袄梳着两条麻花辫。

闻言看一下谭玉苗指着的姜温婉,狠狠地剜一眼姜温婉。

“孙菜花同志,就就不能怪姜同志,是我们那小屋太小挤不下五个人。

如今跟马知青换个屋睡也挺好的,我们那小屋睡两个人还挺宽裕的。”

“宽裕什么?那小屋那么挤。

你们住不下,不会到老乡家住啊?

凭什么把马知青他们给赶出去?”

姜温婉一听这还是帮马得彼出头的,就笑了。

“我觉得你说的对,住不下或者不想住,可以去老乡家住。

我觉得马知青去你们家住就挺好的。

孙书记又是咱们大队的书记,住在孙书记家肯定能够感受一下文化知识的熏陶。”

孙菜花,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下还真认真考虑起这个可能。

不知道这姑娘想到了什么,她自己的脸竟然红了。

然后看向马得彼,马得彼给她个白眼。

又转头瞪一眼姜温婉。

“姜同志,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姜温婉耸耸肩,他们由大队长开始分组,由于他们这些新来的知青都不会干这些农活,就由村里的老人带着他们。

夏知青扶着肚子打量一眼姜温婉。

“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

姜温婉不知道她怎么个路子就没接她的话。

去一旁跟着和她分到一起的张婶子那里。

“张婶子好啊!”

中年张婶看她自来熟的劲儿,也笑着打招呼。

“嗯,好,走吧咱们去干活,咱俩分到的是这两垄。”

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一两垄地,姜温婉有些眼晕。

拿出两块大白兔奶糖,自己吃一块,递给那位婶子两块。

婶子见她递过来的糖,眼睛飞快在四周扫了眼。

紧收拿了她手里的糖塞进兜里,脸上一脸淡定。

下一刻,姜温婉就看到了一脸淡定的这位婶子,瞬间的爆发了。

就见一个中年男人过来找她,听话里的意思是要钱。

张婶子拿着苞米杆子就往那中年汉子身上抽。

吓的姜温婉赶紧躲开。

“你个丧门啊!你怎么不去死?

都说了让你不要去和他们打牌你不听,你说你是不是彪啊?

哎呦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大队长啊,你们快过来看看啊!我不能跟他过了啊!”

姜温婉咂舌第一天上工就给喂这么劲爆的瓜,真的,老天爷追着喂瓜吃。

中汉子身形消瘦,带着点贼眉鼠眼,看一眼姜温婉,脸上更难看。

有些挂不住的伸手抢过张婶子手里的玉米杆子。

“你这老娘们儿,平时在家给你脸了是不是?

赶紧把钱给我拿来,我好给人还上,说好了今天换钱的。

不然你就把春杏儿嫁过去。”

张婶子一听又从地上拿起苞米杆子,就又开始往她男人上抽。

“你个丧门啊,你就是个畜生,你敢用春杏去还债,老娘跟你拼了。

我当初怎么看上你这么个彪玩应,两杯马尿就被人给忽悠去打牌。

你踏马的长那脑子了么你?”

姜温婉默默又往远处走了走,她这里本来就是第一战场,位置极佳。

但吃瓜不能被波及。

她也听明白了,也想起来那个汉子叫张狗剩,说来这玩应不值得同情。

但凡和赌沾边儿的都是一个家破人亡,没有好下场。

不过原身记忆里,这位打牌是上瘾,最后让人做局把他闺女给娶了。

后来他那闺女过的好像也挺不错 的,就是这张狗剩之后没怎么见到过了。

这边闹出这样的事,大队长赶紧过来,拎着个焊烟杆子没好气的指着张狗剩就吼。

“有事儿回家关起门来说,现在是干活的时候,闹什么闹,赶紧回去干活。”

他这一天天的早晚要被这些人给气死。

张狗剩没办法,不敢跟大队长呛声,只能先去干活。

姜温婉和张婶子也继续干活。

张婶子哭了两声,擤一把鼻涕后,吸吸鼻子,又弯腰继续干活。

转头对姜温婉道:

“让你这第一天来的小知青看笑话了。

我家这个半彪,之前去山里弄了窝兔子,卖了两个钱儿就嘚瑟起来了。

肯定有人眼红,特地给他下套呢!

就他这脑子,家里要是全指望他可完了。”

姜温婉点头,想到了伟人语录。

“张婶子你可真厉害,那句话说的好,咱们妇女能顶半边天!

咱们也不比男人差多少,一样可以当家做主。”

这话把张婶子给逗笑了。

“你这小知青有点意思,干活干活。”

姜温婉也继续干活。

这活是不难,就是两人把地里的苞米杆子往地头送,然后又人拉回村里。

就是来来回回好几趟,她如今这身体可不是她做佣兵那会儿的身体。

这身体虚的慌,只有短暂的爆发力行,却不能长久。

她没干多久就干不动了,线手套已经被水打湿。

姜温婉只能把手套给摘下来,空着手慢慢干。

那婶子看她这样子,摇摇头,暗道这次来的女知青都不行。

别说她了,就是其他几个也都是一上午没干完,累的蔫不登的。

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一个个脚步虚浮。

马得彼这会儿身上软筋散药效早就过了。

那软筋散也只有两个小时的药效。

之前说他家条件好,姜温婉算是明白了。

这人一上午都在磨洋工,干的还没她们女同事多,他家每个月都会给他寄来钱和票。

吃穿不愁还真不差那点工分,每天就是磨洋工,赚个三四个工分,证明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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